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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宰相千金当天,假死五年的妻子带娃归来裴璟宋怀安后续+完结

裴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然而林烟儿眼波一转,突然扑簌簌落下泪来。她拽着儿子的手往前踉跄两步,声音哽咽得发颤:“夫君可知,新婚那夜你熟睡后,我见你连日操劳消瘦,便想着去后山采些灵芝给你补身子……”她抬手拭泪,露出腕间一道狰狞疤痕。“谁料暴雨突至,我一脚踩空……”四周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唏嘘。她将孩子往身前推了推,哭得更加哀戚。“醒来时,我已被冲到百里外的渔村,偏偏又诊出有了身孕。”“我一个妇道人家,根本无法自保,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这五年,我被人贩子几经转卖,昀儿跟着我连口饱饭都没得吃……”说着,她扯开孩子衣领,露出肋骨分明的胸膛。人群中几个心软的妇人已经开始抹眼泪。“真是造孽啊,裴将军,裴夫人对你痴心不改,您应该将她迎回裴府才是啊!”“是啊!是啊……”窃...

主角:裴璟宋怀安   更新:2025-04-23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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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璟宋怀安的女频言情小说《迎娶宰相千金当天,假死五年的妻子带娃归来裴璟宋怀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裴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林烟儿眼波一转,突然扑簌簌落下泪来。她拽着儿子的手往前踉跄两步,声音哽咽得发颤:“夫君可知,新婚那夜你熟睡后,我见你连日操劳消瘦,便想着去后山采些灵芝给你补身子……”她抬手拭泪,露出腕间一道狰狞疤痕。“谁料暴雨突至,我一脚踩空……”四周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唏嘘。她将孩子往身前推了推,哭得更加哀戚。“醒来时,我已被冲到百里外的渔村,偏偏又诊出有了身孕。”“我一个妇道人家,根本无法自保,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这五年,我被人贩子几经转卖,昀儿跟着我连口饱饭都没得吃……”说着,她扯开孩子衣领,露出肋骨分明的胸膛。人群中几个心软的妇人已经开始抹眼泪。“真是造孽啊,裴将军,裴夫人对你痴心不改,您应该将她迎回裴府才是啊!”“是啊!是啊……”窃...

《迎娶宰相千金当天,假死五年的妻子带娃归来裴璟宋怀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然而林烟儿眼波一转,突然扑簌簌落下泪来。

她拽着儿子的手往前踉跄两步,声音哽咽得发颤:“夫君可知,新婚那夜你熟睡后,我见你连日操劳消瘦,便想着去后山采些灵芝给你补身子……”她抬手拭泪,露出腕间一道狰狞疤痕。

“谁料暴雨突至,我一脚踩空……”四周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唏嘘。

她将孩子往身前推了推,哭得更加哀戚。

“醒来时,我已被冲到百里外的渔村,偏偏又诊出有了身孕。”

“我一个妇道人家,根本无法自保,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

“这五年,我被人贩子几经转卖,昀儿跟着我连口饱饭都没得吃……”说着,她扯开孩子衣领,露出肋骨分明的胸膛。

人群中几个心软的妇人已经开始抹眼泪。

“真是造孽啊,裴将军,裴夫人对你痴心不改,您应该将她迎回裴府才是啊!”

“是啊!

是啊……”窃窃私语声已然变了风向,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显然已被这番说辞打动。

我心中冷笑连连。

五年过去,她编故事的功夫倒是更厉害了。

那晚的情形我记得清清楚楚。

刚进新房,我就突然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听说她失足坠崖的消息。

可巧的是,宋尚书家的嫡长子宋怀安的马车也在同个地方坠崖,两人一起失踪了。

外人不知内情,但我们三家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林烟儿分明是和宋怀安约好私奔了。

他俩早就情投意合,偏偏宋尚书和威远侯林青山是朝堂上的死对头。

为了拆散这对鸳鸯,也为了攀上将军府,林青山硬是把女儿许配给了我。

当时我看两家门第相当,林烟儿貌美又有才,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直到她逃婚,我才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

林家把她和宋怀安的私情瞒得滴水不漏。

思及此,我不再给她留情面,冷冷道:“林烟儿,你我尚未洞房,这孩子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刚刚还对林烟儿很是同情的几位大娘,顿时狐疑地看向她。

林烟儿脸色骤变,随即尖声道:“你胡说!

