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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

又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家是簪缨世族,连着几代都出了阁老,柳小姐的父亲还是当朝首辅。当年哥儿祖父和柳小姐祖父是好友,两家有意结为姻亲。柳小姐几年前也来家中小住过几日,对燕哥儿颇有好感,今年快十八了,迟迟没有成亲,就是在等着咱们燕哥儿。”黄嬷嬷一说起来柳家,便滔滔不绝,状似是与南珠闲谈,实则是在步步敲打。“当初燕哥儿不让婢女近身伺候,老夫人担惊受怕的很,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问,婚事上更不好逼狠了,如今他愿意收了你,想来男女之事上也开窍了。”“南珠啊,今日府中为何闹出这样的事,老夫人心里门儿清,她老人家仁慈没有计较,一来你是哥儿的人,二来瞧你实在讨她喜欢,不忍心责备。不过,你也应当理解理解她。”南珠似闻到了一股子老木腐朽的霉味,乃是在深宅大院的阴暗...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5-01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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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家是簪缨世族,连着几代都出了阁老,柳小姐的父亲还是当朝首辅。当年哥儿祖父和柳小姐祖父是好友,两家有意结为姻亲。柳小姐几年前也来家中小住过几日,对燕哥儿颇有好感,今年快十八了,迟迟没有成亲,就是在等着咱们燕哥儿。”黄嬷嬷一说起来柳家,便滔滔不绝,状似是与南珠闲谈,实则是在步步敲打。“当初燕哥儿不让婢女近身伺候,老夫人担惊受怕的很,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问,婚事上更不好逼狠了,如今他愿意收了你,想来男女之事上也开窍了。”“南珠啊,今日府中为何闹出这样的事,老夫人心里门儿清,她老人家仁慈没有计较,一来你是哥儿的人,二来瞧你实在讨她喜欢,不忍心责备。不过,你也应当理解理解她。”南珠似闻到了一股子老木腐朽的霉味,乃是在深宅大院的阴暗...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柳家是簪缨世族,连着几代都出了阁老,柳小姐的父亲还是当朝首辅。当年哥儿祖父和柳小姐祖父是好友,两家有意结为姻亲。柳小姐几年前也来家中小住过几日,对燕哥儿颇有好感,今年快十八了,迟迟没有成亲,就是在等着咱们燕哥儿。”

黄嬷嬷一说起来柳家,便滔滔不绝,状似是与南珠闲谈,实则是在步步敲打。

“当初燕哥儿不让婢女近身伺候,老夫人担惊受怕的很,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问,婚事上更不好逼狠了,如今他愿意收了你,想来男女之事上也开窍了。”

“南珠啊,今日府中为何闹出这样的事,老夫人心里门儿清,她老人家仁慈没有计较,一来你是哥儿的人,二来瞧你实在讨她喜欢,不忍心责备。不过,你也应当理解理解她。”

南珠似闻到了一股子老木腐朽的霉味,乃是在深宅大院的阴暗湿地里腌久了,发霉腐烂。

南珠就是一株嫩草,被这样的气味缠身,得拿个套子将自己装起来,免得被吞了去,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南珠愚钝,还请嬷嬷指点。”

黄嬷嬷:“哥儿疼你,你应该懂点事。一来不要老鸹衔肉,吃独食,后宅里总得有个正儿八经的正室,哥儿那,老夫人这边劝着,你那边哄着,事儿总能办成。

二来,我也知道,哥儿刚把你收房,还正热乎着,可这热乎劲不能一直热下去,否则哪天燃了被子烧了屋子伤着自个,你得把握好分寸,他那边热着,你这边冷着,炕就不会着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南珠哪里不明白,她们自己劝爷娶妻不成,让她来当这个恶人罢!

南珠有什么法子,黄嬷嬷这番话就是老夫人的意思,单独讲给她听无非就是不想让爷知道。

“南珠明白,定会好好劝爷。”

“你先回去吧,今日柳小姐来家中做客,哥儿得陪着,晚膳后要亲自送她们回去。”

南珠嗓子鼓了鼓:“是。”

南珠被带出去后,沈老夫人才将屏风后的柳夫人和柳辛月请出来。

柳辛月是当朝首辅嫡女,知书达理,美貌天成,官家小姐的气派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柳辛月捏着帕子走近了给老夫人行礼:“辛月给老夫人请安!”

