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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刘据常融无删减+无广告

大白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三思!”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刘据虚扶了一把。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刘据转身跪坐下去,...

主角:刘据常融   更新:2025-03-2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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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常融的现代都市小说《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刘据常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大白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三思!”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刘据虚扶了一把。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刘据转身跪坐下去,...

《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刘据常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陛下三思!”
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
“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
刘据虚扶了一把。
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
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
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
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
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
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
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
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
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
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
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
刘据转身跪坐下去,有些郁闷地看着财神爷:“卿家现在可以说了吧?”
“陛下,库中钱粮缺乏,而今又加上先帝新丧,操办一场,又是巨大的消耗,所以我朝而今,实在是不易在这个时候,和匈奴开战啊!”
刘据侧着身子,看着桑弘羊:“不至于出兵北伐的钱粮都拿不出来吧?”
“陛下,这般家国大事,臣又怎么敢欺君罔上?”桑弘羊苦笑道。
刘据站起身来,在旷阔的偏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钱粮用度的问题。
“陛下......”
桑弘羊刚开口,刘据便立刻道:“十日后朝议,将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
刘据来回踱步,可不是觉得问题过于棘手,或者自己找不到怎么挣钱的法子。
而是眼下当务之急,等想到来快钱的办法。
先扛住武帝刘彻去世这一波各方面的压力,尤其是匈奴对于大汉帝国的军事压力,刘据就能想出多种搞钱的办法。
“啊?”桑弘羊吓了一跳,感觉这件事情过于突兀了。
“陛下,可否再三思一二,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唯恐天下人非议这是与民争利啊!”
刘据摇头道:“无妨,盐铁自当收归国有,此事你拿个章程出来,十日之后朝议此事。”
“这......”桑弘羊虽然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躬身一礼:“臣遵旨!”
“陛下!丞相有要事。”这时候,偏殿外传来了霍去病的声音。
桑弘羊眼珠一转,拱手道:“陛下,此事亦可和丞相细说,臣下冒昧地揣测,丞相只怕也要和陛下商议此事。”
“嗯。”刘据微微点头,“你出去唤丞相进来,朕自会与他谈论此事。”
“遵旨!”
桑弘羊起身退了出去。
他走到殿门边上,还不等他开口,霍去病就已经单臂推开殿门,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桑弘羊。
桑弘羊拱手一礼,随后看向外边等候着的丞相李蔡,“丞相,陛下唤您进去。”
李蔡微微颔首,快步走了进去。
“臣参见陛下。”李蔡拱手下拜。
刘据眼睛微微一眯,外边的霍去病把殿门关了起来。
李蔡隐约嗅到些许不正常的气息,下意识地抬头,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有人把你做的那点破事儿上报了。”刘据轻叹一声,“朕是真没想到啊,你跟随大将军一起出兵攻打匈奴,出生入死立了战功,为先帝所看重,授予丞相高位,可你却为了那么点破事儿,要把这大半辈子积攒起来的名声,都损了吗?”
李蔡闻言,茫然无措的脸上渐渐露出恐惧之色,他竟然噗的一声,直接跪了下去,以头抢地。
“陛下恕罪,臣下无心之过也!”
刘据这番话,并非无的放矢,他方才看到李蔡的时候,就想到了此人的生平,还有他私自侵占汉景帝帝陵前边的一块空地,这是要杀头的。
只不过,这事儿还没有被人揭发,所以刘据故意诈一诈李蔡,还真的让他给诈出来了。
刘据冷哼一声:“行了,朕即位之初,还需要卿家用心辅佐,你自己把这屁股擦干净,不要让人发现,免得落人口舌之时。”
听到这话后,李蔡知道新帝不予追究,赦免了自己。
“谢陛下隆恩,臣下没齿不忘。”
“起来说话,朕有另外的要事与你商议。”
“是,陛下!”李蔡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水。
刘据看在眼中,心中挺无语,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从战场上获得军功封侯的,这胆子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啊?
他却完全忽略了,眼下整个朝堂上最大的,可不是丞相,而是大将军大司马卫青!
“先前桑弘羊与朕谈及国库空虚的事情,朕决议将盐铁收归国,卿家意下如何?”