昀儿明明就是你的孩子!

你居然不认!”

“明明是你自己停妻另娶,负心薄幸!”

“我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

将你罢官!”

我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好啊,尽管去。”

林烟儿顿时涨红了脸,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因愤怒而发颤。

“你以为我不敢?”

“我这就去找我爹!

让他带我进宫面圣!

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我嗤笑一声开口:“你爹娘?

他们早就——不如我们陪你走一趟?”

一道清越的女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我没说完的话。

大红喜轿折返回来,重新梳洗打扮的谢晚棠款款而出,一身正红嫁衣,衬得肌肤如雪。

她执扇半掩面,挡住脸颊的红肿,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朝我眨了眨。

我立即会意地闭上嘴。

有些真相,让她亲眼看到才更有意思。

可林烟儿却误会了我的意图,以为我是露怯了。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哼,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说完,她趾高气扬地拉着孩子往林家走去。


迎娶宰相千金当天,死去五年的妻子突然复活。

她牵着一个四岁男童,拦住我迎亲的花轿。

“裴璟,你怎能如此狠心?”

“我与儿子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却在这迎娶新妇!”

“你等着!

我要让爹娘为我做主!”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对她无有不从。

我却轻蔑一笑。

她还不知道,自己仰赖的娘家早已灰飞烟灭。

五年前,我们大婚那日,她将我迷晕在洞房,转头和她的好情郎宋怀安私奔。

夫妻一场,我只当她死了,并未格外苛责。

可宋家却没有放过她。

威远侯府早被流放千里,无一生还。

……迎亲的喜轿刚走到一半,当街便冲出来一个妇人。

那妇人猛地钻进队伍,狠狠撞开抬轿子的轿夫。

她掀开喜帘,二话不说,就把里面的新娘子拽了出来。

“想嫁给裴璟?做梦!我还没死呢!你有什么资格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竟敢抢我夫君!看我不打死你!”谢晚棠被她压在地上,金线绣的嫁衣被扯得支离破碎。

头上的发冠也已摔碎,珍珠玛瑙滚了一地,半边脸颊高高肿起。

变故来得太快,喜娘手中的果盘“咣当”落地,围观的百姓都惊得张大嘴巴。

“住手!”我暴喝一声,飞身上前,抬脚就将林烟儿踹出丈远。

她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抬头看见是我,愣了片刻。

随即,她踉跄着跪倒在地,声音凄厉得盖过喜乐。

“裴璟!

你摸摸良心!

当年你发的誓都喂了狗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我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转而牵起谢晚棠的手,将她扶回轿子里:“别怕,万事有我。”

见她缓缓点头,我这才朝一旁的贴身侍卫吩咐道:“先护送夫人回府梳洗。”

喜轿渐行渐远,我却始终不放心地注视着它离去的方向。

见状,林烟儿暗中狠掐了一把儿子的胳膊。

原本呆立在旁的那孩子顿时扑上来抱住我的腿,哭喊道:“爹爹别娶别人!

昀儿只要亲娘!”

小小的人儿哭得浑身抽搐。

林烟儿也跟着掩面痛哭:“裴璟!

你好狠的心!

我为你死过一回,如今带着骨肉回来,你却要另娶新欢?”

“这五年来,我和孩子吃尽苦头,就换来你的负心薄幸?”

她猛地扯住我的喜服,嘶声道,“今日你要敢娶别的女人,我就带着儿子撞死在你面前!”

