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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万安全文

子桑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嬷嬷摔在地上,整个人惘然,好半天都没回神,直到王嬷嬷从一边走过来,看到她跌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询问怎么回事。李嬷嬷才回神,疼痛后知后觉蔓延,气的胸口气闷,怒骂孟染歌:“还不是那小蹄子,竟敢动手打我,我定要向王妃告她一状,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活腻了!”教了两日,性子不收敛也就罢,反而越来越嚣张跋扈,一个下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如此跋扈的。想到孟染歌方才的眼神,李嬷嬷心想,这能是什么良家女子,寻常人哪里会有这种眼神。听完李嬷嬷的讲述,王嬷嬷也惊愕不已,赶忙搀扶着李嬷嬷去上些药,可见孟染歌下手有多重,李嬷嬷两边脸都肿了。幽香苑。过了午时,岐阳王妃用完了午膳,沈南回也在一旁陪着,说了些话,惹的岐阳王妃笑意连连。不巧的是,寂墨晚正好也在...

主角:沈南寂珩聿   更新:2025-04-19 1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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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寂珩聿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万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子桑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嬷嬷摔在地上,整个人惘然,好半天都没回神,直到王嬷嬷从一边走过来,看到她跌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询问怎么回事。李嬷嬷才回神,疼痛后知后觉蔓延,气的胸口气闷,怒骂孟染歌:“还不是那小蹄子,竟敢动手打我,我定要向王妃告她一状,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活腻了!”教了两日,性子不收敛也就罢,反而越来越嚣张跋扈,一个下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如此跋扈的。想到孟染歌方才的眼神,李嬷嬷心想,这能是什么良家女子,寻常人哪里会有这种眼神。听完李嬷嬷的讲述,王嬷嬷也惊愕不已,赶忙搀扶着李嬷嬷去上些药,可见孟染歌下手有多重,李嬷嬷两边脸都肿了。幽香苑。过了午时,岐阳王妃用完了午膳,沈南回也在一旁陪着,说了些话,惹的岐阳王妃笑意连连。不巧的是,寂墨晚正好也在...

《表妹万安全文》精彩片段


李嬷嬷摔在地上,整个人惘然,好半天都没回神,直到王嬷嬷从一边走过来,看到她跌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询问怎么回事。

李嬷嬷才回神,疼痛后知后觉蔓延,气的胸口气闷,怒骂孟染歌:“还不是那小蹄子,竟敢动手打我,我定要向王妃告她一状,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活腻了!”

教了两日,性子不收敛也就罢,反而越来越嚣张跋扈,一个下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如此跋扈的。

想到孟染歌方才的眼神,李嬷嬷心想,这能是什么良家女子,寻常人哪里会有这种眼神。

听完李嬷嬷的讲述,王嬷嬷也惊愕不已,赶忙搀扶着李嬷嬷去上些药,可见孟染歌下手有多重,李嬷嬷两边脸都肿了。

幽香苑。

过了午时,岐阳王妃用完了午膳,沈南回也在一旁陪着,说了些话,惹的岐阳王妃笑意连连。

不巧的是,寂墨晚正好也在,沈南回在一旁说什么,她在一边阴阳怪气。

沈南回瞧了眼她,没有言语,倒是岐阳王妃皱了皱眉:“晚儿,你吃错东西了,说话这么呛。”

寂墨晚嘟了嘟嘴,挽着岐阳王妃的胳膊撒娇:“母亲,我才没有。”

寂墨晚看不顺沈南回这个表姊,就算是母亲的外甥女,那又如何,她一瞧她就是没安什么好心。

在兄长那讨不到好,就跑到母亲这来了,一隔三差五地送什么绸缎布料,好几套名贵的头面。

满身铜臭味,再富裕,也不过是个商户之女,商人低贱,她是怎么好意思在母亲这摆姿态的。

出身与兄长本就不相配,被兄长嫌弃到如此,脸皮厚比城墙。

沈南回目光落在寂墨晚身上,唇角微弯:“看来墨晚表妹极不喜我啊,可惜了,我可是为表妹准备了两套翡翠头面呢。”

说着,可惜叹了口气,转向旁边的花前:“原本要送给四女郎的头面,不必送过去了,免得我好心,都被当成不安好心的了。”

花前压着眼底隐隐的笑意,义正言辞地应了喏。

寂墨晚瞪大眼:“!”

“什么,还有我的?”

