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陌阳林振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林陌阳林振生》,由网络作家“暴躁的海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大继承我的工作,以后给我养老,也别说我偏心,毕竟我这份手艺,他是你们当中学的最好的。”“现在有一个上学和结婚的机会,上学,我会供到大学毕业为止,工作后每个月往家交工资的一半,这些钱让你妈攒着。”“娶媳妇的,家里的老宅给他,另外家里的良田给两亩,旱田两亩,锅碗瓢盆,被子褥子过日子的我们都给准备好。”“现在我和你妈都还能动,不用你们养老,养老钱以后再说。”“上学有上学的好处,结婚有结婚的好处,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让老二老三抓阄决定。”耳边传来父亲林振生语重心长的声音,恍惚中的林陌阳瞬间清醒。环顾四周,自己身处在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瓦房。墙壁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年画,屋顶的横梁上挂着几串风干的辣椒和玉米。屋子中央摆着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桌...
《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林陌阳林振生》精彩片段
“老大继承我的工作,以后给我养老,也别说我偏心,毕竟我这份手艺,他是你们当中学的最好的。”
“现在有一个上学和结婚的机会,上学,我会供到大学毕业为止,工作后每个月往家交工资的一半,这些钱让你妈攒着。”
“娶媳妇的,家里的老宅给他,另外家里的良田给两亩,旱田两亩,锅碗瓢盆,被子褥子过日子的我们都给准备好。”
“现在我和你妈都还能动,不用你们养老,养老钱以后再说。”
“上学有上学的好处,结婚有结婚的好处,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让老二老三抓阄决定。”
耳边传来父亲林振生语重心长的声音,恍惚中的林陌阳瞬间清醒。
环顾四周,自己身处在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瓦房。
墙壁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年画,屋顶的横梁上挂着几串风干的辣椒和玉米。
屋子中央摆着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桌面上放着一个有豁口的土碗,里面有两个纸团。
村主任王顺友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神情庄重地做着记录,见证这场分家的仪式。
父亲林振生手里握着一根旱烟,烟雾缭绕中,一脸严肃;
母亲刘慧茹坐在林振生旁边,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口,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看清楚现场情况,林陌阳心中猛地一惊——他回到了分家的那一天。
三兄弟,老大被寄予厚望,老三是幺儿备受宠爱。
只有老二林陌阳,亲生爹妈在一次工厂事故中遇难,临终前将他托付给了林振生。
林振生两口子领了他父母的抚恤金,得到了他父母拼搏一辈子攒下的家底,却对他一点都不好。
从小到大,新衣服、好吃的都仅着老大老三先,他们用过的吃剩下的才轮得到他。
老大学习成绩不好,但回家有工作继承;
老三学习成绩不好,却可以睡到上课铃响,哪怕放了学还能在家待着看书写作业。
林陌阳学习成绩全班第一,但是天不亮就要起床割猪草,下午放学要放牛去溜达一圈给家里挣工分。
现在他们清水塘村刚被选为试点农村,不需要挣工分了,养父母就急不可耐要分家。
看着碗里的两个纸团,他心里冷笑。
上一世林陌阳不经意间听到养父母说过,两个纸团上写的都是读书。
养父母正等着老三来先抓走一个,那样他就不需要抓也是娶亲了。
但是那时候的他想读书。
于是就请村主任主持公道,坚持自己是哥哥要先抓,把读书的机会给抓在手里。
靠着聪明好学,林陌阳一直念到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
然而,他的录取通知书却被刘慧茹给了林长明,说这是林陌阳欠他的。
原本嫁过来的结巴,是林振生一家给林陌阳说的对象。
新婚之夜结巴发现新郎不是林陌阳,用剪刀划破了林长明的大腿根还离了婚,让林长明沦为村里的笑柄。
林陌阳想着要不是自己坚持要争读书的机会三弟也不至于这样,心生愧疚,所以答应将大学让给林长明。
后来林长明拿着林陌阳的录取通知书去念大学,林陌阳则在老家挖煤,供林长明读书。
林长明大学毕业,分了工作还娶了个漂亮老婆,从此飞黄腾达,将老林家一家接去了大城市生活。
唯独林陌阳被他们抛弃在农村,死活不管。
后来林陌阳走投无路之下走出农村前往大城市打工,凭借自身努力成为商界巨擘。
通过自学冲破层层壁垒,拿到社会经济与金融管理双硕士学位。
就在他名利双收之际,曾经将他抛弃的养父母跟哥哥弟弟又找到了他,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
林陌阳见他们诚心悔过,加上又想拥抱那久违的亲情,就选择将他们接回家中。
一开始,他们对他都很好,确实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亲情,他挣钱也更加卖力。
然而,因为常年辛劳,林陌阳突然四肢瘫痪无法动弹。
养父母就跟他商量签了一份协议,由大哥跟三弟替他打理公司,让他在家休养康复。
协议是头一天签的,林陌阳是第二天被送到殡仪馆烧成渣的。
养父母还有大哥三弟,再一次抛弃了他。
只是这一次抛弃,却是让他失去了性命!
