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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

张霸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沈艽直接端起他托盘里的药碗,淡淡尝了一口。王太医脸色一变,连忙道:“王妃,您怎么能乱喝药呢。”沈艽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一口药吗,看把王太医你急成什么样了,大不了我吐出来就是了。”她说着,竟真的想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把药吐出来。王太医连忙端过她手中的药碗道:“罢了,臣再去重新熬一碗,只是王妃是药三分毒,您怎么能乱喝呢。”沈艽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道:“是啊,是药三分毒呢。”王太医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随后看着祁景飏道:“王爷,臣这就去给您重新熬一碗。”祁景飏皱眉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沈艽,随后又看向王太医道:“不必了,只是少喝一口罢了,不用这么麻烦了,端过来吧,”王太医脸色变了变,他想了想道:“王爷,这药王妃喝过了,不干净,臣重新给您熬一碗。”沈...

主角:祁轩礼沈艽   更新:2025-05-11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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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沈艽直接端起他托盘里的药碗,淡淡尝了一口。王太医脸色一变,连忙道:“王妃,您怎么能乱喝药呢。”沈艽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一口药吗,看把王太医你急成什么样了,大不了我吐出来就是了。”她说着,竟真的想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把药吐出来。王太医连忙端过她手中的药碗道:“罢了,臣再去重新熬一碗,只是王妃是药三分毒,您怎么能乱喝呢。”沈艽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道:“是啊,是药三分毒呢。”王太医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随后看着祁景飏道:“王爷,臣这就去给您重新熬一碗。”祁景飏皱眉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沈艽,随后又看向王太医道:“不必了,只是少喝一口罢了,不用这么麻烦了,端过来吧,”王太医脸色变了变,他想了想道:“王爷,这药王妃喝过了,不干净,臣重新给您熬一碗。”沈...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而沈艽直接端起他托盘里的药碗,淡淡尝了一口。

王太医脸色一变,连忙道:“王妃,您怎么能乱喝药呢。”

沈艽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一口药吗,看把王太医你急成什么样了,大不了我吐出来就是了。”

她说着,竟真的想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把药吐出来。

王太医连忙端过她手中的药碗道:“罢了,臣再去重新熬一碗,只是王妃是药三分毒,您怎么能乱喝呢。”

沈艽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道:“是啊,是药三分毒呢。”

王太医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随后看着祁景飏道:“王爷,臣这就去给您重新熬一碗。”

祁景飏皱眉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沈艽,随后又看向王太医道:“不必了,只是少喝一口罢了,不用这么麻烦了,端过来吧,”

王太医脸色变了变,他想了想道:“王爷,这药王妃喝过了,不干净,臣重新给您熬一碗。”

沈艽不乐意了,她挑眉道:“王太医,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张小嘴儿可是抹了蜜的,每次你家王爷都亲的无法自拔,你怎么能说我脏?”

祁景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一咳嗽就感觉扯到腿上的骨头,痛得他皱眉。

这个女人还真是说谎都不脸红,他何时亲的无法自拔了,

他本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夜明明是她像小猫一样啃咬他的嘴唇,何时成他……

想到那夜发生的事情,他只是觉得某处一紧,身上也起了一阵燥热,脸也不自觉烧了起来。

沈艽抓住这个机会,指着他道:“王太医,你看看,你家王爷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你该相信了吧。”

说着,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碗,走榻边道:“王爷,王太医他年纪也大了,你将就着喝吧,要是怕药效不够,大不了一会儿没人的时候我给你亲会儿。”

“沈艽!”祁景飏瞪了她一眼。

沈艽撇撇嘴,将手中的药碗往他嘴边送。

王太医猛得上前道:“王妃,这药凉了,让臣去热一下。”

此举动,让在场的众人眉头一皱,他们也看出了不对劲。

王太医几次三番不让祁景飏喝药,难不成这药有问题。

沈艽却是回头看着王太医道:“王太医,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喝了一口药,他喝下去药效不够,不能平衡他体内的毒,你怕他毒发身亡,是吗?”

