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确尔时惟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她的心上人终于单身温确尔时惟》,由网络作家“沉知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了烤肉店几人还饿着,沈司祈赔了夫人又折兵,这顿饭没吃还花了钱不说,得另外再请一顿。对沈司祈不放心,这次宋珈亲自来找店。几人站门口,温确尔手机进来一通电话,走到一旁接听。时惟站宋珈身旁,视线却不自觉落在温确尔身上,不过看了两眼,收回。温确尔接完电话走回来,第一眼看向时惟,男生个子很突出的高,眼睫垂下,视线从始至终都在身旁的女生身上。走近,温确尔对宋珈说:“你们去吃吧,我爸打电话叫我回家。”“你家就在同南市吗?”宋珈惊讶抬眼。“嗯。”温确尔笑,“我之前也在云和市,前几年才和我爸爸来的同南。”正好明天周末没课休息,温确尔的爸爸说是让她这两天回家住,家其实离学校不算很远,但她还是选择了住校,毕竟更近,做什么都更方便些。“哦哦。”宋珈点点头...
《久别重逢,她的心上人终于单身温确尔时惟》精彩片段
出了烤肉店几人还饿着,沈司祈赔了夫人又折兵,这顿饭没吃还花了钱不说,得另外再请一顿。
对沈司祈不放心,这次宋珈亲自来找店。
几人站门口,温确尔手机进来一通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时惟站宋珈身旁,视线却不自觉落在温确尔身上,不过看了两眼,收回。
温确尔接完电话走回来,第一眼看向时惟,男生个子很突出的高,眼睫垂下,视线从始至终都在身旁的女生身上。
走近,温确尔对宋珈说:“你们去吃吧,我爸打电话叫我回家。”
“你家就在同南市吗?”宋珈惊讶抬眼。
“嗯。”温确尔笑,“我之前也在云和市,前几年才和我爸爸来的同南。”
正好明天周末没课休息,温确尔的爸爸说是让她这两天回家住,家其实离学校不算很远,但她还是选择了住校,毕竟更近,做什么都更方便些。
“哦哦。”宋珈点点头,“不过,这天都快黑了,也不安全,要不然……”
时惟掀眼,接话:“让沈司祈送你?”
温确尔在时惟看过来的瞬间,就上移视线和他对视上,周围静静的,她和他的目光,却在不太平静地交缠。
从她知道了他喜欢过她这件事后,很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态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过片刻,她率先从这段眼神交缠中抽离开,快速调整情绪。
“对,沈司祈开车很稳的,让他送你吧。”宋珈附和。
沈司祈刚抽完一支烟,带着一身烟草气走过来,“喂喂喂,我说话了吗?”
立马变脸:“不过我很乐意。”脑门上就差没拿笔写上“我想逃单”四个大字了。
温确尔看出沈司祈的意图,偏偏不让他如意,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您老歇吧,昂。”
“好嘞,孙女。”沈司祈贱兮兮地笑。
看他是想找打,温确尔对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抡起拳头就捶过去。
沈司祈也和以前一样,犯了贱知道要挨揍,迅速往时惟身后躲。
而一般这时候时惟都会站着不动,眉眼带笑看着朝他们气冲冲而来的温确尔,接着两人就会绕着他开始二人转。
现在也是如此,或许是习惯使然,温确尔没想那么多,追上沈司祈。
直到她和时惟面对面站立,视线相对的那一刻,猛地让她回神。
时惟眉眼没有以往自然随性的笑意,反而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看温确尔。
他越是这样看她,她的心被揪得越紧。
温确尔想起了以前的事,沈司祈腿脚身手快,她总是逮不着,就借机会扑时惟身上,创造身体接触。
而时惟往往都会回抱住她。
当时以为他是为了帮沈司祈而在阻止她,现在回想起来,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抱的啊。
最痛苦的不是暗恋一个人得不到回应,而是早就得到过回应却已经错过。
想到此,她迅速低下头,收敛起即将失控地情绪。
宋珈站一旁,眼里带着疑问看他们,第一时间发觉温确尔的不对劲,疑问被担忧替代,询问:“怎么了?确尔?”
