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年傅凌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怎么还这么天真地以为,用其他人就可以换取自己的自由?“傅凌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一次能不能放了盛意?”男人充耳不闻,狠戾地扯去他为她精心挑选的晚礼服上,在女人身上报复性的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盛年早已习惯他这般暴虐,闭着眼接受着该有的惩罚,嘴巴依旧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错了,错了,能不能放过她......”……再次醒来,已是在华堂府的卧室。夏日的鸟鸣让盛年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她猛然起身,拿起手机便要拨打盛意的电话,收到的始终是一串忙音。心里一阵慌乱,来不及多想便下床,脚步慌乱地朝楼上书房走去。楼梯玄关玻璃映着西斜的红日,盛年有些慌神,上楼的脚步一顿。原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这个时候傅凌野不可能在家。到底该怎么办?她低头...
《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怎么还这么天真地以为,用其他人就可以换取自己的自由?
“傅凌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一次能不能放了盛意?”
男人充耳不闻,狠戾地扯去他为她精心挑选的晚礼服上,在女人身上报复性的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盛年早已习惯他这般暴虐,闭着眼接受着该有的惩罚,嘴巴依旧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错了,错了,能不能放过她......”
……
再次醒来,已是在华堂府的卧室。
夏日的鸟鸣让盛年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
她猛然起身,拿起手机便要拨打盛意的电话,收到的始终是一串忙音。
心里一阵慌乱,来不及多想便下床,脚步慌乱地朝楼上书房走去。
楼梯玄关玻璃映着西斜的红日,盛年有些慌神,上楼的脚步一顿。
原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
这个时候傅凌野不可能在家。
到底该怎么办?
她低头滑动着手机界面,手指停留在盛聿的微信界面。
思忖再三,还是拨通了。
“喂?” 听筒里传来男人温磁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
盛年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才开口试探性地询问:“昨天晚宴怎么没看到你?”
“怎么?想我了?”男人轻笑,语气有不可察觉的愉悦。
“没有!就是我昨天捡到一个手链,好像是盛意的,要还给她的时候却找不到她了......
“去Guy Savoy。”傅凌野抬眸,用流利的法语对前排司机说道。
“你会法语?”
虽然像傅凌野这种家世好,又有学问留过学的商业大佬,会外语不奇怪,但第一次从这男人嘴里听到法语这种浪漫的语言,还是有被惊艳到。
“我在法国留过学。”
“你不是斯坦福毕业的吗?”盛年反问。
“我高中就不能出国了吗?”
“哦,是这样啊。”
有钱真好,她上高中时连学习都要偷偷摸摸,能考上申大已经是感恩戴德,苍天有眼了。
“怎么这副表情?”傅凌野看着眉头拧成一团的女人,不禁又问。
“羡慕啊,有钱真好!”
“也是,听说你从十四岁就寄人篱下了,羡慕我也正常。”
这张嘴,就不期待他能吐出什么象牙!?
盛年耸了耸肩,不怒反笑,“谁说不是呢,如果我有钱,早就出国深造,环游世界了!”
“那也不是,你忘了你还有个精神病院的妈,你能飞到哪儿去?”
盛年:“......”
如果眼神能杀人,傅凌野这时候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不愧巴黎排在榜首的米其林餐厅,盛年还是第一次在一顿午餐里吃出了钱的味道。
不值钱的“钱”。
花样儿挺多,但她是真的没吃饱。
“这就回去了?”盛年看正拿着手帕斯文擦嘴的傅凌野,有些憾憾。
“不工作了?”傅凌野挑眉看她。
现在去赛尔集团,时间刚刚好。
“这里能打包吗?刚才那个面包还不错......”盛年手指了指。
“你是不是没吃饱?”
盛年不可思议,反问:“你难道吃饱了?”
傅凌野:“.......”
