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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无删减全文

欧阳元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芷衿没有花痴到以为傅予蜃会喜欢她。她只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并且不是什么好事。但她还是踮起了脚尖,扬起脸,带着几分羞怯和欣喜,将嘴唇轻轻碰到了他的脸侧。下一刻,傅予蜃就松开了手,几乎算是有些仓促地把她推开。转身之前,俞芷衿看到他已经黑了脸。阴晴不定的男人……不过俞芷衿并不会计较。计较,是因为在乎。在乎,要么是因为情感,要么是因为利益。当前的傅予蜃,几头不沾,对她而言只是个名为丈夫的道具。到饭厅,刚见到傅老夫人。老夫人就笑成了一朵花:“听说你们小夫妻俩,现在是蜜里调油,我还以为你没空来陪我这个老太婆了。”傅家到处都是眼睛。刚刚在走廊上的搂抱吻别,估计已经人尽皆知了。傅予蜃,这是在把她架到火上烤…………果不其然,早饭后还没回到...

主角:俞芷衿傅予蜃   更新:2025-04-24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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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芷衿没有花痴到以为傅予蜃会喜欢她。她只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并且不是什么好事。但她还是踮起了脚尖,扬起脸,带着几分羞怯和欣喜,将嘴唇轻轻碰到了他的脸侧。下一刻,傅予蜃就松开了手,几乎算是有些仓促地把她推开。转身之前,俞芷衿看到他已经黑了脸。阴晴不定的男人……不过俞芷衿并不会计较。计较,是因为在乎。在乎,要么是因为情感,要么是因为利益。当前的傅予蜃,几头不沾,对她而言只是个名为丈夫的道具。到饭厅,刚见到傅老夫人。老夫人就笑成了一朵花:“听说你们小夫妻俩,现在是蜜里调油,我还以为你没空来陪我这个老太婆了。”傅家到处都是眼睛。刚刚在走廊上的搂抱吻别,估计已经人尽皆知了。傅予蜃,这是在把她架到火上烤…………果不其然,早饭后还没回到...

《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俞芷衿没有花痴到以为傅予蜃会喜欢她。

她只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并且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还是踮起了脚尖,扬起脸,带着几分羞怯和欣喜,将嘴唇轻轻碰到了他的脸侧。

下一刻,傅予蜃就松开了手,几乎算是有些仓促地把她推开。

转身之前,俞芷衿看到他已经黑了脸。

阴晴不定的男人……

不过俞芷衿并不会计较。

计较,是因为在乎。

在乎,要么是因为情感,要么是因为利益。

当前的傅予蜃,几头不沾,对她而言只是个名为丈夫的道具。

到饭厅,刚见到傅老夫人。

老夫人就笑成了一朵花:“听说你们小夫妻俩,现在是蜜里调油,我还以为你没空来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傅家到处都是眼睛。

刚刚在走廊上的搂抱吻别,估计已经人尽皆知了。

傅予蜃,这是在把她架到火上烤……

……

果不其然,早饭后还没回到房间,就有佣人来找。

“少奶奶,司夫人请您去观赏她新养的花植。”

非常不走心的借口。

但俞芷衿还是给她面子去了。

刚进门坐下,茶还没喝上,司臻骊就开门见山:“俞芷衿,听说你娘家这两天很热闹?”

“多谢司阿姨关心,热闹好,乐子多。”俞芷衿不咸不淡地回答。

司臻骊端起了咖啡杯,手背上烫伤的痕迹已经开始转为褐色:“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毕竟我们俩都是直爽人。你把傅予蜃的消息卖给我,我替你解决你爸的事情。”

她表现得真是很直接。

换做前世,俞芷衿一定会惊讶得睁大了眼。

可是今生,再一次听到类似的话,她面色平静,无风也无波。

这下,换成司臻骊心里打鼓。

俞芷衿这个女人,说她直爽吧,她又常常喜怒不形于色;说她城府深吧,她又常常直得让她都甘拜下风。

说到底,俞芷衿难以捉摸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傅予蜃。

司臻骊想不明白,老夫人究竟是从哪儿找了这么个妖精回来?

