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明瑾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山如黛草如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天迟听晚不顾同事的劝阻,工作了一整天。到了画展关闭的时间,陆瑾明来接她了。看到他的瞬间,迟听晚还有些意外,她以为他会去陪沈婉。而陆瑾明看到她满身的红,皱紧了眉头,想到是因为什么,脸上露出懊恼。同事看到他来了,就放心把迟听晚交给他,嘴上叮嘱。“今天不论我怎么劝她都不去医院,哥你快带听晚去医院。”陆瑾明点头,扶着迟听晚上了车,但行驶的方向却不是医院,迟听晚认出这是去研究院的方向。面对她疑惑的眼神,他解释,“晚晚,哥哥研究了一个新药,刚好可以缓解你的症状,我们去试一下好不好?”刚在空调房里,忙起来还不觉得,现在一坐到座椅里贴上肉,身上的灼烧感就格外得清晰。她真的很难受,语气里都带上了示弱,“哥,我好难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陆瑾明心疼...
《春山如黛草如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一天迟听晚不顾同事的劝阻,工作了一整天。
到了画展关闭的时间,陆瑾明来接她了。
看到他的瞬间,迟听晚还有些意外,她以为他会去陪沈婉。
而陆瑾明看到她满身的红,皱紧了眉头,想到是因为什么,脸上露出懊恼。
同事看到他来了,就放心把迟听晚交给他,嘴上叮嘱。
“今天不论我怎么劝她都不去医院,哥你快带听晚去医院。”
陆瑾明点头,扶着迟听晚上了车,但行驶的方向却不是医院,迟听晚认出这是去研究院的方向。
面对她疑惑的眼神,他解释,“晚晚,哥哥研究了一个新药,刚好可以缓解你的症状,我们去试一下好不好?”
刚在空调房里,忙起来还不觉得,现在一坐到座椅里贴上肉,身上的灼烧感就格外得清晰。
她真的很难受,语气里都带上了示弱,“哥,我好难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陆瑾明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在犹豫。
就在迟听晚以为他同意的时候,他拿出一只手去牵住了她。
“晚晚,再坚持一下,马上吃了药就好了。”
迟听晚眼中的最后一抹光熄灭,他还是要她去当试验体。
这几年她被保护的好,从来没有这么严重的发病过,这也的确是一个试药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她心里泛起疼痛,默默的把手抽出来,承受着身上的疼痒。
最后她没等到研究所,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迟听晚发现自己正躺在研究院的床上。
陆瑾明应该已经给她喂过药了。
她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呼吸不上来,皮肤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样,又痛又痒。
看她醒来,陆瑾明没有关心,而是立马拿起本子,“怎么样?
有什么感觉?”
从前试药的时候,陆瑾明也总会这样问她。
那时她只以为是他工作时严肃,所以不苟言笑,吝啬于关心她。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只是个试验体,不配他的关心。
蚂蚁啃噬的感觉越来越重,像是要钻进骨头里一样,迟听晚觉得自己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
“哥……求你,送我去……医院。”
她语气哀求到极致,陆瑾明一顿,有些心虚地错开眼,“再等等,可能是药效还没发挥。”
迟听晚呼吸越来越重,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死神。
可陆瑾明却只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对她的状态恍若未闻。
等迟听晚终于坚持不住合上眼时,她听到他雀跃地说:“我知道了,看来3号试剂要降低占比!”
隐约中,陆瑾明似乎在打电话,他语气激动像是在邀功。
“婉婉,我研究好可以治你病的药了,还有缓解的药,我马上给你拿过去好不好?”
原来一向沉稳,掌握主动权,强势的陆瑾明,也有这样百般努力只为讨好一人的一面啊。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关门声。
迟听晚睁开眼从床上起来,环顾房间,陆瑾明做的药,一颗没有剩全都拿走了。
这本来就是给沈婉做的药,又怎么可能留给她这个试验体呢?
