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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无删减+无广告

软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几日她都会背着姜喜宝走几个时辰,只是今天脚上打了水泡,走路有些疼,姜喜宝心疼她硬是一下也没让自己背。看着小小的姜喜宝,姜喜君眼神里尽是心疼。这么小就这般懂事,懂得心疼别人。姜喜宝没反驳,今日确实走得累极了,她靠在姜喜君的臂弯里,小声说着,“刚才我听见姐姐说的那些话了,姐姐今日也很勇敢哦,第一次反抗了姨娘呢。”此话一出,姜喜君的脸色莫名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那些话你都听见了?”说来忏愧,她能反抗全然都是因为姜喜宝之前和自己说的道理。“对啊,所以姐姐也很厉害......”随着夜幕的降临,山洞中的火光渐渐暗淡,众人在疲惫中纷纷入睡。姜喜宝靠在姜喜君的臂弯里,虽然身体疲惫,但心中却异常清醒。“姐姐,你觉得我们真的会到达北境吗...

主角:姜喜宝姜喜君   更新:2025-03-25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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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喜宝姜喜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软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几日她都会背着姜喜宝走几个时辰,只是今天脚上打了水泡,走路有些疼,姜喜宝心疼她硬是一下也没让自己背。看着小小的姜喜宝,姜喜君眼神里尽是心疼。这么小就这般懂事,懂得心疼别人。姜喜宝没反驳,今日确实走得累极了,她靠在姜喜君的臂弯里,小声说着,“刚才我听见姐姐说的那些话了,姐姐今日也很勇敢哦,第一次反抗了姨娘呢。”此话一出,姜喜君的脸色莫名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那些话你都听见了?”说来忏愧,她能反抗全然都是因为姜喜宝之前和自己说的道理。“对啊,所以姐姐也很厉害......”随着夜幕的降临,山洞中的火光渐渐暗淡,众人在疲惫中纷纷入睡。姜喜宝靠在姜喜君的臂弯里,虽然身体疲惫,但心中却异常清醒。“姐姐,你觉得我们真的会到达北境吗...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前几日她都会背着姜喜宝走几个时辰,只是今天脚上打了水泡,走路有些疼,姜喜宝心疼她硬是一下也没让自己背。
看着小小的姜喜宝,姜喜君眼神里尽是心疼。
这么小就这般懂事,懂得心疼别人。
姜喜宝没反驳,今日确实走得累极了,她靠在姜喜君的臂弯里,小声说着,“刚才我听见姐姐说的那些话了,姐姐今日也很勇敢哦,第一次反抗了姨娘呢。”
此话一出,姜喜君的脸色莫名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说来忏愧,她能反抗全然都是因为姜喜宝之前和自己说的道理。
“对啊,所以姐姐也很厉害......”
随着夜幕的降临,山洞中的火光渐渐暗淡,众人在疲惫中纷纷入睡。
姜喜宝靠在姜喜君的臂弯里,虽然身体疲惫,但心中却异常清醒。
“姐姐,你觉得我们真的会到达北境吗?”姜喜宝轻声问道。
姜喜君微微一笑,轻抚着姜喜宝的头发,温柔地回答:“有你在,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是说过,天道眷顾你吗?”
