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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完结文

大明节度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夜幕降临,月色如水。刘宅里一片安静,只有院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摇曳。突然,一群黑影鬼鬼祟祟闯了进来。住在门房里的穆冲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立刻警觉起来。难道是他们追杀过来了吗?她迅速拿起身边的横刀,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此时刘病已也听到了动静,低声叫醒刘玄策,“爹,好像有人闯进来了,我出去看看。”他抓起一根木棍,走出门去,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却并说话,径直朝着他冲来。刘病已挥舞着木棍冲了上去,跟他们厮打在一起。此时,穆冲歌也悄悄靠近了这群黑衣人,发现他们的动作并不娴熟,根本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些人怎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穆冲歌来不及多想,加入了战斗,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黑衣人被她的突然攻击打...

主角:李四刘玄策   更新:2025-04-22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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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幕降临,月色如水。刘宅里一片安静,只有院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摇曳。突然,一群黑影鬼鬼祟祟闯了进来。住在门房里的穆冲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立刻警觉起来。难道是他们追杀过来了吗?她迅速拿起身边的横刀,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此时刘病已也听到了动静,低声叫醒刘玄策,“爹,好像有人闯进来了,我出去看看。”他抓起一根木棍,走出门去,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却并说话,径直朝着他冲来。刘病已挥舞着木棍冲了上去,跟他们厮打在一起。此时,穆冲歌也悄悄靠近了这群黑衣人,发现他们的动作并不娴熟,根本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些人怎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穆冲歌来不及多想,加入了战斗,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黑衣人被她的突然攻击打...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完结文》精彩片段


夜幕降临,月色如水。

刘宅里一片安静,只有院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摇曳。

突然,一群黑影鬼鬼祟祟闯了进来。

住在门房里的穆冲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立刻警觉起来。

难道是他们追杀过来了吗?

她迅速拿起身边的横刀,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此时刘病已也听到了动静,低声叫醒刘玄策,“爹,好像有人闯进来了,我出去看看。”

他抓起一根木棍,走出门去,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却并说话,径直朝着他冲来。

刘病已挥舞着木棍冲了上去,跟他们厮打在一起。

此时,穆冲歌也悄悄靠近了这群黑衣人,发现他们的动作并不娴熟,根本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这些人怎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穆冲歌来不及多想,加入了战斗,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黑衣人被她的突然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刘病已和穆冲歌合力,不过眨眼工夫就把十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

刘病已抓住一个黑衣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原本嘴很硬,什么都不说,可刘病已一拳砸在他鼻子上,疼得他哇哇惨叫。

眼见刘病已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又要打,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别打我了,我说,是李四。”

刘病已怒骂,“李四这混蛋,卑鄙无耻!”

刘玄策在屋内借着月色看到了穆冲歌的身手,心中暗自庆幸今晚让她们娘俩来家里住。

他走出房间,连连称赞道:“穆姑娘真是好身手!”

穆冲歌皱着眉头,冷言冷语问道:“那个叫李四的是你仇人?”

刘玄策无奈地叹了口气,“谈不上仇人,可能是白天卖酒赚了些银子,被眼红的人给盯上了。”

穆冲歌没再多问,“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刘玄策看着穆冲歌,诚恳地说:“你母亲身体还很虚弱,你们可以继续住在我家。”

穆冲歌冷哼一声,“你是想让我保护你吧。”

刘玄策尴尬地笑了笑,说:“如果可以,你帮我看家护院,我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怎么样?”

穆冲歌没有理会,转身径直回了门房。

一夜无言。

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昨夜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在李家,却是鸡飞狗跳。

没把银子偷回来,李四气得耳朵冒烟。

“以刘玄策的尿性,用不了一个月,两千两银子得全被他败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突然,他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亲信,“你们没有暴露吧,他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

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四爷放心,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我是四爷的人。”

他眼珠子一转,“四爷,刘玄策家里有个高手,不好对付,要不请解债主下山,宰了他爷俩?”

