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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结局+番外

吴李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顾客品尝时,鲜果的汁水缓缓渗入冰酪,每一口都能感受到冰酪的丝滑醇厚与鲜果的清甜酸爽在舌尖上欢快地舞动,仿佛奏响了一曲专属于夏日的清凉交响乐。冰爽翠叶饮:南木选用叶片鲜嫩,色泽翠绿优质绿茶。将茶叶用沸水冲泡,顿时茶香四溢。待茶汤冷却,滤去茶叶,留下清澈碧绿的茶汤。接着,茶汤与冰块一同放入石臼,伙计手持木杵有节奏地反复舂捣,冰块与茶汤逐渐融合,化为细腻冰沙。在冰沙中加入少许蜂蜜和新鲜薄荷叶碎,搅拌均匀。顾客品尝时,先是绿茶的清新茶香在口腔弥漫,紧接着薄荷的清凉与蜂蜜的甜蜜交织其中,让人仿佛置身于绿意盎然的山林,清爽宜人。还有蜜酿冰藕茶:夏季正是莲藕成熟之时,南木选用城郊荷塘鲜嫩的莲藕,洗净去皮,切成薄片。将藕片放入锅中,加入清水、冰糖...

主角:南木无   更新:2025-05-13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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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木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吴李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顾客品尝时,鲜果的汁水缓缓渗入冰酪,每一口都能感受到冰酪的丝滑醇厚与鲜果的清甜酸爽在舌尖上欢快地舞动,仿佛奏响了一曲专属于夏日的清凉交响乐。冰爽翠叶饮:南木选用叶片鲜嫩,色泽翠绿优质绿茶。将茶叶用沸水冲泡,顿时茶香四溢。待茶汤冷却,滤去茶叶,留下清澈碧绿的茶汤。接着,茶汤与冰块一同放入石臼,伙计手持木杵有节奏地反复舂捣,冰块与茶汤逐渐融合,化为细腻冰沙。在冰沙中加入少许蜂蜜和新鲜薄荷叶碎,搅拌均匀。顾客品尝时,先是绿茶的清新茶香在口腔弥漫,紧接着薄荷的清凉与蜂蜜的甜蜜交织其中,让人仿佛置身于绿意盎然的山林,清爽宜人。还有蜜酿冰藕茶:夏季正是莲藕成熟之时,南木选用城郊荷塘鲜嫩的莲藕,洗净去皮,切成薄片。将藕片放入锅中,加入清水、冰糖...

《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当顾客品尝时,鲜果的汁水缓缓渗入冰酪,每一口都能感受到冰酪的丝滑醇厚与鲜果的清甜酸爽在舌尖上欢快地舞动,仿佛奏响了一曲专属于夏日的清凉交响乐。

冰爽翠叶饮:南木选用叶片鲜嫩,色泽翠绿优质绿茶。将茶叶用沸水冲泡,顿时茶香四溢。待茶汤冷却,滤去茶叶,留下清澈碧绿的茶汤。接着,茶汤与冰块一同放入石臼,伙计手持木杵有节奏地反复舂捣,冰块与茶汤逐渐融合,化为细腻冰沙。

在冰沙中加入少许蜂蜜和新鲜薄荷叶碎,搅拌均匀。顾客品尝时,先是绿茶的清新茶香在口腔弥漫,紧接着薄荷的清凉与蜂蜜的甜蜜交织其中,让人仿佛置身于绿意盎然的山林,清爽宜人。

还有蜜酿冰藕茶:夏季正是莲藕成熟之时,南木选用城郊荷塘鲜嫩的莲藕,洗净去皮,切成薄片。将藕片放入锅中,加入清水、冰糖和少许桂花,小火慢煮。待藕片软糯,汤汁浓稠,香气四溢,将其捞出冷却。或计把冷却的藕片与冰块一同放入石臼舂捣成冰沙状,再加入适量的蜂蜜搅拌均匀。

