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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

笔名答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阿福咽了咽口水,像是瞬间被某个念头点醒了一般:“少爷,费管家最后看的方向......难道是夫人?”他说出这话时,声音都带着点颤。秦尘起身,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八九不离十。”阿福的脸色立刻惨白如纸,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夫人她、她竟真要害您......”“闭嘴!”秦尘打断了他:“在我还没确定之前,你最好管住自己的舌头。知道的东西越少,命才越长。”阿福忙不迭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少爷,我们现在要......要去梧桐苑吗?”秦尘却笑了,那笑容让人心底发寒:“着什么急,狐的尾巴才刚露出来,就要立刻打断?不,这种事,要玩得有耐心。回去告诉厨房,备一份最好、最贵的燕窝送去给夫人,就说是三少爷孝敬的。”阿福整个人愣住了:“少...

主角:秦尘秦震天   更新:2025-04-25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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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尘秦震天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由网络作家“笔名答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福咽了咽口水,像是瞬间被某个念头点醒了一般:“少爷,费管家最后看的方向......难道是夫人?”他说出这话时,声音都带着点颤。秦尘起身,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八九不离十。”阿福的脸色立刻惨白如纸,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夫人她、她竟真要害您......”“闭嘴!”秦尘打断了他:“在我还没确定之前,你最好管住自己的舌头。知道的东西越少,命才越长。”阿福忙不迭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少爷,我们现在要......要去梧桐苑吗?”秦尘却笑了,那笑容让人心底发寒:“着什么急,狐的尾巴才刚露出来,就要立刻打断?不,这种事,要玩得有耐心。回去告诉厨房,备一份最好、最贵的燕窝送去给夫人,就说是三少爷孝敬的。”阿福整个人愣住了:“少...

《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精彩片段

阿福咽了咽口水,像是瞬间被某个念头点醒了一般:
“少爷,费管家最后看的方向......难道是夫人?”
他说出这话时,声音都带着点颤。
秦尘起身,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
“八九不离十。”
阿福的脸色立刻惨白如纸,喃喃自语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夫人她、她竟真要害您......”
“闭嘴!”
秦尘打断了他:“在我还没确定之前,你最好管住自己的舌头。知道的东西越少,命才越长。”
阿福忙不迭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
“少爷,我们现在要......要去梧桐苑吗?”
秦尘却笑了,那笑容让人心底发寒:
“着什么急,狐的尾巴才刚露出来,就要立刻打断?不,这种事,要玩得有耐心。回去告诉厨房,备一份最好、最贵的燕窝送去给夫人,就说是三少爷孝敬的。”
阿福整个人愣住了:
“少爷,这......咱们真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装作?”秦尘缓慢转身,用一种诡异的、饶有兴味的目光看向阿福。
“这可不是装,而是我要告诉她,她下错了棋。棋局刚开,别急着翻盘。”
阿福听得头皮发麻,不敢再多嘴。
他只觉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三少爷。
与那个从前默默无闻、甚至被府里仆役蔑视的“草包庶子”,简直判若两人。
但也正是这样让他更加不寒而栗,眼前这位三少爷,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片刻后,秦尘对阿福说道:
“阿福,你去将这事告诉秦震天,我倒要看看这位秦侍郎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阿福愣了一下,低声说道:
“少爷,老爷他......真的会管这事吗?费管家是夫人的人,老爷一向对夫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贸然去告状,会不会反而惹火上身?”
秦尘轻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不屑和算计:
“秦震天现在可不敢不管。太子刚敲打过他,他要是再任由府里闹出这种事,太子那边可不好交代。更何况,费管家的死摆在这儿,他要是想保全秦家的脸面,就得拿出个态度来。”
阿福听罢,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不安地问道:
“少爷,您说老爷会不会怀疑是咱们动的手脚?毕竟费管家是死在您的院子里。”
秦尘挑了挑眉:
“怀疑?他当然会怀疑。但那又如何?费管家的死因明摆着是中毒,毒是李跃红下的,与我何干?秦震天要查,也得先从李跃红的梧桐苑查起。”
阿福听了,先是一愣,随后问到:
“少爷,那我去回禀老爷的时候,该怎么说?”
