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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初雪映归途顾余年徐霜晚结局+番外

溜溜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着顾余年痛苦的模样,李穆然得意地笑出了声。“顾余年,你说说你,明明霜晚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家的妈妈?”“现在装得那么委屈,你以为徐霜晚还会无条件地包容你,爱你吗?”他说着故意抚过胸前的怀表,“忘记和你说了,我和霜晚明天就要领证了。”“如果你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徐霜晚还会爱你,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为好。”顾余年面无表情地跪靠在墓碑前,反而是李穆然气急败坏的变了脸色。“你最好清醒点,别再想和我争。”“毕竟,你狠心害死徐阿姨,只是这就一点就足够徐霜晚恨你一辈子!”顾余年瞳孔骤缩,讷讷地擦掉唇角的血迹,冷笑道:“当然,我会成全你们。”接下来的三天,顾余年没日没夜地把自己扎进实验研究里,像是只要停下片刻,他整颗心都会被剜出来般疼。他不...

主角:顾余年徐霜晚   更新:2025-05-10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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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余年徐霜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若初雪映归途顾余年徐霜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溜溜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顾余年痛苦的模样,李穆然得意地笑出了声。“顾余年,你说说你,明明霜晚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家的妈妈?”“现在装得那么委屈,你以为徐霜晚还会无条件地包容你,爱你吗?”他说着故意抚过胸前的怀表,“忘记和你说了,我和霜晚明天就要领证了。”“如果你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徐霜晚还会爱你,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为好。”顾余年面无表情地跪靠在墓碑前,反而是李穆然气急败坏的变了脸色。“你最好清醒点,别再想和我争。”“毕竟,你狠心害死徐阿姨,只是这就一点就足够徐霜晚恨你一辈子!”顾余年瞳孔骤缩,讷讷地擦掉唇角的血迹,冷笑道:“当然,我会成全你们。”接下来的三天,顾余年没日没夜地把自己扎进实验研究里,像是只要停下片刻,他整颗心都会被剜出来般疼。他不...

《她若初雪映归途顾余年徐霜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顾余年痛苦的模样,李穆然得意地笑出了声。
“顾余年,你说说你,明明霜晚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家的妈妈?”
“现在装得那么委屈,你以为徐霜晚还会无条件地包容你,爱你吗?”
他说着故意抚过胸前的怀表,“忘记和你说了,我和霜晚明天就要领证了。”
“如果你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徐霜晚还会爱你,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为好。”
顾余年面无表情地跪靠在墓碑前,反而是李穆然气急败坏的变了脸色。
“你最好清醒点,别再想和我争。”
“毕竟,你狠心害死徐阿姨,只是这就一点就足够徐霜晚恨你一辈子!”
顾余年瞳孔骤缩,讷讷地擦掉唇角的血迹,冷笑道:“当然,我会成全你们。”
接下来的三天,顾余年没日没夜地把自己扎进实验研究里,像是只要停下片刻,他整颗心都会被剜出来般疼。
他不吃,不喝,不眠,不寝。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得到片刻安宁。
审查员来接他的那天,正巧是顾余年的生日。
他们看见他和七日前判若两人的模样,
原本精神奕奕的顾余年变得疲惫不堪,又一次提醒:“顾同志,现在你还没有接手西北的核实验,现在要离开,组织不会为难你。”
顾余年没有犹豫地点头:“核实验是妈的遗愿,况且,家国危难,总有人需要砥砺前行……”
闻言,审查员坚定地握住了顾余年的手。
“组织会记得你的贡献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帮你过完最后一个生日,我们就走。”
顾余年点头应下了,前十年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徐霜晚陪他过的。
那时,她会捧着一块怀表,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地把蛋糕摆在顾余年面前。
可现在,月光凄冷地打在顾余年的身上,他们这个家,早就已经散了。
审查的同志们,强烈要求要给他过生日。
他们一起去了锦江饭店,还没到门口他们就看见锦江饭店门口张灯结彩,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鲜艳地摆在门口。
看着眼前的场景,顾余年心头一悸。
服务员推门的瞬间,彩带与欢呼扑面而来。
“顾哥,生日快乐!”
陈瑞推着七层蛋糕上前,“霜晚姐特意从莫斯科请来的糕点师……”
顾余年连同着审查员愣在原地。
就在全场的笑声中,徐霜晚从阴影里走出,礼服华丽,胸前别着的是李穆然送给她的珍珠胸针。
他身后,李穆然拿着鲜红的结婚证,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在宣示主权。
在全场的疑惑声中,徐霜晚温柔地在李穆然脸上落下一吻。
“感谢各位见证。今天是我和穆然领证的日子。”
满室死寂中,陈瑞第一个开口:“霜晚姐,别开玩笑了!今天是姐夫生日,你明明准备了这么久,别要姐夫难堪!”