顾客饮用时,能感受到藕片的清甜、桂花的芬芳、蜂蜜的甜蜜与冰沙的凉爽完美融合,口感丰富,清甜解暑。

冰红茶:将红茶茶叶放入沸水中冲泡,待茶汤浓郁红亮,散发醇厚茶香后,滤去茶叶,让茶汤冷却。接着,在冷却的茶汤中加入冰块、少许蔗糖和新鲜柠檬汁,搅拌均匀。一杯冰红茶便制作完成。顾客品尝时,能感受到红茶的醇厚、柠檬的清新与冰爽的口感完美结合,令人回味无穷。

冰爽西瓜酪:定安城的夏日,西瓜随处可见。将鲜红的瓜瓤挖出,去籽后切成小块备用。先把部分西瓜块放入石臼中,加入一些碎冰,用木杵捣成细腻的西瓜冰泥。再将剩下

的西瓜块放入碗底,倒入提前做好的嫩滑奶冻,这奶冻是用本地新鲜牛乳和少许凝固剂制成,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接着,把西瓜冰泥浇在奶冻上,最后淋上一勺香甜的蜂蜜。顾客品尝时,既能感受到西瓜的清甜多汁、冰泥的凉爽,又有奶冻的嫩滑和蜂蜜的甜蜜,多种口感交织在一起,仿佛把整个夏天的清爽都融入了这一碗之中。

香瓜冰沙饮:香瓜是定安城夏季常见的水果,大街小巷都能闻到它的香气。挑选香气浓郁的香瓜,削皮去瓤后切成小块。将香瓜块放入特制的冰桶中,加入碎冰和少量的糖,用工具快速搅拌打成冰沙。打好的冰沙倒入杯中,再挤上一些新鲜的柠檬汁提味。

顾客喝上一口,香瓜的香甜、冰沙的凉爽以及柠檬的清新瞬间在口腔中爆发,仿佛为燥热的夏日打开了一扇清凉的大门。

这几款独具匠心的冰饮一经推出,立刻在定安城掀起抢购热潮。“北冰洋” 门口每日排起长队,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都被这里的冰饮深深吸引。

南木凭借智慧与敏锐的商业头脑,成功在定安城的商业舞台站稳脚跟,至此,南木的制冰生意成为她在定安城商业版图上成功迈出的第一步。

南木这边尽享岁月静好,忙中有乐,混得是风生水起。

可京城却如热油烹火,炸开了锅。


杜怀泽匆匆离去后,南木强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脑海中思绪如麻。她回想着穿越以来的种种,从初到这陌生的世界,与杜怀泽相恋,再到如今在酒楼的失态,桩桩件件,都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误事!” 南木低声呢喃,满脸懊悔。若不是那日多饮了几杯,也不会在见到楚珏时,因思念钟旭而情绪失控,做出那般惊世骇俗的举动。

可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于事,她必须想办法补救。

南木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型。既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倒不如将计就计。

她要利用这次机会,逼国公府坐实她表小姐的身份。

只有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她才有机会出府。

不过出府前她需要赚钱,在这古代社会,没有身份和钱财,寸步难行。

南木开始仔细盘算起来,她要和世子爷好好谈谈。怎样才能既不让国公府太难堪,又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她深知,这是一场艰难的博弈,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但她已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 。

夜幕悄然降临,柔和的烛光摇曳在南木的闺房里。南木醒来后,经过一天的调养,脸色明显红润了些,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房门轻响,杜怀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乌鸡汤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到南木。

“阿木,来,喝口汤,补补身子。” 杜怀泽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他在床边坐下,用汤勺轻轻搅拌着鸡汤,待温度适中后,舀起一匙,递到南木嘴边。南木微微坐起身子,轻轻吹了吹汤,然后缓缓喝下。鸡汤的鲜美在舌尖散开,暖到了心底。

“慢点儿,别烫着。” 杜怀泽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南木身上,眼神里满是宠溺。

南木看着眼前的杜怀泽,心中满是感动。

“怀泽,谢谢你。” 南木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杜怀泽微微一愣,随即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柔声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他又舀起一匙汤,递到南木嘴边 。

喝完鸡汤,南木半倚在床头,思考着要如何向杜怀泽开口。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眼神透着几分决绝。

