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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药王谷苏半夕 全集

大染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色如墨,轻纱般朦胧,江忆秋身披大氅,宛如幽谷中的一抹淡雅,缓缓踱步于众人之后,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与柔弱。隐匿在暗处的云湛,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抹倩影之上,她虚弱的姿态不经意间触动了他心底的柔软,一阵莫名的痛楚悄然蔓延至心间。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夜色中的探照灯,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江忆秋,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江忆秋的脚步微微一顿,仿佛有所感应,她轻轻侧首,试图捕捉那抹潜藏在黑暗中的目光。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幽暗,江忆秋无奈地摇了摇头,强行忽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随即转身继续前行。那种仿佛被猎手紧盯的感觉,如同附骨之蛆,始终伴随着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尽头,那股压迫感才终于消散。江忆秋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心头的寒意...

主角:药王谷苏半夕   更新:2025-04-1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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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苏半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药王谷苏半夕 全集》,由网络作家“大染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如墨,轻纱般朦胧,江忆秋身披大氅,宛如幽谷中的一抹淡雅,缓缓踱步于众人之后,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与柔弱。隐匿在暗处的云湛,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抹倩影之上,她虚弱的姿态不经意间触动了他心底的柔软,一阵莫名的痛楚悄然蔓延至心间。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夜色中的探照灯,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江忆秋,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江忆秋的脚步微微一顿,仿佛有所感应,她轻轻侧首,试图捕捉那抹潜藏在黑暗中的目光。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幽暗,江忆秋无奈地摇了摇头,强行忽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随即转身继续前行。那种仿佛被猎手紧盯的感觉,如同附骨之蛆,始终伴随着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尽头,那股压迫感才终于消散。江忆秋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心头的寒意...

《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药王谷苏半夕 全集》精彩片段


夜色如墨,轻纱般朦胧,江忆秋身披大氅,宛如幽谷中的一抹淡雅,缓缓踱步于众人之后,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与柔弱。

隐匿在暗处的云湛,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抹倩影之上,她虚弱的姿态不经意间触动了他心底的柔软,一阵莫名的痛楚悄然蔓延至心间。

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夜色中的探照灯,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江忆秋,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

江忆秋的脚步微微一顿,仿佛有所感应,她轻轻侧首,试图捕捉那抹潜藏在黑暗中的目光。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幽暗,江忆秋无奈地摇了摇头,强行忽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随即转身继续前行。

那种仿佛被猎手紧盯的感觉,如同附骨之蛆,始终伴随着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尽头,那股压迫感才终于消散。

江忆秋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心头的寒意与不适,待周身所起的鸡皮疙瘩悄然褪去,她的神态这才恢复如初……

随着一间间院落被仔细搜寻,苏半夕的脸色愈发凝重。

她疑惑的目光不时掠过人群中的江忆秋,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江忆秋表现的似乎毫不知情,那手串究竟何去何从?她埋下的手串,为何会神秘消失?

“夕儿,夕儿?你让一让,愣着做什么呢?”江逸见苏半夕呆立于房门口,不解地呼唤着,而苏半夕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许久才恍若初醒般应了一声:“啊?”

江逸轻轻蹙眉,温柔地牵起苏半夕的手臂,将她轻轻拉到身边,几个下人趁机涌入屋内,开始了细致的搜寻。

江夫人的脸色阴沉如水,府中各处已寻遍,唯余她这处未被搜查。

她心中暗自埋怨江忆秋,自她归来后,府中再无宁日,如今更是胆大妄为,搅得整个侯府不得安宁!

作为侯府主母,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她暗暗发誓,定要严惩江忆秋,以免她继续肆无忌惮地闹事。如今侯爷正值晋升的关键时期,她绝不能允许江忆秋搅局!