言语激动,反应过来,寂墨晚脸上闪过尴尬,咳了声,撇过头,一副不为金银饰物低头的傲劲:“我才不想要你的东西,别想着我能对你有好脸色。”

沈南回是两年前开始接触经商这一方面,从布庄,胭脂水粉,金银饰物这方面开始做起的。

一开始生意惨淡,并没有什么收入,反而是亏了不少,直到半年前,生意好转,各个铺子生意稳定了下来。

而在之前,沈南回便也做起了粮食方面的生意,买农田,佣作农户,生意稳定,也是一两月,便送岐阳王妃各样的珍品讨她欢心。

送过几回到寂墨晚的院子,全被遣了回来,之后沈南回便没有命人再送去过,寂墨晚觉得,不安好心的表姊是想收买拉拢她,让她在兄长面前为她说好话,她才不会上她的当。

沈南回配合着点头:“表妹说的是,我记住了,日后不会让人送。”

寂墨晚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哼了一声,头扭向一边。

岐阳王妃有些头疼,一个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一个是养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二人经常不对付,也是令她头疼不已,揉了揉眉心,劝不住也不劝了,只要晚儿不过火,她便由着她。

王嬷嬷搀扶着上了药的李嬷嬷进来,略显狼狈,脸还肿着,模样落在屋内几人眼里,皆为诧异。

“这是怎的了?”

等二人行了礼,岐阳王妃才开口询问。

李嬷嬷愤愤控诉孟染歌的所作所为,如何嚣张辱骂她这个王府老人,甚至出手,听完,岐阳王妃愠怒,一手拍在案几上:“岂有此理!”

“简直不把王府的规矩放在眼里,还殴打教仪嬷嬷,看来是不挨罚,真不把王府规矩当一回事了!”

岐阳王妃命人去将孟染歌带过来受罚,但派去的下人,找了孟染歌的住处,王府上下都没找到人,最后是王府守后门的下人告知,孟染歌出了王府。

得知此消息,岐阳王妃又是气的不轻:“看看你们兄长给我带回来一个什么样的麻烦。”

岐阳王妃真觉得,这容貌艳丽的孟染歌,心思不安分就罢,果真是恩将仇报的,长子这是给她找了个麻烦回来,头更疼了。

寂墨晚连忙安抚:“母亲,您没事吧,让人出去找就是,可不要在外边做了什么事,让外人看我们王府的笑话。”

先前寂墨晚还对这个被兄长带回来的女子有几分好感,而现在她厌恶的不行,比沈南回还要讨厌。

王府的人立即外出找人,找到人将人直接押回来责罚。

沈南回则是诧异,想不到那日看到柔柔弱弱的人,行径如此天差地别,前两日还在花园弹琴,今日却出手殴打嬷嬷,离经叛道,行事嚣张。

岐阳王妃被气的不轻要歇下了,沈南回寂墨晚两人一前一后地告辞,回了各自的院子。

回到晚烟阁,沈南回便吩咐月落:“将做好的桂花糕,送去临风轩。”

月落一顿,想说什么,到底没有说出口,只能照做。

这几日不知道女郎怎的回事,极喜爱往世子那送东西,不过世子变化也大,竟没有将女郎送去的东西打翻让人扔出来。

回到屋内,沈南回看完了剩下的账本,又多画了些头面的花样,让花前送去铺子。

而月落送去的桂花糕,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缘由是寂珩聿不在府中,闻言,沈南回只是颔了颔首,好似不在意。

只让月落将糕点拿下去吃了。

人声鼎沸,熙来攘往。

洛阳繁华,尤其是东街的品香楼,诗集雅会举行了几日,不少青年才俊聚集于此。

“你整日不是爱窝在府中,就是不出门,出门便是各地的铺子跑,我好几日见不着你,诗集雅会不是热闹吗,正好来瞧瞧。”

宣蓁蓁兴致勃勃地拉着午歇后的沈南回直往品香楼而去,今日的她依然喜爱一袭菡萏色交领齐腰八破裙。

“好了,慢些,我这不是出来了吗,不必如此急。”

沈南回无奈,任由她拉着,二人的相貌不俗,人群里一眼瞩目便能注意到的存在,因沈南回在洛阳的名声,同样是有才女名头的,有不少人认出来,相龄的女郎过来攀谈。

沈南回如今额角上的伤已然愈合,有去疤药膏的缘故,如今只有留下了淡淡的粉色,过些时日,便能完全淡去。

今日的她,着了一袭天水碧大袖衫襦,齐腰八破裙,梳着十字髻发髻,缓缓而行,如风过花中的仙子,美不胜收。

身后是跟着的月落,以及临时被拉出来的素素,因为花前忙着首饰铺子的事,素素只能临时补上。

出来前,吃了不少桂花糕,都把她给撑到了。

素素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打扫的杂役,有一天也能出府,虽然跟着恶毒女配,但耐不住她好奇的心。

在王府这几日,听了不少男女主的事,素素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瓜,尤其是她进府那天,正好就是女主被男主带回来,女主愿意做妾的事,让她大跌眼镜。

