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卫昭容谢澜 番外》,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怡儿听闻谢川为了她竟然违抗老夫人的命令,心中一喜,可面上装作委屈的模样:“回禀老夫人,我不知道,今早我没见着大爷。”这是实话,两人没碰上面。卫昭容问谢川:“若是柳怡儿住进侯府,你是不是就能安心禁足?”谢川一脸惊喜,“这是自然,母亲,只要怡儿在侯府,儿子一定乖乖听话。该喝的药我一定喝,该禁的足也一定禁满了。”如今,谢川一颗心全挂在柳怡儿身上,只要柳怡儿能进府,就是让他吃素百日,他也愿意。“好,既然你同意了,可别再如今早一般,时时想着爬墙出去,丢我侯府的脸。”谢川难得愧疚地扶额:“母亲,儿子不会了。”这时屋外有个身影探头探脑的身影,卫昭容看过去,问道:“他是何人?”谢川说:“他是怡儿的弟弟方生,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怡儿买了院子,她顾念...
《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卫昭容谢澜 番外》精彩片段
柳怡儿听闻谢川为了她竟然违抗老夫人的命令,心中一喜,可面上装作委屈的模样:“回禀老夫人,我不知道,今早我没见着大爷。”
这是实话,两人没碰上面。
卫昭容问谢川:“若是柳怡儿住进侯府,你是不是就能安心禁足?”
谢川一脸惊喜,“这是自然,母亲,只要怡儿在侯府,儿子一定乖乖听话。该喝的药我一定喝,该禁的足也一定禁满了。”
如今,谢川一颗心全挂在柳怡儿身上,只要柳怡儿能进府,就是让他吃素百日,他也愿意。
“好,既然你同意了,可别再如今早一般,时时想着爬墙出去,丢我侯府的脸。”
谢川难得愧疚地扶额:“母亲,儿子不会了。”
这时屋外有个身影探头探脑的身影,卫昭容看过去,问道:“他是何人?”
谢川说:“他是怡儿的弟弟方生,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怡儿买了院子,她顾念旧情,给方生在院子里安排了差事。”
好一个“弟弟”。
两个人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不过是名义上的“姐弟”。
上一世,柳怡儿肚子里的野种,就是这个方生的。
后来他们进了侯府,联手转移了侯府大半财产,最后带着野种逃之夭夭,将谢川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卫昭容面色冷峻,看向方生的眼神如同淬了寒冰。
她今天让柳怡儿进府,原本还想寻个由头让方生进府,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今日,就让柳怡儿住下吧,齐嬷嬷,让人把杂院收拾一下,给她住。”
谢川立马喜上眉梢,还未等他说话,卫昭容又说:“来人,带大爷回东院。”
“是,大爷请。”
从头到尾,谢川与柳怡儿没能说上一句话。
谢川走后,沈枝枝目瞪口呆地看着愣神的窦书遥。
她本以为,今日个母亲会狠狠惩戒一番柳怡儿,可怎的直接把人留下了。
虽说是大房的事,可她心里也万分不痛快,万一哪天谢昇在外面养个外室,难不保母亲也同意直接让人登堂入室。
她拼命朝窦书遥使眼色:赶紧反抗啊,示弱,哭一哭,闹一闹,可不能直接让狐媚子进门。
可窦书遥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看不出难过或者愤怒。
沈枝枝眼睛撇叉了,都无动于衷。
算了,懒得管,她本就是来看戏的,况且大房越折腾,对二房来说,越有利。
“都散了吧。”卫昭容发话。
窦书遥第一个站起身:“母亲,儿媳告退。”
她走时,胸背挺直,直视前方,没给柳怡儿一丁点儿眼神。
主人公都走了,沈枝枝这个看戏的看客留着也没有意思,她也起身告退。
人都走后,齐嬷嬷居高临下地对跪着的柳怡儿说。