“砰”的一声巨响,首饰盒应声落地,一阵嘈杂之后,下人的惊呼声响起。

江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下人捡起一个珍珠手串,递到她的面前……

“哟?这不是苏半夕的珍珠手串吗?你不是说被我偷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江忆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挑衅地望向苏半夕。

苏半夕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呼吸困难,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哎呀……难道说,你的目的不只是想毁掉我的名声,连江夫人都成了你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吗?

让我猜猜看,你打算把罪名安在我和她头上,背后到底有什么诡计……”

江忆秋说话时带着点神秘,嘴角露出一丝调皮的笑。

“小妹!你怎能胡言乱语呢?夕儿怎么可能这么算计你和母亲!”

江逸面色不愉。

他不想再听江忆秋继续说下去,夕儿那么纯洁善良,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

再说,夕儿丢的是她母亲留下的东西,江忆秋不仅不同情,还落井下石,胡乱猜测,真让人寒心!

“大哥,是不是乱说,大家都能看出来。

你亲眼看到,苏半夕靠在父亲的胳膊上撒娇卖萌。什么时候外甥女和姨父能这么亲近?

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个道理大哥你没听过吗?

苏半夕行为不正,心机深沉,谁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侯府里又要多一个姨娘了呢!”

江忆秋说到这儿,眼睛一直注意着江夫人的表情,她每说一句话,江夫人的脸色就更阴沉一些。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裹着夜色响彻整个院落。

江忆秋的脸歪了,清晰的手指印显露出来。

江逸高举的手正要再打,却被江忆秋一把抓住。

“我说的是苏半夕,大哥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江忆秋脸色冷淡,退后两步和江逸保持距离。

她眼里满是恨意,嘴角却带着一丝讥讽的笑。

江逸对苏半夕的心思,现在已经毫不掩饰,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说完,江忆秋看向江夫人。

江夫人脸色铁青,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此刻,苏半夕早已借机哭着扑到江逸怀里,半张脸埋在他的胸口,泪水涟涟,看起来好可怜。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表哥……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姐姐为何要这般诋毁我……这么说我对姐姐有何好处吗?”

苏半夕看到手串被搜出来,立刻慌了,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出办法。

而且,江忆秋的话锋犀利,字字珠玑,一连串的指责让苏半夕更加着急。

现在,她只能紧紧抱住江逸,把一切都交给他处理,否则今日她肯定会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苏半夕泪如泉涌,江逸看着心疼至极,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细语地抚慰:

“别哭了,表哥信你!我深知你心思纯良绝非心机深沉之人。”他紧紧拥着苏半夕,满腔柔情几乎要将她融化,却浑然未觉两人间那份不言而喻的亲密无间……

江夫人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

“苏半夕!你说自己一无所知,难道是想诬陷我偷了这手串?”

江夫人语气凌厉,上位者的威严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苏半夕彻底淹没!

这一次,江夫人的愤怒已至沸点!

“姨母,不是这样的……定是姐姐所为,故意嫁祸于姨母,企图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姨母,您可千万别被姐姐的下作手段给蒙蔽了呀!”

苏半夕奋力挣脱江逸的怀抱,哭得撕心裂肺,朝江夫人奔去。

往昔,江夫人总会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而今,却冷面退避,避开了苏半夕的触碰。

苏半夕!!

她愕然僵立,泪眼婆娑地盯着江夫人,满是不敢置信与深受打击的模样!

“江忆秋!我是你的母亲,谁教你的规矩,如此称呼我为江夫人!”

江夫人移开视线,不愿再望苏半夕,一转头,便见江忆秋杵在一旁乐不可支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再次飙升!

“母亲。”江忆秋撇撇嘴,此番并未与江夫人争执,乖乖唤了声母亲。

闻言,江夫人的脸色稍有缓和,望向江忆秋的眼底,甚至隐约浮现出一抹笑意……

“姨、姨母……”苏半夕全身颤抖,微微低头,角度恰到好处,将她那柔弱小白花的无助与脆弱,展现得淋漓尽致……

“苏半夕!秋儿未曾踏入我院中一步,她房中亦无侍奉之人,你是说这手串是她凭空放入我首饰盒中的?”