已经晚了,眼泪失控流下,温确尔吸了吸鼻子,说:“没事。”
话里明显带点哭腔。
时惟眸光短暂停滞,呼吸紧了紧,抬了一半的手顿在空中。
沈司祈最怕女生哭,尤其还是被自己惹哭,也不皮了,赶忙走来安抚她,声音都被吓得柔了几分,“没事吧?小鹊儿,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样我很慌啊。”
温确尔本来被他们发现自己哭就很局促,被沈司祈这样一说找到了机会圆回去。
她转哭为笑,拽住沈司祈,一脸得意地说:“被我抓住了吧。”
沈司祈反应过来是被她苦肉计陷害了,想往后撤,但已经被她抓住,不轻不重的拳头落在他身上,痛苦的叫喊:“不是,不带这样玩的啊。”
宋珈也后知后觉自己被温确尔骗到,松了口气,一脸笑意地看两人打闹。
她只要侧头看一眼,就能发现身旁人此刻的不对劲,可她没有。
知道是一场闹剧,时惟微耸的肩随之落下,他承认,现在依旧很容易被温确尔牵动情绪。
想起沈司祈的那个问题,以前的一切真的过去了吗?
似乎,他自以为的过去,其实并没有,但他也不会再重蹈覆辙。
温确尔躲着他,删了他的联系方式就是想切断和以前的联系。
他懂。
既然她可以轻易抛弃过去,他也可以。
她能喜欢上别人,他为什么不能?
-
最后温确尔还是坚持不让沈司祈送,和宋珈保证了到家会发消息报平安才放她离开。
她打的车,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家。
温确尔刚给宋珈发去消息,听到门口的动静,手机扔沙发,小跑过去。
温政华手上还提着两大袋从饭馆带回来的炒菜,看见温确尔,脸上笑容都多了些。
人还在换鞋,温确尔直接扑上去开心抱住:“爸!”
“诶,小心点,先别抱我,菜弄洒了。”温政华正换着鞋,被她这一抱差点站不稳。
“菜重要,还是你女儿重要?”温确尔不满嘟嘴,还是乖乖松开。
“菜重要。”
温政华性子比较温和,但嘴却很犟,不爱说些肉麻的话,他换好鞋就往屋内走。
温确尔跟身后,撇撇嘴,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把她妈追到手的。
温政华把菜提着进了厨房,刚出锅还是热的,他直接装盘,温确尔洗了手后在一旁帮忙盛饭。
边忙活着,父女俩边聊天。
温确尔在她爸爸面前永远都是最真实的自己,连话都变多起来,全程都是她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温政华听着。
温政华突然想起什么,说:“听说时惟也在你们学校,你不是总念叨他吗?平时没什么事可以去找他玩啊。”
提到这个名字让温确尔下意识怔住。
“我和他已经见过面啦。”
不是很想多讨论有关时惟的话题,她匆忙回了一句,端着早已盛好的饭到客厅外的桌上。
可话题并没有因此结束。
温政华也端着两盘菜出来,又返回厨房,再端了一盘出来。
每一盘的分量都很多,对于两个人来说肯定一次性是吃不完。
温政华这时候想起了时惟,想着也好久不见这孩子,干脆叫家里来吃顿饭。
从老时那要了时惟的电话号码,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
此刻已经饿得开始动筷的温确尔,还没意识到她老爸这通电话是打给谁,直到手机那端的声音通过免提清晰放出,她夹菜的动作顿住,猛的抬头望去。
“小时啊,我是温叔叔,还记得我吗?”
“记得,温叔叔好。”
“这不好久没见了,叔叔就是想问你吃了饭没,没吃的话要不要来我们家一起吃?”
