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野周砚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圆,傲娇狼狗只想贴紧清冷大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观南不观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时野在公司收到九十九朵红玫瑰的时候连私人电梯都没走,专门乘坐公共电梯,在公司员工面前招摇过市。恨不得让整个公司都知道周砚安送他玫瑰哄他高兴。红玫瑰,虽然俗气,但在他们两个这里是有特殊意义的。“就,还行吧。”陆时野嘴硬道。周砚安便笑起来,心想阿野怎么这么可爱啊。陆时野别开脸,不去看周砚安宠溺又深情的目光,仰头喝了口红酒。只是突然又想起周砚安没喝的,起身去茶台拿了新茶叶,冲了一壶茶放到周砚安眼前。周砚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倒了一杯尝了尝。不同于饭桌上原本的那壶红茶,陆时野给他的这一壶是他喜欢喝的白毫银针。周砚安不由得朝他笑了笑。只是陆时野没再理他,兀自拿了筷子夹菜吃。旁人倒是很热络,挨个和周砚安打招呼。邢琛把他们的热情都压回去了。“行...
《重圆,傲娇狼狗只想贴紧清冷大佬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陆时野在公司收到九十九朵红玫瑰的时候连私人电梯都没走,专门乘坐公共电梯,在公司员工面前招摇过市。
恨不得让整个公司都知道周砚安送他玫瑰哄他高兴。
红玫瑰,虽然俗气,但在他们两个这里是有特殊意义的。
“就,还行吧。”陆时野嘴硬道。
周砚安便笑起来,心想阿野怎么这么可爱啊。
陆时野别开脸,不去看周砚安宠溺又深情的目光,仰头喝了口红酒。
只是突然又想起周砚安没喝的,起身去茶台拿了新茶叶,冲了一壶茶放到周砚安眼前。
周砚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倒了一杯尝了尝。
不同于饭桌上原本的那壶红茶,陆时野给他的这一壶是他喜欢喝的白毫银针。
周砚安不由得朝他笑了笑。
只是陆时野没再理他,兀自拿了筷子夹菜吃。
旁人倒是很热络,挨个和周砚安打招呼。
邢琛把他们的热情都压回去了。
“行了行了,周总好不容易来一趟,先让人吃饭。”
说着叫来服务员,给周砚安添了一副餐具,又要来了菜单给周砚安。
“周总,想吃什么再让服务员加菜,别客气。”邢琛笑道,俨然是对自己人的语气。
众人见邢琛这么热情,也是一愣。
邢琛可是陆时野的好友,怎么对周砚安还是这么热情?
难道他们两个和好了?
周砚安摇了摇头,“不用,这些就已经够了,我也吃不了多少。”
他说着看了一眼陆时野,见人不说话,自己便低头喝了口茶。
陆时野虽然没说什么,但接过菜单翻了翻,转头和服务员说道:“加一笼虾饺,一道清炒时蔬,再来一道花胶鱼汤。”
周砚安不免心里一暖。
饭桌上的菜大多数都是重油重辣的,他却吃不了太辣的饭菜。
本想着来这儿也不是吃饭的,就没多注意。
没想到陆时野替他想到了。
等饭菜上来,陆时野也不再理他,转而和其他人聊起来。
周砚安已经习惯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了,但他知道陆时野对他表面冷淡,心底到底还是在乎他的,便对此也一并接受了。
新上的菜正好放在他面前,他便夹了一个虾饺吃了。
间或听着陆时野和他的朋友们聊天,也不插话进去,只是默默待在陆时野身边。
一瞬间觉得角色转换了。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周砚安难免会有饭局要参加。
虽然有秘书和保镖跟随左右,但陆时野也总是不放心,几乎每一次都要跟在他旁边。
陆时野很有分寸,从来不打扰他和生意伙伴聊正事,就是坐在他身边吃饭,给他夹菜,提醒他少喝酒,吃完了饭就玩会儿手机,安静地陪着。
就像他现在这样。
酒过三巡,陆时野已经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好,倒是还很清醒。
周砚安有心劝几句,却又怕陆时野觉得他烦,一时也有些犹豫。
曾经做得顺手的事情,现在在嘴边转一圈也说不出来了……
但为了陆时野的身体,周砚安还是很小声地说道:“阿野,少喝些吧。”
他声音不大,估计也就身旁的陆时野和易寒能听到。
唯恐在众人面前伤了陆时野面子才这么小的。
陆时野拿着酒杯的手一愣,随便“嗯”了一声。
之后喝酒确实是少了。
易寒在一旁看得干着急,这个进度,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啊!
