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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拿稳辅助剧本苏长青苏扶楹后续+全文

执墨扬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在也是做好事,只是个亏本的买卖罢了。毕竟张老头也不能保证每月都有足够的富豪权贵找他看病,估计老头自己采药材拿出去卖,来贴补呢!倒是个好老头。“对了,今日怎么不见谢大夫?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傅初霁之前来医馆也是不怎么能见到谢大夫,每次问张旬正他都支支吾吾地扯开话题。“什么谢大夫?那是你师兄!我的亲传弟子。”张旬正似乎有些得意,神采奕奕地摸着胡须。傅初霁也拽了拽他的胡须,说道:“那我大师兄叫什么啊?他那么神秘,不会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吧?”“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徒儿!爱徒!听话又懂礼,可比你这丫头乖多了,最重要的便是有一颗医者仁心。”“那叫什么呀?”“沈洵舟啊……”张旬正说出口,便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咂一下嘴,准...

主角:苏长青苏扶楹   更新:2025-03-29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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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长青苏扶楹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拿稳辅助剧本苏长青苏扶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执墨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也是做好事,只是个亏本的买卖罢了。毕竟张老头也不能保证每月都有足够的富豪权贵找他看病,估计老头自己采药材拿出去卖,来贴补呢!倒是个好老头。“对了,今日怎么不见谢大夫?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傅初霁之前来医馆也是不怎么能见到谢大夫,每次问张旬正他都支支吾吾地扯开话题。“什么谢大夫?那是你师兄!我的亲传弟子。”张旬正似乎有些得意,神采奕奕地摸着胡须。傅初霁也拽了拽他的胡须,说道:“那我大师兄叫什么啊?他那么神秘,不会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吧?”“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徒儿!爱徒!听话又懂礼,可比你这丫头乖多了,最重要的便是有一颗医者仁心。”“那叫什么呀?”“沈洵舟啊……”张旬正说出口,便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咂一下嘴,准...

《丫鬟拿稳辅助剧本苏长青苏扶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好在也是做好事,只是个亏本的买卖罢了。

毕竟张老头也不能保证每月都有足够的富豪权贵找他看病,估计老头自己采药材拿出去卖,来贴补呢!

倒是个好老头。

“对了,今日怎么不见谢大夫?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傅初霁之前来医馆也是不怎么能见到谢大夫,每次问张旬正他都支支吾吾地扯开话题。

“什么谢大夫?那是你师兄!我的亲传弟子。”张旬正似乎有些得意,神采奕奕地摸着胡须。

傅初霁也拽了拽他的胡须,说道:“那我大师兄叫什么啊?他那么神秘,不会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吧?”

“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徒儿!爱徒!听话又懂礼,可比你这丫头乖多了,最重要的便是有一颗医者仁心。”

“那叫什么呀?”

“沈洵舟啊……”张旬正说出口,便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咂一下嘴,准备开溜。

傅初霁一把揪住他的胡子,疼得他哎呦哎呦地直叫:“忤逆不尊!快放手!臭丫头!!”

“谢大夫是沈洵舟??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傅初霁威胁道。

原来沈洵舟自幼痴迷医术,但因他父亲沈廷不许,便一直偷偷跟着张旬正学习医术,并偶尔在医馆挂帘问诊。

那日他原本是要回家处理政务,但刚巧遇见苏扶楹要去医馆,以为她哪里生了病,发心不下便又回了医馆。

之后听张旬正去苏府给苏扶楹看诊,才每日都命侍从陈厌去送药和补品。

他一直以谢大夫的身份默默关心着苏扶楹,从未想过越近一步。

听说那日五皇子一事之后,他便告知礼部同僚还有御史参奏五皇子目无法纪,之后五皇子就被陛下禁了足。

期间还有种种行为皆处在幕后,以至于让苏扶楹这个女主对他根本毫无印象。

傅初霁还记得当时问苏扶楹认不认识沈洵舟,苏扶楹是这么回答的:

“见过几面,不熟。”

天呐天呐!她只听应知雪说过她家大公子喜欢苏扶楹,却没想到是这种付出型的暗恋!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一个人的鞍前马后!甚至知道她有未婚夫,所以从不越界地出现在她面前给她引来是非。

但这么痴情专一又默默无闻的角色向来都是男二的戏份,傅初霁不禁心疼他几秒。

她已然辅助苏扶楹和渣男退婚,下一步就是帮她找到真正的幸福了!!!究竟花落谁家也得看各位表现才行!

张旬正一脸心痛地说道:“可怜我那爱徒已然到了婚配年龄却迟迟未娶,那沈老爷想给他娶名门世家的陆家小姐他都拒绝了!可怜他痴心一片,却不被人看见呐!!”

傅初霁深表感同身受地心痛,拍着张旬正的肩膀说道:“老头放心,我是不会让师兄孤寡一生的!”

张旬正点点头,满意地目送傅初霁离开,喃喃道:

“洵舟啊,为师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喽!”

出了医馆傅初霁便能看到缩在角落里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

从她今日出门便发现最近京城的乞丐多了足足一倍。

听说是北方旱灾逃来了许多难民,在京城闹得很严重。太子奉命将难民安置在万国寺,但这明显还有些没安置好的流民在京城里成了乞讨的乞丐。

正怜悯着角落里的流民,忽然腰间一道力过来,是一个乞丐偷了她的钱包!!


苏扶楹:“能唤公主一声‘长姐’是臣女的福气。”

傅初霁深深佩服苏扶楹的从容得体如云流水,如果是她的话感觉只能回长公主一个尬笑。

“启禀皇后娘娘,三皇子到了。”一个女侍上前禀报道。

皇后依旧噙着笑意,听闻三皇子到了眼神更加温和了许多:“快让他进来吧。”

李绾没吭声,搅动了一下莲藕粥。

“儿臣拜见母后,给母后请安了。”李谦还穿着朝服,看样子是下朝后直接来的鸾凤殿,身边的小厮还提着饭盒。

傅初霁同苏扶楹一道与他行礼,还未曾亲眼见过大梁美男榜第一的李谦的正脸,心中有万般好奇。

上次只是堪堪看了他的背影,从那一众小姐丫鬟们的反应便能看出这人怕不是能把人帅晕过去,于是打算偷偷瞥他一眼。

“你这孩子怎么朝服未退便来了?不合规矩。你父皇若见了必然又要训斥你了。”皇后言语上虽然责怪,但语气温柔,让人听得很舒服。

“启禀皇后娘娘,殿下听闻您嗓子不好,天不亮便亲自为您熬了梨汤,一下朝便直奔鸾凤殿了。”李谦身边的太监禀报道。

“刑部本就繁忙,三弟真是用心了。”李绾笑着道。

“方才没瞧见皇姐,皇姐今日竟入宫了。皇姐久不入宫,太子殿下又忙于政务,四弟远在藩地,我自当尽心侍奉母后。”李谦回道。

傅初霁微微皱眉,觉着三皇子这声音颇为熟悉,于是趁着双方交谈之际抬眸往李谦那瞥了一眼,不禁瞳孔一缩。

这人分明就是和她一起在翻云楼吃饭的南殊!!!

难怪他和太子走的那么近!难怪皇家的事他一清二楚……完蛋了完蛋了,傅初霁只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虽然当时没有多透露什么信息,但显然眼前这三皇子根本不是善茬!交谈之际就有被神不知鬼不觉套话的风险,都想到她的身份问题,根本不是寻常一般的古人!

拜托,古人有这么聪明的吗??

忽而李谦似乎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束目光,顺着目光而去便与傅初霁对视一笑,傅初霁死死低着头。

“不知苏姑娘今日过来,这副样子倒是有些失礼了。”李谦拱手作揖道。

傅初霁:呸!假惺惺!