这跟她看的情节有些对不上啊,女主被带回来,只是留在岐阳王妃身边当了个侍女,两人相识,是女主蒙面纱在外边名声大噪,和男主相识,两人相爱后,因为身份什么的不匹配,岐阳王妃反对什么,有沈南回这个恶毒女配从中作梗,女主伤心难过决绝离开,男主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当初带回来那个姑娘。

后悔难过,开始追妻,素素无语,这什么狗血套路一样的剧情。

想到这,好奇瞄向四周各样小吃流口水的眼神,忍不住看向眼前沈南回的背影。

经过她这些时日的观察,自家上司,除了温柔漂亮,经常赏她们各种好吃的,也没有原著里描写的这么恶毒啊。

素素估计,可能是没有到达恶毒女配正式黑化的那一步。

多好的一个人啊,如果没有穿越女主这件事,这原本是本男频权谋文,沈南回是男主寂珩聿心里的白月光,可命运不公,她死在了男主最爱她的那一年,从此之后,男主封心,一心搞事业。

但因为穿越女主的到来,改变了所有的剧情,白月光变成恶毒女配,被厌恶,因嫉妒爱而不得,变的面目全非,最后落个被男主杀死,曝尸荒野喂野兽的下场。

素素心里瑟瑟,多看了几眼,还是转开了目光。

沈南回完全不知身后素素所想,笑着和相龄女郎交谈,一行人便同行进了品香楼。

大魏民风开放,并不拘束女子抛头露面,街头摊贩有不少是女儿家,多的是嫁为人妇的。

只是不巧,刚进了品香楼,便碰见了一同与常家女郎来凑热闹的寂墨晚,二人目光对上。

后者哼了一声,撇开了目光,携着常家女郎进了雅间。

宣蓁蓁看了眼寂墨晚的身影:“泠泠,你这表妹对你总是没有好脸色,你也能忍的下去。”

她都看不下去了,泠泠在王府的情况,几位郎君待她是好的,岐阳王妃更是不用说,将泠泠当成亲生女儿来宠着,偏偏就有寂墨晚这个硬茬子。

沈南回不以为意:“无妨,性子傲了些,都是表姊妹,总不能处成仇人。”

寂墨晚虽处处看她不顺,偶尔阴阳怪气挖苦几句,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沈南回便没怎么将她少女心性的脾性当回事。

既是表姊妹的关系,姊妹相争为仇这种事,沈南回是做不出来的。

说着话间,与相龄的女郎各自分开,两人进了雅间,宣蓁蓁面上划过一分无奈:“你就纵着她。”

隔壁雅间,进了内,常连珠斟了杯茶递给板着脸色的寂墨晚:“晚晚,你不喜你那个表姊吗?”

沈南回在洛阳也是出了名的才女,才貌双全,洛阳不少贵女艳羡,她与岐阳王世子青梅竹马,亦是表兄妹,近水楼台先得月。

怎的这样的妙人到了晚晚这,就不讨喜了。

寂墨晚接过了茶,小呷了一口,轻哼一声:“不喜,她比我好看。”

常连珠嘴角抽了下:“就因如此?”

寂墨晚傲然着脸:“比我有才华,比我有财。”

这下常连珠无言以对了,默默喝茶,识趣地闭上嘴。

寂墨晚垂下眼帘,她才不会说,不喜沈南回的缘由,是她没脸没皮地纠缠着兄长,阿兄都不喜她了,还添上去,简直是有损颜面,有损身为女儿家的矜持。

女儿郎不该如此低声下气,还是因为一个郎君,纵使这个郎君是她兄长。

两日前,寂珩聿在品香楼作了首诗作,引起不少青年才俊的轰动,现在的品香楼,人满为患,多的都是青年才俊,以及待在雅间慕名而来的各世家女郎。

宣蓁蓁来之前,早让下人预订好了品香楼的雅间,不然这时候,寸步难行,得待在大厅中人挤人的地步。

品香楼的小二将茶点奉上,月落素素以及宣蓁蓁的侍女一同站在一处,听着两位主子的谈话声。

“泠泠,世子前些日在品香楼作了首诗,各才子学生纷纷抄录,不如你今个也作首诗,将世子比下去。”

宣蓁蓁眨着眼,满目希冀,巴巴望着,沈南回不免好笑:“有何好比的,你若是想,你竟可也作首诗,将表兄比下去。”

“咱才女的名头必须保住,可不能就这么输了。”

宣蓁蓁较真着,她两言相劝,沈南回拗不过她,月落备了笔墨纸砚,在宣蓁蓁满含期待下,执起狼毫笔。

深思片刻,沈南回问了宣蓁蓁想以什么类型为题而作诗,后者凝思了下,说出了以月季花为题,正好赶上了六月月季花开的季节。

月季花素有花中皇后之称,美艳绝伦,炫彩夺目,正好也是宣蓁蓁喜爱的花。

沈南回颔首,果真以她提的月季花为题,虽说要作诗,和寂珩聿的爱国情怀的诗作而言,以花为题的诗作,就显的不够看,没有可比性。

也是宣蓁蓁央求下之下才作诗。

“绿刺含雾……”

沈南回提笔,方写下一行,门外骤然传来嘈杂欢腾声,打断了屋内宁静祥和的氛围。

“外边发生了何事?”

