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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死爱消,星碎梦陨苏雪清梨小说

苏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沈清梨,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搞这一出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这种手段真的很低级,你也不过如此!看来顾淮舟真的不懂得愚蠢二字怎么写,还能说出这种狂妄自大的话来。我没有理会,抬头对戴着口罩的陪诊师微微一笑:不用,有闺蜜陪我,足够了。话音刚落,软软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神情焦急地告诉我,她的爷爷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医。她需要立即返回海市。看出她的不放心,我忙安抚她:放心,我自己可以。你赶紧回去,千万不要耽搁了。软软还在踌躇,那位叫松烟的陪诊师已经走到我身边,语气温柔诚恳:二位请放心,我可以全程陪同这位女士,一定照顾好她。我刚想拒绝,软软急匆匆叮嘱他: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情况一...

主角:苏雪清梨   更新:2025-04-17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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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雪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死爱消,星碎梦陨苏雪清梨小说》,由网络作家“苏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沈清梨,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搞这一出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这种手段真的很低级,你也不过如此!看来顾淮舟真的不懂得愚蠢二字怎么写,还能说出这种狂妄自大的话来。我没有理会,抬头对戴着口罩的陪诊师微微一笑:不用,有闺蜜陪我,足够了。话音刚落,软软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神情焦急地告诉我,她的爷爷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医。她需要立即返回海市。看出她的不放心,我忙安抚她:放心,我自己可以。你赶紧回去,千万不要耽搁了。软软还在踌躇,那位叫松烟的陪诊师已经走到我身边,语气温柔诚恳:二位请放心,我可以全程陪同这位女士,一定照顾好她。我刚想拒绝,软软急匆匆叮嘱他: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情况一...

《情死爱消,星碎梦陨苏雪清梨小说》精彩片段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沈清梨,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搞这一出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

这种手段真的很低级,你也不过如此!

看来顾淮舟真的不懂得愚蠢二字怎么写,还能说出这种狂妄自大的话来。

我没有理会,抬头对戴着口罩的陪诊师微微一笑:不用,有闺蜜陪我,足够了。

话音刚落,软软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神情焦急地告诉我,她的爷爷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医。

她需要立即返回海市。

看出她的不放心,我忙安抚她:放心,我自己可以。

你赶紧回去,千万不要耽搁了。

软软还在踌躇,那位叫松烟的陪诊师已经走到我身边,语气温柔诚恳:二位请放心,我可以全程陪同这位女士,一定照顾好她。

我刚想拒绝,软软急匆匆叮嘱他: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情况一定要及时通知我,拜托了!

说完,她又紧紧抓了抓我的手,深深看了我一眼便向大门外冲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冷声开口:有女性陪诊师吗?

我是来做流产的,你在可能不太方便。

空气中突然划过一丝诡异的沉默。

一旁的松烟垂下头,声音很轻:结束错误而已,怎么会不方便呢?

我没听清,皱起眉看他,他却没有抬头,只是伸出手向我礼貌示意:您可以搭着我的手臂慢慢走,前面转角处就是您要去的科室,您放心,作为陪诊师,我会替您预约好一应流程,也会尽力安排最专业的医生。

倒还真是专业。

我想了想,还是轻轻搭住他的手臂。

他立即扶着我向前走去。

顶上的灯光泄下来,却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大半阴影。

让我莫名安心。

看着他清瘦的轮廓,我忍不住问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身子微微一震,脚步不停,声音中却带了笑意:我想应该没有。

这里就是科室,我陪您进去。

一应术前检查做完,我突然感觉很心慌。

要签字的手堪堪抖得厉害,怎么也落不下笔去。

突然,手上被一股温暖的力量牢牢包裹。

泪眼迷蒙中,我看见松烟执住我的手,眼中满是坚定:别怕。

心头猛地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竟然有了些莫名的勇气。

在他的帮助下,我顺利签完了字。

推进麻醉室之前,他突然俯下身温柔叮嘱:我就在外面等你,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还想努力看清他口罩下的面容,他却已经转身离去。

一滴泪,自眼角落下,我很快用手拭去。

是啊,一切都会过去的。

当我从混沌中逐渐清醒,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

还有一双清澈有神的眼眸,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我。

见我醒来,他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收起了关切的表情。

迅速转过身去道:因为时间仓促,安排的护工阿姨明天才会到。

您放心,我这里也提供陪护服务,会在方便的情况下照顾您。

卸下重担,身体的轻松让我忍不住开他玩笑:喂,你是男的哎,照顾一个刚做完流产女人,这也太那个了吧?

