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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宁司寒林妩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国公夫人的重赏传回小厨房时,众人一片欢欣鼓舞。唯有刘嫂子,失魂落魄缩在角落。哦不,还有另外一个人。“五儿在哪里?”上次那丫鬟,一个名叫环秀的二等丫鬟,又来了,依旧是趾高气昂。埋头苦干的林妩,从灶台后面走出来。“姑娘有何吩咐?”环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好。“你就是五儿啊?果然一副狐媚子相。”说得大家面面相觑。林妩微微一笑:“论容貌的,当然比不得姑娘朴实安全,走夜路都用不着怕。”这是说她又土又丑,长得连鬼都害怕?环秀气得鼻子歪掉。“好一张伶牙利嘴!五儿,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还是世子妃跟前的大丫鬟吗?看我不打烂你!”她骂道。但林妩根本没在怕。这要是平时,兴许还真的撕吧一顿。可今日府宴,这么重要的日子,这丫鬟巴巴地跑来找她,恐怕不...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5-11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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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宁司寒林妩》,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公夫人的重赏传回小厨房时,众人一片欢欣鼓舞。唯有刘嫂子,失魂落魄缩在角落。哦不,还有另外一个人。“五儿在哪里?”上次那丫鬟,一个名叫环秀的二等丫鬟,又来了,依旧是趾高气昂。埋头苦干的林妩,从灶台后面走出来。“姑娘有何吩咐?”环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好。“你就是五儿啊?果然一副狐媚子相。”说得大家面面相觑。林妩微微一笑:“论容貌的,当然比不得姑娘朴实安全,走夜路都用不着怕。”这是说她又土又丑,长得连鬼都害怕?环秀气得鼻子歪掉。“好一张伶牙利嘴!五儿,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还是世子妃跟前的大丫鬟吗?看我不打烂你!”她骂道。但林妩根本没在怕。这要是平时,兴许还真的撕吧一顿。可今日府宴,这么重要的日子,这丫鬟巴巴地跑来找她,恐怕不...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宁司寒林妩》精彩片段


国公夫人的重赏传回小厨房时,众人一片欢欣鼓舞。

唯有刘嫂子,失魂落魄缩在角落。

哦不,还有另外一个人。

“五儿在哪里?”

上次那丫鬟,一个名叫环秀的二等丫鬟,又来了,依旧是趾高气昂。

埋头苦干的林妩,从灶台后面走出来。

“姑娘有何吩咐?”

环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好。

“你就是五儿啊?果然一副狐媚子相。”

说得大家面面相觑。

林妩微微一笑:

“论容貌的,当然比不得姑娘朴实安全,走夜路都用不着怕。”

这是说她又土又丑,长得连鬼都害怕?

环秀气得鼻子歪掉。

“好一张伶牙利嘴!五儿,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还是世子妃跟前的大丫鬟吗?看我不打烂你!”她骂道。

但林妩根本没在怕。

这要是平时,兴许还真的撕吧一顿。

可今日府宴,这么重要的日子,这丫鬟巴巴地跑来找她,恐怕不是纯粹为了酸她一顿吧?

“有本事你打我呀。”林妩说。

可环秀还真没本事。

她奉海棠的命来,世子妃留着五儿这贱丫头,有大用呢。

她不敢扰了主子的计划。

“今日先放过你!”环秀忍气道:“夫人口渴,世子妃着你送一道爽口解渴的汤到宴席上去,你赶紧的!”

这边说着,那边,张副管事已经端出一盅清鲜的笋汤。

林妩不动声色:

“奴婢是厨房的人,身份低微,送汤不合适吧?”

其他厨娘也心里嘀咕:

对啊,要送也是这位二等丫鬟送过去,让五儿一个粗使丫鬟送,太没规矩了吧?

环秀却拧起眉毛:

“说让你送就让你送,你不把主子的话放在眼里?”

“快些啊。”她催促:“夫人等着呢!若迟了,仔细你的皮!”

在众人又是担忧又是同情,兴许还有些看戏的眼神中,林妩“无奈”地将汤接过来。

“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

临出门前,林妩漫不经心地扫视小厨房。

与刘嫂子短暂对视了一秒。

后者飞快把头低下了。

林妩和环秀走到一半,哎哟了一声。

“姑娘,你瞅瞅前头那草丛里头,是不是有个荷包?”

