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珺瑶刘云峥的其他类型小说《搬空仇敌库房,带着奶包另建家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红漫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云峥冷嗤一声,眼底全是讽笑,“为什么?整个朝堂都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三皇子。这么多年,他不是一直想废除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无奈皇后母族势力太大,他根本捍卫不动。便想出了这种馊主意,抓太子的把柄。”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都是为了大奉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人。这个狗皇帝,他怎么敢。难道人命对于这些权势者来说,真的连蝼蚁都不如。若是如此,他为什么还要维护这个皇权。娄永年沉默半晌后抬头,眸子腥红,“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刘云峥也不瞒他,斩钉截铁,“我打算将这事抖出来,还十三万将士一个公道。”旋即他认真的看向娄永年,“娄兄,他们如此草菅人命。不把人命当回事。你难道还要继续效忠他?”娄永年下垂的手紧了又紧,“不,但我还是要留下来。若是连我都离开了...
《搬空仇敌库房,带着奶包另建家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云峥冷嗤一声,眼底全是讽笑,“为什么?
整个朝堂都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三皇子。
这么多年,他不是一直想废除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
无奈皇后母族势力太大,他根本捍卫不动。
便想出了这种馊主意,抓太子的把柄。”
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都是为了大奉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人。
这个狗皇帝,他怎么敢。
难道人命对于这些权势者来说,真的连蝼蚁都不如。
若是如此,他为什么还要维护这个皇权。
娄永年沉默半晌后抬头,眸子腥红,“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刘云峥也不瞒他,斩钉截铁,“我打算将这事抖出来,还十三万将士一个公道。”
旋即他认真的看向娄永年,“娄兄,他们如此草菅人命。
不把人命当回事。
你难道还要继续效忠他?”
娄永年下垂的手紧了又紧,“不,但我还是要留下来。
若是连我都离开了,还有谁愿意替百姓主持公道。”
他知道这乱世肮脏,但总得有人站出来,顶起一块浮木。
给那些即将溺水的人,撑起一丝希望。
刘云峥明白他的心思,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娄兄,既然你已经决定,我就不劝说你了。
记住,多注意安全。
什么时候想离开了,记得给我写信。
到时候我与你一起劫富济贫。”
娄永年抬头认真的看向他,眼底全是笑意。
抬手同他一起默契握拳,“好,此生不少年,枉立凌云志。”
两个人拥抱一下,就此别过。
***
“娘亲,他们在唱什么?”
一大早,陆珺瑶就带着苏时冒和刘子衡出门,准备去京城附近走走,转转。
结果一出门,便听到不少小孩在唱童谣。
陆珺瑶温柔的握了握他的小手,漂亮的眼看向前方,“娘亲也不知道,要不你自己听听。”
她亦是仔细的竖起了耳朵。
“魂凄凄,鬼泣泣。
十三万亡魂寻生门。
生门关,鬼差赶。
十三万亡魂无处逃。
有冤案,找谁伸,有冤案找谁诉……”
一群小家伙拿着糖人,蹦蹦跳跳的唱的好不开心。
他们刚唱完,不远处又有一群小孩唱着同样的歌,跑了过来。
顿时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十三万亡魂,说的是上次青石镇的那场仗吗?”一个妇人提着菜篮子,拉住同行的人。
那人附和,“应该是,不是那场仗,还能是哪场。
当初大奉打了败仗,就有不少人议论这事。
咱们人多,将领也厉害,不应该会败。
原来是有冤情。”
“当初我也听说了这事,确实好多人说这场仗有内情。
我有个小姐妹的儿子,就死在了这场战争里。
知晓儿子没了命,她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哭瞎了,真是造孽。”
“别说了,别说了,这事听说牵扯很多人,不是咱们该讨论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赶紧走开了,
陆珺瑶默默的听完,皱了皱眉头。
刘子衡抬头看向她,“娘亲,冤情是不是,那些人是枉死的?”