秦尘说道:
“你就照实说,费管家送来一碗鸡汤,说是李跃红亲手吩咐的。结果他自个儿喝了一口,当场毒发身亡。至于其他的,你一概不知,让他自己琢磨去。”
阿福应声退下,脚步匆匆地朝秦震天的书房赶去。
秦震天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映得他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
他刚刚才打发了李跃红,心里正烦闷着。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更紧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向门口,冷声道:“进来。”
阿福推门而入,见秦震天脸色铁青。
他连忙低头行礼,小心翼翼地开口:“老爷,不好了,费管家......他出事了。”
秦震天眉头一挑,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费管家能出什么事?又是不慎摔了还是打碎了什么东西?”
阿福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不是,费管家他......他在少爷的院子里,喝了夫人吩咐送来的鸡汤,当场毒发身亡。”
秦震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阿福被秦震天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
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少爷刚醒,费管家就端着鸡汤进了屋,说是夫人特意吩咐的。少爷觉得汤的味道有些奇怪,就让费管家先尝一口,结果他喝下去没多久,就口吐鲜血,当场......当场就没气了。”
秦震天听完,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缓缓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却愈发锐利:“夫人吩咐的鸡汤?”
阿福点点头:“是的,老爷。费管家亲口说的,是夫人让他送来的。”
秦震天沉默了片刻,说道:“李跃红,你倒是胆子肥了,竟敢在府里公然下毒!”
他猛地站起身,冲门外喊道:“来人!”
门外立即有家丁应声而入:“老爷,您有何吩咐?”
秦震天冷冷地说道:
“去梧桐苑,把李跃红给我叫来!还有,封锁少爷的院子,任何人不得进出!”
家丁领命而去,秦震天这才重新坐下。
眼神阴鸷地盯着桌面,手指依旧在无意识地敲击着。
阿福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少爷的预料没错,老爷果然不会坐视不管。
片刻后,门被轻轻推开,李跃红到来。
她低声问道:“老爷,不知您这么晚叫妾身前来,有何要事?”
秦震天抬眼。
“费管家在老三的院子里死了,中毒身亡。那碗鸡汤,是你让人送去的吧?”
李跃红眼神骤然一怔,但旋即恢复平静。
“老爷,这一定是误会。妾身对尘儿从未有任何不敬,他虽不是妾身所出,但也是您的子嗣,我又怎会生出这般狠毒的念头?况且,只是一碗鸡汤而已,怎能平白牵扯到妾身头上?”
秦震天冷哼一声,丝毫不为她的柔弱姿态所动:
“误会?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么?费管家临死前指名道姓,说是你交代他送的东西。难不成,他在死前还有闲情逸致诬陷你?”
李跃红闻言:
“老爷,妾身绝无此意。妾身确实吩咐费管家送补品给尘儿,这是事实。但毒药?妾身不曾接触,怎会懂这些阴邪之物?此事分明是有人心怀叵测,意欲挑拨您与妾身之间的信任啊!”
“挑拨?”

秦尘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手中的木棍轻轻晃动,似乎在等待秦浩的下一步动作。
秦浩见秦尘手持木棍,眼神冰冷,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他咬了咬牙,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道:
“秦尘,你别得意!父亲迟早会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到时候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秦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手中的木棍轻轻敲击着掌心:
“二哥,你若是真想告状,尽管去便是。倒是你,带人围堵我,若是被父亲知道,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秦浩的脸色变了又变,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了秦尘一眼。
随后转头对身后的家丁们喝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回去!”
家丁们面面相觑,见秦浩发怒,连忙低头应是,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秦浩深深地看了秦尘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怨恨,随后转身大步离开。
秦尘站在原地,直到秦浩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木棍。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木棍随手丢在一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院子里的灯火依旧昏暗,阿福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
见秦尘回来,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刚才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吓得我都不敢出门。”
秦尘微微一笑,拍了拍阿福的肩膀,语气轻松:
“没事,不过是秦浩带着几个人来兴师问罪罢了,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阿福闻言,脸色一变:
“二少爷真是太欺负人了!少爷,要不咱们去找老爷评评理吧?”