周围百姓顿时哗然,指指点点。

“看不出来裴将军往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竟还有这么一桩风流债……”几个妇人面露不忍,小声嘀咕:“谁说不是呢,孩子都这么大了,若真是亲生骨肉,裴大人也太狠心了……”喜乐声停止,整条街都因这场闹剧安静下来。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侍从:“去祠堂,请出夫人的牌位来。”

当那方乌木灵牌被恭敬捧到人前时,林烟儿踉跄着倒退两步。

我抚过牌位上“先室林氏”四个描金小字,冷冷道:“林烟儿,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你已经死了五年了!”

特意咬重的尾音让在场众人打了个寒颤。

“按我朝律例,妻亡三载即可续弦。”

我缓步逼近,看着她血色尽褪的脸:“今日已是第五个年头,本将军迎娶新妇,有何不可?”

捧着牌位的侍卫在人群中缓缓穿行,让每个人都能看清乌木灵牌上的小字。

原本窃窃私语的百姓突然噤若寒蝉。

不知是谁先惊叫一声“鬼啊”,人群如潮水般退开。

空出的青石板上只余林烟儿母子孤零零站着。

几个胆小的妇人已经跪地合十,嘴里不住念着驱邪的经文。

只有几个胆大的闲汉壮着胆子凑近,绕着林烟儿转了两圈,突然哄笑起来:“有影子!

不是鬼魂作祟!”

一个尖嘴妇人挤到前头,上下打量:“这就是裴将军那个新婚夜就暴毙的夫人!

错不了!”

“唉!

原来没死啊!

可怜裴将军白白背了五年克妻的名声!


林青山说完这句话,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林烟儿和宋怀安像两根木桩似的杵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伯、伯父这是气糊涂了吧?”

宋怀安额头上沁出冷汗,结结巴巴道,“我爹怎么可能……”而林烟儿却突然冲到我面前,难以置信地冲我咆哮。

“裴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在耍什么把戏!”

我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嗤笑道:“需要我耍把戏吗?”

“不信你问问这些百姓,是谁在金銮殿上,举着血书告发威远侯林青山通敌叛国?”

宋怀安脸色一变,冲我吼道:“裴璟!

你少血口喷人!”

他作势还想上前撕打我。

卖炊饼的王老汉立马为我发声:“没错!

就是宋尚书干的!”

绸缎庄老板娘也小声接话:“林家上下三十多口人,那叫一个惨啊!”

“官兵来抄家那天,林家老夫人连件厚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就穿着单薄的寝衣被拖出门。

老人家跪在雪地里直哆嗦,没两天就咽了气。”

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

“林夫人更惨,听说在流放路上,被一群官差欺辱致死啊……最可怜的是林家那个才十岁的小少爷,那么小的孩子,戴着二十斤重的枷锁走了三千里路。

经过沧州时染了时疫,官差嫌晦气,直接把他扔在了乱葬岗……”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每句话都像刀子往林烟儿心窝子里捅。

她抱着昏迷的林青山,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宋怀安脸色煞白,突然抓住林烟儿的手腕:“烟儿你听我解释!

我这就带你回府,让我爹当面说清楚!”

“滚开!”

林烟儿猛地甩开他,指甲在宋怀安手背上刮出三道血痕。

她赤红的眼睛里噙着泪,却硬撑着没掉下来。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如果真是你爹做的,我不会放过你们宋家!”

说完,她凄然抬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裴璟,一夜夫妻百日恩,就当看在儿子的份上……求你救救我爹……”她话音未落,身旁的男童已经扑到林青山身上,哭得撕心裂肺:“外公醒醒……昀儿害怕……”围观的妇人们开始抹眼泪,几个老汉也不住摇头叹气。

我指节捏得发白。

她这分明是要当众逼我就范——忽然,一只温软的手轻轻包住我的拳头。

谢晚棠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前,一袭嫁衣明艳如火:“来人,送林大人去回春堂。”

她转头对林烟儿浅浅一笑:“林大小姐放心,诊金我们谢家出了。”