再睁眼,回到了现在。
林长明跟村里王寡妇困觉还没回来,老大林长生被刘慧茹叫出去找他。
就在这时,刘慧茹脸上带着笑容看向林陌阳:“老二,你这个做哥哥的就让一让老三,等他回来给他先抓。”
听到这儿,林陌阳心里不自觉轻笑一声。
“不!分家是大事,我不能让!”林陌阳掷地有声,一步也不打算退让。
其实现在对他来说,先抓后抓已经不重要。
相反,他更愿意娶亲!
那个小媳妇别看现在是个结巴,实际上是某首管的民间遗珠。
上一世林陌阳跻身上流社会时曾多次遇到过对方,那时候的她光鲜亮丽,炫彩夺目。
就连结巴的毛病,也被彻底治好!
重生归来的林陌阳已经有足够的知识储备支撑他在这个政策大好的火红年代打拼。
所以这一世,他选择握紧这颗沧海遗珠。
之所以假装先抓,自然是为了先向林振生一家收一点利息。
听到林陌阳的话,刘慧茹瞬间两只眼睛瞪了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你个小兔崽子,娘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样态度对我的?大的让小的这是咱们自古以来的美德,你就让一让老三又怎样?”
林陌阳没有理会刘慧茹,目光看向见证分家的村主任,语气不卑不亢:“王主任,您是村里最有话语权的,大家也都听您的,我想问问,咱们村里分家涉及到抓阄的话,是不是历来都是大的抓完再让小的抓?”
闻言,王顺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林陌阳微微一笑,“那我要先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吧?”
“是的,你要是坚持先抓,自然也是作数的。”
王顺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此话一出,林振生夫妇俩顿时愣了一下,二人面面相觑,心里显然在思考应对之策。
林陌阳不去理会他们,随后抬起右手,缓缓朝着桌子上的破土碗伸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刘慧茹急得不行,装作哭得更加伤心:“你这个挨千刀的,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忤逆儿,当年就不该抚养你的啊......”
那里面两个纸团都是读书,这要是被林陌阳抓了去,她的老三可咋办啊?
一旁的林振生赶紧吐了一口烟圈,将烟杆拍了拍桌子制止林陌阳:“老二,你妈身体不好,你就听她的又能怎样?难道你非要把她气出问题来才行吗?”
“再说了,抓阄都是靠运气,不一定先抓就能抓到好的,你就等老三先抓,别气你妈了。”
闻言,林陌阳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转头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林振生。
见他停了手上的动作,刘慧茹止住了哭声,瞥向林陌阳的眼睛里闪烁着光亮:“对嘛,这才是妈的好孩子。”
林陌阳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爸,妈,你们想让老三先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闻言,刘慧茹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挨千刀的才刚夸你两句你就开始作了是不,孝顺父母礼让弟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凭什么跟我们谈条件。”
“不答应?”林陌阳嘴角微翘,“那我就只有先抓了。”
语毕,林陌阳再次抬起手,朝着两个纸团伸了过去。
见状,刘慧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提到嗓子眼。
林振生也是眉头紧皱一脸着急,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你先说来听听!”
闻言,林陌阳停下了手,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林振生:“放心,我的条件不过分,你们都能够满足的。”
当夜,林陌阳将所有松茸采摘完毕,回到家。
沈幼薇正坐在煤油灯下缝补衣裳,听到门响,抬头一看,顿时惊得针尖扎了手指!
那箩筐里的松茸,竟堆得冒了尖儿!
“这......这么多!”
她声音发颤,连指尖渗出的血珠都忘了擦。
松茸,山里人称它是“土黄金”,黑市上叫“满天星”。
林陌阳放下箩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转身取下房门后面挂着的老秤,钩住箩筐一提。
秤砣“哗啦”滑到最底,秤杆高高翘起。
抛开箩筐重量,净重十二斤三两左右。
“嘶......”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樱花国疯狂热爱抢购松茸,按现在黑市行情,这批货至少值四百块,抵得上林振生忙活一年多的工资。
所以松茸也成了违禁中的违禁,必须小心谨慎!