沈南回停下作诗,柳眉微颦,月落闻声,已经先一步打开门看向外边,随着门开,声音愈发的扰人。

与宣蓁蓁对视一眼,未等月落进来,两人便起身走向门外。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而是因为一蒙面女子,不到半个时辰,作出了三首绝诗。


三更半夜之时,寂静的田庄立即传出了响动,烛火一盏一盏亮起来,不少人立即往田里跑去。

沈南回也被惊醒了,由粗手粗脚边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的素素伺候着,穿上了衣裳,披散着青丝,便往外走去。

“打死这天杀的贼,真是丧尽天良啊!若不是幸好提前布置了陷阱,恐怕麸麦都被这些个丧尽天良地给烧了!”

“管事你不知道,这几个贼拿着火把鬼鬼祟祟进来时,我们就发现了,竟然是要烧我们的麸麦!”

“可恶该死的恶贼!”

“就该千刀万剐!”

一句一句谩骂声传来,几个被兽夹夹住了脚的人,脸色苍白,脚底鲜血淋漓,一个个垂着脑袋。

不知谁说了句“东家来了”现场立即变的安静。

中间让开一条道,沈南回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跟前,她也瞧清楚了几个被兽夹夹住半只脚的贼。

“谌硕。”沈南回目光没有什么温度地喊了声,跟在身后身躯魁梧的肤色显黑的少年,走了出来。

沈南回一句“审问”谌硕应声,便上前,走到几个贼跟前。

“谁命你们来的?”他的声音很平静的询问,几个贼没有吭声。

谌硕立即抬手,一人一耳光:“说!”

那力气大的,一耳光下去,几人嘴角都见了血。

被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懵了,愣愣抬头呆立在原地,谌硕却没有停手,下手更狠了:“说不说?!”

足足打了十多下,几个贼鼻青脸肿,疼的泪水都飚了出来,本来嘴硬一个不会供出幕后主使。

却听到一道温柔具叫他们胆寒的声音:“既是不愿意交代,也罢,将他们都扔到后山去,想必后山上的野兽,定会十分喜欢这新鲜的肉食的,尤其是饿了好几日的狼,或猛虎,见到了香饽饽的肉食,一定会忍不住扑上来撕咬,皮开肉绽,血肉分离,想必会是生不如死罢。”

几人惊惧睁大眼,不可置信看向站那身影纤纤的女郎。

谌硕很配合:“谨遵女郎的吩咐。”

作势动手就要一个一个将人扔去后山时,其中一个吓的身下流出了黄色的水渍,被恐惧所裹挟,扛不住将秦祈年供了出来。

“我说!是秦伯侯命我等这么做的!”

一个招供,另外两个也扛不住,全都招供了出来,秦祈年吩咐他们要放火烧田庄之事,以及在沈南回回城路段埋伏之事,全部交代了个遍。

等人交代完,沈南回递了个眼神给谌硕,后者会意,将几人打晕,托着几人就往后山上去。

沈南回看似良善,其实并非,触及到她底线者,威胁到她性命之人,宁可错杀,也绝不留一丝后患。

这几人想放火烧她的田庄,便是触及到了她的底线,一个不能留。

秦祈年暂时动不得,但她也不会让他如此惬意。

人群散去,各自检查了一遍田庄,照常巡逻。

素素愣神跟在沈南回月落两人身后,看了眼后山方向,又看了眼前边袅袅婷婷的背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个马夫是要杀人灭口吗?

好嘛,这果然是恶毒女配作风,看着是白的,切开是黑芝麻馅的。

好可怕,幸好她没惹到顶头上司,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素素拍了拍胸口,暗戳戳告诉自己,要想苟命,唯顶头上司的话马首是瞻。

清晨的第一缕朝阳越过屋檐照进临风轩内的海棠树上。

一袭鹄白色深衣的青年,身长玉立,操练着手中长刀,剑眉星目,神情专注,长刀破空声直袭而过。


对方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的眼神,他觉得怕不是脑子有疾的,不然也不会如此盲目自大。

太子妃膝盖受了伤,请安自是不成了,沈南回本找的就是看戏的由头,并不觉得遗憾,戏看成了,和料想中的戏天差地别。

而太子也让人送二人出门,今日看了一场笑话之事,太子让二人缄口不言。

沈南回不是多口舌之人,自不会多说什么,辞别了太子和太子妃。

同寂珩聿一前一后走出李宅时,她这位表兄漫步跟在后头,声音幽幽传来:“说来,表妹为何在此?”