杜怀泽坐在床边,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南木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世子,我们谈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知道你即将大婚,而我虽只是个妾室,可我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你给不了,我也绝不可能将就。所以,我希望在世子大婚前,你能放我出府。现在外面流言四起,你正好可以对外宣称送重病的表小姐出去治病,从此我们一别两宽,互不相干。即便是太子问起,就说表小姐发病,已经送走了。”

南木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杜怀泽的心。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平静侃侃而谈的女子,这些计划里,竟没有一丝一毫关于他对她的深情。

杜怀泽听得眼眶泛红,满心都是委屈与不甘,他不计较她当众抱着太子还亲吻太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南木竟如此坚决要离开他。

不知不觉间,几个月的日夜相处,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他的心里,融入了他的生命。

而这个在他心里生了根,成了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女人却在计划着逃走。

杜怀泽双手紧紧抓住南木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说的轻巧!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不会放手的,绝不!” 说着,他不顾南木还病着,将她狠狠搂进怀里,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让她再也离不开。

对杜怀泽,南木是有愧的,其实,杜怀泽真的对她很好。这个干净的大男孩,至少是目前给了她全部的爱。

想到离开后杜怀泽就会归属另一个女人,南木一阵心酸,她也舍不得啊,这些时的日夜相伴,她也动了真心啊。

这一夜,月光悄然爬上雕花窗棂,给屋内镀上一层银纱。南木躺在榻上,望着身旁的杜怀泽,心中满是愧疚。她明白,自己的离开对他来说太过残忍,可命运弄人,她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着无法改变。

杜怀泽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中带着眷恋与不舍,声音沙哑:“别想着离开我,好不好?” 南木鼻尖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摇了摇头,却反手握住杜怀泽的手,主动贴近他,她想用此刻的温柔,弥补两人的离别。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身体。杜怀泽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南木的额头、脸颊、脖颈,每一个吻都饱含着他深深的爱意。

南木回应着他,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身体微微颤抖。

窗外,微风拂过,吹动着窗棂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一夜的深情低吟浅唱。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纠缠的身影,时光仿若定格在这充满爱与哀愁的瞬间 。

直到凌晨时分,疲惫的两人刚稍稍安静下来,就听到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世子,太子又派人送了珍贵药材和金银首饰过来。”

杜怀泽一听,心头的怒火 “噌” 地一下冒了起来,他松开南木,对着门外怒声吼道:“去告诉太子,南木是本世子的人,我自会照料,不劳他费心!” 吼完,他又转身将南木紧紧抱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誓他的占有权 。

过了许久,杜怀泽抱着南木,看着南木的眼睛,“我答应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要走,我去与父亲商量退婚”。

“什么?你说什么?退婚!你下月就要大婚了,你说退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你相信我,再难我也要争取!我只要你,南木”。

南木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怎么也想不到,杜怀泽竟会为了她做出如此大胆的决定。

“不行,这绝对不行!” 南木用力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抓住杜怀泽的胳膊,“你想想清楚,这是国公府和阁老孙家的联姻,关乎两个家族的颜面和利益,岂是说退就能退的?你父亲绝对不会同意的!”

杜怀泽却坚定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我心意已决,父亲那边我会去想办法。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将南木搂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


南木缓缓从床上坐起,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既悲愤又无奈。

没有穿越福利,自己如今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举目无亲,还面临着国公府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柳姨娘的敌意。

南木深知,若想在国公府中生存,首先得解决自己身上的伤势。她凭借着在现代积累的医学知识,开始在房间中寻找能够用于疗伤的草药。

幸运的是,原主虽不受宠,但房间的角落里不知为何还留存着一些简单的草药。南木仔细辨认后,挑选出几味合适的草药,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将它们捣碎,敷在自己的伤口上。

经过一番处理,伤口的疼痛稍有缓解。

南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开始思索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她知道,在这国公府中,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她也相信,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一定能够在这复杂的环境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她南木可是三十二岁的灵魂三十二岁的阅历和智慧,可不是轻易会被打倒的人,她在现代社会经历过无数的挑战,从医科大学一路拼搏成为外科圣手,又在情感的泥沼中摸爬滚打。