那环秀是个爱贪小便宜的,立即左右张望:

“哪儿呢?”

“小池塘旁边那草丛,看见没有?绣着金线,明晃晃的。”

还绣金线呢!

环秀眼睛都瞪大了,立即一路小跑走过去。

林妩趁机往旁边挪了几步。

廊柱底下,静静放着一尊小盅。

和林妩捧着的瓷托盘里那尊,一模一样。

她快手调换过来,又回到原地。

环秀刚好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往回走。

“嘴里没个谱的贱丫头,瞎了你的眼,什么也没有!”

“是我看错,对不住姑娘了。”林妩坦然道。

环秀骂骂咧咧地走了一路。

终于来到饭桌前。

见到林妩的身影,有两个人的眼睛同时亮了。

一个是宁司寒。

上次厨房探病后,他满怀愧疚,心里说不出的矛盾拉扯,又是几日没见林妩。

现在一见,他方惊觉,他比自己以为的,更思念她。

他贪婪注视着那个纤柔的身影,仿佛要将她的每一根发丝,都刻在心里。

另一个双眸大亮的,是沈月柔。

看着宁夫人的大丫鬟,接过林妩手中的小盅,将小盅放在宁夫人面前。

她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这次,她要让她最讨厌的两个人,好好吃一次教训!

“咦?”

宁夫人才揭开盅盖,就皱起眉头。

“这什么汤啊?味道怎么这么怪?”

“禀夫人,这是紫苏汤,有清热解暑、提神解渴的功效,炎夏饮用,正是相宜。”林妩款款道。


言下之意,她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主母,只要林妩主动交代,就可以宽大处理。

我信你个鬼!糟老婆子坏得很!

林妩垂头翻白眼。

她气提丹田,调动核心,使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宛如伏地痛哭。

“请世子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守夜打瞌睡了!昨夜世子叫了三次水,奴婢跑来跑去,实在太劳累,就在门外睡着了……”

她甚至一个接一个地磕起头来。

动作夸张,但是头不点地。

“奴婢坏了守夜的规矩,该受世子妃责罚。但是恳请世子妃,让奴婢继续侍奉您,不要赶走奴婢……”

沈月柔才彻底安心了。

她昨夜完全昏过去,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不过是疑心重,想诈一诈五儿。

事实证明,她没看走眼。

五儿是个笨的,做错点小事,都当天塌一般大。

应当还做不出勾引世子那等事。

“好了。”沈月柔浑身松懈下来,人也不似刚才那般严厉了。

“这次就算了,但决不能有下次。”

“我对你们要求严格些,你们也别怨我。国公府规矩大,我是怕你们行差踏错,断送你们的前程,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们。”

林妩偷偷掐自己大腿内侧,才勉强挤出一点眼泪。

“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世子妃。”

沈月柔满意地嗯了一声。

林妩又爬起来,假装要继续给她梳头,实际狠狠扯了一把她的头发。

“哎呀你这贱婢!”

沈月柔吃痛地捂住头。

“笨手笨脚,本世子妃本来就掉头发,你还不轻着点!”

林妩赶紧惊恐致歉:

“世子妃恕罪!奴婢给您上点头油,护护发。”

自从嫁给宁司寒,除了来月事,沈月柔几乎夜夜不落空,且被折腾得很晚,都睡不好,身体渐渐虚了。

想来是损了肾元,最近,她竟然有些掉发。

她赶紧让五儿去京城最好的红妆斋,买最贵的头油回来,保养保养头发。

“这个新买的头油,味道怎么这么怪啊。”沈月柔皱鼻。

“会么?”林妩脸色都没变一下:“许是特殊功效特有的吧,红妆斋的新品,大家说是生发护发效果特别好呢。”

“那你得给我多用些。”沈月柔摸着自己的秀发,爱惜地说。

她心想,既然这个新品大家都说好,虽然味道难闻些,只要有效果,且忍忍吧。

但林妩想的却是:

用,可劲用,我特地给你加了料,越用越脱发。

用成一个大秃子!

