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听寒姜昭的女频言情小说《等天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亦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听寒的未婚妻白吟姗坐在上座,微微朝我笑着。“你就是昭阳公主吧。”我的手心微微出汗。“郡主,您认错人了,公主六年前已经殉国,我只是一名舞姬。”白吟姗眯着眼睛:“那是你们皇帝的幌子。”顿了顿,她又紧接着说:“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错愕地抬头。只见她坦诚地说,“我不希望在听寒身边留隐患。”作别白吟姗后,我的心中满是复杂。正思虑着,霍听寒带着一个中年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把那野......把你儿子领出来,让大夫看看。”我倒茶的手顿了一下。霍听寒骤然黑脸:“怎么,不愿?这可是乌契的圣医!”我颤抖着放下茶具:“我这就去。”乌契圣医医术之高明天下皆知。世上也许只有他能根治儿子的痨疾。这也是我答应白吟姗交易的原因。一看霍听...
《等天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霍听寒的未婚妻白吟姗坐在上座,微微朝我笑着。
“你就是昭阳公主吧。”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
“郡主,您认错人了,公主六年前已经殉国,我只是一名舞姬。”
白吟姗眯着眼睛:
“那是你们皇帝的幌子。”
顿了顿,她又紧接着说:
“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我错愕地抬头。
只见她坦诚地说,“我不希望在听寒身边留隐患。”
作别白吟姗后,我的心中满是复杂。
正思虑着,霍听寒带着一个中年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把那野......把你儿子领出来,让大夫看看。”
我倒茶的手顿了一下。
霍听寒骤然黑脸:
“怎么,不愿?这可是乌契的圣医!”
我颤抖着放下茶具:
“我这就去。”
乌契圣医医术之高明天下皆知。
世上也许只有他能根治儿子的痨疾。
这也是我答应白吟姗交易的原因。
一看霍听寒在,儿子鼓着小脸就要走。
我连忙哄他不要耍性子。
“这是你私生子?”
圣医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霍听寒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却不住地打量着儿子。
“裘叔,你在说笑什么?”
圣医摩挲着下巴:“这和你小时候简直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我紧张地将儿子护在身后:
“我儿生父不详,不敢攀附王爷。”
霍听寒风愤怒地瞪我一眼。
“裘叔,快给他诊病吧,天天咳得我心烦。”
说罢,他摔门离开。
圣医将手搭在儿子腕上,眉头紧蹙。
他不住地瞟向儿子左眼的布罩。
倏地,他满脸严峻地看向我。
“孩子并无眼疾,为何要以罩遮眼?你可知这样会影响他的视力?”
我被问得心底一慌,连连后退几步。
他伸手就要扯儿子脸上的布罩。
我刚想上前阻拦,寒光袭来,一柄长剑直直横在我的颈间。
霍听寒不知何时站在门前。
他阴沉沉地盯着我,持剑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身体更是剧烈颤抖。
下一秒,霍听寒手腕一翻,剑尖拐了个弯转向儿子。
眼看着剑刃一点点地贴近布罩系带,我心头猛地一痛,腥膻味从喉间涌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看着碎成几半的药炉,我慌乱地伸手去捡。
他再次一脚踢远。
“你不会是为了这个野种煮的药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嘲弄。
“想不到当初高高在上的昭阳公主,今日却落了这般境地。”
我稳了稳心神站起身,向他伸手。
“药和药炉一共五两。”
霍听寒眸子微滞,转瞬坐在藤椅上翘起脚,抽出个钱袋,挑衅地笑:
“你的药也把我鞋底弄脏了。你擦干净,这一袋都是你的。”
我抽出手绢俯下了身。
他冲我抬了抬脚:
“用手。”
我怔了一下,苦涩溢满心间。
为了药钱,我强忍屈辱,轻拭粗糙的鞋底。
院门处突然传来声响。
他的小厮闯进来,瞥了眼地上的我,弯腰与他耳语。
“王爷,郡主来找您了。”
霍听寒眉头一皱,将钱袋掷到桌上,阔步离开小院。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我自嘲一笑,心像是被压了石头,堵得厉害。
申时,我被唤回教坊司。
说是今日有重要晚宴,册上乐师舞女不得缺席。
候场时,旁的舞女聚在一起议论今日的贵客,而我缩在角落里盼着一切尽快结束。
需要最高礼仪招待的贵客,只能是乌契国使者。
没一会儿,乐正指挥我们入场。
我硬着头皮跟在舞队后面,又刻意站在离主宾最远的位置。
乐声起,轻纱在旋转间飞舞。
丝竹声和推杯换盏声交杂在一起,
莫名地像十年前那晚的兵戈铁马声。
“停。”
熟悉的声音隐含着怒意。
为嫁霍听寒我自愿和皇室断亲,放弃公主身份。
我临产之际,他盗走布防图,率领敌国铁骑攻了过来。
我大着肚子上战场,苦苦哀求他顾念过往恩情。
他满脸不屑。
“姜昭,你以为我真的甘心委身于你?我忍辱负重十年,为的就是今日!”
