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听到明心喊南珠,沈燕白放下茶杯:“南儿回来了,你先出去。”
兰苑。
潘嬷嬷回到兰苑,将晚上碰见徐妙锦一事一五一十告诉柳氏。
潘嬷嬷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腿不受控制发抖:“夫、夫人,是不是徐妙锦心有不甘,来找我们报仇了?”
“慌什么,她要找也不该只找我们。”柳氏强装镇定。
潘嬷嬷遇到一妖一鬼,能不怕么:“万一她又来找老奴怎么办?”
不找你,你当然不怕。
柳氏面露沉思:“我看就是府里有妖物,阴气太重,待铲除了妖物,再让张天师收了徐妙锦也不迟。”
徐妙锦,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不去投胎在这府里闹腾什么!
柳氏不知道在看哪,或许她是想徐妙锦就在她屋中能够听得见她说话:“姐姐,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找我,要找就去找疼爱你的母亲大人。”
屋中只有烛火轻轻晃动,柳氏神情凝重:“她要是再找你,你就咬死是老太太动的手,让她去找老太太。”
“是。”
……
后面几日,南珠与沈燕白再没出房门一步,行房次数也越来越少。
卧房摆了笔墨,南珠就跟在沈燕白身边读书学字,南珠每日起早贪黑,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多亏了沈燕白一字一字的耐心教,南珠学会了两首简单的小诗,十分开心。
这几日朝夕相处下来,南珠哪怕是坐在沈燕白腿上练字,也不觉得他的腿烫屁股了,甚至也不如往日那样拘谨,不知不觉话密了起来,脸上笑容也更多了。
“爷,你看我写字的怎么样?也没有比上次好看些?”
南珠将写了字的纸拿去给罗汉榻上的沈燕白过目,一双圆润的眼里晶亮地看他,那期待的小模样跟猫儿似的,收着爪子向主人讨夸。
沈燕白向她伸出手,南珠便自觉过去坐在他怀中。
她身子轻,坐在沈燕白腿上根本没什么重量,沈燕白在她软肚上捏了捏:“没甚么肉,我的肉都喂去哪了?”
真是不正经,南珠嗔娇般瞪他。
沈燕白甚是开心,不再逗她,长臂圈着她,另只手拈起毛笔,沾了朱砂,将错字圈出来。
“这个字错了两次!这次还错,屡教不改,是不是偷懒了?”
南珠瞪大眼睛,拿过纸仔细瞧,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字明明改过了,怎么可能还会错呢,连错三次显得她很愚笨,南珠不怎么情愿在沈燕白面前丢脸,耳朵都红透了。
沈燕白大发慈悲不再逗她:“南儿没错,这个字是对的。”
可恶!
这个坏人!居然这样吓她!!
南珠真是气愤,攥起粉拳往他胸膛砸去:“爷吃饱饭闲嗑牙,净唬我罢!”
沈燕白捂着被她捶过的胸口,不疼,倒是捶得他痒得很:“南儿怎这样凶?”
南珠瞪他:“爷嫌南儿凶,不如趁早还了南儿身契,放南儿出府去!”
这个小炮仗越发脾气大了。
沈燕白却喜极了,握住她拳头,低低地笑:“这个字没错,其他错字我可没唬你。”
南珠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将锅甩给他:“都是爷一直不让南儿休息,太困了才没精神,错字很正常。”
“这么说是我的错?”
南珠撇撇嘴:“我可没说。”
沈燕白敲她一记脑门:“聪明劲都用来对付我了?不认真学,还想不想记账,想不想跟我做生意?”
“想想想。”南珠连忙叠声喊道:“爷说过要给我铺子,还要给我金山银山,不能耍赖。”
沈燕白捏住她的脸,南珠嘴巴被迫张开,沈燕白重重吻进去,嘬她的丁香小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