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棠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免礼吧,裴大人。”“对了,初次见面,这是本宫送给老师的见面礼。”说着话,她将手中把玩了有一会儿的桃花枝,丢进了眼前人怀中。裴衡下意识接住,稍有些错愕地抬眸看向她。少女站在原地没动,面上却是一副被他逗笑的模样,唇边忽而绽开笑意,露出点莹白的贝齿。那片鸦色睫羽颤了颤,清泉似的眼中也漾开笑意,泄露了几分不自知的娇媚。桃枝上还带着少女指尖的温度,这温度叫他攥着花枝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下。无论是这般略显轻佻的姿态,还是这份“不合规矩”的见面礼,都叫裴衡无意识地抿紧了唇角。他稍顿了顿,在抬眸时神情已恢复平常,后退一步道:“谢殿下。”……今日只是选定公主师,得等明日裴衡下朝后再来授业。远远瞧见裴衡的身影从宫门口出来了,小厮云隐连忙上前去迎。...
《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免礼吧,裴大人。”
“对了,初次见面,这是本宫送给老师的见面礼。”
说着话,她将手中把玩了有一会儿的桃花枝,丢进了眼前人怀中。
裴衡下意识接住,稍有些错愕地抬眸看向她。
少女站在原地没动,面上却是一副被他逗笑的模样,唇边忽而绽开笑意,露出点莹白的贝齿。
那片鸦色睫羽颤了颤,清泉似的眼中也漾开笑意,泄露了几分不自知的娇媚。
桃枝上还带着少女指尖的温度,这温度叫他攥着花枝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下。
无论是这般略显轻佻的姿态,还是这份“不合规矩”的见面礼,都叫裴衡无意识地抿紧了唇角。
他稍顿了顿,在抬眸时神情已恢复平常,后退一步道:“谢殿下。”
……
今日只是选定公主师,得等明日裴衡下朝后再来授业。
远远瞧见裴衡的身影从宫门口出来了,小厮云隐连忙上前去迎。
他脸上带着讨喜的笑,“恭喜公子被选定为公主师,消息已经传回府中了,想必老爷和夫人也会高兴的。”
做公主师好啊,既能拔高声望,又能有得近天颜的特权,能直接向皇帝阐述教学进度……
最关键的,在任期满了之后,还有机会破格擢升!
河东裴家的小厮,绝不会是目不识丁之人,云隐自然也晓得其中利害。
只是……
这样的好事,他家公子脸上怎么没什么喜色呢。
不光没有喜色,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淡漠。
虽说云隐早就习惯主子这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但他毕竟跟了裴衡这么久,还是能察觉出他对待某件事的细微态度。
云隐又慢慢把呲着的牙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
见裴衡一副不愿提及此事的模样,云隐立刻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他看向对方手中的花枝,赞道:“这桃花开得真好,公子好雅兴,奴才回去后再多折几枝,一起插在花瓶中供公子观赏。”
裴衡行走的动作一顿,侧眸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的云隐心里拔凉拔凉的。
暗叹自个今日发挥的着实不好,怎么尽往马腿上拍。
做公主师这样的好事有问题也就算了,但谁又能想到,被公子拿了一路的桃花竟然也有问题啊!
真是流年不利、时运不佳。
正当云隐站在原地,心想该如何补救时,就见他家公子垂眸看向手中花枝。
长睫如羽、覆了下来,叫人无从窥探。
大约过了几秒后,他微微蹙眉,将手中花枝抛给了一旁的小厮。
好端端的花,怎么说丢就丢。
云隐下意识去接,将花枝接到手后,瞧着裴衡那张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面容,试探道,“公子折的这花,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这丢的动作倒是挺潇洒随意的,但若真是不想要,直接扔地上便是,何必扔给他。
这、这他到底是留还是不留、丢还是不丢啊。
裴衡顿了几秒,启唇道:“并非我所折,是公主所赐。”
云隐忽然觉得手中的花更烫手了,继续试探问道:“公子想如何处置?”