“走吧,柳小姐。”
柳怡儿不敢再惺惺作态,麻利地爬起来,跟着齐嬷嬷走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 卫昭容对旁边的丫鬟说:“找两个人看着柳怡儿,一有动静,立刻告诉我。”
“是。”
到了晚上,卫昭容预料中的动静,来了。
本该到了睡觉时间,卫昭容却仪容整齐。
她早料到今晚必有大事发生,根本就没就寝,一直等着呢。
齐嬷嬷扶着她:“小姐,杂院那边出事了。柳怡儿和方生,被杂院的下人们堵在了一张床上。”
“嗯。”
在卫昭容意料之中。
齐嬷嬷已经从卫昭容那里得知一旦内情:“小姐,真被您猜中了,柳怡儿跟方生真的有问题。”
下午,齐嬷嬷找了几个人把杂院简单收拾了一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身为长媳,至今未能给侯府诞下一男半女,本就抬不起头来。
母亲如今把肖太医请到瑞祥院,与直接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
窦书遥在这头坐立难安,那头谢川还在与肖太医畅聊。
“咳。” 卫昭容清了一下嗓子。
肖太医立刻看向她。
“肖太医,请吧,今日麻烦你了。” 卫昭容说。
“不麻烦,那我们开始吧。” 肖太医站起身。
“开始?什么开始?开始什么?” 谢川一脸懵。
肖太医问:“先从大爷开始,还是大夫人?”
“先给川儿看。” 卫昭容答。
“好。谢大爷,请。”
谢川慌忙站起身,看看肖太医,又看看卫昭容,还没等话问出后,肖太医已经出去了,他只好跟着。
他们两人一走,大厅瞬间安静了许多。
窦书遥身上如有针扎,额角渗出细汗。
卫昭容稳住太师椅,闭着眼,气定神闲地捻佛珠。
“大夫人,请喝茶。”
齐嬷嬷给窦书遥沏茶,窦书遥刚接过茶杯,手一抖,杯子掉了,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疼得她直呼气。
“大夫人!” 齐嬷嬷惊呼:“来人,快,上凉水。”
很快有丫鬟端来一盆凉水,齐嬷嬷按着窦书遥的手放进去。
足足放了半炷香的时间,那股灼烧感才消退。
就在这时,肖太医和谢川出来了。
窦书遥紧张地捏着衣袖,神色慌张。
“大夫人,请吧。”肖太医说。
窦书遥求饶地看向卫昭容,可卫昭容依旧闭着眼捻佛珠,仿佛入定了一般。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到这份上,窦书遥只能认命了。
窦书遥走后,谢川大喇喇地坐在木椅上,悠闲地喝茶。
“母亲,您真是太疼儿子了,我现在终于知道您为什么请肖太医进府,一旦查出窦书遥那个妒妇无法怀孕,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怡儿进门了。您不知道,儿子整天面对一张死鱼脸多么煎熬,她若不是相府嫡女,我早休了她了。”
谢川得意洋洋,将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毫无包袱地抖露出来。
卫昭容掀开眼皮,扫了他一眼,冷冷问道:“肖太医还未出诊断结果,你怎的如此肯定。”
“自然是因为……”
谢川故弄玄虚地闭上嘴,“母亲不急,等我那善妒的夫人出来,我再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卫昭容心中叹气。
这就是她上一世偏爱了一辈子的大儿子,怎的如此之蠢。
所谓的好消息,怕不是一顶硕大的绿帽子。
肖太医给窦书遥的问诊时间比谢川还长,谢川坐得不耐烦,来到走廊边逗鸟。
他喝了三壶茶,出恭两次,无聊得直打哈欠,终于两人出来了。
窦书遥的脸色比先前更白,摇摇欲坠,需要丫鬟搀扶着。
见她这样,谢川觉得十拿十稳了。
谢川装模装样地请肖太医入座,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卫昭容睁开眼,将佛珠缠绕在腕间:“辛苦肖太医了。”
“咳,”谢川抢着话说:“肖太医,我夫人的诊治结果如何?”
