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亚娟秋暮蓉的其他类型小说《狐惑我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赞云愣了,那两个女生愣了,包括那个被我一拐杖把脑瓜打开瓢的男人也愣了……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终于有所反应,嘴里啐骂了句缅语,抬手给了我一耳光。我被他扇倒在地,地板上凸起的钉子刺入了我的腰间。深倒是不深,我也没察觉到痛,只是我现在被扇得头晕目眩,还伴随着阵阵耳鸣。我听到男人愤怒地询问阿赞云,“阿赞云法师,这个女人的身子我们不碰,但教训她一下总可以吧?”阿赞云点头默许。那个高大的男人活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动,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我慌乱的往角落里躲,这时我才发现,腰间被那枚钉子划出了血。我穿得还是一件白色上衣,血液把我腰间那一片衣角都染成殷红。“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抬手想要再扇我一耳光。可从我...
《狐惑我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阿赞云愣了,那两个女生愣了,包括那个被我一拐杖把脑瓜打开瓢的男人也愣了……
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终于有所反应,嘴里啐骂了句缅语,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被他扇倒在地,地板上凸起的钉子刺入了我的腰间。
深倒是不深,我也没察觉到痛,只是我现在被扇得头晕目眩,还伴随着阵阵耳鸣。
我听到男人愤怒地询问阿赞云,“阿赞云法师,这个女人的身子我们不碰,但教训她一下总可以吧?”
阿赞云点头默许。
那个高大的男人活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动,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慌乱的往角落里躲,这时我才发现,腰间被那枚钉子划出了血。
我穿得还是一件白色上衣,血液把我腰间那一片衣角都染成殷红。
“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抬手想要再扇我一耳光。
可从我衣兜的位置竟放射出一道刺眼红光,使整个房间的人都闭上眼睛。
下一瞬,我面前那个男人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狠狠弹飞了出去……
我无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衣兜,发现口袋已经被血染成红色,但刚才那道光是哪里来的?
保镖从地上站起来,晃了晃头上的尘土,再次朝我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说着缅语,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就要往外拽。
我知道被他拽出去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白天那个青年就是例子。
我拼命挣扎,可男人的手臂像铁钳般难以撼动。
这时,一股大力再次将他弹开。
这次他摔得更远,直接撞到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那两个保镖都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他们转头看向阿赞云,眼神中带着询问。
阿赞云也皱起了眉头,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意外。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手伸进口袋,摸出了那块狐仙佛牌。
佛牌已经沾上了我的血迹,周围那圈水晶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阿赞云一看到那佛牌,脸色顿时变了,嘶哑着嗓音说道,“你从哪弄来这块狐仙牌的?”
我也很是纳闷,“一个老和尚给我的,刚下飞机他就抓着我的手不放,非得让我买下它……”
莫非这块佛牌真有庇佑的作用?
现在看来,老和尚诚不欺我,这十泰铢花的太值了!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去脸上血迹,眼神阴煞,还要再次朝我扑过来。
阿赞云猛地提高了声音,用缅语呵斥了他几句。
男人虽然不甘心,但似乎很敬重阿赞云。
他听了阿赞云法师的话,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不情愿的退到了一旁。
阿赞云翻动白瞳,对我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回宿舍去!”
我松了口气,对地毯上那两个女生招了招手,她们快速拉好衣服,缩在我身后,一起离开了房间。
“你们没事吧?”我小声询问。
其中一个长相可爱的女生摇了摇头,而另一个稍微文静的女生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保镖把我们三人带到了个像监牢似的屋子前,衣服上所有的金属一律剪掉,个人物品全部没收。
但他刚才听到了阿赞云的话,没敢碰我,打开门,一把将我们推了进去。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水泥房,窗子很高,哪怕三个人叠在一起都爬不上去,因常年晒不到太阳,又阴又潮。
右边是一排水泥砌好的‘床’,不足一米二,大通铺,睡觉只能人贴人,翻身都没法翻,放个屁都能把身边的人嘣醒。
左边则是一间极小的厕所,有简单的淋浴花洒和马桶。
但由于二十多个女人都要共用这么一个厕所,不用想也知道该有多脏。
这‘纯狱风’的宿舍,让我想起了电视剧里古代牢房,当场就想来首铁窗泪。
那个长相文静的女生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别哭了!”
一个娇戾的嗓音突然响起。
我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睡在离厕所最远的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长得很漂亮,但脸型过分凌厉了些,显得莫名刻薄。
她正冷冷瞪着我们,厉声道,“老娘累了一天,睡个觉都不安生……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的脑袋塞进马桶里去!”
那个女生被她吓了一跳,顿时捂住嘴巴憋了回去。
而另外那个跟她一起来的女生气不过,怒道,“你们有没有人性!我们都被抓到这里来了,哭一下都不行吗?”