“瞧瞧,这孩子长得真俊。”老夫人一见到她,脸上笑容十分灿烂,当真是满意欢喜的很:“这举止做派,京中再没人比得过。”

“老夫人,您可别夸她了,再夸,这丫头尾巴得翘到天上去了。”柳夫人虽是谦虚,嗓门却得意着,满脸的欣慰与骄傲。

毕竟她女儿可是京中第一才女,连当今皇后都亲口夸过,还送了一副亲自写的字,这荣誉,别人想都不敢想。

柳辛月谈吐举止自是一流的,沈老夫人越看越满意,再瞧自己孙儿,生得玉树临风,不要太登对,真是喜得合不拢嘴。

“这是你燕白哥哥,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沈老夫人往沈燕白的方向指了指,柳辛月看过去,她早就看到了座椅上清隽的身影,一身白色圆领广袖衣袍,衬得他神采飘逸,通身气派逼人。

到底是官家小姐,哪怕心中再怎么波澜起伏,面上依旧沉稳自若,举止稳妥,她走过去,欠身行礼:“辛月见过燕白哥哥。”

沈燕白起身作一揖,面上客套生疏:“柳小姐。”

一热一冷,不用细问,都能听出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


沈燕白更用力扣住她的手:“我咬你别处,不妨碍你吃饭。”

很快,南珠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庄亦听了害臊,赶紧离去。



云初在柳氏那碰了钉子,灰头土脸的回来,爷吩咐的事情没办成,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他垂头丧气走在廊间,脑袋被石子崩了一下,云初皱眉,喊了句“谁”捂着脑袋四处张望,庄亦突然从廊外的屋顶倒吊下来半个身子,云初差点被吓破胆,抱着柱子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亦在空中轻松翻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胆儿这么小,等会又要去找小十哭鼻子。”

云初气上心头:“你这腌臜泼才,白日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小心阎王抓你去地府。”

庄亦见他空手而归,抱着剑问道:“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提到这个,云初更气:“柳夫人不放人,说那兰花坏了府里规矩,她是当家主母,她的人得她来处置,还说南珠是同伙,今日也要来抓她问罪。”

云初一拍脑袋:“糟了,柳夫人要打兰花了,我得赶紧去找爷。”

庄亦拦住他:“爷没空,叫我们别打扰。”

爷正锦罗帐里快活哩。

云初问道:“爷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站在八卦一线,庄亦哪里会轻易告诉他:“爷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我去兰苑将人带回来。”

云初不信:“你能把人带回来?”

庄亦伸出手,比了个五:“我若带回来,你给我五两,我若带不回来,我给你十两。”

云初不信这个直肠子能把事办成,很痛快的答应了。



庄亦去了兰苑,柳氏正坐镇,盯着人打兰花板子,兰花被人摁在凳子上,疼得脸色发白。

庄亦本想飞进去,考虑到这毕竟不是松云居,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让人传话。

柳氏传他进去。

庄亦先作揖,毕恭毕敬道:“夫人,我们爷命我把兰花带回松云居审问。”

柳氏面色不虞:“走一个云初,又来一个庄亦,怎么,我这执掌中馈的主母还管教不了坏了规矩的小丫鬟?”

“夫人地位尊贵,自然管得。”庄亦知道会被为难一番,倒也不焦躁:“只是南珠被我们爷收了房,已经是爷的人,身份终究不太一样,要怎么责罚得我们爷说了算才行。”

柳氏不信:“燕白把她收了?何时的事?”