他眨巴着晶亮的眼睛,认真的看着陆珺瑶。
陆珺瑶被他看得有些于心不忍,弯腰将他抱起来,“衡儿理解的很对。
不过这事是大人的事情,也有人处理。
衡儿现在太小,不用管这些。
只需要吃好,睡好,努力学习,将来长大了,做一个有用的人。”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娘亲说的对,衡衡以后好好学习,当一个好帝王。”
陆珺瑶:……
大可不必。
思来想去,她笑着轻刮了下刘子衡的小鼻子,“好,衡儿以后有出息。
陆珺瑶看着拔腿就跑的花娘,也愣了一下,大喊一声,“花娘,我是来买马车的。”
花娘脚步一顿,后悔的闭了闭眼,旋即转过身,笑盈盈的走向她,“罢了,算起来。
我已经给了你一辆不错的马车了,也不差这一辆。”
一早她便听闻了云水镇失窃的事情。
她总觉得这事和陆珺瑶脱不了干系。
昨天陆珺瑶打听这几家商铺,今日商铺就失窃,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偏生官府过来,什么都没查到。
可见陆珺瑶确实有过人的本事。
这样的一尊煞神,她既然躲不起,就赶紧花点银钱供起来,总比得罪的好。
陆珺瑶:……
她愣怔的看着花娘,十分委屈。
她是真心来花钱买马车的。
花娘看到她那副表情,忍不住掩嘴笑了下,“我知道你是真心花钱买。
但我今日也是真心想送你马车。
权当我们交个朋友。”
花娘真心想送,陆珺瑶也没推辞,“那行,我能顺便要头驴吗?”
她原本是打算买马的,可是花娘坚持送,她就选了驴,让花娘少亏点。
花娘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倒是心疼上我了,前几日也没见你这样。
行,都依你。”
她亲自替陆珺瑶挑选了,合适且耐用的马车和驴。
陆珺瑶则去讶行内找来笔墨纸砚,给花娘写几个菜谱,还有店铺经营的法子。
接触下来,她发现花娘人其实不错。
等墨晾干,她叠起来用信封装好,放进袖带内。
离开的时候,她将信封递给花娘,“花娘,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后会有期。”
说完,她载着刘子衡,驾着马车往镇子外走。
等马车走远,花娘将信封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眼前一亮。
唇角勾起一抹会心的笑。
这些银子,她不仅没白花,还赚了,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陆珺瑶。
其实她也不想做这买卖人的营生。
可她若不做,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卖入青楼妓馆,毁掉一生。
她若做,至少有些人可以到官宦人家的府邸,为奴为婢,至少比当妓子强。
马车走出一段路,刘子衡从马车内探出小脑袋,“娘亲,一起。”
他指了指陆珺瑶旁边的位置。
陆珺瑶想了想,将马车停到一旁。
小家伙定是一个人无聊,想和她待在一起。
这一路挺远,她确实不用过于着急的赶路,有个人陪她说话也好。
便将刘子衡抱过来,“那衡儿得坐好,抓好娘亲的衣服。”
刘子衡乖巧的点点头,小手紧紧的拽住陆珺瑶的衣服,另一只手还不忘往嘴里塞吃的。
一路北上,流民越来越多。
陆珺瑶驾驶马车累了,便找了一个路边的茶铺休息。
说是茶铺,里面也提供吃的,只要你给银子。
颠了一路,刘子衡小屁股疼的厉害,下了马车后,他走路都有点别扭。
眼睛却是看向了茶铺不远处的一个流民。
流民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十分邋遢。
他小手拽紧陆珺瑶,指向那个流民,“娘亲,买。”
陆珺瑶:……
小家伙怎么会让她买流民。
她摇摇头,“衡儿,这些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是干什么的,咱不买。
你若是同情他,送他些吃的便是。”
刘子衡摇摇头,十分坚持,“买。”
陆珺瑶:……
她看向男子,发现男子三十岁左右,生得高大,许是因为长期挨饿,如今变得骨瘦如柴。
那人似乎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也看过来。
刘子衡坚持要买,她心一横,朝男子走过去。
从空间拿出一个肉包子,递给男子,“你是否愿意跟我们一起。”
男子看了看她手里的肉包子,立刻接过去,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不过片刻,肉包子被他吃了个精光,旋即点点头,“我愿意。”
陆珺瑶暗叹口气,“既然如此,你是否愿意签卖身契?”
