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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小说结局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天真!”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主角:山的那边山的那边   更新:2025-03-24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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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山的那边山的那边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真!”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天真!”

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

“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

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

“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

“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

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

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

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

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

“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所以,我得先让你当不了这个储君。”

李承宗道:“然后,我二叔再放弃当储君的念头。”

“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李元吉闻言指着自己,问道:“那最后,就是我当储君了啊?”

刷的一下,在场的李承宗、李建成、冯立、封德彝齐齐看向了他。

李元吉摊手道:“最后就只剩下我有资格,我不当储君,谁当?”

李承宗沉吟道:“你没被我算在内。”

李元吉恼道:“大侄子,我可是你四叔!”

李承宗耐心道:“就因为你是我四叔,你才更不能当储君,我是为了你好!”

说完,他掰着手指说着道:“父亲,四叔,还有我二叔,你们三个,都失去当储君的资格,自然就不会再争来斗去,不争来斗去,你们就不会有危险。”

李建成冷笑道:“说得简单,我不当储君,齐王不当储君,秦王也不当储君,那谁来当储君?”

李承宗指了指自己,认真道:“还有我。”

“我是皇太孙,我有合法的皇位继承权。”

李元吉震惊道:“你这不也是造反吗?”

封德彝、冯立也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李建成气笑了一声,“原来绕来绕去,是你自己想当储君。”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稀罕当?”

“我当,是为了你们好!”

说完,他不再多说,“行了,不说了,就这样决定,我要入宫去给我皇爷爷复旨了。”

李承宗投给封德彝一个眼神,让他跟上,走到门口,对着冯立说道:

“冯将军,看住我父亲和我四叔,别让他们干傻事,另外,再派人接管齐王府兵马,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齐王府。”

冯立肃然道:“喏!”

李承宗带着封德彝走出显德殿,看着站在长阶下的王晊和徐玥两个人,走过去对他们说道:

“王晊,徐玥,你们留在这里,如果看到我父亲和齐王出来,立刻来找我。”

王晊恭敬道:“喏!”

徐玥脆声道:“好的殿下!”

而此时,显德殿内,李建成目光透过人墙,望着远去的李承宗背影,直到再看不见他,方才收回目光,看向穿着明光铠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冯立,板着脸道:

“冯立,你真的信我儿所说?”

冯立不卑不亢道:“现在不仅是臣,太子殿下还有齐王殿下,也只能相信皇太孙。”

李建成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水盏,越想越气,放下水盏,看向李元吉,骂道:“这个逆子,胆子这么大!我造父皇的反,他造我的反!”

李元吉坐在他旁边,闻言叹了口气道:“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到李建成瞪来目光,李元吉干笑了一声,旋即认真说道:“大哥,你也别生气,仔细想想。”

“要是我大侄子真的能让秦王失去储君资格,对咱们都有好处。”

“至少,东宫还是咱们的东宫,而秦王府,可就不是秦王的秦王府。”

李建成闻言,眸光闪烁了一下,脸色一缓,冷哼道:

“也对,我是承宗的父亲,他到最后,还是得靠我!”

............

而此时,前往皇宫的路上。

封德彝跟在李承宗身后,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决定问出心中的困惑,“殿下,你当真想做储君?”

李承宗此刻正在思索着等会见了李渊,怎么跟他说秦王的事,听到这话,转头看着他道:“我不想当储君。”

封德彝皱眉道:“可是,你现在的谋划,都是奔着当储君去的。”

李承宗双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觉得我父亲跟我四叔联合在一起,与我二叔争斗,真的只是他们三个人的问题?”

“在我看来,问题最大的是我皇爷爷,他总想着制衡之术,才导致他三个儿子同室操戈,手足相残。”

“这场乱象,要想真正得到平息,将不得不冒犯根源。”

封德彝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你该不会是想......”

