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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 番外

我遇良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仅没有起来,反而还顺势坐在了他腿上。提着花灯,跟献宝似的。宫应寒瞧着她。以前怎么没发觉,姜南栀演技这么好?要不是知道外面的刺客是他的人,他都要信了。他垂眸,打量着那盏花灯。黑莲花?灯皮出现一条裂痕。是她逃跑的时候,被暗箭划破的?姜南栀好看的眉头一皱,“破了?看来我想送你花灯的心愿要落空了。”她这话听着,像是在说他,刺杀的计划要落空了。倒也不出宫应寒的意料,他淡淡道,“从我身上起来。”姜南栀懂得适可而止,太过刻意的粘着他反而不好。恰好九狸这时来了。姜南栀正色起来,“如何?刺客呢?”九狸扫了眼宫应寒,目光多少透着些冷意,随即颔首道,“回公主,刺客都已伏法。”姜南栀皱眉,“没留活口?”“刺客皆是死士。”九狸道。姜南栀明白了。死士。任务...

主角:宫应寒姜南栀   更新:2025-04-18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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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仅没有起来,反而还顺势坐在了他腿上。提着花灯,跟献宝似的。宫应寒瞧着她。以前怎么没发觉,姜南栀演技这么好?要不是知道外面的刺客是他的人,他都要信了。他垂眸,打量着那盏花灯。黑莲花?灯皮出现一条裂痕。是她逃跑的时候,被暗箭划破的?姜南栀好看的眉头一皱,“破了?看来我想送你花灯的心愿要落空了。”她这话听着,像是在说他,刺杀的计划要落空了。倒也不出宫应寒的意料,他淡淡道,“从我身上起来。”姜南栀懂得适可而止,太过刻意的粘着他反而不好。恰好九狸这时来了。姜南栀正色起来,“如何?刺客呢?”九狸扫了眼宫应寒,目光多少透着些冷意,随即颔首道,“回公主,刺客都已伏法。”姜南栀皱眉,“没留活口?”“刺客皆是死士。”九狸道。姜南栀明白了。死士。任务...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 番外》精彩片段


她不仅没有起来,反而还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提着花灯,跟献宝似的。

宫应寒瞧着她。

以前怎么没发觉,姜南栀演技这么好?

要不是知道外面的刺客是他的人,他都要信了。

他垂眸,打量着那盏花灯。

黑莲花?

灯皮出现一条裂痕。

是她逃跑的时候,被暗箭划破的?

姜南栀好看的眉头一皱,“破了?看来我想送你花灯的心愿要落空了。”

她这话听着,像是在说他,刺杀的计划要落空了。

倒也不出宫应寒的意料,他淡淡道,“从我身上起来。”

姜南栀懂得适可而止,太过刻意的粘着他反而不好。

恰好九狸这时来了。

姜南栀正色起来,“如何?刺客呢?”

九狸扫了眼宫应寒,目光多少透着些冷意,随即颔首道,“回公主,刺客都已伏法。”

姜南栀皱眉,“没留活口?”

“刺客皆是死士。”九狸道。

姜南栀明白了。

死士。

任务失败可不就是死路一条。

何况是宫应寒培养的人。

必然忠诚。

也狠辣。

姜南栀侧目,余光见张松悄然握紧的拳头,她微微挑眉,笑问宫应寒,“阿寒,你觉得本宫应该如何处置这些刺客?”

宫应寒面上没什么表情,“人都死了,公主想如何处置?”

“鞭尸?喂狗?”

她浅笑嫣然。

嘴里却吐出冰冷的话。

行刺本宫,是要抄家灭族的。

姜南栀就像一条艳丽的毒蛇!

宫应寒面色如常,眼底却有寒光,“你还真是不辱没传闻。”

“什么传闻?”姜南栀笑着,“本宫嚣张,跋扈,恶毒,又心狠手辣,还有要补充的吗?”

宫应寒:“……”

张松嘴角抽抽,姜南栀对自己的认知倒是清晰。

“本宫向来不是仁慈之人,将尸首都扔去乱葬岗喂夜鸦吧……”

‘噗!’

姜南栀一说话,宫应寒就吐血了。

南栀诧异,“你被我气吐血了?”

“主子!”张松大惊,“主子都吐血了,你还要说风凉话气他!”

姜南栀:“宫应寒,你怎么样?”

这人不是日后的杀神吗?

怎的这般虚弱?