……

吃过早饭,刘玄策把儿子刘病已叫到跟前,“去买五十斤黑糖和十斤排骨回来。”

刘病已满脸疑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爹,买黑糖干嘛,还不如买五十斤粮食呢。”

家里钱不是大风吹来的,别看有两千两,花完了还得喝西北风。

老爹败家的行为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刘玄策呵斥道:“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去就去。对了,给张三娘送二十两银子的分红,再送她一斤黑糖。”

刘病已嘟囔着:“爹,你不是说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吗?要不,你把张三娘娶进家门吧?让我姨夫去帮你提亲。”

有个女人管家,老爹应该不会乱花钱了吧。

真是大孝子。

谁知,刘玄策听了这话,扬起巴掌就要打他后脑勺,刘病已吓得撒腿就跑。

刘病已一边走一边心里犯嘀咕,埋怨老爹一天不花钱就难受,也不知道攒钱给自己娶个媳妇,自己都十八了。

抱怨归抱怨,活还得干。

他去买了五十斤黑糖,背着袋子先去了张三娘的家,给了她二十两银子的分红。

“三娘,我爹说,这段时间酿的酒先不卖了,放地窖里存着。”

张三娘满口答应。

酿酒的法子是人家刘员外的,刘员外说不卖,那就暂时不卖。

刘病已又递过去一斤黑糖,“我爹让我给送过来,让三娘泡水喝,他还嘱咐三娘多喝热水。”

他并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多喝热水,还要黑糖泡水,真麻烦。

闻言,张三娘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这死鬼竟然还知道自己来那个了,她心里暖暖的。

趁张三娘回屋里放黑糖的工夫,刘病已快速把一个盒子塞到赵露露手里,露出一嘴大白牙,嘿嘿笑道:“这是给你买的。”

说完,他心脏砰砰直跳,飞快跑开。

跑到门口,刘病已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说道:“三娘、露露,中午我家炖排骨,你们去吃啊。”

说完,不见了人影。

赵露露打开盒子一看,是个簪子,顿时羞得脸上泛起红晕,耳根都红了。

她也赶紧把盒子藏起来,唯恐被娘看见。

回家路上,刘病已激动得不行,脑海中全是赵露露的影子,回想起她的笑容,他也不自觉地笑了,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感觉中。

这世间,又多了个痴情种子。

背着黑糖回到家时,刘病已看到老爹正在和黄泥,“爹,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玄策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先去把黑糖熬成糖浆。”

他指挥刘病已把黑糖全部倒进大锅里,等小火慢慢熬成糖浆后,又让刘病已把黄泥浆倒入锅中。

刘病已大惊失色,完了完了,老爹又要开始败家了,五十斤黑糖可是花了五两银子,就这么糟蹋了?

会遭天谴的。

刘玄策见他愣在原地无动于衷,催促道:“赶紧倒啊,不然糖浆就糊了。”

刘病已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爹,你确定?倒进去可就没法吃了。”

“倒!”刘玄策语气不容置疑。

刘病已无奈,只得忍痛将一大桶黄泥浆倒进糖浆中。

不远处的穆冲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虽然心中充满好奇,但自始至终什么也没说。

刚进门的张三娘和赵露露也正好看到这一幕,母女俩脸色大变。

张三娘痛心疾首,疾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这也太败家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刘玄策淡淡一笑,“不如改名叫醉翁亭,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闻言,郑墩儒和林洛初脸上愠色逐渐褪去。

尤其是郑墩儒,顿时转怒为喜,“醉翁之意不在酒,妙哉妙哉,以后就叫醉翁亭了,当浮一大白。”

他态度十八度大转变,甚至亲自给刘玄策倒了一杯酒,“在下谢兄台赐名。”

等刘玄策喝完,郑墩儒邀请他入座。

“兄台,方才是我小家子气了,请多多包涵。”

郑墩儒又命人取来文房四宝。

“兄台能否将刚才的诗句写下来,在下帮你宣扬出去,那时,兄台必名噪一时。”

刘玄策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郑夫子,实不相瞒,我的字实在拿不出手,还是你来写吧,你的书法必定能让这首诗增色不少。”

刘玄策是懂人情世故的,他也看出来了,想要搞定林洛初,先得搞定郑老头,只要把郑老头哄开心了,给自己打辅助,何愁大事不成。

果然,郑墩儒心情大好。

他站起身,拿起毛笔,饱蘸浓墨,笔锋游走间,那首《木兰花》跃然纸上。

写完后,他轻轻放下毛笔,微微摇头感叹道:“自此之后,恐怕没人轻易敢再写木兰花这一词牌了。”

刘玄策并不在意郑墩儒的夸奖,而是看着林洛初,轻声说道:“我与林小姐可谓一见如故,林小姐或许对我有些误会,我作这首诗,也是希望能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

可林洛初对刘玄策的态度依旧冰冷,“你我之间没有误会。”

在她心里,刘玄策老色胚的标签算是撕不掉了。

这首木兰花,是刘玄策专门为林洛初写的?

郑墩儒仿佛明白林洛初为何讨厌刘玄策了。

一个八十岁的老头,竟然对她有非分之想?

