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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替罪流放,我涅槃重生你哭什么? 番外

风语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听到声音,林铮的脚下一顿。虽已经对郡王府的人早就心灰意冷,可当那听了十五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心脏的某处柔软,还是狠狠地一抽。府门内,秦夫人在婢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姐秦颜和小世子秦诚。“我听下人说,我的铮儿回来了。”秦夫人柔声说着,那双蕴着水雾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没从林铮的身上挪开。“娘,怕是您这三年来的日思夜盼,都是无用功!”“有些白眼儿狼,到了家门口,连养育了他十五年的爹娘都不想见。”“正急着要走呢!”秦菀的语气中满是责备,还狠狠地剜了林铮一眼。那态度,分明像是林铮做错了一般。“走?”秦夫人呼吸一滞,蕴在眸子里的泪珠,只是在一瞬间便夺眶而出。她抬手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抽噎着开口:“铮儿,你......你刚从边关回...

主角:林铮秦菀   更新:2025-04-0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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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铮秦菀的现代都市小说《逼我替罪流放,我涅槃重生你哭什么? 番外》,由网络作家“风语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声音,林铮的脚下一顿。虽已经对郡王府的人早就心灰意冷,可当那听了十五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心脏的某处柔软,还是狠狠地一抽。府门内,秦夫人在婢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姐秦颜和小世子秦诚。“我听下人说,我的铮儿回来了。”秦夫人柔声说着,那双蕴着水雾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没从林铮的身上挪开。“娘,怕是您这三年来的日思夜盼,都是无用功!”“有些白眼儿狼,到了家门口,连养育了他十五年的爹娘都不想见。”“正急着要走呢!”秦菀的语气中满是责备,还狠狠地剜了林铮一眼。那态度,分明像是林铮做错了一般。“走?”秦夫人呼吸一滞,蕴在眸子里的泪珠,只是在一瞬间便夺眶而出。她抬手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抽噎着开口:“铮儿,你......你刚从边关回...

《逼我替罪流放,我涅槃重生你哭什么? 番外》精彩片段

听到声音,林铮的脚下一顿。
虽已经对郡王府的人早就心灰意冷,可当那听了十五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心脏的某处柔软,还是狠狠地一抽。
府门内,秦夫人在婢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姐秦颜和小世子秦诚。
“我听下人说,我的铮儿回来了。”
秦夫人柔声说着,那双蕴着水雾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没从林铮的身上挪开。
“娘,怕是您这三年来的日思夜盼,都是无用功!”
“有些白眼儿狼,到了家门口,连养育了他十五年的爹娘都不想见。”
“正急着要走呢!”
秦菀的语气中满是责备,还狠狠地剜了林铮一眼。
那态度,分明像是林铮做错了一般。
“走?”
秦夫人呼吸一滞,蕴在眸子里的泪珠,只是在一瞬间便夺眶而出。
她抬手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抽噎着开口:“铮儿,你......你刚从边关回来,偌大的京城,除了郡王府,你还能去哪儿啊。”
“娘知道这三年来你受苦了。”
“乖,快和娘回家吧,全家人都盼着你回来呢。”
呵。
三年了。
林铮在边关等了三年,受尽了三年的苦楚,多想听到这样一句话啊。
但,三年饮冰,热血已凉。
她的这番说辞,在林铮看来,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
秦夫人朝着林铮的方向走了几步,望向林铮的眸子里,满是热切的光芒。
林铮转过身,与秦夫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十五年的美好回忆,犹如浪潮般涌来,不停地冲击着他内心最薄弱的地方。
曾几何时,秦夫人曾轻抚林铮的头顶,说铮儿是她此生最大的骄傲。
可所有的温馨回忆,也全都在三年前戛然而止。
“瘦了。”
“娘的铮儿瘦了,也黑了。”
秦夫人抬起手,想摸一摸秦铮的脸颊,可不想却扑了个空。
她一脸错愕,“铮儿,你这是......”
林铮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泛起的一丝丝酸涩,朝着秦夫人象征性地拱了拱手,态度冷淡:“草民见过秦夫人。”
草......草民?
秦夫人?!
只一瞬,秦夫人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林铮,豆大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这一下子就惹恼了本就脾气火爆的秦菀。
“秦铮,你还是人吗,你看你把娘气成什么样了?”
秦菀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林铮的鼻子怒吼:“我真想不到,才短短三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分明就是个丧良心的白眼儿狼!”
“不就是替诚弟吃了三年的苦,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难道前十五年的享乐,还不足以平息你的怨气吗?”