“等下你让司机在路口放我下来就好,我走过去。”坐上车,盛年便迫不及待打开打包好的面包,咬了一口,抬眸看着傅凌野。
“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傅凌野看向盛年语气玩味。
“又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关系......”盛年又啃了一口面包,小声嘟囔。
“知道又怎样?”
“还能怎么样?”盛年瞪着他。
一个导师口中品学兼优,连续获得国家一等奖学金,提前保研的申大校花,被安宇集团老总包养多年。
这样的消息要传出去,不出半天,她就会变成整个申大的“笑话”。
傅凌野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凤眼微眯。
有点危险!
只是一顿饭的时间,盛年就差点忘了,她可是傅凌野仇人的女儿,找机会报复她都来不及,她怎么还自曝了!
“你......在想什么?”盛年缩了缩身子,瞬间变成待宰的小白兔。
“你不是很聪明?猜猜看?”
语气很贱,但她要忍,“傅凌野,我马上要读研了。”
言下之意,是让他暂时放过自己。
傅凌野看着她,良久才倏然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抵在她的额头,轻声道:“申大校规这么严苛?还管学生谈恋爱?”
“谈恋爱?!”
她猛的抬头,瞳孔收缩,心里擂鼓大作。
“你又想捉弄我是不是?”
虽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但这三个字对盛年来说,意义重大。
盛年清楚的很,她绝对不会爱上傅凌野,也绝对不会和他谈恋爱!
而这句话从傅凌野嘴里说出来,比把她关进小黑屋还要惊悚百倍。
他抛下了饵,等她上钩!
“怎么,你之前不是还说爱我?我还以为你想和我正儿八经谈恋爱呢。”傅凌野松开手,浑不吝的看着她。
盛年收起心里的那丝慌乱的情绪,看向他语气乖软,“床上的话不能当真。况且我有自知之明,能做你的情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去哪?”
盛年站在楼梯转角处,唇角溢着笑。
傅凌野双手插兜,长身玉立站在落地窗前,眼眸随意从盛意身上扫过,带着几分邪气。
盛年没来由地心慌,敛了敛眸一步一步下了楼。
“穿的这么寡淡?也不化个妆打扮一下?”
盛年顶着一副浑然天成的美人脸,特别是那双清澈忧郁的杏眼,更是我见犹怜,任谁见了都会心软几分。
她今天故意穿了一件白色素面长裙,没有化妆,头发也胡乱的盘起,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气质
傅凌野黑色衬衫半敞,看着她,一如既往轻蔑的表情。
清纯小白花,那些老板最吃这一套。
盛年心一沉,眼底划过一丝慌乱。
上次,傅凌野带她出去,便是这副表情。
呵,他又要自己去陪酒?
“傅凌野,我不想去。”她咬着唇,执拗的对上他的视线。
当初,是她求着要留在他身边。
傅凌野破天荒地留了她两年,却并没让她好过。
她曾以为,他本性如此,但现在看来,远非如此。
那种无意间流露出的厌与恶倒像是与她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
她想不明白。
“你知道的,我喝不了酒。”傅凌野抬手抚了抚她额间的碎发,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今天杨琦不在,你陪我走一趟最合适。要乖。”
“那你也知道的,我脾气大,万一得罪了客户,可别怪我。”
多说无义,她也自当把丑话说在前头。
反正,傅凌野再怎么生气,也无非就是那些手段,她受着便是。
*
酒局设在申城老字号永福楼。
盛年跟着傅凌野进入包厢时,四五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起身,握手寒暄间形形色色的眸光已经在盛年身上打探了几个来回。
“哦,这是我的秘书小盛。”
这种场合,这句话是心知肚明的暗语,专门应酬喝酒的小职员而已。
在看傅凌野满不在乎地自行落座,几人更是摩拳擦掌。
“来,小盛,坐这里!”一个满面油光的秃顶男招呼着一言不发的盛年,“今天傅总来可是要谈大生意,小盛也应该好好表现才是啊。”
盛年抬眸掠过傅凌野淡漠薄凉的视线,无声入了坐。
“小盛年纪轻轻,就是傅总身旁的秘书了,以后前途无量啊,来,我敬你一杯。”
秃顶男迫不及待倒了一杯酒递到盛年面前,光是猥琐的眼神就已经让盛年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齐总,应该是我敬你才对。”盛年避开秃顶男有意贴近的大腿,伸手便去拿酒杯。
“哎呀,怎么让美女自己倒酒,来来来,我给你满上。”秃顶男说着便要搭上盛年的手。
“不不不,怎么好意思让齐总倒酒,我来就好.......”