她不是真的要买下男子,只是觉得卖身契是一个保障。
男子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行。”
陆珺瑶借着马车的遮掩,从空间找了笔墨纸砚,当场写下一份契书。
又拿出二十两,让男子签字画押。
男子丝毫没犹豫,当即写下自己的名字,苏时冒。
陆珺瑶将契书放进空间里,领着他来到茶铺,拿了一些银子给老板。
让老板替苏时冒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顺便让他洗个澡。
苏时冒仔细的洗漱一番后出来,候在陆珺瑶和刘子衡身边。
陆珺瑶不太习惯别人伺候,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我们母子没这么多规矩。
你可以坐下来一起。”
苏时冒这才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东西。
一通闲聊下来,陆珺瑶才知晓,苏时冒是北境那边的人。
因为家乡常年干旱,才不得已逃到了云水镇。
逃过来的路上,家人失散,他不得以乞讨为生。
她对苏时冒的话半信半疑,面上倒不显。
吃完东西,苏时冒赶马车,她和刘子衡坐到马车内。
不用驾马车,两个人都轻松不少。
***
刘家!
“福生,你说这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
刘大善人看了看手里的信,又看了看院子内的米面和盐。
大米足足六十袋。
白面都是极好的,也有十袋。
盐不多,只有三袋,但也不算少。
他想到昨晚镇上大米和盐失窃的事情,皱了皱眉头。
隐约觉得眼前的大米,和那些失窃的大米有所关联。
福生也在担心这事,“老爷,正是。
小的听到敲门声,没想到打开一看,竟好多东西。
不仅如此,小的还看到一个身影,像是女子的。”
刘大善人眉头皱了皱,不管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
就冲信里吩咐送到积善堂,和分给流民,他都觉得应该收下。
他做了一辈子善事,最敬重做善事的人。
“都收下。
既然她将东西交给我,便是希望以我的名义送出去。
你即刻按照信上的去做。
记住,这事务必保密。”刘大善人不放心,又叮嘱了福生一句。
福生是他家仆的儿子,这一家子跟随他多年,他十分信得过。
福生点头,“老爷放心,福生一定不会多言。
那这姑娘,老爷要不要查一查?”
刘大善人摇摇头,“她不留名,自然不希望大家知道她是谁,罢了。”
但他会去庙里,替她祈福烧香祷告。
忙完这些事,他也得回京城了。
京城一堆事情等着他,他得赶紧回去处理。
尤其是他家和陆家的婚事。
到底是人生大事,他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而且陆家那个嫡女,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不起来。
苏时冒被撞了个趔趄,抬头看了一眼许凯宴。
许凯宴亦是抬头看他一眼。
看到苏时冒手里的东西,许凯宴微微一愣,旋即装作无事人一般,赶紧离开了陆府。
出了陆府,他心思百转千回。
他刚刚若是没看错,男子手里拿着的应该是账本。
而那个男子,似乎有点眼熟。
但他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想到男子的穿着,像是陆府的下人,他又将心思收了起来。
既然是陆家的下人,自己觉得面熟也正常。
出了陆府,他立刻开始安排,划清所有和陆值正有关的事情。
陆家出了个孽女,肯定要完。
避免牵连无辜,他得早做准备。
苏时冒拿着陆值正的罪证,刚到陆府前院,便看到院子里有不少人。
满地受伤的官差,还有脸色煞白的陆家人,他皱了皱眉头。
陆珺瑶看到他拿着一叠东西回来,知晓他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快速朝苏时冒走过来,不用她伸手,苏时冒很懂的将东西递给她,“夫人,这便是您要找的罪证。
不过只是一部分,但用来报官足以。”
陆珺瑶随手翻了翻,发现居然还是关键性证据,脸上扬起一抹开心的笑。
账本是一家布庄的。
记录的数据十分诡异,根本不像正常的收支明细。
她将账本收好,挑眉看了一眼陆值正,旋即将刘子衡从脖子上抱下来,“时冒,回院子。”
证据虽拿到了,但她不能轻易交出去。
陆值正是翰林院编修,朝堂上的关系肯定盘根错节。
她必须将这些证据,交到陆值正的死对头,或者是比较靠得住的官员手里才行。
她对京城一无所知,这事必须小心再小心。
害怕证据丢失,她索性将证据放到空间内。
想到证据的来源,她兀的看向苏时冒,语气带着明显的质问,“时冒。