迟听晚自嘲的笑了笑,下床离开了研究所。
她先去了医院开药,这才回了家。
一整晚,陆瑾明一通电话都没有给她打,像是忘记了她这个人一样。
不过也是,她这个试验体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用处,那就没有用了。
迟听晚拉开衣柜把里面的相册拿出来,里面全是她和陆瑾明的合照。
因为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所以就连相册都是要藏在衣柜里。
而现在这种东西更是不能留,他们的这段关系就该烂在地底。
她照片拿到阳台上,一张一张地烧了,火舌舔舐上照片上笑的开心的两人,最后化为灰烬。
烧完照片,她拿出手机就看到了,陆瑾明朋友发的朋友圈。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男人单膝下跪,给一个女人系鞋带。
第二张照片那个男人抬起了头,望向面前的女人,犹如在望着自己的神明一般。
下面的文案是陆哥为爱制药三载,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迟听晚刚看完,这个朋友圈就消失了。
应该是发现没屏蔽她,删除了吧。
她淡淡地笑了一声,关了手机上床睡觉。
走廊转角都是迟听晚打电话的声音,要血的不止是陆瑾明还有沈婉。
她借用了沈家的身份打遍了A市医院的电话,直到听到护士通知她已经不需要输血的通知,才放下手机。
到这时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放下的手都在颤抖。
她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陆瑾明和沈婉都被推出来。
陆瑾明作为太子爷自然是豪华病房,而沈婉只能待普通病房了,对此迟听晚没有参与。
她待了一会儿就要离开,陆父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迟听晚愣了一下,猜到应该是医院告诉的情况。
接起后她简单把陆瑾明的情况告诉了,然后里间病房突然响起说话声。
“你消停一会儿行吗?
你妹妹打了一晚上电话,嗓子都说哑了,才把你和沈婉救活。
而且沈婉没什么事,你就等明天再去看她是一样的。”
陆瑾明不顾劝阻执意要下床,“不行,我必须去看一眼我才会放心,你们都不要拦着我……”看着迟听晚走进病房,他说话的声音顿住。
而后看着她,声音放软了,“晚晚,我就去看一眼,她是和我待在一起出事的,我得负责。”
迟听晚没有回答他这句话,拿着手机要递给他。
“叔叔要和你说话。”
陆瑾明脸色一变,语气沉了下去,“你告诉了我爸?”
面对质疑,迟听晚苦涩的笑了一下解释,“叔叔自己打过来的,应该是医院告诉的。”
知道自己误会了,陆瑾明想要哄。
但迟听晚没有听的意思,直接把手机扔到他身上,出了病房。
没几分钟之后,陆瑾明拿着挂掉的手机出来了。
他站到迟听晚面前,语气轻柔带着歉意,“晚晚,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不是要凶你,原谅我好不好?”
到底是不想他们担心,还是怕陆父注意到沈婉,去查她?
真是可笑。
迟听晚淡淡开口,“你要去看沈婉就去看吧,她应该已经醒了。”
想要走的人,不论怎么拦都是拦不住的,还不如就此放任了。
陆瑾明听她这么说,眼中闪过欣喜。
他俯身吻了她一下,“晚晚,我就去看她一下,马上回来你等我。”
说完他迈着虚软的步子,大步往普通病房区走去。
迟听晚在病房里等到了深夜,来替陆瑾明拿东西的朋友看到她,愣了一下说。
“妹妹你还在这啊?
你哥已经搬到沈婉病房了,你不用等他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闻言动了动麻木的手脚,淡淡地嗯了一声,一眼不发的离开了医院。
这里再也不管她的事了。
回去后,她把行李箱收拾了。
她只带了一些必需品,剩下的都还放在这里,毕竟她也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行李箱收好,她把它放在了墙角,就等着几天后离开这里。
那之后迟听晚没有再去过医院,陆瑾明也没有给她发消息。
就在她以为他们或许就会这么顺其自然的分手的时候,陆瑾明出院了。
出院那天,迟听晚从工作室回来已经是晚上了,别墅里一片漆黑。
但就在她踏进别墅之后,瞬间灯火通明。
客厅被布置很华丽,陆瑾明就站在这中间,手上拿着一个礼盒和一捧花。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钥匙。
“晚晚,这几天疏忽你了,是哥哥的不是。
这是哥哥送你的礼物,我已经让人装修好了。
正好我看你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过几天就可以搬进去。”
看着眼前反射这光芒的钥匙,迟听晚愣了一下。
既然说已经装修好了,那就说明很早就买好了的。
那这房子,应该不是给她的。
陆瑾明把她的沉默当成是兴奋,他弯下腰一把把她抱起往楼上走去。
“到时候,你想在里面摆什么就摆什么。
我们还可以养只猫,你不是最喜欢猫了吗?”
