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地催促几句,又拿出两千加大筹码。
裴晴闭上眼,反复安慰自己,手去解后背上的衣扣,却被身后的程砚拦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裴晴的视线里只有男人酡红的一张脸,有怒气有恨意。
“裴晴,你就那么贱吗?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脱了,那些人也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你就这么自甘堕落,还是说你来者不拒?”
还没出声,男人的大手划过她的后背,引起裴晴的颤栗,他反复质问这些伤疤的来源。
察觉出男人眼底的心疼,裴晴狠下心来露出个笑。
“当然是为了能早点出狱,在监狱里讨好别人留下的,没办法,谁叫我也喜欢呢。”
程砚被女人的话气得脸色发青,厌恶地甩开手,语气冷漠至极。
“裴晴,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现在给我滚回去准备珊珊明天的生日聚会。”
裴晴红了眼,抱着全身泛着痛的身体,身子止不住地哆嗦,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一刻,裴晴却觉得,和心痛比起来,身体的痛好像有些微不足道。
整个后半夜,裴晴忙得根本没睡,不是在擦洗碗筷,就是在裁剪草丛。
但凡她提出想回去看年年一眼,总会被保姆拿鸡毛掸子抽几下,坚决不让她休息。
太阳升起时,裴晴已经累地直不起腰,趁着人多,小跑回阁楼,哄好年年。
正想陪年年多待会,程砚踹开门让人将年年捆在她后背,满脸嘲讽。
“既然裴晴你这么爱偷懒,那就带上孩子去干活,这样,连偷懒的理由都没有了。”
裴晴认命地背上年年,走到后花园尽心尽力地擦起地板和桌子。
快到中午,来得人越来越多,裴晴的身影越发显眼,不少人认出了她的身份。
“裴晴都出狱了,程家还没把她整死,还让她带着个孩子当保姆,也算大发善心了。”
“可不是,她那么拜金,三年前偷摘男朋友的肾去卖钱,结果东窗事发,人财两空,就连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