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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

沈星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初晚当然希望苏清禾,美梦成真。可眼下,她还是‘慕宛宁’,标准答案摆在这里,“不要,奶奶会伤心的。”只顾着观察祁砚洲的神色,她再把注意力放回到苏清禾身上时才发现,周围不少人在看他们。大约是因为刚刚苏清禾目光直直望着祁砚洲,所以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沈昭昭也注意到了,表哥的身高与气场太过显眼,弯身在慕宛宁身边听她说话的时候有种与她格外亲昵的感觉,让人很难忽视。人家在这边许愿吹蜡烛他们在那边咬耳朵这合适吗?不用想也知道慕宛宁是故意的,故意挑这个时候刺激清禾,好像她和表哥关系多好似的。她提醒苏清禾,“清禾,吹蜡烛。”苏清禾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周围响起众人异口同声的:“清禾生日快乐!”灯光亮起,她将蛋糕切开,分享给大家。氛围热闹欢...

主角:宋初晚祁砚洲   更新:2025-05-0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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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晚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初晚当然希望苏清禾,美梦成真。可眼下,她还是‘慕宛宁’,标准答案摆在这里,“不要,奶奶会伤心的。”只顾着观察祁砚洲的神色,她再把注意力放回到苏清禾身上时才发现,周围不少人在看他们。大约是因为刚刚苏清禾目光直直望着祁砚洲,所以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沈昭昭也注意到了,表哥的身高与气场太过显眼,弯身在慕宛宁身边听她说话的时候有种与她格外亲昵的感觉,让人很难忽视。人家在这边许愿吹蜡烛他们在那边咬耳朵这合适吗?不用想也知道慕宛宁是故意的,故意挑这个时候刺激清禾,好像她和表哥关系多好似的。她提醒苏清禾,“清禾,吹蜡烛。”苏清禾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周围响起众人异口同声的:“清禾生日快乐!”灯光亮起,她将蛋糕切开,分享给大家。氛围热闹欢...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宋初晚当然希望苏清禾,美梦成真。

可眼下,她还是‘慕宛宁’,标准答案摆在这里,“不要,奶奶会伤心的。”

只顾着观察祁砚洲的神色,她再把注意力放回到苏清禾身上时才发现,周围不少人在看他们。

大约是因为刚刚苏清禾目光直直望着祁砚洲,所以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

“……”

沈昭昭也注意到了,表哥的身高与气场太过显眼,弯身在慕宛宁身边听她说话的时候有种与她格外亲昵的感觉,让人很难忽视。

人家在这边许愿吹蜡烛他们在那边咬耳朵这合适吗?

不用想也知道慕宛宁是故意的,故意挑这个时候刺激清禾,好像她和表哥关系多好似的。

她提醒苏清禾,“清禾,吹蜡烛。”

苏清禾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周围响起众人异口同声的:“清禾生日快乐!”

灯光亮起,她将蛋糕切开,分享给大家。

氛围热闹欢乐的生日趴在继续,有去吧台让调酒师调酒品酒的,有去玩桌游的,还有去做水疗spa的,大部分在五光十色的舞池内随着摇滚乐一起蹦迪。

祁砚洲被傅言旭程云璟叫去打台球。

宋初晚没吃饱,在摆满了了漂亮小甜品的餐架前选了几个喜欢的,坐在高脚椅上吃完。

吃得差不多时,总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在看她。

她漫不经心偏头看向一处,对上一双充满侵略和兴味儿的琥珀色双眸,他勾起唇角,朝她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蒋序。

奶奶寿宴那日,她把他认成了祁砚洲,他看她的眼神,便让她直觉他和慕宛宁之间‘有点事儿’。

后来她试探过慕宛宁,除了从她口中得知蒋序的身份,她还被警告若是平日撞见就躲着点,离他越远越好。

大约是两人暧昧过,但后来因为一方失去兴趣不了了之。

晚上坐落在森林里的山庄很赏心悦目。

没在此处继续久留,她出去散步,找了个安静的露天天台,坐在环形沙发上吹了会儿风。

没想到没一会儿的功夫,苏清禾带着七八个女生过来了,她们都是苏清禾的朋友,过来和她打招呼:“宛宁姐姐。”

苏清禾笑着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怎么不在里面一起玩儿,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宋初晚刚放松了会儿,“没有,这儿比较安静,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而已。”

苏清禾提议道:“让砚洲哥知道我晾你一个人在这里他估计会不高兴,不如,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

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宋初晚并不想加入她们。

“我觉得,看你们玩,或许会更有意思。”

有人说:“那聊会儿八卦怎么样?”