“司阿姨说的解决,是指的哪方面。”好像是经过了思考,俞芷衿缓缓问道。

司臻骊悄悄松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听说你爸爸不肯和你妈妈离婚,对当初签的婚前协议也有异议,这件事,我这边可以帮你快速解决掉。还有,你爸爸最近另开炉灶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知道一点。”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保证你爸的新公司顺利倒闭。”司臻骊感觉自己慢慢拿到了主动权,“怎么样,我这儿的便宜能捡吧?”

俞芷衿垂眼,翻看着自己的掌纹:“司阿姨要哪些消息?”

“能事无巨细最好,不能的话,挑重要的说也行。”司臻骊笑了笑,“就算你想聊聊你们的闺房之乐,我也乐意听。”

“懂了。”俞芷衿点头,“但我给了你消息,怎么知道你办不办事?”

“我不办事,你以后不给我就是了。”司臻骊哼了一声,“这又不是什么一锤子买卖,我要和你长期合作,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那先试用一星期吧,但我也不保证每天都能拿到消息。”俞芷衿语气淡淡,“毕竟傅予蜃也不一定每天回来,回来也未必说些什么。”

司臻骊难得脸色好看,说话也温和了几分:“这是当然了。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就喜欢和聪明爽快人打交道。你放心,以后殷姗再给你使坏,我第一个替你挡下来。”

她的鬼话,俞芷衿要是信了,那离死就真不远了。


乖巧温顺得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傅老夫人……磕到了!

刚刚的压抑和担忧全都一扫而空,她笑着对大家道:“吃吧吃吧,都别愣着了。”

一群没见识的,见不得人家小两口恩爱啊?

她警告地瞪了傅志钦一眼,把筷子往他碗上敲了敲:“吃啊,你是想饿死你老母亲?”

傅志钦哪里吃得下,早气饱了。

司臻骊和殷姗也没胃口,卢晓霜更是如坐针毡。

俞芷衿在干什么?

她为什么又给傅予蜃夹菜了?

扎眼的筷子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刺耳的声音也在她耳边来来回回。

“予蜃,你吃这个,这也是我做的……”

“嗯。”傅予蜃看似不在意,但竟都没有拒绝,一一接受。

每次俞芷衿夹菜给他,他就会夹一筷子鲈鱼回给她。

傅老夫人时不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而卢晓霜夹在两个人中间,眼睛都要气红了。

她以为俞芷衿嫁给傅予蜃,会成为这个家的笑话。

没想到,小丑竟是她自己。

……

一顿饭,有人欢喜有人苦。

傅志钦临走前,对傅予蜃道:“到我书房来一趟。”

傅予蜃也不多话,退开椅子就走。

餐厅里只剩下女眷。

大家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卢晓霜也开口告辞。

“天色不早了,我们送送你吧。”殷姗道,“顺带也走一走,消消食。”

饭厅出去有另一条小径,可以穿过花园,抵达大门。

一群人走出去,卢晓霜不知不觉间挽住了俞芷衿:“俞芷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的声音,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

“哪里,卢小姐才是内外双修,能耐了得。”俞芷衿不痛不痒地回道。

卢晓霜知道俞芷衿在骂她,可一时竟没听懂,她阴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卢小姐内心强大,外壳厚实,望尘莫及,”俞芷衿笑笑,“毕竟,我可干不出到人家正牌老婆面前秀存在感这种事。”

“你……”卢晓霜咬牙切齿,“俞芷衿,你一个第三者,强盗小偷,有什么资格说我脸皮厚?”

俞芷衿压低声音:“强盗?小偷?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卢晓霜心底一凉。

还未细思俞芷衿话底的意思,俞芷衿突然抽出手臂,对卢晓霜重重的一推。

“啊!”卢晓霜被推得一个趔趄,险些崴倒在地。

可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她就看到推人的俞芷衿,反倒是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身子往后一仰。

“啊——”

她慌乱无措地叫了一声,扑通一声,摔入了花园的池塘中!

