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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下关注此边情况闽江府众人都傻眼了,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消息满天飞。只是这当事人一个晕了,一个闭口不言,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腮。当夜,还是知府大人邀这首富和终于醒过来的官员入府,最后才透露出点消息。这首富吧,此番下了血本,又是银子又是珍宝,心想怎么不能搏安公公一笑。却不想这些也没入了这安公公的眼,安公公原话是又讥又讽:“咱家什么在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确实是什么值钱咱家喜欢什么,这一圈个物件,也就你送的加起来勉强值个上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比旁人用心了,咱家便赏你个体面。”这体面让这首富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得赔笑脸。至于那官员,此人有一嫡女,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才貌双全,在闽江府地界颇具盛名,没成想这安公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此事,竟直接开口...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5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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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关注此边情况闽江府众人都傻眼了,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消息满天飞。只是这当事人一个晕了,一个闭口不言,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腮。当夜,还是知府大人邀这首富和终于醒过来的官员入府,最后才透露出点消息。这首富吧,此番下了血本,又是银子又是珍宝,心想怎么不能搏安公公一笑。却不想这些也没入了这安公公的眼,安公公原话是又讥又讽:“咱家什么在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确实是什么值钱咱家喜欢什么,这一圈个物件,也就你送的加起来勉强值个上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比旁人用心了,咱家便赏你个体面。”这体面让这首富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得赔笑脸。至于那官员,此人有一嫡女,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才貌双全,在闽江府地界颇具盛名,没成想这安公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此事,竟直接开口...

《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这下关注此边情况闽江府众人都傻眼了,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消息满天飞。

只是这当事人一个晕了,一个闭口不言,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腮。

当夜,还是知府大人邀这首富和终于醒过来的官员入府,最后才透露出点消息。

这首富吧,此番下了血本,又是银子又是珍宝,心想怎么不能搏安公公一笑。却不想这些也没入了这安公公的眼,安公公原话是又讥又讽:“咱家什么在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确实是什么值钱咱家喜欢什么,这一圈个物件,也就你送的加起来勉强值个上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比旁人用心了,咱家便赏你个体面。”

这体面让这首富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得赔笑脸。

至于那官员,此人有一嫡女,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才貌双全,在闽江府地界颇具盛名,没成想这安公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此事,竟直接开口让自己那嫡女来此驿馆小住几日,陪他那什么夫人谈谈心聊聊天。

什么谈心聊天!不都是这丧心病狂之人贪好女色的借口,可这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官员不敢不从,一想到自己那娇养的乖女儿要被这阉人糟蹋,这官员只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的一下子倒地不起。

此消息一出,整个闽江府哗然。

大家心里不齿此番欺男霸女贪得无厌的行径,心里更是骂这安公公当真无耻。

从此这安公公这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的名声不单坐实更是在闽江府一下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众人这下知道了如何讨好安公公了,无疑就是砸银子,送女人!

可银子送少了这安公公可看不上啊,大家一咂摸,害!只能从女人这里使劲了。

这不,这安公公索要的官员之女还未送来,就有心思活络之人带着美娇娘上门了。

阿梅一早起床饭也没吃就兴奋的直奔库房翻看欣赏,在外人眼中,都不用演,无知又无形中将自个儿这个贪得无厌的太监夫人的形象体现的生动形象。

可惜阿梅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几个身娇体软的美娇娘来之前。

阿梅刚从库房回来,就见夫君正在厅堂会客,阿梅凑上前去,就听自称苏员外的圆胖中年男子笑得一脸猥琐。

“这几位都是草民精挑细选出来的送来伺候安公公的,她们不仅善歌舞,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更会伺候人,安公公舟车劳顿,日理万机,辛苦的紧,这几个美人用来解闷最好不过。”

阿梅整个人懵了一下,大脑破天荒的飞速运转,等反应过来什么事,只觉一股无名火和危机感窜进大脑。

尤其是夫君还在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几个女人。

就听阿梅一脸火气的对着那苏员外出声:“你再说一遍?”

乍听到女声,这苏员外一惊,转头就看到一个年轻的清秀女子气鼓鼓的盯着自己问话。

苏员外一愣,迟疑的问了句:“这,这位是?”

