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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古代,开局送我七个老婆张有为侯三 番外

海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张有为便背着那把二十一世纪结构的复合弓踏上了虎形山的小径。弓身漆黑,线条流畅,与村里猎户们使用的传统弓箭截然不同。“哟,这不是张有为吗?”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有为回头,看见村里的老猎人老五正扛着一把长弓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猎户。“老五叔,早啊。”张有为点头致意。老五眯着眼打量他背上的复合弓,嗤笑一声:“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这样的弓。你这是要去打猎?”“是啊,家里人多,得找点吃的。”张有为平静地回答。旁边一个年轻猎户忍不住笑出声:“就你?连只山鸡都没打过,还想养活七个婆娘?”“老五叔,你听说过吗?这小子娶了七个老婆!”另一个猎户插嘴道,“这不是找死吗?仅仅吃的,就不可能养活,更何况是八个人的人头税,那可...

主角:张有为侯三   更新:2025-04-24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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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有为侯三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古代,开局送我七个老婆张有为侯三 番外》,由网络作家“海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张有为便背着那把二十一世纪结构的复合弓踏上了虎形山的小径。弓身漆黑,线条流畅,与村里猎户们使用的传统弓箭截然不同。“哟,这不是张有为吗?”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有为回头,看见村里的老猎人老五正扛着一把长弓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猎户。“老五叔,早啊。”张有为点头致意。老五眯着眼打量他背上的复合弓,嗤笑一声:“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这样的弓。你这是要去打猎?”“是啊,家里人多,得找点吃的。”张有为平静地回答。旁边一个年轻猎户忍不住笑出声:“就你?连只山鸡都没打过,还想养活七个婆娘?”“老五叔,你听说过吗?这小子娶了七个老婆!”另一个猎户插嘴道,“这不是找死吗?仅仅吃的,就不可能养活,更何况是八个人的人头税,那可...

《人在古代,开局送我七个老婆张有为侯三 番外》精彩片段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张有为便背着那把二十一世纪结构的复合弓踏上了虎形山的小径。
弓身漆黑,线条流畅,与村里猎户们使用的传统弓箭截然不同。
“哟,这不是张有为吗?”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有为回头,看见村里的老猎人老五正扛着一把长弓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猎户。
“老五叔,早啊。”张有为点头致意。
老五眯着眼打量他背上的复合弓,嗤笑一声:“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这样的弓。你这是要去打猎?”
“是啊,家里人多,得找点吃的。”张有为平静地回答。
旁边一个年轻猎户忍不住笑出声:“就你?连只山鸡都没打过,还想养活七个婆娘?”
“老五叔,你听说过吗?这小子娶了七个老婆!”另一个猎户插嘴道,“这不是找死吗?仅仅吃的,就不可能养活,更何况是八个人的人头税,那可是一笔巨款!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
老五摇摇头,眼中满是怜悯:“年轻人,打猎不是儿戏。山里危险得很,没经验的人进去,不是空手而归就是丢了性命。”
“就是,你以为拉弓射箭那么简单?”年轻猎户讥讽道,“猎物会跑会躲,风向、距离、角度都要考虑。你这种连锄头都拿不稳的人,怕是连兔子毛都摸不着。”
张有为只是笑笑,没有争辩。
他知道,在这个世界,实力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算了,让他去吧。”老五摆摆手,“家里七个女人,不进山,总不能真饿死了。”
在猎户们嘲弄的目光中,张有为转身继续向山上走去。
他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视线,但他不在乎。
前世的他虽然不是专业猎人,但也玩过复合弓,知道这种现代武器的威力。
来到半山腰一处开阔地,张有为取下复合弓,试了试手感。
弓弦紧绷,滑轮系统运转顺畅,尽管比不上前世那把工业品,但是也远超这个时代的弓箭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草丛微微晃动。
张有为立刻屏住呼吸,缓缓拉弓。
一只肥硕的野兔从草丛中探出头来,警惕地环顾四周。
张有为稳住呼吸,瞄准,放箭。
“嗖——”
箭矢破空而出,精准地贯穿了野兔的脖颈。
野兔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下了。
“漂亮!”
张有为兴奋地握拳。
虽然前世玩过复合弓,但第一次实战就命中目标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他走过去捡起野兔,发现箭矢几乎完全穿透了兔子的身体。
复合弓的威力远超他的预期,比传统弓箭强太多了。
“嘿,这下能吃上肉了。”张有为大喜。
接下来的半天里,张有为在山林中穿梭,又猎获了四只野兔。
复合弓的稳定性和射程让他这个“新手”表现得像个老猎人。
中午时分,他已经收获了五只肥硕的野兔,足够家里对付两天了。
“该回去了。”
张有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准备下山。
就在这时,前方灌木丛中传来一阵骚动。
张有为立刻警觉起来,悄悄靠近。
拨开树叶,他看到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正咬住一只野鸡,獠牙上还滴着血。
“野猪!”