你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些证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苏时冒和她一样,都是初到京城。
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到这种证据。
她觉得,苏时冒肯定有事瞒着她。
苏时冒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礼,“夫人,小的正想说这事。
这些证据其实是有人给我的。”
陆珺瑶:……
苏时冒继续解释,“我听您的吩咐,去周围打听陆家。
结果没打听几句,后背便被石子打了一下。
等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地上多了几本账本。
我随意的翻了翻,发现上面的账目有问题。
便去查了查布庄,发现陆值正,竟是布庄的幕后老板。
我知晓事情不能耽搁,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苏时冒说的有理有据,陆珺瑶决定暂时相信他,但心底依旧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那你再去查一查,京城内谁为官比较清廉又刚正不阿。
最好是得皇上信任的人。”
这种人不好找,陆珺瑶不想耽误时间。
闻言,苏时冒休息都没休息一下,再次离开陆府。
***
留香院!
“老爷,你说那个小贱人怎么那么狠,连许大人的人都敢打。”
乔氏拿着冷帕子,小心翼翼的替陆值正消肿。
想到陆珺瑶的所作所为,她恨得牙痒痒。
他们请许凯宴来,本是想收拾陆珺瑶的。
结果收拾不成,反而搞得两家离了心。
想想许凯宴离开时,自己手下都懒得管的样子,乔氏就一肚子的火。
陆值正浑身疼的厉害,心思百转千回。
“许兄和我之间离心了也无妨。
只要我有心,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能修复。
如今我担心的是,那小贱人又找到了什么。
你没听到她说,她手里的东西可以去报官。
她这是要去报谁的官。”
陆值正眼皮子狂跳,一颗心总是落不到实处。
他做了那么多坏事,难道小贱人查到了什么。
提起这事,乔氏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老爷,实在不行,我们毒死她。”
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
陆值正也起了杀心。
他想过,不管陆珺瑶查没查到有关他的事情,他都得弄死陆珺瑶。
这么个祸害,留着只会对陆家不利。
但这事不能他动手,他算计的看向乔氏,故意叹口气,“这事辛苦你了,你记得注意着点,别被她发现。”
他也动了一些其他心思。
陆珺瑶似乎十分在意刘子衡那个小兔崽子。
若是他将人绑走,陆珺瑶会不会发疯!
乔氏走了几步,想到今日青云过来的事情,又折返回来,“老爷,今日军营的人来过陆府。
一直在询问那个小贱人的消息。
你说她会不会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情。
我担心她连累到我们,便扯了个谎,没事吧?
要不改日你打听打听。”
和军营的人扯上关系,乔氏不敢隐瞒。
陆值正没想到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先安排你的。”想到自己身上的伤,陆值正恨不得立刻弄死陆珺瑶。
他一刻都不想多等。
乔氏刚离开,他看向候在房间的贴身护卫,“赶紧派人去查一查,今日询问那个小贱人的人是谁。”
若是可以,他们要是毒不死陆珺瑶,借刀杀人也不是不可以。
此刻他肠子都快悔青,后悔当初没直接闷死陆珺瑶。
结果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个祸患。
陆珺瑶坐在院子的石桌前,手随意的翻阅着手里的账本。
这是铁一般的证据,一旦交出去,陆家必定出事。
陆家所有值钱的东西,怕是都会被查抄。
她不想这些好东西落入到别人的手里,决定找个时机先对陆家搬一波。
不过搬之前,她决定带刘子衡去酒楼大吃一顿。
看了看天色,也快到晚饭时间。
她过去牵住刘子衡的手,“衡儿,走,娘带你去京城最好的酒楼,饱餐一顿。”
想到苏时冒,她又差人给苏时冒递了口信,让他忙完事后去福来酒楼找他们。
陆珺瑶前脚刚离开,后脚乔氏的人便端着吃的过来了。
看到空空如也的院子,丫鬟眉头紧锁,“三小姐他们人呢?”
