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影七姜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茯苓散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番无耻的话,差点没给姜南溪听笑了。之前还想强迫原身这个堂堂县主当平妻。现在觉得她破了身,没了清白,能随便拿捏了。竟然连让她当妾这种丧心病狂的提议都能说出来。姜南溪冷冷看着凌婉茹:“若是我不同意呢?”凌婉茹被那犀利的目光盯得背脊一寒。心中隐隐觉得,面前的外甥女好像变得跟从前不太一样了。但她马上把这种异样抛到了脑后。随意地捋了捋鬓发,浅笑道:“按照我沈氏族规,犯淫荡之罪的女子,需受废宫之刑。”“南溪你若执意不肯当妾,那我也只能大义灭亲,将你的罪行昭告天下……”所谓废宫之刑,是指用木棍猛敲打女子腹部,也就是子宫的位置,直至其脱落。姜南溪只觉得遍体生寒!这个侯夫人,竟然要对自己的亲外甥女用如此残酷的刑罚?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胁啊!要么认命听...
《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番无耻的话,差点没给姜南溪听笑了。
之前还想强迫原身这个堂堂县主当平妻。
现在觉得她破了身,没了清白,能随便拿捏了。
竟然连让她当妾这种丧心病狂的提议都能说出来。
姜南溪冷冷看着凌婉茹:“若是我不同意呢?”
凌婉茹被那犀利的目光盯得背脊一寒。
心中隐隐觉得,面前的外甥女好像变得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但她马上把这种异样抛到了脑后。
随意地捋了捋鬓发,浅笑道:“按照我沈氏族规,犯淫荡之罪的女子,需受废宫之刑。”
“南溪你若执意不肯当妾,那我也只能大义灭亲,将你的罪行昭告天下……”
所谓废宫之刑,是指用木棍猛敲打女子腹部,也就是子宫的位置,直至其脱落。
姜南溪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个侯夫人,竟然要对自己的亲外甥女用如此残酷的刑罚?
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要么认命听话。
要么,她就只能去死!
凌婉茹看着她一下子变得惨白的小脸,唇角轻轻勾起来。
“南溪,你如此聪慧乖巧,应该知道要怎么选吧?”
“恭王在前厅已经等急了,你若再不决断,那姨母也保不住你了!”
姜南溪看了她片刻,突然幽幽笑起来。
“好啊,我去前厅见恭王!”
凌婉茹霎时眉开眼笑,一把挽住了她的手。
“好好,姨母就知道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放心吧,有姨母在,就算当妾,这侯府里也没人敢欺辱你的!”
姜南溪:呵呵!
我可真谢谢您嘞!
呸!
===
姜南溪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就被侯夫人押着来到前厅。
刚进门,就见一个一身雪白的少女迎上前来。
人未至,泪水已经盈盈而下。
“姐姐,翊轩哥哥说,你要将世子夫人的位置让给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她一边哭,一边着急的去拽身后的俊美青年。
“翊轩哥哥,你快跟姐姐说清楚啊!你是姐姐的未婚夫,我曾经发过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姐姐争抢东西的。”
“姐姐爱的男人,我姜思瑶绝不会沾染毫分。”
“翊轩哥哥,你快帮我跟姐姐解释啊!”
姜南溪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自然一眼就认出来。
这雪衣少女是原身的庶妹,姜思瑶。
而被她拽着的俊美青年,正是原主的渣未婚夫。
定远侯府世子,沈翊轩。
沈翊轩一把搂住哭的梨花带雨的姜思瑶,沉着脸道:“瑶瑶,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你没有抢任何人的东西,世子夫人的位置本就是属于你的,是南溪她任性不懂事,非要抢你的东西。”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任她予取予求!可瑶瑶,你真的舍得把我让出去吗?”
姜思瑶哭的越发伤心了,水雾朦胧的眼里满是不舍和深情:“翊轩哥哥,你别说了。我真的不能对不起姐姐。”
姜南溪看着这对绿茶渣男的深情表演。
只想用一个字表示——
哕(yue)!
“瑶瑶,你快别哭了!”
侯夫人越过姜南溪,将姜思瑶揽入怀中。
一脸慈爱道:“傻孩子,姨母知道你善良,但你真的没有抢你姐姐的东西。她是自愿把这个正妻的位置让出来的。不信,你问你姐姐!”
姜思瑶立刻怯生生地看向姜南溪,小心翼翼道:“姐姐,这是真的吗?”
姜南溪还没来得及说话。
沈翊轩立刻把话接了过去:“当然是真的。瑶瑶,你也不想想,这些年她仗着姨夫留下来的圣恩,享了多少福?而你呢?却孤身一人在外面漂泊流浪,受苦!”