去年隔壁村有人倒卖天麻,被举报后直接挂了“投机倒把”的牌子游街。
“小薇,拿些干草和旧报纸来。”
他压低声音,眼神往门外瞟了瞟。
沈幼薇会意,从墙角抱来一捆干草,又翻出几张糊墙剩下的《人民日报》。
林陌阳反手插上门栓,蹲在地上开始“伪装工程”。
找来一个大的背筐,一层干草垫底,松茸排成扇面,再盖报纸,撒上碾碎的艾叶祛味......
最后,他抓了把新鲜的香菇铺在最上层,乍一看,就是一筐寻常山货。
“成了。”
他抹了把汗,却见沈幼薇咬着嘴唇,手指绞紧了衣角。
“阳哥......”她声音细得像蚊子煽动翅膀一样,“刘二狗他......他媳妇,还在扫厕所......”
刘二狗,前些年倒卖粮食进去了,媳妇也被罚扫了好几年厕所。
不难看出,沈幼薇心里是有多担心。
林陌阳见状,上前握着她的手,掌心粗粝的茧子磨在她的虎口,令他感到一股暖流袭来。
“怕啥?明天天不亮我就去老槐树底下交货。”他故意咧嘴一笑,“赵老三拍胸脯保证的渠道,比供销社的猪肉票还稳当!”
老槐树、赵老三并不存在,不过是他为了安抚沈幼薇善意的谎言。
沈幼薇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抓起从柜子里拿出一些纸钱,塞进他的包里。
“碰到危险,就说给咱......咱爸上坟。”她耳根通红,却硬撑着瞪他,“要是......你出事,我立马回......回老家!”
感受到对方的牵挂与担忧,林陌阳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放心,有你念着我,我肯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沈幼薇瞬间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紧接着,林陌阳打开柜子,拿出一把匕首,用破衣服裹得只剩那握把在外面放到背筐上面......
是夜,凌晨四点。
林陌阳蹑手蹑脚起身,摸黑穿了衣服,小心翼翼地背上背筐离开。
伴随着房门关上轻微的吱呀声消失,屋子里瞬间陷入沉静。
被惊醒的沈幼薇全程没有打扰林陌阳,生怕多余的担心分散对方办事的注意力。
借着夜色看向那个掉了漆的红木盒子,心里虔诚祈祷他一路平安......
就在林陌阳出门的同时,林振生家这边,林长生也收拾好准备出门。
林振生脚崴了,刘慧茹长疹子,林长明昨晚也是咳嗽不止。
家里面能活动的,就只有他了。
刘慧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布袋,里面传来些许金属碰撞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刘慧茹满是疹子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笑容:“老大啊,这可是咱们老林家翻身的所有希望了,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袋子里,正是他从林陌阳家老宅抢来的银元。
林长生感受着袋子里沉甸甸的分量,认真地冲刘慧茹点了点头:“妈,你放心,我肯定把这些银元都换成钱,到时候带你跟爸,还有长明去县医院看病!”
这场病来得莫名其妙,让老林家一下子就彻底沦陷。
听到林长生的话,刘慧茹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咱们这病是治不好的,是招惹了老林家的邪祟,你爸昨天跟郭老幺说好了,今天夜里来家里惩治他们。”
“你先去把正事做了要紧,快去吧,一会儿天亮了那些巡管队就该上班了。”
显然,刘慧茹跟林振生已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嗯!”林长生郑重点头,转身离开。
听到老林家的邪祟搞事情,他心里也是一阵恼怒,心想等换了钱多付点钱给郭老幺,让他把老林家那些邪祟往死里整,最好让他们魂飞魄散。
随着房门关闭,刘慧茹的脸色更加阴沉,甚至嘴角带着一抹狠毒的笑意。
“林福兴,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死了也不安分,老娘这就把你留给儿子的银元换了钱,让你在地下也死不瞑目,呵呵......”
时值七月,天上月光惨白,照得土路像条僵死的蛇。
林陌阳背着背筐双手插着裤兜贴墙根疾走,此时的匕首已经被他转移到裤兜里。
正走着,忽然听见身后“咔嚓”一声。
很明显,是有人踩断树枝的动静!
他浑身绷紧,假装系鞋带往后瞥去。
三十步开外,一道黑影鬼祟闪过,看那轮廓显然是林长生。
“晦气!”他暗骂一声,加快脚步。
林振生他们家最近走霉运,全家病得七荤八素。
这会儿让林长生摸黑出来,多半是动起了将那些毒银元换成钱票的心思!