李蔡闻言,失声道:“原来不是他告状啊?”
刘据当场被这家伙逗笑了:“和着,你以为是桑弘羊找朕告你的黑状?”
“臣失言了!”李蔡立刻拱手道。
刘据是真搞不懂,这便宜老爹找个武将做丞相,到底图个啥啊?
就图这人啥都听他的么?
想来也是。
武帝一朝,对于丞相是极其深恶痛绝的。
“关于此事,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启奏陛下,既然盐铁打算收归国有,那为何不将货币也进行改制呢?”
“货币改制?”刘据来了兴趣。
李蔡点头道:“货币改制,朝廷能瞬间获利许多,让国库充盈起来,以支撑陛下北边和匈奴开战所需。”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匈奴开战?”
刘据奇怪道,莫非其实是个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心机,实则城府极深的老油条?
李蔡微笑道:“陛下,臣知道张骞的事情,也知道陛下拒绝了和乌孙国和亲的事情,如此一来,必要和匈奴干一场的。”
“哼!”刘据笑了笑:“知道朕的心思就行,那就让御史大夫代替朕在帝陵边上为先帝守灵,这几日,朕就好好听听,你对匈奴作战的看法。”
“遵旨!”
李蔡躬身一拜。
“行了,过去治丧,晚些时候,你再找其他的臣子私下聊一下这件事情,朕不想十日后第一次朝议决定的事情,因为臣子的反对而失败。”
刘据看着李蔡道:“关于朝臣们可能会拿出来与民争利这样的借口,该如何反驳,无须朕多说什么了吧?”
“陛下放心,臣自有妙策。”李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匈奴,任何时候都要打,不打不行。
但是怎么打?
刘据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了一件让匈奴人恐惧的事物——马镫!

静默了片刻,刘据回头看了一眼龙榻上安然长眠的武帝刘彻,缓缓地站起身来,威严道:“群臣免礼,太常卿负责主持先帝安葬的一切事务,丧礼期间,全国兵马一律交付大司马卫青统领,无大司马卫青亲手调令而调动军队,一律视为谋反。”
群臣皆然,齐声道:“臣等遵旨!”
“陛下!”
霍去病大步走上前来,身上的甲叶铮铮作响。
“阿兄!”刘据昏沉的脑袋看着眼前的霍去病,忽然有些清醒了。
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就是这位狠人,而且被后世武将帝王,视作武将的最高荣誉创造者......
等等......
好像哪里不对劲?
刘据猛然意识到,自己这副身体里边,并没有霍去病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记忆!
不仅如此,甚至,就连河西四郡,都还没出现呢!
等等......
这个时空是大汉朝没错。
上古的夏、商、周,乃至于秦朝,楚汉争雄终归于汉,都是没错的。
文景之治也和自己所了解的一样。
历史的偏差,就在武帝一朝出现。
“我没事。”刘据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霍去病。
历史原本的发展顺序,霍去病将会在两年后出征匈奴,因为饮用了匈奴投入发瘟牛羊的水源,从而感染瘟疫去世。
他转过身去,朝着床上躺的很舒服的刘彻跪下,磕头道:“父皇英灵不远,就看着儿子,如何缔造我大汉帝国的辉煌吧!”
床榻上,刘彻听到这话,很意外!
这小子,以前可没见他这么勇啊!
嗯,或许是以前有朕的庇护,所以他才一直都没有成长起来的缘故。
以至于后来,才会有了巫蛊之祸那样的惨剧发生......
据儿,这算是父皇对你的补偿!
放手去干吧!
“苏文、王弼、常融等人何在?”
刘据起身转过来,冷漠地看向了边上其他的小黄门们。
此言一出,苏文、王弼等人为首小黄门顿时吓得抖成一团。
“你等猪狗一样的人,经常在暗中寻找我的过失,然后添枝加叶地禀告给先皇,都以为我不知道吗?”
刘据冷冷道,眼神刀锋一样扫过几人。
尤其是小黄门苏文,诬告前身调戏宫女,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帝有多么疼爱太子,直接就将太子宫中的宫女增加到两百人。
那意思明确不过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干嘛在宫里乱来,还被人看到了呢?
