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琛陆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已为他死了两次后续》,由网络作家“阿瓦达啃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里冷笑,脸上点头:“知道了,大哥。”等着吧,陆景琛。再过三个月,等你松懈了,我就走。两个月后,深夜。我正偷偷收拾行李箱。隔壁主卧隐约传来床板摇晃和男人压抑的喘息……是陆景琛的声音!那声音像针,扎进我心里,痛得蜷缩。“啊——!”隔壁突然传来白轻语凄厉的尖叫!我吓得推门冲出去,正撞见陆景琛抱着白轻语往外冲。白轻语衣衫不整,睡裙下面全是血!陆景琛脸都白了!楼下佣人被惊动,小声嘀咕:“夫人怎么见红了?”“怕不是……太激烈了吧?”“啧啧,大帅晚上这么厉害啊。”“热辣滚烫的!”我掩住耳朵,陆母却厉声吼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去医院看着你嫂子!”我只能胡乱披上衣服,追去医院。医院里全是消毒水味儿。陆景琛背对着我,正抬手咬指甲——他着急时的老...
《我已为他死了两次后续》精彩片段
我心里冷笑,脸上点头:“知道了,大哥。”
等着吧,陆景琛。
再过三个月,等你松懈了,我就走。
两个月后,深夜。
我正偷偷收拾行李箱。
隔壁主卧隐约传来床板摇晃和男人压抑的喘息……是陆景琛的声音!
那声音像针,扎进我心里,痛得蜷缩。
“啊——!”
隔壁突然传来白轻语凄厉的尖叫!
我吓得推门冲出去,正撞见陆景琛抱着白轻语往外冲。
白轻语衣衫不整,睡裙下面全是血!
陆景琛脸都白了!
楼下佣人被惊动,小声嘀咕:“夫人怎么见红了?”
“怕不是……太激烈了吧?”
“啧啧,大帅晚上这么厉害啊。”
“热辣滚烫的!”
我掩住耳朵,陆母却厉声吼我:“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跟去医院看着你嫂子!”
我只能胡乱披上衣服,追去医院。
医院里全是消毒水味儿。
陆景琛背对着我,正抬手咬指甲——他着急时的老毛病。
他听见脚步声回头,吓了一跳,手赶紧插进口袋:“你怎么来了?”
我垂下眼:“大嫂不舒服,我做弟媳的,怎么能不来。”
手术室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督军放心,夫人没事,胎像暂时稳住了。”
“恭喜,有一个多月身孕了。”
医生顿了顿,补了一句:“只是……以后房事,还请节制。”
医生那句“一个多月身孕”,像惊雷劈在我头上。
陆景琛却一把抓住医生,狂喜:“真的?
太好了!”
医生挣开:“只是夫人失血过多,急需A型血!
督军您是B型,不行。”
A型血……陆景琛转身看向我。
“苏念!
你是A型血!
快,救你大嫂!”
见我不动,他语气急促,带着命令:“你必须救她!
她怀的是陆家唯一的血脉!
我会加倍补偿你!”
补偿?
拿什么补偿?
用这偷来的身份?
虚假的情意吗?
我抬起眼。
“可以。”
我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补偿就不必了,大哥。”
我跟着护士走,没再看他。
眼看着血从我身体里抽走,流进白轻语身体里,滋养她和他的孩子。
心像被钝刀割。
旁边有护士低声议论。
“唉,这陆家少夫人真命苦。”
“新婚丈夫死了,还要给大帅的女人输血。”
“谁让人家是长房夫人,肚子里是嫡子呢。”
我听见了。
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
才勉强将涌到眼眶的热意逼了回去。
抽完血。
我脸色苍白地独自回了帅府。
接下来的几天。
称病闭门不出。
陆景琛却像彻底忘了还有军务这回事。
整个人几乎焊在了医院。
对白轻语嘘寒问暖。
呵护备至。
帅府的厨房更是前所未有的忙碌。
中西名厨轮番上阵。
炖燕窝,熬参汤。
精心烹制的补品汤羹。
一日三餐,都由专车准时送往医院病房。
排场十足。
白轻语出院那天。
更是轰动全城。
陆景琛挤出笑容,揽住白轻语,继续演戏。
我看着他们,心头霜降。
逛完布料区,白轻语拉着陆景琛去看香水。
“景川,快看!
法国香水!”