二人停在马车前,寂珩聿眼中划过一丝疑问审视的意味。

沈南回瞥了他一眼:“与表兄何干呢?”

嗓音温柔似水,眼中含笑,却让人觉得发毛的很,上了马车,沈南回朝寂珩聿叹一声:“马车有些挤呢,男女授受不亲,表兄慢些回府吧,不用送,我先行一步。”

话落,放下帘子,让谌硕赶快驾着马车离开,走的毫不留情。

徒留被炎阳晒的脸颊都泛着热意的寂珩聿和石七面面相觑。

空气静默良久,石七眨了眨眼,对上了世子的目光,便听到:“她是不是故意的?”

“那马车能坐下十个人,里边就两个人,就坐不下了?”

“想不到我这表妹,心思狭小的很。”

石七低着头,心里忍不住嘀咕,哪是表姑娘心思狭小,分明是世子您惹了表姑娘不痛快。

也不知是不是世子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眼神慑人的睨视着他,石七背脊发凉。

“我今早还给她送了两颗夜明珠,她就这般对待我?”寂珩聿语气幽幽,听上去不像是怒,倒是碎碎不忿。

石七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不是您给表姑娘的赔礼吗……”话到一半,便又觉得世子看过来一眼,顿时闭上了嘴。

寂珩聿扫了眼炎热的天,又不耐开口:“你愣着做什么,太阳不晒的很,难不成你想晒成人肉干,还不快去将马车驾过来。”

石七抬头:“世子,没有马车……”今日出府时,步行去的听风楼,哪来的马车。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石七在说完后,觉得世子看向他的眼神更为嫌弃了,仿佛在看一个愚钝呆鱼。

最终,石七弄来了辆马车,当然是向太子的随从借的,太子人厚道,随从也很痛快地将马车给了他。

沈南回同月落回了岐阳王府,花前是晚一些回来的,出去一趟出了不少汗,月落贴心的去备了沐浴要用的水。

沐浴一番,沈南回觉得浑身清爽不少,月落也将一碗冰镇酥山端了上来。

花前在一旁讲述着买了下人到别院的事,沈南回边听着边小口吃着酥山。

“办的不错,你也累了,同月落她们下去歇着。”

沈南回对自己的人不会苛待,忠心于她,她便大方。

酥山是用各种果子的汁水做成的沙冰,可口解热,她不吝啬,让月落等人一同也下去品尝了。

晚烟阁就四个婢女,后来的两个也沾了光,素素本来在闲的发慌,屋子每天打扫干净的很,灰尘一点都碰不到,衣服也洗地干干净净,春糖卷的要死,跟她抢活干。

两人勤快,做的不错,花前就会赏些银钱,现在得了命令给两人送来两碗冰镇沙冰,素素差点没感动死。

冰这种玩意,在古代算奢侈品了吧,还有水果做成的沙冰,简直就是奢侈上的奢侈,再心里一万次惊叹,顶头上司哪里是恶毒女配,简直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老板啊!


话说到一半,就被台氏捂住了嘴,宣弭音瞪着眼,挣扎不开,台氏笑了声:“沈娘子勿怪,弥音这性子被我宠坏了,经常口直心快。”

沈南回看向眼神恨不得要剜自己一刀的宣弭音,应和着:“口直心快之人,平时都是话不过脑子,心性纯良难得,宣夫人教女有方。”

台氏脸色僵了下,这哪是夸她,是骂她女儿蠢没有脑子,同时也将她骂了进去。

沈南回打量了会宣弭音的穿着,衣裙是丝制的布料,头上发钗步摇都是簪花楼新花样,一套都要上万两。

“宣娘子头上的发饰,可是簪花楼最新出的红翡翠头面,一整套可是要上万两,太保府家底厚,长女一件发钗都是平常人一辈子的开销,府中次女却是衣食拮据。”

宣弭音听着夸她头上的发饰,抬了抬脸,傲然无比,一句“那是”还没开口,就被台氏推到了身后嬷嬷前,死死拉着她,不让她出声。

“宣夫人贤惠大方,宣娘子更是贤良淑德,怎的所闻与所见,如此相差甚远。”

沈南回看着脸色变了又变,堪称难看的台氏,笑容讽喻:“我还要看望蓁蓁,与夫人宣娘子,就不多话了。”

话毕,沈南回转身走进了明芳苑,徒留门口台氏等人瞬间阴沉变了脸。

“好一个沈家女!”

台氏寒着脸看着那道身影进了门,脸色难看至极,方才这沈家女每句话都没给她面子,更是直接将她的脸皮撕破了。

“阿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你看那孤女如何地嚣张!”

