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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谢昭结局免费阅读祈愿岁岁不逢君番外

公子流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她失声起,谢昭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只因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工湖,谢昭便抱起她,充当她的腿,一路把她抱到湖泊前的凉亭中。“这片湖水里,都是你曾救回来放生的鱼类,你那么喜欢看它们,就不能多看看我吗?”谢昭捧着她的手,脸颊凑近她手心,小心翼翼地蹭着。“锦儿可还记得,我也是被锦儿救回来其中一个?”他提起从前,白锦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有了些许波动。“命是锦儿给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即便不为情爱,只为报恩,此生我也绝不辜负锦儿。”白锦银牙紧咬,缓缓抽出被谢昭捧着的手。谢昭字字句句犹如一把利刃,刀刀刺入白锦要害。既然他说要报恩,那她数百年修为,千年大妖的逆鳞,他又要拿什么来还?!是拿背信弃义来还,还是拿那瓶毒哑了她的毒药来还?!白锦再也待...

主角:白锦谢昭   更新:2025-05-13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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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谢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锦谢昭结局免费阅读祈愿岁岁不逢君番外》,由网络作家“公子流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她失声起,谢昭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只因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工湖,谢昭便抱起她,充当她的腿,一路把她抱到湖泊前的凉亭中。“这片湖水里,都是你曾救回来放生的鱼类,你那么喜欢看它们,就不能多看看我吗?”谢昭捧着她的手,脸颊凑近她手心,小心翼翼地蹭着。“锦儿可还记得,我也是被锦儿救回来其中一个?”他提起从前,白锦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有了些许波动。“命是锦儿给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即便不为情爱,只为报恩,此生我也绝不辜负锦儿。”白锦银牙紧咬,缓缓抽出被谢昭捧着的手。谢昭字字句句犹如一把利刃,刀刀刺入白锦要害。既然他说要报恩,那她数百年修为,千年大妖的逆鳞,他又要拿什么来还?!是拿背信弃义来还,还是拿那瓶毒哑了她的毒药来还?!白锦再也待...

《白锦谢昭结局免费阅读祈愿岁岁不逢君番外》精彩片段


从她失声起,谢昭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
只因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工湖,谢昭便抱起她,充当她的腿,一路把她抱到湖泊前的凉亭中。
“这片湖水里,都是你曾救回来放生的鱼类,你那么喜欢看它们,就不能多看看我吗?”
谢昭捧着她的手,脸颊凑近她手心,小心翼翼地蹭着。
“锦儿可还记得,我也是被锦儿救回来其中一个?”
他提起从前,白锦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有了些许波动。
“命是锦儿给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即便不为情爱,只为报恩,此生我也绝不辜负锦儿。”
白锦银牙紧咬,缓缓抽出被谢昭捧着的手。
谢昭字字句句犹如一把利刃,刀刀刺入白锦要害。
既然他说要报恩,那她数百年修为,千年大妖的逆鳞,他又要拿什么来还?!
是拿背信弃义来还,还是拿那瓶毒哑了她的毒药来还?!
白锦再也待不下去,她怕自己再多看谢昭一眼,便会妖性大发,屠灭谢家满门来泻心头之恨。
她要走,谢昭却不许。
“锦儿,你若还有怨气尽可朝我发泄,不要憋着伤了自己。”
白锦死死咬着嘴唇,浑身发抖地推拒谢昭的靠近。
还没挣脱,谢昭口中‘伤势’严重的姜霓突然跑过来,挤 进他们中间,哭着求她。
“白姐姐,求你不要伤害谢郎,只要你能原谅谢郎,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能让你出气,阿霓怎么都愿意!”
背对着谢昭的姜霓虽然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纤细的身板却无半分动摇,死死护在谢昭身前。
谢昭大为触动,却看不到正对着白锦的姜霓,脸上并无半滴眼泪。
她唇角扯着挑衅的笑,眸子里盛满了怨毒的算计。
“去死吧!”
