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福桂许福桂的其他类型小说《降魔法令全局》,由网络作家“许福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竟想如此轻易地除掉我,我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看来这半吊子真是傻得可以,看来真是忌惮我身上的法力神通,生怕我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所以想充当一回英雄好汉,来个为民除害。“我倒是不想吃你,但我却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说着,便双唇紧闭,嘴里念念有词,同时在手掌心飞速比划着,像是在绘制某种神秘的符文。紧接着,他猛地抬起手,一掌五雷掌如狂风骤雨般的朝着我轰了过来,掌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一股巨大的气流威力扑面而来,宛如电闪风驰。我神色镇定,念头一动,瞬间启动制他神通。刹那间,那来势汹汹的五雷掌竟如冰雪遇骄阳,瞬间化为了灰烬,消散于无形,对我没有起到任何一丝作用。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竟好似放了一...
《降魔法令全局》精彩片段
他竟想如此轻易地除掉我,我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看来这半吊子真是傻得可以,看来真是忌惮我身上的法力神通,生怕我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所以想充当一回英雄好汉,来个为民除害。
“我倒是不想吃你,但我却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说着,便双唇紧闭,嘴里念念有词,同时在手掌心飞速比划着,像是在绘制某种神秘的符文。
紧接着,他猛地抬起手,一掌五雷掌如狂风骤雨般的朝着我轰了过来,掌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一股巨大的气流威力扑面而来,宛如电闪风驰。
我神色镇定,念头一动,瞬间启动制他神通。
刹那间,那来势汹汹的五雷掌竟如冰雪遇骄阳,瞬间化为了灰烬,消散于无形,对我没有起到任何一丝作用。
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竟好似放了一个沉闷的屁,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
“怎么!想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你意下如何呢?还有什么神通,可尽管再使出来?”
他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怎么就不灵了?”
那模样,活像一个孩子心爱的玩具突然失灵,满心的困惑与不解。
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解释道:
“你这五雷掌属于一种普通术法,虽然威力也相当可观,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可以毁天灭地的境界。
但我的神通是由禅定而发,这就好比阴碰上了阳,地对上了天,女对上了男,儿子对上了老子,孙子对上了祖宗,属性相克。
所以你的五雷掌到我这里,自然就不灵了……”
他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神中满是迷茫,显然还未能完全理解其中的缘由。
但他仍不死心,脸色一变,一下子把我推开,再次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在掌心快速地画画,而后猛地睁开眼,又对着我轰出了一掌。
然而,结果依旧如前,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眼见如此,他咬了咬牙,把目标转向墙壁,再次念咒发掌。
“轰!”的一声,刹那间,墙壁如遭击,顿时粉碎,现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
而洞的那边,阿发正与那两个技师美女在床上运动到一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瞬间震傻。
“你……你……你们神经病吗?要比武出去外面。
他娘的!乱……乱来啊这是……”
三人一边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捂住身体,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着,声音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我懒得听他们废话,念头一动,随后用被子将这个洞口严严实实地捂住,同时在心中观想着定住这洞口三小时。
黑衣男子见我竟可以用意念随意控制物品,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眼神中满是恐惧,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见状,坐在床上,神色温和地对他说道:
“你不用害怕,林北我并不会伤害你。”
试图以此让他慌乱的心稍微得到一点安慰。
但他似乎并未完全相信我,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仿佛我下一秒就会出手杀了他一般,仍带着一丝颤音问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不过……你这么看不起我的五雷掌,那你……那你会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那股想要装逼的心思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我是什么人还不明显吗?我是一个中国人。
原来是山下村里出现了妖物危害村民,他们知道来了一个汉道士,所以就上山来询问一下小发发。
果然啊,我们的闽南第一帅实在是名不虚传,不过……这…妖!是什么妖。
我有点疑惑,会不会是他们搞错了,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真有妖。
总感觉妖这种生物很虚无缥缈……哎…头疼!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再想。
我对阿发说:
“怎么样,这次可能没有报酬,帮!还是不帮?”
阿发点了根烟:
“修仙者不就是应该为民除害吗?有钱没钱都一样。”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不是一般的妖物,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扎基拉姆说着,脸色泛起了担忧。
“怕啥,有我们的闽南第一帅在此百无禁忌!哈哈。”
我好笑的嘲讽着阿发,我心里想着想我神通广大,还怕那小小妖物,不就是一个阴阳八卦掌的事吗?
