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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曾爱过你小说林鹤铭林总

千千佳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鹤铭以为初夏会气得跳下来床来质问他,抑或着是哭着大骂他。毕竟他撕破了这恶毒女人的面具。但初夏只是闭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根本不看他。这个女人凭什么能这样淡定?她还要伪装到多久?林鹤铭心里越想越气,就是因为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所以家里的人才千方百计地要他娶她。初夏只听到了一阵紊乱的脚步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脖子一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林鹤铭愤怒的双目。下一刻,她纤细的脖子就被他掐在了手中。林鹤铭的力气很大,只要一用力,她毫不怀疑自己就会死在他的手上。他冷冷哼了一声,“初夏,你以为我很对不起你?你不过是受了一点点痛苦,这就受不住了?你难道忘记了梦珊在侮辱时挣扎的痛苦了?比起梦珊受的痛苦,你又算得了什么?”他慢慢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初夏...

主角:林鹤铭林总   更新:2025-03-31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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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鹤铭林总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如不曾爱过你小说林鹤铭林总》,由网络作家“千千佳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鹤铭以为初夏会气得跳下来床来质问他,抑或着是哭着大骂他。毕竟他撕破了这恶毒女人的面具。但初夏只是闭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根本不看他。这个女人凭什么能这样淡定?她还要伪装到多久?林鹤铭心里越想越气,就是因为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所以家里的人才千方百计地要他娶她。初夏只听到了一阵紊乱的脚步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脖子一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林鹤铭愤怒的双目。下一刻,她纤细的脖子就被他掐在了手中。林鹤铭的力气很大,只要一用力,她毫不怀疑自己就会死在他的手上。他冷冷哼了一声,“初夏,你以为我很对不起你?你不过是受了一点点痛苦,这就受不住了?你难道忘记了梦珊在侮辱时挣扎的痛苦了?比起梦珊受的痛苦,你又算得了什么?”他慢慢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初夏...