这种情况都是惯例,陆时野也愿意给别人个面子,见到不认识的人也没说什么。
陆时野一进包厢,屋里的人不管是在说话还是在打台球的都停下来,站起来和陆时野打招呼。
“时野,好久不见啊。”
“现在该叫陆总了吧。”有人打趣道。
“哈哈,陆总好久不见。”
陆时野微微颔首当作回应,“确实挺久了。”
邢琛知道他的性子懒得和这么多人一个一个打招呼,直接大包大揽,拉着陆时野和梁听松去一边喝茶,自己来招呼人。
他性格活络,人缘广,这一圈人他也都认识,有他在的地方绝不会冷场。
气氛很快热络起来。
“邢琛订的这地方挺大啊。”梁听松看了一圈说道。
陆时野也看了下包厢装修。
这地方更像一个集吃喝玩乐一体的小宴会厅。
客厅很大,有沙发和音响设备,灯光模式一换就成了KTV。
屏风半掩的地方设了一处茶台,饭厅在靠窗的地方,圆桌非常大,地方很是宽敞。
“确实是邢琛的风格。”陆时野笑道。
梁听松失笑:“我要是邢伯父,每个月给他零花钱的时候都觉得这是个败家子。”
陆时野笑着摇摇头,低头开始泡茶。
修长的手指并不纤细,相反充满力量,用力的时候连带着掌骨都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野性又性感。
但现在这双手动作很轻,转着茶盏在温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手法很是娴熟,这也是周砚安当初教给他的。
梁听松在一旁看着他泡茶,从中看出了些周砚安的影子。
其实从陆时野回国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梁听松就有这种感觉了。
陆时野比以前成熟了很多,锋芒毕露的性子也压下去了些,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周砚安。
并不是说两个人的性格气质,这两个人在这方面可是大相径庭。
那是一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感觉。
梁听松想,周砚安那五年里对陆时野的影响是很大的,导致现在在商场上的陆时野很多地方都很像他。
所以,梁听松觉得这两人一定不会分开的。
连灵魂都融进彼此的人,这辈子怎么会分开呢……
只是其中有些波折罢了。
用力相爱的人是不会分开的。
正想着呢,就有朋友过来看到陆时野泡茶的场景,脸上显得十分惊奇。
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本事?”
“很早之前了。”
陆时野说着给他也倒了一杯茶。
不时有人被吸引过来,顺便蹭了杯茶,和陆时野寒暄一番,互相聊聊近况。
正在此时,包厢门又开了。
易寒拿着一瓶红酒进来,看见陆时野他们已经来了,朝他们伸手打了个招呼。
“陆总,还记得我不?”他玩笑道。
陆时野挑眉,因为周砚安的缘故认识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记得。
易寒可是周砚安最好的朋友了。
只不过陆时野看见易寒也是一愣,没想过他会过来。
他上上下下将易寒打量了一番,这人和五年前真是不一样了。
以前的时候穿得板板正正的西装三件套,是个优雅绅士的世家公子。
现在呢,头发烫弯了,长度到肩膀,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V领衬衫,下身是一件带了好几条金属链子的水洗牛仔裤,非常时尚。
身上有种吊儿郎当的气质。
简称骚包。
和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了,也怪不得当时那张匿名照片里陆时野没看出来是他。
“这视频被他看到了,你知道他以为我是干嘛的吗……他以为我是被逼良为娼在酒吧干陪酒的……”
“我当时觉得这是哪里来的大傻子啊,又傻又好笑,我就顺着他话往下编,说我有个疯了的妈、不着家的爸、还有个身体不好在医院的哥,就指着我一个人挣钱了。”
这话半真半假,事实上是有个偏心的妈,家财万贯忙于工作的爸,管理私人医院的哥……
“本来就是逗逗他,结果他私信我说要帮我,我就好奇他会怎么做,结果加了联系方式就给我打了十万。”
虽然十万在易寒眼里不算什么大钱,毕竟一身衣服随随便便就十万了,但他却震惊于这人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大方。
遇见财神爷了这是?