“哎呀!”
咣当一声,酒杯落地......
“呀,齐总不好意思,刚刚酒杯没拿稳。”盛年捂着嘴巴,惊慌失措。
红酒渍从秃头男的白色衬衫一直蔓延到大腿裆部,但抬头看到盛年那双因受惊而泪眼汪汪的杏眼时,却也不好发作,“没事没事!你们先吃,你们先吃,我去收拾一下。”
秃头男刚走,盛年抬头便对上傅凌野玩味的目光,心又悬了起来。
“害,小盛今天怎么毛手毛脚的,还不快点给各位老总敬酒赔不是!”
果不其然,他没打算放过自己。
盛年笑了笑,站起身倒了酒,“各位老总,小盛做事莽撞,先喝一杯。”
“啧,一起敬酒多没诚意?”傅凌野右手晃动着酒杯,左手中指有节奏的轻扣着桌面,声音散漫薄凉。
听到这话,在座几位刚要拿起酒杯的手悬在半空,彼此对视了几眼,便立刻忖出了这话里的意思。
盛年看着他,勾唇笑了笑,端起酒杯,起身陪着笑挨个敬酒。
盛年酒量并不好,敬完最后一轮酒脚下已经开始虚浮。
她拿着酒瓶,摇摇晃晃走到傅凌野跟前,半靠着他的椅子,杏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轻笑出声:“傅总,我也敬你一杯,喝吗?”
傅凌野看着一身酒气的盛年,表情冷然地皱了皱眉,一言不发。
“哦~~我忘记啦。傅总不能喝酒。”
眼前的女人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
还不等傅凌野反应,盛年便用酒瓶轻碰了他的酒杯,仰头将大半瓶红酒一饮而尽。
殷红的酒渍顺着她的唇角滑落至她白皙的脖颈处,盛年放下酒瓶,重又看向傅凌野眼眸弯弯,勾着红唇笑容肆意,“傅总?怎么样?我今天表现的还不错吧?!”
醉酒之下,盛年本是清纯的脸,多了几分难以自持的妩媚。
傅凌野黑沉的眼眸盯着她,心里莫名烦闷,压低声音警告:“盛年!老实回位置上坐好。”
“哈?就这?没意思......”盛年又凑近了几分,看了看傅凌野,又直起身子看向几双齐刷刷聚来的目光,问道:“傅总,今天是打算把我送给在座的哪位老总?”
“他......?”
“还是他?”
“还是他?”盛年手指一一指过,最后落在坐的最近的一位老总身上,饶有兴致地说道,“要不就他吧,看起来帅点儿,勉强吃的下。”
砰!!
傅凌野一掌拍在餐桌上,面前的空酒瓶应声落地。
空气瞬间凝滞。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唯有盛年笑的灿烂。
这回,她算是赢了吧?
五分钟后,杨琦请离了众人,包厢里只剩下她和傅凌野两人。
盛年看着傅凌野阴沉的表情,知道自己这回死定了。
乖乖站着,等待发落。
“酒醒了?”