我们商量了一下,最终我决定和阿发一同前去,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这语言不通可咋办。
扎基拉姆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说她可以陪我们去,我和阿发立刻操起了心,她怎么跟我们去,继续附阿发的身体吗?我把这个疑问告诉了她。
她说:
“你们放心,我受了几天香火了,现在已是神体,不但可以现身,而且还可以见太阳。”
我和阿发两人一脸不可思议,刚刚不是还不可以吗?
见太阳……多么美好的词啊,原来幸福来的这么突然,这件事也是她刚刚发现的,由鬼转神,有点天堂地狱的差距感。
来不及再磨磨蹭蹭,阿发随便拿了点法器我们便和村民们出发了。
一路上我又起了一个疑问,我轻声在扎基拉姆耳边说:
“你现在可是神了,这样抛头露面好像不太合适吧。”
要不怎么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扎基拉姆轻笑道:
“这里除了你们两个…谁认识我?谁知道我就是那木头神儿。”
哦……对呀…确实啊,我咋就没有想到呢!看来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下山的路除了一段比较难走的路需要步行,其他时候都是靠牛车拉,也就是坐牛车,这种感觉虽说比不上坐汽车,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一个村民家,这里围着很多人,整间屋子响着叽叽喳喳的鸟语,又掺杂着似有若无的哭声。
我们靠近一看,哇靠!床上躺着两具尸体,皮肉外翻,血淋淋的,睁着眼睛,另外一具头都已经好像快断了,只剩下一层薄皮在支撑着。
大家有没有见过死人,就是那种刚刚死了不久的那种死人,况且这是两具血肉模糊的死人。
尸体像是被利爪活生生撕开一般,不过什么生物有这种能力,可以把一个人折腾成这样。
我想起以前在读六年级的时候,那时第一次看见死人,那是一个出车祸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死人的时候,是又怕但又想看,那时年纪还小,虽说那个出车祸的男人没有像这般恐怖,但也让我胆战心惊了很久。
我打了个猜测,熊,虎,又或者是野猪,不过在西藏有虎和野猪吗?这个答案是否定的,肯定是没有的,所以藏马熊攻击人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按目前猜测也只有藏马熊这种猛兽,才有可能把一个人摧残成这样。
我叫扎基拉姆去了解一下死者亲属,到底大概是一个怎么样的状况?
阿发叹了一口气直摇头:
“以前就听说过西藏这地方妖魔鬼怪多,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我问阿发妖魔鬼怪对他来说好不好对付,阿发说妖和魔还比较好对付,就是鬼和人才是最难缠的生物。
显然…阿发是有经历过特别世俗的人,好像对这种体悟特别的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想起济公活佛说的一句话:“妖魔容易降,人鬼最难缠。”
当然这也只是一句戏言而已,要知道妖也有大妖和小妖,而魔也有小魔和大魔,而其中心魔是最难消灭的,以前听师傅说能消灭心魔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释迦牟尼。
他们这里的人招待客人一般都是用奶茶,也就是一种像奶茶的茶,而不是像我们闽南用铁观音。
但这种茶感觉比我们在霸王别姬里买的茶还要来的好喝一点。
虽然他们这个茶刚刚喝的时候还不是很习惯,但也还算不错了,有种甜甜的感觉。
扎基拉姆了解完大概说了一下,原来这些人上山牧羊牧牛,然后就被不明物体所伤。
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生命气息,他们本来猜测是藏马熊搞的鬼。
不过后来想想也没有这个可能,因为他们一般出行的时候都有带藏獒。
再说如果是藏马熊把人咬死,那早就吃进肚子里了,怎么可能还会留下尸体?