张有为心跳加速。
这可比野兔有价值多了,但危险系数也高得多。
他犹豫了一秒,决定冒险一试。
张有为缓缓拉开弓弦,瞄准野猪的侧腹。
箭矢离弦,准确地扎进了野猪的身体。
“嗷——”
野猪发出痛苦的嚎叫,转头发现了张有为。
它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不顾身上的箭伤,发疯般朝张有为冲来。
张有为大惊,连忙后退几步,同时迅速搭上第二支箭。
野猪距离他只有十几米了,速度惊人。
他能清楚地看到野猪獠牙上的寒光和愤怒的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张有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拉开弓弦,瞄准野猪的头部。
“嗖!”
第二支箭破空而出,精准地射入野猪的左眼,贯穿头颅。
野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重重摔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不动了。
张有为双腿发软,差点坐在地上。
刚才那一刻,他真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太险了...”
他喘着粗气,走到野猪旁边检查。
箭矢几乎完全没入野猪的头颅,一击毙命。
这头野猪这么巨大,少说有着四五百斤。
该怎么把它弄回去呢?
有些麻烦。
村口的歪脖子老槐树下,几个猎户正围坐在一起清点今天的收获。
王铁柱拎着两只瘦巴巴的野兔,李大山腰间挂着三只山雀,最厉害的老猎户老五叔也不过打到了一只半大的獐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王铁柱啐了一口,“转悠一整天,连只像样的猎物都没见着。”
“山里的畜生越来越精了,”老五叔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猎弓上的磨损处,“我年轻时,哪次进山不是满载而归?”
正说着,村口土路上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拖拽声。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尘土飞扬中,几道身影正艰难地拖拽着什么庞然大物向村子挪动。
“那是...张有为?”李大山眯起眼睛,手中的山雀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不可能!”王铁柱猛地站起来,“那书呆子昨天进山,我还以为他喂狼了!等等,他身后那是什么东西?好大!”
随着身影渐近,猎户们的眼睛越瞪越大。
张有为身后,拖着的是一头小山一般的巨大野猪。除了他外,还有其他几个猎户帮他拖拽。
这些猎户,是张有为在山上遇到的。
承诺给予报酬,他们帮忙拖回去。
“我的老天爷啊。”老五叔的烟袋锅啪嗒掉在地上。
他快速上前,结结巴巴地问道:“张有为,这些猎物你哪里来的?”
“我打的啊。”张有为回答。
“什么?你打的!那可是一头野猪啊,三个有着经验的老猎人也很难应对,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运气好罢了。”
张有为只是笑笑,没有解释复合弓的威力。
解释了,他们也不会明白的。
其实,说运气,他们更加愿意相信。是啊,运气太好了,不止是一头野猪,还有五头野兔,一只野鸡。
再看看自己的收获,真是没法活了。
这个张有为难道活不下去了,所以,临死前,老天赏他一顿饱饭。
此事,轰动了整个村子。
因为,那可是一头成年野猪啊,对于一个村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字。
太多人看见了,张有为也被人盯上了。
不远处,两个村子里出了名的地痞看着张有为身后的野猪,双眼泛着贪婪与嫉妒。
“彪哥,你看见没?那废物张有为居然拖回来这么大头野猪!”侯三说道。
“老子又不瞎!”王彪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这穷酸书生也配吃野猪肉?”
“就是!去年秋收时,我亲眼看见他被只老母鸡追得到处跑!”侯三咧开满口黄牙,“彪哥,要不咱们...”
“急什么?”王彪眯起三角眼,摸着腰间的短刀,“等他把野猪肉卖了,咱们直接去拿现成的。”
“可要是他反抗...”
“反抗?”王彪突然冷笑起来,拍了拍侯三瘦骨嶙峋的胸口,“就他那小身板,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他按粪坑里淹死!”
“嘿嘿,彪哥说得对!”侯三搓着手,“那七个娘们儿怎么办?”
“一起收拾了!让我们享受享受开开荤,这种方式最好,又不用养她们,还能够玩儿她们。”王彪眼中闪过凶光。
“高!实在是高!”侯三竖起大拇指,“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
院子里七个女人正围坐在一起,愁眉苦脸。
“当家的肯定是跑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一个穿蓝布裙的女子叹气,“养活我们七个,谁能做得到?”
“要不,我们各自想办法吧。”另一个瘦弱的女子提议,“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家里可没什么吃的,我们可是有着七个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发生了什么?我们出去看看!”
然后,七个女人看到震撼人心的一幕。
几百斤的大野猪!
“你们还愣着干嘛。”张有为累得气喘吁吁,“赶紧来帮忙啊,我快不行了。”
女人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跑过来。
有人接过野兔,有人帮忙解下野鸡,有人腾出地方放野猪尸体。
“这都是你打的?”蓝布裙女子结结巴巴地问。
张有为瘫坐在地上,点点头:“累死我了,这野猪差点要了我的命。”
七个女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们原以为嫁了个穷光蛋,穷光蛋根本养不活她们,已经跑路,没想到丈夫竟有如此本事。
“我去烧水!”一个女子反应过来,急忙跑向厨房。
“我去磨刀!”另一个跟上。
“我来处理野兔!”