“你别忘了,你替诚弟享受了十五年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用三年的时间还给他又怎么了?”
秦菀被气得不轻,抬起手就朝着林铮抽了过去。
可还没有碰到林铮,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那一连串的质问,让林铮本就冰冷的心,一下子又变硬了不少。
呵。
这便是曾经护他如命的二姐啊!
是啊。
本就偷享了十五年别人的人生,用三年还给他,也就罢了!
林铮冷冷的瞪了秦菀一眼:“收起你的郡主脾气。”
“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算一算,三年前你诓骗我的帐!”
三年的磨炼。
早就让林铮脱胎换骨。
尤其是被他那双深邃且冰冷的眸子盯上,便有种被猛兽锁定的森冷感。
秦菀脸色变了变,那些到了嘴边儿的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铮弟,你这是做什么?”
“别忘了,还有祖母在呢。”
“你若真伤了二姐,祖母知道了,可是会伤心的。”
眼见势头不对,三姐秦颜赶忙站出来打圆场。
秦颜素来性格温婉。
三年前的那件事,她本是反对的。
但架不住娘的眼泪,秦颜这才在三年前,将放了蒙汗药的酒,递到林铮的面前。
否则,三年前,已经参军三年的林铮,又怎么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打晕的?
这时,始终没开口的秦诚往前走了几步,一脸怯生生的看向林铮。
“兄长,你......你别生气了。”
“三年前都是我不好。”
“是我犯了错,与郡王府的其他人无关。”
“你要是心里有火,有怨,不妨都冲着我来吧。”
“我认打也认罚,我求求你,一起回家,行吗?”
林铮寻声看去,正碰上秦诚那极为无辜的眼神。
是了。
三年前的那天夜里,秦诚的眼神不也是如此吗?
看着他那一副可怜又弱小的样子,林铮不免作呕。
“呕。”
林铮的干呕,让秦诚的表情瞬间凝固,两只手更是下意识的抓住衣襟,摆出手足无措的姿态。
“够了!”
秦菀厉喝一声:“秦铮,你有完没完?”
“你没看到,诚弟已经向你认错了!”
秦铮未免也太过分了!
亏得自己刚刚还在为他这三年的遭遇心痛呢。
可他呢?
气哭娘不说,还要故意恶心诚弟。
真是太过分了!
“认错?”
林铮干呕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站稳。
紧跟着,他抬起双手,也不顾冬日的严寒,径直地撕开了身上单薄的棉衣。
“秦铮,你又要......”
秦菀呵斥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眼前林铮裸露出来的胸膛给惊呆了。
所有人的目光,也在这一瞬间,被林铮的胸膛吸引过去。
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密密麻麻的布满在林铮的胸膛。
尤其是那一道从左至右的,贯穿整个胸膛的伤疤,更是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三年来,林铮从最低等的披甲人奴仆开始,一路摸爬滚打,在战场上几经生死。
能活着返回京城,一半是实力,一半则是运气......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的铮儿以前,不是最爱惜他的身体吗?”
眼前的这一幕,吓得秦夫人脸色发白,就连哭声都停了下来。
其他人虽未吭声,但脸上的震惊却是实打实的。
这三年来,林铮到底经历了什么?
“比起爱惜身体......”
林铮缓缓地合上衣襟,声音里夹杂着戏谑:“活下去才更重要。”
他扭头看向秦菀,冰冷的眼神渐渐露出凶光。
“二郡主,敢问世子爷的一句认错。”
“就能磨灭掉三年的时光吗?”
“能换回我三年所流的血吗?”
更何况,秦诚那个王八蛋,根本没有认错!
他甚至在看到这些伤疤的时候,嘴角竟然还不自觉的向上勾了一下。
林铮想,秦诚巴不得他死在边关才好吧。
一如三年前,想借太子之手,杀死他那般,渴望他现在就变成一具尸体!
那样一来,这郡王府的世子,也只有他一个了。
“铮弟,你......”
秦菀想要开口,可喉咙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很难想象,这三年来,他为了活下去,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啊。
那一条条的伤疤,仅从位置上来看,每一次都足以致命!
秦菀红了眼眶,两只手不自觉的攥在一起,就连修长的指甲,快要钳进肉里,都没感觉到疼。
“行了。”
林铮嗤笑一声:“收起你的惺惺作态。”
“如果你真心疼我,就不会有三年前那档子事儿了。”
真是一群好演员啊。
口口声声说什么一家人。
可三年前的那天夜里,他们可曾把自己当作一家人?
“你!”
一听这话,秦菀刚被勾起的悲伤情绪,瞬间化为了怒火:“对,你是受了些伤,可那又怎么了!”