女人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有些阴冷的笑意,“行,那你们就继续哭吧!”
话音刚落,屋外便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门被开启,一个拿着手电筒的管教走了进来。
他二话不说,拿出鞭子对着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一顿乱抽。
“啊——”
皮鞭抽打在棉被上的声音,夹杂着女人们的惨叫声,回荡在这些厂房里。
我来不及躲闪,胳膊也被抽到了一鞭子,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再敢发出声音,就把你们全抓过去喂鳄鱼!”管教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他见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便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视线也随之昏暗下来。
坐在最里面的女人冷笑了声,“这回老实了吧!”
我抬头看向她,我发现刚才那个保镖不分青红皂白,把屋子里的所有女人都打了一顿,唯独没有打她。
难道她是这里的头头?
就跟号子里的号长一样?
女人掩手打了个哈欠,“都赶紧睡吧,别再把那些煞神招来了,真是晦气!”
说完,屋子里的女人们全都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给我们留出了三个靠近厕所的床位。
我来到墙边的那个床位,躺好,盖上不知多少人睡过的棉被,都已经结团了。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早上我还在老家长白山,吃着热汤面,幻想自己的泰国之旅该怎么玩,结果晚上就被卖到了缅北。
我对张亚娟和秋暮蓉的仇恨甚至盖过了恐惧,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块狐仙佛牌,想着,狐仙大人啊,你要是真的灵验,就帮我狠狠惩罚这对母女吧!
我不好过,也绝不能让她们拿着卖我的钱自在逍遥!
思绪渐渐凝滞,迷迷糊糊地,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正在一下下扫着我的脸颊。
我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男人正躺在我的枕侧。
他身着如火红衣,俊美的面容如同玉雕,却在月光里构成了一道浓墨重彩的美人骨相,线条精致又锋锐,一双狐狸眸微微眯着,姿态懒倦。
任谁大半夜看到这样一位美男子都会被惊到失声,但我却吓得张大了嘴。
因为我发现,那个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毛茸茸的东西,正是他的尾巴!
“哗啦——”
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我的眼睛里,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漠然开口,“想活的久一点,不该问的就别问。”
我只得闭嘴,老老实实洗完了冷水澡,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回到自己的宿舍去。
刚推开门,就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
抬头,只见周蔓兰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正抱着膝盖低声啜泣。
常欢和付小美围在她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要不是她的穿着打扮和周蔓兰全然不符,我还以为周蔓兰的鬼魂又回来找我了!
我走过去,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付小美指着那个哭泣的女孩,小声对我说道,“她叫李雨熙,也是被高薪广告骗过来的。”
闻言,我仔细打量那个叫李雨熙的女孩。
她看起来很年轻,脸庞稚嫩,长相清秀,那双小鹿般的眼眸湿漉漉的,充满惊恐和怯懦。
令我震惊的是,她小腹高高隆起,显得格外突兀。
“你……怀孕了?”我惊愕道。
李雨熙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已经七个月了。”她哽咽着说,声音细若蚊蝇。
缅北园区隔三差五就会有新员工‘入职’,周蔓兰的床位被新人占领我毫不意外,可我没想到,新来的居然是个孕妇。
“你今年多大,成年了吗?”我问。
“我今年十九岁,已经成年了。”李雨熙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家里条件不好,本想趁着自己还能动弹,来这边给孩子赚点奶粉钱,没想到……居然进了电诈基地。”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十九岁……比我和付小美她们还小三岁。
“孩子的爸爸呢?”常欢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雨熙摇了摇头,双眸黯淡无光,“我男朋友跟我一起在瑞丽翡翠市场帮人直播卖货,发现我怀孕之后他就跑了,再也没露过面。”
“渣男!”
“畜生!”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是被那个忘恩负义的杂种骗过来的!”
宿舍里响起一阵阵咒骂声。
宿舍里的女生大多数也都是被身边男性骗过来的,有的甚至是被自己的父亲和丈夫卖到了这里,刚进来就要被打,被威胁,被强暴……
平日里她们对新人的哭声各种厌烦不耐,此刻听闻了李雨熙的遭遇,也忍不住加入了声讨渣男的行列。
付小美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把我拉到宿舍的角落里。
她压低音量道,“小朝,咱们要不要带李雨熙一起逃走啊?”
我一愣,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我知道付小美这人心地善良,又很热心肠,当初刚来到园区,还不知彼此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就主动递给我面巾纸。
但这个李雨熙今天才来到我们宿舍,她就人家打成一片了,居然还想带着大肚婆一起逃跑?