“抱歉,我现在在陪我女朋友。”
……
后面说的什么她没听清,只记得菜被她吃进嘴里,明明放满了调料,她却吃不出味道来。
眼镜戴上,笔记本电脑打开,敲打键盘声在仅一人的空间噼里啪啦响亮。
小组作业前几天已经提交完成,明天就得上台汇报,宋珈既是小组长又担任汇报员,想着帮忙分担些,温确尔趁现在完善演讲文稿。
时间很快流逝到六点,和余简生约的六点半,算了算,收拾赶过去时间差不多。
吃饭地点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清汤涮锅,余简生吃不了辣,挑来挑去就这家符合不辣味道也凑合的标准。
出宿舍楼,温确尔穿着随意,要说多的部分只是背了个小包。
她打开扫码页面,对准共享单车的二维码扫描,手指正要点下“开始骑行”,身旁传来一道咳嗽声。
声音听着耳熟,不确定,偏头看看。
时惟侧边身子倚靠着灯柱,眼皮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唇色有些发白,上身离谱地穿了和这个季节格格不入的黑色羽绒服加毛衣内搭。
温确尔发觉不对劲,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上前询问:“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生病了。”
时惟声音低沉无气,说完最后一个字又咳嗽了两声。
“什么病?”温确尔担忧询问。
时惟微弓下腰,碎发垂晃遮住那双泛点点水光的黑眸,像只期待被安抚的小狗,等待主人的垂怜。
“发烧了,你摸。”
温确尔的手下意识就想抚上他的脑袋,被这声吓得急忙往下撤。
手心触碰到额头,好热。
温确尔蹙眉,拽着时惟往前走,“你还呆在这干嘛?快去医务室看看啊。”
拽了两步,温确尔松手,时惟难以置信地回头,问:“你不陪我去吗?”
“我还有约,医务室离这又不远,你自己去也可以吧,到时候你吃了药给我发消息啊。”
温确尔想着只是发烧还没到需要救护车的程度,再者余简生现在估计已经到饭馆等她,答应过的事又不好突然放鸽子。
时惟没什么语气道:“我要你陪。”
温确尔着急他生病了不去看病,却宁愿在这和她聊天,“你是小孩子吗?还要我陪。”
时惟沉默两秒,使出绝招:“我上次都陪了你。”
挟恩相报,温确尔一时无言以对。
最后,她给余简生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带着愧意说下一次再约她请三顿补回来。
时惟在一旁听完了他们对话的全部内容,无声哼笑,脸上没了刚才的憔悴样,摸出裤兜里的暖身贴扔进一旁垃圾桶。
温确尔挂断电话,抬头对上时惟柔弱无神的双眸。
病殃殃的,哎,可怜,就当做回好人吧。
时惟走近一步,问:“你今晚有课吗?”
“没课。”
话音刚落,时惟握住温确尔的手腕往前走,“我病太严重了,得去医院才能治。”
温确尔注意四周的人,不想和他传出绯闻,拍开他的手,“好好,我自己走,别拽我。”
半个小时后。
所谓的病号并没有带温确尔去医院,而是去了九和湾,整个人如虎添翼般重生,连嘴唇颜色都红润了几个度。
时惟从自家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悠哉悠哉慢步在客厅,闲适地靠沙发坐下,长腿交叠,整个人就是一大爷。
温确尔质问:“你没有生病?”
时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生了啊,回来路上好了。”
温确尔瞬间懂了这是时惟的骗局,就是为了诱拐无知少女回家,她生气地将沙发靠枕砸向他,“时惟,你个大骗子!”
时惟:我帮你找,开门。
放下手机,温确尔整理好领口微敞的浴袍,乖乖听话去开门。
拉开房门,时惟已经等在门外。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就被她叫了过来,浑身透着清爽感。
全身穿着一套布料单薄的黑色睡衣,头发湿得还在滴水,被他无所谓的往后薅了一把,完整露出那张精致的俊脸,还有两滴水珠顺着白皙脖颈的青色血管流下,莫名性感的忍不住让人咽口水。
时惟往屋内走,温确尔跟在他身后,强忍口干舌燥的感觉,说:“你要不然先去吹头发吧,这么冷的天你这样容易感冒。”
“不着急。”
言简意赅三个字,时惟开始四处帮她找遥控器。
找了一圈,毫无收获。
温确尔认命,丧气道:“没事,冷的话大不了我盖两床被子也行。”
两床被子重,抗踢。
“没多余的。”时惟接一句,“除了我床上有。”
似曾相识的一幕。
“……”温确尔沉默了一会儿,“那算了。”
她推他,“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快去吹头发吧。”
时惟揉了一把湿发,没顺着她推的方向走,脚步一转进了这间房的洗手间,温确尔对他的行为表示疑惑,半分钟后,就见他拿着吹风机返回。
吹风机硬塞她手里,时惟没什么表情,厚颜无耻道:“帮我吹。”
“为什么?”