动不动就吐血。

南栀无奈。

“姜南栀,你就是来克主子的!”张松不要她碰主子,并迅速往宫应寒嘴里喂了颗药丸。

南栀知道,他是担心宫应寒,没同他计较,“叫太医。”

太医最近往公主府跑的有点勤。

火急火燎的被揪到了宫应寒房间,替他看诊。

太医一把脉,脸色就变了,“公主,宫皇子似乎是中毒了!”

姜南栀一听,沉下脸来,“他一直在公主府,怎会中毒?素竹,你来说!”

素竹当即站出来,“公主,您将奴婢遣来黎阳苑之后,宫皇子的衣食住行,都是奴婢亲自盯着的,奴婢敢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姜南栀当然信得过素竹。

“太医,可知中的什么毒,如何解?”姜南栀又问。

太医脸色凝重,“老臣查脉,似是鸩羽之毒,此毒无色无味,若不及时用药,恐怕就……万幸,宫皇子应当是及时服了抑制毒性的药,否则后果不堪……”

“行了,赶紧配药来。”姜南栀打断。

定是刚刚张松给他喂的那颗药。

“公主,要解这毒,需龙血草入药,但这龙血草……”太医支支吾吾。

姜南栀想起来了,龙血草已经入药了。

宫中珍藏着百毒丸,是解毒救命的良药。

只有帝后有资格用。

龙血草极其珍贵,有市无价。

姜南栀深吸一口气,坚定道,“本宫去求父皇,李太医,你可否先帮他撑过今晚?”

这个时辰,宫门早已下钥,除非天上下刀子,否则谁都入不了宫。

“老臣先开一剂药,盼能压一压宫皇子体内的毒性。”太医道。


这才是谢家人担忧的。

“那个替身,他也配?”谢玉清不屑。

宫应寒不过一个替身罢了,有什么资格站在姜南栀身边?

“孙儿,听祖母的,你就去跟公主低个头,服个软,把她哄回来,我老婆子这个月的药还没拿回来呢。”谢老夫人叹气道。

老太太每个月都要吃养骨丹,那药价格昂贵,十颗药丸便要一千两银子。

侯府家私不丰,私底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每月给老太太买药。

多亏了她大孙子争气,得了公主青睐,再加上她们刻意在公主面前哭穷,吃不起那昂贵的药材,公主看重谢玉清,表现的极为大方,自掏腰包为她买药。

这一年的药钱,都是公主府在出。

侯府每个月,只负责去回春堂拿药。

谢玉珍哼哼,“哥,你就算不心疼我们,也该心疼心疼祖母吧,她老人家的药可断不得啊。”

意思是,让他去找公主服软呗。

谢玉清端的是清高自傲,“我知道了,过几日便是乞巧节,我会去找公主。”

说完,他就走了。

谢家人松了口气。

只要谢玉清主动去找公主求和,给公主一个台阶下,公主有什么理由端着呢?

此时姜南栀确实在端着。

端坐着让静香给她上妆。

“公主,您风寒刚好些,应该好好休养,有什么事奴婢替您去办就是。”静香不赞同姜南栀出门。

“这边眉尾,再描细些。”姜南栀随口道,“这事得本宫亲自去办才显得有诚意。”

“公主到底要办什么事啊?”顺便按公主的要求,将眉尾画细了些。

姜南栀满意的点头,“去了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千金楼。

“公主是要买首饰吗?”静香扶她下马车。

“本宫不缺首饰。”

那公主来做什么?

千金楼不单只卖首饰。

还能打造上好的玉器。

姜南栀一来,千金楼的老板娘,墨娘便迎了上来,“公主好些日子没来了,小店近日新来了一批首饰,公主来的正好。”

“本宫今日不看首饰。”

千金楼服务的,多是上京的贵族小姐们,墨娘自然有察言观色的能力。

姜南栀一开口,她就知道公主有特殊要求,当即道,“公主请楼上商议。”

二楼包厢,墨娘用上好的茶水招待姜南栀,“不知公主想买些什么?”

姜南栀淡淡一笑,姿态优雅,“本宫记得,千金楼可以定制玉雕一类的物品?”

“只要价钱到位,我千金楼工匠们的手艺,那是一顶一的好,保管让公主满意。”墨娘自信道。

“只要东西做的让本宫满意,价钱不是问题。”姜南栀同样自信。

“好说,公主想要定制什么?”