他刚要说话,门外突然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冲进来:清梨!


衣料撕裂的声音霎时响起,他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

终于,我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扇了上去!

顾淮舟!

你刚……刚什么?

刚做完?

他用膝盖压住我不断挣扎的腿,脸色阴郁:那又如何!

三个月没碰你,想坏了吧?

我这就满足你!

好好看着!

毕竟能从我这儿看到别人的影子呢!

顾淮舟常年健身,孔武有力。

我听不懂他说得话,也无论如何挣脱不了他。

只能无助地咬紧牙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吼一声,缓缓坐了起来。

我的泪水像虫子般爬了满脸。

沈清梨,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他丢给我一卷卫生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仙人球的刺还在皮肤中根根叫嚣,痛得我捏紧了拳头。

天亮起来的那一刻,我模糊地想着。

这一切,该结束了。

我的不清醒和他的卑劣无耻,都该结束了。

我和顾淮舟是在一次商业酒会中相识。

我是首富千金,天之骄女。

而他穿梭于名门贵胄之间送上酒水。

却清冷挺拔,面容似玉。

看他的第一眼,我便沦陷了。

面对我的狂热追求,他几番心动又狼狈退缩。

他说,清梨,我不过是个穷学生,配不上你。

年仅二十岁的我哪管得了这些,穷追不舍。

终于成功拿下了他。

可父母却大发雷霆,声称我若再任性妄为,就与我断绝关系。

为了脱离世俗的眼光,为了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

我毅然决然离家出走,跟随顾淮舟来到他念大学的江市。

而他对我也是极好的,万千宠溺,关怀备至。

我们一路携手奋斗,终于创立了自己的公司,从第一桶金开始。

一跃跻身江市新贵。

而他不语,只是一昧地买房。

当他终于将第十套大平层的钥匙交到我手中,放心地笑了。

清梨,我想,我可以给你寄托和底气了。

而就在三个月前,这一切都变了。

那晚,他参加应酬途中,还兴奋地给我发消息。

说其中一位客户是我的高中同学,聊了不少趣事。

可当天,他便彻夜未归。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他结识了服务生苏雪。

从此以后便像变了个人般。

面对我的质问,他更加不忿。

从此愈发过分,不仅公开出双入对,频繁幽会,甚至数度带到我的面前来。

我成了一个笑话。

五年爱恋,我早已不复当年的心高气傲。

只能一次次,卑微地降低底线。

我想和他好好谈一谈,却没成功过一次。

正如前不久来江市看我的闺蜜软软所说,我是个极致恋爱脑。

可我没有办法。

我,舍不得。

纵使我明知前方是深渊,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多走几步。

但他做出如此卑劣下流之事。

我再也无法沉沦了。

第二天一早,顾淮舟带着苏雪离开了。

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去了外地洽谈业务。

回来后,我第五次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

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这是本周第几次恶心不适了?

我没有犹豫,立马开车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我苦涩地笑了笑。

在街上走了整整一天,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

纵使他已沦为人渣,但我依然想给他最后一次知情权。

已经挂断你好几次了还打,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我忍住鼻头酸涩,直截了当告诉他:我怀孕了。

他那边很吵,还有提示登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他才平静开口:国外那批订单出了点问题,等我回来再说。

可就在前一秒,我收到了助理的消息。

他和苏雪买了两张去往挪威的机票,还定了极光之旅的体验团。

顾淮舟,你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吗?

还是说,你觉得找个完美的借口都是浪费时间?

陪苏雪去玩,比我怀孕这件事还重要?

又是长久地沉默,直到苏雪催他的声音响起。

他才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怎么?

光允许你有个白月光初恋,还不让我有个红颜知己?

你拿我做了五年的替代品,有找过什么完美的借口吗?


代驾小哥匆对我礼貌颔首后疾步跑下车。

不一会提着个塑料袋回来:水,哮喘药,这儿都有。

顺便说一句,哮喘发作是伴有哮鸣音的呼气性呼吸困难,我刚才听过了,你的喘气声很正常。

另外,哮喘患者都是药不离手,这是常识。

说完他把袋子向后一放,重新发动了车子。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赤裸裸暗示苏雪是装的啊。

我不禁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苏雪有些尴尬地坐起身来,却又委屈地扁了扁嘴:淮舟,我真的不舒服……一阵诡异沉默后,顾淮舟迎上后视镜里我的目光:我知道。