有一次,武帝身体不舒服,就让常融去找太子。
结果常融回来就说,太子听说陛下身体不适,反而面带喜色,武帝默然无语,但是等到他看到太子的时候,发现太子脸上有泪痕,这才知道自己被小黄门常融骗了,便立刻处死了常融。
只是现在,刘据看着常融还活着,便知道诬告自己希望刘彻早死的事情还没发生。
这狗太监,前身能忍,自己可忍不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众多小黄门磕头如捣蒜,整个殿内,全部都是脑袋碰地的“咚咚”声响。
“饶命?”刘据嗤笑道:“当初你们在先帝面前,故意挑起我父子仇怨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去病!”
“臣在!”
霍去病脸上杀气大盛。
“拖出去,全砍了!”
“啊——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众多小黄门惨叫着。
霍去病冷漠地一挥手,边上的甲士立刻走上前来,抓着这些小黄门的双臂往后边一别,随后抬脚往嘴上狠狠地一踹!
世界都瞬间安静了。
“噗噗——”
听着大殿外砍头的声音落下,群臣中不少人都汗流浃背了。
不为别的,这些小黄门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污蔑曾经是太子的刘据,完全就是因为他们在背后暗中指使的。
原因也很简单。
武帝执政,喜欢用酷吏,严峻刑法,所以对于各种案件的处罚都很严。
刘据呢,他受到儒家的公羊学派影响比较深,认为不应该严酷刑法。
所以,总会去重新审核这些案件,然后重新翻案,一来二去,他就得罪了朝廷中不少的官员酷吏。
所以,刘据现在拿这些小黄门开刀,他们都相当恐惧。
再加上卫青、霍去病带领甲兵,就在边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自然恐惧莫名,生怕被已经成为皇帝的刘据秋后算账,处死灭族。
“朕知道诸卿中有些人,对于朕早些年有一些误会,认为朕软弱无能,无法驾驭天下,但朕日后会让你们认识清楚,你们的这种想法,究竟有多么可笑!”
面对忽然变得如此强势的新帝,不少人都觉得极其陌生!
“传令下去,朕的第一道圣旨,是大汉国的的一切,都遵照先帝在位期间的政令去执行,若有需要更改的地方,也需要和群臣朝议后再做定夺。”
“臣等遵旨!”
群臣闻言,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那些心中恐惧的酷吏们,知道新帝这番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但是,杀戮至于此处,不会和他们继续算旧账了。
“太常卿。”
“臣在!”太常卿快步上前,拱手一礼。
刘据道:“发丧告诸天下,令天下诸侯,都入京来奔丧,诸侯等随行人数不可过百,超过一百的,视作谋反。”
“臣遵旨!”
太常卿也是瞪大眼睛了,眼前的刘据,太陌生了,完全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边上的卫青动了动嘴巴,似乎想说这样对于诸侯未免过于苛刻了。
可是转念一想,刘据的安排好像也没问题。
有的诸侯,会趁着老皇帝驾崩的时候作乱。
但是,咱们的老皇帝,并不是真死了啊,这还活的好好的,躺在床上看戏呢!
做完这一切后,刘据有些疲惫地转身跪坐下来,看了一眼群臣,挥了下手道:“诸卿,各自回去准备一下,自现在起,罢朝十日,整个天下都要为先帝戴孝。”
“臣等遵旨!”
群臣又是齐声道,对于刘据俨然不敢以刚继位的新帝轻视之。
卫皇后......不,此刻应该是卫太后也在宫女的搀扶下,前去更换丧服。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
卫青担心床上的装死的刘彻睡着后发出鼾声,便上前劝说道:“陛下,您去偏殿歇息一下吧,这边有臣为你盯着。”
刘据还真是有些累了,倒不是眼前这些事情,而是他穿越到这个时间有点错乱的大汉帝国后,脑子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阿舅,这边就先交给你了。”
刘据方才说完这话要走,大鸿胪公孙弘就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拱手道:“启奏陛下,张骞回来了!”

“张骞?”刘据听到这名字,先是一愣,随后立刻道:“快请进来!”
“遵旨!”
大鸿胪公孙弘立刻拱手退了出去,须臾时间后,便带着一个身形干瘦的人走了进来。
“陛下......先帝......”