他抱着她一路到了卧室,把她压在床上,上下其手。
迟听晚想到上次陆瑾明在她身上说的话,心中一痛,挡住了他的手。
她随口说自己不舒服拒绝了,陆瑾明也没勉强只抱着她睡在床上。
迟听晚在长辈的夸赞下,按部就班的生活了二十三年。
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跟着母亲改嫁后,在长辈眼皮底下,和自己的继兄恋爱了三年。
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声声压抑的低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晚晚,妈妈给你带了点心回来。”
听到母亲的声音。
他们实在入迷,都没发现长辈回来了。
迟听晚紧张地清了嗓音,把母亲打发走。
想到差点被发现,她有些生气的把身上的人掀下去。
陆瑾明起身,扣好皮带恢复正经的模样。
做完这些,他拿出一个玩偶凑到,有点生气的迟听晚面前。
“晚晚,宝宝,我的好妹妹,别生气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你之前不是说喜欢这个玩偶吗?
我今天专门去买的,乖,别生气了。”
本来只是一点生气,被这么一哄,迟听晚那一点气也没有了。
陆瑾明给她洗了澡就回了自己房间。
等迟听晚要上床的时候,才看到陆瑾明的领带没有拿。
她拿着领带去了他房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没看到人,但有声音从里间的书房传出来。
她猜到陆瑾明应该是在打电话,所以才没听到。
便往里面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调笑声,脚步蓦地停住。
“陆哥,刚挂电话挂的那么急,我们可都听到了啊。
你妹妹那声音真是有够软的,也不怪你小子这么急性。”
“你那妹妹我们开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小古板呢,没想到在你面前这么乖。
不过已经三年了,你的药也该研究好了吧?”
迟听晚的握着领带的手一紧,脑中满是疑惑。
研究?
药?
多人通话里,有人不清楚这件事,问出了口。
“什么药啊?”
“还不是你陆哥当年喜欢的一个白月光,她有严重的皮炎,一点太阳都不能晒。
就为了治好她,你陆哥放弃了公司,转去当了医药研究员。
这不三年前意外得知,他那不要钱得来的妹妹也有这个病,你陆哥就刚好拿她当试验体试药了。”
“马上沈婉就要回国了,你药也快研究好了。
你和妹妹也该分手了吧?
你们说到底是名义上的兄妹,多在一起一天都是不定时的炸弹。
你到现在还不分手,不会真喜欢上自己的妹妹了吧?”