江夫人冷笑,身为府邸主母,她自非愚钝之辈,苏半夕的这点小心思早已无所遁形……

扑通!

陡得!苏半夕重重跪落,膝盖撞击地面的沉闷声响,仿佛一声沉重的叹息,揪紧了众人的心!

江忆秋不禁皱眉,原来离了那位,苏半夕竟如此不堪一击!

简单一计离间,便让她方寸大乱,竟行此下跪之举……

江忆秋朝着江夫人投去一瞥,果然!江夫人的脸色再度变得诡异而难看!


今日她真不该走这一遭!

而后在鬼医强行挽留下,江忆秋进退两难的在摄政王府用了晚膳……

一个多时辰耽搁下来,天色已经黑透了。

再耽搁下去,于礼不合。

江忆秋终是起身,向玄冥匆匆行了一礼,道别了鬼医后,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王府。

摄政王府的马车,载着她一路疾驰回侯府。

江忆秋刚踏入侯府大门,就瞧见江沛和江逸正站在庭院之中。

看样子,似乎是在堵她?

江沛看见江忆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哟,咱们侯府的大姑娘这是从哪回来呀?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吧?

门口那辆马车瞧着可不是侯府的!”

江逸一脸失望的看着江忆秋,心底对她的那一点点愧疚,在看到江忆秋做出此等出格之举时,便被抛到了脑后。

“小妹!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咱们侯府的名声可不能被你败坏了。”

江逸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谴责。

江忆秋心中冷笑,还真是她的好兄长和好弟弟啊!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认定了她的罪了?

江忆秋咬了咬下唇,心中满是委屈,脸上的表情却镇定疏离:“我做了什么事与你们何干?这侯府还轮不到你们二人来对我指手画脚。

你们有这闲工夫,不如多管管苏半夕!我想她定是很乐意与你们亲近的!”

江沛听到这话,情绪瞬间被点燃,他陡得提高了音量:

“我们轮不到?哼,你一个在外面到处攀附的女子,简直丢尽了侯府的脸面!若不是看在你还是侯府嫡长女的份上,早就被逐出侯府了。”

“四弟!休得胡言乱语!”江逸不赞同的扫了江沛一眼。

“我胡言乱语?大哥你莫非还要偏袒这个女人吗?哪家的千金像她这般深夜才归?

还说她不是与男子厮混去了?那马车分明就是男子用的马车!你就算偏帮她也要有个度!

大哥!莫要让夕儿寒了心!”

江沛气急败坏的大喊,他恨不得撕烂江忆秋那张嘴脸!

他就知道,江忆秋惯会装模作样,竟连大哥都骗了过去!

周围家丁婢女们都低着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江忆秋是真的被气着了,她眼尾气到泛红,扬手一巴掌就朝着江沛甩了过去!

啪!清脆的一声,世界顿时安静了……

江沛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一时愣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江忆秋,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片刻的寂静后,江沛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怒吼道:“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他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说着就举起手想要还手!

江忆秋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眼中的怒火尚未平息。她冷冷地看着江沛,声音冰冷而清晰:“打你又如何?江沛,你以为你是谁?平日里你嚣张跋扈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当我是软柿子任你捏吗?”

江沛被她的气势震得一时语塞,但很快,他的怒火再次燃起,抬手就要还击。然而,他的手刚抬到一半,便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扣住。

江逸一把攥住了他,严肃呵斥道:“行了!你可是将军!一巴掌下去是想将她给打死吗?”


一年前的场景再次在众人脑海中盘旋,众人皆沉默不语,如今江忆秋中毒之事,又实在出乎众人意料。

刚踏至门口的云湛,脚步猛然一顿,江忆秋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刺入他的心扉。

他从未深思过此事,而今经江忆秋一提,他才恍然大悟!