这些经历早已铸就了她坚韧不拔的性格。

她暗暗发誓,既然命运让她来到这里,她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走出一路繁花。

南木在这陌生时空已熬过五日,每分每秒都漫长如年。她所居的院子,偏僻又安静,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好在国公府家大业大,房中一应家具摆设该有的都有,只是原主在这国公府就是个小透明,没什么存在感,如果不是这场意外,或许到老也不会被主人记起。

每日清晨,一个佝偻着背的婆子会准时出现,沉默地清扫着落叶与灰尘,动作机械又麻木,扫完便匆匆离开,未曾与南木多说过一句话。

三餐时分,一个青涩稚嫩的小丫鬟会怯生生地端着食盒走进来。饭菜简单得可怜,不过是几样清炒时蔬与糙米饭,小丫鬟放下饭食后,总是局促地站在一旁,眼神闪躲,南木试着搭话,她也只是结结巴巴地回应几句,便寻个借口匆匆退下。

南木无数次站在院门口,望着空荡荡的长廊,满心期待能有人路过,带来些许关于这个世界的消息,可等来的只有死寂的沉默。

夜晚,她躺在冰冷的床榻上,听着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孤独与迷茫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

这几日,她时常在夜深人静搜寻原主的记忆时,不知不觉就陷入对前世的回忆,那些过往的经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在现代的自己,那是个风光无限的外科圣手。

在省城那座灯火辉煌的现代化都市里,32 岁的南木无疑是一颗耀眼的明珠。她自医科大学毕业后,凭借着自身的努力与天赋,一路从省城知名医院的实习生,稳扎稳打地晋升为外科主治医师。

之后,她又踏上了硕博连读的深造之路,凭借出色的成绩获得公派机会,前往国外一家权威医疗研究机构进修两年。

回国后的南木,医术精湛得如同鬼斧神工,成为了医院手术室当之无愧的第一把刀,被众人尊称为 “外科圣手”。她不仅事业如日中天,长相更是倾国倾城,精致的五官犹如上天精心雕琢,肌肤如雪,双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星辰大海。

然而,这般近乎完美的她,在爱情的道路上却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

与她青梅竹马相爱十年的钟旭,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无比重要的男人,却背叛了他们的婚姻。

南木记得钟旭歇斯底里地对她叫嚷:“你看看你,天天就知道工作,你在家陪过我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恋爱五年,结婚五年,咱俩在一起睡觉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五个月!其余时间我都在独守空房。就算在一起,你不是强调轻点,少来点,明天要出差,要作报告,要做一台大手术,说这些都需要精力,不能影响你如日中天的事业。我只能忍着,草草了事。现在我找到了真正需要我、能满足我的女子,我要离婚,离婚!”

那些话语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刺痛着南木的心。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人,会走到这一步。还没等她从震惊与痛苦中缓过神来,钟旭便决然地摔门而去。

几天后,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被送到南木面前,那纸张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让南木的手不住地颤抖。

南木望着这份离婚协议,心中满是错愕与不舍。

南木无法为自己辩护,因为钟旭说的都是事实。

她爱钟旭,这份爱从年少时便已生根发芽,在岁月的浇灌下愈发深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从未想过要与钟旭分开。然而,钟旭的态度坚决得如同冰冷的钢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从民政局出来,钟旭便迅速地搬走了自己的东西,如同急于摆脱某种束缚一般,切断了与南木所有的联系,甚至将她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南木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独自一人站在曾经充满回忆的家中,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南木彻底崩溃,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整个人近乎废掉。她把自己关在家中,往日对医学事业的热情瞬间消散,南木丢下了自己热爱且擅长的专业,每日浑浑噩噩地看着小说、电影,试图用这些来麻痹自己破碎的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木的世界依旧被阴霾笼罩。终于,她决定休假出去旅游,渴望换个环境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她向医院请了长假说要回老家处理些事,这些年她可是从未休过年假,医院领导一碰头,大手一挥,批了四十天假期。

于是,她背上行囊,踏上了未知的旅程,渴望换个环境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然而,一路上的美景在她眼中不过是模糊的光影,她的心依旧被钟旭离去的伤痛填满。