姜霓红唇轻启,无声地诅咒她。
嘴唇才合上,谢昭便听到姜霓惨叫一声,接连后退数步,直至跌进身后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阿霓!!”
谢昭目眦欲裂,不假思索地就要随姜霓跳入湖中。
“郎君不可,你不会凫水啊!”
水面已没过谢昭小腿,他才停下脚步,恍惚记起白锦曾说起,她幼时长在江南海边。
他急速跑过来,死死攥着白锦手腕儿,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强行推进冰冷地湖水中。
“你会凫水,你去救阿霓!”
水面下,姜霓冲她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朝白锦伸出手,等她来救。
水面上,时间一点点流逝,谢昭没等到白锦营救姜霓,却眼睁睁地看着白锦随姜霓,越沉越深。
她是千年锦鲤,凫水对她来说就像是呼气吐气那么简单,但她却不会去救一个心肠歹毒,屡次构陷她的姜霓。
不想沾染人间因果影响她飞升,不代表她就会以德报怨。
半个时辰后,睡饱了的白锦在床榻上悠悠醒来。
她以为会看到勃然大怒的谢昭,却不想,他竟然牵着她的手,苦守了一夜。
见她醒来,谢昭难掩疲惫之色地捏了捏酸痛的眼眶。
“既然不会凫水,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他说完才想起,白锦的嗓子已经被他亲手毒哑,她再也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离飞升的日子越来越近,白锦本想将谢昭送她的所有财物,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
可她在观音庙修行的几年里,看多了活得困苦艰难的百姓。
她不稀罕这些财物,可这妆奁盒子里的随便一件,都够普通百姓衣食富足的过好几年。
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全被白锦拿去当铺换了现钱,一一散给穷苦百姓。
收到天降横财的百姓,纷纷前往观音庙烧香还愿。
“我从未向观音娘娘诉苦过,观音娘娘是如何得知我一家老小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夜送我救命钱的?”
百姓中,有人起了疑心。
其余百姓听了也目露迷茫,“我、我好像也没求过观音娘娘,只向那先前住在观音庙的白娘娘诉过苦。”
他这么一说,其余百姓也记起来自己在快饿死时,都曾受过白锦的布施。
“这次,该不会也是白娘娘给咱们送的钱吧?”
“话说,你们就没人觉得白娘娘与慈眉善目的观音娘娘有八分神似?”
“是挺像的,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白娘娘就是观音娘娘在人间的化身,特地来渡化我们这些穷苦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锦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的善举,百姓已经开始为她造神位,奉香火。
给予他人生路的白锦,却没能为自己换来生路。
当晚才入夜,谢昭阴沉着脸色闯进白锦卧房。
“锦儿,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一碗鱼片粥,阿霓咽喉受伤,这辈子都不能吟歌作曲了?”
白锦看着他捏在手心的玉瓶,彻底心碎。
“所以呢,你打算亲手为她报仇?”
跳动的烛火下,谢昭眉目都染了一层阴郁之色。
他一步步走近白锦,又怨又悔地抚上她姝丽的眉眼。
“锦儿,你没爹没娘,就没人教过你,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他拨开瓶塞,将玉瓶递到她唇边。
“你喝下这瓶药,虽然会永久失声,但也算对恩师有个交代,阿霓良善,定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
白锦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声嘶力竭,笑得泪珠儿滴滴滑落,砸在谢昭冰冷的手背上。
谢昭不忍看她这副模样,逃避地闭上双眼。
“锦儿,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对阿霓下毒手。”
再睁眼时,眸中心疼泛滥成灾,咬牙趁白锦不备,将整瓶毒药,尽数灌入白锦口中。
刀剐的痛,岩浆般从白锦口腔淌过食管,饶她是妖,也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赤红的双眸死死瞪着谢昭。
谢昭抖着手,捂上她双眼,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锦儿不怕,我会娶你,成为你的眼耳口鼻。”
“我保证,我们未来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会和我们的孩子一起,疼你爱你护你,让你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她无声惨笑,“可是谢昭,我再不敢...爱你了。”
情爱是蚀骨毒药,伤身又伤心。
若不是沉溺在谢昭编织的假情假爱中,她早成了九天之上的快乐小仙女。
可惜,她已经失声,无论说什么,谢昭都再也听不到。
起身离开时,谢昭才发现,白锦的屋子有些空。
姜霓艳羡许久的,他为白锦画下的等身丹青图,还有他从各地搜罗来,送给白锦的珍宝,全都不见了。
谢昭心跳陡然加速,倏然回头,“房间里的东西呢?”