王太医一脸惊恐的看着沈艽,随后低着头道:“王妃,臣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沈艽笑了笑,走到他身边一脸好奇道:“王太医,我很好奇是谁让你来维持他体内三种毒的平衡,要知道,若是把握不住量,他会立刻丧命。”

王太医此时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忍不住有些颤抖道:“王妃,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臣是受皇上之命来照看王爷,你这样说难不成是在怀疑皇上要害王爷吗。”

沈艽冷笑一声道:“我就怀疑他了你又能怎样?”

王太医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

沈艽看着碗中的药:“王太医,若此药无毒,不如我们一人一口将它喝完如何?”

王太医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强装镇定道:“王妃,若此药真有毒你刚刚为何要喝?你这不是妖言惑众吗?”

沈艽耸肩道:“我活腻了不行吗?”

“你!”王太医被她气到了,他掀开袍子跪在祁景飏面前道:“王爷,臣对您一向忠心耿耿,如今王妃平白无故冤枉臣,臣不服,若此药真有毒为何王妃如今还好端端站着,还请王爷还王爷一个公道。”


祁景飏抬手刚想让闻琴把她打晕带下去。

可是,下一秒,祁景飏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沈艽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将胭脂盒里的脏兮兮的粉末撤到了杨嬷嬷的断口处。

只见那粉末刚撒下去,杨嬷嬷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腐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嬷嬷像是承受了天大的痛苦一般,拼命的抓着断口处的伤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贵妃娘娘,救命!!!啊啊啊!!”

“王爷,救救老奴,啊啊啊!!”

“王妃…王妃…老奴错了……”

听到她的声音,沈艽有些不耐烦,她捡起地上的软剑,寒光一闪,她直接割下了杨嬷嬷的舌头。

没了舌头,杨嬷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听的音节。

沈艽伸手挠了挠耳朵,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终于安静了。”

说罢,她重新打开胭脂盒,将里面的粉末撒在杨嬷嬷的身上。

众人便看见杨嬷嬷的身体开始腐烂,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杨嬷嬷才化成一滩血水。

那个刚刚还在趾高气昂鲜活的人,如今就这么在众人眼前化成了一滩血水。

沈艽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的一滩人形的血水,满意的点了点头:“搞定。”

她一回头,就见那个八个美人儿还有宁婉莹和她的丫环早就被吓晕死过去了。

沈艽看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祁景飏,再看看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样子,她撇撇嘴道:“王爷,你不厚道啊,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怎么你干干净净我就脏兮兮的呢。”

说罢,她举起染血的手朝着祁景飏走了过去:“两口子就该一样嘛。”

只是她还没有碰到祁景飏,闻琴就上前拉着她道:“王妃,奴婢带您回去沐浴更衣。”

闻琴也不等她说话,直接拉着她往北院走。

沈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跟着她跑了回去,嘴里还在嚷嚷着要吃肉。

直到她们走远,陈越才伸手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他咽了口口水道:“王爷,现在该怎么办,这个人是贵妃娘娘的陪嫁老人,如今却……”

祁景飏面无表情道:“什么怎么办,又不是本王弄死的,她要算账也算不到本王头上。”

陈越一时语塞,竟不知该怎么说。

祁景飏看着地上那血滩水,眉头紧皱,刚刚沈艽的样子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明是杀人,她却露出了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笑容,而且她的手段过于残忍了。

若是他顶多将人剥皮抽筋给送回去,她竟将人折磨一个时辰,最后还把人化出成一滩血水,若是别人做他还不会诧异,可是这个人是沈艽。

如此看来,祁景飏已经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沈艽了。

陈越看着一地的女人,他忍不住问道:“王爷,婉莹郡主和她们怎么办。”

祁景飏看都没有看一眼,声音冰冷道:“把她们扔回去。”

“是。”

陈越刚吩咐完,几个暗卫还刚上前。

就见闻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祁景飏。

祁景飏皱眉完道:“发生什么事了?”

闻琴低着头道:“回王爷,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王妃让奴婢跟您说,把这些人都留下来,若是你不答应…王妃……”

“她怎么?”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

闻琴闭上眼睛,咬了咬牙道:“王妃说,若是您不答应,她就在给您治腿的时候,直接把您另外“一只腿”给整废,让您下半辈子当太监。”


听到她的声音,许清睿和穆愉反应过来,连忙避开目光看向别处。

祁景飏这位王妃也太特么离谱了吧,大晚上穿着一件里衣到处跑?