秦尘摇了摇头:
“不用了,这种事情闹到父亲那里,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我们还是少惹麻烦为好。”
阿福还想再说什么,便也只好闭上了嘴。
他跟在秦尘身后,低声问道:“少爷,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秦尘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呗,还能咋办。”
......
而这时,皇城东宫。
太子坐在檀木雕花的扶手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青瓷茶杯。
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跪在面前的几名侍从。
“查得怎么样了?”太子开口道。
为首的一名侍从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恭敬回道:
“回殿下,已经查清楚了。那人的确不是寒门出身,而是兵部侍郎秦震天的三儿子,名叫秦尘。”
“秦震天的三儿子?”太子眉头微挑。
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目光中带着惊讶。
他回忆起朝堂上曾听闻过的那些闲言碎语,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有意思,”太子低声自语,随即抬头看向侍从,“继续说。”
侍从连忙继续道:
“殿下,这秦尘因母亲出身青楼,自幼在秦府中不受待见。秦震天对他极为冷淡,甚至连族谱都未曾录入他的名字。平日里,秦尘在府中地位低微,常常被秦震天的嫡长子秦威和二儿子秦浩欺压。”
“哦?”太子轻笑一声:“堂堂兵部侍郎的儿子,竟落得如此境地?”
另一名侍从也上前一步,补充道:
“殿下,秦尘前在雪月诗会上寻王交谈,赠予了一首《静夜思》震惊了寻王爷。却不知他竟是秦震天的儿子。”
“《静夜思》?”太子低声重复了一遍。。
他沉吟片刻,随即问道:“那诗可带来了?”
侍从连忙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双手奉上:“殿下,这是诗稿的抄本。”
太子接过诗稿,目光迅速扫过那而这时。”诗,到是好诗。就是可惜了,这秦侍郎背地里竟然是这做派。”
这时一旁的侍卫提议:“要不要将此事告知陛下,让陛下定夺呢?”
太子闻言连忙摆了摆手,拒接了此事。
对于父皇来说,秦震天就算是私德有亏,但只要不是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皇帝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在皇帝眼里没有奸臣和忠臣,只有能臣。
所以是绝对不可能为了几首诗就惩罚一位三品大员的。
......
翌日清晨,朝堂上。
乾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神情威严,目光过殿中众臣。
殿内两侧,文武百官分列两班,躬身而立。
乾帝微微侧首,朝身旁的太监轻点了下头。
太监会意,立刻上前一步,手中拂尘轻甩,朗声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声音在殿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陛下,如今已然入冬,匈奴之地食物短缺,多次来犯我大武北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请陛下派兵镇压。”
“陛下,亳州地区今年大汉,那里的百姓粮食不足,恐怕难以撑过这个冬天了。”
“陛下,臣启奏礼部尚书的儿子当街,强抢民女。”
......
乾帝乾帝微微皱了皱眉,目光扫过殿下的群臣:“安静!”
殿内一时静默,众臣屏息凝神,不敢再:
“这些事,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兵部尚书李宏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匈奴来犯之事轻易开口。
片刻后,工部尚书上前,恭敬奏道:
“陛下,京城东郊的河堤年久失修,今年,臣以为应当立即调遣北方边军,加强防御,同时派遣使节与匈奴交涉,若能以雨季恐有溃堤之危,臣请陛下拨款修缮。”
和谈解决,自是上策。”
乾帝点了点头,转向户部尚书张谦:“张爱卿,亳州旱灾之事,你如何看待?”
户部张谦神色凝重,恭敬地答道:
“陛下,亳州乃我大武粮仓之一,今年大旱,百姓流离失所,臣以为应当立即调拨粮草救济灾民,同时派遣官员前往督导赈灾,以防地方官员贪污克扣。”
乾帝沉思片刻,随后又看向刑部尚书王靖:
“王爱卿,礼部尚书之子强抢民女一事,可有进展?”