对于这个解释,我刚刚却没有想到,再者这个地区也很少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使得大家都无从猜起。
况且这种死相极其难看,也不像是人干的,再说这里的人不但重信佛法,而且生活朴素,好像也没有理由去伤害这两个牧羊人。
最终想来想去不是妖就是鬼怪作祟了,听到这里阿发很断定的说:
“现在看来,那就不是动物伤人,而是鬼怪作祟了。”
不多时他们已经把两具尸体装好,放在牛车上。
我感叹人的生命真的是太脆弱了,现在看到那两具尸体放在牛车上就好像……唉……不说也罢。
这时一个本地村民来到阿发面前叽叽喳喳的,比划了半天。
经过扎基拉姆的翻译,原来他是想叫阿发给这两具尸体超度超度。
为了安抚人心,阿发简单做了一会超度仪式,大概持续了三十多分钟,他告诉我说他已经为他们念了一部地藏经。
地藏经,我有点疑惑的看着阿发,你说你一个道士,怎么念起佛教的经文来了?阿发却说我没有见识,他说入乡随俗,应该顺应这里的人。
超度完毕后,他们便要载着这两具尸体出发了,他们信仰的是密宗佛教,他们认为人死后只有天葬才是最高的礼仪。
说白点也就是说,把这两具尸体拿去喂秃鹫。
一路上阿发愤愤不平,这人都死得这么惨了,还不给他们留具全尸,还要拿去喂鸟,真的是越想越搞不明白。
扎基拉姆解释,原来对于他们的信仰来说,人的身体就好比臭皮囊一般,而只有灵魂的解脱才是真正的意义。
他们崇信密宗佛教,觉得把这副臭皮囊布施给那些正在饿着肚子的众生,这样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也可以说是人死后最后做的一件功德利益,因为他们时时刻刻都在修善行善,就连死后这具尸体也舍不得浪费,而是布施给那些饥饿的秃鹫,让他们有一顿饱饭。
我听了以后顿感伟大,想来以后我死了,不然也来个天葬,“哈哈……”
不过当然是说笑了,因为以我现在的思想境界,还达不到他们现在的心境。
阿发听了直摇头,那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确实是有点令人感动,不过这……不过好像……好像还是有点太残忍,咱还是接受不了。”
你接受不了又如何?人家可不管你接受得了,还是接受不了。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天葬区的山脚下,山上的路并不好走,必须把这两具尸体抬上去。
就这样,我们轮流着把尸体扛到了天葬台上,这里有几座小屋,都是用人的头骨堆积起来的。
本来我还以为这个地方腥臭扑鼻,可没想到却没有我想象的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味道,而反而是散发的一股清香。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感觉是不是自己产生了什么幻觉,但阿发的答案告诉我,也是如此。
扎基拉姆和天葬师聊了一下,又给我们翻译,天葬师说:
“只有自然死亡的人才有资格天葬,如果是那些冤死的,意外死亡的!心里有怨气,是没有办法天葬的。
因为怨气大!秃鹫是不吃他们的肉的。”
听天葬师这么说,这也就意味着这两具尸体是意外死亡的,怨气很大,根本没办法天葬。
我寻思着,既然没办法天葬那也好,再抬回去随便埋了也总比天葬好。
可这两具尸体的家人却不乐意了,他们认为天葬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也是一种最高的礼仪,他们希望天葬师,能为他们想想办法。
虽然我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但我也没有办法令一只秃鹫去吃尸体吧?
我叹了口气,问阿发有没有办法,阿发说:
“办法倒是有,不过太残忍了。”
我听阿发这么说,有点好奇了,阿发告诉我说他可以驱动灵符,可以使秃鹫把这些尸体看成美食把怨气撇到一边。
说到这个怨气,我又疑惑了,刚刚阿发不是念了一部地藏经,给这两具尸体超度了吗?难道他们的怨气还没有消散?
我叫扎基拉姆跟天葬师说:
“要不然你试试吧,刚刚我们这位闽南第一帅的汉地道士给他超度了,念了一部地藏经,说不定……说不定怨气早就消散。”
天葬师听我们这么说,便决定试一试,他们把尸体的家人叫了过来。
我听扎基拉姆的解释大概是说,天葬是需要把尸体砍成一块一块的,然后再喂给秃鹫。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把尸体砍下来后,秃鹫不吃的话,那么我们再抬回去,那就变得很不方便。
经过一顿探讨后,天葬师决定先砍下一只手,试试水。
他把尸体的一只手用斧头砍了下来,那场面简直是有点触目惊心,但此时的尸体估计是血液凝固了,又或者是血早已经流干了,并没有流什么血水。
天葬师把那只手放在天葬坑里,随后开始呼唤着秃鹫。
不多时秃鹫果真就飞了过来,刚开始是两三只,慢慢的越聚越多。
它们一落地就开始争相夺食,很神奇,除了大一点的骨头,其它都吞进肚子里。
这些秃鹫吃肉,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它们快速的把皮肉撕开,就好像撕面包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深深的落下了烙印。
看到这一幕,只有我和阿发、扎基拉姆面色难看,而天葬师却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就连尸体的家人也在这一刻停止的哭泣,转为一脸的欣慰。
天葬师眼见秃鹫会吃,便立即动身把这两具尸体也砍成了一块一块的,随后叫我和阿发帮忙赶紧把肉块扔到那天葬坑里喂那些秃鹫。
看他这急促的样子,好像是怕等一下喂晚了秃鹫就会飞走一样。
我和阿发两人虽然对于这种事情极其抗拒,但眼前也没办法,只好亲身经历帮着捡尸体喂秃鹫。
尸体的家人们,眼见肉块在慢慢消失,在这一刻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哭声一下子弥漫着整个山头。
山脚下陆陆续续上来了一些喇嘛。
扎基拉姆说这些喇嘛是来给这两具尸体超度的。
我有点疑惑刚刚尸体在的时候,为什么不来,而是等尸体都快给秃鹫吃完了才来呢?