徐霜晚的朋友们纷纷应和,她的朋友们都清楚,徐霜晚爱顾余年是刻进骨子里的。
今天,本就是她在几个月前把众人聚在一起,一早就安排好为顾余年庆生的。
徐霜晚狠狠地瞪了陈瑞一眼,然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开口:“今天本就是我为穆然庆祝,是你们不相信我和顾余年离婚,现在又在质问我什么?”
李穆然在一旁叹息开口,“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接受我,可顾余年他害死了徐阿姨,你们要霜晚怎么原谅他!”
全场一片哗然。
顾余年告别审查员,刚一回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穆然。
一夜不见,自己憔悴得仿佛老了十岁,李穆然却精神奕奕,正捧着瓷碗吃葡萄。
顾余年看到葡萄,苦涩地笑了笑。
之前和顾余年夫妻感情很好的时候,她就很喜欢买水果回家,然后两个人互相喂对方吃葡萄。
现在他的习惯没变,吃水果的人却不再是他了。
顾余年垂了垂眸,经过李穆然回房间时,却被他叫住:“哟,顾余年,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回来,不会是作风出问题了吧?”
提到作风,顾余年心口便一阵抽痛,昨晚徐霜晚躺在他的怀里的场景,犹在眼前。
“我们之间无仇无怨,你为什么一定要编排我?”
“怪只怪你娶走了徐霜晚,抢走了我的挚爱!”
李穆然目光戏谑阴冷,顾余年不想再听他说下去,转身就要走。
他却忽然变了神色,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胳膊扫过装葡萄的瓷碗,噼里啪啦一声脆响,瓷碗被打碎,葡萄也满地四散。
顾余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顾余年,你在干什么!穆然他生病了你知道吗?”
徐霜晚冲过来,一把推开顾余年。
顾余年身心憔悴,又整晚没睡,被她推的踉跄了几下,这才勉强站稳,看清眼前的情形。
沙发上,徐霜晚心疼地将李穆然护在身边,仔细打量着看他有没有受伤。
李穆然一脸怒意,质问道:“顾余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昨夜不是找到了新欢吗!”
“霜晚,我没事,只是可惜了你给我买的葡萄,我才只吃了几颗……”
徐霜晚心痛地贴在李穆然身边,转头看向顾余年时,眼中柔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顾余年,你已经害死了我妈,还要毁了我的生活吗!把地上的葡萄捡起来,再把碎瓷片也处理干净,免得再伤到穆然!”
即使已经足够失望,可看到徐霜晚笃定的样子,他心中还是泛起一阵苦涩。
“不是我做的!”
“那拔我妈呼吸管总是你做的吧,你要是不捡,不如去警察局走走,看故意杀人会坐几年牢?”
顾余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霜晚,想不到她为了给李穆然出气,居然拿坐牢威胁他。
他冷笑一声,反正七天后他就要离开了,随便她怎么办吧。
顾余年攥了攥拳头,“好,我捡。”
“要跪着捡!”
徐霜晚冰冷补充。
顾余年脚下就是碎瓷片,跪下去必定会伤了膝盖。
可他只是深深看了眼徐霜晚,便跪了下去。
碎瓷片刺进膝盖里,瞬间就有数不清的伤口流血,他却恍若未闻。
将碎瓷片和葡萄都捡起后,顾余年转身就要离开。
徐霜晚却又叫住了她,“让你走了吗?葡萄脏了,你洗干净端给穆然。”
“记得用冷水洗,李穆然喜欢吃凉的。”
从前顾余年生病,徐霜晚为了不让他碰冷水,甚至连内衣都会抢先一步帮他洗掉。
可现在,他还浑身发着烧,她就指挥着他给别的男人洗水果。
顾余年拖着受伤的双膝,拿着葡萄去了厨房。
他自虐一般,将双手都浸在水龙头下,感受着刺骨的温度。
突然一道苍白到阴寒的声音响起。
“别装可怜,你拔掉我妈呼吸管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交情。”
顾余年眼底烧起一片红,他转头看向徐霜晚,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徐霜晚,我欠妈的,自会用余生去偿还。”
徐霜晚忽然大怒,她控制不住地跑上前,扼住了他的脖颈,顾余年也任她作为。
“你不配提妈!”