“宛宁姐,你知道吗?最近圈内流传最火的就是宛宁姐姐你了,大家都特别佩服你呢,居然能够拿下不近女色的洲爷,我们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初晚神情淡淡的:“奉子成婚。”

四个字犹如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惊得周围人皆目瞪口呆:“啊?”

卧槽,这,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苏清禾面色骤变,原本放置在膝上的手捏紧,神经线因此紧绷了下。

有人下意识问了句,是已经相信了但还是震惊地问出口想知道更多内幕的语气:“真的吗?!”

她说:“假的。”

众人:“……”

几个人表面上干笑了下,内心却吐槽都不重样,神金啊!今晚这惊天大瓜她们都想好怎么传了结果她来了句假的!

还有人想继续问,但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清禾清禾。”

沈昭昭手中拿了一只礼品袋小跑过来,到苏清禾身边坐下,“你拆开让我看看,我想看看我哥送了你什么礼物。”

“行。”

苏清禾如她所愿,将精致的包装纸拆开,拿出里面的锦盒,打开。

“哇……”沈昭昭发出一声惊叹。

是程氏珠宝顶奢品牌Grarey的最新推出的限量蝴蝶粉钻手链,密镶钻和镂空设计,托着中央翩然展翅的蝴蝶,光彩夺目,在灯光的映射下更显经典迷人。

“这也太漂亮了吧。”

“你家是不是挂着好多幅蝴蝶油画?我还记得你上次说你随口说了句你最近喜欢戴粉钻饰品。”

说到这里,沈昭昭露出‘磕到了’的表情,羡慕道:“我哥真是把你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怪不得他每年送你的礼物都正合你的喜好,肯定平时都有留意。”

她撇了撇唇角,“这么一对比,他送我的礼物就完全没有花心思。”

这话是故意说给慕宛宁听的。

她哥可从来没有对她花过这样的心思,足以看出她在她哥心中的地位不过尔尔。

苏清禾唇角抿着笑意,将那条手链戴在手腕上,越看越喜欢。

另外还有苏清禾的小姐妹跟着附和道:“毕竟清禾和洲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种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嘛。”

沈昭昭:“那当然,清禾和我哥的感情,自然是某些挟恩以报的人比不上的。”

宋初晚:“……”

哦,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

无非是想炫耀祁砚洲对苏清禾有多上心,显得联姻妻子倒像个外人,好让‘慕宛宁’嫉妒发狂。

有人把手链拿过去欣赏了一番:“真的好漂亮,我记得这款手链蛮贵的。”

沈昭昭接话:“是吗,多少钱?”

“好像是……那个……”

宋初晚慢条斯理跟了句:“一百三十八万一千四百三十八。”

朋友把手链给苏清禾戴上:?

这数字太精准,还有点奇怪,沈昭昭拧眉,怀疑慕宛宁她肯定是因为吃醋在意所以偷偷查过,便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原本想欣赏她脸上窘迫地表情,等她编好理由再顺势拆穿她的小心思,没成想她竟然——

宋初晚微抬下巴,示意苏清禾腕间的手链,“我买的。”

沈昭昭:“……”

其余人:“……”

这句还不够,宋初晚又补充一句:“刷你哥的卡。”

沈昭昭:“……”


那眼神大概是对她居然有这样特殊怪癖的一言难尽。

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现在抱的并不是慕宛宁。

这样半真半假的故事,在未来他怀疑不对劲时,大概会派上用场,他这么聪明的脑子,一想便知。

“祁砚洲……你背我好不好?我这样,好晕……”

他眉间微皱,但还是将她放下来,拉着她一条手臂,把她背在身上。

宋初晚趴到祁砚洲的背上,双臂圈住他,找了个支撑点,下巴垫在他的颈窝里。

祁砚洲握着她的腿弯,背着她往侧卧的方向走。

耳边,她低低出声问他:“祁砚洲……奶奶让你来接我的?”

