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属于谢煜景的心跳震耳欲聋狂跳着,漫天喜悦连带指尖都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意。
柳知意干脆利落地转身,收拾好房间里的一切,拉上行李箱就想离开温家。
就在要踏出门的那一刻,谢煜景拉住她的行李箱,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你去哪?”
柳知意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住,手上加大力道想将行李箱抢回来,谢煜景的大手却纹丝不动。
“你现在离开温家,你是想让时宜被他们说善妒容不下你吗?”
“我们都要结婚了,我对时宜好,你身为姐姐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况且今天这事本来就是你做的过了。”
听着谢煜景话里话外都是为了宋时宜,柳知意指尖泛起凉意。
她难堪地看向谢煜景。
“你到现在还是不信我没做过是么?”
谢煜景沉默着,柳知意红了眼眶。
谢煜景叹了口气,将行李箱搬回房间,又拉起柳知意的手将她牵回床上。
“好了知意,你也知道时宜刚回温家比较敏感,你就别为难我了好么?”
柳知意不明白,谢煜景身为她的未婚夫,怎么能说出明目张胆的偏袒。
谢煜景端来一杯温水,柳知意放在旁边不想喝,谢煜景仍然好脾气地亲自喂她。
柳知意刚想张口,抬头看见谢煜景抿起的唇,感受到心脏传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后,她猛地想起刚刚在温时宜房门前听到的那句话。
跳动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柳知意握着杯子的指尖发白。
他竟然想给自己下药,用破了身子来提前婚事。
想到这,柳知意眼眸微冷,将杯子往墙上猛地一砸,手指指向门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你要继续维护她你就给我滚!”
谢煜景许是心虚,好脾气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片。
“你等会下地小心些别扎了脚。”
柳知意满心荒芜,她双手交叠在肩膀,泪珠簌簌落下,不断安抚自己。
“没事的知意,没事的,就快结束了,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年少的期待,终归会被一点点扑灭。
下午,柳知意听到门外不断传来温时宜的娇笑声,还有谢煜景无可奈何的宠溺,心脏钝痛不已。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