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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七年,丈夫有了个六岁私生子秦朗秦家明 番外

秦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朗和林楚楚的故事其实也挺简单的。秦朗当初几乎是单枪匹马地带着一个小团队四处飞,寻找着集团能存活下来的机会。林楚楚就是秦朗当时的秘术兼助理。两人朝夕相处,患难与共,起初可能只是出于道义和责任,秦朗会对林楚楚照顾几分。但在异国他乡,每天都压力巨大,林楚楚又温柔体贴,这份照拂很快就变成了爱恋。两人就这么日久生情,等到局势稳定下来,才惊觉家里还有我这么个未婚妻。虽然没有正式订婚,秦朗也不敢毁了这桩婚事,他需要我爸在上流圈子里德高望重的名声来帮他提高声誉。不过这朵温柔的解语花他也不想错过。他安抚这林楚楚,说我身子差生不了孩子,只要她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就会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后来即使我身体好了,他也不想我有孩子。他对于我的娘家,依赖又鄙夷。...

主角:秦朗秦家明   更新:2025-04-1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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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朗秦家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七年,丈夫有了个六岁私生子秦朗秦家明 番外》,由网络作家“秦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朗和林楚楚的故事其实也挺简单的。秦朗当初几乎是单枪匹马地带着一个小团队四处飞,寻找着集团能存活下来的机会。林楚楚就是秦朗当时的秘术兼助理。两人朝夕相处,患难与共,起初可能只是出于道义和责任,秦朗会对林楚楚照顾几分。但在异国他乡,每天都压力巨大,林楚楚又温柔体贴,这份照拂很快就变成了爱恋。两人就这么日久生情,等到局势稳定下来,才惊觉家里还有我这么个未婚妻。虽然没有正式订婚,秦朗也不敢毁了这桩婚事,他需要我爸在上流圈子里德高望重的名声来帮他提高声誉。不过这朵温柔的解语花他也不想错过。他安抚这林楚楚,说我身子差生不了孩子,只要她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就会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后来即使我身体好了,他也不想我有孩子。他对于我的娘家,依赖又鄙夷。...

《婚后七年,丈夫有了个六岁私生子秦朗秦家明 番外》精彩片段

秦朗和林楚楚的故事其实也挺简单的。

秦朗当初几乎是单枪匹马地带着一个小团队四处飞,寻找着集团能存活下来的机会。

林楚楚就是秦朗当时的秘术兼助理。

两人朝夕相处,患难与共,起初可能只是出于道义和责任,秦朗会对林楚楚照顾几分。

但在异国他乡,每天都压力巨大,林楚楚又温柔体贴,这份照拂很快就变成了爱恋。

两人就这么日久生情,等到局势稳定下来,才惊觉家里还有我这么个未婚妻。

虽然没有正式订婚,秦朗也不敢毁了这桩婚事,他需要我爸在上流圈子里德高望重的名声来帮他提高声誉。

不过这朵温柔的解语花他也不想错过。

他安抚这林楚楚,说我身子差生不了孩子,只要她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就会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后来即使我身体好了,他也不想我有孩子。

他对于我的娘家,依赖又鄙夷。

被戳穿的秦朗落荒而逃,我看着他狼狈的身影哈哈大笑。

男人真是很奇怪,跟这个在一起的时候想那个,真跟那个在一起了,又想回这个。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蹭了过来,好奇地问:“妈妈,他是谁呀?”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瓜:“是妈妈的一个朋友。”

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秦朗。

过了几个月,有快递员来我的店里,说有人给我寄了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里面给我划了很多财产。

以及那一条我本已经送给邻居小姑娘的项链。

后来在网上,我刷到了不少秦家的新闻。

秦家那个情妇搬回出租屋不久,就意外流产了。

秦嘉树在上户口之前的检查中被发现不是秦家的孩子。

秦朗太长时间不管公司事务,底下的人怨声载道惊动了老秦总。

桩桩件件加在一起,老秦总一气之下,拿掉了秦朗的职位,给他调到偏远分公司当小职员去了。

还高调认回了自己的私生子。

秦朗一下子就从一个家庭美满、前途光明的富二代,变成了孤身一人、日暮穷途的中年男人。

我听得唏嘘,但也仅限于此。

往后余生,我和师兄去了不少地方,将我的小店开得越来越大,逐渐发展成了国际连锁品牌,在甜品类目,我做的可谓是风生水起。

在挪威赏北岛极光的梦幻,在意大利品文艺复兴的遗风。

我穿梭于世界各地,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从他们身上学习着不同的智慧和处世之道。