刚问完这话,两个喷嚏声从时惟口中发出,他揉了揉鼻尖,“我吹太慢了,时间越久患病风险越大不知道?你来吹动作快些。”
什么歪理,温确尔哦一声,指洗手间的方向,“进去吧,我帮你吹,少爷。”
时惟轻笑一声,配合她的阴阳怪气接一句:“辛苦了,丫鬟。”说着走向洗手间。
温确尔气呼呼地鼓起脸,朝着他的背影装腔作势举起拳头,小声啐骂:“我丫你个大头鬼。”
洗手间的平面镜里,两人的身影占据其中,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宁静又舒适。
时惟个太高的原因,很自觉地端了个小凳子坐,头顶到温确尔胸口,正好方便她。
吹风机连上电源,温确尔开到最大一档,轻柔头顶,热风呼在湿冷的短发和她的手上。
视线不经意瞥向镜子。
时惟肩胛骨松弛地微弯,闭着眼享受,嘴角抑制不住上扬,一副笑得不值钱的模样。
渐入佳境,她慢慢也被感染,嘴角上扬,右边脸颊一颗小小的梨涡显露出来。
吹到后面,时惟以犯困坐不稳为由,抬起双手扶着她的两侧腰,像个好奇宝宝,不经意发现她的腰很细,即使隔着一层浴袍,两只手掌也能覆盖腰身三分之一的面积。
温确尔一顿,腰上的触感分散了她部分注意力,心知肚明他的小把戏,还是选择了纵容,装作没注意到他的这一举动,若无其事忙着手上的事。
吹完头发,时惟回了自己房间,温确尔收拾收拾也准备睡觉,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没想到出门不过一分钟的人又返回。
时惟怀里抱着一床被子,扔床上。
“被子给我了,你怎么办?”有些意外,温确尔被感动得流出了隐形的泪水。
时惟不客气地直接在床边坐下,双手撑着床看她,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装满了要吃掉她的野心。
意思不言而喻。
温确尔难以置信他为了勾引她已经做到了这份上,到底是什么把他逼得饥渴成这样?
不敢确定,她保守了问:“你是打算睡这?”
时惟将厚脸皮发挥到极致,“我把被子给你,我就没得盖了。”
人海如潮的场面在同南难得一见的壮观。
上一次见还是军训的时候,时惟被教官叫上台大家表演弹奏吉他唱歌
当时不仅是整个大一新生围观,还吸引了大半个学校的女生,这一段还被录下来,视频在网上疯转,迄今为止都有了破百万的点赞和收藏。
不过那次属于史诗级别,后来还被同南大学征用为招生宣传片,现在这个还是没法比。
温确尔和余简生艰难绕行,经过人群时,听到他们喊“颜禾”两个字。
“颜禾。”温确尔喃喃自语。
名字有些熟悉,但印象不深,看这群人疯迷的样子,难道是哪个明星?
转头问余简生:“颜禾谁啊?你知道吗?”
余简生眉眼不着痕迹闪过一刻怔然,淡声:“不认识。”
温确尔点了点头,她平时不追星,好奇心没那么重,这件小事就这么翻篇。
围绕着空旷草坪的另一条路。
时惟边同蓝牙耳机里的人通话,边朝人群方向走去。
视线不经意一瞥,看到斜前方远处并肩同行的两人,一男一女。
脚步不自觉放缓,对耳机传出的声音充耳不闻,专注漆黑眼底的那两道人影。
“时惟!”
颜禾被淹没人群,挥手大喊。
人群被这声转移注意力扭头,惊讶同南校草和名模居然是认识的关系。
“散了吧散了吧。”
颜禾签字完最后一张,将签名照和笔递给她的真爱粉,扶了扶墨镜,拖着行李箱朝时惟走去。
喊了半天得不到回应,颜禾直接上前摘掉他的耳机,时惟飘远的思绪被拉回,略带烦躁的目光投向她。
“瞪我干嘛?对我放尊重点,尊卑有序不懂?”