“还好瑶瑶你坚韧善良,非但没有长歪,反而学了一身医术,成为神医谷的高徒。”
“可你这些年的苦不能白白吃,而南溪她享的福,有一半本该是属于你的。”
“如今要她将锦衣玉食的生活还给你已经不可能了,可先皇的赐婚圣旨,是给姜家女儿与我沈家儿郎的,并非她沈南溪不可。”
“瑶瑶,你嫁与我为正妻,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沈翊轩对姜思瑶说话的语气极尽温柔。
随后目光一转,冷淡又不耐烦地看向姜南溪:“你愿意主动将正妻之位让与瑶瑶,倒也还算懂事。一会儿恭王出来,你切记把话说清楚,千万莫要连累了瑶瑶!”
姜思瑶泪汪汪地看着姜南溪。
眼底却掠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正在这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从内门传来。
下一刻就见定远侯领着恭王从内堂出来。
两人正热切地聊着书法。
很显然,刚刚定远侯是以欣赏书画的名义,拖延时间了。
恭王是当今圣上的叔叔,也是先皇最宠爱的胞弟。
只见他面容清癯,着一袭淡雅的青色儒衫,眉目间满是淡泊悠远的笑。
看上去倒不像是一个金尊玉贵的王爷,而像是文人雅士。
恭王看到姜南溪,有一瞬的恍惚。
仿佛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随即,想到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立刻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王爷,您今天来,是来商讨姜家与我们侯府的婚事的吧?”
侯夫人笑吟吟地上前将恭王请到上座,又让丫鬟上茶。
随后才开口询问。
恭王点了点头:“正是,当年皇兄赐婚姜家丫头给定远侯府的时候,本王正好在旁。”
“皇兄感念姜国公和姜夫人忠义,怕他百年之后,这场赐婚出了什么差池。”
“故嘱咐本王,在姜家丫头成年之后,便要为其主持婚事,助其在侯府挑选一个中意的儿郎成婚!”
“到时,本王自会为姜家丫头和你们侯府主婚!”
听到恭王爷会亲自主婚,定远侯和凌婉茹对视了一眼,俱是一喜。
当今圣上对这位皇叔同样尊敬有加。
定远侯府世子若是由恭王主婚,那可是大大的荣宠。
更何况,先皇当年承诺给姜家的赏赐。
也要等婚礼完成后,才能拿到手。
沈翊轩也欣喜又柔情地看向姜思瑶。
姜思瑶立刻羞涩地垂下头去,脸上的雀跃却是遮都遮掩不住。
小婵看姜南溪此刻鬓发有些散乱,吃东西又和饿死鬼投胎一样,以为她肯定又在宫里受了莫大的折磨。
刚刚说的话,只是为了安慰她而已。
小婵忍不住哭的更伤心了:“都是奴婢没用,没资格陪小姐您进宫,帮不上小姐的忙。呜呜……”
“停!”
姜南溪放下筷子,优雅的擦了擦嘴,才走到小婵面前。
她将明黄色的圣旨从袖中取出来,放到小婵手中:“看看,这是什么?”
小婵挂着两泡眼泪打开圣旨,左瞧瞧右瞧瞧。
“唔,小姐,奴婢不识字,这上面写的什么?”
一旁的银铃却是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内容,忍不住惊呼出声:“你竟能让皇上给你和王爷赐婚?”
姜南溪没有理会银铃,而是伸手抹掉小婵脸上的泪水。
柔声道:“这是皇上下的赐婚圣旨,从今日开始,我就是真正的未来御王妃了。”
“在婚约解除前,无论是皇宫,还是在定远侯府,都没有人再敢轻易动你家小姐了。”
“所以小婵,不要再哭了,也不要再担心了好不好?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伤,每日都开心快活,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那样才能在三个月后,陪你家小姐一起嫁进御王府啊!”
小婵呆呆地看着她:“小姐……”
银铃和徐嬷嬷也有些愣住了。
她们从没见哪个世家小姐,对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粗使丫鬟如此耐心、如此温柔的。
小婵鼻子抽动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姜南溪头疼了:“哎呀小祖宗,你怎么又哭了?就算女人真是水做的,你的眼睛也不该是水龙头开关啊!乖,别哭了好不好?”
小婵嗤地冒出一个鼻涕泡,脸一下子红了。
她连忙胡乱用袖子擦掉,随后才羞涩地笑道:“好,小婵不哭,小婵要陪小姐出嫁!”
“对嘛,这才乖嘛!”
小婵又珍惜地看了圣旨好几眼,才小心翼翼地还给姜南溪。
姜南溪却是非常随意甩了甩,就要找个角落塞进去。
“县主,万万不可!”徐嬷嬷连忙道,“这是圣旨,岂可轻慢!”
哦,对,她都忘了,古代的圣旨是要供起来的。
姜南溪讪讪一笑,把圣旨塞到徐嬷嬷怀里:“嬷嬷,那就麻烦你帮忙把这圣旨供起来,早晚三炷香,直到我出嫁那天,到时候就把这玩意搬去御王府,让御王去供奉。”
徐嬷嬷嘴角抽了抽,还是把圣旨小心接了过来。
……
另一边,凌婉茹和姜思瑶终于也回到了侯府。
两人的脸色全都黑如锅底,与出发时的容光焕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砰——!
