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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无删减全文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氏不得不承认,江初月比她优秀得多。江初月是真正的高门嫡女,她的眼界和手段远远超过从澧县来的姜氏。姜氏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怕什么,二小姐总会嫁出去,老夫人总会去世,我还有机会成为萧家的主母。”尝到在萧府当家做主的滋味,这滋味太美妙,姜氏不想轻易放手。日子还长,她总有出头的一天。“可咱们现在只能忍吗?真是太憋屈了。”杜鹃愤愤不平。姜氏思考片刻,轻笑:“自然是要忍的。不过可以给二小姐找一些不痛快。”...夜里,江初月院子里的琉璃灯笼光芒明亮。江初月在灯下看一封请柬。临近初夏,京城东郊的马场草长全了。皇后的妹妹上官芸特意给江初月送来一份请柬,邀请她五日后去马场骑马赏花。为了防止江初月推阻,上官芸还在请柬里称,骑马赏花的事皇后已经知晓...

主角:萧戟江初月   更新:2025-04-28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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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戟江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氏不得不承认,江初月比她优秀得多。江初月是真正的高门嫡女,她的眼界和手段远远超过从澧县来的姜氏。姜氏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怕什么,二小姐总会嫁出去,老夫人总会去世,我还有机会成为萧家的主母。”尝到在萧府当家做主的滋味,这滋味太美妙,姜氏不想轻易放手。日子还长,她总有出头的一天。“可咱们现在只能忍吗?真是太憋屈了。”杜鹃愤愤不平。姜氏思考片刻,轻笑:“自然是要忍的。不过可以给二小姐找一些不痛快。”...夜里,江初月院子里的琉璃灯笼光芒明亮。江初月在灯下看一封请柬。临近初夏,京城东郊的马场草长全了。皇后的妹妹上官芸特意给江初月送来一份请柬,邀请她五日后去马场骑马赏花。为了防止江初月推阻,上官芸还在请柬里称,骑马赏花的事皇后已经知晓...

《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氏不得不承认,江初月比她优秀得多。

江初月是真正的高门嫡女,她的眼界和手段远远超过从澧县来的姜氏。

姜氏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怕什么,二小姐总会嫁出去,老夫人总会去世,我还有机会成为萧家的主母。”

尝到在萧府当家做主的滋味,这滋味太美妙,姜氏不想轻易放手。

日子还长,她总有出头的一天。

“可咱们现在只能忍吗?真是太憋屈了。”杜鹃愤愤不平。

姜氏思考片刻,轻笑:“自然是要忍的。不过可以给二小姐找一些不痛快。”

...

夜里,江初月院子里的琉璃灯笼光芒明亮。

江初月在灯下看一封请柬。

临近初夏,京城东郊的马场草长全了。皇后的妹妹上官芸特意给江初月送来一份请柬,邀请她五日后去马场骑马赏花。

为了防止江初月推阻,上官芸还在请柬里称,骑马赏花的事皇后已经知晓。如果江初月推阻,那就是对皇后不敬。

“小姐,这是鸿门宴,咱们称病不去了。”宝珠担忧。

前些日子在镇南侯府,皇后妹妹上官芸当众欺负江初月,这事儿宝珠还记在心头。

江初月将请柬放到一边,无奈道:“她已经把皇后搬出来,我若推阻,怕是会引起上官家和皇后的不满。”

得罪皇后和上官家,容易牵连萧府。

江初月不想让萧戟为难。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江初月惊喜地抬起头,她听出这是萧戟的脚步声。

萧戟已经许久没来过她的院子了。

“兄长!”