挣脱开身后嬷嬷桎梏的宣弭音,大声质问,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孤女罢了,母亲为何这么多顾虑,瞻前顾后的。

若非不允许,她早就拿鞭子抽那孤女一顿,不过也不晚,等她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到时再教训那孤女。

台氏看了眼不争气的女儿,很怀疑自己是怎么生出这么个没有脑子的,对外维持的名声,在这沈家女面前算是撕破了。

不过她做足了准备,外头传出一句对她不利的流言,她便让人传沈家女的,流言蜚语真真假假,三人成虎的事多了,谁又能分辨是非。

台氏冷着脸转身离开了明芳苑。

宣弭音想迈步进明芳苑嘲讽几句宣蓁蓁,身后嬷嬷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拽走。

清简的屋内散着一丝丝药香,伴随着一道低微的咳嗽声,沈南回越过破旧的屏风,走近了床边。

轻微的脚步声传进了床上人耳朵里,宣蓁蓁此时没有抬头,脸色苍白,以为是豆芽回来了,便出声:“外边有争执声,可是又被为难了?”

“拿不到吃食不要紧,我还有些银子,你拿去买些吃食回来。”

宣蓁蓁的声音很虚弱又沙哑,说了一番话后,力气都像是用完了,没听到豆芽的回应,疑惑抬头。

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前面的沈南回,瞳孔骤然缩了缩,似被惊吓到,咳嗽声顿然有些猛烈。

“你……”待缓和过后,人已至跟前,沉着眼眸注视着她,宣蓁蓁眼睫颤了颤:“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让豆芽说一声,让你见笑了,屋内简陋。”

说着就要起身给沈南回倒茶,整个人局促又不安,肩膀按下一只手,阻了她起身的动作。

“你还病着,歇着。”沈南回没让她起身,只不过稍微碰了一下她的肩膀,便见着她脸色更加苍白,因为疼痛而隐忍蹙紧了眉头。


夜雾蒙蒙,虫鸣唧唧直响。

漆黑的屋内被烛光照耀,烛火摇曳将男人的身影拉长,他回首看向站在门外显的狼狈身子又单薄的女子。

“这处是我的别苑,我往常偶尔来此小住几日,你便在此歇下吧。”

孟染歌红着眼眶,身上披着男人的外衫,微微行了一礼,嗓音娇柔哽咽:“多谢郎君相助。”

“若非郎君,恐怕我……”说到这,声音哽咽的更厉害。

男人眼里闪过一分疼惜,上前想将人揽入怀里,在接近一尺时,硬生生停了下来:“说来,你为何被逐出了王府?”

孟染歌泪珠无声滑落,无措抬眼:“都是我不好,惹地沈娘子不痛快,世子便将我逐出府。”

男人眼眸微眯:“哦,沈娘子,洛阳第一才女,沈南回?”

“即我所知,沈娘子乃温柔贤淑,端庄大气,万不可能为难于外人,连下人都不会苛刻,怎的就惹地她不痛快了?”

孟染歌垂下眼眸,遮去了眼里的情绪:“只因我做起了生意铺子,阻了沈娘子的财路,适才让她不痛快。”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打量了她会:“我倒是不知,外人眼里的才女,竟是如此狭隘心肠。”

下人将热水抬了进来,一个婢女将一套女子的衣裙一同拿了进来,恭敬朝男人行礼。

男人扫去一眼,语气显温和:“你淋了雨,到了夜晚恐会着凉,我已命人抬了热水,你先去沐浴,日后夏衣在此伺候你。”

夏衣,便是拿着衣裙进来的婢女,孟染歌看了眼,柔声道了谢。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说回事?”男人将要踏出去的步伐忽然停下,诧然的视线落在了孟染歌左脸上已经结痂的丝丝伤痕。

孟染歌惊慌避开脸,眼神里充满了惊惧:“是我不好,因生的过分艳丽,惹的表姑娘不快……因此而伤了脸。”

闻言,男人脸上布满了阴沉之色:“她竟敢如此?!心思恶毒至此,你为何不躲?”

孟染歌眼眸氤氲着水雾,坚韧摇了摇头,又苦笑了声:“我若是反抗,表姑母在王府的处境,恐怕不太好。”

“不管如何,此事都过去了,”孟染歌感激涕零地福了福身,“今日之事,多谢郎君相助,染歌没齿难忘。”

眼见男人还想询问什么,眉眼间都是担忧之色,孟染歌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这才终止了这场谈话,由婢女夏衣伺候下,赶忙去沐浴更衣。

转身间,孟染歌无声地露出了个骇然的笑容,眼神也瞬间变的阴鸷。

被赶出王府淋了几个小时的雨,她前往品香楼的路上,就遇到了之前认识不知身份的男人,被他带了回来。

离了王府,孟染歌暂时对付不了几番坏她好事的沈南回,就不能给她上眼药了吗?