……

“芷衿!”不远处的傅老夫人,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快来人啊!快来人!芷衿落水了!”

花园里这个池塘,平均深两米,栽满了各种水生植物。

如今又是秋季,水凉入骨。

不管俞芷衿会不会水,落下去都危险重重!

“你们谁会水,快去救人!”殷姗呼救着,却掐住了身旁女佣的手,把她往后面拖。

“我去叫人!”司臻骊扭头就跑。

她跑进房子,挡住了蜂拥而至的佣人,沉着脸:“站住!都别去!让她泡五分钟再说!”

五分钟,命好可以捡回来。

倒霉点,也是能去死的!

“来人……人呢!人呢!”傅老夫人都急哭了,“予蜃!予蜃芷衿她……”

她才喊了两声傅予蜃。

头顶的三楼上,突然跃下一个黑影,嘭的一声,砸入了池塘……

花园里的动静,傅予蜃第一秒就听到了。

但那时傅志钦正在说话,他的书房离外面的池塘又有些远。

故而傅予蜃只听到了什么尖叫声,知道下面应该出了点事。


随着被子的翻动,有什么东西哗啦啦顺着床单滚动。

俞芷衿哼了哼:“不就是些花生桂圆莲子吗?我大婚夜,想讨个吉利行不行?我想早生贵子错了吗我!”

满室,寂静。

傅老夫人半张着嘴:“这、这、没错!芷衿你没错!”

她回头,本想给傅璟帆来一下,却实在对一个猪头下不去手,“自己花生过敏不知道?还怪你大嫂?你是自作自受!”

殷姗呆了半天,才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地叫嚷:“璟帆他花生过敏!”

“哦。”俞芷衿轻描淡写应了一声,“我该知道?我把他按上面打滚的?”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这一对靠着科技狠活生下来的龙凤胎,妹妹丑,哥哥弱。

傅璟帆的过敏名单能拉出一长卷,花生就赫然在列。

前世进门没多久,有一天下午她吃裹了花生酱的点心,傅予蜃非要抢去吃,之后就过敏发作得全身红肿。

殷姗哭得要死要活,说她要害死她儿子。

俞芷衿怎么道歉也没用。

傅老夫人劝解了好久,殷姗才抽抽嗒嗒地提出了一个条件。

她可以相信俞芷衿是无心的,但俞芷衿必须把傅璟帆的过敏名单全都背下来,然后每周都由她来亲自抽查。

自此之后,每周俞芷衿去殷姗那里,殷姗都扔给她一个小垫子,让她跪在地上,把过敏源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俞芷衿当然一开始就反抗了。

但傅璟帆马上就会“过敏”……最严重的一次哮喘发作进了ICU。

次次,都会把原因推到俞芷衿的身上。

久而久之,就连傅老夫人都怀疑,她是有心的……

……

今晚上,俞芷衿知道傅璟帆会来“闹洞房”。

前世他就和傅文琦躲在她被子里,等她从浴室出来,就突然蹦出来吓她。

俞芷衿猝不及防,惊吓中踩到了睡衣的带子,摔倒在地,手上的和田玉镯子就此碎成了几段。

她当时怀着宝宝,都快吓哭了。

但殷姗却说两个孩子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倒是她自己毛手毛脚摔碎了传家的玉镯。

再说了,她的肚子不是没事吗?

