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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其华崔文崔灼华后续+全文

手捧蒹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母亲前脚难产而死,父亲后脚就娶了母亲的好姐妹入府。七岁的我将继母视为亲生母亲般孝顺。她却在众人面前指责我弑母杀弟。我被送去贞女堂,婆子们拿针刺我,让我日日和野狗抢食。在一个雨夜,我踩上板凳,想要用一根白绫了断自己。眼前却浮现起一行又一行的字:女配一死,女主趁着去接回姐姐尸体的路上,正好和男主太子相遇,女配也算死得其所了!期待女主和太子相遇,啊啊啊,我的太子,全盛京最好看的男人要来了!她们激动地议论着,完全忘记我的处境。就连我的死都要成全继母的女儿......凭什么?人人都想要我死,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继母生辰当日,我亲手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端上了阁楼。继母是母亲闺中好友,出身医女世家。在母亲难产血崩时,竭力帮助母亲诞下...

主角:崔文崔灼华   更新:2025-04-18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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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文崔灼华的女频言情小说《灼灼其华崔文崔灼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手捧蒹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前脚难产而死,父亲后脚就娶了母亲的好姐妹入府。七岁的我将继母视为亲生母亲般孝顺。她却在众人面前指责我弑母杀弟。我被送去贞女堂,婆子们拿针刺我,让我日日和野狗抢食。在一个雨夜,我踩上板凳,想要用一根白绫了断自己。眼前却浮现起一行又一行的字:女配一死,女主趁着去接回姐姐尸体的路上,正好和男主太子相遇,女配也算死得其所了!期待女主和太子相遇,啊啊啊,我的太子,全盛京最好看的男人要来了!她们激动地议论着,完全忘记我的处境。就连我的死都要成全继母的女儿......凭什么?人人都想要我死,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继母生辰当日,我亲手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端上了阁楼。继母是母亲闺中好友,出身医女世家。在母亲难产血崩时,竭力帮助母亲诞下...

《灼灼其华崔文崔灼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前脚难产而死,父亲后脚就娶了母亲的好姐妹入府。
七岁的我将继母视为亲生母亲般孝顺。
她却在众人面前指责我弑母杀弟。
我被送去贞女堂,婆子们拿针刺我,让我日日和野狗抢食。
在一个雨夜,我踩上板凳,想要用一根白绫了断自己。
眼前却浮现起一行又一行的字:
女配一死,女主趁着去接回姐姐尸体的路上,正好和男主太子相遇,女配也算死得其所了!
期待女主和太子相遇,啊啊啊,我的太子,全盛京最好看的男人要来了!
她们激动地议论着,完全忘记我的处境。
就连我的死都要成全继母的女儿......
凭什么?
人人都想要我死,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
......
继母生辰当日,我亲手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端上了阁楼。
继母是母亲闺中好友,出身医女世家。
在母亲难产血崩时,竭力帮助母亲诞下弟弟。
当我笑盈盈将面递给继母时,她尝了一口,就紧皱着眉头说肚子痛。
我被几个慌了手脚的婢女推下了阁楼。
爹爹赶来时,大夫直摇头说孩子保不住了。
爹爹守了继母一夜,我带着一身伤在房外跪了一夜。
“你知不知错?”
我茫然看着父亲,拼命摇头:“女儿没有。”
父亲不信,继母不信,我的无数次辩白换来了无数个耳光。
全府上下都说我是心肠歹毒,满嘴谎言的白眼狼。
在继母的劝说之下,父亲将我送去了贞女堂。
那一年,我七岁,一夜长大。
我披麻戴孝,在贞女堂挨板子时,父亲在府里陪着继母和她的孩子补过生辰。
母亲过世十年后,我又回到了崔府。
女配本来不是应该一根白绫死在贞女堂吗?怎么回来了?
配角意识觉醒了?
那女主宝宝绵绵怎么和太子在一起啊?
我在贞女堂预备悬梁自尽,追随母亲而去的时候,看到了一行弹幕:
女配虽然惨,但是她不死,女主就不会因为失去姐姐,驾马车去接,被太子救下。因此一见钟情了。这么看,女配也是死得其所了。
母亲死在继母手里,而我的死却是为了成全继母的女儿。
凭什么?