以她的直觉,这个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是个不错的靠山。

门外灯笼烛光明明灭灭,男人修长的身影立于屋檐之下。

身后的随从躬身道:“殿下,查清楚了,这个孟姑娘的确是被王府赶出来的,她并非是岐阳王府姬侍的远房表亲,而是岐阳王世子游历带回来的女子,便是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红颜知己。”

缙云皓背对着随从,右手有意无意地把玩着左手戴着的玉扳指:“果真是个满腹心计的女人,为何被赶出王府,可知缘由?”

随从道:“具体缘由不知,但据说是不遵守王府规矩,三番五次顶撞岐阳王妃,因此被岐阳王世子逐出府。”

“另,”说到这,随从顿了下,“孟姑娘被带回王府时,扬言要给岐阳王世子做妾,但被岐阳王世子拒了,因此孟姑娘留在岐阳王妃身边伺候。”

说来,不过就是个出身低微的婢女,满口谎言,没一句真话。

随从实在想不到,殿下为何对此女子感兴趣,难不成只是因为几首诗词?

缙云皓回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眼神透着凉意:“本以为是个奇女子,不成想也是同那些费尽心思往上爬的女子无差。”

“天色不早了,回罢。”

看了眼天,留下一句话,缙云皓走的头也不回。

至于孟染歌所说的话,真假参半,缙云皓并未当真,尤其是她所说沈南回不痛快寂珩聿将她逐出府因是嫉妒她容貌。

这些一查便能查到,这女子当真以为他是蠢的?

孟染歌沐浴完,换了一身布料极其丝滑没有粗糙感的衣服,她心情极好,看向身旁的侍女,眼神也多了几分傲然:“你叫夏衣?”

夏衣点头,正在给她脸上上着药:“回娘子,是的。”

孟染歌嗯了声,姿态更显高傲,上下打量了眼夏衣,长相普通,身材干瘪,没几下就不感兴趣了。

她打探道:“能否告知你家郎君的身份,好让我日后报答。”

遇到缙云皓这种懂得赏识的男人,孟染歌才逐渐找回了自信,这才是正常男人,瞧见柔弱无衣的女人,总是忍不住心软,出手相救。

而寂珩聿那种,简直就跟石头没区别。

“这……”夏衣迟疑,对上孟染歌的眼神,她掩去眼里的情绪,回答的唯唯诺诺,“抱歉娘子,没有郎君的允许,奴婢不能说,娘子若是想知道,可亲自询问郎君。”

孟染歌眼神冷了瞬,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去了。

这几日寂珩聿有意避开沈南回,路上撞见了,笑意盈盈上去,得了冷脸,以及不冷不淡轻嗯一声,话都没说上几句,人就匆匆离开。

连王府的下人都感觉到了不寻常。

今日,沈南回叫人送去了些果子去临风轩,又吃了闭门羹,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花前月落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看了眼自家女郎的脸色,见只是平淡的没有恼怒更没有伤心之色,二人心里同时松了口气。

她们先前以为世子待女郎态度有所改观,没成想一如既往狗改不了吃…那啥,还是如此令人厌烦。

沈南回从账本中抬起眼来:“哦,送回来了,也罢,你们几人下去分了吃吧。”

说罢,目光重新落回账本上,好像被寂珩聿冷待不是什么大事,完全没有她手里的账本重要。

沈南回此次看的账本,是端阳节销价入账盈利,竟比往常翻了十成,倒是不错的反响。

沈南回凝思,再过些时日,便又是乞巧节,又是个可销价的日子。

花前月落将果子分了下去,晚烟阁的下人不多,除了她们二人,就是新来的素素和春糖,这些时日她们被投喂了不少,进府一月有余,竟是长了不少肉。

吃到新鲜水果的素素,激动地差点落泪,心里又呐喊了一遍,爱死她老板了,节假日给红包,时不时有福利,活又不重,经常能闲下来,这种生活,真的美滋滋。

边吃着水果,素素想到近日里听到关于女主的传言,女主被赶出府了,她脑袋冒出好几个小问号。

……?What?

是她看错书了还是看了盗版,剧情完全对不上啊。

这时候的剧情,不应该是男主认识了在外面女主才女马甲的身份,开始发展剧情,而王府里跟侍女马甲的女主,一边虐,一边发展剧情吗?

结果什么都没发展,女主就被赶出去了?

素素搞不懂,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美滋滋吃着自己的水果。

又是一日,沈南回前去幽香苑给岐阳王妃请安,路上撞见了寂珩聿,二人目光相对,沈南回还未说什么,寂珩聿便先一步进了幽香苑。

石七默然跟在身后,急的有些抓耳挠腮了,显然他也搞不清楚,之前还抱上的两人 ,现在为何如此生分?