颜禾是时惟姑姑的女儿,按辈分来算,他得叫她一声表姐。
时惟难得一次没犟嘴,一声不吭提过行李箱,走在前面,颜禾跟在身后。
他们没走寻常路,穿梭校园内纵横交错的小道,不过十分钟,很快到了宿舍区域。
同南大学的男女宿舍楼挨在一起,被一条马路分隔开。
颜禾刚转到这个学校,对地理位置不熟悉自然不知道,她瞅着马路两边的楼,右边楼门走出的是女生,时惟带她去的那栋楼走出的是男生。
她心里生出疑问。
难道这学校男女混寝?
很快颜禾发现端倪,喊住一股脑往前走的时惟,“有病啊,你带我去男寝干毛线?”
时惟故作不经意朝男寝的几栋楼门扫过两眼,转身,随意道:“走错了。”
颜禾翻了个白眼。
右侧突亮闪光灯,模特职业素养加上是公众人物,她迅速变脸,得体地面对镜头微笑。
拍照的男生被这一笑迷得神魂颠倒,浮夸地掐人中让哥们打急救电话救命。
女生寝室楼下,时惟不便上楼,把行李箱交还给颜禾。
他开玩笑说:“模特月薪连房子都租不起?还跑学校住宿舍,不怕麻烦?”
公众人物住宿舍,名气小还好,像颜禾这种新晋小花,名气中等偏上,就算是住单人间,也不是一般的麻烦。
“你懂什么?我是为了爱情。”颜禾不屑跟一个被女朋友甩了的男人交谈这些。
时惟被甩了这事是她道听途说来的,怪不得上次不让她见人,合着是被甩了。
颜禾对着时惟摇头啧啧两声,没种的男人,真是丢他们时家的人。
这两声,时惟莫名其妙,“是,你最懂。”
颜禾傲娇昂了声,然后听到时惟阴阳怪气:“你不说爱情这个词,我还以为你要母胎单身一辈子。”
从宿舍楼下来,就看见早已等候在楼下的时惟。
慵懒地靠着墙柱,手中玩弄着未点燃的香烟,听到宋珈的喊声,他斜额朝她们看来。
温确尔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这是她删了他微信后时隔几天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感觉到,他的第一秒眼神给了宋珈,第二秒给了她,第三秒也是她。
之后,他看的都是宋珈。
宋珈走向时惟,温确尔故意脚步放缓一拍,降低她在他面前的存在感。
但似乎是她多想,时惟和之前同她说笑的判若两人。
香烟被他顺手揣裤兜,另一只手去握宋珈的手,直接牵着往前走,全程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时惟迈的步子大,带动宋珈走得也快,温确尔一个人落在了最后。
他并没有因为知道了她是谁,而对她有什么地方不同。
她想,他应该是知道她把他删了的事,所以成全她,和她保持距离。
这样最好,当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比看她喜欢的人和她的朋友谈恋爱,煎熬要少几分。
那不如,就大方一点。
温确尔握紧拳,小跑步跟上他们。
宋珈慢半拍注意到身旁的温确尔不见人影,正想回头找她,看到人就在身后,伸手挽过她细白的胳膊。
温确尔就这样被宋珈带动着,无奈保持和他们同频的速度一起往前走。
一条不算宽的路,他们三人并肩行走占了一半。
路人频频朝他们回首。
不知道的都觉得中间的女生如同人生赢家,右牵长得帅的男朋友,左搂长得漂亮的好朋友。
可只有温确尔知道,她夹在他们身边有多难受。
不过她没表露半分,既然决定要大方点,那就不能让自己露出破绽。
宋珈和温确尔一直有说有笑,除了时惟。
宋珈注意到,以前时惟的话也不多,但今天异常沉默,凑近小声问他:“确尔不是你妹妹吗?怎么看见她你这么冷漠?”
