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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小说结局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心中烦闷,便找小厮取了伞,独自步入雨中。转过巷口,忽见前方一顶青布小轿停在醉仙楼前。轿帘掀起,沈昭容探出身来,月白色的裙角已被雨水打湿。她快步走进酒楼,不多时便扶着醉醺醺的陆方临出来。陆方临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倚在沈昭容身上。沈昭容一手撑伞,一手搀扶着他,伞面大半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已湿透。“小心台阶。”她柔声提醒,声音里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我站在巷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上的雨水,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陆方临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唤着:“昭容......”轿子缓缓起行,我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冰凉刺骨。到了沈府,沈昭容亲自搀扶陆方临下轿。府门前的灯笼在雨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

主角:沈昭容昭容   更新:2025-04-1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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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容昭容的女频言情小说《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中烦闷,便找小厮取了伞,独自步入雨中。转过巷口,忽见前方一顶青布小轿停在醉仙楼前。轿帘掀起,沈昭容探出身来,月白色的裙角已被雨水打湿。她快步走进酒楼,不多时便扶着醉醺醺的陆方临出来。陆方临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倚在沈昭容身上。沈昭容一手撑伞,一手搀扶着他,伞面大半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已湿透。“小心台阶。”她柔声提醒,声音里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我站在巷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上的雨水,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陆方临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唤着:“昭容......”轿子缓缓起行,我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冰凉刺骨。到了沈府,沈昭容亲自搀扶陆方临下轿。府门前的灯笼在雨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

《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心中烦闷,便找小厮取了伞,独自步入雨中。
转过巷口,忽见前方一顶青布小轿停在醉仙楼前。
轿帘掀起,沈昭容探出身来,月白色的裙角已被雨水打湿。
她快步走进酒楼,不多时便扶着醉醺醺的陆方临出来。
陆方临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倚在沈昭容身上。
沈昭容一手撑伞,一手搀扶着他,伞面大半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已湿透。
“小心台阶。”
她柔声提醒,声音里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
我站在巷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上的雨水,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陆方临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唤着:“昭容......”
轿子缓缓起行,我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冰凉刺骨。
到了沈府,沈昭容亲自搀扶陆方临下轿。
府门前的灯笼在雨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去煮醒酒汤来。”
沈昭容吩咐丫鬟,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再备些热水。”
我站在院外的梧桐树下,看着窗纸上映出的人影。
陆方临醉意朦胧地抓住沈昭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窗纸上,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叠。
我的心瞬间像被重锤击中,猛地转身出了院子。
伞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流下,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翌日清晨,我昏昏沉沉地醒来,喉咙干涩得仿佛吞了炭火。
昨夜淋雨的怕是染了风寒。
还未起身喝水,便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云深,”门被叩响,是沈昭容的声音。
“今日城郊的别庄有一场春日宴,我打算用来给你接风,你可有空?”
我本欲推辞,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
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应道。
“有空。”
门外传来她轻快的笑声。
“那可太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你快些准备。”
软轿停在府外,沈昭容却是立在门旁,她身着赤色百蝶锦袍,见我走出便迎上前。
“你脸色怎如此差?”
我抬眼看向她,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
“无妨,不过是小风寒。”
沈昭容将紫铜暖炉推到我手边,掀开轿帘,飘出一缕沉水香。
我认得这是她最不喜的味道,从前总说闻之便头晕。
这香气隐隐混着奶香,我透过帘子,却见轿厢里放着个小巧的拨浪鼓和虎头鞋。
我的动作微滞,哪怕已经知道事实,亲眼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还是针扎般疼。
沈昭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指尖微微发颤。
“这是......表姐前日携幼子来府,一时忘在这儿的。”
我沉默不语,径直上了轿,转头看向窗外。
许是心虚,路上她一直在和我说话。
若是从前,我定兴致勃勃地与她描述边塞之景。
如今,我不愿与她多聊,只是敷衍地应着。
喉间忽然一痒,我忍不住想要咳喘。
眼面前挂着一条锦帕。
我刚想拿,沈昭容就阻止了我。
“等等,这条不行。”
我垂眸望着那方帕子,绣着并蒂莲的边角还沾着奶渍。

她的脸色苍白,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堆燃烧的纸张与画轴,眼中满是震惊与痛惜。
我没有回答,继续将手中的信笺投入火中。
火焰蹿得更高,映红了半边夜空。
沈昭容快步走上前,伸手想要抢夺那些还未烧尽的纸张。
我侧身避开,冷冷道。
“这些不过是些无用之物,留着也是占地方,烧了干净。”
她的手指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微微发颤。
“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烧掉?”