主座上的安生开口了,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这苏员外,苍白瘦男子的脸庞带着某种尖锐的锋利感,那道沉沉垂下来的目光,带着阴冷无比的寒意:“这位是咱家的夫人。”

这一眼,苏员外只觉周身浸入那寒潭般,那股寒凉顺着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直觉告诉他,他似乎是闯祸了,可是再一想,这男人对外的场合,哪有女人随意开口的,况且这安公公是什么人物,那可是能近身伺候陛下的,还能同那钦差一起得了这巡查的差事,自然是不会被个小女人左右的。


在阿梅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娘亲抱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人抱着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这人是自己的夫君,阿梅更知道夫君这是爱护自己,可是没由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几乎扰乱了阿梅所有的心绪。

阿梅抬头对上安生关心的视线,忽然之间,阿梅有些羞于去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慌忙低头,一瞬间从脸颊到脖子都已经红了。

安生见阿梅这副样子,眉头轻皱,凑近阿梅的脸颊并伸手探了探阿梅的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安生的气息彻底笼罩上来,本就淡粉的耳朵在对方鼻息喷在颈侧的瞬间红得欲要滴血,面对夫君突然俯身靠近,阿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若真的生病了,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难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是好。

阿梅抬起头,要哭不哭道:“夫君,不知为何,夫君一靠近阿梅就心跳不止,呼吸不畅,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阿梅是不是生病了。”

安生一愣,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久久的望着阿梅,一种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似是要决堤倾泻而出。

许久的沉默以后,原本被送走的大夫又被唤了回来……

最后,大夫怀里揣着两份赏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

再次确认自己身体健康的阿梅终于松了口气,人也舒整了,对着夫君也自在起来,尤其是在接到夫君拿出来的一匣子珠宝后,那笑容就没在她脸上消失过。

安生嘴角微微勾着,见阿梅那晶莹的眸子对着珠宝一闪一闪的,揶揄道:“想不到咱家夫人还是个财迷。”

阿梅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匣子上挪分夫君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不是,这些真的好看,阿梅以前没见过,阿梅就是看看,阿梅不拿,夫君你快收起来。”

安生瞅着阿梅对这些珠宝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了然,心道女人果真都是喜欢珠宝首饰的,目光少有的带着温度:“行了,你是咱家夫人,这些咱家又用不到,自然是给你的,喜欢的话咱家日后就多送你些。”

阿梅高兴坏了,但是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心里又想要,就揪着手指,眼巴巴的瞅着匣子,言不由衷的开口:“这些,都,都是给阿梅的,不,不好吧。”

安生被阿梅这娇柔可爱带着小心思的模样逗乐了,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揉捏,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咱家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阿梅瞪起眼睛,那双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谢谢夫君,阿梅好喜欢。”

阿梅开心,安生看在眼中,心情也跟着舒畅。

队伍一连走了两天,这日到了晚间休整时辰,队伍正好到了一处驿站所在。

阿梅其实是喜欢睡马车的,昨夜是阿梅长这么大头一次睡在车里,阿梅是既新奇又兴奋,安生的马车空间大,车内一应俱全,到了夜间收整一下二人睡刚刚好。

这官道上的驿站规模不算大,这么多人自然是住不开的,早早就有下属过来问询,驿站的上房就那么两间,想到同那崔古道紧挨着房间,安生自然是不乐意,正要开口,就见一旁的阿梅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安生眯着眼,想起这烫手山芋如今是没人敢接,他又想起陛下难看的脸色,心中却隐隐有些兴奋,这,可就有意思了。

想到此处,安生冷笑一声,随意指派了两名太监,意味深长道:“此次随咱家出宫办差也算你们的造化,上次皇后宫中送来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

“回公公,那宫女荷花目前正在浣衣局。”

安生冷哼一声:“咱家夫人缺个服侍的,就带上她吧。”

……

阿梅同干爹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院门口传来动静,竟是安生回来了。

“这么快就走?”阿梅微微张着嘴巴,语气带着惊意。

安生眉头一挑,没好气道:“给陛下办差谁敢耽搁,咱家要不是还得带上你,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阿梅一听,顾不得吃惊,这就要跑去收拾细软。

还是安贵低咳了一声拦住了她:“急什么,先让生儿进屋,亲家公和小豆子还没见过生儿呢。”

阿梅连忙点了点头,还没叫人么,转头就连阿梅爹和小豆子听着动静从屋里出来。

阿梅爹头回儿见到自己的女婿,有些局促。

倒是小豆子一下子扑在姐姐的怀里,探出头眨巴着眼睛瞅着安生,好奇中带着一点兴奋:“姐姐,这就是姐夫么?”