姜喜宝点了点头:“是啊,天道眷顾我,但我也不能完全依赖它呀。”
“嗯,你说得对。”姜喜君赞同道,“我们不能总是被动地等待,要主动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姜喜宝和姜喜君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丝不安。
姜喜宝轻轻推了推姜喜君,示意她小心,自己则悄悄地从空间玉佩中唤出一只小奶狗,这是她在库房中找到的宝贝之一,具有强大的防护能力。
姜喜宝见它浑身黝黑,便取名为煤球,并让其在周围追踪是否有异事。
煤球嗷嗷两声,便是应了主人的话,转瞬离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影出现在洞口,借着微弱的火光,姜喜宝看清来人竟是徐大。他面色凝重,手中握着佩剑,显然也是有所警觉。
“姜小姐,你们醒了?”徐大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姜喜宝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问道:“徐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徐大叹了口气,说道:“我刚才出去巡视,发现有几道黑影在附近徘徊,似乎在跟踪我们,我担心他们会对咱们不利。”
姜喜宝心中一凛,她知道,这流放之路不会一帆风顺,敌人无处不在。
她迅速思考了一下,说道:“徐大哥,你先别急,让我来试试。”
说着,姜喜宝走到洞口,闭上眼睛,开始掐指推算。
她的眉心处渐渐散发出一丝金光,这是她玄学能力的体现。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徐大哥,那些人似乎是为了某样东西而来,但具体是什么,我还无法确定。”姜喜宝说道。
徐大皱了皱眉,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姜喜宝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带着大家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看看情况。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会及时回来通知大家。”
徐大虽然担心,但知道姜喜宝的能力非凡,便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小心些。”
姜喜宝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山洞。
她沿着来路小心翼翼地前行,心中不断推算着那些黑影的位置。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恶意从前方传来。
她迅速躲到一棵大树后面,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他们正低声交谈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贪婪和凶狠。
“那东西一定在他们身上,我们这次可不能空手而归。”一个声音说道。
“听说那个小丫头有些古怪,我们得小心些。”另一个声音提醒道。
姜喜宝心中一惊,她知道他们所说的“东西”很可能与自己有关。她迅速从空间玉佩中取出一张符纸,轻轻一挥,符纸化作一道金光,悄无声息地飞向那些人。
符纸一接触到那些人,他们立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纷纷摔倒在地。姜喜宝趁机从藏身之处走出,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然敢跟踪我们,真是不知死活。”
那些人渐渐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到姜喜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其中一个壮汉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惊恐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喜宝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需要知道。但我要告诉你们,如果再敢跟踪我们,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恐惧。
他们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女孩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最终,他们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跟踪,灰溜溜地离开了。
姜喜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回到山洞,看到徐大和姜喜君都在等她,便说道:“那些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大家放心休息吧。”
徐大和姜喜君都松了一口气,姜喜君感激地说道:“喜宝,你真是太厉害了,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用怕。”
姜喜宝笑了笑,依靠在姜喜君怀里。
夜渐渐深了,山洞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山洞前,给这艰苦的流放之路带来了一丝温暖。众人收拾行装,继续踏上前往北境的征程。
姜喜宝和姜喜君并肩走在队伍的前端,姐妹俩经过这几日的历练,脸色虽仍带着几分疲惫,但终究是比他们要好。
姜喜君手中紧握着几本从徐大那里要来的旧书,每当队伍休息时,她便会翻开书页,认真研读。
徐大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不时回头望向姜喜宝,眼中满是信任。
这几日,他已经将姜喜宝视为自己的福星,每当遇到难题或抉择时,总会先询问姜喜宝的意见。
而姜喜宝也不负所望,总能给出最准确的判断。
“徐大哥,我们今日还需赶多少路才能到下一个歇脚点?”姜喜宝奶声奶气地问道,她的声音虽稚嫩,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干什么!”大夫人惊恐地惊叫起来,声音都变了,显然她对那玉佩心虚不已。
姜喜宝毫不理会她,高高举起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玉佩瞬间碎成了好几块。
一股淡淡的烟雾从碎玉佩中冒了出来,姜喜宝瞬间取出符咒,掐诀之后直接丢向那魂魄,很快魂魄被打散,姜喜宝这才回头看向顺承侯夫人。
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顺承侯夫人瞪着火眼金睛,直勾勾地盯着六子。
“六子!你从哪儿找来这小姑娘!和江湖骗子有什么区别?!你连你家主子最宝贝的东西都守不住,我留着你有什么用?!”
姜喜宝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转身飞快地把一张符纸贴在时弘宁额头上,瞪着顺承侯夫人。
“得了吧你!要不是你,时哥哥也不会有事!”
“把这个丫头和六子拖出去,狠狠地打!”