我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回忆?对你来说,这些回忆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选择了陆方临吗?既然如此,这些关于我的东西,留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觉得无比讽刺。
当初陆方临设计陷害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甚至逼我下跪道歉时,她可曾为我辩解过半句?
如今却在这里为这些烧掉的回忆感到痛惜,真是可笑至极。
火焰渐渐熄灭,灰烬随风飘散,消失在夜空中。
“哎,真是可惜了这些字画。”
陆方临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似算准了时机,快步走来,揽住沈昭容的腰,面上挂着看似温柔的笑意。
“昭容,待我们成亲之后,去游山玩水,正好也可画上几幅新画。”
他的目光投向我,带着几分熟稔的口吻。
“也带上云深,我们三人许久未曾一同出游了。”
没等沈昭容应声,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不必了。”
寄人篱下的日子久了,我心里自然有一份清醒。
有些情分,终究是要还清的。
唯有如此,离开时才能走得坦然。
我回房后,从床底拖出个檀木箱子。
箱子纹理细腻,泛着岁月的光泽,而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些年。
沈昭容送我的各式礼物——玉佩、折扇、锦袍、宝剑......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皆是京城中最时兴的物件。
我唤来贴身侍从,低声吩咐他将这些礼物拿去典当,换成钱帛。
侍从面露难色,犹豫道。
“小公子,这些都是大姑娘的心意,若是典当了,恐怕......”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无妨,照我说的做便是。”
侍从退下后,我坐在书案前,提笔在账册上细细记录。
这些年,沈昭容送我的每一件礼物,我都暗自记下,如今典当所得,也一一入账。
这些钱帛,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离开,再不欠她分毫。
傍晚时分,侍从将典当所得的钱帛装入箱中,抬进我的房间。
我看着那满满一箱金银,心中却无半分喜悦,反而觉得胸口堵得慌。
这仿佛是我与沈昭容之间最后的牵连,如今也要一并斩断了。
正当我沉思之际,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小公子,大姑娘请您去前厅一趟。”
我应了一声,整理好衣冠,缓步走出屋子。
前厅中,沈昭容正与陆方临低声交谈。
见我进来,她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云深,你来了。”
我微微颔首。
沈昭容指了指桌上的一个锦盒,柔声道。
“云深,这是我和方临特地为你挑选的新衣裳,今夜京城贵女们举办宴会,你也一同去吧,多结识些朋友,免得整日闷在府中。”
我低头看向那锦盒,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锦袍,绣着精致的云纹,袖口镶着银线,华贵而不失雅致。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生欢喜。
可如今,这件衣裳在我眼中,却是讽刺无比。
陆方临见我沉默不语,笑着开口道。
“云深,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成家的事了。宴会上你若有中意的女子,不妨多亲近亲近。”
我抬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心中已有人选,不劳费心。”
此言一出,沈昭容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陆方临笑了笑,摇着折扇道。
“那便好,那便好。”
我合上锦盒,朝他们微微躬身。
“若无他事,我先告退了。”
回到房中,我将那件锦袍随手丢在银钱箱里。
待我离开那日,那箱钱帛便是我还给她的最后一份“恩情”。

夜色沉沉。
我躺在床榻上,浑身滚烫。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草味,刺鼻的气息让我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昏沉。
“水......水......”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微弱,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云深,云深?”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柔中带着几分焦急。
我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见沈昭容端着水,正俯身凑近我。
她的眉目依旧如画,眼中却多了几分疲惫与担忧。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
她还是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温柔体贴的沈昭容。
“来,喝点水。”
她轻声说着,将碗凑到我的唇边。
我偏过头,避开了那碗水,心中满是苦涩。
沈昭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即缓缓收回手。
碗被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声。
自幼我便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旁人难以更改。
沈昭容深知这一点。
“谢云深,你就不能听话些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恼怒。
“莫要为了我这般作践自己。”
听闻此言,我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蹿起,再也按捺不住。
猛地转过头,直视她的双眼,语气中满是自嘲。
“你当我心悦于你,所以无论我做什么,皆是为了惹你关怀?”