他一开口就问窦书遥,是明摆着认定她有问题。
肖太医喝了一口茶,面色为难地看了眼周围。
卫昭容立刻心领神会,她道:“除了齐嬷嬷,其他人都退下,把门关上。”
一众服侍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前厅门窗关闭。
“肖太医,不要有任何顾忌,有话直说吧。”
“对对对,快说吧,肖太医。”谢川迫不及待想要听到结果。
肖太医轻轻叹了口气,“那我就直说了。先说大夫人,她脉象虚浮,有气血亏损。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开点温补之药慢慢调养,两个月便可恢复。”
然后,捂着脸跑进了府。
齐嬷嬷见状想要跟上去,被卫昭容拦下。
“别去,她被惯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样的品性,在外只会败坏侯府名声,得好好教育一番才是。”
卫昭容下令,齐嬷嬷不敢不从。
门口,颤巍巍站立的窦书心吓得脸色苍白,头垂得很低,已经忘记该如何说话了。
卫昭容轻轻叹了口气。
她的偏心恶名,大概早就传遍了京城。
就连窦家的二小姐,见到她都如同见到了老鼠。
她尽量放缓声音,免得吓坏眼前的小白兔。
“二小姐,婉宜不懂事,还请多担待。”
“不不不,” 窦书心连忙摇手:“是我不好,我……我不该擅自前来侯府的。”
“傻孩子,怎么是你的错,明明是我让人请你过来的。前段日子,肖太医给你姐姐诊断过,说她脉象虚浮,气血亏损,这几日她正在服药。请你过来,是让你多陪陪书遥,让她舒心些。”
“什么,姐姐生病了?” 一提到窦书遥,窦书心忘记了害怕。
窦家两姐妹母亲去世得早,自从父亲相爷去世后,这个世上只剩下她和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
一旦姐姐有个三长两短,窦书心也不想活了。
“齐嬷嬷,带窦二小姐去瑞祥院。”
“是。”
齐嬷嬷带着焦急万分的窦书心走了。
天色不好,细雨带着寒气。
卫昭容刚才出来得匆忙,还未用早膳。
虽然她现在比上辈子年轻了不少,但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得保养身体。
按时吃饭,保证睡眠,让自己的身体健健康康。
齐嬷嬷送完窦书心,一刻没耽搁,立刻回安和院。
半路上,她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去临水阁看望谢婉宜。
一向被捧在手心宠的二小姐,突然挨了两巴掌,临水阁怕是闹翻了天。
果然,还没走进院子, 就听见了摔瓷器的声音。
“滚,都给我滚出去。”
谢婉宜的骂声,差点掀翻整个屋顶。
“贱人,烂东西,贱蹄子,也敢在我面前拿腔作势。她那勾栏样,装给谁看呢,我看早晚跟她那个短命的母亲一般,一命呜呼。”
齐嬷嬷的脚步顿在门槛处,要进不进的。
她从没想过,自家小姐竟然如此粗鄙,跟宫里嬷嬷学的那些礼仪,全都扔了。
原先存在齐嬷嬷心里的头怜惜,瞬间消失一半。
可谢婉宜是她看着长大的,又一直受宠爱,她受了这么大委屈,发脾气也算情理之中。
齐嬷嬷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弯腰捡起一块碎片,丢给一旁瑟瑟发抖的小丫鬟。
“二小姐,别气,让奴婢看看,脸上可还疼。”
谢婉宜转过头,一张馒头脸怼到眼前,惊得齐嬷嬷后退两步。
嘶,肿成这样,看着就疼。
看来老夫人下了死手,一点没有手软。
“齐嬷嬷——”
谢婉宜一头扑进齐嬷嬷怀里,可脸刚碰上她的肩膀,就疼得直抽气。
“二小姐,别哭,坐下歇歇,我让府医给你看看。”
“不要,我谁都不见,他们是来嘲笑我的,我不见,不见。”
眼看谢婉宜又要闹起来,齐嬷嬷一个头两个大,赶紧安抚道:“好好好,不见不见,谁都不见。”
谢婉宜闹了好久,一会儿喊疼,一会儿闹着要见母亲,齐嬷嬷额头渗出薄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懊恼道,就不该多此一举来临水阁。
好不容易从临水阁脱身,已经快到晌午了。
齐嬷嬷脚步匆匆进了安和院,卫昭容正在用午膳。
见她进门,卫昭容撩了一下眼皮,“去临水阁了?”