他低低应了声:“嗯。”

又道:“奶奶说今晚你有个聚会,要把我介绍给你朋友认识,你自己跟她解释。”

奶奶那通电话本身是找她的,因为她不接电话,但得知他们不在一起,她才疑惑地问了那件事,可他并不知情。

所以奶奶以为他们吵架了,要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去接她。

她声音低低地道:“我本来是想要带你去的,但我又想起来,你应该不喜欢那样的场合。”

说完后,她在他颈间轻嗅了两下,冒出来一句,“你身上好香。”

她手臂圈着他的脖颈,语调像是得到了一个心仪的玩具,“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

“我们不睡一张床。”

“为什么?”

“睡醒你就知道了。”

宋初晚:“……”

他动作颇不温柔地将她扔到床上,单手解开西装的纽扣,“睡觉。”

她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稳,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往他身上跳。

她有姣好的舞蹈功底,轻轻松松犹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双腿缠在他腰间。

“我要和你一起睡。”

甜香味和柔软盈了满怀,男人喉头微紧,一掌摁在那细得不盈一握的软腰上,腹下有明显的反应。

他被她撩了一身的火,微晃了下神。

想到她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味道,心头冒出点烦躁感。

他不可能会对一直无感、激不起他半分波澜的女人突然有了生理欲望,除了那次是意外,他突然想起,自奶奶寿宴后,他们的距离似乎开始越来越近,明明以前不是那样的。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感觉却完全不同,难道……

男人眼神深暗几分。

“慕宛宁。”

祁砚洲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条腿撑在床上,将她放倒在上面,一只手去扯她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压在她的耳侧。

他俯视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语气重了些,“你消停点。”

交易里面不适合掺杂别的东西,比如性,比如感情。

她抿了抿晶亮莹润的粉唇,“你是我老公,我们为什么不睡在一起?”

他懒得和喝醉状态的她解释,想起身出去,她倏地伸手揪住他的领带,在手上缠了一圈,把他拉近了点儿。

“我知道了……”

“我朋友说,你心里有个白月光,等她回来了,你就会和我离婚,你要为她守身如玉……是吗?”

两人几乎快要呼吸相闻。

这样的姿势,暧昧缠绵感悄然滋生。

他睨着她水盈盈的一双眸,清纯柔美,混杂着酒精晕染的妖娆勾人,糅合在一起有种生动的性感。

她慢慢垂眸,视线在他的唇上扫过。

她并没有亲上来,却有种已经吻过他的错觉。

宋初晚觉得腿上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压着的缘故,皱眉动了下。

随后,两人皆是一怔。

她后知后觉。

祁砚洲低眸扫了一眼她揪着他领带的手,乌黑的瞳仁显不出明显情绪,但喉间溢出的嗓音带着点沙哑感。


这几日倒是不像之前,安安静静的。

一条都没有。

放下手机,祁砚洲看了一眼时间,会议快要开始,于是他起身,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外,孟姨将今天中午的午饭拿给许慕,许慕看到祁砚洲从办公室里出来,出声:“祁总。”

孟姨:“先生。”

男人的视线在餐盒上盯了下,微微眯了下狭长的黑眸,看向孟姨:“她人呢?”

孟姨没反应过来,“谁?”

许慕提醒:“祁总问的是夫人。”

孟姨支吾了声,才道:“夫人……病了,现在在医院,所以现在她让我来给您送午饭。”

祁砚洲眉间皱起,“怎么回事?”

“病毒性感冒,前天发了高烧,持续不退才送了医院。”

“奶奶呢?”

她们住在一起,按道理说她病了奶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半点消息都不跟他讲。

孟姨:“老夫人在老宅,没什么事。”

她又道:“怕传染,所以夫人不让老夫人陪着,也不让告诉您,不过您放心,夫人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等下去给她送午饭。”

祁砚洲点头,孟姨离开。

在会议开始前,祁砚洲接到了祁老夫人的电话。

“你说宁宁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打扰你们,你也不知道给奶奶发个消息说一声,你这两天照顾宁宁照顾得怎么样?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吗?”