沈昭容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挑明。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冷漠所掩盖。
“自从爹爹收留了你,我便是你阿姐,你不该对我生出别样情愫。”
我直直地盯着她,心中只觉得可笑又悲凉。
曾经,她曾深情地对我说。
“云深,我不喜你唤我姐姐,日后我可是要做你妻子的。”
那些甜蜜的言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可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却如此陌生,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冷漠和疏离。
“沈昭容,你忘记以前和我的承诺了吗?”
我轻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
她微微皱眉,眼神闪烁,语气冷淡。
“不过是玩笑罢了。”
“玩笑话?”
我冷笑一声,心中满是讽刺。
“那你和陆方临的婚约,也是玩笑话吗?”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淡淡道。
“方临与我年纪相仿,性情相投,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你,终究只是我的弟弟。”
我静静地听着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地扎进我的心。
那疼痛的感觉起初是那么强烈,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奇怪的是,渐渐地,那疼痛好像又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谢云深,别再执着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我不希望日后彼此关系太过难堪,你当明白我的意思,咱们好聚好散。”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酸楚。
良久,我才缓缓开口。
“好,我明白了。”
沈昭容没有再说话,起身离开了屋子。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也许是这段时间经历的太多,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伤得麻木了。
我爱了沈昭容整整十余载。
我把所有的深情、期待都毫无保留地倾付于她。
可放下她,竟然只花了不到十日,想想真是既可悲又可笑。
两日后,我的伤势逐渐恢复,身体也好了许多。
我决定启程前往边关。
临行前,我想起父亲留给我的玉佩,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当年出征前,我将它送给了沈昭容,作为定情之物。
可还未及推门,便听到了沈昭容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你们不是不知谢云深对我用情至深。”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忧虑。
“大婚那日,他必定会来搅局,我得想法子让他安分些。”
“可是昭容,我听说谢云深已经准备启程去边关了,似乎不打算再回来了。”
她的好友低声说道。
沈昭容闻言,嗤笑一声。
“他那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想我去劝慰,他不过是在耍小孩子脾气罢了。”
原来在她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她的真心又怎会给如此幼稚的我呢?
自始至终,都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被那些虚假的表象哄得团团转。
我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进去问玉佩的事,转身默默离开。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将信和香囊放在桌上,手持行囊走出房门。
最后一次回望这住了多年的府邸。
曾经,我和沈昭容一起在院子里练剑,一起在书房读书,一起在月下谈心。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如同镜花水月,再也无法触及。
我翻身上马,马蹄声渐起,朝着边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此,天高海阔,我再也不会为沈昭容停留。

“怎么,谢将军不愿意?”
沈昭容冷笑。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国公嫡女,不配让你下跪?”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
那个会为我熬药,会为我绣香囊,会为我顶撞父兄的沈昭容去了哪里?
陆方临适时地咳嗽起来,沈昭容立刻转身扶住他。
“方临,你怎么样?”
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心碎。
以前有人对我说,承诺是这世上最没用的话,最有用的是实际行动。
现在我信了。
沈昭容的所作所为让我认清,为了陆方临,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伤害于我。
我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发泄。
可最后,却仅仅化作一句红了眼眶的哽咽。
“沈昭容,我当真累了。”
这京城之中,已然再无值得我留恋之人。
我决然转身,想来沈昭容如今应是对我厌恶至极了吧。
也好,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吗?
她与陆方临终能如愿以偿,皆大欢喜,而我,也不会再去搅扰他们的生活。
我推开沈府的朱漆大门,入目便是满院红绸。
廊下挂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映得青石地面一片绯红。
几个丫鬟正忙着往树上系红绸,见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小公子回来了!”
一个丫鬟惊喜地喊道。
我点点头,目光却被正厅里堆着的喜字剪纸吸引。
那些剪纸红得刺眼,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云深!”
沈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他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欣喜。
“怎么突然回来了?边塞那边可还习惯?”