李承宗转头看着他,说道:“想什么呢,我是决定平息三王之争以后,跟我皇爷爷好好谈一谈。”

真的只是好好谈一谈吗......封德彝凝视着走在前方十二岁少年的背影,一旦三王之争得以平息,那么,整个皇宫中,兵权最重的,就是他这个皇太孙了。

如果陛下听得进去,最好不过。

万一他听不进去呢?

皇太孙会怎么做?

封德彝一想到皇太孙三言两语便揪出秦王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以及他说服那几个秦王眼线为己所用的样子,便感到不寒而栗,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慌,自己不会上了贼船吧。

而此时,两仪殿。

李渊独自坐在殿内,闭着眼睛,抱着琵琶,轻轻拨动着琴弦。

那旋律,有些低沉,叫人感到哀伤。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响传了过来:

“皇爷爷。”

李渊闻声睁开双眼,看到门口处那张带着笑容的十二岁少年脸庞。

李承宗走进殿内,行礼道:“孙儿给您复旨来了。”


王晊浑身一震,顿住脚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承宗。

封德彝更是瞳孔巨震,什么,东宫的率更丞,是秦王府的人?

封德彝立即看向王晊,见他神色骇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瞬间有了判断,脸色大变道:

“王晊,你是秦王府的人?那太子和齐王密谋的事,岂不是秦王已经知道了?”

“我,我......”王晊张着口,只能吐出几个单字,紧张的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承宗缓缓道:“封公,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我再不出来做事,就是死路一条了吧?”

“我二叔既已知晓我父亲和我四叔密谋害他,他焉能与秦王府一众僚属坐以待毙,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封德彝凝视着李承宗,喉咙攒动了一下,感觉愈发看不透面前的十二岁少年,问道:“殿下,你怎么会知晓王晊是秦王府的人?”

我读史书的,我能不知道......李承宗心里想着。

根据史书记载,率更丞王晊,早年被李世民收买,效忠于秦王府。

李承宗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道:

“王晊那天听到消息之后,离开了东宫,我当时在场,见他形迹可疑,跟了上去,亲眼见他进了秦王府。”

怎么跟老夫一样这么不小心啊......封德彝看着也被李承宗握住把柄的王晊,质问道:

“王晊,你阴持两端,该当何罪?”

李承宗闻言险些没绷不住,好意思说这话吗。

王晊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惶恐不安道:“太孙殿下,臣知罪!”

李承宗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说道:“起来吧。”

“我刚才在我皇爷爷跟前保你,没说出你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的用意。”

“从现在开始,你要和封公一样,为我效力。”

封公也被捏住把柄了?......王晊看向封德彝,心里愈发吃惊,也愈发对李承宗感到敬畏,感激行礼道:

“谢殿下宽恕之恩!”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有了封德彝和王晊两个帮手,心里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封德彝这时问道:“殿下,咱们这就去东宫宣旨?”

此时,封德彝已经下意识的将自己和李承宗绑定在了一起,站在了李承宗这边。

李承宗摇头道:“不急,先去一趟玄武门。”

好端端的,去玄武门作甚......封德彝心中困惑,但没有吭声,而是和王晊一起,跟在他的身后,朝着玄武门方向走去。

玄武门宫门处,站着两名身穿铠甲的禁军卫士。

见到李承宗带着封德彝、王晊前来,两名禁军卫士立即抱拳行礼道:

“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颔首道:“免礼,今日在玄武门值守的将军是谁?”