“野雁。”

“什么?”墨娘听过雕花雕草,雕龙雕凤的,雕野鸭子倒是稀奇。

“本宫要雕一只野雁,用来送人,要用最好的玉石和雕工师傅做。”姜南栀提出要求。

墨娘赔笑,“是我想的那个雁吗?”

“就是那个雁。”

“……”

嗐!不是野鸭子啊。

墨娘伸出五根手指头,“这笔生意千金楼可以接,这个数。”

五千两。

不贵。

“可以。”姜南栀应下。

墨娘笑吟吟的,“公主雕雁,不知是要送给谁啊?”

姜南栀:“不该问的别多问。”

“是是是,公主何时要货,我尽快安排。”墨娘笑着说。

“五日后。”

墨娘有些为难,“五日……这时间太赶了些。”

“千金楼不能做?”

“能!”话都放出去了,不能做也得做,“五日后,千金楼一定如期交货。”

千金楼能在上京站稳脚跟,诚信很重要。

姜南栀嘴角含着浅笑,宫应寒的生辰快到了。


身后,是万贵妃摔东西的声音。

陆君澜耳力尖,没走远就听见了。

御书房。

姜南栀在门口踌躇,“公公,你跟我透露一二,父皇大概是小怒,中怒,还是大怒?”

德寿公公笑眯了眼,“公主,您自个儿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南栀无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也罢。

要骂就骂吧。

横竖也不是第一次听训了。

放过姜北鸢,是不可能的。

姜武帝低头审阅奏折,一时也没理她。

看样子,父皇的怒火不是很高。

否则不会这么平和。

姜南栀瞬间没那么担心了,低头看自己的脚趾头,脚尖抠地。

姜武帝一抬头,看到她悠闲的模样,胸口一堵,心中默念,是自己亲生的,亲生的……

“朕这地板上没镶金。”姜武帝冷哼一声。

姜南栀撇撇嘴,“父皇要骂就骂吧。”

姜武帝还真骂不出来了,“你对鸢儿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她的养容汤里加了点腹泻的药。”

“你不是说,不会对鸢儿用药?”姜武帝冷眉竖眼的瞅着她。

姜南栀笑笑,“我只答应父皇,不用情药,比起她对我做的事,我已经很仁慈了。”

只是让姜北鸢臭了名声而已。

已经算是小惩大诫了。

父皇不觉得她很大度了吗?

“罢了,此事朕也不再追究了,你退下吧。”姜武帝摆手。

但,姜南栀杵着不动。

“还有事吗?”姜武帝问她。

南栀盯着他的脸,“奇怪?”

“奇怪朕没罚你?”姜武帝轻呵。

“父皇竟然不是被宫应寒杀的。”姜南栀嘀咕。

“你说什么?”姜武帝好似听清了。

宫应寒,想杀朕?

竖子尔敢!

姜武帝越发觉得,这质子留不得。

姜南栀抬眸,眸光亮晶晶的,“父皇,应该有人为你看过面相吧,父皇的结局与我原想象的不同。”

姜武帝认真起来,“你还想过朕的结局?”

姜国历代帝王,都会由国师观其面相,只有被国师认可的面相,才能兴盛姜国。

帝王与国运,是息息相关的。

而通过面相,可预知一个人的结局。

姜国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天赋异禀,与国运相关之人。

而姜武帝,便由前任国师,看过面相,所以,他自是知晓自己的结局。

“说说,你想象中,朕的结局当如何?”

不知是不是姜南栀的错觉,她觉得父皇的眼神,似乎有些紧迫的激动。

“我以为父皇会被人杀死。”南栀走上前,“但不是,父皇是亲缘断尽,亡国病逝。”

她声音带着愧疚。

此时的父皇,正值壮年,可她看到的,却是父皇满头华发,病弱佝偻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静静地等死。

儿女死了,妻子死了,帝王心中余下的,只有悲愤与悔恨。

宫应寒,在攻破姜国之后,竟没有杀父皇?

姜武帝猛地攥紧拳头,眼神颤栗,他想起他初登皇位时,国师的预言。

“陛下宾天时,无儿女送终,姜国要亡。”

姜武帝面色严谨,给了德寿公公一个眼神,德寿公公立马会意,悄声退下,并屏退了御书房外伺候的宫人。

“南栀,你的相术……”细听,姜武帝声音微颤。

帝王情绪是不外露的。

但姜南栀却从父皇眼中,看到了一丝欣喜。

她勾唇,眼眶酸涩,“从小,父皇就希望我能继承祖宗传下来的相术,说我有天赋,但我让父皇失望了。”

“现在,我想我不会让父皇再失望了。”

八岁前,她苦练相术。

得相术师,也就是国师亲自教导过。

父皇说她有天赋。

可后来,她看不透人之面相,她的天赋,消失了。

‘砰!’姜武帝一拳头,砸在面前的桌上,兴奋的起身,“好,好,太好了!朕就知道,朕没有看错人,国师也没有看错人!”