江初月欢喜地走出屋子,裙摆在夜风里荡开愉悦的涟漪。

萧戟踏着月色前来,一张俊脸笼罩在阴影里。

萧戟端详江初月片刻,忽地拿出一瓶膏药,质问江初月:“你今日派人送给十姨娘的药膏,她涂在手腕上导致手腕红肿溃烂。”

江初月一腔喜悦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蹙眉,伸出手:“我看看。”

萧戟把药膏递过来。

江初月拧开瓶盖,指尖往瓶子里探,准备挖出一点药膏查看。可惜手还没碰到药膏,瓶子就被萧戟打翻。

小瓷瓶儿滚落在地,碎裂。

浓郁的草药味散开。

萧戟沉声道:“药膏有问题,你别碰。”

顿了顿,萧戟嗓音冰冷:“你最近拿了管家权,办事却出了疏漏,是你管家不严。明日我就告诉祖母,剥夺你的管家权。”

江初月难以置信:“这药膏是否有问题,还需要仔细查看。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定我的罪?”

萧戟冷冷道:“是你管家不严,害十姨娘受伤。你既无治家之能,便安心做你的萧家小姐。”

说罢,萧戟拂袖离去。

满院子的海棠花在月光里摇曳。江初月别过脸,擦去眼角悄然涌出的泪珠。

为了一个姜氏,他竟连半分解释的机会都不愿给她。

江初月能明显感觉到,萧戟对她越来越冷淡。那个曾像高山一样替她遮风挡雨的少年,已经渐行渐远。

萧戟心里已经有了姜氏,把她挤出去了。

翌日,萧戟果然去找了萧老夫人,声称江初月无治家之能,希望萧老夫人能把管家权收回去。

萧老夫人自然不同意。

一盒小小的药膏,并不能证明江初月的疏漏。

萧戟见说不动萧老夫人,只能沉着脸离去。

...

又过了几日,江初月收拾行装出门,她要去京城东郊的马场赴约。皇后的妹妹上官芸先前给她送了请帖,江初月没办法推辞。


萧戟攥紧了姜氏的手,声音沙哑:“答应我,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姜氏温柔一笑,指尖回握:“妾身明白,定会给将军生个活泼的孩子。”

窗外,一弯初月悬于夜空,皎洁的月光洒落窗棂。萧戟将姜氏紧紧地揽入怀中,目光却久久凝望着窗棂的那抹月色,思绪飘远。



江初月如今还握着管家权。

姜氏怀有身孕,江初月特意命人采买了很多养胎的药材,送往姜氏院子里的膳食也很精细。

这是萧戟的第一个孩子,萧戟很重视,江初月自然不想让孩子出事。

午后,江初月在屋子里翻看账本。

宝珠走进屋禀报,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小姐,十姨娘身边的杜鹃又来了,说是姨娘近日睡不安稳,想讨要金丝燕窝助眠。””

偌大的萧府里,只有江初月院子里有金丝燕窝。

还剩大半盒。

江初月放下毛笔:“让她进来。”

杜鹃趾高气扬地走进屋子里。

前段日子杜鹃口出狂言,江初月命令管事打了她十板子。杜鹃不仅没有反思自己,反而越加怨恨江初月。

如今姜氏有孕,杜鹃觉得自己的腰板儿又硬起来了。

杜鹃敷衍地行了一礼,语气倨傲:“二小姐,还请您快些把金丝燕窝交给奴婢,免得耽搁了时辰。”

江初月静静看着她,道:“孕期不宜大补,会导致腹中胎儿太大生不下来。你去告诉十姨娘,饮食得当,过满则溢。”

杜鹃瞪圆眼睛,嗓音陡然拔高:“二小姐,我家夫人有孕在身!您这是在苛待孕妇,要是将军知道,肯定会生气。”

江初月微微偏头。

她问:“怎么,你还想挨十板子?”

杜鹃脸色一白,咬牙退下。

宝珠给江初月倒了杯茶,愤愤不平:“姜氏仗着身孕,越发嚣张了。姜氏当初入府时装得谨小慎微,如今倒摆起主子的款儿,还妄想抢小姐的东西。”

江初月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谁让兄长喜欢她呢。”

爱,让人骄纵。

在十姨娘入府之前,萧戟的心并没有在妾室身上逗留太久。

十姨娘入府后,几乎是得到专房之宠,十姨娘得到萧戟的爱了。

其实,江初月有些羡慕姜氏,羡慕姜氏得到了萧戟的爱。

江初月也希望能得到一份独一无二的爱。就像她过世的父母那样,眼里只有彼此,连死亡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可终究是奢望。