一名禁军卫士连忙道:“是常何常将军。”

李承宗心头一动,真是巧了,他此次来玄武门的目的,就是找常何,说道:“叫他过来一下。”

“喏!”那名禁军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顺着楼梯走到宫墙之上,很快领着三十八岁身高一米九的魁梧将领来到李承宗身边。

魁梧将领正是常何,看到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十二岁皇太孙,眉头微微一皱,不明白李承宗为什么指名道姓的要见他,按捺着心中困惑,来到李承宗身边,抱拳低头行礼道:

“臣常何,拜见皇太孙殿下。”

说完,常何望向封德彝,对这位当朝宰相抱拳道:“见过封公。”

封德彝笑吟吟拱手还礼。

在场的四个人,就数王晊这个率更丞官阶品级最低,王晊待常何行礼完毕,拱手弯腰对他行了一礼。

常何对他微微颔首示意,旋即看着李承宗,问道:

“不知皇太孙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封德彝和王晊也看向他。

李承宗向远处走了几步,然后对着常何招手道:“你来这边,我有话问你。”

常何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

李承宗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常何,秦王赐给你的一枚金刀子,还有三十挺黄金,你花完了没有?”

常何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惊骇的望着李承宗。

封德彝和王晊此时也听见了李承宗的话,封德彝打量着常何的神色,心里有了判断,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皇太孙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王晊更是一脸愕然,感觉他们几个人,在李承宗面前,就像是光着一样,没有一点秘密。

而此刻,常何回过神,左手重重握成拳头,将指尖扎进肉里,用疼痛镇定住心中的紧张,盯着李承宗,故意装作若无其事道:

“臣不知皇太孙殿下在说什么。”

李承宗迎上他的目光,面露笑容嘴上却宛若吐出一把刀子般,狠狠扎在对方的胸口道:

“我再问你,秦王给你的三十枚金刀子,让你收买禁军,收买的怎么样了?”

不等常何回应,李承宗接着说道:

“常何,你是不是还要装作不知道?”

“是不是非要我去找几个被你收买的禁军问上一问,你才肯说?”

常何闻言脸色苍白,额头表面不停有汗顺着脸颊滴落而下。

封德彝见状,震撼的心里有了判断,皇太孙说的是真的,常何真被秦王收买了......

李承宗见常何低着头,一声不吭,也不着急,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身高一米九左右的武将。

许久,常何抬起头,面如土色,声音沙哑道:

“皇太孙是如何知晓这件事?”

李承宗摆手道:“这你就不用知晓了。”

常何闭上嘴,然后又问道:“殿下想要臣做什么?”

李承宗笑了笑,说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我要你,还有被你收买的禁军,都效力于我。”

常何此时冷静了许多,问道:“是太子的意思吗?”

李承宗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

常何皱眉道:“太子是殿下的父亲,殿下的意思,应该就是太子的意思。”

李承宗没有用言语回应他,而是从怀中取出金灿灿的圣旨,递给他道:

“这份我皇爷爷刚刚降的旨意,你看看。”


“陛下降的旨意,是让臣负责解决粮荒一事,没有户部下发的调粮令,一粒粮食都不许入京!”

说完,他对着站在路边的五十名属吏,喝道:“来人,把粮车都给我扣了!”

五十名属吏纷纷上前,站在了粮车两边。

李承宗见状,跳下马车,也背着双手,走到崔武身边,打量着他问道:

“崔侍郎,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崔武拱手淡淡道:“臣知道,但是,也请皇太孙殿下明白,跟粮有关的一切事宜,都是臣在管。”

李承宗问道:“这些粮,是要运往东宫,明白吗?”

崔武斩钉截铁道:“东宫所需多少粮,臣可以立即调配。”

“总之,没有户部的调粮令,一粒粮食都不得入京城!还望殿下恕罪。”

李承宗神色一肃,提醒道:“崔武,你管的太宽了。”

崔武丝毫不惧道:“非常之事,当行非常手段,皇太孙殿下,得罪了!”

说完,他对着五十名属吏大喝道:“把粮车扣下!”

李承宗的声音冷了几分,在四周响彻而起:“崔武,你带这么点人,就敢扣我的粮?”

崔武回头呵笑道:“臣带的人足够了。”

李承宗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崔武下意识的想要回答,然而,还不等他开口。

忽然,京城之内,响起一阵马蹄声。

砰砰砰!!