这样想着,她手下用力,又挖出一大勺,往沈月柔头上抹。

梳完头换衣服,林妩拿出一套粉色的裙袄。

沈月柔不悦:

“怎不拿那套蓝色的?我喜欢蓝色。”

林妩闭眼就是吹:

“粉色娇嫩,世子妃如今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穿这个艳压群芳。”

一听艳压群芳,沈月柔就心花怒放。

她平时最烦那些莺莺燕燕围着宁司寒转了。

都睁大眼好好看看,世子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林妩内心os:

穿吧,穿吧,一穿一个显黑。

而且国公爷的宠妾爱穿粉色,这是国公夫人最讨厌的颜色!

穿好衣服,沈月柔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觉得不大满意。

“总觉得今日看起来暗沉沉的,气色不行。府里那些婆娘又该嚼舌根了。”

国公府位高权重,就是丫鬟婆子,说出去也比小门小户的小姐夫人体面。

沈月柔嫁进来后,在一些大丫鬟老婆子面前,还得陪笑。

那些人在人前背后,没少蛐蛐她。

林妩睁眼说瞎话:

“世子妃这是被世子好好疼爱过的样子,谁见了不羡慕呢。那些嚼舌根的,其实都是嫉妒您罢了。”

这可说到沈月柔的心坎上了。

她又被哄的欢天喜地。

同时也有点犯愁:

“哎,太恩爱了,也是个麻烦。撞在某些失宠老女人的眼里,又该给我使绊子了,害我入府到现在,都未能掌家!”

所谓失宠老女人,指的当然就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跟国公宠妾那点子事,在府中尽人皆知。

听说,国公爷早已不去夫人房中了,两口子貌合神离。

沈月柔抓着这一点,私下里不知嘲笑了国公夫人多少次。

尤其她试图掌家被国公夫人拒绝后,骂得更是不堪。

林妩深知她心中症结,劝道:

“世子妃还是忍耐一下,尽量在夫人面前卖个好。上次世子心疼你,跟夫人闹过后,夫人不是松口了么?说可以试着给你管管部分事务,这可是个好兆头。”

说到这,沈月柔就来劲了。

这是她最近,最有盼头的一件事。

“你说得对,有世子给我撑腰,我有什么想而不得的。至于老女人的刁难,我且忍忍吧。”

梳妆完毕,就该去用午膳了。

往常,是春香负责陪沈月柔去同国公夫人用膳的。

春香是家生子,自小就伺候在沈月柔身边,跟五儿这等外头买来的丫鬟可不一样。

沈月柔虽然防着她,不让她近世子的身,但在其他事情上,还是比较倚重她。

而春香,也一直以世子妃的心腹自居。

阖家用膳这事,当然得是她,才有资格在主子跟前伺候。

可今日,春香跟在沈月柔屁股后面,才走出一段路,林妩就快步跟了上来。

“哎呀,春香,你也太不懂事了!”

她挤开春香,郑重地扶起沈月柔的手,仿佛在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器。

“夫人金尊玉贵,又日日受累,你怎么不扶着点呢!”

春香冷不防被截胡,眼神不由得带上怨恨。

“五儿,你这是做什么?”

沈月柔却很享受被人如珠如宝、小心翼翼地对待。

身为世子妃,她就应当这么尊贵。

轻哼一声,她抬下巴看林妩:

“五儿倒是伶俐,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世子妃满心满眼都是世子,日夜为世子操劳。我等卑贱下人,自然不该让世子妃分心。”林妩露出一抹憨笑。

恰到好处的调笑,让沈月柔感到几分得意,又不至于冒犯,惹怒她。

沈月柔的小情绪,被拿捏得刚刚好。

她果然笑起来了。

“油嘴滑舌。”她嗔怒道。

“既然五儿有心,我也就多调理调理你,让你更出息些。今天,就由你陪我去用膳吧。”


宁司寒走后,林妩马上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后扑进柔软的被褥里,立享婴儿般的睡眠。

无惊无险,又苟了一天。

真好。

第二天,宁司寒直接从瑶光院去上值了,没有回来。

但到了中午,时杰给林妩送来几口箱子。

一箱衣服和料子,一箱胭脂水粉,一箱珠宝首饰。

还有一箱银闪闪的银子,和一箱黄澄澄的金子!