易寒想,要么这人图他什么,要么真是傻子。
于是就一直和人聊着,结果对方从未对他提出过什么要求。
嗯,是真傻子。
所以易寒就叫人小木头。
周砚安听得瞠目结舌。
这……
还能这样啊。
“你怎么忍心骗人家的,还不快把钱还回去。”
周砚安皱了皱眉,从易寒的描述中看得出来对方是个单纯的人。
既然如此,更不能骗人家了。
易寒撇撇嘴:“我也是有点良心不安,但他一直以为我是个女的,说我不容易,他不接受啊。”
“而且,”他吞吞吐吐道,“他之后又给我打了三百万……”
周砚安一张温和的面容都被他这话气得皱起了眉,拿了个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易寒,你良心不痛啊!”
易寒抱着头跑了,“我知道错了,之后就找机会和他坦白还人钱,你别生气啊,我本意没想骗人啊。”
他走到玄关处穿上自己的鞋。
“别气啊,真别生气,我缺这三百万吗,过两天就和人摊牌,我现在去酒吧看看啊……”
说着穿完鞋就跑了。
周砚安无奈摇头……
易寒这玩笑真是开得太大了点。
但也可能不是玩笑,真要坦白早坦白了。
看来易寒也用了心啊。
他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也不知道阿野出差情况怎么样了。
今天发了两条信息也石沉大海。
————
被挂念的人正在隔壁市的饭局上。
陆时野考察了一天的项目,晚上和项目方一起吃饭。
饭间推杯换盏,很是热闹。
项目方对陆时野这尊大佛不敢怠慢,招待的待遇都是顶级的。
陆时野坐在主座上,在他人谈论中偶尔才说几句话。
间或有人来敬酒,他也看情况喝了几杯。
成熟的青年在一桌子人里显得格外年轻,格外的鹤立鸡群。
他有些高傲,有些冷肃,穿着清爽,没有那些油腻的发言,只聊公事,不聊其他。
因此才让人更想攀附。
有陪酒的老总操闲心问了一句陆时野的感情状况:“陆总年轻有为,不知道成家了没啊?”
在座的人脸色各异,毕竟不在京市,有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和周砚安的事情。
但饶是如此,说起这个话题也是他们高攀,因此没人贸然开口,这突然的一问打破了平静。
陆时野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看向问话的人,目光有些冷。
像是在说:关你屁事。
把人看得打了个寒颤。
“有爱人了,都八年了。”他冷声说道。
在谈到这一话题时,陆时野眼前浮现的是周砚安那张犹如谪仙般的俊美面庞。
是啊,除了周砚安,还能有谁呢。
“原来是这样,是我冒昧了。”
“在最底下的抽屉里。”他回答道。
陆时野咬了下他的嘴唇,不舍得从他身上起来,手臂一伸拉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瓶LUBE。
是一瓶已经启封的,陆时野还有印象,这是他们之前用剩下的。
都三年了。
陆时野看了一眼保质期,果然已经过期了。
周砚安体质不那么好,陆时野不敢把过期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只能把自己的欲望往下压了压。
把东西扔回去,陆时野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有那么点开心。
东西还是以前的,就好像周砚安一直属于他一样。
他继续压在周砚安身上,腿却撑着床,小心地不压到周砚安的小腿。
炽热的吻落下来,周砚安苍白的面色也已经变得红润,身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粉色,让陆时野欲罢不能。
……
肌肤贴着肌肤,温度都在传递。
周砚安能摸到陆时野后背有力的肌肉,顺着脊背下去的好看的马甲线……
他觉得自己也好像被陆时野点燃了。
“阿野,怎么不……”周砚安迷迷糊糊问道。
陆时野没回,只是吻上周砚安的唇又开始进攻,不让他再有精力去问。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云层中露了出来,从窗子上洒下一片月光。
两个人皆是大汗淋漓。
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个遍。
陆时野抱着人去浴室清理,又换了床单被子,这才揽着人准备睡觉。
下了床就重新变得冷淡了。
也不知道在床上恨不得把人吃了的是谁。
周砚安体力不支,在浴室的时候昏睡了一会儿,但到了床上又醒了。
大脑很是清醒,腿根的疼痛感也很清醒,手上的麻木感也很明显。
但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是阿野不想吗?