“南栀,你没有让朕失望,姜国有救了!”

“好啊,朕有生之年,总算能对得起祖宗。”

他激动的拉着南栀,国师的预言,又成真了,姜国有救了!

“父皇,您听我说……”父皇虽病死,但她回来了,她会努力改变这一切的。

姜武帝打断她,“你先别说,随朕来。”

父皇竟带她来藏书阁。

“父皇,为何来这?”南栀不解。

藏书阁是皇家重地,有重兵把守,若无父皇的手令,谁也不得入内。

姜南栀也是第一次进来。

藏书阁上下三层,据说囊括了天下书籍。

姜南栀看见,父皇从隐秘的暗格中,取出一卷羊皮卷。

“南栀,过来。”姜武帝对她招手。

南栀走过去。

“你看看这个。”姜武帝郑重的将羊皮卷交到她手中,“姜国的祖宗都在这里面了。”

姜南栀嘴角抽抽,打开羊皮卷一看。

记载的,竟是姜国的始末。

“还记得朕与你讲过的故事吗,姜国的开国皇帝,曾是侍奉过神族的,说白了就是个祭祀的,但我们祖宗,会相术,可通过相术,辨明忠奸,亦可预言未来!”

这些,姜南栀确实听过,小时候父皇经常抱着她,给她讲过这些故事。

“父皇不是说,只当神话故事听听得了么。”

故事还说,祖宗身上流着神血呢。

相术预言的本事也是因此而来的。

“故事虽然经过改编,但姜国祖宗会相术是真,预言也是真!”姜武帝道,“朕也是到了登基前夕,朕的父皇才带朕来了这藏书阁,告知朕姜国的秘史。”

姜南栀拿着羊皮卷,“所以,父皇是打算传位于我?”

姜武帝:“……你倒是敢想。”

姜南栀悻悻,“儿臣不敢。”

但其实,她敢!

若故事是真,她会相术,便是继承了祖宗血脉,为何不能女承父业?

“随着时间推移,姜国后人血脉中流淌的所谓神血越来越稀薄,渐渐地,就逐渐丧失了相术预言的能力。”

姜武帝声音充满感慨,“这预言最开始,也是要靠占卜的,直到你降生,国师便预言,你是拥有神血的那个人,将来你能预知姜国的未来,与国运紧密相连。”

“姜国未来如何,全系于你一身!”

“自你出生,朕便拿你当宝贝似的养着宠着。”

父皇看她,眼里全是老父亲的仁慈。

姜南栀眼角微动,“所以父皇宠我,只是因为国师的预言?”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在外你比朕还嚣张,若非你关系着姜国的未来,朕老糊涂了,要惯着你?”

姜南栀:……好好好,父爱原来是这么来的。

“国师的最后一卦,便是亡国卦象,你与国运相连,姜国亡,则你亡,可那亡国卦象中,却又有一线生机,或许是你置之死地而后生。”


太医神情闪烁,“好像,是有些问题……”

“好像?”姜南栀拧眉。

“你可看清楚了,公主玉体,不能有闪失!”静香严谨道。

太医再三把过脉之后,忽然跪了下去,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来,“恕臣斗胆,公主此前中了催情之药……”

“你放肆!”静香就要呵斥,不许他乱说。

姜南栀抬手,“那药已经解了,怎么,是有什么后遗症?”

太医一脸为难,“公主中的,并非寻常情药,而是合欢之毒,只一次怕是……”

姜南栀闻言,面色严肃起来,“说清楚,合欢之毒是什么?一次又如何?”

“这,寻常情药,诸如合欢散之类的,一次或可解,但这合欢之毒,药性更为猛烈,且含有毒性,这药性会潜伏在体内,一次调和不能彻底解了烈性,需,需……”

太医越说,声音就越小,脑袋也压的更低了。

姜南栀越听越感觉不妙,她脸色垮了下来,“需要什么?说!”

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需要阴阳调和,每次事后再辅以解毒汤药,七七四十九次之后,方可清除毒性。”

太医说完,直接不敢抬头。

姜南栀心头一梗,几乎是咬牙切齿,“七七四十九次?”