张骞话没说一半,就已经跪倒在了刘彻的龙榻边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先帝啊,臣回来迟了!先帝啊!”
张骞这凄惨的哭声传开,整个大殿内,又是哀声一片。
韩嫣忙上前去将张骞搀扶了起来。
“张使君,快来参见陛下吧!”
张骞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重新跪倒在刘据跟前。
“启奏陛下,臣抵达西域了,并且到了乌孙国,乌孙国愿意售卖战马给我们大汉,可他们......”
刘据清楚张骞出使西域的目的,一则是联络大月氏,希望可以一起进攻匈奴,二则是汉朝缺少良马,企图从西域进口良种战马,以完成对匈奴的征战。
“他们怎么?提出了什么要求?”卫青忍不住追问道。
就是龙榻上的刘彻,这会儿都不淡定,竖起耳朵听着。
张骞拱手下拜:“乌孙人害怕贩卖战马给我大汉之后,匈奴人会找他们寻仇,所以希望能和我大汉结成姻亲关系,派遣公主前往和亲。”
“什么?送公主往西域和亲?”
刘据听到这话后,表情愤怒。
其余众人,也是大感意外。
大鸿胪公孙弘立刻进谏道:“陛下,送宗室公主和亲,乃是自高祖皇帝时定下来的旧制。”
“旧制?”刘据冷哼一声:“朕就是没生在高皇帝时代,否则的话,一定把那个建议和亲以稳匈奴的臣子刘敬斩了!”
公孙弘等人闻言,瞪大眼睛看着刘据。
刘据不满地说道:“刘敬给高皇帝献策,送我宗室之女,往匈奴和亲,以换取和平,我们这样做了,就换取到和平了吗?”
“匈奴就不来犯边了吗?”
公孙弘无言以对,因为刘据说的事实,就算是送公主和亲,匈奴也是想打就打,想劫掠边境,就劫掠边境。
刘据昂扬道:“大汉帝国的安危,不应该托付在女子的裙钗之下,想要和平,那就得打!打到匈奴人疼了、怕了,他们才会乖乖臣服我大汉。”
“陛下说的对!”霍去病抱拳道:“末将愿提兵北上,斩匈奴单于首级献于陛下!”
“而今国内不稳,不能轻易开战。”卫青瞪了一眼霍去病,转身行礼道:“陛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舅舅也赞同,以宗室子女,换取乌孙国向我大汉出售战马?”
“臣自然一切都听陛下的。”卫青立刻道。
不管刘据怎么想的,卫青自然是无条件支持的。
“也罢,张卿劳苦功高,先回去休息,等先帝的丧期过后再说。”
刘据将张骞搀扶起来,现在第一要务是稳住朝政,但若是匈奴来犯,少不得要提兵与之一战。
至于和亲?
想都别想!
国可亡,身可灭,但休想自己治下的大汉帝国与外族和亲。
“臣遵旨!”
张骞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先帝,又跪下带着哭腔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下。
公孙弘迟疑了片刻,但没说什么,拱手一拜:“陛下,臣也告退了。”
卫青冲着霍去病使了个眼色。
霍去病立刻道:“陛下,臣和到你边上的偏殿休息一下吧。”
“嗯。”刘据点点头,和霍去病往边上的偏殿去了。
待得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后,不等卫青、韩嫣说什么。
榻上的武帝自己就坐了起来。
“陛下......”
卫青和韩嫣立刻拱手行礼。
刘彻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挥手道:“以后不要这么拘礼了,张骞出使西域,乌孙请求和亲,出售战马给我大汉......”
“全凭陛下定夺。”
卫青忙拱手道。
“定夺什么?”刘彻摇头道:“朕想看看,这小子怎么做,安排好了,朕提前到帝陵中去,到时候抬着一个空棺椁葬下去。”
“遵旨!”韩嫣忙拱手道。
卫青迟疑了片刻,硬着头皮请示:“陛下,太子年幼,国事这块,有些意气用事......”
“朕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据儿的?他若真是做不好,你这个做舅舅的,难道还不会劝谏?”
卫青只好点头:“臣知道了。”
偏殿中,刘据梳理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他依旧认定自己穿越导致的蝴蝶效应,令这边的时间错乱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大事。
“陛下放心,朝堂上那些人,谁敢不听你的,臣就把他们全抓了,不过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罢了,不足为惧!”