顺承侯夫人怒吼一声,命令手下把姜喜宝和六子拖出去狠狠地打。
就在这时,床上的时弘宁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四周。
他不是在云台寺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六子又惊又喜,“公子醒了!”
时弘宁揉了揉脑袋,手不自觉地摸到额头上的符纸。
“别动哦,时哥哥。”姜喜宝连忙说,“这符纸现在还不能摘,你的魂魄得靠它稳住,要不然就很危险了。”
时弘宁低声喃喃自语着“定魂符”,随之思绪飘向远方。
六子则焦急地问道:“公子,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不用担心。”时弘宁简单地回答道。
顺承侯夫人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他们,紧紧抱住时弘宁,可突然,她便粗鲁地扯下时弘宁额头的符纸,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今日除了我儿,这世子之位谁也别想染指!时弘宁必死无疑!”
就在符箓与时弘宁分离的刹那,时弘宁的身体骤然失去了力气,双眼一翻,再次陷入了昏迷。
六子惊呼出声:“啊!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他满脸焦急地望向姜喜宝,急切地说道:“小大师,快想想办法!”
姜喜宝慌忙中又掏出一张符箓,刚有所动作,顺承侯夫人便朝身旁两个魁梧的仆妇使了个眼色。
两人迅速上前,一把擒住姜喜宝,将她四肢牢牢束缚,急匆匆地向外拖去。
姜喜宝猝不及防被抓住,脸色难看,下意识开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少爷有危险!”
一边用力扭动身体,但那两个仆妇力气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开,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顺承侯夫人冷哼一声,目光如寒冰般扫向床上的时弘宁,冷冷说道。
“哼,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子,也敢与我儿子争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的话音刚落,姜喜宝被拖到门外,趁婆子不备,狠狠咬了一口,疼得那婆子大叫一声。
姜喜宝趁机揪住另一婆子的头发猛扯,同时用小手向婆子的眼睛挥去,嘴里还骂道。
“一群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别以为我算不出你们干了多少坏事!放开我!”
她的小脚猛然踢中婆子的腹部,那高大的身躯应声倒下,尘土飞扬。
姜喜宝趁机撒腿就跑,跑到门口时,却与一人撞了个满怀,摔倒在地。
她连忙爬起,躲到了被撞之人的身后,露出个小脑袋。
见着是下午遇到的那华贵马车上的人,顿时故作害怕,泪眼婆娑地望着对方,哀求救命。
“这位夫人,救命啊!她们要杀我!”
恭亲王妃愣住了,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逝去女儿沁儿极为相似的脸庞,心中涌起一阵波澜,喃喃说道。
“这孩子,怎么这么像沁儿......”
翠柳关切地问王妃是否没事,而那两个追来的仆妇也停下了脚步,恭敬地向她行礼。
姜喜宝见他们态度转变,突然眼珠一转,指着两个仆妇大哭起来。
“救救喜宝吧!她们要害我,呜呜......我好害怕。”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抱住恭亲王妃的腿,把头埋在她的身后。
听到“害怕”二字,恭亲王妃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护住了姜喜宝。
两个仆妇被王妃的动作吓到,脸色惨白,立刻跪倒在地。
“王妃,我们绝无此意!请王妃明察!”俩仆人争先恐后的否认。
“他们害了郡王时弘宁!我去帮忙,他们还要打死我!”
姜喜宝言简意赅,吓得俩仆人脸色大变。
这死丫头,怎么什么都敢说?!