简直岂有此理。

你俩差六十多岁呢。

我敬你,是因为那首木兰花和醉翁亭,可你这般直勾勾地看我贤侄女,动了坏心思,一点礼数都不懂,休要怪我打你脸。

郑墩儒干咳一声,不动声色说道:“兄台,你说林小姐对你有误会,我看这样好了,你不妨再作一首,如此,林小姐也就信你了,如何?”

他也有考究刘玄策学问的意思。

刘玄策微微一笑,“林小姐,我再作一首的话,你是不是信我了?”

林洛初担心他早有准备,冷哼一声,“既然郑伯伯发话了,那就给你一次机会,但这次,我来命题,如今边关战事吃紧,你就以此为题,写一首吧。”

她要刘玄策原形毕露。

一旁的刘病已听到这话,顿时紧张得大汗淋漓。

他心里清楚,父亲哪会作诗啊,这下可完了。

他偷偷看向刘玄策,眼中满是担忧。

刘玄策却神色镇定,他微微沉吟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那首经典的边塞诗。

片刻后,刘玄策缓缓开口:“当时明月照今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郑墩儒和林洛初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震惊。

这首诗气势磅礴,意境深远,但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诗中所提到的“龙城飞将”,极有可能指的是本朝名将穆青云。

而穆青云,可是朝廷认定的罪臣。

林洛初的心跳陡然加快,紧张地看向四周,生怕这话被其他人听到。

刘病已看着老爹的眼神,像是看到了鬼。

天撸了,老爹连书都懒得看,什么时候会作诗了?

刘玄策瞧着郑墩儒和林洛初脸上那凝重,且带着几分惊恐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首诗已经有人写了?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突然都这么严肃?”

郑墩儒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地问道:“兄台,你这首诗可曾告诉过别人?”

刘玄策摇头,“没有,我刚作出来,这不是头一回说嘛。”

郑墩儒听后,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神色略微缓和了些,“那就好,那就好。”

刘玄策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追问道:“这诗有什么问题吗?”

“刘兄这首诗明显是为穆青云将军而写,他虽已不在人世,可仍是朝廷罪臣,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拿这首诗做文章,你可就大祸临头了。”

郑墩儒眉头紧皱,目光中满是担忧

刘玄策立即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与穆青云有关的信息。

穆青云本是大魏朝名将,在边关纵横沙场,连败突厥,屡立奇功,堪称国家柱石,因其骁勇善战,素有“飞将军”之称。

然而,朝廷奸臣当道,那些奸佞之人为一己私利,不择手段构陷他。

当朝皇帝也忌惮他功高震主,竟听信谗言,将他骗回京城,治罪下狱。

天下无数官员、百姓皆为穆将军鸣冤叫屈,可朝廷却下令,谁要是敢为穆青云说情,同罪。

最后,穆青云在狱中被残忍杀害,天下冤之。

穆青云之死,成为大魏建国以来,最大的意难平。

刘玄策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撞枪口上了。

可诗都作出来了,后悔晚了,更何况绝对不能在林洛初面前表现出丁点胆怯的样子。

男人,绝对不能说不行。

这时,林洛初目光灼灼地看着刘玄策,眼神中满是钦佩之色。

“刘员外能作出此诗,说明是个有良心的人,是真正的大丈夫。”

她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我父亲也曾为穆青云积极奔走,试图为他洗刷冤屈,只可惜人微言轻,最终也没能改变什么。”

林尚书说,这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

穆将军死了,他们这一代人将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郑墩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刘玄策,此人无论才学,还是这份胆量,都让人钦佩不已。

郑墩儒只把刘玄策作为同道中人,亲自斟上三杯酒。

“来,我等一起敬穆将军的在天之灵。”

刘玄策将酒洒在地上,祭英雄,也祭死去的那个自己。

郑墩儒又给三人倒上一杯。

“刘兄的木兰花婉约清新,这首边塞诗又豪迈大气,当真是高人,在下再敬你一杯。”

刘玄策喝进嘴里,摇了摇头,“酒是好酒,可味道终究差了些,回头我送你一坛好酒。”

郑墩儒震惊了。

这可是御酒,天下最好的酒。

林洛初好奇,“刘员外喝过比这还要好的酒?”

刘玄策笑道:“林小姐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的见面时,有人要抢我的酿酒秘方吗?”

林洛初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了在六福酒楼的情景。

就在这时,郑墩儒的二儿子郑宪火急火燎跑了过来,面色焦急。

郑墩儒见此情形,眉头一皱,忍不住训斥道:“慌什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沉稳,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郑宪喘着粗气,急切说道:“爹,不好了,前几天那个高价收粮的粮商不见了。”

“什么?”郑墩儒大惊失色,猛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谁不见了?”