霍去病看着刘据又在发愣,以为他是担心如何驾驭朝臣,便立刻出声说道。
“有阿兄在,我自然一切都放心。”刘据笑了起来:“我只是在想,如何击败匈奴人的骑兵。”
“陛下放心,你只需要坐镇京城,其他的交给臣下,匈奴人不足为惧。”
霍去病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话刘据是一点也不怀疑。
不过,如果真的拒绝和亲,缺少优良战马的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琢磨了一下,历史上乌孙确实是向着汉朝请求和亲。
汉武帝经商议之后,选派了宗室之女,册封为细君公主、解忧公主,远嫁西域。
一代雄主汉武帝都这么做了。
自己顺从吗?
不!
一定有别的办法。
谁说骑兵就是无敌的呢?
这时候,天色大亮,群臣都已经身穿孝服前来奔丧。
一位大臣走进偏殿,朝着刘据躬身一礼。
“陛下,臣有事情禀报。”
刘据定睛一看,来人是大农令桑弘羊。
“卿家有什么事情要禀报的?”刘据点头道。
大农令桑弘羊拱手道:“臣听闻陛下拒绝和乌孙和亲?”
“是。”刘据点头:“卿家莫不是要做说客?”
“陛下说笑了,老臣其实一直都反对和亲的。”桑弘羊微微摇头。
“那卿家你的意思是?”刘据倒也清楚,此人是个财神爷。
汉武帝刘彻征战一生,所需的钱粮,可都靠眼前这位支撑呢!
可以说,桑弘羊就是大汉帝国的财神爷、摇钱树。
“臣此次前来,一则为表态支持陛下反对和亲,二则为进言,匈奴若是听闻先帝溘然辞世,必定会趁陛下立足未稳之际,兴兵来犯,故而还请陛下早些派遣将领戍边,整顿兵马,防备敌寇入侵。”
霍去病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
“匈奴人敢主动进攻我大汉?”
刘据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自己左手霍去病,右手卫青,大汉双璧都在手中。
匈奴主动进攻?
感情,这不是来劫掠的,这是觉得自己刚刚即位,地位不稳,给自己送人头,稳固地位来的啊!

“殿下,快醒醒,陛下驾崩了!”
博望苑中,急促压抑的低沉声音,将刘据惊醒!
刘据看着面前的表兄霍去病,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什么?阿兄,你说什么?”
霍去病那双如火炬的眸子跳动了几下,“太子快些更衣入宫,陛下驾崩了,大司马已经掌控禁中,北营兵马征调五千入城,随时待命,太子不能再迟疑了。”
大司马便是卫青,太子刘据的亲舅舅卫青。
霍去病说着,便单手抓着刘据,要将他从床上扯起来。
刘据整个人都是懵的,开什么玩笑?
今年是元狩五年初,武帝怎么可能死了呢?
他不是三十年后才死的?
怎么提前三十年就没了呢?
不对!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自五天前,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汉武帝刘彻最疼爱的嫡长子刘据,就发现这个世界有点不对劲。
因为,历史上的刘据,在今年应该正好十岁才对,可他却已经十八岁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刘据,提前八年就出生了?
然后,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汉武帝,提前三十年就死了?
这开什么玩笑啊?
就算自己是个穿越者,对历史产生了蝴蝶效应,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看着刘据呆在原地,霍去病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亲自动手,为刘据披上一件裘衣,拖拽着刘据就上了马车。
看着完全呆愣的刘据,霍去病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他听说皇帝驾崩后,心中悲痛所致。
他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满心都是守护好刘据的心思。
而此刻,未央宫内。
被传驾崩的汉武帝刘彻,却是活的好好的,正在龙榻之上打着哈欠。
站在一边上的卫青和韩嫣,两人眼中满是愕然之态。
“朕梦到了几十年后,有佞臣挑起巫蛊之祸,令朕和据儿父子两人都受到蒙蔽,从而让他误以为朕被佞臣挟持,朕也误以为他在蓄意谋反......”
“奸臣作乱,蒙蔽了朕,逼得太子自尽......你们两人不要再劝朕是在多思了,因为那不是梦境,而是未来真实发生的事情......”