白锦早被他毒哑,哪里还能回答他?
站在门外的丫鬟回道:“奴婢见着白姑娘把那些宝贝都收进了一个箱子,兴许是怕那些宝贝落灰吧!”
谢昭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曾经被白锦珍藏的礼物通通消失,竟然有种可能会失去白锦的错觉。
他蹙眉否定,白锦那么爱他,便是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离开他。


“没人逼姜霓下跪,是她自己愿意跪。”
谢昭忙扶上她腰肢,“锦儿说得对,她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这次也就放过你们几个丫头——”
白锦挣开他的手臂桎梏,迎上他缱绻的眉目,“谁说我要放过她们?”
但凡妖类,大多睚眦必报,即便快要成神的她也难改秉性。
谢母气急,“心肠如此歹毒狭隘,怎配为我儿良配?你既不能容人,那你与昭儿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
“母亲!”
谢昭瞳孔微颤,不假思索地挡在白锦身前。
“请母亲再给锦儿一次机会,假以时日,她定能痛改前非,做一个贤惠、孝顺的儿媳。”
姜霓吐吐舌头,“我早听谢郎说过白姐姐厨艺了得,既然白姐姐要道歉,那就请姐姐为伯母做一锅鱼片粥吧?”
谢母这才收敛了怒气,“我最讨厌鱼,满身腥气,恶心至极。”
“鱼片粥就送到阿霓房里吧!”
姜霓欢喜地谢过,“白姐姐,我幼时被鱼刺卡过,这回你可一定要把鱼刺剔干净啊!”
白锦一言不发的看向谢昭。
深海鱼类都是白锦的同族,她向来茹素,不沾荤腥,谢昭一清二楚。
可听闻姜霓的要求,谢昭却连看都没看白锦一眼。
他目光轻飘飘扫过姜霓缀满暧昧痕迹的脖颈,唇角微勾。
“小馋猫,就知道吃。”
白锦心痛欲绝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
不过弱冠的谢昭眉目秀美,温柔缱绻地看着人时,恨不得把人溺死在他的温柔乡中。
她想不明白,曾经体弱多病的他待她那么好。
可为何身体健全了,曾经那个完美无缺的他,却再也回不来?
半个时辰后,谢昭看着下人将鱼片粥端过去后,难掩心疼地牵着她的手揉 捏按摩。
“锦儿,为了我,委屈你了。”
她的确委屈,可又不只是委屈。
白锦抽回手指就要走,谢昭从她身后搂住她,手指丈量着她纤瘦的腰身。
“这几日,你好像瘦了很多。”
“幸好嫁衣要重做,不然大喜之日才发现嫁衣不合身,可就糟了,说起来,这还多亏了阿霓。”
白锦双手死死攥着,指尖刺入皮肉,鲜血淋漓。
谢昭的身子骨早就被连年病痛掏空,若不是有她用修为维持他的生机,要不了几日,谢昭便会再次病入膏肓。
“是啊,你说得对,我们可得好好谢谢姜霓弄坏了嫁衣。”
日日缠 绵病榻,一步三喘的谢昭,姜霓既然要,那她就给。
谢昭闻言,连连夸她懂事识大体。
姜霓的贴身丫鬟却红着眼圈跑来,憎恶地剜了白锦一眼。
“郎君不好了!我家姑娘食用鱼片粥,被鱼刺卡喉,情况不妙,您快去瞧瞧吧!”
谢昭呼吸陡然急促。
他倏然起身,才迈出去一步,又回过头,怨怪地看向白锦。
“锦儿,你有怨气可以向我发,为何要加害无辜的阿霓?”
