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抬眸扫过去,“把嘴闭严了。”
他后退一步,狂摆手,“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
“滚吧,回去盯着点儿那块地。”
林深立马松了口气,“您放心。”
等人退出去,客厅瞬间恢复安静,心虚的把东西藏到各处,坐下来继续喝茶。
其实他也不知道买这东西干嘛,总觉得会用的到。
万一老爷子又起了什么幺蛾子,好歹也有个应对吧。
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身上的印记怎么也要几天才能下去,不光是她。
自己身上也不算清白,她可没少挠自己,消了再走也不迟。
苏墨在画室也并没有静下心来,总是忆起昨日的种种。
头昏脑涨间,赶紧开了窗子透气。
当天晚上两人各睡一屋。
等到第二天,两人的交流依旧没有多少,晚上陆野打电话让他来‘欲海’喝酒。
想都没想他就同意了,抓起车钥匙叼着烟就走了。
关门声响起,苏墨才从房间里出来。
明天,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阿姨在厨房里做了一桌子的菜,不知道少爷已经走了,等端出来时,还有些失落,不过好在少奶奶没走,前一天她可是吃的很香呢。
五分钟后,看着满桌子的菜几乎没动的样子,她叹了口气,是不是应该看看视频翻新些花样了?
——
VIP包厢里,沈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陆野不明所以,戏了句,“这又谁惹你了?”
他没理,继续干。
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儿,陆野正经了几分,“不是,老大,这酒可不能这么喝啊!”
接着又补了句,“该不会又是你家那个大小姐吧。”
这次明显比上次还躁,难道是挨耳光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沈宴点了颗烟,嗓音低哑,“我和她睡了。”
!!!
陆野立即睁圆了两只眼睛,他这是听到了什么?这老处男终于开张了!
“不是,我先捋捋,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前两天去了趟老爷子那,被下药了。”
???
陆野听了一脑门子汗,好家伙,玩这么大?
实在没忍住评价了一句,“你们家老爷子,挺疯啊!”
“然后你就被甩耳光了?”
果然如此,他想着。
沈宴斜了他一眼,“你很希望我被打?”
陆野后颈一凉,开始嬉皮笑脸,“哪能呢!”
接着他又听沈宴说,“我们俩说好了,就当没发生过。”
听到这儿,陆野舒口气,“这不是挺好吗,你不就怕她赖上你才这么冷淡的。”
沈宴哼笑一声,“是啊!”
回过神来,陆野觉得不对劲儿,“那你烦躁个什么劲儿?”
沈宴重复了一句,“对啊,那我烦躁什么。”
“你该不会真的对她动心了吧?”
陆野惊呆了,难道铁树要开花了?
下一秒,嗤笑声响起,“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又像要确定一番似的,补了句,“我们已经说好了,找个机会把婚离了。”
陆野:“......”
沈宴捏灭了手中的烟,眼神空洞地望着包厢的暗角,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苏墨那双清澈却带着戒备的眼睛,以及她轻轻咬唇,倔强又不屈的模样,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为了浇灭心里的燥,混着冰块他又喝了几杯。
然而没有任何卵用,就连陆野跟他说话都听不见。
长腿一迈,直接出了门。
“喂,你又去哪儿啊?酒还没喝完呢。。。”
陆野望着沈宴离去的背影,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这家伙,平时冷得像块冰,现在倒好,春心萌动了还藏着掖着。欲求不满的家伙!”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一个不想离,一个却想逃,这出戏可越来越有意思了。沈宴啊沈宴,你这老狐狸也有今天,哈哈,可算有好戏看了!”
——
沈宴回到公寓时,已经快十二点。
苏墨平时很少会熬夜,除了忙作品的时候。
屋内一片静谧,在楼下迅速冲了个澡,上楼时,她蜷缩在被窝里,呼吸均匀而平静,似乎完全不知晓他的归来。
她有开小夜灯的习惯,沈宴盯了许久,接着翻身上床。
许是酒精的作用,猛地想起那夜的温存。
喉咙滚动着,直接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苏墨被惊醒,看清人,吓了一跳。
“你,你干嘛?”
沈宴带着些许酒气,“睡觉。”
她根本没想过他还会回来住,但此刻沈宴的手臂紧紧环抱着苏墨,她能够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而有力的心跳,以及那淡淡的酒香混杂着他独有的气息,让她有些害怕。
挣扎了几下,反而被抱得更紧。
“别动。”
苏墨失了耐心,“我去别的屋睡。”
他低头,薄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声音低沉,“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苏墨的脸颊微红,“那你抱我干什么。”
头顶上方传来一句,“都做过一次了还这么害羞。”
她努力地掰开他的手,“沈宴,你是不是有病?”
苏墨的小脸因怒意而染上了绯红,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泛着不满,似两簇小火苗在跳跃。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张力。
沈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凑近她的耳边,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一回生二回熟,你应该不介意再来一次吧?”
话语间,他的气息温热地拂过苏墨的耳廓,让她不禁颤栗了一下,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羞愤难当,下意识抬腿想踹他,结果被顺势捞起。
想骂些什么,唇已经被堵住。
沈宴的吻太过霸道,将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为虚无。
苏墨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这份令人窒息的亲密,却只是徒劳。
晕眩之际,她听到了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接着耳边传来一阵低喘。
漫漫长夜,又被他填满。
哭了一夜,她早已没了力气,趴在他肩头,任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