庄亦很冷静:“夫人不信?现在南珠还在爷房中,夫人随我去看看便知晓了。”

柳氏暗暗咬牙,好一个南珠,居然爬上了沈燕白的床。

松云居的下人一向不归柳氏管,这是沈燕白一直以来的规矩。

计划就这么泡汤,柳氏实在气不过。

“夫人,我们爷还说,账要一笔笔的算,这个兰花既然是南珠的同伙,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问清楚是谁先出的主意,谁拿的银子多,谁的罪就重些。南珠如今不是一般的丫鬟,我们爷定要盘问清楚,不可多冤枉南珠一分。”

如今府中公账正是缺钱的时候,还等着沈燕白添钱,柳氏不敢在这时候惹沈燕白,只好将人放了,任庄亦带走。

庄亦作揖,一只手便将兰花扶起来,扛在肩上,足尖一点便飞了出去。

兰花被安置在一间空房,惠嬷嬷给她上药,庄亦就出去了。

看到云初,一个跳跃,在空中腾了几个跟头落在他面前,得意的伸出去去:“五两银子。”

云初愿赌服输,掏了五两给他。

又实在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柳氏的:“我去的时候,柳夫人可没一个好脸色,怎么都不肯放人,你说了什么?”


这个笨丫头。

沈燕白目光如炬盯她稍顷:“确实珍贵。”

南珠抬头,二人目光交接,只觉爷眼神似火,迅速低首,小声道:“奴婢给爷取下来。”

沈燕白松开她的手。

南珠红着脸,她长这么大,连男人光腿都不曾见过,何况是脱裤子。

倒是以前在家中,见过杀猪的,抓着那直愣愣的猪腿儿,用刀刮去火中滚过后烧焦的毛发,那腿儿又肥又白。

罢了,南珠鼓起胆来,就当她今日是杀猪屠夫,给猪腿儿刮毛罢了!

终于给沈燕白脱了中裤。

男人双腿修长,肌肉紧实而有力,充满了野蛮的力量。

比那又粗又短的猪腿儿好看多了!

南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子,实在害羞,又想到自己是个奴婢,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玷污了爷的身子。

不过只剩一条亵裤了,南珠依旧没看到玉佩。

脑子里胡思乱想,脸又热了起来,爷这样高风亮节的人,竟然将玉佩藏在亵裤中!

不过玉佩样子倒是越来越清晰了,这么大的玉佩藏在亵裤里,爷走路不怕磨脚吗。

沈燕白见她迟迟未动,气息逐渐粗重:“不是要帮我取玉佩?”

南珠咬咬牙,伸着手去解亵裤,简直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大包天。

沈燕白扣住她手腕,忍耐到了极限:“我自己来。”

“是。”南珠如释重负,耳朵红得滴血。

她退到沈燕白身后,背过身。

耐不住心中实在好奇,又忍不住偷看是什么样的玉佩值得爷这样小心藏着。

沈燕白除去亵裤,没想到身后的丫头会偷看,一条腿刚跨入桶中,身后传来南珠一声尖叫。

他回过头,只看的见南珠惊慌失措的背影跑了出去。



南珠羞愤欲死,那个居然不是玉佩,那是爷的……

她……她她她还抓了。

这只手,依旧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温度,她恨不得把手剁下来。

一路上慌慌张张,南珠撞到了人。

云初捂着胸口:“南珠,你怎么了?爷在房里吗?”

南珠咽了咽口水:“爷在沐浴。”

云初打量她:“你脸怎么这么红?爷欺负你了?”

南珠胡乱摸着脸,心怦怦直跳:“没,没有,我只是有点不舒服,爷那边劳烦你替我一下。”

说完,南珠头也不回地跑了。

云初摸着脑袋,一头雾水。

不过他直觉肯定是爷说了什么。

他立即去沈燕白的房间,沈燕白还在沐浴。

云初守在屏风后面:“爷,是否要添水?”

浴桶中,沈燕白满脸难耐,他下颚肌肉紧绷着,浑身燥热无法疏解。

沉沉开口:“抬几桶冷水进来。”

云初:“爷大病初愈,还是谨慎些好。”

沈燕白闭了闭眼,身上似着了火:“叫你去就去。”

很快,云初让人抬了冷水进来,沈燕白让他们放在屏风后退出去。

这个澡洗了足有一个时辰,依然心火难消。

出来时,身着素色长袍,面庞湿润,脸色还有些许红润。

云初担心道:“爷是不是不舒服?”

