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印落下那刻结束一切,没过几分钟离婚证就拿到。
顾岸不知道怎么心底总有股暗暗伤心,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
走出民政局时,顾岸突然追上来,他眼眶通红,手指颤抖着想来拉我。
“温韵,我们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早就结束了。”
从你背叛我那刻起,从你第一次抵挡不住诱惑时就结束了。
苏月见我和顾岸还在聊天,以为是我不舍在挽留,气冲冲上前将我推开。
“我告诉你温韵,现在他是我老公,少在我面前跟他拉拉扯扯!”
“早就告诉过你,阿岸喜欢的是我,他心里装的是我。”
我不想和她多说一句,留下一句恭喜转身离开。
真好,我自由了。
没想到没过多久,听说苏月因为踩到掉在地上的手表摔了一跤。
身下流出血,顾岸来不及思考带她去医院,最后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苏月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白,指尖死死掐着顾岸手腕。
“是温韵……一定是她诅咒我们的孩子!”
“顾岸我们的孩子没了……”她哭得太伤心,这也是顾岸第一个孩子,他心底也很难过。
知道是买表的时候苏月跟温韵发生争执还诅咒孩子,顾岸脑子发疯要找温韵报仇。
拿着刀冲进公寓,门口的保镖见顾岸鬼鬼祟祟提前报警。
顾岸在门外疯狂砸门,指关节渗出血丝。
“温韵你给我出来!
你这个毒妇害死我孩子!我要给他们报仇,你给我出来!”
监控屏幕里,我晃着红酒杯,冷眼看着这个发疯的男人。
警笛声由远及近,顾岸被按倒在地时,脸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突然嘶吼:“为什么?!”
有些可悲看着他,将最后一个秘密告诉他。
“顾岸,苏月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你也不过是她向上攀爬的工具。”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顾岸摇头。
“你胡说!
她是爱我的……”我将证据摔在他面前。
顾岸的体检显示他弱精症,精子存活率不足5%。
其他的便是苏月因为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证据。
他手指抠进照片里,疯了样哈哈大笑,原来自己这么久都是一个笑话。
不久我向法院提交所有证据,法官宣判的声音在肃静的法庭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