《假如不曾爱过你小说林鹤铭林总》精彩片段

林鹤铭以为初夏会气得跳下来床来质问他,抑或着是哭着大骂他。
毕竟他撕破了这恶毒女人的面具。
但初夏只是闭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根本不看他。
这个女人凭什么能这样淡定?
她还要伪装到多久?
林鹤铭心里越想越气,就是因为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所以家里的人才千方百计地要他娶她。
初夏只听到了一阵紊乱的脚步声,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感觉到脖子一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林鹤铭愤怒的双目。
下一刻,她纤细的脖子就被他掐在了手中。
林鹤铭的力气很大,只要一用力,她毫不怀疑自己就会死在他的手上。
他冷冷哼了一声,“初夏,你以为我很对不起你?
你不过是受了一点点痛苦,这就受不住了?
你难道忘记了梦珊在侮辱时挣扎的痛苦了?
比起梦珊受的痛苦,你又算得了什么?”
他慢慢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初夏感觉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了。
呼吸越来越痛苦了。
她双手盘上了他的胳臂,想要将他的手拉开,可是她的力道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这三年来,她用尽心思讨好他,努力尽本一个妻子的本分。
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在意过她,只想让她死。
初夏嘴角勾起了苦涩的笑容。
林鹤铭冷笑道:“初夏,你作恶多端,所有的苦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回想起梁梦珊的样子。
三年前,梁梦珊还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美丽。
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子,就因为初夏而被人给玷污了。
如果不是及时赶到,他心爱的女人只怕就会香消玉殒。
所有的罪恶都是初夏一个人造成的。
所以他要报仇,要让她也尝尝那样的痛苦。
结婚三年,他就厌恶了她三年。
可是这个女人心机太过于深沉了。
三年里面,她就像是一只打不死蟑螂一样,不断讨好他,也讨好他家里的人。
可是这样的小手段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所以他故意去约会嫩模,和各种明星,网红闹出漫天的绯闻。
这个女人却视若无睹,他回到家哪怕身上沾染上再多的香水味。
她都假装没有察觉。
可是她的演技太过拙劣。
每一次她眼神的变化,他都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在林鹤铭眼里,初夏就是一个演员,还是一个演技下等的演员。
就好比现在,明明愤怒到了极点,却还是这样一副可怜的虚伪模样。
她应该想要回去给他家里人告状吧。
可是现在却装着一副淡然的模样。
林鹤铭对于初夏脸上的表情更厌恶了。
“初夏,你放心。
我不会这样轻易要你死的。
你现在不过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而已。
这仅仅是一个开头,以后我会用更多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就是先看一看他她挣扎时候的样子。
可是到最后初夏直接闭上了双眼,手也不在敲打他的胳臂,一副赴死的模样,突然,初夏竟然脑袋就这样歪倒在他的手上!
他心里一震,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就松了。
初夏的身体没有了依托,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莫名的慌乱涌上了他的心头。
但这只是一刹那,很快就在他的胸口消失不见了。
也对,他是怕初夏就这样死掉了。
如果她死掉又怎么继续接受他的惩罚?
林鹤铭伸手探到她微弱的鼻息以后,同时按下了急救的铃声。
所有的人都可以死,唯独初夏不能死。
因为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初夏,你可真可怜啊,不过我不会救你的。”
梁梦珊不知何时居然到了房间里面。
她穿着一身鲜红的贴身鱼尾裙,婀娜多姿,娇媚的气质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
她走到初夏的身边笑道:“初夏,你看看你,浑身肮脏不堪。
鹤铭又怎么可能喜欢你?”
“不,不是的。
鹤铭,不是的对不对?”
初夏挣扎着爬到林鹤铭的腿边,她的身后拖着长长的鲜红血迹,模样十分恐怖。
“滚!”
林鹤铭一脚把她踹开。
他漆黑狭长的眼睛从开始到现在都把目光放在了梁梦珊的身上。
唯一给她的一个目光,只是厌恶而又嫌弃的。
初夏被他狠狠地踹在了一旁,梁梦珊大笑道:“初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一只丧家犬啊。”
她邋遢落魄,梁梦珊得意光鲜。
她想尖叫出声,可是喉咙仿佛被人给掐住了一般,无论她再怎么叫喊,嘴里都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梁梦珊蹲下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初夏,你是不是很嫉妒我?
嫉妒我能够得到鹤铭的爱?
你看,你挖空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我轻而易举地就能拿到。”
梁梦珊站起身来,当着初夏的面和林鹤铭拥吻起来。
林鹤铭深情的目光犹如一把匕首插进了初夏的心,痛得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亲爱的,我们走,看到这个恶心的女人就倒胃口。”
林鹤铭冰冷地丢出了这样一句话,随后便带着梁梦珊离开。
初夏在他们身后拼命地大喊着,可是两人仿佛都没有听见似得,暧昧亲密地走了出去。
宽大的卧室里面又只剩下初夏一人了。
她捂着肚子,疼痛让她在地上痉挛地抽搐。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痛晕过去了。
雪白的墙壁和消毒水的味道,自己已经在医院里面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上面汗水涔涔,她一旁的枕头也湿了。
所有的哀伤却清晰地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被丈夫抛弃的疼痛,孩子离去的疼痛。
孩子!
初夏心里立刻慌了起来,她记起来了自己在家里满身是血的画面。
下意思地伸手向小腹摸去,那里平坦一片。
惶恐越来越浓,初夏吓得地按下了床头急救的按铃。
“宝宝,求求你。
千万不能有事情啊。”
初夏急得直掉眼泪,眼泪打湿了她胸前雪白的病服。
很快医生听到动静到了病房里面。
初夏见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眼里立刻涌起了希望的火焰。
她抓住医生的手,焦急地问道:“医生,我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有没有事情?
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好多的血。”
初夏越是惶恐眼里的泪水就越多了。
医生看了初夏一眼,哀叹了一声。
她的情绪更加失控了,尖叫道:“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是不是?
告诉我!
求求你告诉我!”
“唉,初夏小姐。
很抱歉,你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孩子就已经不在了。”
医生原本以为初夏听到这个消息会更加癫狂,可是她却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她就这样坐在病床上,呆呆地流眼泪。
忽然初夏空白的双眼里面又有了光亮,医生顺着初夏的目光一看。
发现林鹤铭居然出现在了门口。
只是看着他脸上淡漠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来了多久。
医生急忙走到林鹤铭的身边,道:“林先生,初夏小姐的情况已经稳定了。”
林鹤铭挥了挥手,医生们通通快速溜了。
他看到初夏这张毫无生机的脸,心里莫名地震了一下子。
他记得初夏是一个喜欢笑的女人,很少看到她这副模样。
初夏看着林鹤铭冰冷的表情,清澈的目光沉了几分,“林鹤铭,你还有没有人性!
这个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
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他眸光一暗,冷笑道:“这不是挺好的。
孩子都是上天的天使,你一个恶毒的女人,也配拥有天使吗?
就算这个孩子勉强生下来,你也不配做一个好母亲。”

