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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归处往来生小说阿绾姜星绾

清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见这三个字,纪司珩突然暴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姜星绾疼得眼眶发红,却没有挣扎。纪司珩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曾经明媚如春阳的少女,如今憔悴得不成人形。她的皮肤粗糙皲裂,曾经圆润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只有那双眼睛,还倔强地亮着微弱的光。“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娘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呢!你给她下毒!我娘……”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她死前那么痛苦......”姜星绾的眼泪终于落下:“我也不想......”“够了!”纪司珩终于听不下去,厉声打断她的话,转身对远处候着的侍卫喝道,“来人,把她带回府!”两名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姜星绾。她虚弱得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你要......带我去哪?”...

主角:阿绾姜星绾   更新:2025-04-22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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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绾姜星绾的女频言情小说《心不归处往来生小说阿绾姜星绾》,由网络作家“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这三个字,纪司珩突然暴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姜星绾疼得眼眶发红,却没有挣扎。纪司珩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曾经明媚如春阳的少女,如今憔悴得不成人形。她的皮肤粗糙皲裂,曾经圆润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只有那双眼睛,还倔强地亮着微弱的光。“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娘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呢!你给她下毒!我娘……”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她死前那么痛苦......”姜星绾的眼泪终于落下:“我也不想......”“够了!”纪司珩终于听不下去,厉声打断她的话,转身对远处候着的侍卫喝道,“来人,把她带回府!”两名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姜星绾。她虚弱得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你要......带我去哪?”...

《心不归处往来生小说阿绾姜星绾》精彩片段




听见这三个字,纪司珩突然暴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姜星绾疼得眼眶发红,却没有挣扎。

纪司珩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曾经明媚如春阳的少女,如今憔悴得不成人形。

她的皮肤粗糙皲裂,曾经圆润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只有那双眼睛,还倔强地亮着微弱的光。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娘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呢!你给她下毒!我娘……”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她死前那么痛苦......”

姜星绾的眼泪终于落下:“我也不想......”

“够了!”纪司珩终于听不下去,厉声打断她的话,转身对远处候着的侍卫喝道,“来人,把她带回府!”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姜星绾。

她虚弱得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要......带我去哪?”她艰难地抬头。

纪司珩的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冷硬。

“我母亲死得那么惨,凭什么你能活着?”

他侧过头,眼神阴鸷。

姜星绾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雪下得更大了,模糊了她的视线。

恍惚间,她仿佛又看见林氏温柔的笑脸,听见她亲切地唤自己“绾绾”。

“林姨......”她无声地呢喃,泪水混着雪水滑落。

纪司珩根本没有动恻隐之心,唇角溢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五年前那个雨夜,他接到噩耗赶回家时,母亲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父亲红着眼将证据摔在他面前。

那盒糕点残渣中验出了剧毒。

他当时不肯相信,疯了一样为姜星绾辩解。

直到所有证据都指向她,直到公堂上她百口莫辩被判流放......

“少爷,要回府吗?”侍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纪司珩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回府。”他冷声道,“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

侍卫准备扶姜星绾上马的时候,纪司珩倏地开口。

“把她拴在马后。”

他的声音比这寒冬还要冷冽。

侍卫犹豫了一瞬,对上纪司珩阴鸷的眼神,立刻低头应声:“是,少爷。”

姜星绾尚未反应过来,粗糙的麻绳已经紧紧捆住了她的手腕。

绳结勒进皮肉,磨得生疼。

她踉跄着被拖到马后,赤足踩在积雪上,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

“阿珩……”

她颤抖着唤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纪司珩翻身上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他猛地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向前冲去。

姜星绾被拽得一个趔趄,重重摔在雪地上。

膝盖磕在坚硬的冻土上,钻心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

麻绳勒进皮肉,手腕很快渗出血来,染红了绳索。

“等等……我……”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拖行在雪地上。

寒风如刀,割裂着她的皮肤。

单薄的衣衫很快被雪水浸透,紧贴在身上。

她的脚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却仍能感受到尖锐的冰碴划破脚底的剧痛。

身后,鲜红的血迹在皑皑白雪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触目惊心。

纪司珩策马前行,始终没有回头。

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身后拖行的声响。

他握缰绳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不知过了多久,纪府高大的门楣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纪司珩勒住马缰,这才第一次回头。