明知喜欢萧戟是飞蛾扑火,可江初月管不住自己的心,她喜欢上那个永远不会爱她的人,这也注定她永远得不到独一份的偏爱。

夜幕渐渐笼罩京城,用过晚膳后,江初月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院子里的海棠花快谢了,花朵蔫兮兮挂在枝头。初夏夜里闷热,江初月摇着团扇驱赶闷热。

“小的见过二小姐。”月洞门外,萧戟身边的小厮恭敬行礼。

江初月摇扇子的动作一顿:“什么事?”

小厮恭敬道:“回二小姐,将军让小的来您这里取金丝燕窝。十姨娘这几日睡不安稳,想喝金丝燕窝助眠。”

白日,江初月拒绝把金丝燕窝相赠。

夜里,萧戟就派人来替姜氏前来讨要。

江初月不会拒绝萧戟的请求。

不过是一盒燕窝罢了,她可以给。

她不想让萧戟失望。

爱,让人卑微至尘埃里。

江初月把金丝燕窝送了出去。夜色已深,她再无散步的心思,回到屋子里歇息。


火舌很快将画像吞噬,化作黑灰。江初月望着香炉,死寂的心好像又忽然鲜活过来了。

萧戟离去。

江初月轻轻低喃:“十日后陪他赴宴。”

还有整整十日,真是度日如年。

...

十日后,江初月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她要和萧戟一起去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

开春后,京城世家贵族的宴会如云。萧戟舞刀弄枪惯了,最厌烦去繁琐的宴。

但这次的接风宴格外不同,是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萧戟和谢临渊又曾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摄政王归来,萧戟自然乐意赴宴。

“小姐,您今日要穿这件牡丹碧霞裙吗?”宝珠取来一套绯红明艳的衣裙。

江初月抚摸这套明艳的红裙,遗憾地摇头:“不用,换那条青荷绿萝裙。”

宝珠惋惜:“小姐穿红色最好看啦。偏偏出门总爱穿绿裙。”

江初月也很惋惜。

其实她最爱鲜艳明丽的颜色,也喜欢舞刀弄枪。可萧戟喜欢素雅的色彩,喜欢知书达理、精通音律的贵女。

于是,江初月努力把自己变成了娴雅的京城贵女,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精通。

她换上那条素雅的青荷绿裙,发饰素雅,妆容干净。

初春阳光明媚,江初月走到萧府门口,将军府的乌木马车已经在等待。

江初月欢喜地掀开车帘:“我来迟了——”

车帘掀开,江初月看见马车内的萧戟和九姨娘。九姨娘坐在萧戟的腿上,白皙手臂揽着萧戟的脖子,红唇发出微喘。

活色生香。

江初月笑容凝在脸上,脑海一片空白。

她慌乱地放下车帘,心脏像是被刀割过,闷闷地痛。

怎就撞见这场面了?

她窘迫地在马车边站了一会儿。直到车帘再次掀开,萧戟已经整理好衣裳,他气息还未喘匀,哑着嗓子道:“上来。”

江初月上了马车。

马车摇晃,朝东湖驶去。马车内的空间很大,江初月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

萧戟正在专注看兵部文书。千娇百媚的九姨娘紧挨着萧戟,红唇微肿,俏脸绯红。

九姨娘娇羞地对江初月说:“我在马车里弹琵琶,谁知将军忽然...二小姐,让你瞧见了,实在不好意思。”

九姨娘入府十日,悦耳的琵琶声也连续十夜在萧戟的卧房里响了十日。

被爱情和宠爱浸泡的女人,就像是春日盛开的桃花,眉眼藏不住艳色。

江初月藏住酸涩,语气平常:“是我打搅你们了。下回我坐其他马车,不打搅你二人。”