还是有什么顾虑。
“阿野,我没有过别人。”
陆时野关了灯,就听见周砚安突兀地说了这么句话。
陆时野淡淡地“嗯”了声,觉得自己对这个人还是太心软了。
自己为他好,他还不领情。
“我想着也是,毕竟被我伺候过了,周总哪还看得上其他人,是吧?”陆时野在他耳边说道。
周砚安微微皱眉:“阿野,别这么说自己。”
他听不得陆时野这么说,“伺候”,听起来就像是不正经的关系。
陆时野却不如他的意。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不就是伺候了你五年吗,你当时一脚把我踢一边不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是这样的吗。”
周砚安因为这话不由得湿润了眼眶。
“阿野,对不起……”
他对此只能道歉。
陆时野见他眼里又泛起水光,心里堵得慌。
也不知道周砚安怎么回事,在外面的时候强大得不得了,好像无坚不摧,在他眼前却这么容易掉眼泪……
陆时野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都这么晚了。
“行了行了,不睡算了,我回酒店睡去。”他故意道。
周砚安急了,连忙拉住他。
“别走,我这就睡。”
为了印证这话,还立刻闭上了眼睛,生怕陆时野离开。
陆时野看的有点好笑,也没说什么,躺在了另一半床上。
房间就此陷入静寂。
两人的呼吸声也逐渐平稳,隔着一段距离相安无事。
明明不久前身体交缠,现在却分隔两端。
如此矛盾。
只是又过了一会儿,陆时野在一片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他没睡着,眼神还是很清醒,借着月光去看身旁的人。
楼上周砚安还在纠结怎么给陆时野发消息,就听见管家敲门,说是小少爷来了。
周砚安不敢相信,还以为是自己熬夜做了个大梦。
隔着门和管家说了声让陆时野做什么都行,不用拘束他,便着急忙慌起身。
他怕去晚了陆时野就走了。
管家也知道周砚安的意思,下来传话后就离开了。
顺带着也带走了别墅其他人,把地方留给这两人。
心里期盼着他们能快快和好。
如此这个家才能重新温暖起来。
周砚安刚坐上轮椅,推到门前打开门,就看见陆时野站在门前。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的身形十分突出,身上还带着深夜时分凉风的湿意。
卧室内的顶灯都没开,只留了床头一盏小小的暖黄小灯,周砚安仰着头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陆时野也在打量着他。
刚才周砚安是摸黑从床上坐上轮椅的,身上穿的也是一套丝绸睡衣,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
陆时野没说什么进了卧室的门,用脚一蹬把门关上了。
穿这么少,着凉了有他好受的。
这么想着,他伸手一捞,便把周砚安抱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两个人都熟悉,曾经不知道抱了多少次了。
只是这次,怀里的分量让他吃惊。
才三年而已,怎么轻了这么多。
之前抱的时候没注意,只是把人稍微抱着挪上轮椅,没有完全把人整个横抱起来,现在打横抱着人才觉得明显。
这个发现让陆时野心惊。
快三十的男人了,这个重量太异常了。
“阿野,你怎么来了?”
周砚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放到了床边上。
今天下午还不高兴呢,怎么今晚上就来别墅了。
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周砚安能看得出来陆时野的面色比今天白天的时候要好上一些了。
周砚安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触手便是衬衫布料的凉意。
他对于陆时野的突然到访太过惊喜,也有些无措。
“你吃晚饭了吗?”