傅老夫人出来主持公道,不痛不痒斥责了两个小孩几句,转头叮嘱她凡事要小心点。

俞芷衿听得出来,老夫人不高兴,不高兴她摔碎了传家玉镯,更不高兴她差点摔掉了她的重孙子。

她话里的意思,是就算傅璟帆和傅文琦有错,俞芷衿自己也太不谨慎了些。

傅家唯一对自己稍有善意的人都是如此。

俞芷衿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吞到肚子里。

傅予蜃是摆明了的厌恶她,唯一能给她撑腰的外公在中午的婚礼上去世,母亲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父亲刚刚公开了小三和私生女的身份……

……在这所吃人的宅子里,前世的她是多么的孤立无援。

……

俞芷衿知道。

前世殷姗一心想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傅璟帆和傅文琦这晚的行为,都是她的授意。

而今天傅璟帆会这样做,多半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报仇。

跪香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惩罚。

傅文琦回去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兄妹连心的龙凤胎哥哥,一定忍不下这口气。

但不管今晚上傅璟帆来还是不来,满床的花生,是给他备好了。

俞芷衿不怕他过敏,就怕他死得不痛快!

简简单单的花生哪里够?

她还专程带了一瓶花生粉,全都撒在了床上。


他手里没有刀,但有各种花样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起在这样深沉的夜里,她曾经哭着求他:傅予蜃,既然你不爱我,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我走?求求你,你放我走吧!

他怎么回答她的?

他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着头,无比轻蔑地看着她:

放你走?放你走了,哪里去看这么完美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招惹我的时候,怎么不求我放你走?

她求过的。

她明明求过的。

误入他房间的那个晚上,她就求过他放她走。

明明是他不顾她的哀求,强行把她留了下来。

到头来,错的人都是她……

……

俞芷衿咬住了下唇。

这个晚上,她这样不设防的坐在这里,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她对傅予蜃,是有创伤应激的。

哪怕她已经不在乎,对他再没有感情。

曾经有过的痛苦,受过的难,并没有完全随着重生而消失。

相反,因为它们埋得太深,反而会因一颗石子的意外坠落,而激起重重的水花。

……

所幸的是,傅予蜃没有再向前走一步。

卧室新添了一张梳妆台,他拉开前方的椅子,往里面一坐:“嗯,就你上次做的那个。”

俞芷衿,愣住了。

看不见的阴霾消散了,她的思维被傅予蜃意外的回答拉回了稳定中。

“哪个?”她问。

“虾滑。”傅予蜃目光随意地看着她。

蟹籽虾滑,昨天餐桌上那个,确实是她亲手做的。

俞芷衿露出了一个温顺又欣喜的笑:“好,我马上去厨房给你做。”

她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去换了一身居家服,很快下楼。

厨师都下了班,所幸俞芷衿对这里异常熟悉。

活虾没有,但有顶级的鲜冻九节虾。

俞芷衿将就拿了一盒,熟练的剥壳挑线,拍扁后用刀背剁碎,又开了一罐蟹籽,加了适量的蛋清和调味料,搅拌后下锅。

热气腾腾地端上楼。

傅予蜃已经换坐到了书房里。

俞芷衿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把碗送到他面前。

素雅的白釉钵碗,一颗颗晶莹圆润的虾丸盛在里面,打底铺着几片鲜嫩的生菜叶,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

傅予蜃舀了一颗,入口鲜嫩弹滑,咸淡适中,蟹籽也保持着最原始鲜脆的口感。

这是他第二次吃俞芷衿做的虾滑

傅家的厨师手艺都很好,外面大厨的傅予蜃也不是没吃过。

但俞芷衿的厨艺,还是令他有些惊艳。

“学过?”他放下了勺子。

像她这样的出身,按道理应该很难靠近厨房。

“昨天给厨房学的。”俞芷衿的回答诚恳且没有破绽,“厨师说这个没什么技巧,适合新手,不容易出错。”

如果傅予蜃去调查,会发现她厨艺不能说非常糟糕,只能说完全没有。

俞新雄和王美青再怎么苛待她,也不至于让她洗菜做饭。

俞芷衿现在所掌握的厨艺,全都是前世用心学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学,还学得这么好……

呵,不提也罢!

总之学来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该用的时候就用,用得恰当,总是能有点益处的。

“还算有点天赋。”傅予蜃不痛不痒地赞扬。

俞芷衿绞了一下手指,看向傅予蜃,眼里有一点点希冀又畏惧的光。

她期期艾艾地开口:“那、那我可不可以,给你要一点奖励……”

“说。”傅予蜃靠入椅背,慵懒地拿起手机。

“算起来,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我外公在势鲸办了回门宴,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去?”