守院的丫鬟赶紧回答,“去福来酒楼吃饭去了。”
丫鬟:……
他们苦哈哈的做事,泥腿子倒是跑出去大吃大喝。
她端着吃的来,又端着吃的回去。
乔氏看到她去而复返,满心不悦,“怎么又回来了?”
丫鬟如实将实情说出来,乔氏气得猛的拍了下桌子,“她将满府的人伤成这样。
是怎么好意思去福来酒楼的。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丁点人情味都没有。”
丫鬟候在一旁不敢说话。
她知道,自家夫人怕极了陆珺瑶,也只敢嘴上痛快。
“夫人,那这些吃的?”丫鬟不敢擅作主张。
乔氏眼眸微转,眼底都是算计的光。
陆珺瑶不吃,难道那个乡下长大的馋嘴野种也不吃?
她勾唇冷笑,“先放这里,等会再送过去。”
你怪谁?
也好意思在这里抱怨。”
她朝着车夫一个眼神,“你,下去。”
车夫早就吓得两股颤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听到命令,他连滚带爬的跑开。
陆珺瑶再次看向徐氏,“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帮你?”
那个“帮”字,她故意咬重了字音。
徐氏想到陆珺瑶打人的画面,哪里敢停留。
她狠狠的瞪了陆珺瑶一眼,“不用劳烦三小姐,我自己来。”
陆珺瑶勾了勾唇,“嬷嬷,带他们进去。”
老嬷嬷嚣张的上前,推着陈嬷嬷和徐氏往府邸走。
她则留在原地,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手微微一挥,马车内的东西悉数进入她的空间内。
她这才将马车放到门口,示意下人处理,自己朝海棠院赶。
刘子衡一个人在海棠院,她多少有些不放心。
徐氏回到院内,一颗心七上八下,始终落不到实处。
她总觉得今天陆府有大事发生。
思来想去,她看向陈嬷嬷,“陈嬷嬷,你再去一趟海棠院,告诉陆珺瑶,我要见她。”
陈嬷嬷眉头紧皱,“姨娘,陆珺瑶都对您这样了,您为什么还要见她。”
徐氏闭了闭眼,将心底的怒火压制下去,“我是恨她。
可我还有一双儿女。
我死了无所谓,但玉蕊和知远是无辜的。
我必须为他们寻一条活路。”
陈嬷嬷意识到什么,表情兀的变得严肃不少,“姨娘,您是想用老爷的把柄,保下公子和小姐。”
徐氏点点头,“对,如今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这腌臜地方,我早就不想待了。
只求一死,来生再也不和陆家有任何来往。”
陈嬷嬷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好过多劝说,“那老奴陪您去海棠院。”
徐氏仔细梳洗一番,在陈嬷嬷的搀扶下,悠悠来到海棠院。
陆珺瑶和刘子衡正在吃东西。
看到突然出现的徐氏,微微愣了下。
再看看徐氏的打扮,她隐隐猜测到,徐氏应该给她带来了什么惊喜。
她塞给刘子衡一些吃的,“衡儿,去院子里玩。”
刘子衡乖巧的点点头,却端着吃的朝房间跑去。
陆珺瑶猜测他应该是困了,没太在意。
她主动给徐氏倒了杯茶,“徐姨娘这会过来是?”
徐氏态度端的高高的,主动坐到桌前,“陆珺瑶,有桩交易,不知道你想不想跟我谈。”
陆珺瑶没想到自己真猜对了。
会心一笑,“那得看看,徐姨娘手里到底握了什么东西。”
徐氏侧脸认真的看向她,眼底全是肃然,“老爷通敌卖国的罪证,够资格让我跟你谈吗?”