若非苏半夕当日开口提及那事,江忆秋对他的爱慕之情根本无人知晓,更不会在及笄宴上闹得满城风雨。

江忆秋也不会因此被送往药王谷,陷入今日这般困境!

更让云湛心乱如麻的是,江忆秋说她时日无多……

云湛紧握双拳,心底已掀起滔天巨浪,他仿佛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姐姐,真的对不起……呜呜呜……你打我也好,责骂我也罢,甚至要我这条命作为赔罪,我都毫无怨言!

但姐姐,能否请您高抬贵手,将我的手串归还于我?那可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啊……姐姐,我求求您,就把它还给我吧……”

苏半夕泪流满面,双膝跪地,向着江忆秋连连叩首。

在旁人愕然注视之下,她的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砰砰作响。

江忆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连连后退,生怕被苏半夕给碰到了。

江夫人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苏半夕:“你这是何苦呢?傻孩子,这事儿哪能怪你呢?你何必给她下跪?”

江夫人对苏半夕的举动深感不满,这一跪,岂不显得苏半夕低江忆秋一等?

眼见苏半夕执意如此,江夫人又怒目圆睁,转向江忆秋呵斥:“你偷什么不行?非要偷夕儿母亲的遗物?还不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还给夕儿!”

江忆秋……

她静静地凝视着江夫人与苏半夕,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在江忆秋心中,那份苏半夕与江夫人更像是真正母女的错觉,愈发强烈。

“江夫人,您是断定我偷了东西吗?即便是县衙断案,也需讲究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不知江夫人凭什么就认定我是小偷?”

江忆秋面色冰冷,孤身一人立于众人对立面,以一己之力对抗她们这群人的围攻。

她不经意地扫视众人身后,略感意外,云湛与她那位名义上的便宜父亲竟然未曾现身。

“我……夕儿从不说谎,她说你拿了,那便是你拿了。你若交出,此事便作罢。”

江夫人瞧着江忆秋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作罢?我根本没偷,何来作罢一说?”

江忆秋神色坚毅,仿佛天塌地陷也与她无关。

江逸不禁皱起眉头,小妹自幼见多识广,他其实也不相信小妹会贪图夕儿的手串,但夕儿又怎会撒谎呢……

“你没偷?来人!给我搜!若是搜出来,便将她扭送至衙门!”

江夫人怒视着江忆秋,满眼皆是化不开的厌恶。在她看来,江忆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家精!

“好!如果要搜,就得公平公正地找遍整个侯府,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否则,谁都别想在我屋中随便乱来!”

江忆秋的目光锐利得像冬天的风穿过树林,直直地盯着江夫人身后的几个侍女,让她们心里直发毛,感觉今天大姑娘的眼神特别冷,简直能穿透人心……

“小妹……”

“大哥你也想逼我就范吗?我说没偷,就是没偷!”

江逸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忆秋坚决地打断了,她眼眶有点红,这让江逸心里软了下来,他轻声说:“为了公平起见,每个人的住处都得搜查。”

这话一出,江夫人和苏半夕的脸色都变得很严肃。

但江逸已经这么说了,她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手!”

江夫人冷冷地看着江忆秋,心里默默希望她真的没偷夕儿的手串,侯府的名声,绝对不容一点受损!

江忆秋悠然自得,又披了一件大氅在衣服外面,整理好衣裳后就懒洋洋地看着下人们翻箱倒柜,搜查她的住处。

与此同时,她也在暗暗观察苏半夕。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苏半夕一直都很自信,尤其是当下人们靠近她的床时,她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床底下不搜吗?”看到下人竟然没搜床底,苏半夕的脸色突然变了,不高兴的样子,隐约可见。

江忆秋挑了挑眉,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下人们没办法,只好趴在地上,拿着蜡烛仔细地找。

过了一会儿,下人站起来禀报:“夫人,什么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苏半夕的声音陡然尖锐,几乎要失控了。