傅凌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来。
巨大的压迫感瞬间包裹盛年全身,她忍不住后退一步,表情无辜地对上男人的视线,“对不起,坏了你的生意。”
纵然知道这笔生意,傅凌野压根没打算做,但她也不得不低头认错,祈求从轻发落。
傅凌也抿着薄唇,伸手将人扣进怀里,指腹擦过她唇角的酒渍,“聪明的女人,不乖。”
“好啦,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了。”盛年笑着耸了耸肩,语气乖顺。
傅凌野冷哼了一声,看向不远处的几人。
是傅凌野私交比较好的几个朋友,其中一人招了招手,示意人过去。
“你在这儿等我,不要乱走动。”
傅凌野不打算带她过去,意料之中的事。
这两年,她从未踏入过傅凌野的社交圈。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而已,没必要带到人前丢人现眼。
她懂。
她乖乖点头,目送他的身影离开后才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消息。
“来会场东侧露台。”
盛年删除消息,仰头饮完杯中酒,迅速向会场外围走去。
东侧露台只有一排暖色的灯光,不如室内亮堂,这会儿人都在大厅,露台一个人都没有,出奇的静。
盛年开门进入,又谨慎地关上。
“到了,你在哪儿?”
“走了,你要的东西在左侧花盆下。”
盛年熄灭手机,走到花盆旁,又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挪开花盆,迅速将东西塞进包里。
进入宴会厅后,她一眼便看到了盛聿,和身旁乖顺温婉的盛意。
“大哥。”盛年主动走上去打了招呼。
金丝边眼镜下,男人黑眸沉沉,语气鄙夷,“呵,没想到傅凌野竟然把你也带来了,看来没少下功夫。”
从刚才进来,就听人议论傅凌野带了个女人来,他还以为傅凌野终于又找了新欢,没想到是把盛年带来了。
“啧,说的哪里话?要不是你们硬把盛意妹妹塞给他,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盛年笑意不达眼底,看向一旁站着的盛意,语气亲和,“妹妹,马上就是我的竞争对手了,来,敬你一杯!”
“谢谢。”
“慢着,你先喝一口。”盛意接酒杯的手被拦在半空,盛聿冷着脸,盯着盛年递过来的酒杯。
盛年无语轻笑,仰头喝了一口,“放心!毒不死!”
盛聿盯着盛年几秒钟,接过酒杯,“小妹不会喝酒,这杯酒我代她喝了。”
“你……!”
还不等盛年阻止,酒杯依旧空了。
傻X!盛年心里暗骂了声。
算了,谁喝都一样……
“不好意思,去趟洗手间,你们慢聊。”盛年笑了笑,放下酒杯,走得飞快。
*
“舒云,这药喝一口没事吧?”
“没事的,顶多头有点晕,和喝酒差不多。”
“那一包喝完,多久有反应?”
“卧槽!你丫这么狠,到底给谁喝的?”
“你别管!应该不会死人吧。”
盛年盯着手机半天,心跳突突。
半晌,消息才又发来。
“十分钟左右有反应,头疼加腹泻!多喝热水,明天就没事了。”
盛年松了一口气,收起手机,出了卫生间。
*
“阿野,今天这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带了女伴!”裴萧碰了个杯,一脸戏谑。
“这就是盛家那养女?”池文州看向盛年的方向,女孩海藻乌发披肩,只看侧脸,便知道是个美人。
“啊?是她啊!”裴萧吃了一惊,又看了一眼,“记得当初这姑娘可是死皮赖脸求着阿野收了她,没想到阿野还真同意了。”
“这都两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你把人带出来,看来铁树要开花了。”池文州带着笑,仰头喝了口酒掩去多余的情绪。
傅凌野看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轻笑出声,没有解释。
—
“啊!”
盛年身子被人猛得拽住,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带到消防通道。
“放开!你干嘛?!”
盛聿扣着她的手,将她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说,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盛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虽然面带愠怒,但脸色明显不大好,应该是药起作用了。
“谁让你那么疼你那个妹妹,活该......”
她对上盛聿那双要杀人的眼睛,咽了咽口水,语气放软了些,“就是些让人肚子不舒服的药,本来是想…….”