裴衡正要说,一会寻个合适的地方弃了吧。
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身旁的云隐道:
“毕竟是公主所赐,便是一条花枝也金贵,不如奴才回去寻个盒子,妥善放起来吧。”
过了几息后,那道清冷疏离的身影再度向外走去,行动间素色衣袂轻动,如鹤渡寒潭,羽翼未振而风骨自成。
“还好我提前备着,阿棠先垫垫肚子。”
虬曲梅枝割裂开大好的日光,将少年笼浸在斑驳的光影里,他说话时尾音中还压着三分的得意。
少年俯身靠了过来,姿态像是林间探枝的鹤,脑后的马尾随动作晃了晃,荡开一抹碎金般的光辉。
对上他含笑的眉眼,锦棠下意识张了嘴,咬住了唇边的乳糕。
一股甜而不腻还带着些奶香的味道,在舌尖缓缓化开。
祁云策还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垂眸静静看着她吃东西。
大抵是觉得好吃,少女眼眸中泛起了一点愉悦的光亮。
祁云策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更盛。
“还挺好吃的,你之前给我送的点心,也是出自这人之手吧。”锦棠道。
“嗯,这厨子原本是宫中御厨,做糕点乃是一绝,是我母亲特意找圣上讨要来的。”
说着话,难得的,少年笑容中多了些狡黠,“阿棠喜欢吃,待我们成亲以后,我将他带到咱们府上去。”
他又捻起一块乳糕递到她唇边,甚至还不忘提醒一句,“小心蹭到口脂。”
锦棠瞄了他一眼,将糕点吃下去后,才道:“你还知道这个。”
祁云策笑而不语,毕竟他亲眼看过,他母亲长公主是如何将投喂不对的父亲扇飞的。
但这种事,还是不要叫阿棠知道的好。
又吃了两块后,锦棠就道,“行了,不吃了。”
本来她也不饿,更何况还有正经事没办呢。
两人又继续沿着石子路走,锦棠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今日你身边带着的人倒是眼生,怎么不见长青跟着来。”
“他做小厮做腻了,我给他换了个活计。”
听祁云策这么说,本就是随口一问,锦棠自然也就没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半月前两人分开后,祁云策回府当日就查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两个门房是受了蒙骗,因此就被罚了月钱。
至于擅作主张、撒了谎的长青,祁云策自然是会叫他吃一番苦头。
两人走着走着,锦棠忽然瞧见一道匆匆忙忙、略显慌乱的身影。
是云丹。
虽不见元梁钰,但跟着云丹的路线走还愁找不到人嘛。
于是锦棠抚上了祁云策的胳膊,对他笑着低语道:
“我刚才好像听人说,前头在比射箭,你去给我赢个头彩回来,我有点累了,去暖阁中坐坐。”
祁云策当然愿意为她赢来她想要的一切,但他又实在舍不得和锦棠分开,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但锦棠这边可是时间不等人。
万一一会儿女主又离远了呢,这梅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个人哪那么容易。
这四周没什么人,于是锦棠扯了扯他的衣袖,叫他俯身低头。
她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去嘛,你赢来头彩,待今日回去后,我给你奖励。”
“一会儿你去晚了,头彩没了,奖励也就没有喽。”
少女声音轻柔,尾音更像是带了把小钩子一样,哄的祁云策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而且,有奖励诶……
祁云策不知想到了什么,脖颈到耳廓的肌肤全都红了,眼前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样。
“那、那我去了,阿棠你等着我。”
……
湖边的亭子中,元梁钰正坐在飞来椅上,望着结冰的湖面走神。
大抵是近来心事不顺,她眉眼中难掩苦涩寂寥。
“云丹。”元梁钰回头轻声唤了一句,“你说,他就当真如此讨厌我么?”
“宁可被圣上训斥,也要与我彻底划清界线。”
差不多算是她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
只是……
现如今她给男主下药成功了,貌似也没什么不顺心的。
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要去针对女主、报复女主,是不是有些太无厘头了?
思维和逻辑上实在很难说的通。
既说到有无私交这事上,锦棠可没忘记之前,云丹对她说的那些话。
先前不提,是为了给男主下药,此刻提起不是正好。
锦棠先是定定地看了祁云策一眼,转而愤怒的将手扯了回来。
她望着他没说话,眼泪却已经先流下来了。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挂在女子白皙秀丽的下颌处,像是剔透脆弱的露珠。
“怎么了,阿棠你别哭,你跟我说……”
见锦棠忽然哭了,祁云策瞬间慌了神,慌忙地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伸出去的手就被女子没好气的拂开。
锦棠再次别过身去背对着他,仿佛被伤透了心,“你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在骗我!”