身后的林长生,自然也是发现了林陌阳的身影。
看着对方背着一箩筐货物,嘴角微翘,心底冷笑,身形紧随其后。
同时,心里面琢磨着一会儿该怎样搞些事情,让林陌阳半路就被人抓个人赃并获。
感到林长生越来越近,林陌阳先是环顾四周,紧接着加快脚步,故意绕了个大圈子。
路过以前生产队牛棚的时候,他抓起一块土疙瘩扔进粪池。
“扑通”一声闷响后,附近几条看门狗立刻狂吠起来。
借着这阵骚动,他闪身钻进一条田埂小路。
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旧褂子贴在身上,冷风吹来只感到一阵凉飕飕的。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三三两两的呵斥声。
“是谁?”
“快来,这边有情况!”
“有贼,大家注意了啊!”
......
显然,这是夜里的巡逻队。
一旁的林长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个半死,二话不说直接跳到路坎下的灌木丛中。
身上被灌木丛里面的尖刺刮出一阵阵火辣辣钻心的疼痛,林长生却紧咬牙关不敢出声,额头上直冒汗。
不一会儿,巡逻队的人就来到他头顶的路面上。
手电筒的光四处照射着,路坎下的林长生一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这边林陌阳却是借着月色,顺着小路一直往前,没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终于,不知道走了多久,印象中那片院子的轮廓,终于出现在林陌阳的视野里。
而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马上就要天亮。
听到林长生的话,一家人赶紧跑到门口。
唰唰唰!!
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林家老宅方向,鼻子闻味道的同时,纷纷竖起了耳朵。
“嚓......嚓......”
林陌阳手中锅铲刮着铁锅发出的炒菜声,伴随着那浓浓的肉香味传来。
“呀,还真是这个天杀的忤逆儿!”刘慧茹惊呼一声,“爹妈在这儿喝稀粥,不孝子在那炒鸡肉,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冲着林家老宅方向大声吼了一句,一家人就感到手里那透明得能映出人影的小米粥难以下咽。
这是,林长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妈,那个短命儿不就只分到一只母鸡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旁边的林长明也反应过来了:“是了,就是那只不下蛋的铁母鸡!”
听到老大老三的话,刘慧茹轻哼一声:“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鸡毛他都别想要,早知道他这么忤逆,当年就该把他丢在公社门口让人贩子拐了去。”
一想到今天的分家,刘慧茹依旧是愤恨难平。
然而一旁的林长生脸上却带着狡黠的笑:“还好是分了,早点看清楚这败家子的真实面目。”
“就是,连唯一的一只家禽都给宰了,以后他林陌阳不就等着喝西北风?”林长明一脸得意的附和着林长生的话。
听到这儿,刘慧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兄弟俩突然这么开心了。
“呸,天杀的畜牲杀了生,该被雷给劈死。”刘慧茹朝着林家老宅方向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今晚天气不好,赶明儿咱们去黑市把银元换了钱票,也天天吃香喷喷的肉。”
“老大工作也有了着落,老三被那孤寡打伤的腿想怎么治就怎么治。”
刘慧茹一脸得意地抖了抖暗兜里的银元,刺拉拉的响声让一家人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就是,明天咱们也去买肉买香料,馋死那孤寡儿!”
“妈,我想吃萝卜炖排骨,好久都没得吃了。”
林长生林长明听到明天就能暴富,都先后向刘慧茹许起了宏愿。
“好好好,都依你们!”刘慧茹开心地笑着,想到那香喷喷的猪肋骨,口水也是流得不行,“走,今晚我要枕着银元睡,做个美美的梦。”
说了一声,刘慧茹转身往家里走去。
老大老三纷纷不屑地瞥了一眼林家老宅,也跟着回了屋。
在他们看来,两个没了爹妈的孤儿挤在了一起,那也是孤儿。
只留下一言不发的林振生,夜光里冷冷地注视着林家老宅。
那老宅他以前里里外外收拾了一圈,并没有遗漏什么值钱的物件。
没想到今天刘慧茹跟林长明去了一趟,偶然间发现了袁大头。
多半,肯定也还藏着其他什么宝贝。
等一会儿夜深人静了,再偷摸着去看一眼,兴许还能发现值钱的。
心里面拿定主意,林振生这才转身回到屋里。
七月的夜,原本该万里无云,皓月当空。
然而此刻却是乌云密布,黑云滚滚,逐渐将天上的月亮星辰遮挡住。
片刻,晚风越来越烈,卷起枝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蝉鸣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雷声,隐隐从云层深处传来,像是大地在低声咆哮。
这是大雨来临的前兆,村民们都已经开始收拾晾在外面铁丝上的衣物,匆匆回屋。
林家老宅的草房里,此刻却显得尤为温馨。
林陌阳跟沈幼薇这对新人,完全沉浸在满屋子香喷喷的鸡肉香味中。
因为白天林陌阳修缮了屋顶以及加固了篷布的缘故,即使外面狂风大作,屋子里面的煤油灯光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小薇,这鸡腿咱俩一人一个,大婚之夜成双对,一生一世一双人!”林陌阳想起上一世看到的打油情诗,夹鸡腿给沈幼薇的时候忍不住念叨出来。
同时,这也是他此刻心里的真实想法。
沈幼薇看着带着豁口的土碗里的鸡腿,心中只感到一阵莫名悸动。
“谢......谢谢!”