“盛年!”
盛聿一拳打在她身侧的墙上,她瑟缩了一下,抬头看到一脸虚汗的男人,又忍不住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助理打电话,你先赶紧回去吧!”
盛聿忍了几分钟,终于松开了扣住她的手,转身出了安全通道。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药起了作用,盛年回会场的路上头晕晕的,看到助理张成带盛聿和盛意匆匆离开会场,才又松了口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和盛聿的账,也不差这一件。
—
“盛年是吧?”
刚一回头,便见到一副盛气凌人的韩梦晓。
“韩梦晓是吧?”
“哼,认识我?”韩梦晓走近了一步,语气更是不屑,“那就应该知道我和阿野早就有联姻,别那么不识相,趁早离开对谁都好。”
盛年直勾勾地对上韩梦晓充满敌意的视线,挑唇轻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算不上威胁,只不过凭韩家在申城的地位,捏死一只蚂蚁,也易如反掌。”
“呵,这都什么社会了,还玩黑社会那一套出来唬人。”盛年轻啧了声,错开韩梦晓的身子往前走,“我的命不值钱,但好歹我还是傅凌野的人,敢动他的人,你应该知道后果。”
“你!…….盛年!你给我等着。”韩梦晓端庄的仪态再也绷不住了,指着盛年的背连连跺脚。
众所周知,傅凌野心狠手辣,霸道护短,就算是他再厌恶盛年,也只有他才处置的份。
谁动他的东西,他便疯给谁看。
—
看到已经回来的傅凌野,盛年没有多少做贼心虚,她的那点儿小九九,一般逃不过他的法眼。
“去哪了?”傅凌野单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头晕,肚子疼,去了趟卫生间。”这也是实话,她现在是真的头晕。
“还有呢?”傅凌野走近,低头质问。
盛年的脸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给盛家兄妹下了点药而已,真……没干什么坏事!”
傅凌野轻呵了声,伸手打了个响指,将人揽入怀中,低声厮磨,“这么多坏心眼?嗯?”
“害,不都是跟你学的。”
“你认识他?”
休息室里,盛年人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骨头硌的生疼。
“不认识。”她看向一脸愠怒地傅凌野,语气平淡。
“他认识你。”
不是询问,是笃定。
刚才封策见到她时,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讶异,骗不了人。
“也许吧,毕竟我算得上美女。”
“真够自恋!”傅凌野冷哼一声,扼住盛年的下巴的手又紧了几分,“你可藏好点,千万别让我查到。”
盛年心里一沉,看向傅凌野又问,“你刚才是想把我送给封策?”
傅凌野蓦然松开了手,长腿落坐,抬眸一脸玩味笑得薄凉。
“为什么不送了?”盛年又问。
“怎么?你很失望?”
“没有。”
盛年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不想多言,毕竟就算傅凌野真的把自己送出去,她也左右不了什么。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戏?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然后是咚咚咚地敲门声,“有人举报游艇内聚众嫖娼吸毒,开门!”
下一秒,人就猛得被拉入软皮沙发内,细细绵绵的吻汹涌而至。
傅凌野故意扯乱她的衣服,埋在她的脖肩颈,低声道,“装的卖力点!”
盛年会意,手指顺势松开他要见的皮带,探了进去。
“嘶!”
男人躬身,加重的脖颈间的吻,故意啃咬。
“啊!你属狗吗?”
又咬!
门外又传来交谈声,然后是刷卡开门的声音…
沙发上,两人交缠的动作停止。
盛年惊恐地胡乱遮住扯乱的衣裙,颤巍巍地躲在傅凌野身后,“阿野,怎么回事啊?!”
“你们…...?”邮轮经理也一脸惊愕,眼神慌乱避开傅凌野想要杀人的视线,低头对身旁的民警低声说了几句。
“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几人正要退出房间,便听到匆匆跑来的一个民警说,“在另一个房间!”