“你忘记当初刚找到诚弟的时候,他食不果腹,伤痕累累的样子吗?”
“一个大男人,不过是吃了点苦头,你至于吗!”
秦铮还算是个男人吗?
比起诚弟吃的十五年苦,他这三年,又算得了什么啊!
秦诚也趁机开口:“是啊,大哥。”
“都说伤疤是男人的荣耀呢。”
“我经历了十五年,现在不也好好的。”
“咱们一起回家,今后还是一家人,好不好?”
千万不要答应啊。
这郡王府里,他早就习惯只有一个世子爷了。
若是林铮真的回来了,那他秦诚又算什么,千年老二吗?
不。
秦诚暗暗摇头,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号。
“荣耀?”
“秦诚,既然你喜欢,那我也送你一身荣耀如何?”
锵!
寒光一闪,林铮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
锋利的刀芒,晃得人眼球生疼。

啪!
宇文承渊大踏步来到宇文瑶面前,抡圆了胳膊,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抽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霎时间,宇文瑶原本白皙的小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猩红的巴掌印!
“逆子!”
“对待恩人,你焉敢如此?”
父亲的厉声呵斥,以及那一记响亮的耳光,都让宇文瑶大为震惊。
“爹,你因为林铮打我?”
宇文承渊冷喝一声:“住口!”
紧跟着,他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抱拳,对着林铮深深一礼。
“林贤侄,是我教子无方,我向你道歉了。”
堂堂的户部尚书,竟当众对林铮折腰,这一幕看呆了院外围观的百姓。
啧。
林铮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更是默默感叹宇文承渊若是进了演艺圈儿,肯定是当之无愧的老戏骨!
也就是大晋王朝不流行直播,否则宇文承渊哪怕是不当官儿,靠着卖酒都能狠赚一笔。
“你瞧瞧人家户部尚书这气度,这涵养,当真是天下为官者的典范啊!”
“谁说不是啊,户部尚书是什么官儿,那可是朝廷的正二品大员,竟能当众道歉,这人品没得说啊!”
“行了行了,咱也别在这儿聚集了,人家大官儿都道歉了,你还能苛责人家什么?”
“官小姐都有些脾气,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人家当爹都替她道歉了,这事儿我看也就到此为止了。”
“对对对,散了吧,散了吧。”
果不其然,宇文承渊这番惺惺作态,瞬间将百姓的风评拉回来不说,还狠狠地刷了一波好感。
眼看着年关将近,又要到了朝廷派专员品评官员的时候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宇文承渊这么做,无疑是在为他积攒名望!
“尚书大人太客气了。”
林铮放开宇文瑶,伸出双手向上虚托:“说到底,宇文大小姐也是年轻气盛。”
“您刚才的那一记耳光,她应该会长记性了。”
人家都已经把姿态放低。
若是林铮还揪着不放,反倒显得他不大气。
对林铮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反而没有什么好处。
“瑶儿,还愣着干什么,道歉!”
宇文承渊也顺势起身,扭头对着女儿严厉呵斥。
看着女儿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他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可偏偏林铮这个臭小子,当着那么多贱民的面儿,把宇文家架在火上烤。
若是不打瑶儿这一巴掌,宇文家可就要名声扫地了!
事情若是真传到陛下耳中,也没宇文家的好果子吃。
心念及此,宇文承渊眼角的余光,也朝着林铮的方向偷瞄过去。
林铮此子,手段隐蔽歹毒。
若今夜之事,让自己查到与他有关,新仇旧恨必定一起清算!
被打了一巴掌,宇文瑶果然老实了不少,对着林铮语气生硬道:“多谢你救命之恩!”
林铮却满脸笑意地摆摆手:“宇文大小姐不必客气。”
“我呢,也只是做了秦世子想做的事情。”
“还请秦世子与宇文大小姐,不会记恨我搅了你们二人的好事呢。”
他故作大度的同时,还不忘拉着秦诚一起,继续把水搅浑。
“你!”
“小人得志!”
林铮笑得越是灿烂,宇文瑶心里的怒火就越盛。
可偏偏这一次,还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算是被打掉了牙,也只能硬生生地吞到肚子里。
一旁的秦诚也是怒目而视,可人家户部尚书都当众道歉了,他又能多说什么?
只是心中对林铮的恨意,又多了几分罢了。
“好了好了。”
宇文承渊瞪了女儿一眼,又将目光落在林铮身上:“老夫记得林贤侄刚刚说过,你是顺路回家。”
“既如此,老夫送你一程如何?”