安生原本板着一张脸,闻言一愣,嘴角微微上扬。

“对,来豆子,叫姐夫。”阿梅脸上微微发红,抿了抿嘴,使劲点点头。

豆子眼神一亮,喊了一声:“姐夫!”

安生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垂着眸子盯着小豆子看了看,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倒是个机灵孩子,呐,咱家赏你了。”安生随手将挂在腰间的玉勒子接下来递给小豆子。

一旁的阿梅当即摆了摆手,喏喏道:“夫君,这太贵重了,小豆子还小,回头再摔坏了。”

安生冷哼一声,神情不屑:“不就是个小玩意,即是咱家的小舅子,一天摔一个玩又如何!”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着后面的爹爹,一时有点紧张,绞着手,回头看了爹一眼,小声介绍:“爹,这就是我夫君。”

阿梅爹神情有些不自在,干笑了一声:“女婿。”

安生脸色不算太好,低头看了眼低头绞手的阿梅,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却也唤了声:“岳丈。”

没有平常翁婿之间的寒暄,场面确实有些清冷尴尬。

阿梅爹心里发怵,也不敢多看安生,想了想,还是咬牙道:“贤婿啊,阿梅就交给你了,这孩子打小命苦,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也不是个机灵的,日后若是哪里惹女婿生气,女婿莫要跟她计较。”

安生面上不显,心里却嗤笑一声,心道这丫头可是越来越机灵了,黑漆漆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梅,幽幽道:“岳丈放心,阿梅是咱家的人,只要阿梅听话,咱家自然会好好护着她。”

阿梅听着爹爹和夫君说道自己,一时又羞又急,一抬头就对上了安生似笑非笑的黑眸。

阿梅被看的有些发慌,结结巴巴开口:“夫君,我,我去收拾收拾,还着急出发呢。”

然后一溜烟跑了。

“大人,这安公公谱摆的也太大了,我们几百口人等他一人,真是狂妄至极,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一个太监不成!”

大部队前,此刻正一脸不忿说话的是崔大人的直系下属,名叫付林。

崔大人脸色也不好看,他瞥了下属一眼,神色不明,嘴上却道:“如今这安公公乃陛下年前的红人,此行本官与他共事,自然不能同他计较太多,先等着吧。”


这种情绪对于安生来说太过陌生,陌生的同时又觉得新奇,他不禁的想,怪不得干爹非要他一定要娶媳妇儿,这有了房里人,果真是不一样的。

安生抱着阿梅哄了好一会儿,阿梅这才止了眼泪,阿梅后知后觉的觉得丢脸,窝在安生怀中不敢抬头,声音轻颤:

“夫君,阿梅这般任性,是不是惹夫君生厌了。”

安生叹了口气:“你年纪小,不懂事,咱家比你年长,自然不会跟你计较。”

阿梅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安生一眼:“真的么?”

安生眉头一挑,轻哼了一声:“咱家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梅终于安心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脸颊亲昵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夫君最好了,夫君对阿梅就像娘亲对阿梅一样的好,阿梅好喜欢夫君。”

近乎诡异的沉默,安生许久没说话。

阿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她抬起头看向夫君。

才发现安生的表情有几分古怪瘆人,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像是暴怒的前兆,又似在隐忍克制。

“阿梅,你把咱家…当娘亲?”

阿梅愣了一下,没有听懂,但还是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没有啊。”

“那你把咱家当什么?”

“夫,夫君啊。”阿梅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安生的脸色不算好,他冷不丁想起洞房花烛夜那晚这丫头就抱着自己喊娘亲,想到此处,犹如不可碰触的禁忌,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阿梅见状有些害怕,怯怯的咽了咽口水,不安的动了动。

安生骤然收紧臂膀,幽深的眼底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怎么,想从咱家怀里离开?”

阿梅被安生勒的有些发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敢乱动,小声陈诉:“没有,夫君,你勒痛阿梅了,夫君不要生气,阿梅不走。”

“既然嫁给咱家,那生是咱家的人死是咱家的鬼,要是有朝一日敢动了离开咱家的心思,咱家扒了你的皮。”安生嘴里说着狠话,手上却松了劲。

阿梅喏喏的嗯了声,这话她早就听过了,没觉得怎么样,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阿梅拽了拽安生的衣领:“夫君,说好了住驿站的。”

“哼,咱家何曾说过假话?”