此刻,刘彻茫然地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
皇太子刘据,身为武帝刘彻的嫡长子,年幼就被册封为太子,武帝更是聘请天下名士为其师,对其给予了极高的厚望,甚至曾在刘据劝说他减少对外征战、与民休息的时候,他反而笑着对刘据说:“待朕把仗打完,把脏活累活做完,等你做了皇帝,就可以安心享福了。”
这是何等的疼爱?
可最后,却在佞臣的蒙蔽欺骗之下,父子同室操戈,落得个一死一悲的结局。
念即至此,刘彻捂着心口,强忍着悲痛,沉重的开口道:“在梦里,当朕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迟了,朕只能修建思子宫和望思台以寄托哀思......”
“所以现在,朕打算诈死,就是想给据儿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
武帝看着面前的卫青和韩嫣,他当然不会说,其实所谓的梦境都是他编造出来的理由罢了。
事情的真相是:多年以后,他明明已经死了,可却忽然又活了过来,并且一睁眼重生回到了元狩五年初春!
因为怀揣着对于太子刘据的遗憾,所以刘彻经过了最初数日的不安后,便毅然决然的找来了卫青和韩嫣,告诉他二人,自己打算诈死。
“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太子而今尚未弱冠......”
卫青拱手苦劝。
韩嫣也作势要劝谏。
刘彻却把被褥往脸上一盖,被子底下传出他闷闷的声音:“大司马卫青、上大夫韩嫣听令。”
“臣在!”
卫青和韩嫣不敢迟疑,立刻纷纷跪下听令。
“太子刘据马上就要到了,朕现在诈死,你二人需尽心辅佐太子,不得有误!”
两人只有异口同声道:“臣等遵旨!”
“另外,关于朕诈死之事,除了你二人知道外,不得告知第三人。”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臣等遵旨!”
随后,武帝扯开被子,安静地躺着,只是那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朝着殿门外瞟去。
“父皇啊——”
这时,太子刘据悲怆的声音传来,武帝刘彻这边也是一秒入戏,直接就死。
“陛下啊!”
卫青还在满脸为难,韩嫣就已经先哭上了。
眼看着霍去病跟着呼天抢地的刘据走了进来,卫青也只好放声哭喊了起来。
“父皇啊,你怎么撒手就走了啊......”
刘据快步走到了武帝的龙榻边上,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扑在床上,奋力地哭了起来。
韩嫣一看太子刘据都快把武帝摇活了,忙上前将刘据扶了起来。
“太子节哀,当今要事,是稳住天下大局啊!”
“母后呢?母后知道了吗?”
刘据擦着眼泪问道。
汉朝以孝治天下,他这会儿不哭也得哭。
“殿下,皇后尚且不知。”
韩嫣抹着眼泪道。
刘据又懵了。
韩嫣?
前身的记忆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韩嫣啊。
可是,熟读武帝一朝历史的他,却清楚的记得,韩嫣不是早就因为和宫女私通,被皇太后赐死了吗?
怎么现在,眼前的这个韩嫣还好生生的活着呢啊?
看来这个世界的历史,是全乱套了!
刘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动作可把卫青等人吓得不轻。
“殿下保重身体,大汉朝的江山社稷,现在可全靠您了!”
“阿舅......”
刘据看着眼前魁梧雄壮的卫青,下意识地叫出声。
“你快去将母后请来,而后敲响朝钟,召集百官商议。”
刘据一副强忍悲痛的样子。
“臣这就去。”
卫青走了几步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在龙榻上装死的武帝刘彻。
韩嫣会意,立刻搀扶着刘据道:“殿下切莫过于悲伤,还请往外边等候皇后,共议大事。”
刘据又干嚎了几声:“父皇啊......”
榻上装死的刘彻忍不住伸手抠了抠耳朵,这逆子,真能嚎啊,都快把朕的耳朵震聋了。
不一会儿,皇后卫子夫到来,其同样满脸疑惑:白天还好好的皇帝,怎么忽然就崩卒了呢?