林铮闻言,暗暗冷笑。
宇文这条老狐狸,看似送他回家,实则就是变相拘押他,来验证自己说话的真伪性。
若发现有假,林铮甚至不怀疑,宇文承渊会当街杀了他!
“好啊。”
“既然宇文大人如此热情,晚辈也就不推辞了。”
“站了半天,我还真有点儿累了。”
“就算宇文大人不说,晚辈我都要腆着脸蹭车呢。”
林铮的坦然,让宇文承渊表情一滞,难不成今夜之事,当真是个巧合?
上了马车,车厢内点着暖炉,即使林铮穿着单衣,也丝毫感受不到寒冷。
“三年未见,贤侄一向可好?”
瞥见林铮身上的伤疤,宇文承渊神色一凛,脑海中没有来得,浮现出燕王、虎卫这些字眼。
“宇文大人,您瞧我这一身的伤疤,能好到哪儿去?”
林铮嗤笑一声,知道这是宇文老狐狸在试探自己,便随口敷衍道:“三年来,日复一日地做披甲人的奴隶。”
“也就是老天爷抬爱,又遇上当今陛下宅心仁厚,登基后大赦天下,我这才捡了条命回来。”
他的话音落下,车厢内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铮抬头,正迎上宇文承渊那双深邃的眼睛。
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猜忌的目光。
“宇文大人这样看我做什么?”
“也对,燕王谋反,震动天下。”
“也就是豹、鹰两卫反应迅速,这才提前诛灭叛贼。”
“可从北边儿回来的人,都会被人怀疑。”
林铮撇撇嘴,他看似说得轻松,可心情却无比沉重。
燕王谋反。
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每每提及此事,就像是有人用刀,狠狠地剜他的心头肉。
“呵,贤侄说笑了。”
宇文承渊的眸光,渐渐变得温和起来:“燕王已死,虎卫伏诛,日子久了,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过去了?
林铮的心头,划过一抹难以言明的愤怒。
怎么可能过得去!
虎卫的兄弟没日没夜地保家卫国,舍身忘死,他们的冤魂还留在边疆,遥望着京城,等待着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呢!
谁都能过去。
但!
林铮,过不去!
“宇文大人说的是。”
心里这么想着,林铮仍旧挤出一丝笑意,随口附和着。
也正因他表现得格外平淡,这才打消了宇文承渊心中,对他身份的怀疑。
紧跟着,林铮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间发问:“宇文大人,我一路南下返回京城,见张贴的告示上写着燕王的几宗罪。”
“其中有一条,是燕王贪墨军饷,且吃空饷。”
“可我在边军为奴的这三年,听闻燕王两袖清风,为人相当慷慨。”
“想当初我在边关时,每逢年节燕王都会命人发放棉衣,帮我们这些奴隶过冬,我还领到过哩。”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人,参奏燕王贪墨,是不是搞错了啊?”

林铮双眸微眯,极目远眺,望向远处自街角而来的一队长龙。
哪怕是漆黑院落中,宇文瑶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哪怕是宇文瑶此刻衣衫不整,露出惹人眼球的半抹酥胸,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他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计算户部尚书宇文承渊到达这里的时间上面。
宇文瑶拼了命的挣扎,可仍旧挡不住王三的疯狂。
眼看着被衣衫遮挡的地方越来越少,她那张白皙小脸上惊恐的表情也越发浓郁。
她的两只手胡乱地捶打着王三的后背,绝望与无助让她搬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放开我!”
“我是户部尚书之女!”
听到这话,王三的动作一滞,掐住宇文瑶白皙双肩的手也稍稍松开。
见对方迟疑,宇文瑶暗暗松了口气,旋即白嫩的小脸儿上,再次浮现出鄙夷与厌恶。
“知道怕了?”
“既然知道,还不快滚下去!”
岂不料,王三眼中的邪火更盛:“哈哈哈,你是户部尚书之女?那老子就是玉皇大帝!”
“别说你不是真的,哪怕就是真的又如何?”
“反正老子也是贱命一条,临死临死的,还能睡个官小姐,这辈子也算值了!”
什么?!
宇文瑶眼睛瞪得老大,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的光芒。
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好色且不怕死的人?
感受到王三身上散发出的暴虐,宇文瑶彻底绝望了,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甚至连呼救都给忘了。
砰!
可就在下一秒,虚掩的院门,被人狠狠踹开。
“什么人?!”
一瞬间,王三的动作戛然而止,扭头朝着院门的方向看去。
“杀你的人!”
月光下,林铮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王三的方向俯冲过去。
他化掌为刀,狠狠地劈在王三的后脖颈处。
林铮留了手,并没有真的杀了王三。
唔。
王三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铮哥哥......”