阿梅喜滋滋的抱着匣子就要下车,却被安生拦了下来。

“想住驿站就把匣子留在马车上。”

阿梅紧紧抱着匣子,可怜巴巴的瞅着夫君,就像母亲抱着孩子一般,恍若安生是拆散可怜母子的恶棍。

安生嘴角微微一抽,强行克制住要将这匣子珠宝砸碎的冲动,咬牙道: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日后这些首饰珠宝你想要多少咱家给你多少,现在咱家只说一遍,还想不想去驿站了?”

阿梅只得万般不舍得将匣子留下了。

驿站的上房还算雅正,不愧是专门为三品以上官员准备的房间,物事几乎一应俱全,阿梅如愿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坐在案几开始磨墨铺纸。

安生被崔大人派人请走,说是有公务处理,临走前给阿梅布置了练字的功课。

阿梅写的认真,一晃就写了一个时辰,等肚子咕噜噜叫到第二次,阿梅终于放下笔。

这时候外头传来荷花的声音。

“夫人,可是要传膳?”

阿梅自然是想等夫君回来一起吃饭,她刚要开口,就听在门外又过来了人,原是安生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太监。

就听那小太监捏着嗓子尖声细语小声道:“安公公吩咐奴才过来告知夫人,公公同崔大人还有要事商讨,嘱咐夫人不用等安公公一起用膳。”


“嗯,咱家知道。”安贵点点头,接着道。

“门口还有马车等着呢,你也别耽搁太久,快回去吧。”如今正是宫里缺人的时候,安贵催着安生回宫。

安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老老实实抿着嘴站在原地眼巴巴瞅着自己的阿梅,心里没由的一热,然后他斜了阿梅一眼,哼了一声:“地上有钉子,不会动了?”

阿梅眨眨眼,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还是安贵对着阿梅指了指安生:“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送送你夫君。”

阿梅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跟了过去。

安生走在前面,阿梅低头小步的走在后头,踏过院子,安生停下脚步,后头的阿梅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头一下子撞到了安生的背上。

“啊!”阿梅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看着安生。

安生看着阿梅怯怯的神色,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躲着咱家了?咱家看你是根本不想咱家回来,咱家一辈子不回府你就自在了。”

阿梅摇了摇头,撇了撇嘴,委委屈屈的开口:“阿梅没有,阿梅想夫君,阿梅盼着夫君回家。”

阿梅这话说的安生心中一滞,不知为何多了一丝难言的欣喜,不过他面上不显,依旧冷着脸:“哦?说说你是怎么想咱家的?”

阿梅眨眨眼,老老实实的回答:“夫君不在的这些天,阿梅晚上都睡不好。”

的确是这样,自从和安生一床,阿梅每天都睡得很好,安生一走,阿梅睡不好不说,前几天还蹬了被子冻着了。

可这话落到安生耳中,安生想起自成亲后阿梅整夜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睡姿,眉头一挑,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行了,以后这些话除了咱家谁也不许说,就连干爹也不能说。”

阿梅重重点头:“嗯,阿梅听夫君的。”

然后安生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圆鼓鼓的荷包扔到阿梅怀里。

阿梅手忙脚乱的接着,不明所以的望着安生:“夫君,这是什么?”

安生不耐烦道:“是什么自己不会看?”

阿梅连忙打开,然后瞪大眼睛:“这,这么多银子!”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安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阿梅一眼:“平日出去看中什么想买什么就买,给自己多做几身衣裳,若是不够了,就去跟干爹要,要么就等咱家下次回家再给你拿钱。”

阿梅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她摇了摇头:“夫君,这么多阿梅也花不完啊,阿梅还是交给干爹保管吧?”

安生盯着阿梅看了好一会儿,又气又笑:“这点银子还不够贵人们随手的赏赐多,咱家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是咱家的人,出去代表咱家的脸面,日后再这么畏手畏脚小气吧啦的你就给咱家待在府里别出去了!至于干爹,他那不缺这星点半点。”

阿梅这才将银子小心的收了起来,心里吃了蜜一般的甜,脸上也笑了起来。

“谢谢夫君。”

安生看着阿梅的笑脸,心里也舒展不少,一高兴,将腰间的一个令牌解下来给了阿梅。

“这是咱家的私人令牌,若是家里有什么紧要的事,就拿着去宫门口找人,自然会有人通知咱家。”

阿梅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令牌,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雀跃起来。

“那阿梅没事可以去看夫君嘛?”

“呵,你以为皇宫是谁都…”望着阿梅期翼的眼神,到嘴的嘲讽到底是没说完,安生低咳了一声:“你若真想见咱家,每月初二是皇宫的探亲日,若咱家忙起来时间长了没回来,你就去递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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