“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傅予蜃眸底是看不清的墨雾,像一只躲在阴影里的暗兽,“我会去查……到时候,希望你像你标榜得这么诚实。”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俞芷衿低下头,心里还没盘升起其他念头。

就听到有节律的脚步声又去而复返。

一件衣服从天而降,连同充满男性力量的气息,将她连头都罩得严严实实。

她听到傅予蜃几乎咬牙切齿地声音:“穿上!”

扯下那件绸黑色的外套,俞芷衿看看傅予蜃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

这才发现婚纱的后背大约是裂开了,身前早就松垮垮地半掉不掉,但凡她不小心站起来,整件婚纱就会坠地……

届时,可就真尴尬了。

“芷衿,芷衿你怎么坐这里?”

因为不放心,外公和妈妈还是追出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傅老夫人。

俞芷衿连忙裹紧了宽大的外套:“我刚刚婚纱坏了,差点垮掉。”

“傅予蜃呢?”顾老爷子面色不虞。

“还用说?肯定是给芷衿叫人去了。”傅老夫人嘴比脑子还快,“这孩子,钢铁直男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找哪儿去了,幸好还把衣服给芷衿披着,来来来,我们先走,别管他了……”

俞芷衿:“……”

上辈子怎么没发现,傅老夫人活得这么累。

在总统套房里换好衣服,俞芷衿走出来,就见傅老夫人花开两朵,和外公妈妈聊得和乐融融。

“芷衿啊,你和傅予蜃的事,怎么不和我们明说呢?”顾汣芸脸上带着笑,“妈妈和外公又不是老古董,不会骂你的。”

“嗯,”顾老爷子点头,“还是你傅奶奶办事周到,要是由着你们年轻人胡来,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傅老夫人干咳两声,不敢看俞芷衿的眼睛:“芷衿啊,奶奶、奶奶没有遵守约定,把你和予蜃的事都说了,你、你不会怪奶奶吧?”

不用猜,俞芷衿也知道傅老夫人编了些什么有的没的。

她坐下来,看着傅老夫人躲闪的眼神,语气温和:“奶奶都是为了我好,我一个做晚辈的,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真的?”傅老夫人转忧为喜。害怕俞芷衿赖账的那颗心,总算落地了。

“真的。”

俞芷衿握住傅老夫人的手,温柔又坚定地宽慰她:“奶奶,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孙媳妇儿。”

愿赌服输。

如果今天傅予蜃没来婚礼,那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嫁。

但既然他来了,那她也会遵守和傅老夫人的约定。

人生的命数,或许就像一栋房子,地基与栋梁不可动摇;又或许像一场旅程,该走的路,一条也少不了。

但房内的格局,路上的风景,却该由她自己来谱写。

傅家,逃不了,则安之。

但是,呵……她要是安了,有些人,就要不安了……

本来还想留点善良,祭奠过去的自己。

现在看来,该她收的债,一笔也少不了!

……

傅家。

俞芷衿站在熟悉的起居室里,看着眼前华贵奢靡却丝毫没有人气的陈设,缓缓闭上了眼。

这场婚结得仓促,傅家压根没时间准备新房,只能让俞芷衿直接住入傅予蜃的房间。

然而这里,这栋宅子,这套房间……早已经承载了她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

须臾,她睁开了眼,眸子里只有令人畏惧的冷意。

果然,该来的事情总该来的!

起居室的右边,是傅予蜃的卧室,里面原本黑灰色系的寝具,如今已经换成了喜庆的大红。

俞芷衿走进去,在床下的边沿摸了摸,摸出了一根棒球棍。

想起前世的时候,她有一次被人陷害,惹到了傅予蜃,他直接从床下抽出这根棍子,朝她挥过来。

棍子从她的耳边擦过,打裂了黑檀的床头,声响震得她耳鸣了三天才缓解。

……

俞芷衿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棍子,提着它走出了房间。

走到离老夫人房间最近的走廊处,俞芷衿抡起棍子,朝着墙上的火警报警器,重重地敲下去。

滋啦——

尖锐刺耳的报警声,霎时急促的回荡在这座庞大的宅子。

“是火警铃!”