“高价收粮的粮商不见了。”


掌柜面露难色,“三两银子实在太低了,我这成本都不够啊。”

“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我再去别家看看。”说完,刘玄策便拉着刘病已准备离开。

掌柜见状,急忙喊住他们,“客官要是真心喜欢这盒子,三两银子就三两银子吧,权当我交个朋友。”

刘玄策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递给掌柜,然后拿起木盒,和刘病已走出了铺子。

刘病已惊讶,“爹,你这是给谁买的?你不是说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吗?”

“谁说这是给女人买的了。”

刘玄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对刘病已说道:“儿子,把白糖倒进木盒中。”

刘病已虽然不明白老爹的用意,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看着装满白糖的木盒,刘玄策笑道:“人靠衣服马靠鞍,要想卖个高价,得学会包装。白糖装在这精美的盒子里,档次一下子就提高了,到时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可说话间,刘玄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淳青!

卧槽,这货真是阴魂不散。

“儿子快走。”

然而,即便他们走得很快,可刘淳青还是紧追不舍。

刘淳青边追边喊:“二叔,等等我,我有两样东西要送给你,二叔!”

“我可不敢要你的东西,你赶紧走,我不认识你。”刘玄策不禁加快了脚步。

刘淳青看着他健步如飞的步伐,不禁一怔,一个普通的八十岁老头怎么会走得这么快?

看来二叔真的不普通,他就是天命人无疑了。

刘淳青三步并作两步,追到刘玄策面前,“二叔,我送你一幅天下舆图,上边有大魏的城池和突厥的地形,对你以后有帮助。”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包袱,强行塞给刘玄策。

“还有一块玄鸟玉佩,是我们祖师爷开过光的,能帮二叔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刘玄策定睛一看,玉佩是一只鸟的形状,眼睛是用红宝石镶嵌上去的,别说,还挺漂亮。

但他还是摇头,斩钉截铁说道:“我说过,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赶紧拿走,别耽误我干正事。”

刘淳青却态度坚决,“只要二叔你收下,我立马走,要不然我就一直跟着你。”

刘玄策见状,只得勉为其难收下,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幸好这货今天没再提造.反的事情,大街上可是人多眼杂。

刘病已看着刘淳青的背影,纳闷说道:“爹,以前时候,他对你可不像现在这样热情,见了你都是绕道走,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刘玄策心中一震,“是吗,那你还记得他从什么起,对我态度大转变的?”

“好像是从你诈尸那天开始的。”

刘玄策陷入沉思,难道他算出自己是穿越者了?

这个时空的相术这么吊吗?

刘玄策收起舆图,将玉佩挂在脖子上,慢悠悠地往前走,不多时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十分热闹。

刘玄策好奇心顿起,对刘病已说道:“走,咱们去瞧瞧。”

于是,两人费力地挤过人群,凑到了最前边。

这里是湖州最著名的青楼,望春楼。

楼上挂着一副上联:“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原来,望春楼的头牌陈师师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为了造势,在这里举办了一场特别的活动。

只要对出下联,陈师师就会陪他共度良宵。

这场活动引来了无数人,楼下人山人海,人们都在翘首以盼,希望能一睹陈师师的风采。

刘玄策旁边站着一位年轻书生,名叫胡守净。


刹那间,他肠子都悔青了,心里暗叫不好,这不是把夫人的身份给暴露了吗?!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紧接着,那眼底深处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穆夫人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张庭弼的异样,她很清楚这帮人的脾气,赶忙说道:“刘员外父子二人对我们极好,如果不是他们,我早死了。”

她随后把刘玄策父子救她们母女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试图安抚张庭弼那紧绷的神经。

得知是刘玄策救了她们,张庭弼心中的那丝杀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感激。

他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他双膝跪地,郑重朝刘玄策磕了一个头。

“请受我一拜,以后刘员外就是我张某人的恩公。”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刘玄策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潇洒与从容,深藏功与名。

然而,此时此刻,刘玄策内心却有别的想法。

“老张,你在玄甲军是什么身份?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隐瞒我了。”

张庭弼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神色变得庄重起来,挺直腰杆说道:“我曾是穆帅亲卫营统领,穆帅待我恩重如山,可在穆帅遇难之时,我却无能为力,是我张庭弼无能。”

提及穆帅字眼时,他表情痛苦,眼底藏着惭愧。

刘玄策得知他是玄甲军亲卫营统领,心中一阵狂喜。

这可是个宝。

如果把这样的人招致麾下,看家护院的话,以后李四再敢来抢,直接打死。

想到此,他觉得更应该把穆夫人留在家里,好多招募几个玄甲军。

穆母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与怀念,轻声问张庭弼道:“玄甲军其他兄弟都去了哪里?”