苏扶楹回礼道:“三皇子见怪了,殿下的孝心臣女倍感钦佩。”

“好了好了,日后都是自家人,何必在乎这些虚礼?谦儿日后莫要再起早做这些了,安心为朝廷做事,帮你父皇和太子分忧便是孝顺本宫了。晨曦,去把给谦儿准备的方糕拿来。”皇后笑着道。

晨曦姑姑命人从里间拿来一碟玉黄色的糕点,端到李谦面前。

李谦垂眸看着方糕,笑道:“都说母慈子孝,母后既亲手为儿臣做爱吃的糕点,怎么能不叫儿臣也为母后起早做羹汤呢?”

“母既慈,子也应当真的孝才行,‘德才兼备’称赞三弟真是不愧其词。”李绾将手中的金箔碗重重落下,不轻不重地说道。

“母既真慈,子自当真孝,皇姐过誉了。”李谦回道。

傅初霁死死低着头听着两位神仙打架,明里暗里她也听得出来长公主好似不太喜欢三皇子,言语之间颇有深刻的内涵在其中。

回府的路上,在马车上傅初霁便问道:“皇后娘娘有三个儿子?这三皇子看起来好似比太子还要孝顺。”

苏扶楹看了一眼傅初霁:“皇后膝下有三子一女,但仅有太子与长公主是皇后所生。三皇子和四皇子生母早亡,自幼养在皇后膝下。三皇子素有‘春风化雨’般的赞词,为人更是礼贤下士、贤明恭谨。”

傅初霁:呵呵,没觉得他哪里“春风化雨”了,感觉化的都是刀子,还是暗刀!

不过像三皇子这种美强惨人设应当是经典中的男主人设了。莫非日后三皇子会干掉太子,然后对她家小姐说一句“抱歉,楹儿,我来晚了。”

一通狗血剧情在傅初霁脑子里上演,不禁笑出了猪叫声。

苏扶楹奇怪地看向傅初霁:“傻乐什么?三皇子确实德才兼备,但你可不要存别的意思。虽然太子不是很出色,但有三皇子辅佐他日后想来会逐渐改善。”

辅佐废材那才是真真正正要吐血了。

傅初霁默默心疼李谦三秒,就三秒!!

“我?我能存什么心思啊……”傅初霁不可思议道。

我一个丫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觊觎皇子?况且人家那可是大梁美男榜一!别说存什么心思了,感觉往他身边一靠,大梁的万千少女都要手撕了她!

这种美强惨的角色还是留给真真正正的女主来拯救吧!

虽然李谦骗了她,隐瞒了身份。但傅初霁也没告诉他自己在这个时代真正的名字——“晴儿”是原主记事起便有的名字,但好在她的小名叫月晴,跟这名字倒是有一半对上了。

不过之前李谦只知道她是苏府丫鬟,却不知道她是苏扶楹的贴身丫鬟,也不知他今日之后会不会后悔自己那日与她说了那么多太子的事。

想来他们也算是扯平了。

但是李谦这个人,总让傅初霁觉得很神秘,总是让人看不透,好像随时都戴着一副画皮面具,而那面具之下又是什么样子?

“有什么好办法能阻止这场完蛋的婚姻吗??”

傅初霁设法偷偷传信给应知雪,她们二人这才能见上一面。

应知雪托腮道:“能有什么办法?这君主专制社会,太子的婚事更是国事,眼下已然传遍京都了,成亲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能不能老天睁睁眼睛,让太子出个什么事儿啊!”

应知雪叹了口气,给傅初霁倒了杯水递过去道:“我看太子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虽然草包了点,好色了点,蠢了点,但对亲人朋友也都还是上心的。待我家小姐这个表妹都很好,想来以后也不会亏待媳妇儿的。”

“浅了。你家小姐的爹是户部尚书,她几个哥哥个个有能力,就更不用提外祖长远侯家了,怎么会不疼这个他们都极其疼爱幺女?”