见姜喜宝哭,恭亲王妃心疼不已,温柔地用帕子为她拭去泪水,安慰她别怕。
仆妇们则连连解释,声称这只是场误会,生怕坏了夫人的计划。
“本王妃正要去探望你家大公子,既然无事,就让我进去瞧瞧吧。”
恭亲王妃抱着姜喜宝往里走,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个仆妇还没回过神来,恭亲王妃已经带着姜喜宝走远了,姜喜宝在她怀里竖起小手,朝仆妇们做了个鬼脸,逗得恭亲王妃忍俊不禁。
当她们抵达院子时,只见护卫们正欲制服六子,而二公子时弘清正持剑相向,母女俩同时呼喊制止,可时弘清却置若罔闻,剑尖已刺入六子的心口。
“六子哥哥!当心啊。”
姜喜宝从恭亲王妃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六子,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时弘清一看到姜喜宝,眼中立刻闪过一抹狠厉,他再次举起剑,打算给这小女孩一个教训。
“喜宝,小心!”恭亲王妃惊恐地大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仿佛天使降临,化解了这场危机,原来,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飞来,精准地击中了时弘清的手臂。
他只觉得一阵酥麻,手中的剑不由自主地掉落,发出“哐当”一声。
还没等他缓过神,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他的穴道,同时制伏了周围的护卫。

他虽然不信神佛,但家中的老母亲却精通此道,每日清晨傍晚都要燃三炷香,以敬神佛。
他也曾经听说过,这平安符若是替人挡了灾难就会化成灰烬。
看着手心这已经被烧去一角的平安符,徐大心中哪里还不明白?
方才在打的过程中,陆武那刀明明是冲着自己心口方向来的,却不知为何,临了却刺歪了。
当时他只顾着躲避杀招,并没有多想。
现下想来,只怕是姜喜宝给他的这道平安符起了作用,否则自己如今只怕已经成了陆武的刀下亡魂,哪里还能站在这与他对峙?
徐大握紧了手中的平安符,心中对姜喜宝的态度已然发生了变化。
他看着地上临死都没有闭上眼睛的陆武,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为他闭上了双眸。
徐大受伤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刑部官员自相残杀。
说出去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被有心人传扬到圣上耳中,只怕他现在侥幸活下来了,日后也要被圣上处决了。
徐大挖了一个大坑,将那几个人的尸体埋了,才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好在,他的伤口虽然看着重,但都没有伤到要害。
练武之人,这点伤口养上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至于陆武几人,对外,徐大就说有重要的事交给他们去处理,是以不继续跟着他们。
底下人虽然有些诧异,但碍于徐大是他们这队人的头头,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质疑。
第二日,众人走了一路,眼看着日头高升,众人也都累了。
徐大命令众人原地休息。
姜喜君拉着妹妹的手坐在了一颗树下,仔细地为姜喜宝擦干净额头的汗水。
这时,徐大从腰间解下水壶递了过来,“渴了吧,姜小姐?”
姜喜宝没有接,她的目光从徐大脸上扫过,“你受伤了?”
徐大一顿,好奇她怎么看出来的,但想到自己胸口那枚平安符,他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
姜小姐连他有生命危险都能预测到,那看透自己受伤又有什么稀奇的?
“是的。”徐大附在姜喜宝耳边小声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喜宝抬眸看着徐大的额头,黑气已经消散了大半,看来是最凶恶的事情已经解决,只不过还有小部分黑气没有散去。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流放路上没什么草药,你把这丹药吃下去,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帮助。”
徐大接了过来,想也没想就喂进了嘴里,丹药刚入口他就感觉到胸口处和手臂上的伤口没方才那般疼了,嘴里连连说着感谢的话。
姜喜宝摆了摆小手,“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你对我和姐姐的照顾,我们是互帮互助,对了,我给你的护身符可还在?”