简单到什么程度,就一张床,一条被子,一个枕头。
杂院常年堆积各种不用的物件,霉味,腐朽味,各种味道混杂,并且时不时蹿出几只大老鼠。
如今正值初春,半夜冷得很,齐嬷嬷准备的一条薄被,不太容易扛过寒夜。
除了一间稍微能住人的房间,其他地方全都是杂物,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卫昭容不信,这样的环境之下,柳怡儿舍得方生一个人在屋外受冻。
果然,她让方生进了屋。
卫昭容站起身:“去东院,把大爷一起叫着。”
“小姐放心,奴婢刚才已经找人去了。”
齐嬷嬷自然知道,今晚这出大戏,是老夫人给大爷安排的,他不在场,戏再精彩也没用。
很快,一向人烟稀落的杂院,灯火通明,脚步声嘈杂声不断。
谢川穿着睡袍,匆忙间披了件氅衣,鞋子都没穿好,圾在脚上就跑出来了。
眼前的一幕,让他的血直冲脑门。
只见他捧在手心呵护的柳怡儿,此刻只穿着件肚兜,而她的姘头方生,上身完全赤裸,两个人拼命往被子里缩。
“你们!!!!!奸夫淫妇!!!!”
谢川气得整个人都在抖。
他突然转身,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把砍刀,举着刀就朝两人砍去。
“川儿,快住手。”
随着卫昭容的声音响起,众多下人赶紧拉住谢川。
“大爷,息怒,不要冲动。”
谢川急红了眼,三个人下人拉着,也没能止住他。
要不是卫昭容再次怒斥,谢川这一刀必定砍下去了。
锋利的刀刃就在方生眼前,他吓得面色苍白,身子底下一热,竟吓尿了。
原本与他靠在一起的柳怡儿先是一惊,等刺鼻的腥臭味传来,她差点呕出来。
她顾不得这些,求饶道:
“大爷,您听我说,是他,是方生,他趁杂院没人,想要非礼我,我一个女子怎会是他的对手。大爷,一定要相信我,真不是我,我是被逼的。”
“贱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
谢川干脆扔了砍刀,左右开弓,啪啪扇了柳怡儿几巴掌。
他力气大,柳怡儿才挨了五六下,嘴角边渗出鲜血,脸颊更是肉眼可见的肿成馒头。
一旁的方生抖成筛糠,一个屁都不敢放。
柳怡儿此时此刻,才知道,方生根本靠不住。
情到浓时的承诺都是假的。
方才她第一时间把责任推到方生身上,方生竟然没接下。
明明他们曾经说过,万一两人偷情被大爷发现,便把一切推到方生身上。
柳怡儿摸了摸肚子,里面是她和方生的孩子,他竟然也不考虑孩子。
“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绑起来,送到柴房。”
卫昭容发话。
很快,柳怡儿和方生被捆了,押进柴房。
齐嬷嬷给卫昭容搬来一把太师椅,端坐在柴房中间。
除了谢川,还有匆匆赶来的窦书遥,卫昭容摒退了其他人。
“说吧,你们两的私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生一身污秽,此刻整个人趴在地上,如一条死鱼。
柳怡儿整个人肿成了猪头,她正努力向前爬,祈求谢川救她。
“滚,别碰我。”
谢川头上的帽子又绿又翠,过去的温香软玉,海誓山盟全成了笑话。
卫昭容给齐嬷嬷使了个眼色。
齐嬷嬷得令,拿着一根长鞭,毫不留情地甩在柳怡儿背上:“老夫人问你话,还不赶紧回答。”
这一鞭极疼,柳怡儿哪受过这种罪,她怕疼,只能招了。
“我和方生自幼一起在花巷讨生活,我被老鸨挑中培养,卖艺不卖身。其实,我的身子,早就给了方生。后来,我走运遇上了大爷,大爷将我赎了出去,又给我安置院子。我舍不得方生,便寻了个由头让大爷答应他进了院子。大爷不在的时候,我便和方生一起……”
“你啊你……” 卫昭容摇头:“你有什么错,有错的明明是他。”