很快,院子里忙碌起来。
女人们手脚麻利地开始处理猎物,时不时偷瞄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张有为,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当家的原来是个厉害的猎人,难怪敢娶她们七个!
是一个有着本事的男人。
太好了,这下,可以吃饱饭了。
然而,她们哪里知道这是张有为第一次外出打猎?

王彪得意无比,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仿佛已经看到张有为这次在劫难逃,心中暗自想着:这就是与老子为敌的下场。
“张有为,让我来搜身。”其中一个官差皱着眉头,大声喝道,语气不容置疑。
“来吧。”张有为神色镇定,从容地抬起双手。
官差上前开始搜身,不一会儿,果然从他身上搜出了银子。
“看吧,我就说了,是张有为抢劫我的银子。”王彪满脸得意的笑容,就像已经赢得了这场争斗,迫不及待地宣告自己的“胜利”。
诗诗、秦良玉她们脸色瞬间大变,心中焦急万分,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担忧,心里想着:这可怎么办?
诗诗可是清楚记得,当时王彪劫持她们,张有为确实抢了他们的银子。
然而,张有为却是面无表情,问道:“官差大人,我抢劫了他吗?”
“没有。”官差的回答让众人一愣。
王彪听了,一脸的难以置信,大声嚷道:“这个银子都搜出来了,铁证如山,就是他抢劫的我,是他设计陷害我们。他肯定是故意杀人抢钱,官爷您可不能被他骗了啊!”
“银子是搜出来了,可是,银子上的名字不是‘彪’字。”官差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可能,那可是我亲自刻画的。”
王彪压根儿不相信,一把从官差手里拿过银子,凑到眼前仔细查看。只见银子上面的确刻着字,他下意识地念道:“我爱老婆!”
原来,银子之上,镌刻着“我爱老婆”这四个字。
“怎么可能?”
王彪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张有为一脸正色道:“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可是我的银子。我特意在银子上刻画了这四个字,就是为了时刻告诫自己要珍惜老婆,关爱老婆,一生一世都要对老婆好。毕竟我娶了七个老婆,更得好好疼爱她们,让她们过上好日子。”
闻言,诗诗她们脸颊不由有些微红,心里想着:这家伙还真能说,大白天的,说这种话也不害臊。
不过,心里却又莫名地涌起一丝暖意。
“把银子拿来吧。”
张有为说着,从王彪手里抢过银子,转手扔给官差,“官差大人,辛苦你们跑这一趟了,这点银子就当给你们喝茶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是他倒打一耙。正好我也要去官府报案,王彪带人闯进我家中,意图欺辱我妻子,还要杀害我。各位官爷,你们可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啊。”
三个官差收了银子,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立刻说道:“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公道。这王彪竟敢如此大胆,在村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们一定不会轻饶他。”
说着,便将王彪强行带走,准备回去细细审问,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彪一边挣扎,一边还在叫嚷:“你们不能抓我,是张有为陷害我,你们不能听他的......”
但很快就被官差们堵住了嘴,强行拖走了。
与此同时,那三具尸体也被一并带走,准备让仵作进行详细的检验,看看死因是否真如张有为所说,是在他自卫反抗过程中造成的。
毕竟定案需要严谨的证据,仵作的检验结果至关重要,他们会通过专业的手段,检查尸体上的伤口、致命伤的位置和凶器的痕迹等等,以此来判断事情的真相。
随后,三个官差就要离开。
可就在临走的时候,其中一个叫王建的官差,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诗诗,他盯着诗诗,疑惑地说道:“我看你,怎么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诗诗一直躲在几个女人后面,为了不引人注意,还特意把那张美丽的脸颊涂得黑黑的,没想到仍旧被对方注意到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努力镇定下来,说道:“小女子是官府才送到这里婚配增加人口的,官爷,见过我很正常的。”
“原来是官府婚配。我也常常帮着干这事,可能哪次见过吧。”王建点点头,没再多想,便带人离开了。
这一幕,却被张有为看在眼里,他不由皱眉,心中若有所思。
等人都散了。
只剩下诗诗与张有为两人的时候,诗诗忍不住问道:“你那个银子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搜走了王彪的银子才对的。”
毕竟她可是亲眼看见张有为拿了王彪的银子。
“你男人我是谁啊,早就料到王彪可能会利用这一点来陷害我。所以,炼铁炉打造出来后,我第一时间就用它把银子重新融了,再刻上其他文字。他要是还能利用这个破绽,那才是怪了。”
张有为嘿嘿笑道,一脸的得意。
闻言,诗诗恍然大悟,原来是炼铁炉的功劳。
这个先进高效的炼铁炉,连铁水都能轻松炼化,融化银子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王彪这个后患能够解决吗?”
诗诗还是一脸担心,“尽管他现在被官差抓走了。但要说一定能彻底解决他,还真不一定。”
毕竟她太清楚这个时代的官府是什么样了,自己就是受害者,深知其中的黑暗与腐败。
“所以,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把王彪彻底除掉。”张有为低声说道,双眼泛着一层寒光,表情冷酷而坚决。
闻言,诗诗不由凛然,问道:“当家的,你究竟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嘎掉他。”
随后,张有为笑吟吟看着她问道:“你听到不害怕我吗?”