刘据为了不叫人看出自己有问题,自然是和生母卫皇后抱头痛哭了一场。
直到大殿内来了不少臣子哭劝后,嗓子都哭哑了的刘据这才停了下来。
卫青一看群臣差不多都来了,便和韩嫣各自对视一眼。
韩嫣立刻转身取出一份圣旨,高高举起,大声喝道:“先帝有传位诏书在此!群臣跪地听旨!”
哀声一片的公卿百官们,立刻跪下。
“先帝遗诏,传位于太子刘据,着令群臣,公卿百官,尽心辅佐,匡扶我大汉江山不得有误!”
“臣等谨遵先帝遗诏!”
群臣呼喝落泪。
刘据一边擦眼泪,一边觉得挺奇怪,武帝忽然与世长辞,居然也没有个人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问题?
结果,他刚放下手来,就看到大表哥霍去病身披甲胄,领着一群甲士,刀枪鲜明地立在一边上。
换言之,整个大殿内外,全都是身披铠甲的军士。
这会儿要是有谁敢说半个不字,估计他的血还没冷,抄家灭族的军队,就已经敲开他的家门口了。
韩嫣回头看了一眼龙榻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演技爆表的武帝,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群臣拜见新天子!”
群臣整理仪容,擦掉泪痕,朝着呆坐在龙榻边上,脑子完全嗡嗡嗡的刘据跪拜道:“参见吾皇万岁!”
刘据表情呆愣的模样,落在了卫皇后眼中。
卫皇后红红的眼圈里,悲伤之色一扫,化为一抹肯定的认可和鼓励。
刘据深吸一口气,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大汉帝国的皇帝了。
这一切,会不会太快了?
自己都有点微醺了啊!

“织布机?”霍去病真是奇了怪了,这东西和打仗有什么关系啊?
“回将军,大匠的话,这确实是织布机,陛下说,这台机器,只要做出一个就行,但是得让织布熟练的织娘来操作,织布的效率,是现在织布机的二三十倍不止!”
“什么?”
这次,就是霍去病这个心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人,也都震惊了。
织布效率相较于现在的织布机,能提升二三十倍不止?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武将都清楚,更别说其他的人了。
这意味着从今以后,大汉帝国的百姓,可能真的要过上人人有衣穿的生活了!
将作大匠扯着那宽大的图解,仔细盯着看了又看,倒吸了一口又一口的凉气。
“仔细了,我去找陛下再给你拨一些人手。”霍去病拍了拍将作大匠的肩膀。
这动作虽然说略显轻佻,可是完全沉浸在机械之美中的将作大匠,完全就没感觉到。
小黄门看着待在原地的将作大匠,迟疑了一下,试探着叫道:“大匠?”
“啊?啊!啊——这个是真的!本官对于织布机很是熟悉,陛下说的是真的,这纺锤和纱轮的改变,是真的可以增加二三十倍的织布效率!”
“快!快!快!发动人手,立刻来制作织布机!”
众多属官也一窝蜂的凑了过来,完全就没人理会一脸呆滞错愕的小黄门。
“不行,我觉得应该先制作高炉!这高炉炼的铁,质地更好!”
“屁话!我觉得应该先制作曲辕犁,眼看着春耕就到了!”
“胡闹!本官......”
一群将作大匠的属官们凶神恶煞的争抢着先做那个,好似群狼争斗一样,愣是给本身阳气就不足的小黄门吓得连连后退。
好在,这种争斗并没有变成进一步的拳脚争斗。
西汉的文官战斗力也相当非凡,在大家都是战斗力非凡的地步下,彼此都做出了一定克制和让步。
“别争了,霍将军临走前不是说让陛下拨给人手么?”
“高炉炼铁必须先做,你们忘记了,马蹄铁的质量不够好的话,承受不住战马长途奔袭的。”
一个还算是头脑冷静的官员大声说着。
“包括曲辕犁的犁头,也是一样,需要质地好的铁才能做。”
“另外......”
......
皇宫内,结束了一天画图作业的新帝刘据享受着李延年的按摩手法。
这家伙绝对是金牌技师级别的,可是......
就不能给自己换个女人么?
你就算是个太监,可是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自己也觉得很别扭啊!
“行了,到这儿吧!”刘据兴致怏怏,常人守孝三年,天子守孝三天。
这三天时间,他可不敢乱来。
“陛下,距离最近的诸侯王明天就回到长安了,太后那边派人过来问,该怎么安排?”