昏暗的煤油灯下,她不禁红了脸,显得更为迷人。
林陌阳面带微笑地看了一眼,随后目光盯着煤油灯发呆。
虽说这种感觉令他感到久违,但其实过了那短暂的欣喜后就发现不足。
相对于上一世琳琅满目的各种灯饰,煤油灯始终是弱了一些。
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赚钱修缮房屋,以及改善生活质量,不能让沈幼薇跟着他过苦日子。
“阳......阳哥,想什么?”耳边传来沈幼薇的疑问。
林陌阳转头,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在想怎样才能快一些改善我们现在的生活!”
闻言,沈幼薇显得有些困惑:“不是去黑......集市吗?”
想起今天林陌阳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沈幼薇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未经批准倒卖山货,那是典型的投机倒把,要备抓去游街示众!
看着一脸问号的沈幼薇,林陌阳笑笑:“那只是权宜之计,我得琢磨出一个能持之以恒的路子。”
暂时先搞点东西去黑市上换点钱票,先改善一下目前的困境。
根据记忆,山里面可都是宝贝,山货资源很是丰富。
尤其是今年的松茸,在樱花国那边备受热爱跟青睐。
一斤松茸,那边的价格换算过来竟然高达200块!
这个时代的200块,那可是县城工人五个月的工资收入。
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国内黑市上松茸价格也跟着疯涨,新鲜大概在40~60元之间。
想到这儿,林陌阳突然眼前一亮。
上一世,林振生突然有一天在自家老宅后面的松树林溜达一圈,回去就装满了一箩筐松茸,换了一千多块钱!
现在自己分了家搬回来,趁对方没发现之前,自己捷足先登拿去黑市卖了钱。
再说,后山的松树林,本就是自己老爹以前的自留地,也属于是自己的资产。
甚至,还可以以那片松树林为中心,建一个菌子产地,再去申办一个个体户证照,这一切不就都顺了?
想到这儿,林陌阳心中暗自窃喜。
沈幼薇听到林陌阳的话,也是感到一阵心安。
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昧只知道去黑市的那种偷奸耍滑之辈,他知道寻找长远发展的生计。
她不再说话,而是浅浅地尝了一口鸡汤,瞬间口腔内就被鲜嫩美妙的味道所充斥。
汤还没有全落到腹中,沈幼薇就睁大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惊叹:“唔......好香!”
不管是许久没吃肉还是什么原因,沈幼薇心里都能明确认定,这是她这辈子目前喝过最香的鸡汤。
见她一脸沉醉,林陌阳心里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香你就多喝点,别忘了吃肉,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沈幼薇俏脸一红,点了点头将鸡腿含在口中咬了一口。
酥软香嫩,回味无穷......
没一会儿,二人都吃得饱饱的,沈幼薇被林陌阳劝到已经吞不下,林陌阳这才作罢。
看着锅里还剩不少鸡肉,林陌阳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来煮着吃。
沈幼薇起身准备收拾战场,林陌阳却赶紧起身开着玩笑说道:“你是新娘子,怎么能让你一进门就干活呢?让我来吧。”
林陌阳的表现,让沈幼薇感到很诧异,这个年代不都是女的做家务吗?
同时,也让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好奇。
天公也很作美,等到林陌阳收拾完碗筷。
轰隆隆!!