应知雪“啪”一下将杯盏放在桌上:“错了,太子不会想到这些。”

“……”

李恭:不是,我请问呢???

她们眼下正在京都最有名的茶楼“覆雨楼”二楼雅间内相互感慨,便听到窗外下传来纷纷嘈杂声。

傅初霁和应知雪登时趴在窗外一探究竟。

覆雨楼地理位置甚好,从此处望去可看到巍峨的宫城大门。

“我去我去!有人在宫城门口敲登闻鼓!”傅初霁惊叹道。

傅初霁听苏扶楹讲过,登闻鼓是先帝在世时为达到上听天意下知民意,便在宫门前设了一处大鼓,名为“登闻”。

百姓若有冤屈或者揭发贪官污吏皆可击鼓面圣,以此传至圣前,洗冤昭雪。

傅初霁看清那是一位身穿白色丧服的女子,离远看女子身材窈窕但偏于瘦削,面容清丽脱俗,生的好相貌。

只见她在烈阳下敲着鼓,显然已经使出浑身力气,那双手离远看都能察觉因血流不畅而变得通红,却仍在击打着那硕大的鼓钟。

乌泱泱的百姓围着城墙,阵阵擂鼓声击打着人心。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叙述冤情。

良久,只见宫城的门打开,一名太监谨慎地将女子手中拿的血书进了宫内。随后宫城的铁门砰的一声重重合上。

白衣女子就跪在宫门前不起身。

离远看根本看不着什么,但是一下茶楼便听着路上人人都在议论纷纷。

傅初霁面色凝重地回了府,进了院内便看见苏扶楹正悠闲地抚琴。

都什么时候了还弹这破琴!

傅初霁先给自己倒了杯水让内心平静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苏扶楹停下来问道:

“怎得今日这么毛毛躁躁?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了?”

“……今日有一女子身穿孝衣在敲登闻鼓!”

苏扶楹不咸不淡地道:“原来是登闻鼓的声音,倒是头次听见。”

“你可知她诉的是什么冤情?”

傅初霁没等苏扶楹问,又继续道:“那女子是河东秦氏家的二媳妇,丈夫刚刚新丧,还在孝期便被歹人强暴了……”

“这贼人真是可恶,竟然敢强暴孀妻!但是出了这种事理应上报京兆府,由府尹亲自断案捉拿凶手,怎么越级敲登闻鼓去了?”苏扶楹这才有一丝情绪。

“ 当然是因为那恶人京兆府管不了,府尹不敢抓。”

“就算是王公贵族犯法也理应与庶民同罪,敲了登闻鼓也好,传达圣听必然将凶手绳之以法。”

“那如果凶手是太子呢?”傅初霁道。

“什么?晴儿,我知你不喜太子,太子虽然愚钝了些,但他自幼由皇后细心教导,又有长公主和三皇子规劝看管,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等恶劣行径的。”

“我能编排他?别说我了,这谁敢编排当朝太子呀!是那女子在宫门前掷地有声地说的,如今全城百姓都已经知道了!!”


傅初霁咬咬牙:“不必了……”

江岫白了解似的点点头道:“也是,毕竟你瘫痪在床的夫君柔弱不能自理呢!”

“江岫白!”傅初霁终于忍不住地喊了他的名字。

“诶!我在呢!想不到第一次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是这种情景,我得走了,娘子交代我的事我都会做好,勿念哦!”