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一脸惊魂未定的宇文瑶,在看清林铮的身形后,那张近乎纯欲的小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
恍惚间,宇文瑶好似回到了前十五年。
那时的林铮,也一如今晚这般,每每当她有危险时,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宇文瑶的心轻轻颤抖了一下,可很快那抹感动,又被无尽的厌恶所取代。
“天冷,把衣服穿上。”
林铮的声音淡然,迅速地脱下身上的破棉衣,将宇文瑶娇小的身躯裹住,避免她春光乍泄。
“林铮,别以为你救了我,就能博取我对你的好感!”
“你一个低贱的野种,根本配不上我!”
站起身的宇文瑶,冷着一张小脸,就想和林铮拉开距离。
可无奈刚刚受到惊吓的她两腿发软,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在地上。
也就是林铮手疾眼快,一把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这才没叫她摔个狗吃屎。
在这么一瞬间,宇文瑶的脑海中忽的一个念头闪过。
不对!
今晚的事情有蹊跷!
她先前派荀明跟踪林铮,可荀明迟迟没有现身,她又深陷危险之中。
反倒是林铮,在她有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冲出来。
这也就说明......
这一切都是出自林铮的手笔!
否则,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宇文瑶一把推开林铮的手,恨恨地瞪着他:“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林铮,今晚的事情,是你设局害我的,对吧?”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宇文瑶还是想听林铮亲口承认,来佐证自己心中的想法。
“还不算傻。”
“就是我做的。”
林铮吸了吸鼻子,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
反正四下无人,唯一的王三,也被打晕过去。
就算林铮承认下来,可宇文瑶无凭无据,即便见了宇文承渊又能如何?
仅凭诬告,还奈何不了林铮。
倒不是眼下林铮身份显赫,只是他算准了,户部尚书府的大队人马一到,院子外必定会聚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当着众百姓的面儿,哪怕是堂堂的户部尚书,也绝不敢无凭无据,屈打成招。
“你!”
也正因如此,宇文瑶怒火上涌,抬起手就想给林铮一记耳光。
可她纤细的手腕,却被林铮死死钳住。
他手臂稍稍用力,将宇文瑶揽入自己怀中,低下头一脸戏谑:“堂堂的尚书之女,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嗯?”
不要脸!
宇文瑶气得在心底破口大骂。
明明这一切都出自林铮之手,他还有脸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瑶瑶!”
一声焦急的呼唤,紧跟着秦诚便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而宇文瑶被林铮揽入怀中的一幕,也恰好被秦诚看了个一清二楚。
见到秦诚出现,林铮深邃的眸子里,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抹狡黠。
你瞧。
秦诚来得还真是时候。
今晚的背锅侠,有了!
就算不能真的让秦诚背锅,至少也可以把水搅浑,让宇文承渊不那么容易查到,今夜背后的真相。
“你们!”
秦诚呼吸一滞,望向林铮二人的眸子里,有怒火闪动。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瑶瑶和林铮旧情复燃?
不!
不可以!
瑶瑶必须是我的!
“诚哥哥......”
宇文瑶刚想挣脱林铮的束缚,整个人瞬间酸软无力,朝着林铮的胸口靠去。
“诚弟,瑶瑶受到了惊吓,就让她靠着我休息休息吧。”
林铮揽住宇文瑶纤细腰肢的右手,拇指按住她腰间的穴位,让她不得不靠住自己。
他似笑非笑地望向秦诚,察觉到对方眸子里的慌乱,林铮心中笑意纵横。
秦诚这孙子,怕是又气又急,恨不得跳起脚来骂娘吧?
可林铮知道,秦诚还要维持他温文尔雅的样子,绝不会当着宇文瑶的面儿破口大骂。
看着他伪装得如此辛苦,一张脸都涨得通红,林铮竟莫名地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瑶儿!瑶儿!”
这时,院门外传来户部尚书宇文承渊的疾呼声。
紧跟着,尚书府的武师手持火把闯入,将原本漆黑的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爹......”
一见到父亲,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宇文瑶泪眼婆娑,声音哽咽。
可还不等她开口,林铮便抢先一步,急吼吼地说道:“世叔,您可算是来了!”
“晚辈已经将企图伤害瑶瑶的凶徒打晕过去,还请世叔把人带走,一定要严查到底!”