刑部王靖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此案已然查明,臣以为应当从严处置,以儆效尤。”

秦尘停下了动作,随手接过阿福递来的毛巾抹了抹汗,说:
“行了,我没事,去忙你的吧。”
阿福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尘一眼,却发现面色发白,顿时眉头一皱:
“少爷,您都练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身体是要垮掉的呀!”
闻言,秦尘摇摇头:“不妨事,我只是想让自己精神点、多想明白点事。”
阿福站在那儿,脸上一堆话快涌出来,又咽了回去。
他刚要试着再说点什么,却隐隐听见外边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人怒气冲冲地喊着。
秦尘一抹湿润的额角,目光扫向门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威和秦浩带着一帮人,像打发鸭子似的闯了进来。
“哎呦,大哥,我早说了吧!昨天那身新衣裳我肯定没看错!这事儿,没跑,是他!”
一进来,秦浩那得意扬扬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眉头都快挑到天上去了。
秦威站在一旁,眼神冷飕飕地对着秦尘扫了一圈:
“秦尘,解释一下吧?我昨天丢了银票——整整五两银子。而你呢,昨天晚上回来就换了身新衣服。咋样,是不是心里有数了?”
秦尘挑了挑眉,手里还攥着湿毛巾,往地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
他双手环胸抬起脸,漫不经心开口:
“怎么着,我们秦府现在流行冤枉人了?拿什么说我偷的?”
秦浩本来还等着看秦尘吓得求饶的模样。
见他还敢回嘴,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别装什么模样!昨天我回去和母亲讲了,这事儿母亲连夜骂了我一顿,直接让我随便安个罪名!有啥好赖账的?”
经过这么一说,秦尘眼底的冷意更深。
他抬起眼,眼神直直地盯着秦浩,像刀一样锋利:
“看来是李跃红的主意了。哟,这账本可真是会写,罪名扣得干净利落!”
秦威闻言却没什么表情,只冷哼一声。
冲后面几名家丁挥了挥手:
“别给他废话!认了还能轻点儿,不然,也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秦尘站着没动,却悄悄转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
他目光瞅了瞅这些人,一字一顿:
“就凭你,带这几个废物?就想对付我?怕是好笑了吧。”
秦浩本来还在冒头,听这话居然还噤了声。
赶紧躲到他哥身后,小声嘀咕:
“大哥,我看这小子嘴硬走极了,心里说不准想翻天干点什么......”
秦威却懒得理会,只冷脸吩咐:“废什么话!给我上!”
几个家丁瞅了眼对方的脸色,几个箭步扑上前。
那副样子,恨不得直接把秦尘摁死在地。
但下一秒——只听“咚”的一脚,一名家丁飞了出去!
被踹翻的家丁倒吸着凉气,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然而,秦尘也没占回多少便宜。
他底子单薄,拳脚还没出两回。
就被几个家丁团团围住,架势完全压不下来。
站在一旁的秦威双手交叠,一边冷冷看着,一边低声哼笑:
“教训这种人,就该直接狠一点,松口气。”
一旁的秦浩竟然笑出了几声鼓掌声,像是在凑热闹。
秦尘步伐踉跄,一个接一个的拳头从四面八方袭来。
肩上一阵剧痛,他向后栽倒,狠狠地撞上了冰冷的院墙。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这身体......真衰!”
浑身肌肉抗拒着想站起,但腿却不听使唤。
几乎同时,一个家丁猛然冲上来,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秦尘皱着脸闷哼,弯下腰去,用手撑着地面。
他强撑起头,目光直直地瞪向秦威。
“秦尘,你现在认个错,兴许咱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秦威背着手,略微后仰,带着几分得意。
冷汗顺着秦尘的额角落下,他喘了几口气。
猛地咧嘴一笑——笑容里全没有屈服:“认啥错?我没错,凭啥认啊?”
这一句话像石头砸进水面,惹得秦威脸色拉了下来。
他眼睛一瞪,手一挥:“打!揍他到认!”