“那日我知晓你受伤之后,担心你便想去公主府看你,却没想到连门都没进去,还叫人给奚落嘲讽了一番……”
只是她话还没说到重点,人就已经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有人俯身低头,以一种格外叫人安心的亲密姿态,将她圈在怀中,像是保护,也像是贴心安抚。
祁云策温声哄道,“阿棠别哭,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我们将委屈都讨回来。”
他的声音本就干净清透,像是泡着甘橙柠檬的气泡水,更别提此刻为了哄她、怕吓到她,还刻意放缓了语调。
但锦棠却无端从他话中听出了点危险的意味。
锦棠一顿,回神后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气他打断了她的发挥。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况且我们说的又不是一回事,现在说的明明是你骗我的事。”
“我当时被人拦在府外的时候,你在哪,你与元梁钰在房中又在做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不能你们两个当真是在清清白白地秉烛夜谈。”
锦棠声音呜咽,语气却又急又快,仿佛委屈愤怒极了。
祁云策拿着她的帕子哄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阿棠,确实是有这样一件事。”
锦棠:哦吼。
他竟然承认了,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但还不等锦棠说些什么,就又听祁云策一刻不停的道:
“只是,并非如阿棠想得这般。”
“那日我受伤后,元梁钰说有要事相告,我这才让她留下,期间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我绝无逾矩之处。”
他手指轻抚过她的后背,“但确实是我欠缺考量。”
“我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便以己度人,忽略了你对此事的看法,对不起。”
“我才不信,你放开我,你又在骗我。”锦棠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
“我知道,你与元小姐在边疆相伴数年,你对她的情谊非比寻常,所以我才会嫉妒、才会害怕,不然你以为我昨日为何会做下那等错事?”
“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夫,怎么能跟别的女子不清不楚……”
嘤嘤嘤,她这朵小白莲演的可太好了,未免太贴合人设了。
不光借题发挥,还把昨日她下药的事给圆进去了。
将锅甩给别人,主打一个错的不可能是她。
祁云策眼中难掩错愕,似乎从没想到锦棠是这样想的。
“阿棠,你在说什么,我从未与旁的女子不清不楚过,与元梁钰更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情谊……”
元梁钰脸色霎时间一白。
她试图辩驳,“锦小姐冒领功劳一事,你我心知肚明,此乃事实,云丹这并不算诬陷……”
“可这与你、与云丹何干?又为何要如此害阿棠?”
祁云策看着地面,眉眼冷淡,“况且,我说的是她设计谋害,并非诬告。”
元梁钰抿了抿唇角,“当日,前有你为锦小姐辩驳,后有长公主为锦小姐撑腰……”
“说到底,锦小姐并未受什么影响,可否……”
祁云策抬眼看她,“元小姐,云丹此番谋划未成,是她自不量力,但其心可诛。”
“当日锦棠推我入水,说不准她也是想置我于死地!若论罪,那她……”
“元小姐慎言!”
祁云策眉眼凌厉,眼尾勾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弧度。
“谭溪清浅,尚不过女子膝盖高,如何淹得死人?”
“况且我家阿棠心性纯良、温柔可爱,做不出什么伤人性命之事。”
他轻嗤,“与云丹所做之事,藏首藏尾、阴私算计,妄图于众人前杀人诛心相比,此事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不说他说的本就在理。
便就是他真的偏袒阿棠又如何,他爱她难道不袒护她、不为她撑腰,还要帮着别人欺负她么。
如论公平,哪里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爱和爱人本来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元梁钰面色难看至极。
她合了合眼,睁眼后才接着开口道:“……家奴有罪,若有主家愿交赎罪金——两百金,便可为家奴免罪。”
“我愿交出两百金,以免除云丹之罪。”
祁云策回来的时候,锦棠正坐在小榻的棋桌边上,手中还拿着一本棋谱。
她看的认真,听见动静太大,这才抬头看去。
见到地上那几个刚被人抬进来的木箱子,锦棠竟有种见怪不怪的感觉。
只是再这样下去,新打的衣柜又要放不下了。
新府邸安置的差不多了,在祁云策的安排下,锦棠从客栈搬到了新府邸。
他不忘将远在小山村的锦家父母也接了过来,甚至此刻府邸的牌匾挂的都是“锦府”。
搞得好像他是入赘一样,而且还是出钱又出力的那种入赘。
锦棠坐在小塌上尚且未动,但祁云策倒是先忍不住凑了过去,“阿棠,你不去看看嘛。”
他这一副装作不在意、实际上暗戳戳求夸奖的模样,将锦棠给逗笑了。