姜星绾蜷缩在雪地上,像一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她的衣衫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擦伤和冻伤。

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结了一层冰霜。

“少爷,她……好像晕过去了。”

纪司珩翻身下马,走到姜星绾身边。

他蹲下身,伸手探向她的鼻息。

微弱但尚存。

不知为何,他竟松了一口气。

“带她去柴房,找郎中简单处理一下。”他站起身,声音冷硬,“别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侍卫领命,小心翼翼地将姜星绾抬了起来。

她轻得可怕,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纪司珩看着雪地上那道蜿蜒的血迹,眼神晦暗不明。

姜星绾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

身下是冰冷的石板,寒气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钻心的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醒了?”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姜星绾艰难地抬头,看到纪司珩站在柴房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格外锋利。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从今天起,你就在纪府赎罪。”纪司珩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尔后,他朝着府里的管事丫鬟吩咐道:“往后,洗衣、劈柴这些脏活累活都交给她去做就行。”

“是,少爷,奴婢明白。”

姜星绾闻言,嘴角溢出苦涩的笑意。

“别想着逃跑。”纪司珩冷笑一声,“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完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阿珩……”

纪司珩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姜星绾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院中那株红梅上。

寒冬中,它开得正艳,如火如荼。

那是她十五岁及笄那年,和纪司珩一起种下的。

她记得那天,少年红着脸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绾,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那时的他们,都以为会相伴一生。

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比身上的伤还要剧烈。

纪司珩猛地转身,看到她惨白的脸上布满冷汗。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又硬生生停住。

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了那株红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少女明媚的笑颜,两人一起挖土栽种的场景,她踮起脚尖将花瓣别在他发间的亲昵。

“该死!”

纪司珩突然暴怒,拔出腰间佩剑,大步走向红梅。

“不要——”

姜星绾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摔倒在冰冷的地上。

剑光闪过,红梅应声而断。

粗壮的树干轰然倒地,扬起一片雪尘。

鲜红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像极了满地的鲜血。

姜星绾被带到了一间残破的下人房。

“这就是你的住处。”管事丫鬟鄙夷地瞥了她一眼,“记住自己的身份,别想着接近少爷。”

房间四面漏风,墙角结着蛛网,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姜星绾抱着自己单薄的行李走进去时,听见身后传来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就是她害死了夫人……”

“听说在西北蛮夷之地待了五年,谁知道干不干净……”

“少爷带她回来是要折磨她吧……”

……

姜星绾面色平静地关上门,将那些恶毒的话语隔绝在外。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嘲讽,在西北的五年,比这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

她径自从袖间掏出一块绣着红梅的手帕。

手帕已经泛黄,边角磨损得厉害,却仍能看出当年绣工的精巧。

那是她十五岁时绣的,纪司珩一直带在身上,直到五年前那个雨夜,他将它狠狠扔在她脸上。

姜星绾轻轻抚摸着手帕上的红梅,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那是她的爹娘!

姜星绾没想到,五年之别,重逢时,竟是这样的景象。

紧随其后的是纪司珩昔日的好友们。

他们谈笑风生地走进院子,仿佛参加什么喜庆的聚会。

她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准备茶点!”管事推了她一把。

姜星绾踉跄着走向厨房,耳边嗡嗡作响。

大厅里欢声笑语不断传来,她听到爹爹那熟悉的声音。

“两个孩子情投意合,这门亲事再好不过了!”

然后是纪司珩低沉的嗓音:“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岳父大人……

姜星绾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姐姐!”姜乐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笑的明媚动人。

“司珩哥哥说,你当年差点就和他成婚了,一定对婚宴颇有见解,不如进来给我们提些建议?”