陆珺瑶想起刘大的话。
内心猛的一颤。
她还想着等会搬空陆家的时候,仔细找找陆值正通敌叛国的罪证。
没想到徐氏知晓在哪。
她内心震惊,面上倒不显,“徐姨娘,你开什么玩笑。
陆值正那样的人,哪有什么胆子通敌卖国,”
徐氏勾唇冷笑,“他一向道貌岸然,小人一个。
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三小姐,你若信,我们便交易一把。
你若不信,权当我没说过这话。”
她笃定陆珺瑶会信她。
自从陆珺瑶回陆府,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报复陆家的事。
她不信陆珺瑶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陆珺瑶将手边的茶递给她,思索片刻,“徐姨娘所求何事?”
见她应下,徐氏暗自松了口气,“我希望你放过知远和玉蕊。”
陆珺瑶还以为,徐氏希望她放过徐氏母子三人。
没想到徐氏只提了陆知远和陆玉蕊。
“徐姨娘,你提供的证据若是真有价值。
廖言呈:……
他一颗心跌落谷底。
短短的时间,他没想到刘云峥证据都拿到了。
此刻刘云峥故意跪在青云台,就是故意想将他一军。
他看了看现场,现场围观的人很多。
御史台和大理寺,还有都城司,一直连在一起。
只是所在的院子不同而已。
他这一喊,其他两个院子的官员全都跑了过来,纷纷看向他。
他硬着头皮上前,“刘督尉,你什么意思。”
刘云峥看到廖言呈,抬起头来,勾了勾唇,“走正常程序而已。”
廖言呈勾唇冷笑。
他知晓刘云峥在胡咧咧。
闹到这里来,不就是想将事情弄的一发不可收拾,没人能压下去。
先是用童谣散播,紧接着来御史台将他一军,好的很。
可他廖言呈是这么好对付的。
他阴冷的眯了眯那双吊三角眼,“所以你觉得,御史台有谁能受理此案。
又有谁敢受理此案?”
这事只要他不自乱阵脚,就会有回旋的余地。
他正欲伸手去拿刘云峥手里的木盒。
一旁看戏的娄永年兀的站了出来,“有,本官来受理此案。”
廖言呈:……
他震惊的看向娄永年,心底一股无名火,噌的下冒了出来。
这个硬骨头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哪里都有他。
“娄大人,刘督尉来的可是我们御史台,关你什么事。”他语气极其愤怒。
娄永年根本没将这当回事,再次上前,“刚刚御史大人不是说,没人接这个案子。
既然没人接,那本官接。
陛下授予本官行事之权。
只要天下有案子,本官都有查清之权。
难道御史大人要质疑陛下不成。”
廖言呈:……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娄永年,只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这事陛下巴不得不被揪出来,还查?查个屁。
真以为陛下信任他,喜欢他?
他不过是陛下手里的一枚棋子。
可这话他不能说。
他暗叹口气,见娄永年自己找死,他又是案件当事人,索性闭嘴退到一旁,“娄大人请便。”
刘云峥没想到娄永年,会主动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
他有些懊恼,可这会说娄永年已经晚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娄永年取走木盒。
娄永年看完信,不客气的看向廖言呈,“来人,立刻褪去廖大人的官服官帽,将他关押大牢。
本官即刻入宫面圣。”
他没说太多,刘云峥主动起身,担忧的看向他。“娄大人,在下陪您一起入宫。”
元德帝有多阴险,他已经看到了。
十三万将士元德帝都能没当回事,更别说区区一个娄永年。
他不能让娄永年出事。
两个人走出御史台,刘云峥靠近娄永年几分,“娄大人放心,这些信我昨夜已经全部手抄过。
早已交给可信的人,不出一个时辰,便会传遍京城。”
他已经将性命置之度外,也不想给元德帝和廖言呈等人,任何转圜的余地。
娄永年行走的步伐一顿,“刘兄,你……”
***
“娘亲,我们回去吧。”
刘子衡玩了一上午,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眼皮子不停耷拉。
陆珺瑶看了看四周的风景,风景非常不错。
他有点好奇刘子衡为什么想回去,“衡儿,难道不想去其他地方转转?
这次离开京城,也许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刘子衡闭着眼睛摇了摇脑袋,“不了,衡衡想回去。”
一上午,娘亲一直坐着发呆,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明显心里有事。
他可是乖孩子,不能拖娘亲的后腿。
陆珺瑶见他真心想回去,没继续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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