门重又关上,盛年看向气定神闲整理衣服的傅凌野,“你报的警?”
傅凌野挑眉。
“抓的韩梦晓?” 盛年依旧不解,大费周章把她骗来,演戏?
“本来是想让你施展一下美人计,现在用不着了,某些人,自投罗网。”
傅凌野看向盛年白皙脖颈上的红色吻痕,意犹未尽地轻啧了声,“都说了,不要遮。”
盛年:……
游轮上乱了套,来了一大波警察,从一休息室内搜到了一千克冰毒,人赃并获,一并带走。
听说带头的是韩家大小姐。
报警的是渭城来的封家掌门人。
一时间,舆论炸了锅,都在猜测韩家没有了封氏这棵大树,还能得意几时。
很快,几天后,韩氏上下被查个精光,因为涉及黑色产业,整栋公司大楼都被查封。
然后,便有传言,韩氏集团老总包养情人,韩家大小姐是私生女。
这才逼得结发妻子恩断义绝。
韩全家上下,只有韩夫人封宜全身而退,被人接到了渭城封家。
曾经风光无限的申城韩氏,已然成为过去式。
盛年看着手机上一条接着一条的新闻。
暗叹傅凌野下了一盘好棋,借封策的手扳倒了整个韩氏,尽收渔翁之利。
不仅如此,盛年还注意到了另一则消息。
一个在铺天盖地的韩氏垮台新闻中,丝毫不起眼讣告。
安宇集团前董事长傅安山逝世。
是巧合吗?
想起那天听到的话,盛年只觉得一阵恶寒。
傅凌野到底有多狠绝?
她会不会已经成了他棋局中的棋子之一。
*
毕业在即,事情也多。
傅凌野破天荒同意她暂时住在学校公寓。
午后,盛年终于翻完了那叠厚厚的文件资料,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梧桐林荫道下停着的黑色轿车,起身拉下百叶窗。
“等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打来了。”电话接通,温润的男声传来。
“查到了?”
“嗯。但……有点复杂口头不好转速。”
盛年沉默半晌,道,“发阿也邮箱。”
“好。”
挂断电话,盛年从皮箱中翻出一台老式联想笔记本电脑。
输入密码,点开邮箱。
密密麻麻十几页的文稿资料,盛年本只想先大致浏览一下。
却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林筝。
广平人,曾经傅氏掌门傅钧明的情人,后嫁给广平沈某,生有一女,名为沈清年。
母亲?怎么会和傅凌野父亲有牵扯?
难道…….
盛年指节颤抖,又迅速向下滑动。
傅钧明出轨期间虐待妻儿,其妻子被长期遭受虐待折磨,后跳楼自杀身亡……
原来如此。
之前解释不通,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全都解释清楚了。
傅凌野为什么会突然转变主意,让她留在身边。
又为什么变着法的折磨她。
还有他眼里莫名而来的恨意。
全部都解释得通了。
他早就调查过自己,早就知道自己是林筝的女儿。
所以,他一直在报复?!
很幼稚,但也完全符合傅凌野的行事风格。
偏执狂!疯的厉害!
可惜,傅凌野不知道,她其实根本不在乎他如何对她。
她在乎的是他那张脸,和他给的救命钱!
她是自愿待在他身边的,就算提早知道了这个事实,也会义无反顾接受他的折磨。
至于他们父母之间的爱恨纠缠,不管事实到底是怎样,盛年都为他感到抱歉。
林筝是她的母亲,可从她记事以来,她便疯了,被那个该死的父亲逼疯的。
如果她真的做了对不起傅凌野母子的事情,那也算是报应吧。
盛年删除资料,合上电脑,只觉通体发凉。
原来,在深渊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啊?
盛年笑得凄凉,她突然有点同情傅凌野了。
如果傅凌野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他,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
可是,如果他真的爱上仇人的女儿呢?
盛年心突突直跳,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盘生。
在他摧毁你之前,先让他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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