萧戟看文书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了眼江初月。少女面容清丽,眉眼看不出喜怒。

萧戟又继续看文书。

一路上,九姨娘主动给萧戟擦汗,嘘寒问暖,柔情蜜意。

江初月坐在角落,小小的马车内,她和萧戟之间好像隔了一条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

马车很快行驶到东湖。

东湖春光明媚,已经有不少赴宴的达官贵人抵达。车停靠,江初月几乎是逃也似地掀开车帘,她想要脱离这让她呼吸困难的狭窄空间。

车帘掀开,江初月冷不丁撞进一双鬼气森森的眼眸里。

马车外,是摄政王谢临渊。

江初月宛如白天见到活阎王,脸色刷白。

谢临渊,压在京城上空最厚的一团乌云,曾活埋八万叛军,屠杀半数朝廷官员,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百姓暗中称呼他为“鬼阎罗”,生了一张妖冶俊美的脸,手段堪比活阎王。


不过十来日,刘家彻底从京城的版图上消失。

江初月攥紧手里的话本子,感慨道:“好个雷厉风行的摄政王。”

她畏惧谢临渊。

这男人真的很可怕。

宝珠又叽叽喳喳告诉江初月:“小姐,那日您被山贼追杀,消息传到京城。城外山林太大,找人实在困难,摄政王还派了他豢养的数千铁骑,和萧将军一起寻找您呢。”

江初月惊讶。

她哪里想到,谢临渊居然也派人找她!

不过转念一想,江初月又很快理解了谢临渊的做法。毕竟,统帅三千玄武军的萧戟,是谢临渊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谢临渊帮萧戟找寻失踪的妹妹,能得到萧戟的感激和忠心。

江初月感慨:“不愧是摄政王,真擅长收买人心。”

日头偏斜,天色渐暗。

用过晚膳后,萧戟身边的护卫前来告诉江初月:“二小姐,将军请您去书房一趟。”

江初月的心轻轻跳了下,回答:“好,我稍后便去。”

月上柳梢,夜幕深深。江初月披上一件薄薄的浅银蜀锦披风,又在梳妆台前照了照铜镜,将歪了的翡翠珠钗放平。

夜里的将军府烛火未歇,花园长廊灯笼亮着,江初月来到萧戟的院子。

迎面碰见了哭哭啼啼的九姨娘。

九姨娘怀里抱着一把琵琶,瘦了一大圈,眉眼憔悴得很。瞧见江初月,九姨娘擦去眼泪,唤了一声:“见过二小姐。”

江初月把手帕递过去:“别哭了。”

九姨娘红肿着双眼:“多谢二小姐体恤...妾身先回房了。”

九姨娘行了礼,伤心欲绝离去。

江初月目送她枯瘦的身影消失在月色里,心里扼腕叹息。

最近这段日子,将军府后院平静如水。萧戟忙于公务,无暇召妾室陪寝,九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妾室,日子过得像在冰窖里。

九姨娘从盛宠到跌落云端,她不甘心沦为平庸,三番五次主动投怀送抱。

她夜夜弹起萧戟喜爱的琵琶,偏偏萧戟冷若磐石,不为所动。

江初月收敛心神,迈入萧戟的书房。萧戟正在看玄武军的巡防图,书房灯火明亮,萧戟身形挺拔如松,烛光将他眉眼勾勒得很俊。

江初月偷偷看了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兄长,寻我何事?”

萧戟放下巡防图。

他说:“明日正午,我派人接你去樊楼。前些日子你被山贼追杀,摄政王的铁骑找到你的踪迹,派人告知我。这份恩情,你我需得设宴亲自感谢。”

江初月诧异:“是摄政王先找到我?”

萧戟颔首:“是他。”

江初月心里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还以为,是萧戟第一个找到她的。

江初月乖顺地点头:“好,明日我一定赴宴。”

窗外夜色深深,书房里忽然安静下来。江初月和萧戟简单聊完两句,忽然好像没了话题。

江初月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跑到萧戟的案桌边,调皮地拿走他手里的文书,嚷嚷着让萧戟早点去歇息。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自从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后,江初月开始变得谨言慎行。生怕暴露自己的心事,破坏了萧府的平静祥和。

安静片刻。

江初月打破寂静,轻声说说:“时辰不早,我先回房歇息。春夜寒冷,兄长也早些歇息。”

萧戟:“好,路上小心。”

江初月步伐轻缓离去。书房里安安静静,萧戟拿起玄武军的布防图,目光瞥向轩窗外的主仆二人。

春夜月光如水,江初月身上的浅银色蜀锦披风被风吹飞衣角,摇晃出优美的涟漪弧度。


萧戟刚才还漫不经心,听见姜氏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询问:“你...你当真有孕了?”