夜色浓浓,我没有看清他瞬间通红却又划过一丝苦涩的眼睛。

很快到了目的地。

我缓步下车,却踩到了路边一块尖锐的石子。

鞋跟太高,我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地面扑去。

一只手从后面牢牢地扶住了我。

小心。

我惊喜转头,身后的人却是不知何时下车的代驾小哥。

顾淮舟淡漠地站在我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

没有丝毫要扶我的意思。

嘴角反而勾起几丝嘲讽:沈清梨,你异性缘可真不错。

说完他将苏雪再次抱起,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去。

我对代驾小哥点头道谢,付了钱后长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走了很远,不知怎么,我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可我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软软的短信恰好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沈清梨,难道你真想看着顾淮舟和那个贱人在你面前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我抬头,沙发上的两人早已腻歪在一起。

苏雪的手臂紧紧缠住顾淮舟的身体,眼神迷离。

而顾淮舟正扣住她的后脑,眼里柔情似水。

就像一出偶像剧到了最高甜的时刻。

而我是那个出现得不合时宜的路人甲。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无奈地走进卧室。

顾淮舟却突然松开苏雪跟了过来。

怎么?

看不下去了?

眼里隐隐透着残酷。

我摇了摇头:你不就是想带她回来,故意秀恩爱给我看?

顾淮舟,用这样的方式刺激我,会不会太卑鄙了点?

本是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忍不住变成委屈控诉。

我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夺眶而出的泪花。

顾淮舟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狠狠扳过我的脸迫使我与他对视。

嘴角带着个挑衅的笑,语气强势:不想看?

那你也得给我受着。

他拍了拍我的脸:沈清梨,谁叫你爱我呢。

他的脸上,满是轻蔑与得意。

我咬紧嘴唇,狠狠回瞪回去。

他却满意地笑了:对,就是这样,倒是颇有几分倔强小白花的样子。

让我爱不释手呢。

温热的呼吸丝丝缕缕喷在面颊上,他的唇缓慢压了下来。

我瑟缩地后退。

沈清梨,这么多年,你从我眼中,看得到底是谁?

双唇相贴的前一瞬,他的语气突然狠厉了几分。

我惊讶地看他:你说什么?

突然,客厅里传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啊!

好痛!


顾淮舟仓皇地扑到我面前,颤抖着问:你真的怀孕了?

我愕然地看着他,算算时间,他应该刚到北欧看极光才是。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嘴却比大脑快一步抢先说道:是啊,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我已经做了流产。

什么?

顾淮舟震惊地看着我,见我不像说假话的样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嘴角抽搐着道:那是我和你的孩子……清梨,你为什么?

我嗤笑道:为什么?

顾淮舟,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就你也配做个父亲?

我一次次给你机会,纵容你胡闹,最后换来了什么?

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我也不想看见你,出去!

他手重重捶了一下床,竟然掉下泪来:清梨,听说你怀孕,我立即赶回国内,一刻也不敢耽搁就跑来医院找你,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心狠!

那是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原来,他只是在乎孩子而已。

我笑了笑,毫不畏惧地瞪视他:是,现在孩子没有了,你也该走了吧?

不!

我不是那个意思!

清梨,你……眼见他神情激动,松烟已经大步走过来挡在了病床前:这位先生,请你出去,否则我会立马报警!

话虽然还算客气,却隐隐透着压抑良久的怒气。

顾淮舟一愣,旋即狠狠看向我:这个男的是谁?

沈清梨,你不是做流产吗?

怎么还找了个男人陪同?

话音刚落,他的衣领却被一把揪住。

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无耻!

我警告你,以后要是还敢打扰清梨,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一拳打向顾淮舟身边的墙壁,语气狠厉:滚出去!

顾淮舟反手想要制服他,却被松烟的另一只手牢牢擒住动弹不得,他不禁痛喊:清梨!

我要你说!

真的要让我走吗?