在顾余年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她终于松手。
顾余年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一边呛咳,一边绝望地想着。
“徐霜晚,欠我的,你又准备拿什么还?”
顾余年完全没注意,他对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早已无所谓了,现在只想找到本子。
“李穆然,你把本子还给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霜晚冷嗤着打断。
“顾余年,你可真够脏的!”
“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穆然,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
顾余年疼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
他还没说什么,徐霜晚却崩溃了,她从房间里找出来曾经送给顾余年的礼物,腕表、皮带、领带夹……能找到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然后通通砸在他身上。
“你可真好说话!”
顾余年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
他知道她是在报复她。
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
当晚,他站在房门外,自虐般听着门内激荡的声音。
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顾余年站在原地,每一次响动都像一把刀子搅在他的心口。
缠绵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徐霜晚才推开房门,发现顾余年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后,她的脸立马冷若冰霜。
“把房间收拾干净……”
他看着满地狼藉,房间里弥漫的腥膻爱欲,却依旧面无表情,到最后之应了一个“好”字。
在收拾好一切后,他看着满是吻痕的徐霜晚,疲惫开口。
“现在,可以把手札还给我了吗?”
徐霜晚猩红着眼,看着守在门口一夜没合眼的顾余年,心中怒意四散。
“顾余年,你贱不贱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为她低贱成这样?”
一旁的李穆然穿着睡衣,手里还拿着手札,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顾余年,你怎么这么恶心,从你和霜晚结婚开始,这里竟然记下了你和情人往来的所有次数!”
“怪不得你这么担心这本手札呢?这分明就是你的认罪书!”
他掏出火机将整本手札点燃,火光弥漫,整本手札很快烧了起来。
“霜晚,这里面写得太恶心了,一旦流露出去,你在部队还怎么做人啊?”
看着燃烧的手札,顾余年疯了般扑上去,他不顾烈火死死抓住了坠落中的本子。
徐霜晚冷眼看着一切,手心却已经掐得泛白。
“顾余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这么多年,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顾余年感受到手上灼烧的痛感,本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即便是他第一时间抢救,还是没救回来。
他死死咬着唇。
“我没有。”
徐霜晚却又羞又怒在快被烧成渣的本子上补了两脚。
“你没有?顾余年,做错事的一直是你!”
“我徐霜晚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给了你杀死我妈的机会!”
顾余年望着徐霜晚充满恨意的那张脸,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了墙上。
他知道,现在的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更是与别人有染的“小三”,他们的感情在徐霜晚心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不然,为什么别人说什么,她都照单全收呢?
他抱着烧焦的手札残页踉跄起身,膝盖伤口渗出的血水逐渐浸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李穆然在一旁得意地牵住徐霜晚的手,“霜晚,没必要和不值得的人动气。”
徐霜晚已经泪流满面,她砸了手中能砸的一切,歇斯底里般大喊:“滚!你给我滚!”
顾余年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
还有六天。
他本来就是要走的。
从那天起,徐霜晚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最开始二人被介绍认识时,徐霜晚温柔大方,到后面得知顾余年父母早亡,她更是心疼不已。
她会去百货大楼给他买昂贵的英雄钢笔,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
那是她总红着眼眶,攥紧他的手:“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我陪你一起扛。”
可现在,她一连几个月不回到家里,而是整日整夜在竹马李穆然那里买醉。
顾余年生重病躺在床上,她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李穆然去参加只有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
更甚至,她从顾余年的抽屉里拿走了两家结婚时的信物,当成礼物送给了李穆然。
顾余年心痛到不行,可每次他想解释,徐霜晚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他想到岳母宁死都要保守的秘密,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顾余年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但徐霜晚却不肯放过他。
那天他安排好岳母的葬礼回到家,却撞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徐霜晚,竟然躺在李穆然的怀里。
本以为岳母已经下葬,能够改善一点儿他和徐霜晚的关系。
可最后回来却看见徐霜晚和别人暧昧亲密。
他看着满地狼藉,心如刀绞般开口,“徐霜晚,你难道就要这么作践自己?”
徐霜晚冷漠地扫了一眼顾余年,“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余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镇定开口。
“徐霜晚,妈的葬礼……我已经安排好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最后,还是李穆然打破了沉默。
他白了顾余年一眼,“顾余年你还敢出现在阿姨的灵堂?你难道要阿姨的在天之灵都不安生吗!”
顾余年刚想否认,徐霜晚便一个烟灰缸丢了过来。
他的额头被砸得鲜血淋漓,怎么都止不住血。
“顾余年,你不配见妈!”