后来,父皇以命护国。
引狼入室的我成了百姓口中的罪人。
再次听到霍听寒的名字时,他是风光无限的亲王。
而我为求一剂救命药,爬了另一个男人的床......
“昭奴,不是我不帮你,副使颁了新令,任何人不得赊借月俸。除非......”魏有贤转过身叹口气,“这差事可是你之前拒过的。”
想到家中那张苍白的小脸,我连连以额触地。
“魏都知,之前是我不懂事。只要有钱,我什么都愿意。”
他抬了抬衣袖。
“这可是你求的,到时候莫扰了贵人雅兴,收拾收拾便去罢。”
在他安排下,我早早被送到地方。
等了两三个时辰,客人仍未到。
正当我以为要失了差事时,屋子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刀疤脸走进来,目光狠厉。
“姜昭,你可还记得我?”
听到这个许久未被提及的名字,我一时恍神。
六年前与乌契军的最后一战结束,父皇离世,叔父荣王即位。
那一天,众官僚逼着他处死我,满城百姓也讨伐我这个罪人
新帝看着我长大,没有忍心。
他对外宣称我以身殉国,暗地里让我带着刚出世的孩子隐姓埋名去寻条活路。
自此,世上再无姜昭。
我也应了当年的誓言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下巴一阵吃痛,我的思绪被拉回。
我定了定神,“官人认错了,奴家名唤昭奴。”
他冷嗤,松开我的下巴,拿起桌上的酒樽又灌了一杯。
“昭阳公主,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我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往后撤了一步。
他却死死拽住我的手腕,扔出一锭银子。
“既然你都来了,不干点该干的事吗?”
我咬咬牙,飞速将那锭银揣进怀里。
“官人,是要听曲还是看舞。”
他一把将我的外衣扯开,冷笑。
“我花了大钱将你请出来。听曲、看舞,不就亏了。”
想到儿子还在等钱买药,我闭上眼睛。
折腾到半夜,他终于停下,定定地望着我,眼睛泛着红。
“姜昭,霍听寒回来了。他代表乌契来建交,那我们当年死的那些人又算什么?”
接着男人哭出了声。
“这道疤是当初为你挡的,你竟然不记得我了。”
“为了你,我死了那么多兄弟啊!”
......