“不害怕,我知道当家的你是好人。另外,我的经历告诉我,这种坏人不除掉,昨晚上的事情就会再次发生。不是每一次都能有这样的好结局的。”诗诗由衷的说道。
张有为敏锐地抓住“我的经历”这四个字,心中疑惑大增,暗自想着:这个女人,究竟有着什么经历?
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无论是她,还是她的妹妹曼曼,言行举止、气质神态都非比寻常。
哪怕是穿着简单的衣服,都掩盖不了身上那股贵气。对了,还有学识。
“刚才官府说哪里见过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有为忍不住询问,他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这里面必然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猫腻。
“当家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或者说,我奉劝你,不要过问。牵扯进来,不是你能够抗下的。必死无疑。所以,我与妹妹不想连累你。等过段时间,我带着妹妹离去,保证不连累你。”
诗诗咬牙说道。
张有为没有逼迫她,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是我大老婆,好吧,名义上的大老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你男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陷入危险而不管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仿佛一道暖流,击中了诗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双眼不由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打从落难以来,还没有谁对她这么好。只有经历过地狱,才知道这份好的可贵之处。
她赶紧伸手擦拭,试图遮掩自己的情绪。
随后,张有为去忙了。
诗诗的妹妹杨曼曼却是来了,她看着诗诗,笑嘻嘻地说:“姐,其实,他挺好的。尽管出身不好,就是个乡村野夫,但是对我们是真好。要不,你真给他当老婆好了。”
诗诗瞪了她一眼,嗔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暂且不说我们之间的身份代沟,仅仅我们身上的祸事,就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一旦暴露,我们要死,他也要死。所有人都要死。”
“嗯,我明白了。”
杨曼曼无奈地叹气。
经过这么多事情,她也不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了,深知这个世界上,很多大人物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得罪的,人家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们死千千万万次。
就像她们家之前遭遇的事情一样。
她心里清楚,张有为不管如何爱她们,是真的保护不了他们。
其实,拐角处,张有为并没有走远。
听到这些话,他不由握紧了拳头,心中暗自怒道:可恶,女人,你竟敢小瞧了老子。
老子,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叫我夫君的。
给我记住了!

夜黑风高,凌晨时分。
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万籁俱寂,村里的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王彪、侯三他们四人,手持明晃晃的刀子和斧头,在黑暗的掩护下鬼鬼祟祟地朝着张有为家潜行而来。
王彪咬牙切齿,压低声音说道:“敢阴我们,今晚非得把张有为这个杂碎弄死不可!”
侯三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抹阴狠:“先别弄死他,咱之前可说好了,得先在他面前玩弄他老婆,好好发泄发泄这心头之恨,让他知道得罪咱们的下场!”
“没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泄心头之恨。”
“走,前面就是他的家了。”
另外两人也随声附和,道。
他们来到张有为家的院墙下,左右张望一番后,熟练地翻墙而入。
一进入院子,他们的目光就被一个庞然大物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王彪满脸疑惑,忍不住轻声嘀咕,“张有为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奇怪的大家伙?”
“管他的?”
“重要的是张有为!还有张有为的老婆!嘿嘿,娘子们,我来了。”
与此同时。
地上,张有为正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忽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骤然响起:“赶紧起来,有坏人来了。”
张有为犹如被电击一般,瞬间惊醒,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谁?
张有为猛地睁开双眼。
然而,在这黑夜之中,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可是,刚才那个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那诡异的语调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难道是我的错觉?难道是在做梦......”
张有为揉了揉眼睛,心里有些发懵。
但紧接着,他便意识到不对,“不对,不是做梦,等等,外面好像有动静。”
张有为不敢迟疑,赶紧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透过窗户缝隙看去,外面炼铁炉散发的光芒,将院子照得颇为明亮,他清楚地看到了王彪、侯三他们四人翻墙进来。
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手里的刀刃和斧头在光芒的映照下泛起的寒光,以及他们脸上那狰狞、凶狠的表情。
“是王彪他们。”
“该死的,是这群地痞。”
“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解决他们。”
主要是张有为不敢。
一来,毕竟前一世来自法治世界,二来,杀了他们,会引来官差的。
现在大麻烦来了。
上一次,对方没有防备,这次不会上当石灰石了。
赶紧的,我的复合弓!
然而,就在此时,王彪他们已经如饿狼般踹开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他们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众人直奔卧室。
诗诗她们七个女人正在熟睡,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立刻将她们从睡梦中惊醒。
她们惊慌失措,眼神中满是恐惧,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不准叫,否则杀了你们。”恶徒们凶神恶煞地将刀架在这些女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女人们被吓得浑身颤抖,赶紧捂住了嘴巴,可恐惧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
“张有为人在哪里?”王彪恶狠狠地吼道,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扫视着每一个女人。
她们瑟瑟发抖,谁也不敢说话。
“可恶,你们竟敢不说话,不要以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侯三恼羞成怒,上前一步,一把抓起一个女人,高高扬起手掌,就想要给她脸上一记狠狠的耳光。
可是!
