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言,这里的每一个人,从没有将她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过。
在这些人的眼里,她和嘟嘟一样,都是低贱到尘埃里的东西。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你。”江若鱼麻木地重复了三遍这句话,朝着阮惜惜磕了三个头。
阮惜惜发出得意而刺耳的笑声,将垫子踢到了江若鱼身下。
她拣起垫子抱在怀中,踉跄着离开了向家的别墅。
江若鱼抱着那张毛垫子,将自己关在家中,不吃也不喝。
三天之后,向景澄打开公寓门看到她骨瘦如柴的模样,心脏泛起细微的疼痛。
他顺了顺胸口,将那股奇怪的感觉按了下去,嘟囔道:“一只狗而已,至于嘛,演给谁看啊?”
江若鱼双眼无神地转身,没有搭理他。
向景澄大步上前拦住她,将一条裙子扔在她身上。
“明天是我和惜惜的订婚典礼,你好好收拾下,别弄得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们订婚,让我去干什么?”江若鱼不解。
“还不是因为你做的那些好事,媒体都觉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不知道惜惜承受了多大的舆论压力?”
“你要是识相的话,明天就乖乖出席,媒体面前该说些什么,你是知道的。”
向景澄的语气隐含威胁,江若鱼知道,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自己或许很难安然离开京市。
次日,她穿着向景澄给的礼服出现在向阮二家订婚的豪华邮轮上。
她刚一出现,就被无数的记者包围了。
“江小姐,请问你和向总是什么关系?听说你曾经救了向总,和他朝夕相处三年,如今向总就要和阮小姐订婚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阮小姐是不是真如网上揣测的那样是第三者呢?”
越过喧闹的人群,江若鱼看到向景澄搂着阮惜惜,看向自己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凶狠。
江若鱼心中凄凉无比。
索性她是斗不过这些豪门世家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活着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她沙哑着嗓音开口:“大家误会了,我和向总没什么关系,阮小姐才是向总的青梅竹马。”
话音落,满堂哗然,众人看向她的眼神也变了。
“我就说呢,一个小渔村出来的女人,也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