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祁立刻不顾一切的跟她厮打在一起,然而论起力气来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骨灰坛举到多宝格高处,那个即便他踮起脚尖,也照样还是触摸不到的地方去。
“你无耻!”
他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也无法不顾一切的去攀多宝格。
妈妈的骨灰坛还在上面,江以绯可以毫无底线的用逝者来逼迫他妥协,他却是不忍心让妈妈在死后再被打扰第三次。
江以绯将宋云祁抬起的手腕扣在掌心里,将他往自己所在的地方拽了一把,直到他不情不愿的将指尖抵在她身前,才哼笑一声问:“这就无耻了?
你以前难道少跟我做过无耻的事么?”
一句话就把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都给打碎了。
宋云祁被迫想起了那段曲意逢迎到不得不扼杀自己的时光,他面色苍白的想要再次把她甩开,但这一次却失败了,就连咒骂声都没能出口,因为她毫无征兆的低头吻下,掠夺了他的呼吸。
两人的气息被迫纠缠在一起,就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变得无比清晰,仿佛短暂的逃离只是一场幻梦罢了。
江以绯对这场梦投入不已,殊不知这于宋云祁而言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宋云祁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血气在纠缠中蔓延开来,让这个吻变得像是双方的撕咬。
直到江以绯再也无法压抑连日来的思念和被抛弃的委屈,她直接把宋云祁推到在沙发上。
佣人们能在这里工作那么久,眼力见更是不会少,早在听到动静时就都躲到外面院子里去了。
宋云祁拼了命的去撕扯江以绯扣着他的那只手,在她试图再次温他唇角时更是直接用上了牙齿,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并没有松开他,而是问:“你以为我不敢让人把骨灰倒进马桶么?”
这样的威胁实在是太过狠毒和残暴了,让宋云祁瞬间睁大了眼睛,用几乎破音的嗓子冲着她怒吼:“你敢!”
能让一个向来温柔的人做出这样的反应,她的所作所为委实是令人发指。
江以绯平淡至极的反问:“你说我敢不敢么?”
她当然是敢的,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天底下就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
两人在楼梯上无声的对峙良久,最终是宋云祁缓缓将手松开,任她为所欲为。
江以绯如愿得到了她想要的战利品,心里却不知怎的高兴不起来,为了弥补那个空洞,她将宋云祁推倒在卧室里的大床上,再次吩咐道:“脱。”
遮光帘的效果很好,哪怕是白日宣淫,但只要拉上帘子,卧室里也能昏暗的像是入了夜。
宋云祁动作机械的如她所愿,就像他从前为了讨好她,所以不得不去模仿另一个人的习惯和爱意时一样,只不过他真的太累了,已经没有再去做多余的事的心力了。
江以绯默然无声的吻下去,用行动证明了她的心情。
许是有段时间没得到纾解的缘故,这天夜里的江以绯疯的可怕。
宋云祁一直没能从卧室里出去,等到后半夜云霄雨霁,整个人都被蹂躏的跟那几件被丢到地上的衣服没什么区别。
可这还只是个开始。
江以绯似乎打算身体力行的报复宋云祁,她将他困在卧室里,三天三夜都没出来,无论是谁打来的电话,都会被她直接挂断,就连家中佣人也只是把一日三餐放在门口,一刻不被允许多留。
卧室成了这栋房子里的禁忌,每个人都担心因为听到不该听的,就失去这份虽然需要小心谨慎,但却难得高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