一声惊雷炸响,暴风雨要来了。
林陌阳心中暗喜,有这场暴雨,后山的松茸会冒得更快!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林陌阳赫然发现,刘慧茹手里握着一把砍柴的弯刀,跟林长明与沈幼薇一起对峙着。
沈幼薇那弱小的身影就像是站在两头狼面前的小绵羊,脸上却是一副坚持不退让的表情。
“你这个贱人,还没领证过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婆婆了,我拿点柴火去生火你都要阻止,简直就是个烂心肝的毒妇!”刘慧茹那尖锐的骂声也渐渐清晰。
沈幼薇面红耳赤一脸着急,想要说话又说不过刘慧茹,只得在那里站着,两只手攥着衣角不知所措。
一旁的林长明见她这副好欺负的模样,当即就摆出一副说教的模样:“别说你跟老二没领证,就算领了证,那也是要孝顺公婆的,只要我妈说一声,你就得把木柴送到她老人家面前生好火!”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慧茹跟林长明,沈幼薇心乱如麻:“你......你们不......”
“哟,你这是想表达什么呢?看把你急得,要不要我帮帮你!”眼前的沈幼薇虽然结巴,但不得不说长得还挺水灵。
一时间,林长明竟然起了邪念,上前朝沈幼薇走了两步就想抬起手去摸沈幼薇的脸。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长明的手突然被一双手紧紧握住,掰甩到了一旁。
紧接着,就是林陌阳霸气十足的回应:“我替我媳妇说。”
随即,冷冷地凝视着刘慧茹跟林长明,一字一句:“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
见林陌阳出现霸气帮自己解围,沈幼薇心里一阵惊喜。
原本他以为林陌阳会责怪她,说她不团结家人。
没想到林陌阳不仅没有责备她,反而跟她站在了一起。
特别是那句霸气的话,让她感到心头一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慧茹母子俩都显得有些诧异。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林长明摆正身体,恶狠狠地瞪着林陌阳:“狗娘养的,你敢推......”
啪!!
话没说完,林陌阳直接就甩了他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真以为我还是以前在你家那个逆来顺受的林老二?”
林长明被这一巴掌扇得有点懵,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
印象中的林陌阳,自己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的。
今天是怎么回事?
吃错药啦?!
刘慧茹同样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见自己亲儿子被打,当即就哭闹起来:“天生的忤逆儿林陌阳,刚分家就不认爹娘,连他弟都要打,简直丧尽天良啊......”
“够了!”林陌阳也不惯着她,直接就是一声怒吼,“契约上说得明明白白,我跟你们老林家再无任何瓜葛,你们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
被他这么一吼,刘慧茹当即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一旁的林长明听到林陌阳开口骂他们,当即就恼羞成怒,抬手指着林陌阳:“你不要太......”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要打架要吵架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便是!”林陌阳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气势如虹的林陌阳,他身后的沈幼薇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安全感。
“你他妈真反了天了是不,今天这柴我们拿定了!”都是年轻人,林长明此刻也是来了脾气。
刘慧茹见林长明这副模样,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就是,别给我提什么契约,那就是一张废纸,之前都是拆这里的木头,今天也不能例外!”
说完,刘慧茹手里握着砍刀,气势汹汹地朝着老宅窗棂走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刘慧茹的砍刀已经劈在了那朽木的窗棂上。
陈年的灰絮和蛀虫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破木头还当个宝贝供着?”刘慧茹啐了一口,黑黢黢的指甲抠进了腐木的缝隙里,“老大也要娶媳妇了,正缺几担柴火烧席面呢!”
林长明抡着一根铁钎,使劲捅着檐柱底座的夯土,蜂窝状的土块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他咧开满口黄牙,冲林陌阳冷笑:“老二啊,孝字头上一把刀,砍了这破屋给爹娘尽孝,公社都夸你是表率!”
“哐当!”
林陌阳随手掰了一根顶门杠下来,指着刘慧茹母子俩振振有词:“法律规定,毁坏他人财物要蹲笆篱子,上个月偷牛的李老六才被铐进去不久,你们应该还记得手铐磨手腕的声音吧?”
刘慧茹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砍刀“噹”地剁进了梁柱,“少拿牢饭吓唬人!养你十几年,骨头缝里榨不出二两油,拆间破屋还敢跟你娘讲王法?”
腐木炸裂的脆响突兀地刺破了胶着的空气。
沈幼薇瞳孔一缩,看见林长明的铁钎捅穿了承重柱的位置!
她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冲上前去,将林长明手中的铁钎按在地上。
“贱皮子滚开!”