这其中前因后果并不难猜。

慕宛宁跟奶奶说,这两天他在照顾她,所以奶奶才没有打电话询问。

可她一个字也没跟他说。

“嗯,好很多了,过两天带她回去。”



医院。

宋初晚吃过午饭又睡了一觉,伸了个懒腰,她翻身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三点十一分。

昏沉了两日的身体总算有了生气。

病房内没有人,她渴了,于是下床拿了水杯,饮水机没有水,她拿着出去接。

刚打开病房门出去,她便在走廊上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差点以为是睡多了产生的幻觉。

男人身姿笔挺,宽肩长腿,一张俊容冷清漠然,气势凌人,周身散发着股强大的迫人气场,让周围的人避之不及。

祁砚洲。

他怎么来了?

其实他们距离没有多远了,她脚下微动刚想上前一步,侧后方的方向却传来一声清润低磁的男声:“晚晚?”

那声音太熟悉,宋初晚下意识回头看,眼睛里映出那张儒雅斯文的脸。

男人身穿白色医生制服,身形颀长,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五官立体清朗,眼神温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雕细琢的精英气质。

他站在那儿,洒了一身的阳光,沉静浓郁的书卷气从骨子里溢出来。

贺淮之。

他是慕明诚常用司机贺临江与慕家佣人余秋的儿子,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宋初晚身世的人。

自宋若云去世后,每年慕明诚带叶淑华母女出国旅行,他就会把宋初晚丢给贺临江夫妇照顾,所以宋初晚和贺淮之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八岁到十八岁,他教了她很多东西。

在贺家生活的那些时间,成为了宋若云去世后,她不美好人生里的唯一一点美好。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宋初晚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心跳稍乱了些,她捏紧了手中的水杯。

贺淮之站在距离宋初晚几步远的位置上,他刚在病房与自己的病人交流完,准备回办公室。

看到那抹侧影的时候他便觉得像她,虽然她当时还穿着统一的病号服,戴着口罩,只是有些疑惑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医院。

苏清禾脚踝伤淤青,医生给敷了药包扎起来,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让她回家好好静养,短时间内不便活动。

沈昭昭很是内疚,没想到会把事情搞成这样,自责了半天。

祁砚洲抱着慕宛宁离开的画面还在苏清禾的脑子里,她心情不好,说话也是强颜欢笑,“我知道你是好意。”

她抿唇,喃喃道:“我就是有些奇怪……”

沈昭昭:“奇怪什么?”

“也许是我想多了。”

“你快跟我说说嘛。”

沈昭昭好奇心被吊起来,磨着苏清禾讲给她听。

苏清禾欲言又止了几秒,才道:“你还记得去年夏天我们在醉春色酒吧撞见慕宛宁和那个谁……好像是砚洲哥的远房表弟?他们两个人……”

沈昭昭回忆了几秒:“蒋序!”

蒋序是远亲,生意上和祁家的承启集团有不少来往,算是所有远亲里面和祁家比较要好的一家,但关系还是远了些,也并不在一个圈子里玩。

她听说,蒋序是京圈公子哥里出了名的浪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过他有颜值有身材还有钱,爱玩滑雪、赛车,重点是特别会哄女人,花钱大方,情话会变着花样地说,所以即使他的爱情保质期很短,还是有不少女人愿意飞蛾扑火扑上去。

去年夏天,她们撞见两个人勾勾搭搭,关系看起来并不清白。

当时距离有些远,而且酒吧灯光昏暗,就是光顾着看那女人是不是慕宛宁,忘记拍照片了。

苏清禾:“我就是奇怪,慕宛宁既然爱慕砚洲哥,怎么还跟蒋序纠缠不清啊……我们当时,是不是看错了?”