“还在。”徐大伸手摸了摸胸口处的护身符,想到昨晚上的怪异事件,小声说道,“只是尾部已经化为了灰烬,只剩下一半了。”
“剩下一半也没有关系,这护身符可保你三次平安,如今你已经用了两次了,可千万别扔掉哦,我看你眉宇之间的黑气还没有彻底散开,这东西还能再救你一次。
姜喜宝眨巴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歪着脑袋说道。
“这是自然。”徐大郑重点了点头,杀伐果断的眼神之中满是敬意。
前几次有了姜喜宝对他的指点和帮助,徐大简直将姜喜宝当成了祖宗,开始鞍前马后的照顾她,路上打到的猎物全都烤好了第一口也递给姜喜宝吃。
姜喜宝也不和他客气,拿起直接往嘴里塞。
去往边境的路上本来就苦寒,带来的粮食也没多少了,除开押送的侍卫每顿都有饱腹之物外,柳萋萋几人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看见姜喜宝和姜喜君两个小贱种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柳萋萋怨毒的眼神宛若毒蛇一般缠绕在两人身上。
她朝一旁的姜成浩使了使眼神,并推了他一把:“侯爷,一路上她们两个吃的全是肉,一顿都没有被饿到,反倒我们几人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作为她们的爹,理应也分点肉吃!”
姜成浩闻言也望了过去,闻着肉香味,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正准备抬脚迈过去,脑海里却忽然想起徐大之前对他的警告。
如今是流放路上,他也不是之前高高在上的青衣候,若是惹恼了徐大,恐怕他这条命也保不住了。
“你自己怎么不过去拿?”姜成浩黑沉着脸。
柳萋萋面色爬上一抹委屈,软了声音,“你才是她们亲爹,我不过是一个姨娘,如今吃食本就短缺,她们又怎会舍得分给我?”
肚子又在此时“咕咕”叫了起来,姜成浩觉得柳萋萋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摸着叫的厉害的肚子,干脆一闭眼,心一横就走了过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望向姜喜宝,“喜宝,你手上的肉能不能分给爹爹吃一点,爹爹实在是太饿了。”
姜喜宝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可能不心疼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行的爹爹,你的身体现在吃肉就是负累,喜宝这是为了你好。”姜喜宝连头都没抬,小嘴啃的油光满面的。
姜成浩面黄肌瘦的脸上登时染上怒意,往日在青衣候府颐指气使惯了,第一次被人拒绝,他双手叉着腰板着脸命令的语气说道:“你是我姜成浩的女儿,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赶紧把手上的肉给我!”
话音刚落,姜成浩就伸手准备去抢姜喜宝手上的烤肉。
姜喜宝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肉。
姜成浩的手还没碰到姜喜宝,手腕便被人一把大力捏住,传来刺骨钻心的疼)。
他饿的发昏,一时间忘了自己和徐大的地位,龇牙咧嘴的冲着徐大怒喊:“你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官差,也敢对本侯爷出手!”
徐大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侯爷?是我这几天好脸给多了,让你忘了如今处境?一个流放北境的废物,也敢如此叫嚣!若你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休怪我这把剑不得长眼!”

“还有药材?”姜喜宝嗅到药草味道,顺着来到后面的库房,眼睛发亮。
她大半身子都挂在药袋子的外面,头往里面钻着,扒拉开诸多种类稀奇的药草,心情愉悦的哼着曲调,清点着通通装进空间:“千年灵芝,鹿茸!都已经化出人形的人参?要是叫皇帝瞧见,怕是会直接改主意,把他给拉出去砍头!”
“区区没有世袭的侯爷,能贪到如此多的东西,不会真是貔貅转世吧?”
姜喜宝嘀咕着,天上的貔貅猛地打了个喷嚏,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青衣侯府的库房里还存着诸多锦缎制作的衣衫,用天蚕丝做成的锦被,姜喜宝经过的地方没有留下半点丝线,通通带走。
等她出门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拍拍脖颈间的玉佩,笑得满脸满足。
前来抄家的侍卫看到可爱的小家伙从库房里出来,忍住满心亲近的感觉,低声哄道:“奶娃娃,可莫要在这儿停留,此处危险。”
“谢谢哥哥。”
姜喜宝奶声奶气的回答,望着他眉宇间闪烁着的红气:“哥哥待会儿有好运哦!可能会升官发财呢,只是要吃些苦头。这枚平安符送给你,能够保你三次化险为夷,可要贴身戴着!”
她亲自画的符咒,效果大大的!
就连老君当初都追在屁股后面找她要呢!