姜星绾抬头,看到纪老爷站在姜乐身后,眼中满是警告。

她明白,如果拒绝,等待她和家人的会是什么。

“好。”

她轻声应道,放下茶盘,跟着姜乐走向大厅。

一进门,原本热闹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

“这是谁?”

“是星绾啊,你从前不是很喜欢她吗?”

“这不可能!她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

姜星绾低着头,能感觉到纪司珩的目光如刀子般扎在她身上。

“姐姐,你觉得婚宴当天的喜服绣什么图案好?”姜乐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牡丹了,绣牡丹如何?”

姜星绾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余光瞥见纪老爷冰冷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牡丹……很漂亮……”

“啪!”

纪司珩突然摔了手中的茶杯,碎片四溅。

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跟我出来。”

他一把抓住姜星绾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外走。

姜星绾踉踉跄跄地跟着,胸口一阵剧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咳出来,生怕血会被纪司珩发现端倪。

纪司珩一路将她拖到书房,狠狠甩上门,将她抵在墙上。

“你就这么想让我和别人成婚?”

姜星绾被撞得眼前发黑,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看着纪司珩愤怒的眼睛,突然笑了:“怎么?你如此动怒,该不会还对我恋恋不忘吧?”

纪司珩的眸子冷了几分。

“纪司珩,你爱我爱到将弑母之仇都抛之脑后了吗?”

纪司珩猛地掐住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我说……”姜星绾艰难地呼吸着,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纪司珩,你真没用,竟然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你的仇人。”

“好,很好。”纪司珩冷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大度,那婚宴当晚,你就守在婚房外彻夜伺候吧,我要你亲耳听着,我是如何疼爱你的好妹妹的。”

说完,他便狠狠甩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

姜星绾被他的力道推到身形不稳,踉跄着扶住游廊朱漆柱子,指甲深深掐进木纹里。

喉头腥甜泛上来时,她已经跌坐在冰凉的石阶上。

暗红液体泼在青苔斑驳的石板,转眼被雨水冲成蜿蜒的粉线。​

“姑娘!”

远处传来仆妇惊呼,姜星绾却摆摆手示意不必靠近。

她撑着栏杆起身,正准备回寝殿,却又听到了那道冷漠的声音。

“装什么可怜?”​

姜星绾抬眼望去,纪司珩玄色大氅的下摆正扫过滴水的芭蕉叶。

“刚刚不是还咄咄逼人吗?”纪司珩抬手将伞柄抵在她肩头。

姜星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踉跄着跌坐在泥水里。

湿透的长发黏在脸颊,倒像是给苍白面庞镶了圈墨色流苏。

“你又回来做什么?”她笑出声,震得胸腔泛起刺痛,“就这么舍不得我?”​




姜星绾思绪很乱,跟着仆人穿过曲折的回廊,到了一间偏僻的书房。

推门进去,纪老爷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形比五年前佝偻了许多。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谁都没先开口说话,气氛安静的诡异。

好半晌,纪老爷才转过身,那张脸如今已经苍老许多。

“西北五年,能活着回来真是奇迹。”

听见这话,姜星绾身体一颤,手握成拳,又缓缓松开,掌心留下猩红的血迹。

“你,还想要什么?”

五年的冤屈,五年的痛苦,深爱之人的痛恨……

还不够吗?

纪老爷看向她的目光中没有仁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

“你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吧?”

“咳血有多久了?”纪老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却让姜星绾毛骨悚然,“半年?一年?”

姜星绾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那五年的折磨,也有他的手笔,他根本没想过让她活着回来!

情绪起伏剧烈,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弯下腰,咳出一口鲜血。

纪老爷将瓷瓶推到她面前。

“这是剧毒,服下后短短几日便会毒发生亡,无痛,很快。”

姜星绾盯着那个瓷瓶,忽然笑了。

“所以您要我死?”

“你父亲因为你的事已经被贬官,你妹妹的婚事也黄了……你还要连累他们吗?”