扎基拉姆说:
“刚刚以为秃鹫不吃,所以去晚了。”
很快两具尸体就这样被这一群秃鹫分食完毕,而天葬师在此时也松了一口气。
喇嘛们在念着经,而我们也慢慢的朝着山下走去。
晚上我们就在村民家里落脚,扎基拉姆说等明天一早再去村民所说的那个地方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妖物作祟。
夜幕,如一块深邃厚重的绸缎,悄然无声地铺展在天地之间,将白日的喧嚣缓缓掩去。
用过晚饭后,我怀揣着满心按捺不住的期待,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指尖如灵动的舞者,在屏幕上轻点,给许香莹发去微信。
不知究竟是从何时起,心间仿佛被一根无形却坚韧的丝线悄然缠绕,这丝线纤细却有力,时时刻刻紧紧牵挂着她。
那思念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在心底静谧而执着地缓缓流淌。
念头如电光石火般一闪,我悄然施展神通,身形瞬间隐去,恰似一抹鬼魅的幻影,于无形之中穿梭。
刹那间,我便如幽灵般来到了许香莹家中。
此时,时针已悄然滑过晚上九点,静谧的夜空中繁星闪烁,宛如镶嵌在天幕上的璀璨宝石,散发着神秘而柔和的光芒。
她独自一人静静地端坐在窗台前,身姿宛如一幅静谧的画。
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那眼神中似藏着无尽的深邃,不知是在凝望着闪烁的星辰,试图探寻宇宙的奥秘。
还是心中正思念着某一个人,脑海中浮现出那人的音容笑貌。
常言说得好,天底下最遥远的距离,并非我在天涯、你在海角。
而是我就这般真真切切地站在你眼前,近在咫尺,但你却浑然不觉,如同置身两个不同的世界,看不见我的存在。
这种咫尺天涯的无奈,如同一把轻柔却锋利的刀,微微刺痛着我的心。
我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满是温柔。
这小丫头最近好像又愈发显得灵动可爱,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只见她双手轻轻托着下巴,那动作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
她那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仿佛藏着无尽的话语,欲语还休,正渴望着倾诉。
她手中捧着手机,正专注地看着我发给她的微信,忽而,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恰似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夜的凉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让她沉浸在那独有的欢乐之中。
紧接着,手机屏幕上轻快地弹出她的回复:
“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都没看见你?”
我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笑意,如同涟漪在湖面散开。
手指在屏幕上轻快敲击,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章:
“怎么,你想我了吗?”
她的脸瞬间泛起红晕,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神色间带着些许惊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连忙回复道:
“没有,就只是随便问问,最近都没看见你,听你老妈说你去上班了。”
我赶忙回应,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没有,我上什么班啊?我现在跟着阿发混呢,一个月能有三千块钱工资。
呃……勉强也算上班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她紧接着问道,那急切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我回复:
“快了……快了吧。”
言语间,既有对归期的不确定,又有着对能早日相见的憧憬。
书中代言……
我隐去身形后,我所说的话她也听不见,但从微信里面发出来,她便能听到声音。
要不……这神通怎会如此神奇。
许香莹还在读书,与我聊了片刻后,便轻轻翻开书本开始复习。
她专注的神情如同一位虔诚的学者,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见此情形,我也不便过多打扰,便发了条消息:
“早点休息……”
她一边翻动着书页,那书页翻动的声音仿佛是知识的低语,一边回复我:
“我没那么早休息呢。”
我念头再次转动,刹那间又回到了西藏。
躺在简陋的床上,这床虽硬邦邦的,却承载着我的疲惫与思念。
脑海中却又满是许香莹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如同电影般在我脑海中不断放映。
西藏的夜晚,本就没有太多可供消遣的娱乐活动,加之村民家中正办着丧事,那压抑的氛围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整个氛围显得格外安静,静谧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每一下跳动都在这寂静中格外清晰,似在诉说着内心的孤独与思念。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原来是阿发也辗转难眠,他探头进来,那模样带着几分疲惫与慵懒:
“我过来跟你挤挤。”
听闻此言,我心中老大不乐意了。
与旁人同睡,我总是浑身不自在,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难以入眠的困扰如影随形,还历历在目。
于是,我赶忙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
“别闹,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可这家伙哪管我愿不愿意,径直大剌剌地躺在床上,那动作犹如一头笨重的大熊。
他拿起手机就开始刷起抖音来,那熟悉的短视频音效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如同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我见状,知道这家伙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怕是赶也赶不走了,便无奈地想,反正这床还算宽敞,大不了我小心些,不碰到他便是了。
心中虽有些不满,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同床之谊”。
阿发见我一脸无奈,不禁嘲讽: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咋还有这种怪癖,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不解。
我懒得与他多做解释,索性在一旁盘腿而坐,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如同一棵苍松,开始静坐修炼,试图在这纷扰中寻得内心的宁静。
虽说想要证得第六神通困难重重,那仿佛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难以攀登,但我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地勤奋修炼,如同水滴石穿般持之以恒,说不定哪天机缘巧合之下,就能一朝证得,从而获得解脱,超脱这尘世的纷扰。
正沉浸在修炼的思绪中,仿佛置身于一片空灵的世界,阿发忽然伸手碰了碰我,那动作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他说:
“也就你有这个耐心,换我可坐不了多久。”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佩服,又有一丝自嘲。
我有些纳闷,便问:
“你现在不是在修那个什么空行仙吗?修你们那个空行仙难道就不需要打坐修炼吗?”
眼中满是疑惑,试图探寻他修炼的奥秘。
阿发点了点头,神色认真地说:
“那肯定要打坐啊,我这不是慢慢进步嘛。
修炼之路漫长,急不得。”
那话语中带着对修炼的执着与坚持。
我好奇心顿起,又问:
“你说你修这个空行仙,怎么还会这些道术呢?”
心中对他的修炼经历充满好奇,仿佛打开了一扇未知的门。
阿发瞥了我一眼,一边盯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师傅本就是道士出身,后来才修的空行仙法门。
所以,他先传授了我道术,为我打下基础,随后才教我修空行仙的方法,还告诉我只要修炼成功就能成仙呢。”
那神情中带着对师傅的敬重与对修炼成果的期待。
对于他口中所说的空行仙,我心里再清楚不过。
修炼此法门,并不能真正跳出轮回,不过是超入化境罢了,如同在轮回的旋涡中暂时寻得一片平静的水域。
但我深知,即便我与他解释,他也未必会相信我,而且我也着实不知该如何清晰地向他阐述,才能让他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如同夜空中各自闪烁的星辰,有着独特的运行轨道。
有些事情强求不得,哪怕我如今拥有这般神通,也难以改变他的固有思想。
虽说他修炼这个法门无法真正跳出轮回,但至少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若真能修成,延年益寿自是不在话下,甚至长命千万岁,如此也算得上是一个仙人了。
这或许也是他坚持修炼的动力所在吧。
长夜漫漫,宛如无尽的隧道,实在是无心睡眠。
阿发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那动作犹如一只敏捷的猴子,兴奋地说:
“你等着,我去给咱搞点酒菜,咱好好喝一顿。”
那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心中疑惑,心想他莫不是糊涂了,我不能饮酒啊。
那酒对我而言,如同毒药,一旦沾唇,便会失去神通。
可没想到,不一会儿,阿发还真弄来了一些酒菜。
酒是当地的青稞酒,那醇厚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带着这片土地的热情。
菜则是香喷喷的牛肉,那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无奈之下,我只能以奶代酒,那洁白的牛奶在杯中荡漾,仿佛在诉说着我的无奈。
毕竟我一旦饮酒,神通便会消失无踪,如同泡沫般转瞬即逝。
阿发见状,满脸不屑:
“你说你修的这是啥玩意啊?怎么连酒都不能喝?还好我没这忌讳,不然可太惨了。”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我与阿发一边吃着喝着,一边闲聊,我劝他不要喝太多,那酒虽香醇,但过量饮用难免伤身。
他却满不在乎地告诉我,对他而言,酒喝得越多,法力就会越强,这与我的情况恰恰相反。