姜喜宝点着脚尖,把平安符塞到侍卫的手心里,蹦蹦跳跳的离开。
侍卫疑惑的盯着手心,随即笑了笑,不在意的揣在衣襟里,权当是奶娃娃送给他的玩意儿:“别愣着,走!”
众人推门进青衣侯的库房,看到空到一粒米都没有留下的地方,全都傻眼。
“徐......徐大,是不是抄家抄错了?青衣侯府这么穷吗?”
侍卫们差点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多余的银两,徐大握着佩剑忍不住吞咽口水,冷汗直流。
皇帝亲自颁布旨意要拿青衣侯府的库房来充盈国库,如今什么都带不回去,别说升官发财,他的官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徐大!太子病情好转,皇帝特赦青衣侯府即刻出发流放北境,你亲自押送,待回京时官升两级,这趟差事务必要办好!”
公公手持圣旨,徐大领旨后待在原地眨眼,感觉心口处的平安符莫名发烫,难不成,真叫奶娃给说准了?!
圣命如山。
来不及半点准备,青衣侯府上下贰佰口通通在混沌茫然中踏上流放之路。
在京城出门都要做软轿的姜成浩和柳萋萋走两步,脚底磨出血泡,步履迟缓的请求:“官爷,能不能稍微歇歇脚?实在是走不动......”
“别废话,你以为是郊游呢?这是流放!若是耽误抵达北境的日子,谁来担罪!”
徐大扬起鞭子,在姜成浩的后背上猛地抽了两下。
他痛得趔趄,急忙向前走出几步。
姜喜君背着重重的包袱,牵着姜喜宝的手,跟在队伍的最后。
她听着幼妹的提醒,倒是比其他人多收了几件御寒的厚实衣物,可多余的实在是来不及,听着肚子饿出饥肠辘辘的声响。
她饿得狠了,却想到小小的姜喜宝大约更饿,她拿出怀里揣着的半块烧饼,掰成小块偷偷递给姜喜宝,剩下的她咽了口口水,还是藏进了怀里。
“喜宝,吃点东西,累不累?阿姐抱着你走吧!”
那半块烧饼是姜喜君从小厨房偷出来的,她吞咽着口水,舍不得吃。
姜喜宝摇摇头,扬起灿烂的笑脸,仿若不是流放,而是郊游般的望着周围的环境:“我一点都不累!姐姐饿不饿,喜宝有虾饺,还有糯米糕,还有灵泉水,姐姐喝点补充体力!”
她对着姜喜君招招手,待她弯腰蹲下,从空间玉佩中取出食物,塞到她嘴里。
两姐妹如仓鼠般,嘴巴鼓鼓地偷偷咀嚼。
柳萋萋原本心气儿不顺,心烦意乱时恰好瞥见两人的动作,当即瞪圆眼睛,跑到她们面前:“贱蹄子,竟然敢藏东西!快拿出来给我!”
从金尊玉贵的夫人落魄成抄家流放的妇人。
柳萋萋哪里经受得住落差,再听着姜成浩的兄嫂妹妹们捻酸刻薄的诋毁谩骂,她情绪俨然控制不住,抬手把姜喜君推倒,作势要去抢。
“姨姨,抢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喔!”
姜喜宝眼眸闪烁着深渊般的情绪,奶音里透着几分审判和不悦的情绪。
她抬起手指凭空画着符篆,以识海里的气运为引线,胖嘟嘟的手掌翻覆,猛地一推,把虚空符咒推进柳萋萋的体内。“多行不义必自毙,反噬会很痛的!”
“装神弄鬼,你们偷偷吃什么东西,赶紧给我吐出来!”