“一切都好。”
我强压下心中的酸楚。
“只是......想回来看看。”
沈父拍拍我的肩,拉着我往正厅走。
“对了,”他像是突然忆起什么要事。
“你昭容姐诞下麟儿,是个男孩,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了。”
“之前我本想告知你,昭容这孩子说你军务缠身,怕扰了你,便拦着没让说。”
我心中暗自苦笑,又怎会不知沈昭容的心思,她哪里是怕扰我,分明是有意将此事瞒得密不透风。
可这些话,我又怎能对沈父言明,只能再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伯父,孩儿此番只是抽空回府,看望您老人家,过不了几日,还得重返军中。劳伯父您替我传个话给阿姐,嘱她定要好好调养,莫要操劳了。”
言别沈父后,我前脚刚进院子,在转角处就撞见了沈昭容。
她小心地搀扶着陆方临的手臂,那肩膀缠着白布,显然是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昭容,我们该去试喜服了。”
陆方临揽住她的肩,目光挑衅地看着我。
她一眼都没朝我探来,仿如陌生之人。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忽然,信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它腿上绑着一封信。
我取下信,展开一看,是明瑶寄来的。
明瑶乃边关守将之女,我在边塞历练期间与她相识。
这个姑娘,总爱在月下给我写信。
她说边塞的月亮比京城的大,说想带我去看大漠孤烟。
我回到房中,信纸上字迹清秀有力。
“云深哥哥:
边塞的风又起了,吹得帐篷哗哗作响。
我坐在帐前给你写信,想着你此刻在做什么......”
在边塞的日子,我们一同骑马射箭,一同漫步于草原之上。
她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她的率真热情,与沈昭容的温婉含蓄截然不同。
在明瑶身边,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轻松与自在。
她从不会让我猜她的心思,喜欢就是喜欢,毫不掩饰。
“我会回去的。”
只剩六日了,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沈昭容已为人母的。
隔着木雕窗,我听见她吩咐侍女。
“孩子的消息,万不可传扬出去,若被谢云深知晓,他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回来闹。”
我攥紧的手突然松开,“大捷”二字蜷成血团。
十年情意终消散。
我没有质问她,只是提笔上书。
“臣自请戍边,永不归京!”
......
“昭容,封锁消息终究不是办法。”
竹帘轻晃,映出沈昭容倚在陆方临怀中的剪影。
她云鬓松挽,分明是未出阁的装扮,却抱着个绣金襁褓。
陆方临轻抚她雪腮,“谢云深若知你我私通......”
“若他真知晓了,我自会向他言明。”
沈昭容目光平静,语气却透着几分决然。
“我心仪之人唯有你,方临。”
陆方临目光动情,俯身轻吻她的额头。
我攥紧腰间玉柄银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北狄十万铁骑都未曾让我皱过眉,此刻喉间却像被马缰勒住般窒息。
陆方临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而沈昭容是我最爱的女子。
他们竟然背着我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离京前,沈昭容的誓言犹在耳畔。
“待你平定北狄归来,我便与你共结连理。”
可如今,她却躺在别人的怀里,怀中抱着别人的孩子。
我在雁门关浴血奋战时,她难道正与陆方临颠鸾倒凤?!
我的喉间滚过压抑的闷哼。
她已许久未曾与我通信,每次都是我寄去书信。
可她一封也未回。
房内侍女递上一封信。
沈昭容看了一眼,未拆便置于一旁。
贴身丫鬟见状,有些不忍道:“姑娘为何不回信?”
沈昭容拉着陆方临的手轻轻摩挲。
“无甚可回。”
沈昭容朱唇微启,吐出的话比檐下冰棱更冷。
“当年若不是爹爹念旧友之情收留了他,我岂会日日陪他演青梅竹马的戏?”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忽然醒悟。
这一年来,沈昭容早已对我冷淡。
唯有我傻傻地守着那份对她毫无保留的情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院子的。
到回廊时,我碰到了沈昭容的闺中密友。
她手里捧着锦盒,看到我时眼底浮现诧异。
“谢将军,何时回京的?”
我强撑出笑容,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开。
回厢房的路上,我神情恍惚,回想起十岁那年。
父亲战死后,便将我托付给了沈父。
刚到沈府时,除了沈父,谁都看不起我。
有一次我饿极了,半夜偷偷溜进厨房找吃的。
却被府里的婆子发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沈昭容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挡在我面前,“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对待小公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国公府嫡女沈昭容。
她总说:“谢云深,我会护着你的。”
直到我弱冠之年,她醉酒后,主动吻了我。
她说想要当我的妻。
为了给沈昭容一个惊喜,我三日前快马加鞭从雁门关赶回。
可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她的谎言。
而陆方临,我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
我死死地攥紧腰间银刀,眼中闪过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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