谢家两个壮实的小厮立刻上前,小心翼翼抬起林青山。

林烟儿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恶狠狠地剜了谢晚棠一眼,拽着孩子灰溜溜跟了上去。

宋怀安还想追,却被看热闹的百姓故意伸脚绊了个趔趄。

我冷脸看完这一切,扶着谢晚棠重新登上花轿。

小娘子凤冠上的流苏都歪了,却还冲我抿嘴一笑。

我宠溺地帮她整理好流苏,惹得她脸色通红。

喜娘笑着看了我们一眼,拖着长音喊道:“起轿——”锣鼓声重新响彻长街,一路顺利地到了将军府。

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我与谢晚棠总算礼成。


林烟儿被抓后,我将昀儿送去了城南善堂,特意嘱咐管事好生照看。

这孩子不过五岁年纪,若能远离他生母的荼毒,未必不能长成个堂堂正正的男儿。

谁曾想才过五日,善堂管事就匆匆来报。

“将军,那孩子……昨夜不见了。”

管事额头抵着青砖地:“老奴找遍全城,却在西城一处小院外瞧见了他。”

我笔尖一顿——西城那院子,分明是贤王名下的私宅。

我眉头一皱,心中暗惊:林烟儿何时攀上了贤王这棵大树?

旋即,我沉声下令:“派两个机灵的,日夜盯着那宅子,一举一动都要报我。”

当夜,亲兵带回消息。

林烟儿不仅活着,还穿着织金缎子,打扮得珠光宝气。

三更时分,贤王竟乔装来访,与她颠鸾倒凤。

云雨过后,贤王搂着林烟儿试探:“烟儿何时能将魏王密信交予我?”

“陷害林家,魏王也有份,我一定帮烟儿报仇雪恨。”

可林烟儿却闪烁其词:“不急,我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时候到了,自然会交给王爷。”

听完亲兵的汇报,我冷笑不已。

难怪这毒妇能逃出大牢,原是攀上了贤王这根高枝。

但她何来的什么魏王密信。

不过是凭空捏造,想借此得到贤王的庇护罢了。

魏王谋反后,皇上却念在父子之情,饶他一命,只将他圈禁在宗人府。

如今,贤王这是想赶尽杀绝啊!

既然如此,我便给他们演一出借刀杀人!

次日,我命人将贤王养外室的消息透给贤王妃身边的嬷嬷。

这位善妒的正妃当即带着婆子闯进小院,把赤条条的林烟儿拖到雪地里。

“灌药!”

贤王妃的金护甲刮过林烟儿的脸,“本妃倒要看看,坏了这副身子,她还怎么勾人!”

绝子汤混着血从林烟儿嘴角溢出时,贤王妃转头对门外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道:“这贱婢,赏你们了。”

躲在衣柜缝隙里的昀儿瞪大眼睛,看着母亲被拖进里屋。

“娘亲!”

他尖叫着从柜子里冲出来咬人。

贤王妃反手一耳光:“小杂种,送你见阎王!”

我站在对面茶楼,看准时机,让亲兵把火把扔进马厩。

火势转眼吞没院落。

街坊们提着水桶赶来时,正撞见贤王妃在井边淹死昀儿。

“杀人啦!”

尖叫划破夜空。

贤王养外室,贤王妃毒杀外室母子的事情不胫而走。

贤王向来以“贤德之名”得人心。

如今出了这样子的事,他们夫妇俩名声尽毁。

这桩丑闻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连皇上都被惊动了。

皇上震怒,当即下旨将贤王妃禁足于佛堂思过,并命御林军彻查此事。

官兵冲进林烟儿的小院时,她正抱着昀儿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个官兵翻箱倒柜,突然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一件明黄色的衣袍——那上面赫然绣着五爪金龙!

林烟儿脸色煞白,随即尖叫:“这、这不是我的!”

“是贤王殿下的!