此时的诗诗脸上并未做任何伪装,她的美貌与气质瞬间展露无遗。
那精致的面容,犹如精雕细琢的美玉,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的火把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清辉,纯净而迷人。
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高雅气质,更是让这些平日里只见过乡下村妇的人惊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仙子。
“我的天呐!”
侯三率先发出惊叹,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诗诗,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是说张有为娶的七个女人都丑得很吗?卧槽,这哪里丑了,根本就是貌若天仙好不好!”
其他几人闻言,纷纷转头,目光聚焦在诗诗身上,也不由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卧槽,极品啊!”
“官府是疯了吗,送这么漂亮的老婆给张有为,早知道我来啊。”
“滚开,这美人儿是我的!”
“彪哥,还是让我先来吧。”
他们一个个如同饿狼,被诗诗的美貌冲昏了头脑,争先恐后地朝着诗诗扑去,嘴里叫嚷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诗诗双手抱胸,脸色煞白如纸,娇躯颤抖不已。
她清楚地知道这些禽兽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但她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决然,就算是死,她也绝不让自己被这些人玷污,保持最后的尊严。
“玛德,你们敢跟我彪哥争,是不想活了吧。”王彪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彪哥,你先,你先,给兄弟们留口汤喝。”众人挨了王彪几个拳头,这才老实了一些,纷纷退到一旁,但眼睛依旧贪婪地盯着诗诗。
王彪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迈着猥琐的步伐走向诗诗,一脸淫笑道:“小美人儿,那个张有为有什么好的,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他强百倍。”
忽然,“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如闪电般从门外射来,带着破风之声,精准地射中了其中一人。
嗷嗷!!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犹如受伤的野兽,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翻滚扭动,痛苦地挣扎着。
这声惨叫如同一记重锤,瞬间惊动了所有人。
“敢欺辱我老婆,去死吧!”
没错,来者正是手持复合弓赶来的张有为,只见他目光如炬,面色冷峻,毫不犹豫地弯弓拉箭,一箭射出!
要知道!
这可是野猪都不能抵挡的二十一世纪结构复合弓。
那强劲的弓弦在他手中被拉成满月状,积蓄着巨大的力量,随着他手指松开,箭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呼啸着飞射而出。

张有为神秘一笑:“当然是建造一座炼铁炉了。只有拥有了炼铁炉,才能大量打造兵器。”
诗诗眼中的疑惑更甚。
他一个猎户,怎么会建造炼铁炉?就算是资深铁匠,也很少有人能独自建造炼铁炉的。
诗诗突然眼睛一亮:“莫非你是想靠这个赚钱,缴纳人头税?”
“不错,”张有为点头,神色凝重,“我们家现在有八口人。这么多人头税,光靠打猎根本不可能在半个月内凑齐。”
诗诗咬了咬下唇,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想说“你一个猎人怎么可能建造炼铁炉,就算建造成功了,想要直接赚钱哪里有这么容易?”,但看着张有为自信的眼神,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心中充满了担忧。
日头西斜时,吴管事满头大汗地回来了:“张兄弟,你要的材料都备齐了!”
他擦着额头的汗水,“一共三两银子,这可是看在长期合作的份上给的优惠价。”
张有为检查着货物,手指在每样材料上都细细抚过,眼中闪烁着专业的光芒:“多谢吴管事。下次这个时候,我定会带着第一批成品来见你。”
装好货物,马车吱呀吱呀地驶出商会大门。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诗诗回头看了眼渐行渐远的商会招牌,心中有些复杂。
“驾!”
张有为轻抖缰绳,马车沿着山路缓缓前行。
远处,一片小树林在夕阳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与此同时,小树林中。
“彪哥,我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来?”侯三蹲在草丛里,不耐烦地扯着蒙面巾。
王彪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急什么!这条路是回村的必经之路,除非他张有为今晚不回家!”
另一个蒙面人揉着发麻的腿:“彪哥,那张有为不过是个猎户,我们四个对付他一个,至于这么小心吗?”
“你懂个屁!”王彪压低声音,“狮子搏兔也用全力。这家伙既然能够射杀一头野猪,哪怕是有着一定运气,我们也不能大意了。”
他突然闭嘴,警惕地竖起耳朵,“有动静!”
远处传来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越来越近。
四人立刻屏住呼吸,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是张有为的马车!”侯三兴奋地低呼。
王彪眼中闪过一丝狠毒:“记住,先抢货,再教训人。那小子刚刚卖了野猪,身上肯定有钱!”
马车缓缓驶入树林间的窄路,王彪猛地一挥手:“上!”