沈昭昭捏紧拳头。

“有什么好奇怪的,慕宛宁那女人爱慕虚荣,水性杨花,肯定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和别的男人厮混。”

“我以前只是听说她中央空调,没亲眼见到过,现在看八成没跑。”

不过她就算隐瞒得再周全,也总有露馅的时候。

“至于是不是看错,我们试探她一下不就知道了。”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有奸情,就能让表哥看清慕宛宁的真面目。

最好让表哥直击第一画面现场,到时候慕宛宁百口莫辩,就只有被扫地出门的份儿。

不过……

她伸手,把虎口卡在下巴上,认真思考:“怎么把这两个人凑一起呢?”

此时苏清禾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消息,回了一条语音:“今年我生日在镜湖度假山庄办,人多一点也热闹,你可以叫你朋友一起来玩呀,到时候我们好好玩一天。”

沈昭昭眼睛一亮。

对,清禾生日,是个好时机。

……

御湖湾。

宋初晚坐在沙发上,祁砚洲拿了药膏给她受了伤的右脚脚踝涂药。

微凉的触感在肌肤上均匀散开,男人指腹的薄茧摩擦在上面,有细密微弱的电流自那处蔓延开来,她忍不住蜷了下脚趾。

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之前在车上她只是随口一说,按他的性格也应该是要拒绝她才对,她本来也说了‘开个玩笑而已’给自己台阶下,但他答应了。

她觉得,他应该是因为满意之前她给他的那个回答。

那就是她猜对了。

上完药,宋初晚拿了桌上刚刚佣人孟姨给她拿的柠檬水喝了几口。

祁砚洲上楼前,给她留了一句:“我睡觉前,会给你发消息。”

“嗯?”宋初晚转头看向他。

他迈步上着台阶,语调凉淡,“过来弹琴。”

她眼睛一亮,“好。”

只要他需要,这就是好的开始。

宋初晚回房间休息了会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到慕宛宁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

主要意思就是要她立刻把她在祁砚洲身边发生的所有的事,都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她,包括所有的对话。

监听器的事,她拿‘差点被祁砚洲发现便先处理掉了’的理由搪塞过去,慕宛宁没有再提起。

她还发了很多关于祁老夫人的饮食习惯以及平常喜欢做的事,要她平时除了受孕和祁砚洲接触的时间外,都陪着老太太,哄她开心。

宋初晚给她回复了几句,关于今天的事,着重提了苏清禾。

剩下的她没打算交代,中间空了会儿,慕宛宁果然有些坐不住,直接给她打来了电话,关心的重点也在苏清禾身上。

“你给我盯着苏清禾,只要她在祁砚洲身边的场合,你必须都在,不许她接近祁砚洲。”

“还有,她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要重点告诉我。”

慕宛宁知道苏清禾一直觊觎祁砚洲。

但没想到他们都结婚了,她居然还贼心不死,这么明目张胆与她的男人私会。

只是苏清禾身份摆在那里,她和砚洲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没有宋初晚那么好拿捏。

看来平日里也要盯紧她才行,不能让她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

“过两日就是苏清禾生日。”

“按照往年的习惯,祁砚洲会去,且会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你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今年的礼物,你来替他选或者你帮他选。”

“她生日那天,你要装作和祁砚洲很亲密,让苏清禾无机可乘,明白吗?”

正合她意,宋初晚应道:“知道了,姐姐。”

“苏清禾生日过后,你找个机会,祁砚洲不在家的时候,我要回御湖湾一趟。”

“好。”

十一点半时,宋初晚收到祁砚洲发来的消息,那是慕宛宁的备用号。

老公:过来。

她放下手机,拿了琴,去了主卧。

他已经准备好入眠,她坐在床边他给她准备的椅子上,手姿刚摆好,便听到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弹的竖琴能治疗我的失眠症?”