也就是说,就算每天晚上都来一次,也要做一个多月,才能解?

然后宫应寒,还需要戒酒色。

她需要另外找人做这事?

“姜北鸢,本宫今天就应该让她拉死在及笄宴上!”姜南栀后悔啊。

她太便宜姜北鸢了。

只是让她把屎拉在身上。

她应该,把姜北鸢按在屎里。

“趁本宫没砍人之前,下去!”

“是,是。”太医不敢触怒姜南栀,连忙退下。

“公主,您该怎么办啊?”静香担忧极了。

姜南栀也想知道要怎么办?

前世也没合欢毒这一出。

上辈子她与宫应寒,只做了一次,药性便解了。

鬼知道这辈子出了什么差错!

前世,她婚前失贞,成婚后,一开始谢玉清并不想碰她。

她知道,谢玉清介意。

后来,大概是侯府需要她的钱支撑着,又或是在谢老夫人的压迫下,谢玉清说服了自己,与她圆房。

其实,并非她要死皮赖脸的嫁到谢家。

若是谢玉清不愿,她根本不会同谢玉清成亲。

是谢老夫人说,谢家不介意,说那不是她的错。

婚后姜南栀才知道,并非不介意。

谢家需要的,是她公主的身份,来为谢家撑场面,也需要她丰厚的嫁妆,来为谢玉清铺路。

她婚前失贞,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对谢玉清,她心里是有愧疚的,婚后不辞辛劳,出钱出力的帮助谢玉清平步青云。

直到宫应寒率大军打到了城门口,谢家人才露出她们丑恶的嘴脸。

她们怕死。

怕宫应寒攻进城之后,杀她们全家。

所以便将她推出去送死。

别看谢玉清在城墙上说的大义凛然,推她出去,是为了全城百姓,其实就是想求宫应寒放过作为她夫家的谢家罢了。



与此同时,昭华宫。

满地都是碎片。

姜北鸢已经把宫里能砸的都砸了。

但还是不能消除她心中的怒火。

“母妃,我的脸面,我的名声全被姜南栀那个贱人毁了!我要拉着她一起去死,都去死!”

姜北鸢发疯喊叫。

万贵妃头疼的很,“给本宫冷静些,看看你这样子,你若有姜南栀半分沉稳,也不会被她算计,当众出丑!”

害得本宫,也被陛下冷落!

还要看皇后的脸色!

被后宫的妃嫔们嘲笑。

姜北鸢丢脸,她这个做母妃的,也跟着一起丢脸!

“母妃,连你也说我……姜南栀把我害成这样,我骂一骂都不行吗呜呜…”姜北鸢再也没脸见人了。

最重要的是,陆君澜也见到了她的丑态。

她还怎么表明心意啊?

“行了,哭有什么用?你丢人,姜南栀丢的是清白,这一局,终究是本宫赢了。”万贵妃冷哼。

“姜南栀没了清白,我没了脸面,谁也不比谁好,母妃赢在何处!”姜北鸢好没气的哭。

“你以为,姜南栀只与一个男人苟合就完了?”

万贵妃冷笑连连。

姜北鸢不哭了,“母妃,你什么意思啊?”

“合欢毒,只睡一个男人可不够。”万贵妃面容阴冷道。

姜南栀要么每天找男人疏解,要么就等着爆体而亡!

如果她想活着。

就得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姜北鸢明白过来,一擦眼泪,表情阴郁,“凭什么姜南栀及笄之后,父皇就赏赐给她府邸,让她出宫立府,我及笄,父皇一句好话都没说,我不服!”

等姜南栀成了被人睡烂的烂货,看她还有什么可高贵的!

丢脸总比丢清白好。

这么一想,姜北鸢心里好受了些。

入夜。

公主府灯火通明,夜凉如水。

姜南栀却很不好受,她没想到,这合欢毒没有预兆的就会发作起来!

“公主,您疼成这样,奴婢……奴婢这就去找人来。”静香急的不行。

姜南栀浑身潮红,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

这合欢毒发作竟然比第一次还烈。

“傻静香,你要找谁?”姜南栀缩在床边,抱紧自己,咬牙闷哼。

“奴婢找……奴婢也不知道找谁才能救公主,公主,您既然不讨厌宫皇子了,奴婢就去找他来救公主。”静香带着哭腔道。

找谁都好。

只要能救公主。

姜南栀此刻越来越热,笑起来亦是带着破碎感,“宫应寒得我去找,你先去给本宫找个人来。”

“公主要找谁?”