林长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抬脚朝着沈幼薇的小腹踹去。
千钧一发之际,林陌阳快速冲上前,一脚踹开林长明的抬起的脚,随后一把将对方推倒在柱子上。
哗啦!!
开裂的房梁撑不住林长明的冲击力,半截朽木裹着蛛网轰然坠下。
刘慧茹见状,尖叫着扑向林长明,突然看到一个布包从梁上落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散落,一个个银光闪闪的饼状物落在了地上那布满灰尘的磨盘上。
本该沉闷的磕碰声竟然像碎瓷一样尖厉,幽绿的结晶粉跟磨盘上的灰尘混合在一起。
“袁大头!是袁大头啊!”
刘慧茹的眼睛被银光刺得发亮,当即也不管林长明死活,十指疯狂地扒拉着泥土上的银元往自己怀里揣。
林陌阳也没想到自己老宅还藏着这宝贝,想要弯腰去抢,却被沈幼薇一把拽到了身后。
“让......让她抢。”沈幼薇低头看着满地滚动的银元,黑色的眼睛里映出金属边缘的霉绿痕迹。
沈幼薇顿时只感到一阵头痛,这东西她知道有毒,但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知道。
“天杀的扫把星!有这老些钱还装穷酸!”刘慧茹脱下外衫兜住银元,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的林长明,“装什么死?赶紧起来回家了!”
刘慧茹一脸欣喜与激动,连窗棂也不拆,就叫着林长明跟自己回去了。
回想起刚才沈幼薇阻止林陌阳捡银元的举动,林长明心里有些疑惑:“妈,为什么他们不跟你抢袁大头呢?”
“嘿,他们胆子小呗,真要敢跟我抢,那砍刀可不是吃素的!”刘慧茹目光凶狠地说道。
林长明想来也是这样,点了点头,跟着刘慧茹往家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屋只剩下一片狼藉。
林陌阳见天色不对,带着沈幼薇将草房里的蓬布再固定一遍。
夜风卷来松脂的香味,沈幼薇看着男人修理蓬布的侧影,感到心安。
“小薇,你好好想想,那个砷氧化物的反应你是从哪学到的?”
刚才沈幼薇解释了为什么不让林陌阳去抢银元,原来是她发现那些银元都是砷化物伪造的。
林陌阳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让沈幼薇瞬间愣在原地。
回到家把香菇存放好以后,林陌阳先带着沈幼薇到公社领证。
在这个年代,未登记先同居的,会被处以每天1.2元的罚款。
林陌阳担心有心之人举报,所以就带着沈幼薇先把证领了。
公社离得不远,没一会儿二人就来到公社门口的院坝。
时间临近正午,公社的院坝被烈日烤得发烫,空气中弥漫着麦秸和泥土的气息。
院墙上的其他标语已经斑驳,但“计划生育,利国利民”几个大字依然醒目。
墙边贴着一张褪色的大头娃娃宣传画,娃娃笑容憨厚,手里举着“只生一个好”的字报。
院坝前立着一根褪色的木杆,顶端挂着一面红旗,随风轻轻摆动。
来到民政办公室,正撞见斜挎「为人民服务」帆布包的赵文书在捆油菜籽。
在二人说明来意,赵文书就来到文案旁,准备开始为他们登记结婚。
沾着菜油的手指从帆布包内层掏出铜钥匙,打开五斗橱第二格,赵文书先是拿出一本《种猪配种登记簿》放到桌上,之后才是带麦壳的结婚证存根。
这年头,公社里的人都是多种职能混合,比较全面。
因为二人的情况都比较简单,都没有三转一响这些大资产,也就省去了资产证明这一项。
又都是一个村的,大家知根知底,在简单问了二人一些问题后,赵文书完成登记,给二人颁发了结婚证书。
“村里面公社会广播公示七天,祝两位喜结连理,新婚快乐!”
提醒了一句,赵文书向二位新人祝贺了一句。
林陌阳客气笑着回应:“赵文书,到时候喜酒你可千万要来哈,您可是我们小两口的见证人呢!”
“到时候看,有时间一定到,呵呵!”赵文书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寒暄了几句,林陌阳带着沈幼薇,向赵文书告别离开了公社。
看着手里鲜红的结婚证,封面背后写着“计划生育,勤俭节约”八个大字,林陌阳心里一阵激动。
“小薇,我们真的结婚了!”语气中,带着些欣喜与不可置信。
上一世,林陌阳到死,都是孤身一人。
如今跟沈幼薇这个未来的将门公主领证,这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实。
一旁的沈幼薇见他这副开心的样子,原本全程紧张的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暖流。
他看上去好像很想跟自己结婚的样子,领了证像孩子得了糖那样开心。
想到这儿,沈幼薇也是面露羞涩,点了点头:“嗯!”