白锦荒唐一笑。
厨房水缸里的鱼早被她放生,鱼片也都被她使障眼法用萝卜替代。
姜霓怎么可能还被鱼刺卡喉?
“不是我。”
谢昭眸光微冷,“鱼片粥是我亲手递给丫鬟的。”
“如果不是你,难道是我,是阿霓的贴身丫鬟害她?”
白锦眸光逐渐失去光彩。
她以为自己心早就被伤透,不会再痛了,可心口还是像被生生剜掉了一块,钝钝的疼着。
瞧见她受伤的眼神,谢昭才蹙眉揉了揉她的发丝,软声哄她。
“我不是要责怪锦儿,只是阿霓身份尊贵,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锦儿怕是会受到牵连,难以善了。”
白锦避开他的亲昵,眼眶微红,“我明白。”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做不到深爱不疑,那为何当初还要招惹她?


死一样的沉寂后,谢昭嗓音低沉的呢喃着。
“你说得对,锦儿爱我入骨,她定会同意。”
成亲的前一天,姜霓身穿鲜红的嫁衣闯入白锦卧房。
“白姐姐,你看这身嫁衣,穿在我身上,可是比你好看百倍?”
嫁衣裙摆处,虽已用珍珠绣了一只鸾凤,却不难看出修补的痕迹。
而她那件...
姜霓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件嫁衣,“呀,姐姐的嫁衣虽是出自工匠之手,料子倒也不比我这件差多少。”
她掩唇轻笑,“不过也是,区区侍妾的嫁衣,那里能逾越了我这正妻去?”
侍妾?
白锦扯了扯唇角,无论是迎娶姜霓,还是将她的名分从正妻降为侍妾,谢昭都未曾提起。
原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欺瞒她到底。
彻底被白锦无视了的姜霓,顿时冷了脸。
“姐姐还不知道吧,被鱼刺卡喉,只是我跟谢郎开的一个小玩笑。”
“哪知道他那么在乎我,为了替我出气,不惜把你毒哑。”
她凑近她,一字一句道:“姐姐可知为何?”
“因为谢郎他亲口说过,姐姐于床事上,就像一根木头般无趣,做那事时,若不是想着我呀,只怕对姐姐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袍袖下,白锦恶心的手都在簌簌发抖。
人妖殊途,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二女共侍一夫,有什么可炫耀的?
正妻之位也好,侍妾也罢,既然不能兑现誓言,便都是负心人!
始终无动于衷的白锦,彻底耗尽了姜霓的耐心。
明日便是大喜之日,太师嫡女的骄傲,决不允许她与白锦这等低贱的女人,与她同嫁一夫!
“姐姐可有兴趣打个赌?”
“赌生死关头,谢郎若是只能救我们其中一个,他会救谁?”
白锦不想赌,也没兴趣知道。
心里揣着她,又揣了姜霓,还是心里只揣了姜霓?
对她来说,不贞的爱,就像被强行喂的屎,不管一口还是半口,都恶心的令人作呕。
入夜后,白锦才睡着就被呛人的浓烟与冲天的火光折磨醒来。
她周身的肌肤被灼烧的大火烤的红肿滚烫。
鱼不怕水,却怕火。
原来这就是姜霓说的‘赌局’。
杂乱的脚步声中,白锦还是能轻易听出,谢昭正朝着她的院子跑来。
他脚步急促,嗓音沙哑:“救人啊!锦儿还在里面!”
“郎君,求您先去救救我家姑娘,我家姑娘的院子也被火海包围了!”
谢昭勃然大怒,“救火找下人啊,找我有屁用?!”
丫鬟哭着道:“可是您守着白姑娘又有什么用?”