我静静地听着他哭诉,内心如刀割般。
凌晨,他面色沉重地离开。
回教坊司复命时,魏有贤莫名许了我两日假。
叩谢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馆开药。
谁料刚出医馆大门,我就被一匹迎面而来的马撞翻在地。
一个小厮怒气冲冲地追过来。
“没长眼吗?看着马儿应激了还往上撞。”
我冷嘶一声正要理论,却听到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声音。
“修云,别惹事。”
“遵命。”
小厮黑着脸将马拽回队伍。
马车上,男人撩起车帘,蓝色的眸子溢出关切。
“姑娘,没事吧?”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来,转身绕进一旁小巷。
身后小厮不满地嘟囔:“王爷,这庆源国的女人也忒不懂礼数。”
那男人则不缓不慢。
“没控好马本是你的错,怎么怨无辜路人。”
我呼吸一窒,加快脚步。
十六年前,我和霍听寒初次相遇也是类似的情景。
当时,他作为质子初来庆源,被几个混不吝的世家子劫到路上。
马蹄将将悬在他身上,我于心不忍救了他。
那时,他淡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怯意,却让我深深地陷了进去。
后来,我让他做我的侍卫。
再后来,我请命招了他为驸马。
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却没想到他是我亲手种在身边的毒药。
回到家后,儿子蜷在角落里正熟睡,不时传来几声咳。
我心疼地抚了抚他的额头,拿起药包到院里煮药。
正当我打着哈欠扇炉火,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前面。
“姜昭,你没有死。”
我诧异抬眸,只见来人冷冰冰瞪着我。
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屋内,儿子突然醒来。
“娘亲,咳、咳,你回来了吗?”
霍听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转瞬又怪笑出声。
“不是以身殉国了吗?复生就算了,怎还多了个孩子。”
我没有理他,只是一味地摇着扇子。
他突然一脚踢翻药炉,怒喝:
“姜昭,你聋了吗!”
我坦然起身穿好衣服行了个礼。
“奴家先行回去了。”
他斟茶的手一顿,“我允许你走了吗?”
我麻木地跪下。
“家中还有幼子要照料,求王爷通融。”
他冷哼:
“幼子?野种罢了。”
临走,他嘱咐侍卫:
“把里面的人看好了,没我的命令不许出这个院子。”
连着三日,霍听寒没再来过。
望着院内直挺挺站着的侍卫,我的心中焦急如焚。
丑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我急忙翻身起来从窗缝向外望去。
不知发生了什么,守院侍卫手握武器匆匆离开。
见他们走远,我赶忙跑到前日发现的狗洞处,屏息钻了出去。
一口气跑回家后,儿子已熟睡。
看着他小于同龄人的身子,我鼻尖泛酸。
我没敢耽搁,着急收拾细软准备带儿子离开。
霍听寒知道我住在这儿,再被他抓回去,我可就没这么容易逃走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轻轻唤醒儿子。
他满是疑惑:
“娘亲,咱们这是要去哪儿?为何夜里赶路?”
我神色严峻,牵着儿子就走。
儿子不再追问,乖巧地跟上。
可我们还没出巷子,一支箭就飞过来,挡住了去路。
我躲闪时,一队人将我和儿子团团围住。
霍听寒走到我面前,一脸愠怒:
“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儿子第一次见这仗势,小手渗满了汗。
他还是颤抖地挡在我面前:
“不许、咳、伤害我娘亲。”
霍听寒冷笑:
“呵,野种倒是懂事。”
我眼底一冷,将儿子护在身后。
“霍听寒,你怎样对我都可以,怎能对一个孩子句句不堪?”
他不屑:
“他没爹,我说错了吗?”
儿子气急,不断咳嗽,小脸也涨得通红。
我连忙翻出药丸喂他吃下。
他才恢复正常。
我倒吸了口冷气,绝望地看向霍听寒:“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他竟一时惊错,随即冷漠道,“你给我当侍婢三年,我放你自由。”
听到这熟悉的对话,我自嘲一笑。
笑他的幼稚,也笑自己当年的识人不清。
当年我救下他后,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只要他愿意当我侍从三年,我便许他在庆源国内的自由。
火光中,霍听寒的眸子泛着隐绰的蓝光。
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低声回:“好,但我要带着孩子。”
他阴恻恻地看了眼我身旁的儿子,闭上眼点了点头。
霍听寒如愿将我带回去。
当年我让他做过的琐碎事,他一一还给了我。
我也逐一顺从,像他当年那般。
如果不是那个人来见我,也许我真的会这样度过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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