回去途中,经过林振生一家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村里的赤脚医生马达光正在门口停放后座上捆绑着木药箱的自行车。
林振生正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上前迎接。
在看到林陌阳跟沈幼薇路过,当即就冲着二人方向啐了一口唾沫:“老林家的两颗扫把星。”
不管是他也好,还是刘慧茹也罢,自从昨天去了林陌阳的老宅回来,都病了。
林振生自是不用多说,那刘慧茹早上起来梳头发的时候掉了一撮,脸上也起了不少红疹。
一家人急得不行,地里的活儿也没去,在家里等了一早上的马达光。
看着拄着木棍的林振生,林陌阳嘴角微翘。
果然不出所料,昨天晚上爬上老宅房梁的那只野猫子,就是他了。
见林振生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林陌阳淡淡一笑:“哟,昨晚这是钻了谁的被窝,被人打成跛子了?”
一旁的沈幼薇闻言,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振生当即被气得五官狰狞,拿起手中木棍摇摇晃晃地指着林陌阳:“你个小畜生敢笑你爹,迟早遭报应。”
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林陌阳笑了:“我遭不遭报应你是看不到了,但你们家这报应来得可真快呢!”
说完就带着沈幼薇,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林振生指着他的背影气得直咬后槽牙。
一路上,林陌阳心情大好,完全不受林振生的诅咒影响。
自己是重生者,天命之人,脑中掌握着别人不知道的信息,怎么可能会遭报应?
他跟沈幼薇的日子,只能是越过越好!
回到家,沈幼薇负责收拾家里的活儿,林陌阳选了两把体型较小的香菇,带着从吊水崖那里带回来的两根腐木,拿了一把锄头就朝着老宅屋后那片松林走去。
仔细看了一眼,跟早上自己离开时的布局一模一样。
显然,那批松茸,他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避开松茸所在的位置,林陌阳小心翼翼地踩在蓬松厚实的松针上,选了一处相对最为阴凉潮湿的地方。
他蹲下身,用手拨开松针,露出下面湿润的泥土。
拿起锄头,林陌阳挖了一条浅浅的泥沟,然后将两根腐木放到里面,将泥土盖回,留下表层露在外面。
腐木和松针的混合气息瞬间让他感到一阵心旷神怡,这就打造了一个适合香菇生长的生态环境。
在露出来的腐木表层,林陌阳用锄头划拉了几个口子。
随后林陌阳拿出香菇,小心翼翼地取下菌丝,轻轻塞进切口。
菌丝是香菇生长的关键,只要环境合适,它们就会在腐木上扎根,慢慢生长。
加上周围都是松针,这些长出来的香菇会不断地蔓延,完全纯天然的人工种植,就是时间成本有点长。
处理完菌丝后,林陌阳又用松针和枯叶将腐木盖住,保持湿润和阴凉。
随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这里,将会成为他菌业大厦的地基!
与此同时,林振生家这边。
马达光对林振生崴到的脚踝进行简单的消肿按摩后,又敷了一层中草药,叮嘱对方这两天少走动后,就开始查看刘慧茹的情况。
此时的刘慧茹眼神涣散,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跋扈泼辣,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马达光的身上。
“马大夫,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这疹子是越来越多了,连手上都开始长了。”
马达光看着刘慧茹脸上跟手上的红疹,顿时只感到头皮发麻。
行医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马达光仔细检查了刘慧茹脸上的红疹,又看了看她手上的症状,眉头紧锁。
他用手轻轻按压了一下红疹周围的皮肤:“痒不痒?有没有感到痛?”
刘慧茹皱着眉头,声音有些虚弱:“痒,特别痒,晚上都睡不好觉,挠得厉害的时候还有点刺痛。”
马达光点点头,又凑近看了看红疹的形状和颜色,发现疹子边缘有些发红,中间则呈现出淡黄色,像是有些轻微的感染。
他沉吟片刻:“这两天你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碰到过什么不常见的物品?”
刘慧茹眼神闪烁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老林家那些银元的画面。
她心里一紧,连忙摇头:“没......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平常吃的那些东西,地里种的菜,家里腌的咸菜,没啥不一样的。”
那可是意外之财,刘慧茹肯定不会让外人知道。
即便如此,马达光还是捕捉到了刘慧茹躲闪的眼神。
心中暗想,这婆娘怕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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