伴随着踩踏地面而响起的马蹄声,一瞬间,城门之内,冲出一千兵马。

马背之上的每一个卫士,都穿着明光铠,头戴铁盔,腰间佩着唐横刀,面容冷峻,一看就是精锐。

为首的,正是东宫的冯立。

冯立见到李承宗,大手一挥,让一千名东宫卫士停下,自己翻身下马,走到李承宗身边,抱拳道:“臣冯立,拜见皇太孙!”

一千名卫士也纷纷下马,抱拳异口同声道:“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笑了笑,回头看向了崔武。

崔武神色惊骇的看着这一幕,不得不将话咽回腹中,喉咙窜动道:“殿下,你要作甚?”

李承宗淡淡道:“该我问你才对,你凭什么敢扣我的粮?”

听到这话,冯立猛地转头瞪向了崔武,“大胆,你敢对储君不敬?!”

崔武心中一慌,但一想到自己背后也有人,顿时壮着胆子道:“臣有圣旨!”

李承宗呵笑道:“那是给户部的,不是给我的。”

“而且,我皇爷爷可没跟我说过,东宫粮食不够,不许我从外面弄点粮食回来吃。”

“你的差事,我不拦着,同样的,我要做什么事,你也别拦着我。”

李承宗肃然道:“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转头对着冯立说道:“冯立,把粮运进城。”

冯立当即抱拳道:“得令!”

说完,他回头大手一挥。

一千名卫士纷纷上前,将那五十名属吏推搡到了一边,接管了牛车。

那五十名属吏被推搡到了边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畏惧的望着这帮东宫卫士。

“进城!”

伴随着李承宗的一声令下。

一辆辆牛车,被一千名东宫卫士接管,在旁押着粮车,驶入京城。

崔武脸色铁青,快步来到李承宗身边,激动叫道:

“殿下,你这般肆意妄为,视朝廷法度于无物,臣将不得不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

李承宗瞅着他,淡淡道:“那你就去试试看。”

说完,他投给王晊和徐玥一个眼神,便稳坐车厢,放下车帘。

王晊立即驱赶马车,驶入皇宫。

崔武紧握着双拳,却无计可施,面前的人是皇太孙,他身边的人又都是东宫卫士,无论哪方面,都不是对手。

崔武咬了咬牙,翻身上马,再次前往尹府。


徐玥连忙道:“我看到秦王从秦王府出来,他看到了我,我害怕他命人搜身,就跑了回来。”

封德彝问道:“秦王要去哪里?”

徐玥道:“看样子,是要入宫面见陛下。”

封德彝闻言,眼神一凝,转头看了一眼王晊,心中有了判断,秦王是要先发制人。

看来李世民是去告发李建成和李元吉与后宫的嫔妃私通的事了......李承宗此时心里也在想着。

就他读史书来看,这只是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一个引诱太子和齐王入宫的理由。

事实上,李建成和李元吉只是奉承、献媚、贿赂、馈赠后宫的各位妃嫔,以求得皇帝的宠爱,绝无与后宫嫔妃私通的可能。

否则,玄武门之变当日,李建成和李元吉就不会奉旨入宫对质了。

李承宗思定,玄武门之变就在明天,眼下他必须掌握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才行,对着徐玥说道:

“徐玥,你去一趟左右卫率府,以太子的名义,把翊卫车骑将军冯立叫过来。”

冯立是李建成的心腹,深受太子器重,替太子掌管着两千名长林亲兵。

因此,想要节制东宫兵马,绕不开他。

“奴婢这就前去。”

徐玥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很快,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头戴铁盔,身穿明光铠,腰间佩着唐横刀,跟在徐玥身后,神色肃穆的走了过来。

当看到站在东宫门口的李承宗,冯立一愣,快步走了过去,抱拳道:

“见过皇太孙。”

李承宗笑吟吟道:“免礼。”