独特的旋律、直白又动人的歌词,从南木清亮又带着哽咽的口中流出,带着别样的感染力。

众人一开始还满脸惊愕,可很快就被这从未听过的曲风深深吸引。

苏逸尘瞪大眼睛,身体随着节奏不自觉轻轻晃动;林羽轩嘴巴张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孙瑶眼中满是嫉妒,可又忍不住沉浸在歌声里。

杜怀泽也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南木,心中五味杂陈,看着南木好似伤心的样子,好想上去抱抱他的小可爱,一时之间竟难以分辨究竟是惊喜多一些,还是害怕更多一点。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她可真算得上是胆大包天、无所顾忌了。

然而,就在此刻,杜怀泽却又不得不暗自感叹,以南木刚刚展现出来的那一嗓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整个京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甚至有可能掀起一阵狂猛无比的旋风呢!

当南木唱到高潮,全身心投入的林羽轩兴奋地挥舞手臂,一个不留神撞到南木。南木身形猛地一晃,头上的帽子 “嗖” 地一下被碰掉,如墨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刹那间,整个包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定格在南木身上。

短暂的死寂后,惊呼声瞬间炸开:“南木竟然是女子!她根本不是书童!” 众人满脸惊愕,面面相觑。

紧接着,所有人的视线又一同转向杜怀泽,眼神里满是探究与疑惑。大家心里都犯起了嘀咕,为何杜怀泽要让她女扮男装,假装书童跟在身边?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俩关系不一般。

有哪家的公子哥身边的书童敢这般放肆的?

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般,紧紧锁住杜怀泽,眼神里满是好奇与追问。

钱文彦率先发难,往前跨了一步,脸上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杜世子,你可不够意思啊,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快说说,这么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扮成书童?”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孙瑶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平白让我们都蒙在鼓里,指不定有什么隐情呢。”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逼问下,杜怀泽心里 “咯噔” 一下,暗自叫苦不迭,这下是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一时兴起带南木这个 “祖宗” 出来。

他马上就要与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大婚,南木身为他的小妾,平日里两人在小院里嬉笑玩闹、你侬我侬倒也无人说三道四,可这大庭广众之下,一旦公开南木的身份,那可就乱套了,放下国公府的脸面不说?孙阁老那边只怕有闲话了。

那些平日里和他国公府不对付的人,定会抓住这个把柄,拿道德礼教大做文章,到时候,不仅自己名声受损,南木也得跟着遭殃,国公府怕是容不下她了。

思及此,杜怀泽急中生智,脸上迅速堆起温和的笑容,不慌不忙地拱手说道:“诸位有所不知,南木是我的远方表妹,从小在江南长大,近日从家乡来京探亲。表妹自幼养在深闺,性子活泼,又听闻京城繁华,便央着我带她出来开开眼界。只是女孩子家不好抛头露面,我才让她扮成书童模样跟着,不想今日参加诗会,倒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实在是抱歉。”

说罢,他微微侧身,看向南木,眼神里既有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南木何等聪慧,立刻心领神会,轻咳一声,学着男子的模样拱手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见过各位公子、小姐,小女子初来京城,见识浅薄,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声音清脆悦耳,虽刻意压低,却仍带着几分娇俏。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原来是杜公子的表妹,难怪气质不凡。

苏逸尘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自小和杜怀泽一起长大,国公府几时有过江南的亲戚表妹?不过还是笑着打圆场:“原来是这样,南木姑娘确实与众不同,今日这一番才艺展示,可让我们大开眼界。”

林羽轩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说呢,南木怎么会有这么多新奇玩意儿,原来是江南来的灵秀姑娘。”

南木站在一旁,眨着灵动的眼睛,俏皮地笑着:“让大家见笑啦,不关表哥的事,我就是觉得好玩,一时兴起,还望各位莫要怪罪。” 表面上她神色坦然,心里可得意着呢,今天之后,她,南木,要抓住这个机会,坐实表小姐身份,为将来出国公府埋下伏笔。

一场风波,就这样被杜怀泽巧妙化解 ,酒席继续进行,可杜怀泽的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

然而,南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今天的大出风头。不经意间的崭露头角,犹如一把无形的钥匙,悄然打开了那扇通往她一生情感世界的大门,从此之后,她的情感之路便如那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充满了无尽的曲折与变幻。