初夏感到手指刺入手掌的痛楚如此明显,可这根本及不上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
父亲的心血已经被毁了,林鹤铭是肯定不会出手相救的,这时候离婚正合了他心意。
初夏一手将离婚协议书挥落到地上,她惨笑道:“企业既然已经毁了,那无所谓了。
这份离婚协议书,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签的,我也劝劝你,死了离婚的那份心思。”
言毕,初夏起身要走。
林鹤铭顿时恼怒万分,这个女人真是恶心至极,她哪里来的资本威胁他?
他以为自己会在乎她的死么?
林鹤铭大步上前,抓住了初夏手腕,猛地一拽,把初夏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你要是不签协议书,我会让你和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林鹤铭压住初夏,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初夏的下颚,秀美的下巴片刻便出现红痕。
初夏泪流满面,扬起头倔强地和林鹤铭对视:“你是男人就冲着我来,随便你怎么折磨我,你折磨我的家人算什么男人!”
“反正孩子都没了,我还怕什么,我唯一的希望都被你给毁了。”
初夏撕心裂肺吼了出来,她眼眶红了一圈,清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狭长的桃花眼中流了出来。
林鹤铭呼吸一窒,他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做出抱上初夏的动作。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突然发紧,紧得难受。
林鹤铭一把领带扯掉,扔在了地上。
但这奇怪的感觉,只是持续了几秒钟,林鹤铭毫不在意。
他浑身透着冷漠无情,出口的话都带着刺骨的寒冷:“我本就是恶魔,对你家人下手又如何?”
“我奉劝你最好想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免得追悔莫及。”
初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狭长的桃花眼弯起妖艳的弧度,秀美的脸顿时变得魅惑人心,勾魂摄魄。
林鹤铭第一次见到初夏如此肆意、大胆、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笑。
他心跳的频率突然乱了几分,被这个笑容勾得。
果然,婊子就是婊子,长得清纯秀美照样能勾引男人。
“哈哈,追悔莫及。”
初夏神经地念叨着这四个字,变换着调子,仿佛在嘲笑谁。
林鹤铭剑眉深深皱起,满脸厌恶,拽起初夏抛到地上:“不准疯笑!
真是丢人现眼。”
初夏口中的四个字变成了丢人现眼。
是的,她一直都是丢人现眼的,只是丢的是她父亲的脸。
初夏追悔莫及的是,为什么当初要遇到林鹤铭,要是从来不曾见过,这该多好,自己就不会弄成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如同丧家之犬。
“陈妈!”
林鹤铭吼道,陈妈哆嗦了一下从厨房来到大厅。
“把太太请进卧室,没事别让她出来,免得出来碍眼。”
林鹤铭命令道,语气冷冽,不容置喙。
随即,他懒得再看初夏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家。
陈妈一直低垂着头,闻言立刻应道好。
她上前双手架起仍然在边哭边笑的初夏,把初夏扶进了屋子里。
林鹤铭开车去见梁梦珊,十字路口出现了红灯,不知怎么的,眼前就闪过初夏红着眼眶与自己对视的样子,林鹤铭爆了一句粗口。

“太太,您多少吃一口吧。”
陈妈看着又没有怎么动筷子的初夏,心中焦急。
初夏没有理会,自顾自起身走进卧室,把整个人都陷入了床上,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一周了,林鹤铭不曾回家一次,初夏一直被林鹤铭困在房子里,她打给父亲打电话一直处于占线状态。
她还能向谁求助,深深的无助绝望包围着初夏。
她唯有在床上蜷缩抱着自己,祈祷着父亲能够平安度过这次的危机。
“太太,林先生回来了。”
陈妈惊喜地敲门,隔着门喊道。
初夏闻言,翻身从床上爬起,鞋子都来不及穿上,赤着脚拉开门跑到客厅。
“过来!”
林鹤铭皱眉看了一眼面色无华的初夏,口气嫌恶地命令说。
初夏愣愣地走到了桌子旁边,她一周没有见林鹤铭了,他刀削的脸庞仿佛更加深邃了。
林鹤铭被初夏下意识流露出的迷恋恶心到,他忍住怒火咬牙切齿开口:“签了它。”
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被甩在了桌子上,林鹤铭,三个遒劲有力的字已经签在了上面。
初夏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苍白的不正常,如鬼魅般,她迷茫而痛苦地看着林鹤铭。
林鹤铭知道女人不会轻易签字,他冷笑说:“想要救你父亲的企业,就签了离婚协议书。”
林鹤铭语气淡淡地威胁,给了初夏致命一击。
她后退一步,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所以……”初夏深呼吸几次,强压下痛楚,才把心中的话问出口:“你是故意让我爸爸的企业破产,就为了逼迫我离婚,好让位给梁梦珊,让她做你的妻子?
这样你和梁梦珊就能在一起了?”
初夏的声音哽咽,她几乎失语,手指拽着胸口的衣服,短短的句子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林鹤铭轻笑,他实在是佩服初夏这个女人的想象力。
她对自己可真是高看,和她离婚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不用毁了一个企业。
至于这破产问题,林鹤铭也是在当天新闻联播宣布时才知道。
他当时只觉得,这就是报应,三年前初贺桀逼着自己对初夏负责的报应。
“愚蠢,恶毒,想象力丰富。”
林鹤铭没有解释,他只是开口于嘲讽初夏。
“只有珊珊才配作我的妻子,你理所当然应该让位给她。”
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初夏觉得眼前的世界都变成了黑白的颜色。
林鹤铭突然觉得有些闷,他别开眼不再看模样可怜的初夏。
他松了松领带,扯开了透气:“你识相点就立刻签了它。”
初夏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书,眼前一片模糊。
她是罪人,她竟然为了爱情,害得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都成了泡影。
无尽的愧疚要淹没,她实在是太自私了。
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让父亲赔上辛苦打拼的事业。
何况,自己追求的爱,现在看起来如此的可笑。
初夏沉默不语,一直流泪,这令林鹤铭一股无名之火升起,一种被初夏忽视的感觉令他不爽。
“我劝你不要再垂死挣扎了。”
林鹤铭语气冰冷地说。