林妩把玩着一锭金子,感叹:

难怪沈月柔当初折腾什么上香,挖空心思偶遇宁司寒。

这种撒币富二代,谁见了都想抓住啊。

再就是,国公府的财力,真是雄厚得可怕。

她从首饰箱子里,挑了一个吊坠。

虽然金贵,但是小小的,戴在身上也不显,倒比那些个翡翠头钗、黄金璎珞合用得多。

然后去找鸣翠。

“这给我?”

鸣翠惊讶,赶紧推开。

“不成不成,太贵重了,一看就不便宜。这是爷送给你的吧?怎么好送给我呢。”

“给你你就拿着。”

林妩硬塞进她手里,跟随手塞一个手打络子似的。

“我在松涛苑,多得你的照顾。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鸣翠推却不过,只好收下了。

但仍不忘叮嘱她:

“爷赏你这些东西,你还是收好了,别给人瞧见。保不定有哪个眼红的,背后给你使绊子。再者,瑶光院那位……”

懂的都懂。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林妩说。

然后又问起她买地的事。

鸣翠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她爹是宁国公身边的大管家,她娘是府里的采买管事。

两口子都是掌权的奴仆,而且常常出府,对外边的门道比较清楚。

“买地啊?那得问问我爹娘。京城寸土寸金,便是京郊,也没有余地了,都是有主的,兴许可以往周边地方找找。”鸣翠思索了一会儿,说。

“那就麻烦伯父伯母了。”林妩道。

她不着急。

不过是手里突然有钱了,有些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告别鸣翠后,林妩又回去睡了一觉。

昨天太努力了,累啊。

宁司寒这一去,又是三四天没回过松涛苑。

首先是沈月柔正在气头上,绝不肯轻易放他回来。

其次,他最近确实是忙。

三四天后,就连林妩,也跟着忙起来了。

扬州的船回来了。

这次带回来了许多珍贵的香料,有一些还是漂洋过海从暹罗国等海外之邦传过来的,光是在码头卸货,就卸了两天。

等香料进了库房,又要点货、验货、分派各处。

宁司寒忙得连口饭都吃不上,直接就住在铺子里了。

林妩自然也得跟着住铺子,毕竟她的作用就是跟着随身伺候。

除了照顾宁司寒的饮食起居,她还要帮宁司寒处理一些买卖上的杂务,比如接待、传话、记事、整理等。

活脱脱一个生活秘书加工作秘书。

只恨不能领两份月例。

“妩儿,这是城南香料铺子的银掌柜,你跟她走一趟,到铺子里验数,然后将单子取回来。”宁司寒说。

他把林妩带在身边,并不光是为了让她伺候自己。

而是希望她能够多走出去看看,学着如何待人接物,管理产业。

她不应该只是一个丫鬟。

“奴婢知道了。”

林妩应下,和一个看起来气度也不俗的中年女子,一道走了出去。

“这次的香料,既有来自扬州,咱们自家制的香,也有来自海外……”

路上,银掌柜细细跟林妩讲了许多香料知识,并一些店铺的管理经验。

显然,这也是宁司寒交代的。


“我才没有!”大块头低吼,眼睛泛红了。

若不是林妩在旁边看着,兴许他已经冲上去打人。

“你才十四岁啊?”林妩有些惊讶。

这大块头看起来那么魁梧,她还以为他得有十八九了呢。

竟然只有十四岁,难怪有些表情那么稚嫩。

显老真惨。

“姑娘,你可别搭理他。”

有的脚夫看到林妩与大块头说话,便劝道:

“这小子性情不好,又是偷东西又是打人,他娘为把你从牢房捞出来,房子都抵掉了。他是改不了了,万一黏上你,你就麻烦了。”

大块头发怒,挥舞拳头:

“我才不是!我才不会!你不要胡说!”

“看哪,他要打人了!”脚夫们吓得散开。

银掌柜从屋里头走出来,见院子里乱作一团,厉声喝道:

“怎么回事!”

负责盯卸货的伙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银掌柜不耐烦管这些事,直接说:

“大家都看见,那就是他偷的,直接报官抓走得了。吵吵嚷嚷,让我还怎么做买卖!”

大块头一听急了:

“掌柜的,你听我说,我没有,不是我……”

可银掌柜瞧他如同瞧一只蚂蚁,谁会听蚂蚁说话?