说完,她气愤地拉着李穆然,二人一同离开。
关门带起的一阵冷风,将顾余年从头凉到脚。
他呆呆地站在地上,看着一地狼藉,心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疼得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
他花了一整夜,终于明白一件事。
徐霜晚恨他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只要不解除岳母死亡的误会,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他不再犹豫,天亮以后,他撑着疲惫的身子就去了秘密实验办公室,报名参加去往西北的核实验团队。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牵挂。
只需要再等七天,就可以改名换姓,彻底离开徐霜晚,完成岳母的未竟的事业。
陈瑞手中的蛋糕刀当啷坠地。
宴会厅内静得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徐霜晚的朋友们错愕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游移,有人不慎打翻了香槟塔,琥珀色酒液顺着红毯漫到顾余年脚边。
“霜晚姐……徐阿姨真是顾哥害死的……?”
陈瑞声音发颤,前襟沾上了奶油。
三天前他还亲自送顾余年去看了徐阿姨,况且,徐霜晚对他那么好,他根本没有理由害了徐阿姨啊!
徐霜晚当着众人恨恨道:“当年急救室监控拍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拔了妈的呼吸机!”
顾余年呆愣地站在原地,整颗心像是被生剜了下来。
徐霜晚咄咄逼人,一步步走到顾余年面前,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凿开。
“顾余年,你敢否认吗?”
顾余年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反倒是李穆然突然痛苦开口:“那天我去探望徐阿姨,正撞见他拿起呼吸管……嘴里还说着,只有徐阿姨死了,他才能继承徐阿姨的事业……”
“够了!”
审查员跨步上前,他们再也看不下去了,可话到嘴边却只能生生咽下去。
“顾同志这半年都在参与机密项目审查,他根本没有……”
顾余年苦涩地摇了摇头,拦住了审查员。
“算了……”
李穆然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审查员制服上的钢笔,“顾余年,你还嫌你害霜晚不够吗?明明今天是我和霜晚的好日子,你又为什么要带着你的情人出现!”
“这支派克金笔,不就是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吗?上个月我在你实验室抽屉里就见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要太放肆了!”
哗啦!整张长桌被徐霜晚推翻,七层蛋糕砸在地上,烂成一摊。
她几步冲上前,死死地瞪着顾余年,声音淬着冰碴:“难怪这么容易就签离婚协议,原来下家都找好了。”
审查员怒气勃勃的上前,却被顾余年按住。
他望着徐霜晚眉骨上那道疤——那是她替他挡流弹留下的。
他突然笑出声:“徐霜晚,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和谁在一起,你也要过问吗?”
徐霜晚一掌打来,却被顾余年死死攥住了手腕。
他看着光晕在她青竹色的旗袍上晕开,胸口突然抽痛。
这个姿势多像新婚夜那晚,他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手。
徐霜晚一双眼早已布满血丝,像是地狱里的厉鬼,死死地盯着他。
“顾余年,你没有心!”
顾余年苦涩的笑出了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落下了一滴泪。
“徐霜晚,我是你的杀母仇人对吗?像我这样恶毒的人,又怎么会懂爱,又怎么配有心。”
“从前你对我的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徐霜晚面容姣好的一张脸,早就哭得泪水涟涟。
忽然,她抓起身旁的酒瓶砸向廊柱,喊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恨。
“带着你的情人滚!你不是觊觎妈的实验报告吗?现在这些都是你的了,滚!永远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两个人相背落泪,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只是,在场的人都清楚,他们深爱着彼此。
至少曾经是。
离开锦江饭店后,审查员无奈地捧着一块蛋糕出来。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大家都想你开心点。”
月光静静地打在顾余年身上,她端着巴掌大的蛋糕,亲自为顾余年插上半截火柴。
火苗在顾余年眼底跳动,他静静地闭上眼开始许愿。
“愿祖国繁荣昌盛。”
“愿人民幸福安康。”
“愿核实验成功,让全世界都能听见新中国第一声巨响!”
他吹灭火星时,审查员的钢笔正在保密协议上疾书。
墨迹未干的保密协议里,夹着肝癌晚期的自愿放弃治疗同意书。
他笑着点燃了这份报告,就要这份永不言说的秘密,随着自己一切消失在徐霜晚的世界里。
临走时,他再次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熟悉的“家”。
他喃喃开口:“徐霜晚,愿你安好,愿你顺遂,愿你幸福。”
“还有,愿你余生都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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