谢川撅着嘴巴,不服气道:“母亲,我哪里错了。我都是为您好,为了咱们侯府安宁。”
窦书遥在一旁急得想把自家夫君的嘴缝起来。
自从嫁到侯府,她算是知道了,谢川这个人不但好色,还没半点脑子,很容易就被人挑唆了。
柳怡儿日日吹枕边风,挑拨他不顾侯府守孝期,也要大张旗鼓抬她进门;谢昇在背后,挑拨他欺负谢川。
明面上的好人被谢昇做了,而谢川则是明面上的坏人。
十足的傻瓜。
窦书遥在桌底下狠狠踩了谢川一脚,谢川“啊”一声惨叫,怒目瞪向窦书遥。
你这个妒妇,还敢踩我。
我就踩,你能怎么样。
大房二人,大眼瞪小眼,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未说出口的话语。
“来人,把大爷带回东院,禁足百日。只要大爷迈出东院一步,下场你们都知道了,人牙子那里,定能卖个好价钱。”
杀鸡儆猴的作用立竿见影,立马上来四个人,连推带拉,把谢川带走了。
“放手,你们快放手,我能自己走。大胆,谁是你们的主子,连我的话都不听……”
谢川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内鸦雀无声。
卫昭容扫了众人一眼:“老大走了,老二,你来说说,咱们侯府有谁适合做老三的书童。”
书童的人选,谢昇当下就能说出三四个,可他一个都不愿意给谢澜。
“母亲,选书童得慎重,这一时半刻,儿子也想不出合适的人。呀,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紧进宫,不然可就迟了。三弟,等我放班回来,再帮你物色书童。母亲,儿子先告退。”
说完,谢昇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卫昭容哼了一声。
她本就不指望两个人能给出人选,他们的举动,都在意料之中。
“澜儿,两个哥哥帮不上忙,你就自己选吧,府里你看上了哪个,直接跟我说。”
谢澜刚磕了几个头,这会儿额头火辣辣的,卫昭容的话,如清凉的泉水,让他瞬间舒服了不少。
他犹豫着开口:“兰院里有个负责洒扫的小厮,名叫拾一,我觉得他挺好。”
拾一,卫昭容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可一时半刻想不起是谁。
“他多大?”
“十三。”
比谢澜小两岁,做书童正合适。
“可识字?”
“识得一二。” 谢澜见过拾一看书,知道他识字。
“窦氏,沈氏,你们可听说过拾一?”
沈枝枝摇头,住在后院的下人,哪里高攀得上她,她平日接触的都是府里高等丫鬟管家,这种干杂事的小毛头,她赏一眼都嫌脏。
“回母亲。” 窦书遥说:“我见过他几次,那孩子是个机灵的,跟在三弟后面,应该没问题。”
“好,既然如此,澜儿,以后你的书童便是拾一。明儿起,他跟你一起去私塾。”
谢澜喜上眉梢:“多谢母亲。”
“行了,你们都走吧。”
众人一一退下。
谢澜回到兰院,立刻找到正在挑水的拾一。
拾一瘦弱矮小,十三的年纪,看着不到十岁。
“拾一,别挑水了,母亲允了你做我的书童。”
拾一笑着摇头:“三爷,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这样的杂役,怎么配做侯府主子的书童。”
谢澜见他不信,把他肩膀上的担子卸下:“真的,不骗你,走,现在就跟我去书房,帮我研墨。”
“啊?真的啊!”
拾一一双桃花眼,艳丽得与他那一身粗布烂衣完全不配,里面装满了惊喜。
若是卫昭容在,她会发现,拾一这双眼睛,与当今圣上最疼爱的长公主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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