四个蒙面人从草丛中窜出,手持长刀拦在路中央。
王彪粗声喝道:“站住!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马匹受惊嘶鸣,张有为迅速勒紧缰绳。
诗诗脸色一变,手指紧紧抓住车沿。
“各位好汉,”张有为声音出奇地平静,同时右手悄悄摸向座位下方,“我们只是普通村民,身上没多少银两。”
“少废话!”侯三晃着手中的棍子,“把马车和货都留下!还有......”
他淫邪的目光落在诗诗身上,“这小娘子虽然黑了点,但模样周正,也留下陪爷几个乐呵乐呵!”
诗诗浑身发抖,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缩到张有为身后。
张有为感觉到诗诗娇躯的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缓缓举起双手:“好,好,都给你们。”
说着,他慢慢站起身,“诗诗,下车吧。”
诗诗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丈夫:“你...你要把我交给他们?”
她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绝望,以及一抹怨恨。
张有为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劫匪,对诗诗使了个眼色。
可惜诗诗正处于极度恐慌中,完全没有领会。
“算你小子识相!”王彪他们哈哈大笑着上前,“留下马车货物女人,饶你一条狗命!”
就在王彪伸手要抓诗诗的瞬间,张有为突然从座位下掏出一个布包,猛地朝四人脸上扬去!
“啊!我的眼睛!”
“是石灰粉!该死!”
四个劫匪顿时捂着眼睛惨叫连连。
张有为动作迅捷如豹,抄起早就藏在车底的粗木棍,对着几人就是一顿狠揍。
“砰!砰!”
棍棒打在肉体上的闷响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回荡在林间。
惨叫连连,口吐鲜血。
“敢动我的人!”
张有为每说一句就狠狠抽下一棍,眼神凌厉如刀。
诗诗呆坐在马车上,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饶命啊!”
“别打了!我们错了!”
劫匪们蜷缩在地上,痛苦求饶。
张有为一脚踩住王彪的胸口,一把扯下他的面巾。
“王彪?”张有为冷笑,“还有侯三!好啊,劫道劫到同村人头上了!”
王彪眼睛红肿流泪,却还嘴硬:“张有为,你敢打我们...等着瞧...”
“啪!”张有为一棍子抽在他大腿上,疼得王彪嗷嗷直叫。
“看来教训还不够。”张有为蹲下身,开始搜他们的身,很快摸出二两银子和三十三文钱。
“这是你们的买命钱。”
张有为将钱揣入怀中,举起木棍指着四人,“再让我知道你们干这种勾当,或者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啪!”
他猛地将木棍砸向路边石头,棍子应声而断。
王彪等人面如土色,连连点头。
“滚吧!”
张有为一脚踢在王彪屁股上。
四个地痞连滚带爬狼狈地逃入树林,边跑边骂:“张有为!你给老子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等他们走远,张有为转身关切地问道:“诗诗,你没事吧?”
“你不要过来!”诗诗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刀尖颤抖着指向张有为,眼中满是警惕和惊恐。
张有为愣住了:“诗诗,你这是干嘛?”
“你刚才要抛弃我!想要把我交给那些抢匪!”诗诗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激动。
张有为恍然大悟,连忙解释:“我没有要抛弃你的意思!那只是计策,让他们放松警惕,我才能使用石灰击中他们。”
“我不信!”
诗诗打断他,刀尖又向前递了半分,“你不要靠近我。”
声音中,充满了不信任。
张有为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双手:“诗诗,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说。你是我妻子,我怎么可能把你给别人?”
“我不是你妻子!你别过来!”诗诗情绪激动,握着刀的手不停颤抖。
不过,在张有为的耐心开导下,诗诗到底不是一般女人,很快,冷静下来。
是啊!
刚才,一切都是张有为的计策,对方没有抛弃她把她送给那些坏人的意思。
可是,真到了危急关头呢?
这个女人心情有些复杂,脚下突然绊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向前扑去!
“噗嗤——”
短刀径直扎入张有为的大腿!
“啊!”
张有为痛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
诗诗惊呆了,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和张有为腿上的伤口,脸色比纸还白:“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有为强忍疼痛,勉强笑道:“没...没关系...”
“当家的,我来给你包扎伤口。”
诗诗赶紧手忙脚乱的撕下自己的衣角为他包扎伤口。
张有为有些郁闷,没有被王彪这些地痞伤到,反而被自己大老婆伤到了。
看来,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感情,只能慢慢来。
不过,张有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觉得这个女人好有意思,他一定可以令她爱上自己的。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河面,波光粼粼中倒映着四个狼狈的身影。
王彪蹲在河边,想要用水洗眼睛,却又不敢,不能,因为石灰洗眼睛那是自我毁灭。
“嘶——,好痛,那个该死的张有为!”
王彪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水面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破烂的衣襟。
侯三瘫坐在河滩上,揉着青紫的胳膊:“彪哥,那张有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前在村里,他连只母鸡都不敢杀。”
“闭嘴!”王彪猛地转身,眼中布满血丝,“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这怂货居然会使阴招!”
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脸色更加狰狞,“老子的二两银子啊!那可是攒了半年的钱!”
另一个同伙刘癞子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彪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若是被村里的人知道了,咱们在村里还怎么混?”
“算?”