她拿起一瓶粉色玫瑰香露,拔开塞子闻了闻,笑盈盈转向我:“弟妹,你也来闻闻?
这可是法兰西玫瑰香露,听说能招桃花呢!”
她抓起我的手腕就要往上喷。
玫瑰……我猛地抽回手!
我对玫瑰过敏!
陆景琛的目光扫过来,他知道的,却没阻止。
白轻语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又笑开,好像没看到我的抗拒,反而把香水瓶凑近,对着我喷了一下!
浓郁的香气掐住我的喉咙!
“唔……”我捂住脖子,皮肤火烧火燎地痒,眼前发黑,呼吸困难。
周围人惊呼:“天呐!
她怎么了?”
“脸都紫了!”
“念念!”
陆景琛终于动了。
“哎哟!”
白轻语却突然尖叫,捂着肚子弯下腰,“景川……我肚子……突然好疼……怎么回事?!”
陆景琛所有注意力瞬间被吸走,一把扶住她,“是不是动了胎气?!
别怕,马上去医院!”
他打横抱起白轻语,匆匆往外冲,经过我身边时,眼角都没扫一下。
“小姐!
您没事吧?”
白俄服务员吓坏了,扶住我追到门口。
陆景琛正把白轻语放进轿车。
“大帅!”
服务员急喊,“这位小姐好像过敏了!
她很不舒服!”
陆景琛回头。
“后座满了。”
他声音不大,却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你送她去医院。
账,记我头上。”
说完,“砰”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卷起烟尘,跑了。
灰尘迷了眼,喉咙像被死死扼住,我再也喘不上气,在服务员的尖叫和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中,坠入黑暗。
好重的消毒水味。
我睁开眼。
天花板白得刺眼。
手背上扎着针,冰凉的药水正一点点流进去。
一个年轻护士守在床边。
看我醒了,她松了口气。
“少夫人,您可算醒了!”
“吓死人了!
您送来的时候都休克了!”
“医生说是急性过敏,再晚一点点,人就……”她后怕地拍着胸口。
我摸了摸还有点肿的喉咙。
过敏性休克。
差点死了。
就因为那一点点玫瑰香。
和他那句“后座满了”。
心口那块地方,空得发疼。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病房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只有护士定时进来换药。
陆景琛没来。
一次都没有。
隔壁倒是热闹。
总能听见护士们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
隔壁那位白夫人,金贵着呢!”
“大帅天天亲自守着,一步不离!”
“可不是嘛!
燕窝参汤跟流水似的送!”
“就前两天逛街受了点惊吓,啧啧……”她们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唉,你看隔壁的少夫人,也怪可怜的……说是大帅的弟媳妇,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现在病成这样,也没个亲人来看看……嘘……小声点!
别让人听见了!”
民国初年,沪城。
新婚才三个月,他没了。
陆景琛,北洋少帅,我的丈夫。
听说,死在了北伐战场。
噩耗是他双胞胎哥哥陆景川带来的。
还有一件军服。
上面全是血,暗红色的。
“景琛——!”
我喊不出声。
眼前一黑,倒了。
醒来,我要去找他。
婆婆死死按着我。
我只能哭。
整整一个月,苏家天都是灰的。
我寻了两次死。
第一次,割腕。
血染红了浴缸,也染红了眼角的泪痣。
第二次,抱着他的血衣。
在灵堂,点了炭盆,跳舞。
诀别的舞。
又被救了回来。
那个深夜,我挣扎去灵堂看他的血衣。
刚到里屋门口,听见有人低语。
是“大伯”陆景川,还有嫂子白轻语。
“陆景琛,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怀上?”
白轻语声音急躁,“再拖下去,我这假肚子可瞒不住了!”
“嫂子……”男人声音沙哑疲惫,“念念……她为我,已经死了两次了。
我不能再这样骗她。”
白轻语冷笑:“怎么?
你想现在告诉她?
告诉她死的不是你陆景琛,是你哥陆景川?
你想让陆白两家联姻完蛋?
让陆家刚到手的督军位子,就因为没个‘遗腹子’让给别人?”
死一样的安静。
然后,男人低低地说:“……好,今晚我留下。”
轰隆!
脑子里炸了,五脏六腑像被撕开。
我站不稳,一只冰冷的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灵堂角落。
是陆母!
她当着我的面,点着了那件我看得比命还重的军服!
火苗噼啪作响。
然后,她对着我,“咚”一声,重重磕了个头!