仿佛那酒是他法力的催化剂,越饮越强。
正说着,我忽然想起一直以来心中的一个疑问,便对阿发说:
“如果真的是妖物作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让我们找到呢?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眼中满是忧虑,试图从阿发那里寻得答案。
阿发听后,自信满满地说:
“只要是妖物作怪,我就有办法逼它现身。我这道术可不是吃素的。”
说罢,他又端起酒杯,与我干了一杯,那动作豪爽而自信。
不得不说,他拿来的这些牛肉味道着实不错,这西藏的牛肉似乎比别处的更为鲜美。
又或许是肉质本身的独特,那细腻的纹理与醇厚的口感,又或许是当地特殊的生长环境造就了这般美味,带着高原的粗犷与质朴。
“别着急,先冷静冷静。”
可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许香莹生死未卜,我的心都快被焦虑填满了。
阿发见状,便问我许香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我努力回忆着,思绪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缓缓说道:
“好像……好像就是从那天晚上我们约会之后,第二天就联系不上她了。”
我把这个仅有的小线索告诉了阿发。
阿发听后,沉思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
“照你这么说,那有可能是那棵榕树有问题。”
他这话就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
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确实很有可能是那棵榕树的问题啊!我不得不佩服阿发,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冷静思考。
不过也正常,他又不着急,为什么不能冷静。
看来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真的要先冷静下来,不然就会像我刚才一样,毫无头绪,像无头苍蝇般乱撞,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阿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来到了那棵大榕树下。
只见他表情严肃,围着榕树仔细地来回踱步,那认真的模样,就像一位治学严谨的教书先生。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停下脚步,盯着榕树,缓缓吐出一句话:
“这棵树!不简单啊。”
他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怀疑。我这才仔细回忆起来,那天晚上在树下,我就隐隐感觉这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仿佛它是有生命的。
一般来说,年头久的古树确实有可能成精,不过也有些情况是,并非树自己修炼成精,而是有精灵、邪祟之类的以树为家。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极有可能对许香莹造成威胁。
如果是树精的话,以传说中的习性,它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往往很感兴趣。
这就好比我们人吃鸡,都喜欢吃那种还没下蛋的小鸡,肉质鲜嫩美味。
在树精眼里,年轻漂亮女孩子的“肉感”,大概也是如此诱人。
要是另一种情况,是精灵附在这树上,虽然这类精灵妖力相对较小,伤害人通常是因为有人不小心触犯或打扰到它们。
但也不能就此断定它们对女孩子不感兴趣,说不定它们也喜欢吃人,或者也有七情六欲。
如果是这样,那许香莹细皮嫩肉的,对它们来说,可比我这个“老腊肉”有吸引力多了。
所以,我现在确实几乎可以断定,许香莹肯定是被这树精抓去了。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阿发,阿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别着急,咱们一步步来。”
说完,阿发便开始念动咒语,只见他眉头紧皱,全神贯注,不一会儿额头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然而,一番努力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发现。
见状,我立刻开启天眼,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棵榕树。
看了半天,除了感觉这树确实和别的树有些细微的不同外,还真没看出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但阿发没有放弃,再次嘴里念念有词,随后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道符。
他走上前去,将符贴在榕树上。
就在符贴上的瞬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符刹那间燃烧了起来,化作一团火焰,转瞬即逝。
阿发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语气十分肯定地说:
“这棵树成精了。”
“成精了?可为什么我看不出究竟呢?”