“太子召见,臣先进去了。”冯立说完,再次抱了抱拳,便要入宫。

忽然,李承宗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召见你的,不是太子,是我。”

冯立脚步一顿,转头惊愕的看着他。

李承宗拿出圣旨,递给了他,说道:“你看看这个。”

冯立看到金灿灿的圣旨,眼瞳一凝,不敢怠慢,先对着圣旨行了一礼,随即上前接过圣旨,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大变,“陛下要就地拘押太子殿下和齐王?还要皇太孙您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李承宗点头道:“没错。”

冯立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李承宗实话实说道:“因为我父亲和齐王要造反,事情发了。”

冯立脸色再次一变,这般隐秘的事,陛下能知道,只有一种可能,联想到圣旨上的内容,他心中立即有了判断,那就是有人告密,急声道:“皇太孙可知是谁告的密?”

李承宗肃然道:“是我。”

冯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殿下告的密?”

“没错。”李承宗点了点头,说道:“东宫和齐王府现在危在旦夕,我要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

冯立心中震撼不已,你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问题是,是你让东宫和齐王府陷入水火的啊。

李承宗接着说道:“我有情报,我二叔秦王会反,所以,我要赶在我二叔秦王带着他的秦王府一种僚属造反之前,先一步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冯立惊声道:“秦王要反?可有证据?”

李承宗点头道:“有,而且证据确凿。”

听到这话,冯立忍不住道:“这种事,直接禀报给太子和齐王,让他们出手,岂不是更好?”

李承宗摇头道:“我信不过他们。”

因为信不过他们,所以你就去陛下面前,告发你父亲和你四叔齐王造反,然后自己节制东宫和齐王府兵马,皇太孙是要自己出手对付秦王府?......冯立愈发感到不可思议,皇太孙不是才十二岁吗,哪个十二岁的少年,会有这般城府啊。

李承宗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看出他心中的疑惑,问道:

“冯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荒谬?”

冯立闭嘴不吭,李承宗当他默认,缓缓说道:

“你身为东宫太子十率府之首,掌握着两千长林亲兵的太子心腹,肯定是知道我父亲和齐王的密谋,那我且问你,你觉得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有几成胜算?”

冯立不假思索道:“只要不被泄露出去,有十成胜算。”

啥意思,怪我咯......李承宗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竖起一根手指,摇头说道:“要我说,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一成胜算都没有。”

冯立反问道:“何以见得?”

李承宗指了指身旁的王晊,说道:“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王晊都听见了,而王晊,是我二叔秦王的人,他已经把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告诉给了秦王,你说,我父亲和我四叔,还有胜算吗?”

冯立闻言脸色一变,目光凌厉的看着王晊,手掌下意识的按住了刀柄,很快又冷静下来,脸色阴晴不定,吐字道:

“若是如此,太子和齐王已经败了。”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说,我父亲和我四叔齐王,搞不定秦王,只会被秦王搞定。”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信不过他们,如果任由我父亲和我四叔继续这样下去,东宫和齐王府,会败的很惨,你我都有性命之忧,所以,我得亲自出马。”

说完,他注视着冯立,从他手中拿回圣旨,捧在手上,小脸满是严肃问道:

“冯立,请你相信我,我能拯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这道旨意,你接还是不接?”

冯立闻言,沉默了两秒,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受到了面前皇太孙的不一般,仔细想想,他是皇太子的嫡长子,决然不会做出不利于东宫的事,再加上这份圣旨所含的重量,便不再多想,单膝跪地,抱拳道:“臣愿接旨!”