她摆了一下手,意思让人赶紧把他拖出去。

两个伙计便冲上去,想要按住大块头。

谁知这半大小伙,力气比看起来的还大,轻轻松松就甩开了两个伙计,还追着银掌柜要理论。

吓得银掌柜又叫了几个伙计,四五个人冲上去围住他。

饶是这样,也没能彻底摁住他,一群人混战了好一会儿。

“住手!”林妩喊道。

银掌柜这才注意到她。

“五儿姑娘,你怎么在这?这人多忙碌,小心碰着了你,同我到铺子里坐坐吧。”银掌柜说。

林妩摆摆手:

“先把眼前这糊涂官司解决了吧,我知道小偷是谁。”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

这姑娘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她一直远远地坐着看,就能知道是谁?

“松香膏容易粘黏,难溶于水。那挖走的人,即便擦了手、洗了手,指缝里肯定还有残留的膏。看看大家的手,不就知道了吗。”

林妩把大家说得一愣一愣的。

还有这样简单的办法呢?

他们怎么没想到?

银掌柜当即让大家把手都伸出来。

大块头第一个伸了,指甲缝里都是黑泥,一点膏体和松香气也没有。

他高兴得对林妩直摇手。

查到最后,有一个脚夫死活不肯伸手,最后被伙计摁住强行拉手来看。

果然,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还有一点淡黄色膏体呢。

“原来是你!”

脚夫们对他怒目而视,伙计们立即将他扭送去报了官。

大块头走到林妩面前,腼腆地低下头。

“谢谢小姐搭救,我叫陈吉,敢问小姐如何称呼呢?”

“我叫五儿。”林妩说。

“五儿姑娘,谢谢你。”大块头诚恳地说。

“如果今天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定会被送进牢里了。我家只有一个病弱的娘,她知道,会气死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林妩对他摆摆手。

接着,屋里传来银掌柜的叫声:

“妩儿姑娘,单子好了!”

“我马上就来。”

林妩匆匆跟大块头告别,转身往铺子里走去。

大块头看着她的身影,有些恋恋不舍,追了两步,喊道:

“五儿姑娘,我住在青石街,你以后若有需要卖力气的活,可以来找我!”

林妩取了单子,便回宁司寒身边去。

回去后,又是一大堆事。

如此忙了四五天,林妩和宁司寒都忙得头昏脑涨。

两人也不讲究什么尊卑了,到了夜里,倒到一张床上呼呼大睡。


宁司寒觉得口干舌燥。

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燥热难耐?

说实在的,柔娘的身子,差了些。

每天做一回,勉强能支撑。

做两三回就不行了。

弄得他总是不能完全满足,成日心中莫名烦躁,有一股火发不出来似的,到大营里练兵,把新兵蛋子打得满地求饶。

可若要多做,他其实也不舍得。

柔娘多柔弱的一个女子呀,且洁白无瑕,怎么好用这些淫乱之事折辱她。

今天是他没忍住,做狠了。

估摸柔娘得养好几日下,他要素上一段时间了。

唉。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郁闷,宁司寒心中,更烦躁了。

“世子,您……”

怯怯的声音响起,把宁司寒拉回神。

一张红得犹如要滴血,呈现出别样艳丽之色的小脸,映入眼中。

“嗯?”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充满雄性气息。

那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薄而出。

小丫鬟连身子都红透了。

捏着帕子的十个手指头,粉粉的,惹人怜爱。

“劳烦世子,把腿……张……张开些……”

小丫鬟羞得抬不起头。

话说到最后,尾音都是颤的。

犹如一把小钩子,在宁司寒的心上挠了一下。

呵,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看着笨笨的。

跟柔娘比,真是差远了。

被这种货色看着,雄威都振不起来啊。

宁司寒心中不快。

双腿大喇喇张开,景象之壮观,令人瞠目结舌。

林妩假装未经人事,不敢与他对视。

低垂的眉眼,无尽娇羞。

身体必须僵硬,但是手要灵活,捏着湿水的帕子,一点一点往结实的大腿上沾。

然后,“不小心”把水撒到某处:

“奴婢手拙,世子恕罪!”

宁司寒愠怒:

“蠢货!”