我满心疑惑地问道。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
他本就是魔,于他而言,杀人或许真的是一种扭曲的快乐。
但世间万事皆有因果,他沦为这般模样,必定有着深层次的缘由。
在随后你来我往的交谈中,我得知他名为“恐怖死神”。
也不知这名字是他自封,还是他人所取,乍一听,实在有些荒诞。
不过此刻,名字的来历并非重点,我赶忙追问:
“能跟我讲讲,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原本就如此,还是……”
话到嘴边,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措辞。
他稍作停顿,而后缓缓向我讲述起他的过往。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西藏,曾有一位来自汉地的高僧。
西藏,在他眼中,是片神秘且通往神圣之境的净土。
怀着对佛法的虔诚与追求,他来到此地,于这个山洞中闭关苦修,岁月悠悠,一晃便是多年。
山洞里,静谧祥和的氛围如轻柔的薄纱,将高僧紧紧包裹。
每日,他沉浸在禅定的深邃世界,一心追寻着精神的超脱与智慧的觉醒。
在那静谧的修行时光里,他的灵魂仿佛与天地宇宙悄然相融,似乎只需再迈出一步,便能修成正果。
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不经意间陡然转向。
一个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两名偷牛的盗贼慌慌张张地逃窜至此。
他们急于在这昏暗的山洞中处理偷来的牛,动作野蛮而粗暴,牛头在他们的利刃下瞬间分离,殷红的鲜血如泉涌般溅洒在山洞的地面,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了静坐在一旁沉浸于修行的高僧。
恐惧与惊慌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们淹没。
害怕行窃之事败露而被官府缉拿,在极度的慌乱与恐惧驱使下,他们竟做出了残忍至极的决定——挥起手中的刀,砍下了高僧的头颅,并将其抛入山谷。
高僧的魂神从禅定的虚空中悠悠归来,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躯体已失去头颅,再也无法如往昔般安宁修行。
无尽的愤怒如火山爆发般在他心中汹涌澎湃,一生的修行努力,多年来积累的平静与慈悲,瞬间被击得粉碎,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冥界的魔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强烈的怨念,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恶狼,趁机附身于高僧的躯体。所谓冥界魔王,其实就是他的心魔。
人一旦心生憎恨,魔心便悄然升起。
直白来讲,人在愤怒、发脾气之时,便是魔王现身之际。
言归正传……魔王将盗贼砍下的牛头安在高僧的脖颈之上,刹那间,高僧的身躯幻化成了恐怖死神。
只见这恐怖死神周身散发着森冷彻骨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他的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幽光,恰似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令人望而生畏,胆寒不已。
恐怖死神最先展开疯狂的复仇。
他凭借超自然的强大能力,迅速锁定了那两个盗贼的行踪。
当盗贼们看到这个牛头人身的恐怖怪物如鬼魅般步步逼近时,吓得双腿发软,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倒在地,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也因恐惧而咯咯作响。
恐怖死神毫不留情,将他们逐一杀死,而后吸干他们的鲜血,并残忍地把他们的头颅制成钵盂,以此来宣泄心中那滔天的仇恨。
然而,复仇的快感并未平息恐怖死神心中的怒火。
仇恨如黑色的迷雾,彻底蒙蔽了他的意识,使他变得嗜血成性,开始在藏区肆意滥杀无辜。
他如同游荡在人间的煞星,所到之处,死亡与恐惧如影随形。
村庄在他的强大力量之下轰然崩塌,百姓们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整个藏区陷入一片腥风血雨,被黑暗的阴影重重笼罩,往昔的宁静与祥和消失得无影无踪。
藏区百姓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眼睁睁看着亲人、朋友被恐怖死神无情夺走生命,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绝望中悲泣。
为了终结这场可怕的灾难,虔诚的人们纷纷聚集在一起,手捧洁白如雪的哈达,面向天空,齐声向智慧的文殊菩萨祈祷。
他们的声音在山谷间久久回荡,满含着痛苦与绝望,那是对解脱的渴望,期盼文殊菩萨能听到他们的诉求,将他们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文殊菩萨听到了百姓们的祈祷,心中充满了慈悲与怜悯。
但他深知,这并非一场简单的降妖除魔,仅靠大慈大悲的力量,无法平息这股强大的怒火。
经过深思熟虑,文殊菩萨决定化现忿怒相的形象现世。
只见文殊菩萨愤怒的形象震撼而威严,周身散发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光芒,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
最终,文殊菩萨凭借无上的智慧与力量,将这恐怖死神降服,并把他镇压在这个山洞里。
直到前两天,有两个牧民赶着羊儿上山来吃草。
他们在山洞附近生火烤肉,却未曾料到,这一举动最终不幸破坏了文殊菩萨设下的结界。
于是,被镇压已久的恐怖死神,又逐渐慢慢苏醒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两个牧民残忍杀害。
听到这里,我尝试着劝他:
“听你所言,你原本也是个善良慈悲的和尚。
既然身为和尚,想必受过三皈五戒,也该知晓忍辱的重要性,理应原谅众生,慈悲为怀才是。