看着她这副样子,祁景飏黑着脸:“沈艽,本王是没有让人给你做衣服吗,谁让你这副样子出门的?”

沈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打扮,一件白色的里衣,并不透明啊,而且该露的不该露都都没有露出来啊。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祁景飏:“你这里有毛病吧,我又没有露那里,而且我已经睡下了,是你叫我过来哄你睡觉的,要不然这个时辰了,谁脑子有病才会出门。”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闻琴连忙把披风给沈艽披上:“王妃,您先随属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吧。”

沈艽摇头,直接走过去坐在祁景飏腿上,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不耐烦道:“你叫我过来干啥啊,难不成真让我哄你睡觉?”

祁景飏黑着脸看着她,随后一把推开她,用盖在腿上的毛披风将她给包裹起来,随后重新将人接进怀里。

沈艽搂着他的脖子,又打了一个哈欠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会什么客啊?”

她说完,又打量了一眼对面两个生面孔,有些不悦道:“还有你们,哪有人大晚上上门做客的啊,还有你们该不会还是空着手来的吧?”

穆愉快和许清睿被噎了一下,她这话说得好像也没毛病,而且他们的确是空着手来的。

祁景飏气笑了,他的手伸向了沈艽细长的脖子:“沈艽,你真当自己是府中的女主人了?”

沈艽骂了一句:“收好你的狗爪子,这里还有外人,乱摸什么。”

………祁景飏凌乱了,他发现他完全猜不透沈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穆愉和许清睿试探性看了一眼,发现沈艽被披风包裹好了,两人才敢扭过头来。

沈艽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睛道:“王爷,我前些日子学会了一首曲子,我唱给你听。”

祁景飏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会唱曲子?”

“当然,我可是老司机,你听着。”

穆愉和许清睿都一副兴奋的样子,他们可是听说这位丞相府的三小姐虽然身子不好,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样样精通。

沈艽清了清嗓子,随后张嘴唱起了《小寡妇上坟》

【正月里 正月正

家家门前挂红灯

小寡妇门前无灯挂呀

伤心的啊

只好灵前哭亲人哪死鬼呀

二月里 是清明

手拿纸钱上新坟

三尺黄泉阴阳隔唡

伤心的啊

小寡妇见坟欲断魂哪死鬼呀

……】

听到这里,穆愉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哎,王妃,等一下,你这首曲子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啊,能不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啊。”

沈艽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你想知道?”

穆愉点头道:“嗯。””

沈艽从祁景飏怀里站了起来,离他远了几步道:“也不是什么名曲,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叫…《小寡妇上坟》。”

“噗”的一声,许清睿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还喷了穆愉一脸。

这沈艽真是个人才啊,成亲第二天就给祁景飏唱《小寡妇上坟》她这是巴不得祁景飏死慢了啊。

穆愉反应过来,直接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寡妇上坟》你是有多巴不得他死啊。”

看着祁景飏黑下去的脸色,沈艽耸耸肩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只会这一首曲子。”

祁景飏看着沈艽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咬牙切齿道:“沈艽,你找死!”

沈艽把手从披风来伸了出来,她连忙叫道:“哎哎,别生气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会另外一首曲子,你相信我,保证是好曲子。”

她轻咳一声,随后直接唱了一句:“你们都没了爹和娘,你们每个都没有家,没有………”

她还没有唱完,祁景飏已经忍无可忍的拿起一个杯子查她砸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

沈艽连忙闪身躲开那个杯子,谁知突然踩到身上的披风,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

穆愉和许清睿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穆愉甚至都坐在了地上。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祁景飏的这个王妃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许清睿本来是个笑不露齿的偏偏公子,如今居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祁景飏气得恨不得过去一把掐死沈艽这个死女人。

闻琴憋着笑上前把沈艽扶了起来:“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揉了揉手腕道:“我倒是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摔到你家王爷的儿子。”

儿子?

闻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王妃还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啊。

穆愉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道:“景飏,你这位王妃当真是有趣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穆愉眼前一亮:“当真?”