林铮故意留王三一命,为的就是这一刻,能主动将王三推出去,以反证自己的清白。
否则,一旦真的杀了王三,会给人一种杀人灭口的即视感。
宇文承渊两道浓眉稍稍一蹙,深邃的眸光也落在了林铮脚边的王三身上。
也只是瞟了一眼,他便将目光移到林铮身上,锐利的眸光中,一道猜忌转瞬即逝。
怎么这么凑巧,瑶儿出事,林铮恰好来了个英雄救美?
这件事莫非......
和林铮有关?
“唔,原来是林贤侄。”宇文承渊象征性地微微颔首。
即便心中对林铮多有猜忌,可在没有实质性证据前,他仍旧保持风度,开口向林铮道谢:“今夜之事,老夫多谢了。”
“瑶儿,还不快谢过你的救命恩人?”

宇文府书房。
换好一身淡雅襦裙的宇文瑶,顶着半张红肿的脸颊,坐在太师椅上低声抽噎。
“爹,女儿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还是不相信呢?”
就在刚刚,宇文承渊返回尚书府后,她便急匆匆的赶过来,将今夜郡王府发生的事,连同着她是如何筹划教训林铮,又是如何误入暗娼宅院的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她还担心父亲不信,特意命人用冷水泼醒了被打晕的武师荀明。
宇文承渊打发走了荀明后,在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瑶儿。”
“今夜发生的事,仅凭着你和荀明的一番话,还不足以证明,林铮就是幕后真凶。”
“你别忘了,秦诚也在,况且他的出现十分可疑。”
宇文瑶抽噎两声,语气坚决:“不!绝不可能是诚哥哥!”
真是个傻丫头!
平素里聪明过人,可只要一碰上秦诚的事儿,那脑子都长到屁股上去了!
宇文承渊捻着山羊胡,一脸严肃地教导:“瑶儿,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可以派人跟踪林铮,那秦诚自然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一个借刀杀人!”
“别忘了,三年前你可是林铮的未婚妻。”
宇文瑶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开口。
可她始终不相信,一向温柔善良的诚哥哥,会假借他人之手伤害自己。
那种事情,也只有林铮那般卑鄙又善妒的小人才会做呢!
况且,林铮那个卑劣的浑蛋,是当着自己的面儿承认的!
宇文承渊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如今林铮流放归来,或多或少对秦诚的地位都会造成一定的冲击。”
“结合你刚刚所说,今夜在郡王府发生的事情,秦诚会对林铮动手也不足为奇。”
“如若真让爹查到今夜之事与秦诚有关,那爹可就要重新考虑你们的婚事了。”
一听这话,宇文瑶那张近乎纯欲的小脸上,闪过一抹狠辣之色!
不行!
她绝不能失去诚哥哥!
为今之计,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要想个法子,亲手撕碎秦诚那张虚伪的面具!
“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会吧。”
“这件事,爹会给你一个交代!”
宇文承渊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人手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如无意外,这几天便能将元凶给揪出来!
......
另一边,离开家的林铮,趁着夜色来到长安街,方不平落脚的民房。
还没等接近,他就发现民房外晃动着几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不出所料,宇文承渊那个老狐狸,果然派了眼线过来。
但他们来得也刚好,若他们不来,林铮反倒要头疼了。
林铮几个纵跃跳到高处,避开尚书府的眼线,翻墙进入小院儿。
“谁?”
听到院内传来的窸窣声,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方不平手持短刀,一脸警惕地看向屋外。
“是我。”
听到声音,方不平这才放松警惕:“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刚才从门缝儿往外观瞧,看到民房外有眼线盯着,您没叫他们发现吧?”
这话一问出口,方不平就觉得多余。
以少将军的实力,想要避开几个眼线,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他也是关心则乱。
生怕林铮暴露踪迹,因今夜之事惹火烧身。
“放心,他们要想发现我的踪迹,还得练。”
林铮轻笑一声,话锋一转:“木匣呢,拿出来给我。”
方不平应了一声,转身进屋将木匣取出来,交在了林铮手上。
林铮打开木匣,从里面把写着“督远侯”三个字的婚约卷轴拿了出来。
随后,又看了看祖母留给他的几处产业,从中选出一家客栈的房契、地契交在了方不平的手上。
方不平那张被络腮胡子遮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那双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里,却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不等他开口,林铮便说道:“三天后,秦国公次子当选驸马,我们兄弟三人也能进入监察司当差。”
“可随我返京的其他兄弟,却连个营生都没有。”
“这处客栈的位置,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你明日过去,将房契、地契转交给南玄陵,让他带着兄弟们过去接手客栈。”
“一来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必要时我们也能有个商议对策之处。”
“二来客栈鱼龙混杂,人来人往,最适合打探消息,对我们调查燕王与虎卫蒙冤一事颇有裨益。”
方不平心中一暖,按着房契、地契的手不自觉地稍稍用力蜷缩。
“少爷对兄弟们真好,果真是有情有义。”
“南玄陵他们知道了,肯定也会感动得不行。”
林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兄弟们舍生忘死,追随我返回京城,这点小事又何足挂齿?”