他都这样说了,又是给她买的东西,锦棠很给面子的跟着他走了过去。
她还想着,一会儿等箱子打开,她说一句好漂亮,再顺势夸一夸他,满足一下他求夸奖的心理。
“好……”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那一片黄灿灿的金色晃了锦棠的眼。
好……好闪。
她知道他很有钱,但也不至于这么一箱子首饰全都买金的吧。
一根玉的、银的、翡翠的都没有,甚至连那头面上凤凰吐的珠子都是金的。
“怎么样,阿棠喜欢么?”祁云策自她身侧弯腰。
锦棠一侧眸,便能瞧见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眉目秾丽。
喜欢倒是挺喜欢的,金灿灿的看着就很富贵,而且这些首饰样式又很精巧。
所以锦棠点了点头,“喜欢的。”
祁云策弯着腰,用鼻尖蹭了蹭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我也喜欢。”
祁云策没想要云丹的命,当然他更不缺这二百金。
他也知道,锦棠压根不在意那日云丹的算计。
但他替她觉得委屈。
就是想替她将委屈讨回来。
他不打算将上午的事告诉锦棠,又觉得赎罪金这几个字听着就晦气。
锦棠眼睁睁看着药瓶越滚越远……
完了……
她真的要哭了。
好难受,难受的要死了,锦棠觉得自己是那只被温水煮的青蛙。
而此刻,那锅温水终于要开了……
体内的药性终于完全发挥了作用,像是岩浆即将冲破地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只是简单的亲吻,就叫她酥麻不已,手指不受控地战栗着。
锦棠扬起脖子,迎合着他的吻,她的雪颈修长,像是只堕落云间下的仙鹤。
不够,不够,只是这样亲吻又怎么够。
她迷离地勉强睁开眼,眼角沁出的泪花氤氲了眼尾。
他是什么都不会的傻子么,还是什么传说中的圣人,怎么这么能忍。
忍了这么久,难受了这么久,他就不会做点别的嘛!
他光从那抱她亲她,又不……
自己两个手腕还被他攥在手心,摁在头顶,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这不是耍赖嘛……
锦棠觉得自己快疯了。
“祁云策……”她哼哼唧唧地喊着,声音中还带了点哭意。
“我们…我们做点坏事吧,好不好……”
她回亲他,迎合着他的吻,哄着他松开了对自己的桎梏。
她哼哼唧唧地将手往他衣服里摸,脑袋里只剩下四个字,及时行乐。
她的手刚探进去,就又引的祁云策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动作无所顾忌,祁云策的眼睛越来越红,看她的眼神像是只要将猎物吞吃入腹的狼。
缠缠绵绵的吻终于变得大胆起来,他一路向下,从唇到脖颈再到……
燥热和焦渴终于得到了些缓解,锦棠正舒服着呢,身上的人却忽然停了。
她不满的睁开眼。
他撑在她两侧的手臂绷的很紧,肌肉线条异常清晰,汗水氲湿了额角的发,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
他像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在这种关键时节,竟然哑着嗓子开口问:“可以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锦棠的手就缠了上来。
“可以可以可……唔……”
冲动、欲望、贪念杂糅在一起,再也无法将它们关进牢笼。
床上的帷幔无风而动,落在含泪的眼中,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湖面孤舟上,两道身影相互依偎,随波逐流。
……
翌日。
午后的阳光依旧充足,屋子内暖洋洋的。
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缓慢飞舞,安静的,只能听见两道平稳的呼吸。
忽然有人轻哼一声,似乎还打了个哈欠。
这一觉锦棠睡的累极了,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的。
她又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就准备继续睡。
结果还不到三秒,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睁开了眼。
她正面对着人,被人圈在怀里,而她的手还抵在他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上。
锦棠:“……”
回神后,锦棠默默将手在他身前拿开,却发现掌心还攥着他的发带。
绯色的发带此刻皱皱巴巴,像是经历了某种蹂躏。
一些有关昨晚的片段,随之涌入脑海。
……烛火被纱帐滤成蜜色光晕,迷朦又虚幻。
他发狠时,锦棠觉得自己像一艘木船正被暴烈的海潮反复冲撞。
在巨浪拍打而来时,她颤抖的指尖本能地绞住了同样飘摇的绯色发带。
发带被她攥到掌心,流云似的乌发倾泻而下,发梢垂在了她的脖颈处,痒的不行。
那一刻,少年乌发凌乱,眼尾的胭脂色却漫得比醉酒更艳,半阖的星眸里浮着未褪的欲色,昳丽若妖鬼。
见她失态,他的唇角好像扬了扬,仿佛衔着朵带露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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