沈南回看了眼寂珩聿的身影,眼底色彩幽暗,旋即也进了幽香苑堂屋。

表兄妹两个一前一后到来,给岐阳王妃请了安,前者请完安便想走,被后者叫住,寂珩聿看去:“母亲?”

岐阳王妃扫了眼,神色认真:“你也老大不小到成婚的年岁,可有中意之人,同母亲说说。”

寂珩聿面不改色:“母亲,儿子还小,未到弱冠,不考虑成婚之事,况且儿子还未游历完大好山河。”

岐阳王妃捏了捏眉心:“你年岁一十又八,怎就小,若是你舅父,这时候都是两个儿子的阿父了。”

寂珩聿扬起一抹笑意来:“母亲是否忘了,父亲与你成婚时,可是大我五个年头,父亲当时都不急,我又如何急得来。”

平和的语气直接堵的岐阳王妃哑口无言,最后无奈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了,行行,她操不了这个心索性就不说了。

等寂珩聿出去,岐阳王妃才看向了一边安静站着的外甥女,招呼她过来坐下。

“方才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岐阳王妃可是注意到了,自家外甥女和不省心的长子之间氛围略显怪异。

王府有不少传言,岐阳王妃自是知道的,更知道外甥女对长子的心思,她不由叹了口气:“可是还没有放弃?”

沈南回抬眼,眸光盈盈:“从母,若是一年内不能让表兄改变心意,我便不执着了。”

“何苦呢。”岐阳王妃都不知该怎么劝这孩子,不省心的长子若是动心,早便动心了,何苦至今。

她到底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的,握了握她的手,最后没有说什么,无声的安抚又似鼓励。

沈南回则是笑了笑,没有过多言语。

相国府。

屋内昏暗,酒气掺杂着怪异的气味,守在门外的小厮根本不敢进去,自从小公子醒来,得知自己没了根,整个人大变,心情暴虐,虐打下人。

纳回府的十几个姬侍,各个貌美如花,只能看不能动,小公子性子更是变态,直接将人活活打死。

秦祈年在喝着酒,周围满地酒壶,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恼怒地将酒壶砸过去:“滚!”

开门声未止,娇小的身影轻而易举避开了砸过来的酒壶,落地瞬间,四分五裂。

“真是狼狈啊。”

寂静掺杂着各种怪异气味的屋内,响起了女子讥讽的声音。

如今的秦祈年听不得一句女人的声音,听到整个人便是应激,他会想起自己是个没根的废物!

当即人就发起狂来:“滚!滚啊!”

“不滚是吧,爷抽死你!”

抽起地上的鞭子,就朝进来的身影鞭策而去。

秦祈年好色,今年不过十七,十四时便启了蒙,之后便沉溺于女色之中,早早掏空了身子,之后再无子息的可能,他便一日比一日暴虐。

凡是有姿色的女子,他一个都不放过,也因身子的原因,向来极其宠爱他的父亲,自此不闻不问。

他恨让他变成无根的废物之人!让他在相国府的地位一落千丈。

抽过来的鞭子并没有打到女子身上,反倒是将人一脚踹翻,在将人踩在地上。

女子蒙着面纱,身姿轻盈,携着一股香风,居高临下睥睨着地上狼狈如同丧家之犬的秦祈年。

“只会无能狂吠的废物,不过是变成太监了而已,我可以助你恢复,但你必须替我做一件事。”

秦祈年愤怒冒着火的眼神,顿时愕然,不可置信睁大,仿佛以为是错觉:“你说什么?”

女子没有废话,直接将一瓶药剂拿出来,灌进了秦祈年嘴里,几息之后,秦祈年痛苦叫出声。

一刻之后,他不可置信摸向下边,感到真真实实的存在。

“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不择手段娶了沈南回。”

女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秦祈年眼里的暴虐散去,他怕不真切,摸了好久,感觉到了疼,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又当场实验了一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他差点没有激动疯。

而相国府上下的人觉得,他们的小公子疯了,明明没了那玩意,竟还想行鱼水之欢,可不就是疯了?

今日的天气不错,到底还是有些热的,沈南回不想出门,便待在府中,让花前搜罗了不少游记。

对上游记上所说的一种似吃食的农作物十分感兴趣,将描述画了下来,再让花前拿去,和以往经商往南和北的跑商人打听打听。

月落却是这时候,拿着一封书信,匆匆忙忙走进来。

“女郎!”

脸色焦急,显然出了事,沈南回将游记放下,不解看向她:“怎的了?”

月落道:“田庄里的管事传来消息,这几日田庄里的麸麦,遭人恶意破坏,马上就能收割了,不知谁如此缺德!”

月落愤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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