言罢,林铮收好木匣,又从怀中摸出宇文瑶的发簪:“你拿着这个。”
“明日去找南玄陵他们之前,去一趟郡王府,把这东西当面交给秦诚,记住一定要让尚书府的眼线看到。”
方不平双眸一缩,少将军这是摆明了,要将嫁祸秦诚一事做到底了!
林铮顿了顿:“之后剪掉胡子,换身衣服,甩掉那些尾巴,别暴露了南玄陵他们。”
方不平嗯了一声:“少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这胡子......属下还真有几分不舍。”
林铮莞尔一笑。
他自然知道,这一脸的络腮胡子,方不平留了多年。
即便当年在边关受伤,伤到了脸颊,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都不能把这些胡子剪掉。
“行了,等燕王与虎卫的冤屈昭雪,你再留也不迟。”
林铮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放不平的肩膀,又嘱咐了几句后,这才趁着夜色离开。
等他返回小院儿时,应天声早已经睡下。
林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盹儿,脑子里反复地推演着,见到督远侯后,该从什么地方着手,来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义父,虎卫的兄弟们,你们等着,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将事情查清楚,还你们一个清白!
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前路深渊,亦在所不惜!
林铮就这么想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拍响。
林铮胡乱的穿上衣服,来到外面打开院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三姐秦颜。
“三郡主,你怎么来了?”
秦颜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焦急:“铮弟,快和我一起回王府。”
“祖母......祖母她要不行了!”

林铮的脚下一顿。
紧跟着,他回过头,似笑非笑的望向李骥。
边关三年的磨炼,早就让林铮练就了一双识人的利眼。
这一刻,他在李骥那双看似平静的眸子里,察觉到了一丝丝慌乱与焦急。
“国公爷,您......您还真信得过大世子啊?”
“依老奴看......”
管家的聒噪声,引得秦国公眉峰紧蹙。
不等他说完,李骥便冷声呵斥:“住声!”
“单凭贤侄的那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便值得让我信他一次。”
可是......
管家还想再劝,但察觉到自家老爷眸中的厉色,便也只好悻悻的闭上嘴巴,私下里却仍旧对林铮满腹狐疑。
“但是。”
秦国公李骥话锋陡然一转:“我虽相信贤侄不会诓骗老夫,可终归还是要再考校一番,来证实贤侄的实力才行。”
“否则,贤侄口说无凭,老夫这心里也没底。”
林铮莞尔一笑。
秦国公的反应,全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能坐在对方这个位置上的,有几个不是人精。
怎么可能凭借他的三言两语,就掏心掏肺的相信?
林铮倒也爽快:“不知秦国公想以何为题?”
李骥捋了捋山羊胡,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
“三年前,贤侄被发配边关,如今应该是刚从边关归来吧?”
林铮点头:“正是。”
李骥轻笑一声:“那自然也听闻,燕王作乱一事咯?”
提起燕王,林铮平静的眸子里,一抹锐色稍纵即逝。
好在他隐藏的极好,并未让秦国公察觉到什么。
而李骥此刻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林铮身上,并未注意到林铮身后的方不平二人,眼中闪烁的怒色与狠厉。
“自然知晓。”
林铮的目光微敛,藏在袖筒中的两只手,死死的攥紧拳头,就连指甲钳到肉里,都没有任何反应。
燕王,虎卫......
一提起这些,林铮的眼前,就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夜,燕王帅营中的血腥与大火。
数不清的虎卫,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他的面前。
耳边回荡的,也全都是燕王让他快走的声音。
呼。
林铮强压下心头的恨意与怒火,对着秦国公李骥露出极为平静的微笑。
“还请秦国公出题。”
李骥端详了半天,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像是要在林铮的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李骥悻悻一笑:“燕王算是一生为国了,镇守边关数十载,建功无数。”
“可临了临了了,弄了个晚节不保!”
“我们为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忠诚!”
“贤侄倒不如就以‘忠诚’二字为题,即兴赋诗一首如何?”
一听到这话,方不平与应天声二人身上的气场陡然一变,顿时杀气冲天!