我得活着。
替我娘报仇雪恨。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继母一如十年前一般,慈爱地看着我:
“灼华,你可算回来了,母亲实在是想你念你得紧。”
十年前我在这双眼睛里看到的都是爱意和善意,十年后的我却看到了满眼的算计。
她笑着拉住我的手,招手让她的一双儿女过来跟我见礼。
“这是你们的婉姐姐,以后可不许为了争果子打架红脸。”
崔绵绵和崔文眼神陌生地跟我问好。
继母笑意盈盈从胳膊上褪下一只翠玉镯子,套在我手腕上。
“十年不见,灼华长大了,也标志了。母亲知道你刚回来,定然没时间给你弟弟妹妹预备见面礼,记得要补上。你母亲的陪嫁,都跟你留着呢。”
我懂事地点点头。
母亲的陪嫁,不都进了你的私库。
我刚一回来,母亲的屋子除了家常的衣服和几根不值钱的珠花,整个屋子都被搬空了。
继母说罢提着裙子要走,我一把拉住她:
“姨娘,昨夜我梦到母亲,说她在下面孤单,想找好姐妹说说话呢。”
继母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我一把将她拉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簪子已经扎入了她的喉咙。
血登时溅了我一脸。
继母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恨恨地瞪着我。
崔绵绵震惊地一把扶住了继母摇摇欲坠的身子。
“崔灼华,你怎么敢?等父亲回来就打死你!”
“弑母成瘾的畜生,你就该死在贞女堂,回来做什么!”
我平静地用帕子擦去木兰簪上的血迹。
这木兰簪是母亲留给我的,今日我用它给母亲报了仇。

崔文咬牙过来要打我,却见我眼中寒意,吓得直哆嗦。
“崔灼华,你敢杀我母亲,我这就去告诉父亲,你等着!”
我冷冷看着这对姐弟。
父亲,最爱惜名声,当初继母诬陷我弑母,他对外也只是说我去贞女堂养病。
这次,他也不会例外。
这两姐弟明显不了解我们的父亲,是个只看重自己和崔府门楣的男人。
很快父亲就下朝回来了。
见我第一眼,一个巴掌直接将我打倒在地。
“父亲,就是这么迎接女儿回来的吗?”
“你还有脸说,十年前你就怀恨在心要杀秋意,如今死性不改!”
“我今天干脆就打死你,省得你再给我惹麻烦!”
说罢命人拿来鞭子,在我身上肆意抽打。
皮开肉绽的声音,非但没有引发他的父女之情,激发了他眼底的恨意。
“跟你母亲,一样的贱骨头!”
我一把扯住抽过来的鞭子。
“是吗?父亲当初靠着母亲的陪嫁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却嫌弃母亲是商贾出身,和周秋意合谋害死母亲,父亲,你的良心呢?”
“你胡说什么......”
父亲显然被我的话刺痛,抽得也更狠。
“藐视父亲威严,在贞女堂,你都学了什么?”
父亲失去理智,显然是想将我打死。
“住手!”
“要打死她,先打死我!”
祖母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今日谁不知道是太子亲自送灼华回来,你打死她,你的仕途不要了?”
父亲一愣,连忙收起鞭子,跪了下来。
“儿子糊涂!”
当夜我被安置在祖母的院子。
见到了阔别十年的弟弟。
为了给父亲一个交代,祖母要我日日跪在祠堂赎罪。
此后,崔绵绵日日在我饭菜里下毒。
崔文拒绝我和他们一起上学堂。
我在崔府度日如年。
祖母给我拨了两个得力的心腹。
崔文和崔绵绵的手段,我在贞女堂早就见识过了。
对付他们,我还尚有余力。
只是父亲。
我知道父亲恨我,恨我杀了他的心上人。
我们父女从此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夜里,祖母摆了一桌饭,庆祝一家团圆。
父亲,崔文,崔绵绵,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我。
“宫里来人,要给太子和宁王选妃。我看灼华在贞女堂的功课不错,可以去试试。”
“母亲,谁不知道绵绵在上京素有才名,还是绵绵更合适些。”
父亲放下筷子,眼神冷淡地看着我。
“既然如此,就让她们两个都去吧。毕竟灼华还是崔家的嫡女。”
祖母提示父亲。
父亲这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入宫那一日,同父亲说:
“若是你敢让崔文欺负我弟弟崔莲,我便亲自去县衙击鼓,说你侵占我娘家财,在她生产时谋财害命,再将我杀死继母一事和盘托出,崔家满门都会因为我败亡。你精心为崔文和崔绵绵铺的路,就全都白费了心思。”
“爹,崔家嫡子只能是崔莲!”