家丁们不再犹豫,凶猛扑向秦尘。
他想要平衡身体,反击两拳,但力气却像从指间流走。
“砰!”又是一脚,秦尘被踢翻在地,眼前一片模糊。
几只脚随即踩上他瘦削的身躯,那压迫感从四肢传至胸膛。
他胸中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耳畔,阿福沙哑的喊声越来越远。
“住手啊!”阿福的声音近乎嘶哑。
他用尽全力推开离得最近的家丁,却被秦浩冷冷拦住:
“行了,滚远点!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轮不着你插嘴!”
阿福跌坐在地,脸色煞白,看着秦尘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
秦尘躺在地上,脸埋在灰尘里,感到拳脚如雨。
他想抬手护住头,但胳膊软如棉花,只能听着耳畔急促的动静渐渐远去。
一抹黑暗忽然笼罩,眼前彻底没了光亮。
阿福见状慌得不行,爬到秦尘身边死命摇晃着:
“少爷!少爷!醒醒啊!”
秦浩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袖子里,低头睨着昏迷的秦尘,嗤笑一声:
“啧,才多大点能耐,也敢蹦跶!”
他皱眉思索了几秒,转头命令下人:
“都给我别动了,省得闹大了父亲责怪。”
家丁们闻言,扭捏地收了手,低头退到一旁站定。
忽然人群中挤出一名家丁,手里拿着个沉甸甸的包袱。
他慌里慌张地献给秦威:“少爷,您看看这个!”
秦威打开包袱,瞥见包里装着的银两。
双眼瞬间瞪圆了,茫然之余紧锁眉头:“这少说二百两啊?!他哪来这么多银子?”
秦浩凑上前,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扑过去:
“大哥,不用多想了!这银子肯定是秦尘偷的,还能有啥解释?!”
秦威瞥了眼面前的秦浩,嘴边浮出个冷笑:
“也对,没啥好犹豫的,全是我的!”
......
另一边,秦震天刚踏入秦府大门,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他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些不悦。
秦府一向家规森严,今日怎会如此喧闹?
他快步穿过前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刚到后院,眼前的一幕让他瞳孔骤缩——秦尘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已经昏迷不醒。
秦威和秦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乾帝微微颔首,目光在群臣间扫过,沉声道:
“诸位爱卿所言,朕已明了。匈奴来犯之事,李爱卿即刻调遣边军,同时派遣使节前往和谈。亳州旱灾之事,张爱卿尽快调拨粮草,王爱卿负责严查强抢民女一案。”
群臣齐声应道:“臣等遵旨。”
乾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继续。
太监会意,朗声道:“还有哪位大人有本启奏?”
殿内一片寂静,片刻后,工部尚书赵元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有一事禀报。”
乾帝的目光落在工部尚书赵元身上,微微抬手示意他继续。
赵元神色肃然,躬身道:
“陛下,近日京城东郊的河堤因年久失修,加之连续大雨,恐有溃堤之险。若不及时修缮,恐危及京畿百姓安危。臣请陛下拨款,尽快动工加固河堤。”
乾帝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转向户部尚书张谦:
“张爱卿,户部可有余款拨付河堤修缮?”
张谦上前一步,神色略显为难:
“陛下,今年亳州旱灾,赈灾款项已占去大半,加之北方边军粮草调拨,户部眼下确实捉襟见肘,恐怕难以立即拨付河堤修缮所需款项。”
乾帝沉吟片刻,目光在殿中扫过,最终落在兵部侍郎秦震天身上:
“秦爱卿,你对此有何看法?”