一个女官走了进来,躬身询问道。
刘据看着那女官苗条的身段,不眼馋才怪!
“让御史大夫张汤先去接待,另外请太后设家宴,先招待到来的诸侯王们。”
刘据一边说着,一边蹙眉道:“再让韩嫣把先帝的亲笔遗诏送过去,先让诸侯王们传阅,让他们看清楚,是先帝要求一切从简的,别让他们找了借口职责朕,等所有的人到了后,朕再亲自接见。”
“喏!”
女官又是俯身一拜,这才娉娉袅袅地退下。
李延年注意到了皇帝的眼神,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低声道:“陛下,何不......”
他声音放低,凑了刘据的耳朵边上。
刘据听完后,吃惊地看了一眼李延年:“这如何能使得......那么多的眼睛在看着,先帝还在丧期,你这么做了,太后第一个站出来处死你,朕都不敢为你说情。”
李延年吓得脸色发白,忙跪地磕头:“奴仆只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不曾想到其他的,还请陛下恕罪。”
“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谈。”刘据打了个哈欠,没想到这李延年,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很懂男人啊,还主动张罗着为自己找女人呢!
“你说,朕若是想要随军北征的话,大将军和骠骑将军会同意吗?”
“这奴仆哪里知道?”李延年忙匍匐道。
刘据摇头道:“朕琢磨,大将军大司马也不会,骠骑将军也不会,他们肯定会说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朕又是金玉之体,万乘之躯云云,高祖皇帝当年,不也是亲冒矢石,方才有了我大汉帝国而今的基业?”
“陛下说得好,高祖皇帝亲冒矢石,方才有了而今的基业,但是高祖皇帝时代和陛下而今的时代,并不能轻松随意的类比,混为一谈的。”
大殿外,一个颇有见地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据好奇地看了过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官员走了进来,跪地行礼:“郎中司马迁,参见陛下!”
所谓郎中,并非是治病的大夫,而是汉朝官职的一种称呼,为皇帝的宫廷侍从,简单而言,相当于后世所谓的私人秘书,人员无定数,可多可少,可增可减。
“司马迁?”
刘据充满了兴趣的看了过去,那个写了史家浩瀚巨著史记的司马迁啊!
“放肆,你身为郎中,怎么敢在殿外偷听陛下的言谈?”中黄门李延年大声训斥。
司马迁跪地拱手:“臣奉丞相之命,来见陛下,并非是有意偷听的。”
刘据挥手道:“起来说话,丞相有什么事情?”
“启奏陛下,丞相和大农令桑弘羊合计之后,认为此次出兵北伐的人数,不能超过十万,具体而言,他做出归类。”
司马迁站起身来,将一份竹简令书呈上。
边上的李延年立刻去取了过来,呈给刘据。
刘据打开一看,顿时微微挑眉。
卫青、霍去病等出高阙的一路兵马,控制在四万以下。
李蔡、陈不识、公孙贺一路人马,不超过三万。
至于李广,则直接调用边防军就行,不需要从关中调兵。
刘据思量片刻,这些可都是骑兵啊!
文景之治,真的是给自己的便宜老爹刘彻攒下了丰厚的家底。
但是到现在,也已经捉襟见肘了。
不过......
现在的汉帝国,是自己当家做主,富起来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准了。”刘据挥手道,让边上的李延年取来玉玺,加盖宝印。
刘据重新看着司马迁:“司马迁,若朕执意要随军北征呢?”
司马迁刚刚收起加盖了宝印的令书,听了这话,吃惊地抬头看着刘据,然后又飞快低头。
“臣下只有去请公卿大臣,来劝谏陛下,打消这个会让我大汉帝国陷入危险的念头。”
“可笑。”大殿外,一个昂扬雄壮威武的声音传来,霍去病阔步走入,看了一眼被他气势震慑的司马迁,轻蔑道:“陛下随军北伐,正是扬我军威,振奋人心的壮举,到了你这郎中口中,怎么就变成了让我大汉帝国陷入危险的事情?”
刘据一听大表哥这话,激动地都站了起来:“骠骑将军的意思,赞同朕随军北征,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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