她想了想,才道:“我一个……朋友,他是医生,他之前得失眠症的时候,是听我的琴声慢慢好起来的,我觉得,可能对你有用。”

祁砚洲沉默了会儿,“以后没有意外的事,每晚我都会回来。”

宋初晚反应了几秒。

这是……要她长期弹琴给他助眠的意思。

祁砚洲侧眸睨向她,黑眸沉静凉薄,“作为交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宋初晚轻抿了下唇瓣,扶好竖琴。

利益置换?算得这么清楚。

他低声道:“你可以想好了再告诉我。”

她直接问:“我能每天去你公司和你一起工作吗?我最近在帮朋友翻译一些英文资料,会遇到一些不好翻译的词汇,等你空了,你教教我。”

祁砚洲目光深沉凝着她,没说话,不过眼神发暗,生出几分凌厉的压迫感。

宋初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其实是奶奶关心你,她说你每天忙的时候就会很晚吃饭或者干脆不吃,她害怕你久而久之熬坏身体,要我看着你按时吃饭,我答应她定时给她打卡的。”

这事儿是今天在老宅的时候老夫人跟她说的。

盯着祁砚洲吃饭是为了他好,但最重要的还是,想让‘他们’多相处培养感情。

眼下‘他们’结婚了,她日日去公司也名正言顺。

“翻译的事,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也不会打扰到你工作,怎么样?”

祁砚洲直觉她有求于他,但事情不会如她现在说的这般简单。

话说到这份上,他没有继续问,而是应了句:“可以。”

宋初晚弯了弯唇角,开心是一点儿没藏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

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

二十一天,足以发生很多故事了。

接下来几天,宋初晚每日都是中午前拿着孟姨做的丰盛午餐去承启集团总部,和祁砚洲一起吃午饭,下午翻译资料或者看书,等他下班。

很快,便到了苏清禾生日那天。


宋初晚陪着祁砚洲寒暄一圈下来,感受到不少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或艳羡的,或质疑的,或不解的,或好奇的,或嘲弄的,挺精彩的。

那些目光中,还有一些特殊的,应该是……即使知道这个炙手可热的祁太太头衔已经有主,也仍然有人想要将她从这个位置上挤下去。

祁砚洲给老夫人的礼物价值九位数,他请了圈内知名玉雕师,用上好的帝王绿雕刻了一套首饰。

玉石晶莹剔透,质地细密,水头极高,清透得犹如一汪清泉,令在场宾客惊叹连连。

祁老夫人眼睛里一直漾着笑意,看得出极为喜爱。

她将锦盒中一只玉镯戴在手腕上,“好好好,我很喜欢。”

祁砚洲最重视老夫人是人尽皆知的事,毕竟祁砚洲是她一手带大的,年年寿礼皆贵重有心也并不稀奇。

令众人意外的是……

宋初晚趁着合适的空档开口:“奶奶,我也给您准备了一份寿礼。”

按理说,她是祁砚洲的夫人,夫妻一体,只需要送一份寿礼便好,没有必要再准备一份。

慕宛宁的目的,是想等祁砚洲公开她的身份,以老夫人孙媳妇的身份,再出一次风头,让众人知晓她懂事孝顺,还才华出众。

慕明诚和叶淑华就在不远处看着。

这场出尽风头、彰显慕家培养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儿的戏,她宋初晚得好好演。

听到宋初晚那句话,祁老夫人有些意外,“是吗,快让我看看,是什么?”

话语间,宋初晚做了个手势,让刚刚负责保管礼物的服务生把东西拿过来。

恰时,许慕面容凝重穿过人群走到祁砚洲身侧, 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祁砚洲眉间微皱,跟老夫人打了招呼便先离开了宴会厅。

这边,锦盒打开,服务生将画轴从锦盒中取出,与旁边人两人拿着一端,将那幅画缓缓展开。

有人在看到那幅画的全貌时便发出了‘哇’的惊叹声。

水墨画中,两只仙鹤栩栩如生,以山水为背景,右上一颗松树衬着一颗梅花树点缀,下方溪流缓缓流淌,一眼便让人陷入‘松清鹤舞映华光,梅绽枝头韵自长’的意境里。

画风磅礴大气,画技笔酣墨饱,画质活色生香,绝非凡品。

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讨论起来。

“这画中笔触技法不俗,画品看起来竟和国画大师不相上下,这要是放在御宝斋慈善拍卖会里,绝对价值不菲。”

“既然是祁家少夫人送给奶奶贺寿的寿礼,那肯定是请圈内著名的国画大师亲自为老夫人作画,就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少说也得几百万吧?”