“况且,你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必再拖累他人,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不伤害你的家人。”

纪老爷将瓷瓶塞进姜星绾手中。

“你考虑清楚,阿珩恨你入骨,你的家人因你蒙羞,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姜星绾握紧瓷瓶,指节泛白。

是啊,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在西北的五年,支撑她活下去的只有那个给了她无数爱和宠溺的纪司珩。

而现在……

“我答应您。”她抬起头,眼中一片死寂。

回到下人房,姜星绾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手中的瓷瓶仿佛有千斤重。

窗外,月光惨白地照进来。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她的骨头。

在西北的五年,极寒毁掉了她的身子,如今的她不过是苟延残喘。

姜星绾颤抖着打开瓷瓶,里面是一粒漆黑的药丸。

其实,没有纪老爷的毒药,她也已经时日无多了。

但这样……或许能结束得快一些。

她将瓷瓶塞到枕头下,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谁?”

“出来!少爷让你去书房伺候!”

管事丫鬟那尖利嗓音,瞬间穿透了紧闭的门板。

姜星绾蜷缩在昏暗角落,刚艰难地抬手擦去嘴角还未干涸的血迹,膝盖处的旧伤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痛。

她闷哼一声,扶着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剥落的墙皮里,才勉强站起身来。

“知道了,这就过去。”

书房的门半掩着,暖黄的烛光从门缝中溢出。

当她刚抬起颤抖的手,准备敲门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女子娇俏的笑声。

“司珩哥哥,你这字写得可真好!”

这声音太过熟悉,姜星绾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手脚都变得冰凉。

推开门的瞬间,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映入眼帘的正是她的庶妹姜乐。

此刻的姜乐身着鹅黄色锦缎衣裙,发间金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衬得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

她正斜倚在纪司珩身旁,为他研墨。

姜星绾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还有纪司珩,那个曾经只允许自己一人近身的少年,此刻竟这般纵容姜乐与他亲昵。

“姐姐?”姜乐故作惊讶地瞪大双眼,声音中带着一丝虚伪的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五年前她含冤入狱时,姜乐还只是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孩。

如今却出落得亭亭玉立,甚至堂而皇之地站在了纪司珩身边。

纪司珩头也不抬,手中毛笔不停,冷淡地吩咐道:“你的衣服不是弄脏了么?让她去洗。”

姜乐低头看了看裙摆上那一小块几乎难以察觉的墨渍。

“这...... 太麻烦姐姐了,而且姐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不会洗衣......”

“她现在就是个下人,做这些是应该的。”

姜星绾沉默着走向姜乐,伸手接过那件漂亮的衣裙。

指尖相触的瞬间,姜乐猛地缩了一下手,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纪司珩的语气冰冷:“就在门口洗。”

姜星绾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衣物,可当摸到那细腻光滑的绸缎时,又慌忙松开了手。

自己这双粗糙干裂的手,布满了裂痕和冻疮。

在西北的那些日子里,她就是用这双手刨开冻土,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浣洗衣物,做着最苦最累的活计。

这上好的绸缎,要是不小心被她的手勾坏了,还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惩罚。

纪司珩的视线落在她手上,瞳孔微微收缩。

曾经,这双手白皙柔软,如今却变得如此丑陋不堪。

“滚出去。” 纪司珩突然厉声喝道,“别脏了我的书房。”

姜星绾怔在原地。

十三岁那年,少年满脸兴奋地拉着她的手,指着并排放置的两张书案,眼眸亮晶晶的。

“阿绾,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一起读书习字。”

那时,阳光透过窗棂,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这样美好的场景,后来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可如今,他却让她滚。

“是,少爷。”

她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声音沙哑得厉害。

转身的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雪地里,姜星绾麻木地跪坐着,将衣物浸入刺骨的冷水。

“姐姐洗得可真认真。”姜乐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不过这种粗活,确实适合你这样的罪人。”

姜星绾没有抬头,只是默默揉搓着盆里的衣裳。

“你知道吗?”姜乐蹲下身,凑近她耳边。

“司珩哥哥说,你应该死在西北为纪夫人偿命,不该回来的。”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姜星绾心里。

她停下动作,看着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

瘦削的脸庞,凹陷的双颊,哪里还有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的影子?

姜乐见她一直不说话,随即又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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