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早已无暇顾及曾经那些爱恨情仇。

秦朗的身影,也渐渐在我记忆深处模糊。

曾经的甜蜜与伤痛,都化作了过往云烟。

如今的我,满是对生活的热爱与满足。

人生的精彩从不会被过去所束缚,而我,正迈向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全新未来。


秦朗也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这么烦躁。

不管怎么说,何嘉晚都是他的妻子,他应该听听她到底怎么解释的。

但看着儿子虚弱地躺在那,听着林楚楚哀切的痛哭声,他就莫名其妙气冲上头给了她一个耳光。

其实在动手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但他是一家之主,未来还是集团掌舵人,哪怕是后悔了也不可能去跟人道歉。

于是他只能梗着脖子,话赶话地签了那份离婚协议。

其实也没什么,签了又能怎么样,何嘉晚又不会真的和他离婚。

她如今都已经将近三十岁了,离了自己,只能被人嘲笑一辈子。

更何况她曾经宁愿被人耻笑也要等自己四年,如今只是接个情妇回来罢了,她怎么可能舍得因为这点小事离他而去呢?

他在心里列举了无数条理由来安慰自己,但无论如何也压不下那股愈演愈烈的不安。

想起何嘉晚接到离婚协议时望向他的眼神,平淡、释然,没有半分涟漪。

秦朗愈发烦躁起来。

自从何嘉晚发现了楚楚母子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他在心里不可自抑地想着,如果何嘉晚真的离开他该怎么办。

不会的,他在心里否认这种可能。

回想起刚结婚那会,为了这门婚事他向父亲夸下海口,将集团许多难事杂事一并大包大揽了来,每天又累又气焦躁不已,经常在家里发脾气。

而那时,阿晚就会在小厨房里文火慢慢炖了甜汤来给他败火,亲自收拾屋里的烂摊子,默默陪在他身边,陪他熬过无数个夜晚。

她早就见过了更暴躁的我,不会因为这次和我生气的,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七夕活动一直持续一整晚。

秦朗想着,不如我去买个礼物来哄哄她,这段时间,确实是对她疏忽了不少。

看着保镖手里提着琳琅满目的东西,秦朗已经在脑海里畅想着何嘉晚收到这些礼物开心感动的样子,就像从前收到他的礼物那样,接下来他们二人就可以自然而然地重归于好了。

然而刚要踏进家门,就在门口看见了邻居家经常来找何嘉晚玩的小姑娘。

他对她有些印象,他和阿晚晚上聊天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她提起和这位小姑娘的趣事。

现在她捧着个首饰盒子,站在门前有些纠结的走来走去。

“来找阿晚吗?”

秦朗微笑着问她,“明天再来吧,今天我陪着她呢。”

“秦朗哥。”

那小姑娘打了个招呼,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他。

“这是刚才晚姐姐送我的,我思来想去,觉得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麻烦你帮我还给姐姐吧。”

“一件首饰而已,送你你就拿着呗,跟你姐客气什么。”

秦朗语气调侃,随手打开了盒子。

邻居小姑娘看他打开盒子后脸色不善,蹑手蹑脚地偷偷溜走了。

徒留秦朗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那串项链。

他不会记错的,这是他当初四处出差时在拍卖会上为她拍下的首饰,是他们两人私定终身后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平时特别爱惜,拿出来穿戴都很小心,绝对不会把它轻易送给别人。

然而它此时的确就出现在他手上,无声地昭示着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秦朗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猛地扣上盒子,精致的盒子边缘在他的手中留下一道惨白的印子。

“打电话告诉何家,夫人最近身体不好,每天都要回家治疗不能让她在家过夜!”

“还有你们!

把门看好,不许让夫人踏出家门半步!”


秦朗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接都没接过去。

“何嘉晚,不过是接一个情妇回家,这点小事你也要这么无理取闹吗?”

“你去打听打听那些有本事的总裁经理,哪个不是外面养着一群女人。”

“因为这么件事离婚,你让股东们怎么看我,让所有客户怎么看我。”

我嗤笑一声。

秦朗有千百种不离婚的理由,唯独没有他还爱我这一条。

事情其实早有预兆。

当初我刚刚嫁给他时,新婚燕尔,浓情蜜意。

但说起未来的规划,我们有不同的看法。

我在家里时闲来无事,喜欢研究些烘焙美食。

爸妈看我喜欢,还给我买下一间小店面,秦朗世界各地飞的四年里,我将这个小铺子经营得很好,银行卡里的余额哗啦啦地涨。

但他却觉得,身为他的妻子,将来的集团夫人,折腾着卖面包蛋糕太掉价了。

他想让我安心在家里侍奉婆婆,安养身体。

我当然不愿意,两人为此在家争执了好几天,只是还没等我们争出来个高下,秦朗就直接将我的小店卖掉了。

我气愤不已,但事已至此,在婆婆的安抚排解下,也只好作罢。

秦朗也知道这事做得不对,给我在家装了个巨大的烘焙室哄我开心,可我们都知道,那场争执在我们的心里一直没有结果,我试图和他长谈一番,但他总有借口避开,公司事多、身体疲惫,久而久之,这件事就不便再次提起,我们之间也始终横了根刺。