林铮距离二人最近,感受到这股杀气后,稍稍侧头,用眼神制止二人。
方不平、应天生二人立刻低头,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秦国公,你听好了。”
林铮双眸微微一沉,朗声道:“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
“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
“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念到最后一句,林铮的声音微微颤抖。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燕王他老人家,不正是这句诗最好的写照吗?
只可惜......
一股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转瞬便被林铮强压了下去。
好在李骥与管家都被这首诗所震撼,并未察觉到林铮微微泛红的眼眶。
李骥张了张嘴,沉浸在这首诗带来的震撼中,久久不能自拔。
好一句“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啊!”
只是这一句,说出了多少忠臣良将的心声!
沉寂良久,李骥猛地一拍手,喝了一声彩:“好诗!”
紧跟着,他攥紧双拳,一脸唏嘘的叹了口气:“贤侄这首诗未曾提及忠诚二字,可字里行间,却处处在说忠诚。”
“好一个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老夫算是见识了!”
管家也在此时附和道:“哎哟,都怪老奴狗眼看人低!”
“大世子的文采,堪比我大晋国文圣啊!”
“若是大世子现身文坛,文圣的名号,恐怕就要易主咯!”
听着二人的吹捧,林铮的表情十分淡漠。
对于文圣,他没有兴趣。
来秦国公府,也不过是为了能进入监察司,暗中调查清楚燕王与虎卫一事,还他们一个清白罢了。
“既如此,那也该谈谈晚辈的诉求了。”
林铮开口,打断了主仆二人。
李骥稍稍颔首,饶有兴趣的看向他:“对,老夫这一时的激动,倒是忘记这天上不会掉馅饼。”
“贤侄,你不遗余力的帮助我,所求何事?”
李骥倒也好奇。
林铮这小子在边关三年,忽的返回京城,又直接找上门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国公现居监察司指挥使一职。”
“我与这二位兄弟从边关回来,就是为了能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
“三年前,我就听闻,监察司的月俸高。”
“是以,想让秦国公帮忙,将我兄弟三人安插进监察司,也好在京城安身立命。”
唔。
竟然要进监察司?!
听到这番话,李骥略感惊讶的同时,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打量着林铮,仿佛想要把他看穿似的。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林铮也抬起头,毫无避讳的与之对视。
当看到林铮眼底那抹坦荡后,李骥这才收回目光,并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
“不就是想进监察司混口饭吃吗,往大了不敢说,但做个小校,还不是老夫一句话的事儿?”
“三天后,贤侄随老夫一起进宫,只要我那不成器的二儿子能当选驸马,你们三人进监察司的事情,便包在老夫身上!”
见李骥说的言辞凿凿,林铮便在谢过后,带着方不平二人离开。
等三人一走,管家便一脸忧虑道:“老爷,您不是真打算应下这件事儿吧。”
“他们三人,可是从北边儿回来的。”
“老奴记得几天前,圣上刚刚下旨,但凡从北边儿回来的人,无论什么身份,都必须要严查啊。”
燕王战死,虎卫全军覆没。
可问题是,在清查尸体的时候,还是有十几人不知所踪!
其中,便有那追随燕王左右,被虎卫尊称为“少将军”的年轻人!
“蠢货!”
李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该不会真当老夫是傻子吧?”
管家被骂得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笑着:“老奴这也是替主子您担忧啊。”
李骥冷哼一声:“还算你忠心!”
“那虎卫少将军整日戴着青铜面具,从不以真实面目示人。”
“除了燕王与他的亲随外,豹卫、鹰卫的人都没见过他。”
“这林铮与那少将军的年纪相仿,又是从北边儿回来的。”
“老夫刚才故意用燕王一事试探他,可他表现得极为淡然,不似与燕王有什么瓜葛,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夫也不过是想利用他的文采,为博儿争取一个好前途罢了。”
“至于林铮三人想要加入监察司一事,老夫也不过随口答应。”
“就算是他知道老夫日后反悔,没有靠山,又能把老夫怎么样?”
管家展颜一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老爷果然高明!”
另一边,还蒙在鼓里的林铮三人,离开了国公府后,便匆匆地返回住处。
可刚走近,却发现院门虚掩,里面还亮着烛火。
“少爷,有人闯空门,怕是来者不善!”
虬髯大汉方不平瓮声瓮气的说着,那双虎目中,也跳动着杀意。
他说话的同时,手也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短刀。
林铮摇摇头:“不要轻举妄动。”
“对方应该是没有恶意,否则也无需虚掩院门,更不会点燃烛火等着我们。”
“走吧,随我进去看看。”
说罢,林铮推开院门,迈步走了进去。
只是一眼,他便看到了坐在院子石桌旁的那个女人。
“秦菀?”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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