书房里响起一声不屑的轻笑,陆瑾明手上夹着一只烟,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烟雾。
“一个试验体而已,只是为了治好婉婉的工具,怎么可能喜欢。”
“况且当年她她妈插足我父母的婚姻,这不过是我对她的惩罚,还差最后一个药没试,等试完了就甩了她。”
这句话像一柄剑一样,插进迟听晚的心脏。
寒气从脚底传遍她的全身,而那两个和她小名一样的字,更是把她砸得站不住。
里面传来椅子推动的声音,迟听晚蓦地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离开了房间。
她回到房间,背靠在门板上,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从前的种种不受控制的翻涌上来。
迟听晚的母亲是在四年前嫁进沈家,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名义上的哥哥。
最开始的一年里,他们的关系很生疏,陆瑾明对她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
直到在三年前,她没注意晒到了太阳发病之后。
陆瑾明对她的态度忽然就改变了,他开始对她额外照顾,会给她买防晒衣,也会提醒她出门带伞。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但那时她只是把他当成哥哥。
直到有一天傍晚,家里只有迟听晚。
她正躺在床上睡觉,陆瑾明突然带着满身酒气闯入。
他把她按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着:“晚晚,我好想你……”可能是被陆瑾明的酒气薰到了,也可能是被他含在嘴里的那声晚晚给迷惑了。
他们突破了那一层,缠绵了一整晚。
第二天起来,迟听晚悔几乎想一头撞死。
但陆瑾明却坦然的环住她,“哥哥会负责的,晚晚也不要逃。”
迟听晚没有被他这句话安慰住,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本能逃避。
陆瑾明就把她圈在墙角,不允许她逃避。
就这样她在陆瑾明的引诱下,偷尝了禁果。
在人前他们是相亲相爱的兄妹,而人后他们是一对痴缠的爱侣。
这三年里她不止是有欢愉,还有愧疚。
但陆瑾明告诉她以后出什么事都他来担,给了她鼓励,她才坚持下来,还期待着有一天能在家人面前光明正大的牵手。
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骗局,她不仅是一个试验体,还是他用来报复母亲的工具!
现在再回想第一晚,就连那一声也是在叫那个婉婉吧。
迟听晚蹲的脚都麻了,才擦掉脸上的泪痕。
起身去了妈妈的房间。
“妈,我改变主意了,我同意去联姻。”
既然他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那以后也不必再同路了。
半夜半梦半醒间,迟听晚听见了门打开又关上,然后落锁的声音。
她一下就醒了没等爬起来,一个带着酒气的身体就扑在了她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婉婉,婉婉,我们终于又相见了,这几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煎熬。”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看着他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尽情挑逗,诉说着爱意。
迟听晚无力地放下了手,心底如刀割般的疼,让她的每一口呼吸都是苦涩。
眼角滑下一滴泪,陆瑾明注意到了,顿时慌张地停了手。
“婉婉,怎么了?
是不是弄痛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我不弄了……”他手足无措的把她脸上的那滴泪擦掉,像是做错的事的小孩。
看着他眼里溢出来的心疼,迟停晚侧过头闭了眼。
从前他们在一起,她叫疼,他从来都只是嘴上哄哄,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刻也不停。
迟听晚就以为,他就是这样强势的性格。
但现在才知道,只是因为她不是那个被他珍视的人罢了。
身上一重,陆瑾明趴在她身上睡了过去,嘴里还在喃喃,“婉婉,我做好药了,你的病终于可以治好了……”睡着了都还记得给沈婉治病,可见有多爱。
迟听晚惨淡地扯了扯了嘴角,把身上的人掀过去。
下床后她去了阳台,在心里想着这三年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偷尝禁果果然没有好下场。
之后她在阳台上待了整夜,陆瑾明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听到身后的动静,迟听晚转头看过去。
太阳初升,阳光忽明忽暗。
陆瑾明看着她莫名感觉到了一种,怎么也抓不住的心慌。
他正要下床去抱住她,来确定眼前的人是真实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上面的名字,他立马接起来,脸上是激动,脚步急切的往外走。
刚才的情绪被他忘在了脑后。
看他急切的脚步,迟听晚没有障碍的猜到了那边的人是沈婉。
她压下心中的闷痛,换了衣服去画展。
今天是最后一天,画展结束大家约着去聚餐。
在那里迟听晚碰到了陆瑾明他们,里面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她一下就知道她是沈婉,因为陆瑾明的视线几乎都在她身上,也一直关注着她的动作。
同事认出了陆瑾明,“听晚,那是你哥吧?
旁边那个是不是你嫂子?
那么照顾,就算不是嫂子也肯定快了。”
迟听晚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表现得是那么的明显,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来。
落座前她们问她要不要去跟陆瑾明打个招呼,迟听晚摇了摇头。
他们的聚会她去凑什么热闹,只会成为笑话。
中途,迟听晚去了洗手间,正要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外面沈婉打电话的声音。
“放心,虽然过去了三年,但他还是爱我爱的要命。”
“他那个妹妹?
