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比赛前夜,我被绑架。
绑匪当场挑断了我的手筋,拍下侵犯我的视频,向父亲勒索百万赎金。
可父亲见我失了清白,果断将我视作家族弃子。
绑匪拿不到钱,正欲撕票,小叔萧岐安及时出现救了我。
他将我藏进别墅,成了我的手。
可后来,我看见绑架我的匪徒成了萧岐安的座上宾。
萧岐安晃悠着手中酒杯:“不废了她的手,怎么保证欢欢拿下金奖,再说我都把她带回别墅养着了,只是失去一双手而已,她不亏。”
我双眸蓄泪,决然定下飞往国外的机票。
可我离开后,他却满世界的找我,找得快疯了。
被萧岐安救回,藏在别墅里的第三十七天。
偌大却寂静的别墅里传来吵闹的声响。
我站在玻璃落地窗前,看见后院里陆续进来一大群人。
祝迎欢捧着金奖杯,站在台上,笑容灿烂:“我能拿下这座奖杯,最感谢的人是萧先生。”
台下,萧岐安带着浅浅笑意,为得奖的女孩鼓掌。
我抬起胳膊,将麻木的手掌交叠,心中痛苦不已。
如果没有三个月前的那场意外,现在捧着那座金奖杯的应该是我。
我会赢得众人的喝彩,得到父亲的认可。
可我现在只能藏在这别墅中,窥视别人的喜悦。
因为除了萧岐安,没人要我了。
我深刻的记得绑匪手起刀落,斩断我的手筋。
之后迫不及待拍照发给父亲勒索千万。
等来的却是一句:她也就只会拉琴,现在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还想从我这要一千万,做梦。
那人不信有父亲能如此绝情,对自己女儿的安危视而不见。
于是他粗暴的扒了我的衣服。
给父亲下最后通碟:你要是再不给钱,你女儿的清白就毁了。
父亲冷漠至极:随便,她已经没有价值了,我洛家不需要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儿。
绑匪怒极反笑:“我还以为绑了洛家的女儿能赚笔大的,没想到是白费力气。”
他捏着我的下颌,眼眸微眯:“不过这姿色倒还不错,劫不了财,也不能让兄弟们白忙一场。”
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对倚靠在门边的男人说:“陆哥,你不来。”
那人应该是他们的老大。
他戴着口罩,举起手机对着我,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上的,你们玩。”
受辱中,我看见那人一直盯着我。
他眸色深黑,眼角上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双像恶狼一样的眼睛。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废旧的仓库三天。
快死的时候,被人拦腰抱起,他身上传来隐隐檀香。
这味道使我心头一滞。
我努力睁开眼,果然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萧岐安,京城萧家的太子爷。
也是父亲的好友,虽然洛萧两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还是叫他一声小叔。
后来母亲去世,继母带着弟弟登堂入室,我成了祝家无人在意的透明人。
继母停了我所有的生活费,害得我只能兼职维持自己的日常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