周砚安问完就笑了。
“我这记性,都这个点了肯定吃了,渴不渴?要不要吃点夜宵?我让厨房去做。”
他转身就要去找手机,却被陆时野按住了手。
“不用。”
陆时野言简意赅,起身站在床前。
他来又不是吃吃喝喝的。
房间昏暗,因为他的遮挡让周砚安的眼前更黑了。
好像从陆时野回来后,两个人之间总是这样,一个人居高临下,另一个人小心靠近。
别扭又酸涩。
周砚安抿了抿唇,被拒绝后试探着去碰陆时野的手,可却被陆时野避开了。
屋内霎时沉默得可怕。
陆时野在黑夜中攥紧了拳头。
他也不知道刚才怎么脑子一热就把周砚安给抱回来了,估计是以前抱习惯了。
但这会儿总不能再上赶着了,显得自己很贱很好哄一样。
周砚安脸上的笑容变得苦涩许多,伸手将床头的灯开得亮了些。
“今天本就打算去找你的,顺带着约了易寒,去茶馆谈了些事情。”周砚安立刻解释道,抬头观察着陆时野的脸色。
见他的脸色稍微温和了些,才继续道:“昨天本也打算去找你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才耽搁了,并不是半途而废的意思,对阿野,我从来不想放弃。”
陆时野生气的缘由当时在车上他没法细想,毕竟连呼吸都被这人掠夺了。
可是回来后他情绪平静下来,也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二人那五年朝夕相伴,周砚安太熟悉陆时野的想法了。
所以一见人就赶紧解释,不想两个人之间再凭空生出些误会来。
陆时野皱了皱眉,“易寒?”
易寒是周砚安少数的好友之一,陆时野自然也认识,但是——
三年前的易寒还留着短发,穿衣风格不像照片上的那样“骚包”,平时见了也是衬衫西服三件套……
这变化也太大了些,要不然陆时野也不会认不出来。
周砚安点点头。
“是易寒,他现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开始放飞自己了,等你有时间我约你们见面你就知道了。”周砚安连忙说道。
陆时野其实本就不相信那匿名发来的“新欢”的说辞,只是对周砚安和他不认识的人亲密而恼火。
患得患失,所以更容易被情绪冲昏了头脑。
现在知道是易寒,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易寒和周砚安多年好友,更像是亲人,要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哪还有自己的事。
现在陆时野最关注的还是周砚安的身体。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陆时野问道。
周砚安摇摇头,笑道:“没事,小问题,现在已经好了。”
陆时野听见他说没事就不高兴。
还小问题!
昨天就不舒服,刚才他来别墅的时候张叔还和他说周砚安病了。
一看就不是没事的样子!
“周砚安,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别想用这个让我心软,就算你倒在我身边我也不管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陆时野恶狠狠道。
周砚安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关心,笑得真切了许多,眼睛都弯了起来,像是舒展的月亮。
“真没事。”
他也并不想用这个让陆时野同情他。
他要的是陆时野的爱。
一声声没事听得陆时野火大,他抱着手臂放冷箭。
“周砚安,你现在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所以要听我的,明天抓紧去医院,别让我更恨你,报复都找不着人报复。”
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可周砚安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走,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人。
这是陆时野回来后为数不多和他好好交流的时候,他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阿野。”
周砚安叫住他。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怨恨我,但是能不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语气里有几分恳求。
陆时野嗤笑一声,转头看向他:“补偿?你看现在的我需要吗?”
他上上下下把周砚安打量了一遍:“你用什么来补偿我?钱?权力?前途?这些你能给我的我都有了。”
他上前两步,手指拨了拨周砚安的衣领。
本来穿的就是睡衣,一拨领口便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今天陆时野咬的牙印还清晰地留在上面。
犹如一块白瓷上有了印记。
这样的场景让人生出凌虐的心思。
“还是说,你的身体?”陆时野的语气带着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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