秦震天上前一步,躬身道:
“陛下,臣以为河堤修缮乃当务之急,若不及时加固,恐酿成大祸。臣建议,可暂时从兵部调拨部分军费,先行修缮河堤,待户部缓过劲来,再行弥补。”
乾帝点了点头:
“秦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即刻从兵部调拨银两,工部全力修缮河堤,务必在雨季来临前完工。”
赵元闻言,脸上浮现出感激之色,深深一拜:“臣领旨,定不负陛下重托。”
乾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殿内群臣躬身退去,乾帝的目光却停留在秦震天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秦震天退出大殿,刚走下台阶,便见工部尚书赵元快步追了上来。
“秦大人心系国事,工部上下皆感念于心。此次河堤修缮,关系京畿百姓安危,秦大人提议从兵部调拨银两,实在是解了燃眉之急。”
秦震天拱手回礼:“赵大人言重了。国事为重,分内之事罢了。河堤若溃,后果不堪设想,若不及时修缮,你我皆难辞其咎。”
赵元点头称是,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太子正缓步走来,身旁跟着几名随从。
太子微微一笑,目光在秦震天与赵元之间扫过:
“两位大人在聊什么呢?似乎颇为投契。”
赵元连忙躬身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臣正与秦大人商议河堤修缮之事,多亏秦大人提议,才得以顺利推进。”
太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秦震天身上:
“秦侍郎为国分忧,实乃朝廷之福。不过——”
他顿了顿:“本宫还有些事,想与秦侍郎单独聊聊,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震天闻言,眉梢微挑。
他转头看了赵元一眼,赵元立刻会意,拱了拱手:
“既然太子殿下有事,那臣就先告退了。”
太子看着赵元离去后,目光再次落在秦震天身上,微微一笑:
“秦侍郎,本宫听闻你府上有位公子,颇有些才学。”
秦震天一愣,显然没料到太子会突然提起此事。
他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恭敬问道:“殿下所言,不知是哪位犬子?”
太子轻笑一声,手中折扇轻轻摇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听说秦侍郎有一名不受宠的儿子?”
秦震天心头一跳,隐隐有些不安。
太子这话显然意有所指,莫非是秦尘做了什么惹人注目的事?
他心中暗忖,面上却不露声色,拱手道:
“殿下明鉴,臣有四子,不知殿下所指的是谁?”
太子笑容不减,淡淡道:
“本宫在雪月诗会上见到了秦尘,他的诗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秦震天心中一沉,果然是为秦尘而来。
太子看着秦震天的表情,摆了摆手:
“秦侍郎不必多心,本宫只是随口一提。秦尘倒是有些意思。本宫听闻他前些日子在府上受了些委屈,不知秦侍郎对此有何看法?”
秦震天额角微微渗出汗珠。
他斟酌片刻,谨慎答道:
“殿下,家中之事,臣自会妥善处理,不敢劳烦殿下费心。”
太子见秦震天避重就轻,也不点破。
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手中折扇轻轻摇动:
“秦侍郎,父皇一直很欣赏你的治国之才,只是你似乎对家中之事不太上心啊。”
秦震天闻言,心中一凛,手中的朝笏微微颤抖,连忙跪下道:
“臣惶恐,还请殿下明示。”
太子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秦震天,缓缓说道:
“秦侍郎,治国齐家平天下,一个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人,如何能治理好国家?秦尘虽非嫡出,但也是你的骨肉,你如此漠视他,就不怕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吗?”
秦震天冷汗涔涔,双手紧握,指节发白,连忙叩首道:
“臣知罪,臣定当好好反省,善待犬子。”
太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虚扶道:
“秦侍郎快快请起,本宫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希望秦侍郎能明白本宫的苦心。”
秦震天起身后,背脊微弯,仍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太子。
太子见他的模样,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脚步轻盈,仿佛刚才的对话不过是随口一提。
秦震天望着太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这次的话绝非空穴来风,秦尘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返回府中。
......
秦府内
秦尘双手撑地,身体随着呼吸节奏一起一伏。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地上的青砖。
他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在心中盘算。
秦府虽大,但他始终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无论是秦威的咄咄逼人,还是秦浩的阴险算计。
即便是秦震天,也从未正眼瞧过他一次。
这样的日子,他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
“少爷,您该歇息了。”阿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尘那小子死了没,没死就赶紧给我滚出来!”
“大少爷,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三公子,坠马刚醒还需要静养!”
“狗奴才!敢拦我的路,让那野种滚出来见我!”