付小美犹豫道,“我知道你有顾虑,但李雨熙情况不一样,她现在怀着孕,如果继续让她留在缅北,那孩子多半就没命了。”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敲打在我心上。
我想起了庄姨之前跟我说过的话。
她说像她们这种老太婆被卖到了缅北,没什么可利用价值,只能干些打扫粗活。
小姑娘的话就要倒霉一些,大多数都要被高管们玩上几回,然后被分去精聊组搞电诈。
但要数最惨的莫过于孕妇,几乎来到这里的孕妇,或者不慎在园区怀孕的女人,都活不到孩子出生,就会被拉去人肉运毒,最后一尸两命。
-
午饭时间到了,一盆盆炒土豆和炒白菜被地端了出来。
我要帮她们把菜盆端上台子,却被庄姨阻拦,“不用不用,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哪有力气?这些粗活让姨来就行,你歇着吧!”
我拗不过她,只好作罢,去窗口给那些员工打饭。
轮到陶青锋和付小美时,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朝,你怎么在这……”付小美端着餐盘问道。
我苦笑了下,往她盘子里多打了两勺炒土豆,“说来话长。”
常欢还想说些什么,但后面排队的人不断催促。
“饿死了,前面人干嘛呢,能不能快点啊!”
陶青锋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便拉着她们匆匆走开了。
吃完饭,食堂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回到工作岗位,只剩下后厨的人还在收拾残局。
“闺女,你进里头休息会儿吧,这里有我呢!”庄姨一边麻利地擦着桌子,一边对我说道。
我看向水池里摞成小山高的碗,摇了摇头,“我去把碗洗了吧。”
庄姨见我坚持,也没再说什么。
后厨的工作简单枯燥,但也乏累,那几百只碗我整整洗了一下午,腰酸背痛得厉害。
刚坐到门槛上准备休息,又要开始做晚饭。
好在晚饭就是把中午吃剩的菜重新加热一下,倒也不费事。
彻底收拾完,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庄姨她们还要再把灶台和地面清洁一遍。
我想留下来帮忙,又被庄姨推了出去。
她看出我都快站不稳了,挥手说道,“你第一天干活,肯定不适应,先回去休息吧,明晚你再来替我。”
我只好感激道,“谢谢庄姨。”
庄姨笑了笑,“都是老乡,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把围裙挂好,我离开了食堂,独自往宿舍的方向走。
夜色沉寂。
不知是遇见庄姨的缘故,还是食堂的氛围比较温馨,虽然苦点累点,却是我来到园区后过得最舒服的一天。
我从阿赞云那里洗完冷水澡出来,因为没有吹风机,我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木屋的地方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一阵凉风拂过。
我猛地回头,只看到阿洪站在不远处,他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了胳膊上狰狞的纹身,脸上表情却无比惊恐,指着我喊道,“鬼……有鬼!”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骂道,“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当我把披散在脸部两侧的头发别到耳后,他认出是我,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咬牙道,“你……你大晚上不睡觉瞎晃悠什么,差点把老子给吓死!”
我挑了挑眉,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最古怪的是,他居然是光着脚从屋里跑出来的。
这阿洪平日不是挺嚣张的嘛,连捅周蔓兰数刀都不手软,怎么今晚被我吓成了这样!
难道……他也看到周蔓兰的鬼魂了?
我刚要询问他两句,他就如行尸走肉般往木屋的方向走,嘴里骂骂咧咧嘟囔道,“赶紧滚回去睡觉,别再让老子看到你,晦气……”
可当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登时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吓得尖叫出声。
阿洪的背上居然背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仿佛刚从水里爬出来似的,水滴顺着她海藻般的长发流淌到地上,四肢像被打断重接,无力地下垂。
那女人猛地朝我所在的方向转过头来,长发间露出那张凄厉又可怖的脸,正是周蔓兰……
周蔓兰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越挣扎,她的笑声越大,在黑暗里如老枭夜啼般极为刺耳。
“桀桀桀——”
两个像连体怪物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周蔓兰突然猛地用力,将阿洪推下了悬崖。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周蔓兰故意而为。
我所站在的位置正好是阿洪前面,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道带了下去。
“啊——”
我的身体急速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这俩口子可真操蛋啊,别人谈恋爱要死要活,他们谈恋爱要别人死活!
过分强烈的失重感让我的心跳也跟着坠落,一想到我马上就要被河中的鳄鱼分食,死状难看又凄惨,心里对张亚娟和秋暮蓉的恨意空前绝顶。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我死了,我也要变成像周蔓兰一样的厉鬼,找她们母女俩算账!
下一秒,我却跌入了温柔而有力的怀抱之中。
继而,是一道清冽又讥诮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想死,经过我同意了没?”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木香,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柏,清冽又蛊惑。
我睁开眼,便撞入了一双琥珀般澄明的眸子。
那眸中似有星辰闪瞬,又似有火焰跳动,让人一眼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无尽深渊下,他一袭红衣似火,如瀑般的银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脸越发俊美无俦,透着宛若天成的妖冶。
我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才来?”