“我家姑娘肚子里还怀着您的骨血,她一直在喊您的名讳,喊得嗓子都哑了。”
“白姑娘一直没有呼救,说明她房里火势并不严重,可我家姑娘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丫鬟斗胆拽着他往外走,“等您救了我家姑娘,再回来救白姑娘也不迟。”
谢昭一步三回头,不见白锦绝不离开的决心,终于在丫鬟的游说下,逐渐动摇。
她说得对,若是白锦被烧伤,早就开始呼救。
如今是姜霓那边情况更危急,他才选择先救姜霓。
谢昭的身影,渐渐从火光中消失。
掐了个避火诀的白锦,眼睁睁地看着他从火海废墟中离开。
须臾片刻,又瞧见他怀抱毫发无损的姜霓,从她已然烧成废墟的院落前经过,却连眼角余光都未曾赏给她半分。
白锦凄楚一笑,子时已过,今日便是她飞升的日子。
本来还在为尸解的解法发愁,如今姜霓倒是为她的死遁,替她选了个顺理成章的死法。
漫天霞光过后,世间将再无白锦。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白锦就被低声耳语八卦的丫鬟吵醒。
“六日后就是郎君与那白小娘子的婚事,届时全京都的贵人都会登门贺喜,那没爹没娘的小丫头,可真是好命!”
“不必羡慕她,要我说啊,这亲事成不了。出身显贵,才貌双全的姜姑娘才是郎君的良配。”
“哎呀,你们不知道,郎君表面上应付那个白小娘子,夜里实则早就和姜家——”
最后几个不堪的字眼还没吐出,一双温热的大手就捂上了她的耳朵。
来人将她抱进结实的怀抱里,柔声说着:“锦儿乖,别听她们胡诌,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锦儿。”
白锦贴着他砰砰跳动的心脏,他明明已经穿了好几层衣衫,可还是遮不住他里衣沾染上的,独属于姜霓的桃花香。
联想起他们二人要如何深 入缠 绵,才能令淡薄的女人香深 入骨髓,白锦心口便泛起阵阵恶心。
她猛然推开谢昭,眼圈通红地看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他连一天都忍不了,还谈什么一辈子?
“对,一辈子,哪怕是我有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辜负锦儿,都不能算是一辈子。”
情话如砒霜,句句致命。
白锦想,若不是他说起情话来这般真挚,她也不会馅的这么深。
“倘若你做不到呢?”
谢昭唇角轻勾,露出缱绻的笑意,“那就罚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吧!”
白锦哑声应下,“好。”
她拔下护身鳞片给他时,犹如被活剐的痛,一次次为他逆天改命,被五雷轰顶时粉身碎骨的痛,他也该体会一次了。
白锦饮食清淡,钟爱各种果子。
谢昭为讨她欢心,亲下岭南采摘了新鲜的荔枝,快马加鞭的活活累死了两匹马,才将荔枝送上她案头。
扶她坐下后,谢昭亲手剥了一颗荔枝,将荔枝雪白的果肉送到她唇边。
一向清甜的荔枝,如今吃在口中,却带着微微苦涩。
一餐还未用完,前院便传来丫鬟和姜霓的哭声。
谢昭带着白锦过去,姜霓远远瞧见他们,便抹着眼泪扑过来抱上谢昭手臂。
“谢郎,阿霓知道你是为替白姐姐出气,可她们不过十四五的年岁,你赶她们出府,岂不是要她们的命?”
她说着,还一边天真烂漫地牵着着谢昭的手臂,亲昵地晃来晃去。
“谢郎就留下她们吧,就当替阿霓行善积德,好不好?”
谢昭为难地看向白锦。
还有六天,她便会永远离开这人间,几个小丫头的去留,对她来说无伤大雅。
可她还没张口,姜霓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她脚下,砰砰磕头央求她。
“白姐姐,就当阿霓求求你,只要别要了这几个丫头的命,阿霓什么都可以让给你。”
此话一出,几个丫鬟全都目光怨毒地瞪着她。
谢昭也来委婉地劝她:“锦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我们——”
深居简出的谢母也被惊动,指着她痛骂:“凭你低贱的出身,也敢欺辱阿霓?!”
她搀扶起犹在暗自抽噎的姜霓,心疼地为她擦眼泪。
“乖阿霓,这相府就是你的家,有我为你撑腰,我看什么阿猫阿狗敢逼你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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