“夕儿,大家都看到了,确实没有那个东西。”江逸暗暗窃喜,悬着的心也一同落下,他很清楚江忆秋的秉性,绝不会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表哥,一定是姐姐拿了我手串……你也不相信我吗?”苏半夕泪眼汪汪,拉着江逸的手臂轻轻摇晃,不经意间,皮肤接触,让江逸周身顿时紧绷了起来。

这时候,松了一口气的,不只是江逸,还有江夫人。

江夫人暗暗泄了口浊气,幸好东西不是江忆秋偷的,侯府的脸面算是保住了。

转头,江夫人看到苏半夕抱着江逸撒娇的样子,她散去得那股子气闷又缓缓凝聚了起来。

苏半夕抱着侯爷撒娇的一幕又在江夫人脑海中徘徊……

“夕儿,你是不是记错了?要不然再回去找找?表哥不是不信你,的确是东西没有找到。”

江逸语调温柔,抬手想揉苏半夕的发丝,没来由的察觉到一股凌厉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江逸转头与江夫人的视线相撞,他咯噔了一下,缓缓收回了手。

“表哥,今日除了你们就只有姐姐去过我房里,肯定就是她拿的,表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冤枉姐姐……那可是我母亲的遗物啊……”

苏半夕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情况不对,江忆秋都忍不住要为她鼓掌!

苏半夕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大哥,苏半夕一直坚持她丢了手串,既然我这里没找到,是不是该去别处搜了?”

江忆秋裹紧了大氅,大半夜的她又累又困,还得配合苏半夕演戏……

不过,她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手串在江夫人首饰盒中被搜出来的场景了。

到时候,这戏苏半夕要怎么演下去?


“姨母都劝过你了,不让你去,不让你去!你就是不听!这么冷的天……你怎么非得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才甘心呢?”

江夫人紧紧抱着苏半夕,放声大哭,从她进门那一刻起,完全没有留意躺在床上的江忆秋。

江忆秋身畔的手指轻轻颤动,若非她早已在五年前便见识过母亲的残忍面孔,这会只怕是早已被母亲抱着苏半夕的一幕刺激到发狂。

离开一载,她的院子早已成为了苏半夕的居所,而眼下这间院子,竟还是苏半夕挑拣之后,不屑一顾的弃选……

江忆秋心口酸胀不已,如今不仅家中无她立足之地,她的母亲目光自始至终都未曾落在她的身上,更别提看到她满身的伤痕。

母亲只一味怜惜着寄养在江家的苏半夕。

“母亲……您小点声,莫惊扰了小妹。”

江逸眉头紧锁,轻声提醒。

江夫人顿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慌乱,随后不知道想了什么,慌乱逐渐被厌恶代替,很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江夫人慢悠悠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似是后知后觉的道:“对,不可再哭了,夕儿还需好生静养……”

“母亲!我说的是江忆秋!”

江逸眼底失望如潮水般汹涌,何来解不开的深仇大恨,能让亲情付诸东流?

叫母亲对亲生骨肉视若无睹?

小妹只是爱上了不该爱之人,为何在众人口中,竟被描绘得如此不堪?

江逸不忍的视线落在了江忆秋的身上,他不敢想象当时小妹一人面临千夫所指时该多么的难受。

提及江忆秋的名字,江夫人的神色微微一滞,随即心虚地朝床上瞥去。

江忆秋睫毛轻颤着睁开了眼,两人目光相遇,却又迅速错开。

一丝愧疚悄然爬上江夫人的心头,她唇瓣微颤,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语还休。

想到江忆秋所做的荒唐事,江夫人却只是无声的叹息。

终究未能将心底的温情溢于唇齿之间。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便安心落定,勿再让那些虚无缥缈的念想缠绕心间。

身为侯府千金,你的一言一行皆承载着侯府的荣耀与风骨,倘若再行此类轻率之举!那便永久留在药王谷,我侯府自当没你这嫡出的姑娘!”