“自然是真的。”祁景飏冷声道。

许清睿拉了一下他道:“你也是不怕死。”

穆愉不解道:“是景飏说给我的,又不是我抢的。”

许清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真的很怀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沈艽都闹成这样了,祁景飏都没有对她动杀心,明显就有些不对劲了啊,他居然还敢接话。

沈艽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老子又不是你的玩具,还当着老子的面让来让去。

她眼珠一转,心里起了坏心思,随大手一挥道:“哎,用不着让来让去的,不如我们混战吧。”

穆愉和许清睿同时皱眉:“何为混战?”

沈艽缓步朝着祁景飏走了过去。

祁景飏瞪了她一眼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沈艽笑的跟只狐狸一样:“王爷,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景飏有些犹豫,不可否认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事情很渴望。

沈艽勾唇一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随后吐气如兰道:“王爷,混战就是我们几个人…然后……再然后……”

祁景飏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他一把推开沈艽有些结巴道:“沈艽,你……你……你好不知廉耻。”


宁贵妃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她冷眼看着祁景飏道:“你别忘了,我是你母妃。”

祁景飏双眸寒冰,声音冰冷道:“若是可以,我宁愿做乞丐的儿子也不愿意做你的儿子。”

“混账东西。”宁贵妃气得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的嘴角都打破了,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母妃。”祁轩宇上前拉住了宁贵妃。

祁景飏的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他抬头冷笑着看着宁贵妃:“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拿剑杀了我,说不定我一死,父皇对你更愧疚,说不定对你们母子更好了。”

“你!”宁贵妃气得再次抬起了手。

只是这次她的手还没有落在祁景飏身上就被人抓住了。

看见是沈艽抓住了宁贵妃的手,众人都是一惊。

沈艽上下打量着宁贵妃,随后摇头道:“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

宁贵妃见沈艽敢抓着自己的手,她怒呵道:“你给我放开,谁允许你碰我的。”

沈艽撇撇嘴道:“你让我放开你的哦。”

说罢,她勾唇一笑,随后手上一个用力,只听“啪”的一声,宁贵妃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一时,宫道上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沈艽惊呼一声:“呀,贵妃娘娘,你怎么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呢,莫不是年纪大了,抽风了?”

感觉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宁贵妃侧着脸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祁轩宇怒视祁景飏声音冰冷道:“三哥,你的王妃居然敢动手打母妃,你当真不管管吗。”

沈艽白了一眼祁轩宇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打了我的狗王爷,啊呸,不是,你们打了我家王爷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况且,是贵妃娘娘自己手抽风打了自己的脸,怎么还能怪我呢。”

她说着,在祁景飏的衣服是擦了一下自己的手,一脸鄙夷的看着祁轩宇:“还有,你娘没有教过你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助,爱护,尊重兄长吗?”

她说完,突然看向宁贵妃,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你娘都是这样的人,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会打洞,你娘都没人教她又怎么能教你呢!”

“沈艽!”祁轩宇怒呵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我母妃。”

宁贵妃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怒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女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看着准备上前的几人,祁景飏阴冷的声音响起:“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宁贵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要为了这个疯丫头跟我作对?”

祁景飏对上她的眼神,毫无畏惧:“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祁景飏,你以为你父皇护着你,我当真拿你没办法了吗?”宁贵妃的指甲都已经陷进了肉里,要不是因为他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早就除了他了。

“那你就杀了我。”说罢,他拔出陈越手中的佩剑扔到她面前。

沈艽脸都脸了,她倒是不怕当寡妇,要是祁景飏死了她不用陪葬的话,她宁愿当寡妇守着他的万贯家财。

可是以那老皇帝的性子,他那么宠爱祁景飏,说不定祁景飏前脚刚死,老皇帝后脚就能把她给弄死了。

她飞快捡起地上的剑,瞪了一眼祁景飏道:“王爷,你这是干啥,也不怕伤了贵妃娘娘,到时候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说完,把剑递给陈越道:“拿好你的剑,这可是关乎着我的小命呢。”

陈越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这王妃怎么神经兮兮的,不过有一点他很高兴,王妃知道护着王爷,这是好事儿。

要是沈艽知道陈越心里的想法,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老子那是护着你家王爷哦,老子是护着自己个儿的小命儿呢。