父亲咬牙看着我,一巴掌扇了就要扇过来。
“你这个畜生,怎么没有死在贞女堂?”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今日入宫,太子和宁王都是要看这张脸的,打坏了,你还要担一个虐待嫡女的罪名吗?”
他不甘地放下手,眼里全是厌恶:
“滚,若是你敢阻碍绵绵的婚事,我便是豁出去,也要打死你!”
我笑了笑:
“爹还是这么喜欢吓唬人啊,可惜我长大了,爹要是真敢动我,我杀死你心爱的女人时,你就动手了,你这个......懦夫!”
“我就不一样了,谁敢欺负我在乎的人,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你......”
父亲气结。
我要入宫,用权力夺回属于我和母亲的一切。
上马车之前,崔绵绵并不像小时候一样,径自上马车,给我甩脸色。
相反,她恭敬等在马车前,意味深长看着我笑:
“长幼有序,姐姐先上马车吧。”
崔绵绵似乎变了,我却不清楚哪里变了。
崔绵绵才是本书女主吧,虽然错过了跟太子初遇,不过太子一见崔绵绵应该能认出来吧!
一排秀女站在宁王和太子面前。
宁王是冯贵妃的儿子,我朝第一个封亲王的皇子,由于深受陛下疼爱,舍不得让他就藩。
太子生母先皇后早就驾鹤西去,太子病弱,不受重视。
此次选妃,堂堂太子竟然成了陪衬。
冯贵妃坐在高台上,凤眼微睁,鲜红蔻丹的手指摩挲怀里的波斯猫。
琴棋书画,女红,诗文一一考校过后。
只留下了四人。
京兆府尹之女柳心柔。
大理寺少卿之妹孙西绣。
我和崔绵绵。
“早就听闻崔翰林家,一门双姝,今日也算见了。模样倒是清丽。”
冯贵妃慢悠悠抬起了我和崔绵绵的下巴。
崔绵绵是京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我即便贞女堂有些才女名气,在她映衬之下,不过瓦砾而已。
“既然是姐妹,不如都给了衡儿,太子意下如何呢?”
病弱的太子咳嗽一声:
“万事都由着母妃做主。”
太子面色如纸,看起来病了很久。
“太子真是没白读圣贤书,向来都是这般毫无差错。本宫是开玩笑的。”
“听闻崔家嫡女,在贞女堂颇有些才名,这模样也是万里挑一,赐给太子做良娣正合适。”
贵妃看似温柔和顺,却让我这个背负弑母杀弟罪名的孽女,跟太子扯上关系。
前朝那些熟读诗礼的老古董恐怕立刻就去倒戈。
“是。”
贵妃真的是眼睛毒辣啊,明知太子想要的明明是崔绵绵,故意把女配赐给他,膈应他。太子可是男主啊,也太憋屈了!
我不由疑惑,太子真如看上去那般没有血性吗?

太子每日都来看我。
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
“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
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
“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
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
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
“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
“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
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
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
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与我共享。
日子过得快,很快就到了除夕。
昌平请了病假,跑来东宫和我一起守岁。
太子忙完除夕宴会上的事情。
脱了袍子,径自来到了我房里。
手里捧着一簇簇傲雪的红梅。
“知道你爱梅花,冬日里,摆在窗前,是最好看的。”
我起身道谢,太子一把拉住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纸袋子。
“看看是什么?”
糖炒栗子。
“皇兄,大过年的,你就送这个给嫂嫂,啧啧啧,抠门!”
昌平如今倒是肯向着我。
我忙接过来:
“多谢殿下,妾喜欢得紧。”
以前在府里,母亲在除夕夜总是会在一旁替我剥栗子,香甜软糯,最是抚慰人心。
太子拉我坐下,我却看到他袖口上有些黑黑的
“莫不是殿下亲手炒的?”
太子不置一词,莹白纤长的手慢慢剥开栗子。
嘴角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太子不会喜欢上女配了吧?这笑得也太不值钱了!
太子快跑啊,女配是利用你的!