不过就是一个为我试药的东西罢了。
就算在一起三年又怎么样,我一回来,陆瑾明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围着我转?”
“这三年他还老偷偷来看我,上次车祸也是他替我被撞了。
他这么爱我,拿下还不是轻而易举?”
外面水声停止,说话声也慢慢的远去。
迟听晚出了隔间,打开水冲手。
脑中一团乱,原来这三年他频繁的出差是去见沈婉了,上次他脚受伤原来也是替她挡的。
搓手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到都搓红了,迟听晚反应过来关上水龙头。
这三年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她放开握的痛的手回了座位。
迟母闻言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改变主意了。
“晚婉,你之前不是一口就拒绝了吗?
这次怎么改变主意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
不要勉强自己。”
之前母亲和她提过联姻的事,但当时她满心都是陆瑾明,没有犹豫就拒绝了。
现在就连这个理由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何况比起让她留在这里,她更愿意远离。
“妈,我想好了,没有勉强。”
离开前,迟听晚顿了一下脚步。
“妈,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哥哥。”
离开母亲房间,迟听晚向自己房间走去。
路过陆瑾明房间的时候,他正好推门出来,见到门口的迟听晚,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没等迟听晚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她抱了进去,按在门背后。
陆瑾明低下头吻住她,散发着沐浴香气的白皙脖颈,黏腻地说。
“这才多久就又想哥哥了?
真是个小粘人精。”
再次听到这样的情话,迟听晚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以往的心动了,只有彻骨的寒。
脖颈间的触觉明显,迟听晚无动于衷的推开他的脑袋,“我累了,不要了。”
陆瑾明也没有生气,转而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那你今天晚上陪哥哥睡吧,现在哥哥不抱着你都睡不着了。”
迟听晚手虚虚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虚空,语气淡淡。
“那如果我以后离开了,你是就不需要睡觉了吗?”
陆瑾明脚步顿了顿,“晚晚说什么呢?
你一天是哥哥的,那永远都是哥哥的。
你要是逃跑,哥哥一定会把你抓回来。”
听着这个披着虚假外皮的称呼,迟听晚心刺了刺,她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叫谁了。
陆瑾明没有注意到她的沉默,把她放在床上从身后紧紧抱住她。
嘴里说着,“等过几天我们还是搬出去吧,在家里怎么都不方便。”
迟听晚依旧沉默,过几天她的确是要搬走了,但不是和他。
身后的呼吸声渐渐的轻了,腰上的手也松了力道。
她轻手轻脚的爬起来,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人无意识的呢喃的一声,“婉婉……”他在叫谁,迟听晚分不清,也不想分清了。
她下了床,没有离开,而是去了里间的书房。
一进去,里面尽是关于皮炎的医疗书籍。
迟听晚在他的书桌上看到了试验笔记,一翻开里面写满了字。
药已经研究了一批,就差一个试验体了。
三年前迟听晚发病的第二天。
我找到试验体了!
婉婉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可以随心的走在阳光下。
接着后面是一条一条的记录。
试验体吃药后无副作用,在午后烈日下行走半小时后才有微微红疹。
试验体每次吃药后都出现轻微休克,形容凄惨。
婉婉,幸好受罪的不是你,要不我该有多心疼啊!
一条又一条,直到最后一条:婉婉,我就要成功了!
等你回来我就可以治好你了!
迟听晚看着上面冰冷的文字,心如刀割。
在听到他们说试验体的时候,她还没有太大的实感。
而现在这个笔记暴露在她面前,她才体会到彻骨的寒。
她是那么的信任他,所以才会吃他给的任何药。
但自己在他眼里只代表着三个字:试验体。
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他在写下这些字时,冰冷的脸庞。
或许只有在写下婉婉两个字,才会露出笑脸。
眼泪无声的落下,滴在试验体三个字上,像是三年来的痛枳汇聚成了这一滴泪。
最后她擦干眼泪,颤抖着手把笔记本放回去,离开这个充满虚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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