说罢帘子放下,车也驶出了。

空留傅初霁一个人气得原地跺脚。

当马车驶入京都闹市里一个最不起眼的铁铺的后门时,当做马夫的轩墨紧跟着江岫白进去。

里面的铁匠见了江岫白皆毕恭毕敬地,随后有人转火炉旁边的机关,一道暗门从里面打开,轩墨跟着江岫白进去,那暗门又重新关上。

暗门内部实则是一处机关梯子,放在现代是与电梯差不多的意思。当机关稳住之后,眼前便让陌生者震撼人心。

硕大空旷的楼阁分为四处,第一处的让收集飞鸽书信,收取后交由第二处的人誊抄记录,随后将笔录交由第三处的人整理归纳,最后由第四处的人归结入库。

这是江湖上最著名的情报处,有着天下万事的情报网,上至皇宫秘闻,下至民间小事,朝野密报、江湖传闻、各国秘要皆能在此处买到。

仅仅三年便成立江湖最完备的情报网,在江湖上轰动一时。而这颇具声名的摘星阁也有一个从不露面的神秘阁主,引得人人敬畏好奇。

“主子何必答应她?留着那些流民在京城里不是更容易引起轰动吗?”轩墨不解地问道。

江岫白伸手接过别人递来的情报,看了一眼回他道:“你家主子何时为达目的这么不择手段了?”

轩墨不语,一时语塞。

“将那些人安置到难民所,嗯……就说是苏家大小姐的意思。”

轩墨点了点头正要去办,想到了什么便又回来说道:“贪墨赈灾银、毒害难民灭口两条罪状就能废黜太子了,陆公子似乎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江岫白笑了笑说道:“云谏自有成算。此事还欠一阵东风啊……”

傅初霁回府后,便已然有了打算。

她想做生意!!!

她想集结一群熟悉京城地形,又有充足劳动力的精壮青年来做现代跑腿的活!

现代跑腿外卖行业比比皆是,物流更是许多家竞争,眼下在这古代还没有这些服务,若是开拓这个市场,定能成为此行业的首家。

虽说那些难民不熟悉地形,但他们眼下最缺的便是一处安置的地方,和够吃饱饭的银两。而最不缺的就是他们的劳动力!!!

只要给他们提供三餐和住所,再给他们京城大街小巷的地形,让他们先干着,日后生意兴隆了便支付给他们足够的钱财来养家糊口。既能赚到钱,又解决了他们无处安置的事情。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苏扶楹看着傅初霁笑着说道。

“我刚醒与你说件趣事儿,你听了肯定高兴!听说前些日子那陈二公子欠了翻云楼一万金,人家拿着欠款上门讨要,陈二爷只得拿了田产抵押都还不足一万金,一气之下打断了陈二公子的腿,只怕他这些日子都出不了门了呢!”

傅初霁闻言顿时只觉有一口气直抒胸臆,乳腺都畅通了!

“真是报应不爽!”她恶狠狠道。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那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事想与我说呀?”


可惜陈老太君一向“昏庸”,格外疼爱沈令妤这个外孙女。于是乎,一口便答应了。

傅初霁眼下陷入犹豫——她既不能让苏扶楹出风头,又不能给苏扶楹丢脸。这该如何是好??

苏扶楹洞察入微,宽慰道:“无碍,你大胆写就好。”

意思是出了什么错有我在。

傅初霁更加不想辜负她了!!

面前瓷盘上有各色花朵,只需挑一朵赋诗便可以。

傅初霁绞尽脑汁,最终还是咬牙在纸上写了一首。

抱歉了刘禹锡!今日就先盗用你的诗句用一用!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

所有诗句交由几位夫人欣赏,她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地交谈说笑。

最后洪夫人开口:“果然是让人大开眼界!眼下有两首颇受争议,一首诗词一首赋,倒叫人实在不好评价。”

什么??就这考验丫鬟的文化水平的小测验还能整上小作文了??是谁家丫鬟这么卷??

“不如交由隔亭的男席,由他们做评?”