“无碍。”沈燕白嗓音还有些许的哑,喝了几杯冷水下肚,不济于事,他问道:“南珠呢?”

“南珠说不舒服,我来的时候遇到她,脸上红得跟桃儿似的。”云初绘声绘色地说着:“我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爷欺负你了?她摇头说不是,说有些不舒服,让我替她伺候您,可我瞧着她脸红成那样,嗓子也软软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云初这厮,满脑子歪主意,一口气儿说这么多,就是想打听些什么。

瞧也爷不说话,云初又道:“南珠不愧是个小美人,爷没瞧见她的样子,脸儿红红,眼儿含水,像一朵雨中飘零的白梨花,美极了,难怪三少爷绝食也要她。”

“她还撞到了我,终于知道爷为什么说她头挺硬,果真撞的我可疼了。”

“南珠来了松云居后,好些小厮扒着门偷看她干活哩……”

话还没说完,脑门被沈燕白敲了一记:“你去跟她说,这两日好好养伤,我这不用伺候。”


柳夫人原本很满意这门亲事,虽说这沈国公府如今没落了,但人家儿子出息啊,财大气粗,又有能耐,当今圣上钦点的皇商,女儿能嫁给他,她自然满意。

六年前他们就有意先将亲事定下,待柳辛月到了年纪二人再成婚。奈何后来沈燕白对亲事不上心,一口回绝了。

沈老夫人只当沈燕白忙着生意,顾不上这事,便和柳家商量再等个几年。

六年过去了,沈燕白生意风生水起,越做越大,名扬京城,不光样貌好,还洁身自好,多少高门大户都想把女儿嫁给他,柳夫人原本还挺得意。

后来又听说,沈燕白如今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子,恐怕是有龙阳之癖,柳夫人自然不敢将女儿嫁给他,一度觉得可惜了这门亲事。

她正心灰意冷时,听说沈燕白收了一个美貌的通房,柳夫人心情又死灰复燃,碰了女人就证明这孩子没歪,正正的,立即又跟沈老夫人通了信儿,想赶紧把亲事定下来。

至于美貌通房,柳夫人不信能比得过自己的女儿,她女儿样貌才学说京城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她断定沈燕白见了女儿,就没那通房什么事了。

不想,第一面就碰了钉子。

女儿喊他燕白哥哥,他却叫自己女儿柳小姐,当真是不解风情的铁疙瘩。

柳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还是沈老夫人打圆场。

“辛月,好孩子,快来我这坐坐。”

沈老夫人招招手,柳辛月走过去,将手放在老夫人手心,坐在她身边。

“你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我再喜欢不过,你小时候在府里住了几日,回去后我还舍不得,这次你来了,还想你多留些日子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

“只要老夫人不嫌弃,辛月求之不得。”柳辛月微笑道。

听她一言,沈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听听,这小嘴甜的。”

柳夫人忍不住打量沈燕白,只见他事不关己一样喝着茶,连眼神也未曾落在自己女儿身上半分,不由得气恼。

“哪里好叨扰老夫人,月儿也在京中,日后老夫人闷了,就让燕白接她来给您解解闷也行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想让沈燕白赶紧表个态,不然她女儿可不在你府中白住。

只见沈燕白放下手中杯盏,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不常在家中,若是需要,我可在祖母院中多安排些人手,供祖母使唤。”

没有明提婚事,沈燕白只能当不知情,待人走后,他与祖母表明立场,不再与柳家拉扯,若是直言婚事,他自当快刀斩乱麻,不喜藕断丝连。

可惜,柳夫人摸清了沈燕白油盐不进的性子,气归气,却还不能把话说太死,想留个回旋的余地。



兰花明日就要离府去,南珠去看望她,见她包袱已经收拾妥当,只管明日她哥哥一来,一道离府去。

一想到出府,南珠不由得伤心。

“怎么哭了,我走了,还有大爷在,你总不会太寂寞。”

不说他还好,一说南珠心就堵得慌。

兰花走了,她哪还有大爷,大爷是人家柳小姐的,可不是她的。她只是个老妈子,负责他房事还要操心他婚事。

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有什么好抱怨的,自作自受罢!