同时,在芙蓉轩二楼的雅间,十五岁的太子楚珏正与几位朝中大臣把酒言欢,杯盏交错谈笑风生间,一阵悠扬的歌声飘来,那声音婉转空灵,似山间清泉淌过鹅卵石,清脆又灵动;又像春日柔风拂过柳梢,轻柔且醉人。

踏歌寻声,楚珏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向隔壁包间。这一瞥,他的视线瞬间被牢牢锁住 —— 南木一头如瀑青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灵动的眉眼、俏皮的笑容,举手投足间满是别样的风情,一下子撞进他心里,那一抹倩影,就如同这歌声,仿若裹挟着春日初绽的花香,悠悠然钻进他耳中。

每一个音符,都似灵动的蝶,在他心间翩翩起舞。

楚珏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周遭大臣们的恭维声、劝酒声瞬间被隔绝在外。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南木的一举一动,仿佛历经千年从未有过的心动,像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片刻后,楚珏回过神,不动声色地向身旁侍卫微微招手,侍卫俯身靠近,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查查那个女子是谁?”

侍卫领命后,悄无声息地退下。而楚珏表面上重新加入席间交谈,谈笑自若,可心里却全是南木的影子。


孙云燕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明白世子的心意。只是,这门亲事,关乎两个家族的颜面与利益,并非我能轻易左右。”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家中长辈已做决定,我若抗命,不仅会让家族蒙羞,还会累及家人。”

杜怀泽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晓家族联姻背后的无奈,却仍无法释怀自己与南木的感情。他紧握着拳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所以,即便知道我心有所属,你也要嫁进来,将自己困在这无爱的婚姻里?”

孙云燕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与无奈:“世子,婚姻之事,身不由己。我既已嫁入杜家,便会谨守本分。至于世子心中所爱,云燕不敢强求,只盼日后,世子能当云燕是家人,彼此相安。” 说罢,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杜怀泽望着孙云燕,心中五味杂陈。他既对她的无奈感到同情,又为自己无法回应她的付出而愧疚。

杜怀泽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望着窗外的冷月,思绪万千。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南木的一颦一笑,仿佛南木此刻就在眼前,伸手却又触摸不到。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南木的思念与愧疚。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红烛渐渐燃尽,蜡泪堆积。

杜怀泽就这样枯坐了一夜,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清冷的月光被晨曦渐渐驱散,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尊雕塑,沉浸在自己痛苦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杜怀泽成婚次日,天刚破晓,他便决然搬至绮兰院。

这一举动,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国公府这汪平静的湖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向全府上下清晰表明了他对这段婚姻的抗拒态度。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国公府的正厅,孙云燕身着端庄得体的服饰,神色略显疲惫却依旧强撑着威严,端坐在主位之上。今日,是府中姨娘们向她敬茶的日子,这本该是新妇确立主母地位的重要时刻,可因杜怀泽的态度,气氛显得格外压抑与微妙。

不多时,柳姨娘扭动着腰肢,款步而入,身后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捧着精致的茶盏。紧接着,新纳的二房妾室张氏和王氏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三人依次向孙云燕欠身行礼。

柳姨娘率先打破沉默,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藏着讥讽,说道:“姐姐,这茶,您请用。” 那语调,看似恭敬,实则暗藏玄机。

孙云燕伸手接过茶盏,还未及饮,柳姨娘便轻启朱唇:“姐姐一来,世子便搬去了绮兰院,这事儿在府里可传得沸沸扬扬呢。” 说罢,她微微抬眼,挑衅地看向孙云燕。

孙云燕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端庄,轻声道:“世子自有他的考量,我既嫁入杜家,自会体谅。”

这时,张氏也跟着附和,她微微皱眉,佯装担忧地说:“姐姐,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您可得多费些心思在世子身上才是。您瞧,老爷和夫人为了稳住世子的心,连我们都纳进府了,可世子的心呐,还是没在这房里。”

王氏也在一旁点头,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姐姐,虽说您是主母,可这后院的事儿,向来复杂。若不能拢住世子的心,这当家主母的位子,坐起来怕不踏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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