他前日来我这里时,还当着我的面试穿过!”

她扑到官兵脚边:“大人明鉴啊!

贤王说等他登基后,要封我做贵妃的!”

消息传进皇宫,皇上气得当场砸了御案:“好个逆子!”

御林军连夜包围贤王府,果然在书房密室中搜出私造的玉玺和龙冠。

贤王被铁链锁着拖出府门时,还在嘶吼:“父皇!

儿臣是被冤枉的!

是那毒妇栽赃!”

但是,根本没人理会他的喊冤叫屈。

他私造玉玺是事实,私制龙袍自然也合情合理。

三日后,贤王被赐鸩酒,贤王妃一条白绫了结性命。


此事了后,我本以为能消停一阵子。

没想到半月后,林烟儿竟带着那孩子闹上了将军府。

她一身素衣,牵着男童跪在府门前,哭得梨花带雨。

“裴璟!

昀儿是你的骨肉,你怎能不认?

难道真要逼我们母子去死吗?”

百姓们纷纷围观,指指点点。

林烟儿见人多了,更是高声哭诉:“谢晚棠不过仗着家世,抢了我的正妻之位!

今日我只要一个公道!”

“我要你用八抬大轿将我风风光光迎回将军府,让谢晚棠那个贱人跪着给我敬妾室茶!”

“否则,我就要让全京城都知道,你裴璟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我冷眼看着她演戏,淡淡道:“既然你说昀儿是我的儿子,那就滴血认亲吧。”

林烟儿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立刻应下。

“好啊!

验就验!”

侍从端来清水,我刺破手指,血珠滴入碗中。

林烟儿也割破孩子的手指。

血滴入水,竟真的缓缓相融!

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难道真是裴将军的儿子?”

“哎呀,这血都融在一起了,看来真是裴将军的种啊!”

“那谢家小姐可惨喽,刚过门就要当后娘……”林烟儿掩面哭泣:“夫君,你如今还要抵赖吗?”

我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请医正大人验水。”

早已候在一旁的老医正立马上前,指尖蘸水一尝,立刻皱眉:“水中掺了白矾!

白矾入水,纵非亲生,血亦能相融!”

百姓们顿时义愤填膺:“这女人竟敢作假!”

我冷声道:“既然滴血认亲不作数,那就滴骨认亲!”

“来人,抬宋怀安的尸骨上来!”

林烟儿脸色骤变,尖声道:“裴璟!

你竟敢掘人坟墓?!”

我嗤笑:“宋怀安死在乱葬岗,尸骨被野狗啃得七零八落,何须掘坟?”

侍从抬上那具被野狗啃噬过的骸骨,森森白骨上还挂着几缕腐肉。

我一把抓过昀儿的手,刀光闪过,血珠“啪”地落在宋怀安的头骨上。

众人屏息凝视,只见那血竟如活物般,顺着骨缝丝丝渗入!

“天爷啊!

真是宋家的种!”

有人惊呼出声。

林烟儿面如死灰,踉跄后退:“不……不是的……”有人彻底怒了:“这毒妇!

自己偷人,生下孽种,还敢栽赃裴将军!”

“水性杨花!

不知廉耻!”

“打死她!

别让她跑了!”

林烟儿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却被百姓团团围住。

她慌乱中推倒昀儿,自己拼命往外挤。

可刚跑两步,就被谢家的侍卫一把按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道:“林烟儿,你机关算尽,可曾想过今日?”

她抬头,眼中满是怨毒:“裴璟!

你不得好死!”

我懒得再理她,挥手道:“送官。”

侍卫拖着她往外走,百姓们仍不解气,烂菜叶、臭鸡蛋纷纷砸向她。

谢晚棠站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夫君这下可算洗清冤屈了?”

我揽过她的腰,低笑:“怎么,夫人还吃醋?”

她轻哼一声:“谁吃醋?

我只是觉得,这出戏,看得真痛快。”

我大笑,牵着她的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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