听着外面传来的辱骂声。
秦尘醒了过来。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凳子、桌子、椅子,除此之外再别无他物。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秦尘正在发出三大灵魂疑问,突然!一阵疼痛袭来。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进脑袋里,剧烈的疼痛差点让秦尘昏过去。
在疼痛消退后,秦尘擦啦擦脸上的汉水,浑身上下有些疼痛。
他本是一名特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被叛徒出卖后牺牲。
如今却穿越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性的人身上。
这个时代是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名叫大武王朝,而原身的父亲就是大武王朝的兵部侍郎。
原身则是那位便宜父亲在在青楼一夜风流的后果,而原身的母亲也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
随着外面的骂声愈演愈烈,伴随着踢门声和家仆的劝阻声,混乱不堪。
秦尘刚消化了脑中的记忆碎片,眉头微皱,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秦尘!你给我滚出来!躲着算什么男人!”秦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愤怒。
门外,秦威一身华贵的锦袍,面色阴沉,正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家仆。
阿福被踢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阿福抬头看见秦尘醒了过来,激动的说道:“二公子你醒了!”
“秦尘,从马上摔下来都还没死啊!命可真大。”
秦威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目光扫过秦尘,一张脸面无表情。
秦尘缓缓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些许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走到秦威面前,微微低头:“是,托您的福。”
秦威显然没想到秦尘会如此顺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疑惑。
他刚想开口再讥讽几句,却见秦尘猛地弯下腰,抄起地上的凳子。
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凳子朝着秦威的脑袋狠狠砸下。
砰!
一声闷响,凳子重重砸在秦威的头上,木屑四溅。
秦威的脑袋顿时鲜血淋漓,他的身体晃了晃,眼睛瞪得老大。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着,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秦尘握着凳子微微喘息,原身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秦威,声音冰冷:“这一下,是替我自己讨的。”
秦威捂着脑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你敢打我?!”
秦尘冷笑一声,将凳子随意丢在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淡漠:
“打你又如何?昨天你设计害我坠马,今天这一下,算是利息。”
昨天是秦威和他的狗腿子把原身骗去马场赛马。
又在骑行过程中将自己绊倒,导致原身昏迷到现在。
原身应该就是在昏迷过程中导致伤势过重一命呜呼,现在秦尘感觉浑身上下还有些疼痛。
而在地上的秦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秦尘,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秦尘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随后拿着凳子的腿指着秦威:“怎么,还想在来一下?”
秦威看着脸前的凳子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随后踉踉跄跄的起身向着院外离去。
而四周的阿福和其他家仆早已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秦尘走到阿福身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低声说道:“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待阿福离开后,秦尘长舒一口气。
刚才的一番折腾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处境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
他缓缓走到床边,盘腿坐下,闭上双眼,脑海中开始梳理原主的记忆碎片。
原主的身份尴尬,他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秦威作为嫡长子,向来视原主为眼中钉,处处针对,甚至不惜设计害他坠马。
正当他沉思之际,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正朝这边走来。
秦尘迅速关上窗户,回到桌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
手指不经意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院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院门外。
接着,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厮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饭菜。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见秦尘坐在桌边,急忙上前。
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头说道:“三公子,这是您的午膳。”
秦尘瞥了一眼饭菜,虽然简单,但还算温热。
他点点头,淡淡道:“放着吧。”
小厮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秦尘察觉有异,抬眼看过去,见小厮欲言又止,便问道:“还有事?”
小厮犹豫片刻,低声道:“三公子,大公子刚从您这里出去后,直接去了老爷的书房。听说他头上受了伤,还流了不少血,老爷大怒,恐怕一会儿会派人来......”
秦尘闻言,眉毛一挑,心中冷笑:这秦威倒是会告状。
他摆了摆手,语气平静:“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厮如释重负,连忙退了出去。
秦尘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眼神却愈发冷峻。
秦威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恐怕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秦尘快速吃完午饭,将碗筷收拾干净,走到院落中那棵老槐树下。
仔细观察树干的粗细和高度,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棵树翻墙而出。
他伸手摸了摸树皮,粗糙的触感让他眉头微皱。
抬头看了看树冠,枝叶繁茂,遮住了大半的阳光。
他心中暗自估量:这树虽老,但树干粗壮,若是能借力攀爬,翻墙倒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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