宁贵妃冷冷的看着沈艽,她放低了声音道:“沈艽,你别以为你身后有丞相府撑腰我来不敢动你,我告诉你,若是惹急了我,到时候我让整个丞相府给你陪葬。”

看着宁贵妃那副欠揍的嘴脸,沈艽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朝她走了过去。

威胁她是吧,很好,她最喜欢威胁人了。

她刚走过去,宁贵妃一脸防备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沈艽双手举起来道:“娘娘放心,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宁贵妃冷着脸看着她。

沈艽小声跟她道:“娘娘,你不就是想让那个什么碗进府吗,我做主了,你让她进来吧。”

宁贵妃看着祁景飏阴沉的脸,她冷笑一声道:“就凭你能做的了主吗?”

沈艽拍着胸口道:“开玩笑,我可是镇北王府的女主人,这些小事自然能做主的。”

她说着,狗腿的笑了笑道:“母妃,刚刚是我做的不对,你别介意啊,你也知道我常年关在府中,胆子也小,也不会说话,你别跟我生气。”

宁贵妃和祁轩宇看着沈艽这副样子,眉头紧皱,这个沈艽怎么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但宁贵妃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她看都没有看祁景飏一眼,转身往宫中走:“明日我就让婉莹过去,你让人把主院收拾出来给她住。”

“得嘞。”沈艽朝她挥手道:“母妃慢走,母妃小心别摔个狗吃屎。”

说罢,她将手中从地上捡起来的小石子放在两指间,朝着宁贵妃的腿两指发力。

只听“哎呦”一声,就见宁贵妃摔了一个狗吃屎。

沈艽憋笑推着祁景飏飞快的往外跑。

祁景飏下意识抓紧轮椅的扶手,脸都白了,他断腿之后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速度行动。

陈越和闻琴连忙追上去道:“王妃,慢些,慢些。”

出了宫门,沈艽忍不住放声大笑:“狗东西,跟我装逼,摔不死你。”

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几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她连忙靠在闻琴身上,捂着胸口一脸虚弱道:“哎呦,闻琴,我胸口好疼,快扶住我。”

闻琴扶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祁景飏看着无痛呻吟的沈艽,他冷声道:“沈艽。谁给你的胆子同意让宁婉莹进府的?”

沈艽朝他抛了一个媚眼道:“王爷,你不是说我是你此生认定的人吗,难道我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祁景飏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怎么会跟沈艽这样一个女人比脸皮厚呢。

沈艽却是已经有了主意,她本来就有气没地方发,正好等那个什么碗进府,到时候可有的玩儿了。


只是皇帝话还没有说出口,一直没有说话的祁景飏却突然开口了。

他看着沈艽一脸深情道:“娘子,我此生已经认定了你绝不会休妻,若是能救你,别说整个王府的家产,就连我的心我都愿意挖出来给你当药引。”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祁景飏是被鬼上身了吧,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艽则是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儿。

这个狗东西是不打算放过她了是吧。

想到这里,她勾唇一笑,随后虚弱的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道:“王爷,我实在是不愿连累你,不如咱们来生再约吧。”

祁景飏摇头,伸手握着她的手,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娘子,我此生都不会放开你的手,就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沈艽靠在他腿上,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了声音骂了一句:“狗男人。”

祁景飏勾唇一笑,伸手揉着她的秀发,轻声道:“沈艽,你想跑,门儿都没有。”

看着他们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太子和祁轩宇几人都愣住了。

他们不是昨日才成亲吗?

而且成亲之前完全都没有见过?

甚至沈艽还是临时替换的新娘,他们如今怎么一副相爱了十几年的模样????

皇帝则是眼中全是欣喜,他的景飏终于找到了想要厮守一生的人了。

可是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为什么景飏喜欢的人偏偏是一个病秧子啊。

祁景飏抬头看着皇帝声音清冷道:“父皇,太子打伤我妻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太子铁青着脸道:“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何来打伤她一说?”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那照你这么说,是我们夫妻在碰瓷你吗?”