其余人纷纷道:“好主意。”

傅初霁:希望这一pa赶紧跳过。

过了良久,回来禀报的丫鬟细声低语,陈老太君和几位夫人接连笑容满面:

“看来男席那边也得不出个高低之分,说是让头筹设为两个,那便恭喜苏大小姐和沈五小姐了。”洪夫人笑着说道。

傅初霁登时睁大眼睛看向沈令妤那边。

这个宴席沈令妤一直待在陈老太君身边,倒是没怎么找茬,倒是有几分贵女气质了——知道给主人留颜面。

“那便诵读一下头筹的诗,也好让大家一睹风采。”陈老太君满意地拉着沈令妤的手,笑着说道。

洪夫人很有眼色,拿起诗句就要读:“沈五小姐丫鬟雪儿作的《爱莲说》,着实引人瞩目。”

傅初霁:等等!爱莲说??你没搞错吧??是周敦颐的爱莲说??

于是傅初霁支起耳朵听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接着目瞪狗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沈令妤身边的丫鬟雪儿——那个和她闺蜜长得一模一样的!!

雪儿似乎收到傅初霁吃惊的注视,颇为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哼了一声。

自然读完之后称赞连连,拍马屁的更是数不胜数。让谁都不禁称赞一句“沈五小姐才情可见斑驳,都熏陶到丫鬟了!”

洪夫人不偏不倚道:“还没念完,诸位着什么急呢?要我看来,苏大小姐丫鬟晴儿作的《赏牡丹》也颇有见地呢!”

这名字听起来与《爱莲说》相比就已然分出了高低。雪儿一脸鄙夷地向傅初霁切了一声。接着当她听完这首诗之后,就再也鄙夷不起来了,和傅初霁一样目瞪口呆。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其实此诗不仅是傅初霁唯一想到合适的诗句,更是间接拍一下皇后的马屁,让身为母亲的陈老太君高兴一把。

牡丹一向象征富贵,乃是国花。

“不愧是未来太子妃,调教出来的丫鬟也是令人刮目相看。”洪夫人称赞道。

总归在外人看来,沈家和丞相府连同长远侯府皆是一家,是太子一党。这马屁拍哪都一样。

“既然如此,老身倒也没什么可赏赐头筹的,不如就拿老身这两枚簪子作为赏赐吧。”说罢,陈老太君从头上摘下两枚对称的双鸟珠钗,命身旁的丫鬟递过去。

“老太君还真是疼爱孩子们呐!您的贴身之物都送出去啦!”洪夫人奉承道。

“都是些俗物,快收下吧。”陈老太君轻拍沈令妤的手,慈爱地说道。

“外祖母,既是丫鬟得的,也该有些东西赏赐给丫鬟才是。雪儿,这个金镯就赏你了。”沈令妤从手腕上脱下金镯,随意递给雪儿道。

她颇为看好戏似的看向苏扶楹,似乎正等着苏扶楹那一身素净该如何给自己贴身丫鬟赏赐。

傅初霁眼见得自己家小姐要陷入尴尬,登时双膝跪地道:“都是小姐教导有方!奴婢不敢另外受赏!还请小姐不要赏赐奴婢什么!奴婢愿跟随小姐到老!”

雪儿嘴角抽了抽,拿着金镯的手尬在原地。

“你倒是个忠诚的好奴才。”沈令妤没好气道。

赏花宴就此散席,今日宴席也接近了尾声。

傅初霁陪着苏扶楹送辞各位夫人小姐,一直有模有样的站着微笑,堪比军训站军姿。

一位穿着淡黄裙子的姑娘临走前站在苏扶楹面前,盯着她道:“苏大小姐今日可是好威风,今日过后怕是又要名动京城了。”

傅初霁一瞥:这沈五小姐当真与我家小姐过不去。

苏扶楹淡淡一笑:“沈五小姐过誉,我自认比不过沈五小姐的。”

看着这边剑拔弩张,嫉妒了一整天的苏楚漫立即过来煽风点火道:“姐姐自幼便有才女名号,倒让妹妹好生羡慕。”

傅初霁:好好好,哪都有你!