“发生什么了!”

“哪里着火了?”

闭得紧紧的房间门,一扇一扇打开。

佣人和主人们,都纷纷涌了出来。

傅老夫人也在贴身女佣的搀扶下,急匆匆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俞芷衿手里的棍子一扔,朝傅老夫人扑过去:“奶奶!奶奶不好了!家里进贼了!”

“进贼?怎么可能?”傅老夫人惊诧。

俞芷衿抓着她:“我带过来的行李,明明让佣人给我放到房间里,现在一件也没有了,全都被偷了,奶奶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做主做主,”傅老夫人随口安抚,“不过说起来,我们傅家怎么可能进贼呢?搞不好只是放错地方了……”

俞芷衿自嘲的冷笑一声:“不是进贼,那就是有人欺负我新进门,人生地不熟,要给我个下马威。今天是我的行李放错,明天就是我这个人犯错……算了,行李我不要了,这傅家少奶奶,我当不起!”

“哎呀芷衿,瞧你说的什么!”

傅老夫人没料到俞芷衿会说出这种话,不过丢了几件行李,居然就要威胁不做傅家媳妇儿。

行李可能只是还没送上来,也有可能送上来俞芷衿自己没瞧见。

退一万步真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都嫁入傅家了,还有什么是买不到的?

傅老夫人心里觉得俞芷衿有点小题大作,还有些不稳重了。

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拍拍她的手:“别急别急,奶奶马上让人给你找去!啊?”

她正要吩咐佣人,却看到俞芷衿突然指向一处,喝道:

“你!站住!”

站在外围的一位女佣,原本已经要离开,闻言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俞芷衿立刻快步上前:“对,说的就是你!你跑什么跑?我的行李是不是就你偷了?”

“我没有啊少奶奶,”女佣慌忙摆手,“我、我是见少奶奶您着急,老夫人又说要给您找,所以才动的。”

俞芷衿呵了一声:“奶奶还没吩咐呢,所有人都没动,就你动了。你说你没问题?好,我问你,我进傅家这半小时你都在哪里?做了什么?我让监控室把你的行踪全部调出来!要是你对不上,我就马上报警!”

噗通一声。

女佣跪下了。

“少奶奶,少奶奶我、我……”

俞芷衿眼泛冷光:“你什么你,你是承认是你偷的了?”

“我没有偷,我没有偷,”女佣拼命摆头,“我只是把少奶奶的行李放、放到了别处……”

她声音越来越小。

俞芷衿挑了一下眉:“放到别处,是打算等风声过去再转移赃物?”

“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俞芷衿厉声问。

她揪住女佣衣领,把她一提,“放去了哪里?带路!”

女佣浑身发抖,不敢动。

俞芷衿回身挽住傅老夫人,又急又委屈:“奶奶,你看,我连一个佣人都拿不住……”

“少奶奶让你带路!”

傅老夫人没料到,非但有人把俞芷衿行李拿走了,看起来还真是别有用心。

她发起威来,“不会走路?不会走腿就别要了!”

女佣哭起来,但还是窝在地上不起身。

傅老夫人也不再和她废话,转头吩咐:“去通知监控室……”

“老夫人,我先前好像看到,阿丽拖着几个行李箱去了地下室的杂物间,不知道是不是少奶奶的东西。”人群里,站出了另一个女佣,声音清脆的指控。

俞芷衿看了她一眼。

她马上识趣地对俞芷衿鞠躬:“少奶奶,我叫阿琴,我带您过去。”

……

傅家的地下室有不少杂物间,都分门别类的放着不同东西。

阿琴带着大家来到其中一间,推开门……

入目所见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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