如今温情消失不再,这根刺就赤裸地露了出来。

而维持这场婚姻的,只剩下所谓的集团颜面。

“对了,今天晚上时代广场有七夕活动,我打算带楚楚去看看,嘉树就留在家里。”

见我没有反应,他直接叫来管家吩咐起来。

临走时,他停在门口,低声对我说:“桃木剑,我回来和你解释,你别迁怒孩子。

要是实在看他不顺眼,就把他交给保姆。”

没一会,他就带着秦嘉树回来了。

“嘉树,来,这是你何妈妈。

今天晚上爸爸要带你妈妈出去玩,你跟着你何妈妈在家,好不好?”

秦嘉树看了看我,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

“爸爸,你怎么不带何妈妈去啊?”

秦朗脸色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你何慢慢身体不好,只能在家里,你好好替爸爸陪陪她。”

他蹲下身,亲昵地摸了摸秦嘉树的小脑袋。

秦嘉树点头,“那爸爸别忘了带好吃的回来给我!”

秦朗满脸笑意地应下,出门去了。

大厅内只剩下我和秦嘉树。

我坐在沙发上,不想理他,但他却是个自来熟的。

“何妈妈何妈妈,你能带我在家里转一转吗?

我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大的院子呢!”

听着有点可怜。

看着这个正在祈求我的小孩,我想,到底孩子是无辜的。

我带着他在家中游览,景色自然都是极好的,这可是当初结婚时我和秦朗一点一点设计监造的。

路过水池时,我还给他指了指里面名贵的金鲤。

没想到这小子哧溜一下,直接跳了进去。

我被惊得愣在原地,缓了一息才回过神,让保镖赶紧去把他捞上来。

秦嘉树浑身是水,被冻得瑟瑟发抖,止不住地打颤。

林楚楚和秦朗恰好此时回来了。

看清儿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林楚楚被吓得哭个不停,秦朗怒斥着保镖赶紧去找家庭医生。

兢兢业业的白大褂做着细致的检查,结束后收回手来说小孩被吓得够呛,而且池子里的水有点脏,他呛进去不少,要好好休养一阵。

医生去给小孩开药取药去了,秦朗这才脸色难看地问发生了什么。

没等我开口,秦嘉树就虚弱地带着哭腔出声。

“妈妈,何妈妈说想吃水里的鲤鱼,让我下去捞。

我说我不会水,她就直接把我推下去了。”

林楚楚当即掩唇哭了出来。

“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喜欢朗哥哥,不该想着再多陪陪他,可这都是我的不对,您别冲嘉树撒气,他是无辜的啊……”我刚要开口,一个巴掌就直接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起初看着像雪花一样散落一地的纸片,我有些不懂,他这是又要闹什么。

可看清他通红的双眼,我就明白了。

在一起的这些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到底是存在过的,它在我们的生命里,都留下了不可忽视的痕迹。

比如此时,看着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后悔了。

再比如,我看到他跟着秦嘉树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就知道,他心底还是不信我。

那时我瘫在地上,痛的几乎要晕过去。

还好父亲的学生,我的师兄,在听到秦管家电话后发觉不对及时赶了过来,将一身狼狈的我带离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秦家。

自那之后,秦朗整日丢了魂一般,浑浑噩噩。

集团的事务一并不理,就坐在花园里酗酒,望着那一地的烂叶子发呆。

林楚楚便是在此时袅袅婷婷而来,牵着她的小儿子,来找几天不见人影的秦朗。

“朗哥哥,怎么在这里坐着?

风这么大,小心吹着。”

“呀,这花园怎么乱成这样!

难不成姐姐生你的气,临走还砸东西泄愤?”

林楚楚故作惊讶地大呼小叫,吵得秦朗一股无名火起。

“她走没走你不知道?”

声音愠怒,但林楚楚以为这怒气是冲着我的,还在那里添油加醋地拱火。

“姐姐这脾气可真大,这好歹也是你的家业!

不过她走了也好,她瞧不上我和嘉树,以后指不定怎么折磨我们。

等我正式搬进来,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好好过日子……啪——”没等她说完,秦朗便暴躁地把酒杯摔在了她脚下。

林楚楚吓得连声惊叫起来,下意识护住了自己隆起的小腹,秦嘉树也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躲向林楚楚的身后,嘴一咧就大哭出声。

秦朗又抄起酒瓶想摔在她脸上叫她别吵,见她动作,顿了一下改为摔在她脚下。

这下两人终于安静下来。

“林楚楚,我记得我们当初说过,你只是一个替阿晚生孩子的工具。”

“你怎么敢妄想取而代之!”