张庭弼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落寞与无奈。

“回夫人,朝廷解散了玄甲军之后,兄弟们都散了,有的回家种地,有的做起了买卖,有的不知所踪……总之,大伙对朝廷失望之至。而我,走投无路,不得不落草为寇。”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苦涩与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这坎坷的命运。

闻言,刘玄策一阵唏嘘。

堂堂正规军,最后被逼当了贼寇,大魏朝可真行。

“你暂时住在我这,让穆夫人搬去西厢房住,你和杨擒虎住在门房,保护穆夫人。”

紧接着,刘玄策话锋一转,“我看你打起仗来一板一眼,很有章法,你应该跟穆帅学过战阵之法吧?”

张庭弼点头,“我跟随穆帅左右,耳濡目染,学到过穆帅的一点皮毛。”

“那好,回头教教我儿子怎么打仗。”

虽然刘病已能压制张庭弼,但靠的是个人能力。

尤其是张庭弼是军人,会战阵之法,可以教教刘病已。

张庭弼微微一愣,“恩公,你要让小公子去当兵?这可不是什么好出路,当兵的日子苦啊,还可能会丢了性命。”

刘玄策摇头,“突厥屡屡南下,万一将来哪天他们马踏中原,会点打仗的本事,也能自保。”

刘玄策了解了大魏朝的历史后,对这个朝代的未来不看好。

他甚至觉得,乱世很有可能就要来了。

他原本还想让张庭弼改个名字,隐姓埋名,能过平安日子。

后来想想算了,人家光明磊落,又没做什么龌龊事,凭什么改名。

如果官府以后难为他,刘玄策就去找郑墩儒或者林洛初,以他们两个的能力和对穆青云的敬仰,保下张庭弼应该问题不大。


说罢,刘玄策拉着他来到门房找张庭弼,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刘玄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张庭弼怎么回事?人怎么不见了?”

刘病已看到杨擒虎在院子里玩耍,叫过来问道:“张庭弼去了哪里?”

杨擒虎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天还没亮,张叔就走了,说是要出趟远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刘玄策一听,顿时眉头紧皱,很不爽,“这人走也不说一声,一点礼数都不懂,太不靠谱了!”

穆冲歌要去办大事,张庭弼也要去办事,玄甲军的事可真多。

张三娘得知刘玄策父子回来后,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她精心地梳妆打扮了一番,顿时少妇的魅力展露无疑,妖娆无比,带着闺女赵露露前来拜访。

何止是张三娘,赵露露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路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病已的身影,脸上时不时地泛起一抹红晕。

到了刘玄策家,张三娘一进门,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四处寻找着刘玄策的踪迹。

当她看到刘玄策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快走几步迎上去,热情说道:“刘员外,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从大扬水村回来了,我和露露就赶紧过来看看。”

然而,当张三娘看到穆夫人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原本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敌意。

对她来说,穆夫人的出现仿佛是一个威胁,尤其是看到刘玄策对穆夫人也颇为照顾,她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刘玄策定睛一看,这个张三娘非常有少妇风韵,他突然理解曹丞相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想继承魏武遗风。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有了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当然,刘玄策也把张三娘的这些细微反应都看在了眼里,无奈摇了摇头,把张三娘拉到一边。

“别瞎想,人家穆夫人可比你大几十岁呢,你跟她吃什么醋?”

张三娘一听,脸上微微一红,嘟着嘴说道:“我哪有吃醋,我就是……就是觉得她和你走得太近了,她毕竟来路不明。”

刘玄策却指了指墙角处的几块石头,说道:“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和露露一起把那几块石头给我敲成粉末,我有用。”

张三娘一听,登时不乐意了,“你这不是消遣人吗?”

刘玄策却一本正经说道:“我什么时候消遣过你?你只管做,我给你工钱。”

这样既能让张三娘和赵露露有事可做,又能让刘病在自己眼皮底下老老实实,免得他又做出什么舔狗的扯淡事。

下午,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给刘家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宋卫宋押司来到了刘玄策家。

他走进院子,看到张三娘也在,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走到刘玄策身边,悄声说道:“你跟这寡妇走得也太近了吧,你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刘玄策连忙摇头,解释道:“你别胡说,主要是她活好,我让她来给我干点活。”

宋卫贪婪地扫了张三娘几眼,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

“姐夫,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如果你真有想法的话,我可以帮你做媒,这俏寡妇倒也有几分姿色,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呢,你下手要趁早。”

在刘玄策家,两人不称职务,都是姐夫妹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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