姜氏脸颊泛起红晕,余光瞥了眼近处的江初月,温柔地告诉萧戟:“昨晚找府医看过,妾身确实有孕,不敢作假。”

江初月心里百感交集。

她既为萧戟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内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暗恋感情,终究还是会被血淋淋的现实给埋葬。

江初月挤出一抹笑,对萧戟说:“恭喜兄长。”

萧戟神色阴鸷。

他这段日子常与与姜氏欢好,并未给她服用避子汤,没想到姜氏居然有了孩子。

萧戟回头问江初月:“小月,你当真为我高兴?”

江初月神情挑不出丝毫的漏洞,她噙着笑意:“孩童天真可爱,我很喜欢。”

萧戟心念一动,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姜氏的小腹,垂眸喃喃:“有个孩子也好。”

“咻——”

冷箭忽然放出,刺中马场里悠闲吃草的马儿,十几匹马发疯似四处乱窜。

有人惊呼:“有刺客!”

马匹乱撞。

其中一只受伤的马儿,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江初月所在的凉棚。江初月下意识拉住身边的萧戟,想要把萧戟带出凉棚。

可她的手只擦过萧戟的衣袖。

江初月回头,看到萧戟已经抱住有孕的姜氏,迅速冲出凉棚。

江初月被晾在原地。

周围时空仿佛凝滞,江初月呆呆地望着萧戟高大的背影。以前曾奋不顾身护住她的高山,此时已经紧紧地护住了别人。

她是海上漂泊的游船,但萧戟的港湾里似乎已经有了其他船。

哐当——

受伤的马匹撞到凉棚木柱子,隔壁的谢临渊出手,一刀斩杀发疯的马。而江初月所在的凉棚坍塌,厚重的凉棚遮阳布掉落,发呆走神的江初月被严严实实压在废墟里。

江初月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她很想长眠在黑暗中。

可下一刻,厚重的凉棚遮阳布被掀开,刺眼的光洒进来,把江初月身边的黑暗驱散。

谢临渊冷着脸挑开遮阳布,说:“出来。”

江初月狼狈地爬出来,头发凌乱,脸上也沾了灰。

谢临渊冷冷看了眼江初月。

萧戟已经快步跑过来,俊眉深深皱着,似乎没想到江初月会跑得如此慢,还被压在凉棚废墟里。

萧戟询问:“小月,有没有受伤?”

江初月摇摇头,挤出一抹有点狼狈的笑容:“没有,我很好。”

萧戟还想再问两句,不远处的姜氏忽然捂着小腹,如风中柳叶似软软晕倒。

萧戟顾不得和江初月多聊,只叮嘱她:“姜氏有孕,今日又受到惊吓,我先带她回府。你也早些回府。”

江初月听见自己说:“好。”

萧戟显然已经顾不上江初月,他满心满眼惦记着有孕的姜氏。萧戟将晕倒的姜氏抱在怀里,乘坐萧府的马车迅速离去。

马车消失在初夏清冽的日光里。

江初月想要回自己的马车,走了两步,发现右脚脚踝传来尖锐的疼。宝珠搀扶着江初月,担忧道:“小姐,您的脚扭了?”

脚踝痛得很。

仿佛千万根针扎进骨头缝里。

江初月寸步难行。

江初月勉强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指间颤抖地撩起裤脚——右脚踝已经歪斜,肿胀得厉害,显然那是骨头错位。

江初月疼地额头冒冷汗:“宝珠,你去马场问问,可有会正骨的人?”

宝珠连连点头:“小姐您等等,奴婢这就去找。”

宝珠到处嚷嚷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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