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手脚还……

手脚还……

还……

林妩手忙脚乱地一顿擦和摸,宁司寒的八块腹肌被摸得发烫。

然后,对方还抬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世子爷,您没事吧?是奴婢不好……”

“嗯哼……”宁司寒口中逸出一丝闷哼。

“……无事。”

他心中也是纳闷。

平时这些歪瓜裂枣的丫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怎的今日,那丫鬟身上有糖似的,粘得让他挪不开眼?

那眼神,都拉丝了。

林妩还装作不经意地把上身往前挺。

裹得浑圆美好的形状,牢牢攫住宁司寒的视线。

眸色瞬间深了。

可恶。

这要长在柔娘身上,还可摸一摸。

偏生长在她身上……

“世子爷!”林妩惊叫。

宁司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掌,已经搭在人家胸前。

脑内很正经,身体很诚实啊。

他触电般缩回手。

但是那柔软的触感,和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咳。”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妩低头。

从宁司寒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墨发中露出两个小巧的耳朵,以及两大团在底下晃动。

晃得他眼晕。

“奴婢叫五儿,一二三四五的五。”

“五儿?”宁司寒皱眉。

这名字不好。

和这丫鬟一样,平庸,俗气,一点柔娘的文雅高洁也没沾到。

与这种蠢笨低贱的女人牵扯,说出去要被笑话的。

宁司寒面色一冷。

“拿开你的……”

他握住对方放在他身上的手,正要甩开。

不握不知道,一握心狂跳。

掌中纤手白皙滑嫩,柔若无骨,仿佛有电流通过,握着浑身发麻。

蠢笨是蠢笨,但意外地有种纯欲之感啊。

宁司寒的口,更干了。

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林妩假意拉扯了一下,要挣脱不挣脱的。

然后抬眼,怯生生地望着高大男人:

“世子爷……”

宁司寒强装镇定:

“你这名字不好,我给你改改。”

然后,指尖在林妩柔嫩的掌心,轻划了几笔。

“以后你就叫,妩儿。”

林妩娇羞地抽手:

“奴婢谢谢世子爷赐名。”

但把手抽回之前,她“无意”地,在宁司寒手心挠了一爪子。

宁司寒半边身子都酥了。

立即反掌追过去,捏住那只小手:

“给爷摸摸。”

他嘶哑着声音道。

放在今天以前,宁司寒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丫鬟说出这种话。

他之所以与柔娘一见倾心,除了灵魂吸引,当然,也有外貌上的原因。

柔娘高岭之花,清丽无双。

第一次见到她,宁司寒就知道,自己这双眼睛,以后是看不见其他女人了。

他们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两人成婚后,也确实如此。

宁司寒以前还会逛逛花街,现如今全然失去兴趣,满心满眼都是柔娘,只有柔娘能让他欲望勃发。

纵使一直欲求不满,他也未曾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绮念。

只是,这都是以前了。

眼下,此刻,他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从没正眼看过的丫鬟,蠢蠢欲动。

只能说,欲望压抑太过,还是有些影响的吧?

浅浅纾解一下,又不是真要了这个丫鬟,应该也不算违背约定。

他爱的,还是柔娘。

“会吗?”他沉声问。

林妩眼神惶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

“世子爷,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

喑哑的嗓门哄诱着,突然一股猛力,将林妩抱到床上。

林妩佯装要惊叫,却率先被炽热的唇,堵住了嘴。

一只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而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身上揉……

……

不知过去多久。

长长的红烛,都淌尽了。

屋内的喘息,才稍稍平静下来。

宁司寒餍足地躺在被褥间,四肢舒展,宛如一只吃饱的猛虎。

“爷……”

又香又软的小白兔,双眼湿漉,周身泛红,颤着腿爬下床。

“水凉了,奴婢去换一盆来。”

林妩低头说。

娇软的声音,透出被情色滋润过的媚意。

“唔。”宁司寒懒懒地哼出一个字。

这丫头,果真不错。

虽然没有彻底吃到嘴里,但是除那之外,该做的都做了,浑身上下无不舒爽。

比起与柔娘的大开大合,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很满意。

呵。男人。林妩撇撇嘴。

她刚颤悠悠地走出两步,宁司寒又叫道: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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