李承宗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有你相助,我就有十成胜算。”

说完,他将手中的圣旨递再次递给冯立,说道:“冯将军,你即刻带着圣旨,去一趟各个率府,给当职的率官、副率宣读我皇爷爷的旨意。”

李承宗所说的“各个率府”,说的是太子十率府。

太子十率府,是仿照朝廷十二卫而设,其中冯立所在的左右卫率府,统领东宫亲卫、勋卫、翊卫“三卫”,负责太子仪仗、东宫禁卫,兵力最重,有五个折冲府也即五千人马之多。

按照平时制度,东宫太子虽有这么多兵马,但是,并不能调动,除非有皇帝手谕。

但眼下不同,李承宗现在拥有圣旨,凭借着这份圣旨,他便能调动太子十率府的所有兵马。


李承宗沉吟道:“我皇爷爷让我将他囚在东宫。”

“还有,秦王府,要摘牌子,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秦王府。”

李承宗语气一顿,补充道:“当然,也不会再有齐王府,还有,我皇爷爷废黜了我父亲的太子之位,现在,东宫由我做主。”

秦王妃神色恍惚,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击的有些耳鸣,惊疑道:“太子被废了?”

李承宗点了点头,说道:“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二婶,请跟我入宫,我答应二叔,要带你过去。”

秦王妃回过神,哀叹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说完,她回到屋中,轻轻拍醒躺在榻上的三个孩童,“承乾,青雀,丽质,跟为娘入宫。”

三个孩童睁开惺忪睡眼,很是乖巧,没有一丁点哭闹,“好的母亲!”

李承宗见秦王妃开始给三个孩童穿衣,便将目光放在了王晊身上,说道:“王晊,让这里的人,把门口的‘秦王府’牌匾摘了,然后你留在这盯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从这里开。”

王晊抱拳道:“喏!”

等到王晊拎着秦王府的门匾走过来时,秦王妃此时也领着三个孩童走了出来。

瞧见被摘下来的“秦王妃”的牌匾,秦王妃不由得眼眶红了几分。

李承宗见状,安慰道:“二婶,你要是喜欢着牌匾,我给你留着,日后让你有个念想,眼下咱们先入宫吧。”

秦王妃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带着三个孩童,和李承宗一起,走向东宫。

一路上,她闭嘴不吭,三个孩童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开心,不哭不闹,乖巧的跟在她身边。

李承宗也不再多说什么。

来到东宫,一进显德殿,秦王妃便看到身穿亲王袍服站在窗户跟前,双手背在身后,神色茫然不知在想什么的李世民,叫道:“二哥!”

李世民回过神,转头望去,看到眼眸含泪的秦王妃,眼睛也红了,走过去抱住她柔声道:“观音婢,你来了!”

秦王妃哽咽道:“能在临死前,看见二哥,妾身心满意足了,只是可惜,承乾、青雀、丽质年幼,就要随咱们而去。”

说完,她不由低声哭泣起来。

“父亲!”三个孩童此时也跑了过来,见到母亲哭泣,也声声啜泣起来。

李世民连连安慰三个孩子,又轻轻拍了拍秦王妃的后背,说道:“父皇没有打算处死咱们,只是圈禁在东宫而已。”

秦王妃泣声道:“话虽如此,可是凭太子、齐王的秉性,我们怎可能在东宫活的下去?”

李世民摇头道:“他们,和我一样,也被圈禁了,现在的东宫,他们说了不算,承宗那小子说了算。”

说着,李世民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给他。

长孙无垢心中震撼不已,原来皇太孙跟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由看向了门口。

此时,太子妃正红着眼眶,脸上带着几分薄怒,伸出手掌拧着李承宗的耳朵,“你个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李承宗感觉到她没有真使力气,望着面前女人带着疼爱关心又有几分埋怨的眼神,咧了咧嘴,叫道:“孩儿不会有下次了。”

太子妃瞪着他道:“你就这一次,都快要气死你父亲和为娘,还想有下次!”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孩儿也是没有办法,必须得拘押我父亲,孩儿又不想娘亲思之心切,所以当时只能委屈一下娘亲。”

太子妃闻言,这次松开手指,语气还是有些不满道:“为娘又不是明事理的人,你说清楚,为娘自然不会坏你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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