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埋怨和委屈。
苏栖野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来的难道还不及时吗?”
及时?
是挺及时的,再晚点河里的鳄鱼都吃撑了!
苏栖野明显听到了我的心声,哂笑道,“别骂了,骂得这么脏,就不怕我一生气,再把你扔下去?”
我色厉内荏的瞪着他,“你的元神藏在狐仙佛牌里,如果佛牌有损,那你也活不成了。我们现在可是绑在一条船的,你扔一个试试!”
苏栖野哂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就你机灵。”
与此同时,悬崖下方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啊——别吃我,不要过来!”
我不用看也知道,阿洪已经坠入了湄南河,成为了那些鳄鱼的夜宵。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有今天的下场也是活该。
我看了眼下方鳄鱼争食的血腥场面,扯了扯苏栖野的袖子,“喂,你这样悬在半空不累吗,快带我上去。”
他微微挑眉,慢条斯理地说道,“求我。”
我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时候,还在跟我傲娇!
就这么喜欢让我求他吗?
底下鳄鱼死亡翻滚溅起的水花都快崩到我身上来,我只得服软,“好好好,我求你,求你还不行嘛!”
苏栖野淡淡一笑,刚要说些什么,眼角却瞥到从悬崖下方缓缓飘上来的周蔓兰。
他的唇角瞬间沉了下去,眸子里溢出寒冬腊月般的冷意,“滚!”
周蔓兰却似乎没听到他的话,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苏栖野怀里缩了缩。
周蔓兰伸出那双布满尸斑的手,朝我抓来,“你见死不救,那就下来陪我!”
苏栖野见状,彻底动了怒,声线冷到如寒霜般刺骨,“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你还敢碰她,找死!”
说罢,他抬起右手,掌心凝聚起一团炽烈的火焰,整个峡谷亮如白昼。
陶青锋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宿舍有个男的开了个大单,明晚应该要给他开庆祝会,到时候所有人都在开香槟,等他们喝得差不多,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咱们趁那时偷偷离开。”
我思索片刻,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付小美却一直没有说话。
常欢问她,“小美,你怎么不表态啊?”
付小美挠了挠脑袋,神色有些惶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木屋的门就突然被人推开。
我们四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阿洪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门口,阴恻恻地说道,“好啊,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糟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
付小美吓得直话痨,“我就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从小就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
常欢险些崩溃,“我就后悔没在你刚开口的时候把你的嘴封上!”
阿洪反手把门关上,整个木屋瞬间陷入黑暗。
他狞笑着说:“想跑?做梦!”
我们四个人步步后退,往角落里躲避。
陶青锋虽然行动不便,但毅然挡在我们身前,试图保护我们。
然而,他那细胳膊细腿在阿洪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阿洪轻蔑地看了陶青锋一眼,一拳就将他揍倒在地,“不自量力!”
这时我才发现,阿洪的脸色非常难看,比将死之人还要苍白,灵台却发黑,双眸渗着狠戾的光。
他朝角落里的我们走来,“你们这群贱骨头,净给我惹麻烦,我要把你们的腿全都剁了,看你们还能跑哪去!”
我正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阿洪就从兜里拿出折叠刀,朝付小美扎过去。
“啊——”
陶青锋竟在这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付小美。
折叠刀没入陶青锋的身体,血很快渗透他的衬衫,止不住地往外涌,滴落在付小美的脸上。
付小美猛地抬头,双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陶青锋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却牢牢地护着她,“快跑,别管我!”
“陶青锋,你疯了吗?!”付小美声调里带着哭腔,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还好那把刀是插进了他的肩膀处,离心脏还有很远,只要及时止血,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想到这小子平时看着挺乖张的,关键时刻还挺爷们儿!
阿洪反手拔出刀,又朝着陶青锋刺去。
陶青锋忍着剧痛,竟一把抓住了阿洪握刀的手腕。
两人在狭小的木屋里扭打起来,锋利的刀刃来回晃动,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
我趁机拉起吓傻了的付小美,拽着常欢就往外跑,“快走!”
“站住!”阿洪的三白眼余光瞥见我们,发出一声低吼。
他猛地挣开陶青锋,跌跌撞撞朝我们扑了过来。
陶青锋踉跄着爬出来,抱住阿洪的腿,“你们快跑!”
阿洪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狗东西,滚!”
“陶青锋!”付小美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想要回去救他。
常欢拼命拽住她,哭喊道,“小美你别犯傻,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付小美剧烈挣扎,“不行!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必须救他!”
可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们四个谁也跑不了。
我和常欢飞快对视了下,一左一右极为默契地架住付小美的胳膊,强行拖着她往外跑。
身后,是阿洪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给老子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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