王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当然不能算!这次不是抢钱那么简单了。”
他压低声音,招了招手,四人立刻凑成一个圈。
河水的哗啦声掩盖了他们阴险的密谋。
“等我们伤势恢复些,晚上动手。”王彪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冲进他家,杀了他!”
侯三瞪大眼睛:“杀、杀人?彪哥,这!”
“怕什么!”王彪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那张有为不是有七个老婆吗?咱们先杀了他,再当着他的面一个个折磨他老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癞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残忍的笑:“听说他几个老婆丑的很。不过只要是女人就行,我这个人不在乎。
王彪厉声打断:“先办正事!老四,你去准备火油,事成之后,我们放一把火把他们家烧了,一了百了,到时候,谁知道是我们干的?报官也没用的。”
......
终于。
张有为他们回来了。
家里的六个女人纷纷出来迎接。
“这绸缎料子摸着真滑溜,比镇上布庄的还好!”
“新棉被又厚又软,冬天再也不怕冻着了。”
“瞧这水灵灵的青菜,还有新鲜的果子,多久没吃过这么好了。”
“这米粒颗颗饱满,煮出来的饭肯定香喷喷的。”
三老婆秦良玉忽然注意到张有为大腿上的包扎,关切地问道:“当家的,你大腿怎么了?”
其他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张有为,眼神中满是担忧。
“没事,我摔了一跤,受了点小伤。”张有为轻描淡写地说道,旁边,诗诗有些意外。
“那我搀扶你进去休息吧。”秦良玉说着,便走到张有为身边,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胳膊。
被老婆如此细心地服侍,张有为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
上一世,他孤苦伶仃,从未感受过这般贴心的关怀。
此刻,他深切地体会到,家的意义就在于这份相互的关心与照顾。
屋子里,张有为在床榻上缓缓躺下。
这个时候,诗诗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轻轻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干嘛不说真话,是我弄的。”
“这都是小事情,再说了,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张有为看着诗诗,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诗诗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如果你能够得到我的认可,其实,嫁给你也没什么。”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出身名门,从小见识过繁华世界,眼界和阅历都远超常人。
哪怕如今落难,骨子里的骄傲与对自身的认知,让她根本不可能接受一个乡野村夫。
张有为自然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深意,却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你放心,你丈夫我会得到你认可的。”
看着他脸上洋溢的自信,诗诗无奈地摇摇头。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她看来,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也不想把那些潜藏的灾难带给张有为,她深知,那不是他能够处理应对的。
等在这里稍作休整,她就带上妹妹离开这个暂时的避风港,去独自面对属于自己的暴风雨。
不应该把他牵扯进来。
他,是一个好人。

“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张有为的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女友母亲尖利的声音。
他揉了揉太阳穴,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低矮的茅草屋顶,漏风的土墙,还有身下硌人的硬板床。
“我这是...穿越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他是个孤儿,为了凑齐女友家要求的三十万彩礼,他同时打着三份工。
白天送外卖,晚上在便利店值夜班,周末还要去做搬运工。
那天凌晨三点,他骑着电动车去接第四份临时工,一辆卡车迎面而来...
“死了也好,反正活着也是受罪。”
张有为苦笑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土坯房,墙角堆着几件破旧的农具,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上放着半碗稀粥。
通过原主的记忆,他了解到这是一个类似古代的世界,而自己穿越成了一个同样叫张有为的穷苦农民——父母双亡,家徒四壁,连老婆都娶不起的单身汉。
这个国家连年战争,要交人头税,交不出人头税,就要被拉去修城墙。
现在原主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交人头税,再有半个月,就会逾期,被官差拉去修城墙,那是地狱,必死。
“别人穿越不是王爷就是世子,我倒好,比前世还惨。”张有为叹了口气,肚子适时地发出抗议声。
正当他挣扎着想起身喝点粥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为!有为在吗?”村长王老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村民。
张有为打开门,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
他注意到人群中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那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李盾,他这些年没饿死,多亏了李盾接济。
“村长,什么事?”张有为沙哑着嗓子问道。
村长搓着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有为啊,官府新下的命令,为了增加人口,给咱们村分了七个女子,必须成婚。如果完不成官府的命令,我们村所有成年男人就会被拉去修城墙,所以,你看......要不,你都收了?”
“七个?都给我?”张有为愣住了。
人群中立刻响起七嘴八舌的劝说声。
“有为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王老汉拍着他的肩膀,“七个老婆啊,别人求都求不来!”
“是啊是啊。”一个满脸褶子的老汉接话,“官府说了,谁家接收这些女子,就是为朝廷做出了贡献!”
张有为正想说话,李盾突然挤到前面:“有为,别听他们的!”
这个老实汉子急得额头冒汗,“你一个人都吃不饱,怎么养得起七张嘴?会饿死的!更何况,还有人头税,那可是七个人,你连自己都交不起人头税了,来七个不是把你往绝路上逼吗?”
村长立刻瞪了李盾一眼:“胡说什么!”