太子一时语塞,真的只有天知道他有多冤枉啊。

皇帝看着祁景飏有些犹豫道:“景飏,这丫头她……”

祁景飏并未等他说完,他冷声道:“父皇,儿臣只认她一人。”

皇帝不说话了。

沈艽知道今天是跳不出火坑了,她想了想看着皇帝道:“父皇,儿媳也不想离开王爷,但儿媳这身子的确需要汤药养着,想必今日太子也是无心之失,但是这医药费是否……”

太子一听,直接气笑了:“沈艽,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闭嘴。”皇帝怒喝一声。

太子不甘心的瞪着沈艽。

沈艽有些害怕的往祁景飏身边靠了靠,捂着胸口咳嗽几声道:“父皇,要是太子不愿意就算了,只是没了汤药养了,儿媳怕是陪不了王爷多久了。”

皇帝一听,直接看着太子道:“太子,今日是你的过错,朕命你送一百两黄金去镇北王府。”

太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帝:“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皇帝哼一声道:“你要是再废话,朕就把白一百两改成一万两。”

太子脸都绿了。

皇帝看着低着头的祁轩宇,祁轩辰,祁轩尚,祁轩棋几人,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厉声道:“还有你们,每个人都给朕送一百两黄金去镇北王府。”

祁轩宇几人都懵了,怎么还有他们????

沈艽乐了,黄灿灿的金子哎,发财了。

祁景飏看着沈艽这副样子,有些无奈。

不过很快他便看见缓缓朝这边走过来的人,他的眸子彻底冷了下去。

“父皇,儿臣的王妃身体不适,儿臣先带她回府了。”

皇帝刚想说吃了晚膳在回去,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他也看见了那个缓缓而来的身影,他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回去吧。”

沈艽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小声骂道:“你赶着去投胎啊,我猪蹄还没有吃上呢。”

祁景飏横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要是不想死就闭嘴。”

沈艽皱眉,刚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但祁景飏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让陈越推着轮椅,他又抓着她的手,她只好一步三回头。

不过,她的目光突然被一个人给吸引住了,那是一位妇人,虽然她年过三十,但她面容绝美,与祁景飏有几分相似。

沈艽突然知道她是谁了,她是宁贵妃,祁景飏和祁轩宇的生母。

……

这边宁贵妃给皇帝和皇后行了一礼,随后带着祁轩宇追了上前,

宫道上。

宁贵妃叫了一声:“景飏,你不打算带你的王妃见见母妃吗。”

沈艽感觉到祁景飏抓着自己的手紧了很多,甚至她感觉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她小声叫了一声:“祁景飏,我的手快被你捏断了。”

祁景飏反应过来,松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道:“她就站在这里你看不见吗?”

宁贵妃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祁轩宇皱眉道:“三哥,母妃也是为了你好,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祁景飏并没有答祁轩宇的话,而是看着沈艽道,:“回府吧。”

沈艽也觉得他们母子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刚想说好。

却听到宁贵妃道:“景飏,你如今已经娶了正妃,是不是也该将婉莹那丫头娶进府了,说起来婉莹那丫头也等了你许多年了。”

婉莹?

沈艽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着闻琴小声问道:“那个什么碗是谁啊?”

闻琴脸色有些难看道:“回王妃,是宁贵妃的娘家侄女,被皇上封了郡主,宁贵妃一直想让她嫁给王爷。”

她这么一说,沈艽瞬间就明白:“原来是青梅竹马啊,那你家王爷为什么不娶啊?”

话音刚落,沈艽就感觉到祁景飏握着她的手的力度加重许多了,那感觉就像是要捏断她的手骨一样。

沈艽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发什么疯?”

祁景飏声音冰冷道:“回府。”

沈艽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祁景飏抓的死死的,她差点儿没忍住给他一拳。

你特么要是不高兴你上去干她啊,你没事拿我发什么火啊,真是个神经病。

宁贵妃走到祁景飏身边,轻轻叹了口气道:“景飏,婉莹那丫头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

她话还没有说完,祁景飏抬头冷冷的看着她,冷嘲一声:“你要是真这么喜欢她,你就把她娶了啊。”

“你!”宁贵妃被气得脸都黑了:“我是为你好,谁不知道这丞相府的三小姐是个病秧子,她能照顾你几年?”

祁景飏冷笑一声道:“你若是真为我着想,我又怎会废了双腿?说到底你还不是想借宁家来控制我啊。今日我就将话放在这里,若是宁婉莹敢进府,我会亲手将她剥皮抽筋送回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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