兰花瞧她脸似苦瓜,不由问道:“南珠,你怎么了?”

南珠只说没事,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我只是在想,若是大爷成亲了,我也能够走了,巴不得他快些成亲呢。”


外头,听到明心喊南珠,沈燕白放下茶杯:“南儿回来了,你先出去。”

兰苑。

潘嬷嬷回到兰苑,将晚上碰见徐妙锦一事一五一十告诉柳氏。

潘嬷嬷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腿不受控制发抖:“夫、夫人,是不是徐妙锦心有不甘,来找我们报仇了?”

“慌什么,她要找也不该只找我们。”柳氏强装镇定。

潘嬷嬷遇到一妖一鬼,能不怕么:“万一她又来找老奴怎么办?”

不找你,你当然不怕。

柳氏面露沉思:“我看就是府里有妖物,阴气太重,待铲除了妖物,再让张天师收了徐妙锦也不迟。”

徐妙锦,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不去投胎在这府里闹腾什么!

柳氏不知道在看哪,或许她是想徐妙锦就在她屋中能够听得见她说话:“姐姐,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找我,要找就去找疼爱你的母亲大人。”

屋中只有烛火轻轻晃动,柳氏神情凝重:“她要是再找你,你就咬死是老太太动的手,让她去找老太太。”

“是。”

……

后面几日,南珠与沈燕白再没出房门一步,行房次数也越来越少。

卧房摆了笔墨,南珠就跟在沈燕白身边读书学字,南珠每日起早贪黑,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多亏了沈燕白一字一字的耐心教,南珠学会了两首简单的小诗,十分开心。

这几日朝夕相处下来,南珠哪怕是坐在沈燕白腿上练字,也不觉得他的腿烫屁股了,甚至也不如往日那样拘谨,不知不觉话密了起来,脸上笑容也更多了。

“爷,你看我写字的怎么样?也没有比上次好看些?”

南珠将写了字的纸拿去给罗汉榻上的沈燕白过目,一双圆润的眼里晶亮地看他,那期待的小模样跟猫儿似的,收着爪子向主人讨夸。

沈燕白向她伸出手,南珠便自觉过去坐在他怀中。

她身子轻,坐在沈燕白腿上根本没什么重量,沈燕白在她软肚上捏了捏:“没甚么肉,我的肉都喂去哪了?”

真是不正经,南珠嗔娇般瞪他。

沈燕白甚是开心,不再逗她,长臂圈着她,另只手拈起毛笔,沾了朱砂,将错字圈出来。

“这个字错了两次!这次还错,屡教不改,是不是偷懒了?”

南珠瞪大眼睛,拿过纸仔细瞧,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字明明改过了,怎么可能还会错呢,连错三次显得她很愚笨,南珠不怎么情愿在沈燕白面前丢脸,耳朵都红透了。

沈燕白大发慈悲不再逗她:“南儿没错,这个字是对的。”

可恶!

这个坏人!居然这样吓她!!

南珠真是气愤,攥起粉拳往他胸膛砸去:“爷吃饱饭闲嗑牙,净唬我罢!”

沈燕白捂着被她捶过的胸口,不疼,倒是捶得他痒得很:“南儿怎这样凶?”

南珠瞪他:“爷嫌南儿凶,不如趁早还了南儿身契,放南儿出府去!”

这个小炮仗越发脾气大了。

沈燕白却喜极了,握住她拳头,低低地笑:“这个字没错,其他错字我可没唬你。”

南珠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将锅甩给他:“都是爷一直不让南儿休息,太困了才没精神,错字很正常。”

“这么说是我的错?”

南珠撇撇嘴:“我可没说。”

沈燕白敲她一记脑门:“聪明劲都用来对付我了?不认真学,还想不想记账,想不想跟我做生意?”

“想想想。”南珠连忙叠声喊道:“爷说过要给我铺子,还要给我金山银山,不能耍赖。”

沈燕白捏住她的脸,南珠嘴巴被迫张开,沈燕白重重吻进去,嘬她的丁香小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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