柳萋萋听见姜喜宝的话,回头对着她抓过去,可胳膊在抬起的那刻发出咔嚓的脆响。
啊——
伴随着刺耳的痛呼,柳萋萋捂着断掉脱臼的胳膊倒在原地翻滚哀嚎。
她的衣衫沾染着山林间的牛粪,浑身臭味蔓延:“该死的东西,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到底怎么......”她想到姜喜宝几次说准,口不择言的谩骂。
下一秒,她舌头爆发刺痛,如断掉般。
整张嘴无法正常的合拢,只能张开,任凭口水如痴傻呆儿般流下。
“呜呜呜!呜呜!”
柳萋萋跑到姜成浩的身侧,指着姜喜宝。
手指竖起来的时候,如凭空扭断似的弯曲成诡异的角度。
柳萋萋痛到头皮发麻,看向姜喜宝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惊惧和害怕!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成浩原本就心烦意乱,看到她这副狼狈扭曲的模样,哪里还有当初的千娇百媚,更是嫌恶的推搡着:“滚开!”
姜喜宝远远的看着他们出现隔阂,咧开灿烂的笑容,摸着发髻。
渣爹的奸门桃花泛红,伴随着血光隐隐闪动,他注定是要跟柳萋萋纠缠,不死不休的!她只要默默推波助澜就好。
姜喜宝莫名心虚的抬头望着厚厚云层背后的那抹天光,暗暗嘀咕:“狗天道,你把我扔到这儿,我闹出什么幺蛾子,牵扯什么因果,你最好都别管!”
她奶呼呼地挥了挥拳头。

云层背后似有隐隐的雷光闪过,姜喜宝默默把龇出来的牙齿收回去,尴尬地讪笑。
算了!
她如今躲在原身这副笨手笨脚的短小壳子里,法力和卜算能力也只恢复六七成,暂且不跟狗东西斗!等她找到重新修炼的法门,寻到回去的办法,她定要跟天上的那群老东西们把账好好算清楚!
记仇的锦鲤在心里默默写下账本,迈着轻盈的步伐继续“流放”。
京城向北境的道路苦寒难走。
路途也多半没有官驿能够落脚歇息,徐大带着青衣侯府的众人跋山涉水,找到地势稍微平坦的地方扎寨落脚。
姜成浩走到他面前,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从袖摆里掏出两颗金豆子:“官爷,这路上都没有能填饱肚子的吃食,您行行好,给点儿荤腥。”
进京多年,姜成浩哪里还是当初能够吃糠咽菜的穷书生。
他每日午膳都要享用燕窝鲍鱼,珍馐盛宴。
流放路上,官爷只给发了两个野菜窝窝,他闻到味道就作呕,直接扔在路边,此刻早就前胸贴后背,眼冒金星的打转。
徐大惦着手心的金豆子,察觉到旁边的视线,猛地看向姜喜宝。
升官发财!
都应验了!
“去去去,你当是京城酒楼点菜呢!只有野菜团子,爱吃不吃!”
徐大捡起两枚馊掉的菜团子,扔到姜成浩的怀里,见他还不走,作势抽出腰间的鞭子要挥过去,吓得姜成浩急忙转身。
姜喜宝靠着树桩,觉得屁股咯的生疼,从空间里翻找出老君那儿骗来的软垫坐下。
日落西山,她望着天色,摸着饿瘪的肚子。
空间里都是些需要烹饪的食材,自青衣侯府的库房里摸出来的软糕点心也都在路上偷偷吃掉,此刻若是能有两只烧鸡,岂不是美哉!
姜喜宝托着下巴,苦恼的流着口水思考。
“咕咕咕!”
山林间猛地传来几声鸡叫,向来难得寻见的长着尾翅的锦鸡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径直飞到姜喜宝的面前,还懂事的用头撞着树干,直接晕死过去的躺在她怀里。
姜喜宝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果然,她还是天道眷顾宠爱的小锦鲤!
心想事成!
能不能再给她两只野兔?烤兔肉最好吃了。
姜喜宝默默抬头,等待半晌,只等来晴天闷雷有着几分警告意味。
她缩着脖子,抱着锦鸡躲在树桩的后面瘪嘴,嘟哝着:“小气鬼!”
“把锦鸡给我!”