江夫人轻移莲步,象征性的靠近了江忆秋床边,言辞间责备与恩威并施。

然而,当她目光触及江忆秋的身上时不禁呆立当场,满心惊愕。

“你!你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江夫人眼底满是不敢置信,江忆秋被送去药王谷不是做小药童的吗?

药童之职本该与草木为友,与世无争又怎会……

“这些举措,莫非不是侯府的意思?

自我踏入药王谷第一天起,就被送进了后山禁地,囚禁于幽暗的黑水缸中,日复一日与各式毒物为伍……

每日徘徊于生死间……

母亲!我亦是满心疑惑!

我究竟犯了何等滔天大罪……要遭此大罪?侯府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

难道只是因为我对云将军动了少女的心思?

可将此事当众戳破的难道不是苏半夕么?

我究竟何错之有!”

江忆秋眼帘低垂,泪珠如炙热的流星,一颗颗沉重的坠落在斑斓锦被之上,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记忆夹杂在一起,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令她窒息于无尽的痛楚之中。

银针密布,缠绕于她纤弱的手臂之上,连她抬手的力气都一并剥夺了。

前世,所遭受的这些磨难,她并未宣之于口。

重活一世,江忆秋想弄明白,她想问问清楚,为什么?

侯府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仅仅只是因为苏半夕吗?可是苏半夕一个寄养之女凭什么?

“我置身于那充满毒物的水缸中,整整浸泡了一年,侯府上下竟无一人关心我的生死……这般的折磨,恐怕连极刑也难以比拟吧?”江忆秋缓缓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泪水滂沱,模糊了她的视线,使她无法清晰地看见眼前的人影。

屋内安静的有些诡异,几人神色各异,却又都默契的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唯独那大夫仍旧气定神闲的施针……

“姐姐……对不起,姐姐,你怪我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姨母、姨母他们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将你送走的。

你千万不要责怪他们……更不要恨他们……他们也是为了姐姐……将姐姐送走,他们心中一定也是很痛的……”

苏半夕仿佛从某种恍惚中突然“苏醒”过来,她费力地挣扎着坐起,踉跄着冲到江忆秋面前,泪水涟涟的哭诉。

她的手指,仿佛非常巧妙一般“不小心”触碰到了江忆秋手臂上扎着的银针,引得江忆秋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痛难忍,脸色刹时又白了几分。

“银针切勿乱动!”大夫厉声喝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即便这里是侯府,他也绝不能容忍任何人轻视或质疑他的医术!

他精通此道,自然不容有失。

方才,那表小姐藏着掖着的那些细微举动,他皆尽收眼底!

侯府内部的纷争,他无心介入!

只要不招惹到他,不毁了他的名声,便一切安好!

但是,此事关系到药王谷,他少不得要说上两句。

“老夫乃药王谷出身,通常唯有背叛师门之徒,才会被押解回谷,投入后山禁地,成为炼制药人的牺牲品。

大姑娘初入药王谷,断无背叛之理,此事背后的缘由,恐怕是与侯府脱不了干系。

我药王谷,可不愿承受这不白之冤!”

侯府众人面面相觑,脸色皆是很难看。

大夫这话可谓是一点没给侯府留面子了,若是寻常人侯府一句话便能要了他的命!

可偏偏此人师出药王谷!

侯府是断然动不得他的!这便是药王谷的底气了。

大夫这番话也成功的让苏半夕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嫌他多管闲事之余,心中也隐隐懊恼:江逸为何偏偏要请这位大夫来呢!

江忆秋沉默着,心也慢慢的跌入了谷底。

她的红唇紧抿成了一条线,眼底的恨意翻涌着又被强行压下。

她只是不死心,想要试探一二,结果虽然在她预料之中,可终究还是不好受……

“小妹,你好好养伤,我会派人去将此事查清楚。”

江逸脸色阴沉无比,无论如何江忆秋都是侯门千金,怎可被人如此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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