沈令妤闻言嫌恶地瞥了一眼:“嫡女之间对话,用得着你一个庶女插嘴评头论足?”

苏楚漫顿时眼泪汪汪,似委屈的要哭出来,却被骂得更惨。

“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本小姐最讨厌娇滴滴的人!做作!”于是沈令妤甩袖离开。

傅初霁默默为她点了个赞:沈五小姐跟炮仗似的性格,见谁就炸。啧啧啧,苏楚漫也有今天,破防了吧哈哈哈!

“苏扶楹!别以为你今日出个风头太子哥哥就会喜欢你!做梦!”

看着苏楚漫哭着跑走的背影,傅初霁不禁摇头:果然,毒唯只对真嫂子破防。

不不不,她绝对不能让苏扶楹成为真嫂子!!

宾客散的差不多了,丫鬟仆人开始打扫卫生。饮了酒的苏长青迟疑片刻,向苏扶楹这边走来:

“……今日宴席办的不错……”

苏扶楹淡淡道:“分内之事,多谢父亲。”

苏长青沉默良久,似嗓子眼里卡了什么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次日一早,傅初霁就告诉苏扶楹自己要去回春堂习医,苏扶楹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出了苏府门,步入大街。傅初霁左看右看,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后,自己便立即掩进了酒楼里。在店内小二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单间。

在看到对方之后,两人都激动万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初霁最终带着颤音问道:“How are you?”

对方也十分激动:“I am fan,and you?”

于是乎两个紧握双手,拥抱片刻,激动不已。

“天呐!我做梦也不敢做这种梦!我和好闺蜜一同穿到架空王朝?!”傅初霁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穿越竟然还有买一送一的活动。

“我也不敢想!明明看了那个视频之后我就触电了,醒来之后我就到了这里,还成了丫鬟!”

“是了,要我也不敢想,我和闺蜜同时穿成了丫鬟。你在沈府过的怎么样?沈令妤有没有殴打责骂你?”傅初霁担心地问道。

像沈令妤那种骄横的千金大小姐历代小说里都会写她怒则动手打骂贴身丫鬟。

“打我?我家小姐大方可爱,怎么会殴打我?倒是你,跟着苏扶楹才是受尽委屈吧?让我瞧瞧,她有没有拿针扎你?”应知雪掀开傅初霁的袖子,发现并没有什么针眼,还想接着看看她的大腿,被傅初霁拒绝了。

在应知雪眼中,苏扶楹就是那种柔弱不能自理却内心阴暗狠毒的白莲花,而她的妹妹苏楚漫则是绿茶妹!

“我家小姐温柔贤惠,怎么会拿针扎我?”傅初霁解释道。

苏扶楹: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沈令妤:不错!

在痛诉完两人穿越以来的悲惨狗血遭遇后,傅初霁发现闺蜜竟然穿越的丫鬟比自己拿的剧本要顺畅地多!!

沈令妤身为户部尚书沈钟唯一的女儿,身上又叠加那么多硬核亲戚,自然从小在京城横着走!是真真正正的皇亲国戚!身边的丫鬟雪儿从小跟着她也是横斜一气,一个鼻孔出气的那种!

沈令妤出身高,待遇好,对待下属自然也毫不吝啬,所以刚才那顿饭是应知雪请的。

傅初霁: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以后每顿饭都让应知雪请!!!

至于沈令妤为何对苏扶楹有偏见和敌意,一方面是因为自小刁蛮的时候就拿这个典型的邻居家品学兼优的大姐姐来做比,给沈令妤灌输出童年阴影了都。

傅初霁:我懂!谁还没个三好学生的邻居了!