姜成浩注意到此处的动静,板着脸对姜喜宝伸手索要。
姜喜宝抱紧怀里的锦鸡,皱眉反驳:“这是我捡到的。”
“混账东西,我是你爹!哪里有你的我的!”
姜成浩动手去抢,眼睛盯着锦鸡恨不得冒着绿光,他恶狠狠的推搡着跑过来想要护着妹妹的姜喜君:“你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别在这儿碍眼,待会儿弄点鸡骨头给你们姐妹分分!从小我是如何教你的?百善孝为先!”
姜喜君被猛地训斥,瑟缩的收回手,满眼都是愚孝和认命。
姜喜宝不由得皱起眉头,苦命姐姐被渣爹洗脑了?
她抱着锦鸡没有松手,清脆的奶音响起质问:“孝顺也要分人的!尊老爱幼,如今流放路上环境艰苦,我是三岁半的奶娃娃,爹爹是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更是青衣侯府的顶梁柱,就算是有好东西,也该让给我和姐姐吃,不是吗?”
“你......”
姜成浩被噎住,余光瞥见侍卫们窃窃私语的模样,循着借口:“爹病了,需要补充营养!”
“那更不能吃锦鸡了!”
姜喜宝抱着锦鸡往后倒退两步,眼眸闪烁着笃定的光,义正言辞道:“身体虚弱之人若是饮用锦鸡的血和肉,会造成内虚外浮,火气上升,流鼻血还会体力不支,耽误咱们去北境的速度喔,爹爹,喜宝是为你着想,为你好呢!”
奶娃抿着嘴唇,仿佛吃掉锦鸡是为了救姜成浩的命一般。
姜成浩被她气得双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可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旁侧等待多时的几个青衣侯府的穷酸亲戚看不过去,跳出来指着姜喜宝说:“这丫头,跟她死去的娘亲一样,满嘴都是歪道理!哥,你可莫要听,这锦鸡看着肉紧实,若是烤了分分,咱们都能捞到一块肉吃呢!”
“就是,奶娃懂什么?拿来吧!”
姜成浩的哥哥动手要抢,姜喜宝后撤闪过,拧眉板着脸蛋问:“大伯是要夺我的东西?”
“没错!你能怎么样?”
姜家大伯梗着脖子,他堂堂七尺男儿汉,难道还怕膝盖高的女娃?
“什么抢不抢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东西都该分享才是。”
姜家婶母在旁边装好人,试图安慰着姜喜宝。
姜喜宝似懂非懂的眨眨眼,打量着姜家大伯眉宇间的那抹赤红的印迹,点点头,伸出软乎乎的手指,歪向后面站着的婢女:“我懂啦!”
“就像是婶母会跟那位婢女姐姐分享大伯一样!对吗?”
“那我愿意把锦鸡分一半给你们,因为婢女姐姐的肚子里有大伯的孩子啦,她马上就要生小弟弟啦!需要补充营养的。”
姜喜宝说罢,婢女和姜家大伯的脸色皆是惨白,姜家婶母回头,怔楞的看着扑通跪在地上的婢女,颤巍巍的问:“她说竟是真的?”
婢女护着腹部,磕头认错的说:“小姐,是我不好!”
“可您看在我腹中已经有老爷孩儿的份上,饶了我吧!”
姜家婶母气得抬手追着姜家大伯打:“你竟然跟我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婢女搞到一起了!你们两个......”
他们闹成一团,哪里还有人记得姜喜宝怀里抱着的锦鸡。
柳萋萋伫立在远处抱着脱臼的胳膊,盯着姜喜宝,皱眉心下思索。
难不成,这丫头真是会看到什么?
不,若是她真能窥探过往未来,岂不是会知道她娘亲为何离世,怎会毫无动作,只是把她的胳膊弄得脱臼?
更何况,姜喜君的命格被柳萋萋在青楼认识的鬼派高人改过,她与青衣侯的因果尽数被姜喜君收去,姜喜君这些年命途多舛,受尽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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