话到这里,他转头又对张有为堆起笑脸,“有为啊,你要是肯收下她们,村里每户给你一钱大米!整整三十户呢!”
张有为眼睛一亮。
三十钱大米,省着点吃够撑一个月了。他故作犹豫:“可是王叔,我这破房子......”
“我们帮你修!”几个村民异口同声。
“地里的活......”
“大家一起帮衬!”村长拍着胸脯保证。
李盾还想说什么,被其他人挤到了后面。
张有为看着村民们期待的眼神,心中暗笑——前世为了一个老婆拼死拼活,现在七个老婆送上门,还有这么多好处?
“行吧,为了村里,我就收下她们。”张有为叹了口气,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上一世为了娶个媳妇,丈母娘随随便便张嘴就是几十万,这一世小媳妇直接就送上门来了,还一送就是七个?
这好事儿,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村民们顿时欢呼起来,仿佛张有为做了什么天大的善事。村长更是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有为啊,你可救了全村!我这就让人把大米送来!”
众人簇拥着离开时,张有为听见他们兴奋的议论:
“太好了,不用交税了!”
“张有为真是个好人啊!”
“为了全村,不惜牺牲了自己,以后我们给他坟头上香烧纸钱。”
只有李盾落在最后,忧心忡忡地回头看了张有为一眼。
张有为真是疯了!
一个人都养不活,现在还要养七个人!
可不止是吃的,还有更重要的人头税,缴不够人头税,可是要送去修城墙的。
还是说,他自知没救了,所以,破罐子破摔。
李盾不由叹了口气,深深无奈。
不到一炷香时间,七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被官差驱赶过来,同时送来的还有三十个粗布小包——每包正好装着一钱大米。
张有为接过米袋,心中暗喜。
他看向那七个女子,最小的看起来只有十多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她们脸上大都涂着灶灰,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进去吧!”官差粗鲁地推搡着她们,“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丈夫了!”
官差走了。
张有为站在门口,与七双警惕的眼睛对视着。
“求当家的收留我们吧!”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女孩突然跪下,声音颤抖,“我会做饭,会缝补。”
“我...我会种田...”另一个瘦弱的女子也跟着跪下。
“我能挑水砍柴。”
“我会织布。”
一半的女子都跪下了,苦苦哀求。
张有为心中一阵酸楚,想到了自己前世的悲苦与心算。他叹了口气:“都起来吧,不用跪我。既然来了,就是一家人。”
“饿了吧?先做饭,正好村民们送来了些粮食。”
女子们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大米。
在那个年代,男人从来都是先吃饱,剩下的才给女人孩子。
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愿意把粮食分给她们?
那个最大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恢复了警惕。
张有为没注意这些,他正忙着把米倒进锅里,心里盘算着:七个老婆,三十钱大米...这波血赚啊!
大家这又送老婆又给粮食的,如果不是继承了宿主的记忆,21世纪的社畜张有为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能摊上这种好事儿?!!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减免赋税,给他送老婆并不是出于好心,但这些便宜他毕竟是实打实的占了。
等村民们来帮忙修房子时,他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们!
至于怎么养活七个媳妇的问题?这对别人来讲或许是个问题。但对张有为来讲,不就是养七个女人嘛?
凭借我二十一世纪物理学毕业的大学生掌握的知识,在这个世界上,养活几个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家里多了这么多张嘴,虽说大家送了粮食过来,但靠这点大米显然是不够吃的,张有为准备再去想办法。
山上有大量的飞禽走兽,对村民来讲是祸害,张有为记得屋子里放着一把弓,他只需要改良一下,就可以做成一把复合弓,一把粗简的二十一世纪复合弓,足够让村民们眼里的“祸害”变成张有为嘴里的“野味”了。
米饭也只能吃饱,他可是肉食主义者,光吃米饭哪儿受得了?
营养也跟不上呀!
家里这么多老婆呢!
她们既然选择了跟他,他就得喂饱她们。
要喂饱她们,营养就一定要跟上......
她们要营养,自己也要营养。
说干就干!
两个小滑轮!
弓弦拉动!
很快就整好了。
“你们在家里准备下柴火,我出去打猎,很快就回来。”
张有为将复合弓背在肩上,又检查了一下箭袋。
当他走出屋子时,七个女子都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肩上的奇怪武器上。
等张有为离开后,女子们立刻聚在一起低声交谈起来。
“姐姐,他的那个弓好怪异?”一个扎着歪辫子的少女小声问道。
“与其说怪,不如说好精巧。”
最大的女子眉头紧锁,“哪怕是我们家中最好的工匠也无法做出这样的东西。他一个普通村民,怎么会做这种东西?”
“管他的呢?”
另一个女子插嘴,“看样子,这个男人不像是坏人,正好我们可以在这里歇歇脚,然后想办法逃离这里。”
“是啊!也只能够如此了。”
最大的女子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她知道,现在与从前不一样了,再也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不再是那个千金大小姐了。
不过,这个女子心中还有一丝隐忧——
若是这个男人用强,她该怎么办?
她摸了摸藏在袖中的小刀,那是她最后的防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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