祁老夫人认认真真将这幅画从头至尾看了一遍,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脸上笑意不减。

有人附和说:“听说祁老夫人平日里喜爱收藏字画,研究一些文人墨宝,这画是送到您心坎儿上了吧?”

老太太笑着点头。

此时,‘恰巧’有人问了一句:“祁太太,这画是在哪个画展上购得的,还是您找人专门画的?”

宋初晚伸手示意画的方向,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介绍了句:“这是我自己画的《松梅双鹤图》,并没有多贵重,是送给奶奶的一份心意。”

随后,她看向祁老夫人的方向,眉眼温柔:“希望奶奶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欢乐远长。”

刚刚那人便立马接了一句:

“老夫人真是有福气啊,孙子在商界雷厉风行,赫赫有名,孙媳妇妙手丹青技艺卓绝,竟也这么厉害!”

祁老夫人笑得眼睛眯起来,不住点头,看向宋初晚的目光充满赞许,难得生辰过得如今日这般高兴。

“这画我很喜欢,宁宁,有心了。”

又对身边人道:“来,让人好好收起来,晚点找人用画框裱起来,我要挂在我的书房里。”

下一秒,便有人打破了这和谐及人人交口称赞的氛围。

“这画画得可真漂亮,慕小姐果然和传言中一样……‘才华出众’……?”

沈昭昭从旁边走出来,目光扫过那幅高达180cm的画,看向宋初晚的方向带着点挑衅。

“早就听说慕小姐在琴棋画舞领域样样出类拔萃,”

“恰好,我有个朋友要举办一场大型演出,但其中有一个跳古典舞的小姐姐刚刚不小心扭伤脚住院了,知道我们的关系,她想让我引荐你们认识,希望你能帮忙救救急,可以吗?”

既然那个账号里面发的视频都是后期剪辑,而慕宛宁跳舞水平一般,便可以借这个由头彻底拆穿她。

她必定不敢。

或者就算她应下来临时抱佛脚,现场直播十几个机位,也能把她的垃圾水平拍得一清二楚。

传言国际古典舞舞团首席舞者的舞姿都要比她慕宛宁逊色几分。

而事实是舞团任一成员都可以吊打她。

到时同台起舞,她慕宛宁只要敢跳,必定会被取笑,颜面尽失。

宋初晚看着沈昭昭,听她的语气看她的神情,这件事似乎并没有表面她说的这么简单。

之前慕宛宁和祁砚洲联姻的消息曝光后,京圈盛传,祁家太子爷挑来挑去怎么就挑了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女人订婚,人人都说她慕宛宁高攀,实在配不上商界传奇祁砚洲。

慕宛宁听到流言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想树立一个好形象,可奈何样样不精。

于是慕宛宁找她来做她的替身,打造出一个琴棋画舞样样精通的人设,来扭转坊间流传的各种传闻。

直到有人开始说,那位慕家大小姐,祁砚洲的未婚妻,不仅长着一张令人惊艳的脸,还琴棋画舞样样出众,与祁家那位太子爷,简直天生一对。

这种兴趣类的爱好,没多少人会计较你多精通,只要不当众对比,也不会露马脚。

“我没有参加演出的想法,不过,我可以替你朋友引荐我身边古典舞跳得很不错的朋友。”

沈昭昭知道她会拒绝,继续道:“可我朋友偏偏看中了你,慕小姐,是你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还是……你微博上发的那些视频都是替身跳的,你跳不了?”

她当众施压,宋初晚沉默了会儿,思绪万千。

沈昭昭的朋友,人脉网必定广泛,随便联系一下朋友肯定有不少人才推荐,哪里需要她去做替补救急,她当众提出此事,像是另有目的。

她大概知道了什么秘密……

比如慕宛宁人设造假的事。

既然如此,她不如顺水推舟。

先以慕宛宁的身份坐实人设,等一个合适时机,曝光真相,她慕宛宁如今被捧到多高的位置,到时就会摔得有多惨。

她面露心虚,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我……”

沈昭昭看爽了,“怎么,慕小姐不敢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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