抬起头,眼睛里全是哀求。
我死死咬着嘴唇,满口血腥。
最后,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全是假的!
他没死!
死的是他哥!
陆景琛顶了他哥陆景川的身份!
荒唐!
冷!
刺骨的冷!
我想起他说,念念,这辈子只有你。
全是谎话!
日子死水一样过。
这天,媒婆王婶又来了,还是为了那个外科医生顾怀安,第三次提亲。
王婶叹气:“苏小姐,顾医生说了,您再不点头,他就死心了。
过三个月,坐船回英国,再不回来了。”
我平静得可怕:“告诉顾先生,我应了。
麻烦王婶替我说,我愿意跟他去英国。
越快越好。”
“你要嫁给谁?!”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门口炸响。
是陆景琛!
顶着陆景川那张脸的陆景琛!
他穿着笔挺军装,脸黑得像锅底。
我抬眼看他:“大哥,这是我自己的事。”
陆景琛扭头瞪着王婶,口气像下命令:“往后不必再来了!
她是我陆景川的弟媳!
有我和陆家照顾,断不会改嫁!”
王婶张了张嘴:“大帅,现在革命了,不兴守寡……”话没说完,陆景琛眼里冒出寒光。
我赶紧拉起王婶,把她往外送。
悄悄把贴身玉佩塞进她手心。
王婶懂了,连忙走了。
“以后这种人,直接打发了。”
陆景琛盯着我,语气不容拒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帅府张灯结彩。
门前车水马龙。
宾客盈门。
陆景琛大排筵宴。
沪上头面人物几乎悉数到场。
觥筹交错间。
全是道贺“督军夫人”有孕之喜的奉承话。
府外长街甚至摆开了流水席。
引得无数百姓围观。
鞭炮声不绝于耳。
一派普天同庆的热闹景象。
宴会厅里。
衣香鬓影。
宴会上,陆景琛一身笔挺军装,小心扶着白轻语,接受八方道贺。
走到我所在的角落时。
我一身素净旗袍,与喧嚣格格不入。
“恭喜大哥大嫂。”
我端起纤细的高脚杯。
声音清晰而平稳。
“祝你们……一家三口,琴瑟和鸣,幸福美满。”
说完。
一仰头。
将杯中血也似的酒液一饮而尽。
陆景琛心头莫名一紧。
念念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灯光下。
他恍惚觉得。
对方眼角那颗艳红的泪痣。
竟像一滴凝固了的血泪。
带着凄绝的美。
刺得他眼神闪烁。
“弟妹,”白轻语娇柔的声音适时响起。
打破了他短暂的失神。
她亲昵地挽着陆景琛的胳膊。
笑容温婉。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输血给我,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医生说我还要多休息。”
“不过明日里天气预报说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去霞飞路的百货公司逛逛?”
“正好添置些婴儿用品。”
我正要开口拒绝。
陆景琛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应该的。”
“你大嫂说得对。”
“你们姑嫂之间是该多走动走动,增进感情。”
话已至此。
再拒绝便显得刻意。
我垂下眼。
掩去眼底的嘲讽。
“好啊。”
翌日,我几乎是被白轻语拽上车的。
霞飞路的百货公司,金发碧眼的白俄女服务员热情迎上来,看看陆景琛,又看看依偎着他的白轻语,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笑着问:“先生,太太,侬好!
这位……是姨太太伐?
长得真标致!”
姨太太?
白轻语笑容僵住。
陆景琛眉头刚要蹙起。
我却先一步微笑了。
“这位小姐说笑了。”
目光流转。
似不经意地扫过陆景琛和白轻语交握的手。
“沪上谁人不知。”
“陆督军和夫人伉俪情深,情比金坚。”
“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是模范夫妻。”
“督军这样的英雄人物。”
“又怎么会学那些旧军阀搞什么姨太太?”
“那岂不是自降身份。”
“也玷污了夫人的一片深情?”
听到这话,陆景琛脸白了几分,下意识看向我。
我却垂下了眼帘。
指尖轻抚过眼角的泪痣。
周围的店员和顾客眼神变了。
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周围人眼神变了,开始低语。
白轻语反应极快,立刻娇嗔着偎进陆景琛怀里:“哎呀,弟妹真会说话!
我和我们家大帅感情好着呢!”
她挺了挺小腹,“快带我们去看最新款的法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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