这么久了,这些所谓的弹幕还是对我十分不友好。
不过没关系。
我只要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即可。
昌平露出一脸笑容。
我从内殿拿出了一对护膝,递给了太子。
早年太子为他母后求情,跪坏了膝盖,冬日总是膝盖发疼。
太子接过,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红了。
子时,整个皇城燃起了灿烂的烟花。
昌平拉着我跑进了雪地,对着漫天的烟花许愿。
“嫂嫂,许了什么,不会是和皇兄早生贵子吧?”
太子原本病气未除的苍白脸,倏然红了。
几日都躲着我。
我忍不住问他:“妾知道妾卑微,从未奢想过殿下会对妾身上心,昌平的话,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等到太子事成,妾身便会假死离开,届时殿下就可以娶自己真正心悦的女子了。”
他替我剥贡橘的手突然顿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自从上次你救下昌平,孤就再未怀疑过你是贵妃的细作了。”
他将剥开的橘子放在玉盘中,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好像生气了!话说太子病秧子一个,最终会死在宁王的算计中,女配又何必接近太子呢?
但是太子是男主啊,比起宁王的残忍,太子分明更适合做皇帝好吧。
可是太子没有按照设定和女主相遇,女配是不是抢了女主的戏份啊?
是,我要抢走崔绵绵的一切。
她和弟弟、继母,抢走了我母亲的一切。
她们必须还回来!

我不能给崔绵绵接近太子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拨开人群,跳进水里。
让昌平踩着我借力,攀上画舫,随后她却只顾着将云侍卫拉上去,将我忘在脑后。
皇上和太子赶来时,就见我几乎要冻死在湖水里。
太子蹙起了眉头,立刻吩咐人将我拉上来,将自己的披风披在我身上。
宫人齐刷刷跪地。
“启禀陛下,建宁公主吩咐,昌平公主与云侍卫有私情,不许......不许奴婢们救人啊。”
宫里人人都知道,最先看上云侍卫的是建宁公主。
可是偏偏云侍卫见谁都是一副冷脸,却愿意每日从宫外给昌平公主带一串糖葫芦。
“父皇,云侍卫是母后义弟,按理来说也是昌平的舅舅,若是昌平今日不救,岂非不忠不孝的凉薄之人,建宁凭借一张嘴,不仅污了昌平和舅舅清誉,更是要儿臣不知如何自处啊?”
太子一句话就提示了皇上,这件事不简单。
看似针对昌平,实则在剪断太子羽翼。
皇帝在位,要的是双方制衡,如今建宁背后之人,不言而喻。
用这招一石二鸟,野心昭然若揭。
陛下坐在上位,转动着扳指,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大胆,看来是朕平时太过宠爱你了,竟然如此污蔑手足,拉下去,立刻禁足,今日围观的宫人全部杖毙!”
饶是贵妃跪在地上,拉着皇上的裤脚求情,也被甩开。
太子当众将我拦腰抱起,一直抱回了东宫。
太医为我诊治之后,太子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灼华,今日多亏有你,孤会求父皇,让你做孤的侧妃。”
我按住太子的手:
“殿下若是真的要赏赐妾,可否赐妾的幼弟以太子伴读身份入太学读书。”
他一脸疑惑,我是翰林府嫡女,按理父亲定会请大儒教授弟弟。
“妾不敢瞒着殿下,父亲宠妾灭妻,母亲死后,弟弟在府里日子艰难,他自幼酷爱读书。如今却荒废了学业,妾日夜悬心,只求殿下成全。”
我咬着嘴唇,憋着眼泪:
“母亲去世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如今唯有他得殿下青眼,翰林府上才不敢过分薄待他。”
太子放下姜汤,拉住我的手,眼底有些通红。
自从先皇后崩逝,他又病重,护佑昌平公主,一路走来,他很清楚没有母亲过得会有多辛苦。
也知道,宁王受宠,他随时可能被踩下去。
“灼华,你放心,你的弟弟就是孤的弟弟。”
自小我便被送去贞女堂,看着亲生父亲厌弃我,继母算计我,兄弟姐妹讥讽我,我早就不信什么血缘亲情。
也不信有人会护着我。
可是我看着太子的眼睛时,我知道他没有撒谎。
就像当初将我从贞女堂接回来一样。
我自顾端起碗,大口喝起来。
“多谢殿下,妾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他笑了,摸了摸我的头:
“孤不要你肝脑涂地,只要你不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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