你还真是病得不轻,顾淮舟,请你滚得越远越好。

我拉住被子翻了个身,不想再看他一眼。

身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怒斥。

应该是医院的安保姗姗来迟。

顾淮舟却还不依不饶,大喊着乱七八糟的话。

可我只是默默闭上了眼睛。

一切安静后,松烟整理着衣服淡淡开口:我只是纯粹看不惯这样恶心的男人罢了。

我懒得戳穿他,只是含笑接过他递来的粥碗,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余光里,他仿佛站在原处很是不安的样子,似乎想要来帮我又怕唐突。

我放下碗朗声说:这么热你还戴着口罩,我帮你取下来吧。

说完就作势要下床,他慌张得急忙上前按住我,察觉离我太近又收起了手:那个……你刚做完手术不要乱动。

戴口罩是我的职业素养,希望沈女士不要介怀。

我去问问医生术后注意事项,你好好休息。

看着他明显底气不足的背影,我忍俊不禁。

接下来的一周,松烟一直都没有出现。

换了位细心的护工阿姨在我身旁伺候周到。

软软的爷爷病情稳定后,她也再次赶赴江市。

看到我一切都好,她才放下心来。

毕竟流产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我没有通知其他人。

公司的人也都以为我还在外地谈业务。

虽然一心只想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但总有些议论能飘进我的耳朵。

手下人为难地告诉我,顾淮舟起初不肯撤出公司,一直赖在办公室不走。

还一直念叨着:我得替清梨守着,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再也没有机会见她怎么办?

直到有人上门强制执行,他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没过两天,几个客户就不约而同传消息给我。

说顾淮舟几次喝得酩酊大醉,一会说不过走了个舔狗而已他不在乎。

一会又痛哭着说清梨不会就这么和他分手,为什么不肯见他。

这些听过之后,我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

出院那天,软软替我拿东西,扶着我刚想下楼。

几道身影突然在转角一晃又消失不见了。

我这才意识到,最近病房周围总能见到他们。

看打扮,应该是保镖一类的人。

难道……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我不被顾淮舟上门打扰?


顾淮舟眼中一凛,立即大力推开我,拔腿向客厅跑去。

他的力道太大,我的半边身子撞上放在一边的仙人球。

尖锐的刺扎进皮肤,疼得我冷汗直流。

还没等我细细查看伤口,顾淮舟暴怒的声音传来:拿医药箱来!

快点!

我跑到客厅一看,几年前我和顾淮舟在陶瓷店亲手做的夫妻碗摔得粉碎。

苏雪泪水盈盈看着我:清梨姐,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右手掌心,赫然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

顾淮舟慌忙抚慰她:没事啊,乖,不就是两个碗嘛,不要紧的。

转头催促我的语气愈发不耐烦:赶紧啊!

愣着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默默拿了药品箱过去。

待我走近,借着灯光,顾淮舟看到我脸上和手臂上被刺扎出的伤痕。

似乎愣了一下,眼中划过不忍。

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夺过我手里的箱子,细心地替苏雪包扎起来。

然后头也不抬说了一句:小雪不舒服,你去做一碗醒酒汤来。

我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起伏。

转身去了厨房。

以前轮流招待客户,常为了一笔生意喝到天亮。

而我们总是会为对方精心准备好一碗解酒汤。

他曾说过,清梨,你常常让我感到自惭形秽。

唯有多爱你一点,才能不负你的心意。

想起这些,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关了火,我端起碗走进客厅。

哪还有二人的影子。

只有次卧的灯光泄出一片暖影。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

门虚掩着,软榻上两人交叠,衣裳扔了满地。

顾淮舟正捧着苏雪的脸,一寸寸吻了上去。

粗重的喘息声里是掩饰不住的热火和缠绵。

我静静看着,如同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偶。

顾淮舟的目的,到底是为了刺激我,恶心我,还是其他什么。

我已懒得再想。

回房的时候,我被散落一地的碎瓷片绊倒,一时躲闪不及。

手掌深深地割进碎片,鲜血四溢。

一旁的镜子里,那个遍体鳞伤的玩偶无声地笑了。

竟不知她是伤口更痛,还是心脏更痛。

我起身回了房间,沉默坐了许久。

次卧终于没了动静,只听到顾淮舟温柔的低语: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那我下次轻一点。

乖,快睡吧,明天我们还有要紧事。

随着次卧灯光熄灭,他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

隔着一层朦胧昏暗,我与他静静对视。

半晌,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缓步走了进来。

让你免费看了一出香艳大戏,感觉如何?

唇边明明挂着笑,可我却没来由地打着寒战。

顾淮舟,你真让我恶心!

他大步跨上前来,紧紧攥住我的手:恶心?

沈清梨,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目睹我和别的女人交欢,你还是舍不得放弃!

你就是一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癞皮狗!

被他说中心事,我的泪源源不断。

如果这是一本爱情小说,这样的主角定会遭人唾弃。

可我就是这么令人绝望,即使他带着苏雪在我面前如此风流。

我竟然不敢撕碎了他。

我拼命挣扎:放开我!

可他的眼睛里仿佛有团火,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暴:说我恶心!

那我就恶心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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