看着林楚楚身后一脸怯懦的秦嘉树,秦朗更是心烦。

如果是阿晚和自己的孩子,自己亲自教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还是这么没出息。

想起那天阿晚身下的一滩血,他冷不丁地抽了林楚楚一记耳光。

没理会身后母子的痛哭声,秦朗大步流星离开了花园。

他已经耽误了太多功夫,他要去追回阿晚,和她重新开始。

交代管家让他把林楚楚母子尽快赶回出租屋,又将家里大小事务一并交付给他,秦朗一脚油门,踏上了寻妻之路。

彼时,我刚在师兄的帮助下,在南方一个小镇买下一间不错的店面,摩拳擦掌打算重振我的烘焙大业。

那天从秦家离开后,师兄将我带回家里,我到底没能留下那个突如其来又有缘无分的孩子。

怕爸妈难做,我说什么也不肯在家里休养,师兄见状,干脆提议带我去南方养伤。

爸妈沉默了一会,就同意了这个决定。

“留在这少不了被人看笑话,还不如出去好好散散心。”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来江南了,毕竟谁不想亲眼看看“一汀烟雨杏花寒”的朦胧春景,体会一把“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的富庶繁华。

只是小时候身体虚弱,无法远游,后来嫁给秦朗身体好了,却没办法出门肆意游玩。

到了江南小镇,我先在这里玩了几天,顺便调查一下这里的市场情况,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店铺位置。

再招来几个麻利的员工,机灵的服务生,在加一个靠谱的财务,我的烘焙小店就可以在这里重新开张了。

美好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我从未想过还能再遇见秦朗。


其实见到秦朗时,我又是惊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最后把离婚协议撕了,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

那天我的烘焙小店刚好开业,热热闹闹的围了一群人,鞭炮声噼噼啪啪响个不停,攒动的人群中,我突然就发现了秦朗的身影。

他一身黑衣,站在那里像个钉子。

我们站在那里傻傻的对视半天,最后还是我交代员工看好店铺,走过去把他拽走。

我带他来到了一家我在这很喜欢吃的饭馆,他家的川菜做得一绝。

看着满桌子红艳艳的菜,秦朗皱了皱眉。

“你刚流产,怎么吃得了这些。

走,换一家……秦朗。”

我叫住他。

“我的身体早就养的差不多了。”

我笑笑。

“你当在你家那几年流水一样的补品是白费的啊。”

他有些尴尬地笑笑,不再辩驳。

“阿晚,其实我这次来……先吃饭吧,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打断他的未尽之言。

他抿了抿唇,还是换了个话题说了起来。

“那天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暴躁,问都没问就……,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我很惊讶,他居然也会给人道歉。

“没什么,都过去了。”

我是真的不在乎了,重获自由之后,我才惊觉整日将光阴浪费在家宅里是多么无趣。

秦朗见我不愿意搭话,只得悻悻地吃着菜,一眼便能看出他吃的没滋没味。

我没管他,自己吃了个尽兴。

从饭馆出来,我带好让店家打包的菜,领着秦朗往城南方向去。

秦朗有点懵,不过很有眼色地没问出声。

我带他来到城南的一处院子前。

院子其实不是很大,但胜在干净整洁,透着一股温馨。

门一开,一群孩子如同欢快的小鸟一般涌了出来——“妈妈,何妈妈,你回来啦!”

他们围在我身边,眼睛亮亮的,叽叽喳喳跟我打着招呼。

我赶紧把手中的饭菜递给他们,“饿坏了吧?

快去吃饭!”

孩子们欢呼着接过,一溜烟地都跑去了食堂。

秦朗看着这一幕,半晌说不出话。

“之前这里就是家孤儿院,只是经营的不好,孩子们瘦的跟小猴子似的,我遇见的时候马上就要倒闭了。

我觉得也是缘分就给它接手过来了。”

“他们都特别喜欢我,叫我妈妈。”

“你不是曾经说过,谁有我这样的妈妈会倒霉吗?”

“但你看看他们,现在被我养的多好。”

我很是骄傲,养好一群孩子确实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秦朗看起来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盯着那一群孩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一下子被他逗笑,“怎么这幅表情,这几年不是你不肯要孩子吗?”

他又换上一副见鬼的表情。

没错,我的身体在婚后一年就调养的挺好,生孩子是没问题的。

只是我一提起这件事,秦朗就用不想我冒险搪塞过去。

那时秦朗和林楚楚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

我挑眉一笑。

“你不会以为,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和林楚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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