月光如流水一般倾泻在了房间里。
难耐的低吟声伴随着一阵床榻动摇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只见在kingsize的大床上,两个人影项首交缠耳鬓厮磨。
“不要,不要了。”
初夏哀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起来。
然而她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贱人,你用尽心思爬上我的床。
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我现在不就给你了?”
林鹤铭掐住她的下巴,目光没有一丝地温柔。
“痛。
求求你,放过我吧。”
初夏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坠坠地疼,心里愈发地恐慌。
然而林鹤铭直接一把将她翻了过去,从身后把初夏压到床上。
初夏疼得咬紧了双唇,牙齿太过深入,口腔里尝到了浓浓地血腥味。
他咬着她的耳朵,冰冷地说:“初夏,你就是一个婊子。”
她的心比身体还要痛。
曾经以为痛得麻木了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可是她的心还是被他一刀一刀捅得鲜血淋漓。
结婚三年的时间,他总是在床上用着羞辱的姿势和语言。
半夜,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了。
初夏的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她低头一看。
只见到自己那里正不断地涌出鲜红的液体。
她尖叫着拉住他的手,哀求道:“林鹤铭,停下来!
求求你停下来。
我已经怀孕了。
孩子有危险啊!”
然而身上的人不过只是顿了一下,便又掐住她的腰肢。
“初夏,你的鲜血这样的肮脏。
我的孩子,怎么能流着你的血呢。
你别想耍花招。
别说这个孩子不可能有,就算有,我也不会要的。”
初夏趴在床上,眼眶发紧但是却哭不出来。
早在三年前,她的眼泪都就已经流干了。
这会儿哪怕她受到了再多的折磨都哭不出来了。
林鹤铭捏住她的下巴,残忍地说:“你最近学会欲擒故纵?
别忘了是你当初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分开。
就在那个晚上,她给自己下了药,然后逼走了自己的爱人。
因为林家逼迫他负责,所以他被迫娶了她。
可是他从新婚之夜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爱她,一定要让她尝到和他一样的痛苦。
“我没有。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初夏的声音越来越弱好似下一刻就会晕过去。
当林鹤铭满足自己的欲望从她身上起来时,只见床上已经鲜血遍布了。
初夏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倒错了什么,林鹤铭要这样对她。
可是现在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爬到他的身边,无助地拉着他的手。
“林总,求求你。
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这个孩子。”
她不敢再叫出他的名字。
因为她记得他曾经在她身上达到极致的时候,在她的耳边咒骂道:“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恶心。”
然而林鹤铭只是嫌弃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站起身来拉拢了自己的衬衣。
他依旧光鲜亮丽,容光焕发,他依旧是那个帅气的林氏总裁。
而她一身狼藉,躺在一滩血水之中。
“求求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这个孩子不只是我的,也是你的啊,他是你第一个孩子啊。
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她跪在他的面前,抓着他的腿,挣扎着,如蝼蚁一般。
她知道他可以救她,只要他愿意出手。
“是吗?”
他蹲下身讥讽地看着她。
“你觉得我会让你这种歹毒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吗?
死了这条心吧。
我宁可去救一个陌生人,也不会救你的。
这个孩子,我巴不得他马上就死掉。”
初夏摔倒在床边,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人都是有心的,只是林鹤铭心里的人不是她而已。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心痛,还是身体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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