另一方面是沈令妤发现她最喜欢的大哥沈洵舟竟然喜欢她的童年阴影!!这是断然令人接受不了的!!主要是这人还是她表哥的未婚妻,想都不用想就会觉得是苏扶楹不懂收敛。

傅初霁:……这就有些狗血了……

傅初霁早就看出来那个结结巴巴容易脸红的沈洵舟喜欢她家小姐了。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啊?!!


江岫白回头笑着看傅初霁,道:“你我第一次吃饭必要留下个好回忆,就不要计较身外之物了,况且这四楼景色也最好,美酒佳肴配美景。”

傅初霁翻了个白眼,什么美景?能有什么美景?四楼看去不还是都是屋顶吗?

算了,看在他帮了那么多忙的份上,今日傅初霁便放回血,大不了一会儿吃回来。

没有小二招待,江岫白来这翻云楼跟自己家似的,直接上来推开一间门,自己侧在身后,让傅初先进。

这小子,还挺绅士。

傅初霁领了他的好意,踏进门便有一股清风徐来,夹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窗外的几株栀子花在阳光下娇嫩无比,绿叶衬着更加可爱娇憨。再往前望去便是绿葱葱一片树荫,让人只觉清雅淡然,眼前一亮。

着实想不到在繁华闹市的酒楼的一处窗外,景色竟能如此清净淡雅。

桌上的菜品做的精致美味,傅初霁给江岫白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酸酸甜甜,是青梅酒。

“翻云楼的老板还真是个妙人,能想到在这种地方建个酒楼,移步换景,难怪生意红火。”傅初霁真心点评道。

如果她可以和翻云楼的老板合伙做生意,那日后餐饮派送做起来定然也能赚一大笔。

但是她如何才能攀上这样的大老板呢?

左思右想她也想不到。

“怎么?想认识?”

傅初霁突然猛咳嗽起来,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江岫白是怎么每次都看穿她的心思的?很明显吗?

江岫白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说道:“意外什么?你想做跑腿的生意,第一步最好和酒楼饭楼搭起来,日后珠宝店、酒铺米铺的生意也好做。”

傅初霁喝了杯水,缓了缓,适才发现江岫白的脑子还挺好使。

“有余钱请跑腿送货上门的也只有几家生意红火的,便得先从这几家下手。除了翻云楼,万宝阁、汉胡酒铺、梁家米铺、芳华斋是各行业里数一数二的,想要生意做起来,就得先从他们入手。”傅初霁说道。

他江岫白脑子好使,她傅初霁脑子也不笨好吗?市场调研的事她早做完了,而且还思忖良久。

江岫白低头盯着手里盛着一杯阳光的青梅酒,递到嘴边抿了抿,酸酸甜甜,清凉可口,眼底的笑意藏在长睫阴影之下。

“但他们的老板一般都很难见到,有的也只是掌柜在门口敷衍。”傅初霁噘嘴道。

大老板当然不是想见就见到的了,烦人的秘书只会给你说你有预约吗?有预约才能见。

“那便先从万宝阁下手吧,万宝阁的东家是位女子,你们女子之间应当也会好说话些?”

傅初霁听到了最妙的消息,她满眼放着精光,明亮地看着江岫白,将酒杯举到他跟前要跟他碰杯。

江岫白抬眸看着她那明媚的笑容和精亮的眼睛,嘴角泛起浅笑,举酒碰杯。

“祝我成功!”

次日一大早,傅初霁换了身朴素的裙子,脱了那身苏府每个丫鬟都有的丫鬟服,整个人都有了精神起来。苏扶楹还在她头上插了个竹子的银簪子,寓意节节高升。

万宝阁的老板姓甄,甄婉娘。她十六岁嫁与患有肺痨的丈夫,夫妻与共五载,恩爱非常。丈夫死后,婆母要她殉葬,娘家让她改嫁。她却告向衙门,官司打赢之后她也孤苦无依无处可去。最后她将丈夫为她所思所画的首饰珠宝图纸和最后的家当拿去找匠人做了出来,卖出了天价,得来的钱便开了万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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