姜南栀咬紧唇,“随便,动作快点,一会儿我就该气血逆流了。”

静香不敢耽搁,哭着跑了。

当晚,静香便带了一个容貌尚可,身强力壮的男子进了姜南栀的房间。

夜色沉静。

宫应寒安稳睡着,被窝里忽然有什么东西蠕动?


阿姐向来最为疼爱他。

怎么可能想废了他。

一定是这个双生子做了什么,惹阿姐不高兴了。

双生子蹲下身,拿鞭子挑起姜禹寰的脸,轻蔑道,“姜南栀如今声名狼藉,她顾不上你的。”

“阿姐怎么了?”姜禹寰执着的问。

双生子偏偏不答他,“你和姜南栀感情真这么好,她为什么没认出我非你呢。”

姜禹寰脸色苍白,虚弱的在水中几乎站不稳,却仍是执拗的问着,“我阿姐到底怎么了?她也是你的姐姐!”

“住口!”这话,触怒了双生子,他甩开姜禹寰的脸,站起身道,“既然你这么想见你阿姐,我送她来跟你团聚如何啊?”

姜禹寰急了,“你想干什么?你别动我阿姐!”

提及姜南栀,他便慌了。

还真是姐弟情深啊!

双生子讥笑,眼底却藏着很深很复杂的情绪。

他转身,背对姜禹寰,声音阴冷,“不急,太子,我们的仇还没算完。”

出了这个暗牢,他便是太子。



姜南栀出宫,却在半路上,被德寿公公叫住。

“公公有事吗?”南栀礼貌询问。

德寿笑眯眯的,“陛下说,非我族类,疑心必重,陛下想帮公主一把。”

“什么意思?”姜南栀没听懂。

“公主请随老奴来。”德寿公公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

姜南栀却有股不好的预感。

直到,跟随弥勒佛公公,回到了御书房。

然,并没有让姜南栀进去。

德寿就在御书房外,笑眯眯的下令,“公主,跪下!”

姜南栀:“……”

“这是陛下的口谕,请公主,跪下。”

姜南栀看了眼御书房,老老实实的跪了下去。

德寿对她赔礼,然后默默退回了御书房。

南栀大概明白了。

然后好没气的笑了笑。

父皇帮她,是要演苦肉计啊?

当晚,姜南栀没有回府。

公主府安静的有些冷清。

半夜,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绵绵细雨。

宫应寒站在黎阳苑,看到姜南栀的房间没有亮灯,他便做随口一问,“姜南栀没回来?”

张意道,“回主子,公主今晨进宫,至今未归。”

姜南栀回没回来,关他何事?

雨水从窗户飘了进来,宫应寒关窗,回房睡觉。

次日清晨,天光放晴,公主府兴师动众,宫应寒听到动静,便知姜南栀回来了。

只不过,他并未出门。

没打算去看。

却不想,宫里来人了。

“陛下有旨,请宫皇子前去接旨。”宫人来黎阳苑传话。

宫应寒闻言,快步走出。

张松跟在后面。

张意是暗卫,不便露面。

“主子走这么急干什么。”张松快步跟上。

张意心道,主子其实也想见姜南栀的吧?

正厅里。

德寿举着圣旨,姜南栀站在一旁,静香扶着她。

宫应寒觉得,姜南栀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他只看了眼,便移开了目光,面色淡然的看着拿圣旨的公公。

“宫皇子,接旨吧。”德寿摊开圣旨。

宫应寒便跪地听旨。

圣旨老套的夸赞了姜南栀几句,重点在于后几句。

“嫡公主姜南栀,黎国皇子宫应寒,二人郎才女貌,情投意合,朕欲赐婚,择吉日可订婚期,以彰显两国之睦,钦此!”

宫应寒赫然抬头,正好看见姜南栀对他露出虚弱的微笑。

他不明白,姜南栀到底在想什么?

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她当婚姻是儿戏吗?

当他是什么?

赐婚,问过他吗?

见宫应寒迟迟不动,德寿提醒道,“未来驸马爷,该接旨谢恩了。”

宫应寒不语。

德寿瞧着,他是想抗旨啊?

看在姜南栀的面子上,德寿劝说道,“有了陛下的旨意,驸马爷便可名正言顺的住在公主府,这于驸马爷可是百利无一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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