即使宋珈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说话,温确尔还是能听到,她低下头,眉心动了动。
时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看前方,漫不经心地说:“没,只是几年没见相处有点生而已。”
温确尔抿唇,侧头看另一边。
宋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觉得说的是有点道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决定帮两人快速缓和关系,于是主动开启话题:“确尔。”
“嗯?”温确尔闻声侧过头,看她。
“我好好奇你和时惟以前的事,说给我听好不好。”
“他和你说过了,就不用我说了吧。”
“时惟就跟我说了一丢丢,其他你跟我吧,好不好嘛。”
“时间过去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值得记?”时惟在这时淡淡出声。
温确尔听了,有些火大,没理他,深呼吸问宋珈:“你想知道什么?我能记起的都和你说。”
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就是说给时惟听。
意思是她都记得,也在威胁他,如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就不怪她了。
比如,那个吻。
时惟听罢哂笑声,似不在意,没说什么。
宋珈想了想,“你爸爸和时惟的爸爸是怎么认识的?”
温确尔:“他们是大学同学,不同专业但是一个宿舍的,就认识了。”
听她爸爸讲过,时惟的父亲当时在他们学校相当受欢迎,长得帅家里又有钱,和现在的时惟比不相上下。
受欢迎但没有架子,很仗义,性格也是他们宿舍最闹腾的一个,就是不知怎的,生了时惟这样一个性子冷的孩子。
宋珈惊呼一声,兴奋地继续问:“那你当时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他家借住啊?”
温确尔神色一怔,掀起眼缓缓看向最右方的时惟。
这一点,他没有同宋珈说。
涉及到敏感的问题,温确尔抿唇,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听到时惟的声音从右方传来。
“因为家里有个帅哥。”
像是漫不经心随口的一句玩笑,却是帮她解了围。
她的心跳的很快。
讨厌,讨厌好不容易筑起的屏障被他轻易打破。
宋珈被逗笑,接他的话,“你太自恋了吧,时惟,以为谁都馋你美色啊。”
时惟勾笑,挑眉看她,“你不馋?”
“馋。”宋珈被他一眼看得心狂跳,实话脱口而出。
他们说笑间,温确尔再次侧头看向另一方,待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体大就在隔壁,距离不远,他们很快走到校门口,沈司祈的身影如鹤立鸡群,很容易一眼注意到。
在他们走近的一瞬间,沈司祈从手机上抬眼看来。
视线定在最边上的女生,散漫的瞳孔一秒往里缩。
沈司祈收了手机,走两步上前,舔唇似笑非笑道:“你是?哪位美女?怎么看着眼生?”
温确尔没什么表情地看他,敷衍着迅速说了三个字:“温确尔。”
看出来了,沈司祈这人就没怎么变,想起以前总是以调戏她为乐趣,还爱造谣说她喜欢他这种话。
就很自大,也很没边界感,她不喜欢。
沈司祈笑容一顿,“小鹊儿?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漂亮啊?”
宋珈还在反应小鹊儿这个称呼,怼他:“沈司祈你要死啊,确尔一直都很漂亮好不好。”
怼完后又是惊讶,问温确尔:“你们都认识啊?”
温确尔嗯一声。
沈司祈一脸笑意,视线没离开过温确尔一分,“老朋友了,想我了吗?”
温确尔无语,不是很想回他。
时惟在这时松开宋珈的手,插进兜往前走,与沈司祈擦过身时抛下一句:“不是请吃饭?”
沈司祈这才把视线挪开,嘴角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转身跟上,碎言碎语起来:“吃啊吃啊,又没说不请,饿死鬼投胎吧你时惟,走那么快。”
宋珈和温确尔慢悠悠跟在他们身后。
边走,宋珈边跟温确尔吐槽,“沈司祈和我们高中一个班的,超级厚脸皮,比时惟都自恋,我真觉得他像从小喝油长大的,说出来的话油腻死了,每次听都能掉我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想起温确尔也和沈司祈认识,宋珈又说:“你也深有体会吧。”
温确尔非常认同的点头,终于有人懂她,心痒痒,加入宋珈的吐槽。
“嗯!你不知道,他真的,我的天啊,我还记得他以前说过一句话,说什么下辈子我一定做女人,嫁给我这样的好男人。”
“还有还有。”宋珈被她的情绪带动,迅速接一句,有模有样学起沈司祈的语气,“帅是我得罪你的唯一原因。”
说完一个呕吐动作。
温确尔也学起来,清清嗓将声线压低,用气泡音继续接:“我作弊为什么容易被抓?那是怪我长得太好看,监考老师都忍不住多看我两眼。”
……
两人一句接一句,差不多快把沈司祈的裤衩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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