可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正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便是这个道理。
倘若你还不觉悟,必将永远堕落,再无解脱的机会。”
我深知,他之所以化为魔头,是因为在即将修成正果之时突遭变故,那股怨念直冲云霄,才致使他化形成魔。
于是,我继续开导他:
“你以为那两人砍掉你的头,你便无法修成正果,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你应知晓,人有投胎转世之说,待你下辈子投胎,一样会有佛缘,依旧可以继续修行,最终也能成佛。
再者,你身为修行人,该明白因果轮回的道理,这两人砍你头,或许是因为上辈子你也曾砍掉他们的头,今生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显然,我的这些话对他产生了些许触动。
他之所以幻化为魔,皆因那一念怨气蒙蔽了心智。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便是如此。
忽然,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抱住头,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发出一声声嘶吼,在地上疯狂地打滚。
我明白,他这是在与心魔做殊死斗争,想必是听进了我的话,意识到我所言有理。
然而,最终他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心魔。
只见他眼睛陡然瞪得通红,充满了疯狂与愤怒,一下子朝我恶狠狠地扑来。
就这样,我与他又陷入了一场恶战。
这场面,简直如同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般激烈,山洞中回荡着我们激烈交锋产生的巨响,光芒闪烁,尘土飞扬。
打着打着,他渐渐体力不支,我也同样疲惫不堪,不仅身体累,心更累。
他依旧无法伤到我分毫,而我也始终无法将他消灭。慢慢地,我们两人都精疲力竭,静静地坐了下来,彼此对峙着。
此时,宫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扎基拉姆和阿发走了进来。扎基拉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
“魔虽代表执迷不悟,但并不意味着他听不懂人话。”
于是,扎基拉姆开口说道:
“这一难是你命中注定。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越是执着于苦难,便越是迷失自我。
仇恨只会让你陷入无尽的痛苦轮回,放下怨念,回归正道吧。”
扎基拉姆的声音如洪钟般震响,在宫殿内不断回荡,充满了慈悲与智慧的力量,仿佛一道温暖的光,试图穿透恐怖死神心中那重重黑暗。
恐怖死神起初不为所动,愤怒地咆哮着,随后愈发愤怒,手中瞬间变化出武器,挥舞着向我疯狂地发起攻击。
那武器带着呼呼风声,如闪电般向我袭来,但我凭借灵活的身手,一次又一次巧妙地躲过了他的每一次攻击。
同时,扎基拉姆开始用佛法的智慧耐心劝导,讲述因果轮回、慈悲为怀的道理:
“你快点清醒吧,你再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在愤怒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你应该知道,作为佛弟子,应慈悲为怀,知晓诸法虚空的道理。
所谓的得道,其实本就无所得,世间万物,本来空无一物。
你要明白,是佛是魔,只在一念之间。
哪怕你现在的身体模样如魔王一般,但只要你心怀慈悲,一样可以成佛。
你为何要执着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呢?
为何认为你的头若不被砍掉,就会立刻化身成佛呢?
你赶紧顿悟吧,其实是佛是魔,全在你一念之间。
哪怕你的身体如佛般庄严,但倘若你的行为信念不端正,充满邪恶,那你依旧是魔。
难道你忘记了吗?你也曾是个修行之人,想必读过佛经里的故事吧?
你该知道,修行成佛,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要经历无数个阿僧祇劫。
释迦牟尼佛为了拯救众生,在还未成佛之前,也曾无数次地布施自己的身体。
你为何不好好想想,把被砍头这件事当作是一种布施呢?
你应该清楚,一个人若真心实意地去布施,那他的功德将无比巨大,如此积功累德,才是成佛的资粮啊。
难道你还不感到惭愧吗?仅仅因为被人砍掉头颅,就变成如今这副杀生无数的模样。
你应该赶紧清醒过来,好好反思。”
就这样,恐怖死神不断地攻击我,我也不停地回击他,而扎基拉姆则在一旁不厌其烦、苦口婆心地念叨着佛理劝化。
终于,在激烈的交锋与扎基拉姆苦口婆心的劝导之下,恐怖死神的内心开始慢慢动摇了。
他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从他的语句中,能听出他回想起了自己生前的过往,回想起曾经作为修行者的初心,那些追求智慧与解脱的日子仿若就在昨日,历历在目。
扎基拉姆敏锐地抓住这一时机,加大佛法的力量,以慈悲的光芒将恐怖死神紧紧笼罩:
“不为自身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这本该就是你的初心。
而如今你却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变成了魔鬼。
你应该感到羞耻,快从那邪恶的魔法中挣脱出来。”
终于,恐怖死神心中的仇恨被彻底化解。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扑通”一声跪在扎基拉姆面前,皈依了佛法。
扎基拉姆收他为护法,赐予他新的使命——成为六道轮回的掌权者阎魔天,负责守护世间的秩序与安宁,引导众生走向正道。
至此,这场风波总算平息。我和阿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走出洞外。
随后,我拉着阿发,念头一动,便回到了家中。
而此时,我满心思念,最想见的人便是许香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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