房门一关上,凌婉茹再也忍不住,对着姜思瑶厉喝一声。
“你给我跪下!”
姜思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姨母,我的美容药真的没有问题,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打的红肿的脸。
一双眼睛也哭的肿成了核桃。
雍和宫里一番闹剧和收拾后,很快请来的太医。
太医诊断,直接就说太后是吃了会导致腹泻的药物。
而太后在那期间,吃过的东西就只有姜思瑶亲手熬制的美容药。
太医检查了药渣后,便隐晦道:“太后娘娘,美容之药,通常都需要清除体内淤积杂物。药效过轻,则达不到显著效果。可药效过重,则会引起腹泻腹痛,对您凤体有损。”
“姜二小姐准备的这药方,或许就是太急于求成了,所以才造成……咳,总之,太后娘娘您以后还是谨慎服用这类美容药吧!”
圣旨!
皇上竟然真的下旨让姜南溪嫁给御王了?
这怎么可能?
如此明旨一下,姜南溪就是真正的未来御王妃了。
哪怕是太后,也不能随意打杀,更别提定远侯府了。
这让她们怎么能接受?
而贵妃榻上的太后,已经气的浑身发抖。
“不,这不可能,皇帝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姜南溪笑眯眯道:“或许陛下是感念臣女对御王殿下一片痴心呢?”
“太后娘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臣女就先回去了!”
“毕竟婚礼就定在三个月后,臣女和御王殿下接下来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说完,她朝着太后微微一躬身,转身离开了。
“不行,你不许……”
噗!
太后一激动,猛地从贵妃榻上站起身,冲着姜南溪大吼。
然而,话还没吼完,就感觉后方传来一阵奇怪的放气声。
太后本能地夹紧双腿,闭上嘴巴。
片刻后,似乎没有那种奇异的感觉了。
她的怒气再度上涌,拍着案几高声怒吼:“来人!来人!扶哀家去见皇上,哀家一定要问问皇上,为什么要赐婚……”
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连环放气声从身后某个特殊的位置传来。
紧接着,小腹处也传来咕噜噜的奇怪响声。
太后只觉得一阵热流伴随着绞痛在腹部乱窜,直冲身后气眼。
即便她死命夹紧了双腿,也根本就控制不住。
太后的脸青了,面皮剧烈跳动。
她再也顾不得处罚姜南溪,冲着一旁的宫女大叫:“来人来人,传……传恭桶!快给哀家传恭桶!!”
宫女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听又一声极其绵长的“噗”。
下一刻,一股臭味在整个雍和宫中弥漫开来。
紧接着,就见一道可疑的液体顺着太后的衣服下摆,缓缓淌在地上。
直到此时,雍和宫的宫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太后……太后娘娘拉肚子了!
哗——!
整个雍和宫一下子乱起来。
宫女们传恭桶的传恭桶,找衣服的找衣服,拿帘子的拿帘子。
向来最金尊玉贵又爱美成痴的太后就那么僵在原地,脸色难看的几乎跟她拉出来的稀一样了。
而几乎在太后拉肚子的同时。
凌婉茹突然也感觉到了肚子传来一阵绞痛。
紧接着,是如山呼海啸般直冲后门的便意。
噗噗噗——!
和太后一样的连环屁喷射而出。
声音大到一旁的姜思瑶和宫人太监都听见了。
但凌婉茹到底是名门贵妇,又是在太后面前,她能忍。
所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双腿搅得几乎成麻花。
可那到了门口的便意,硬生生被她忍了回去。
“快,先去关闭宫门,禁止任何人进来。”
“恭桶呢?太后的恭桶还没到吗?”
就在雍和宫一团乱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太后娘娘,弟媳来看您了!”
下一刻,就见一个雍容典雅、眉眼含笑的中年妇人走进殿中。
此人正是恭王妃。
刚一入殿,恭王妃就感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她浑身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太后寝殿。
还有自己那最爱美的太后嫂嫂脚下一滩可疑的污渍。
“太后,这……”
太后两眼一翻,几乎要晕厥过去。
“定远侯夫人!”突然,太后身边的红蕊姑姑大叫了一声,“恭王妃,定远侯夫人今天吃坏了肚子,刚刚在我们雍和殿拉了肚子。太后心善,现在正叫人请太医替定远侯夫人治拉肚子之症呢!”
“表小姐毕竟是县主,夫人和世子这般做,真的没问题吗?”
“呵,县主?她这县主之位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皇城里还有谁当她是县主?相反的,她蠢钝如猪,还刻薄自私,都快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如何还有资格当我们定远侯府的世子夫人?”
“说的也是,世子念及表兄妹之情,还愿意给她平妻之位,让她和姜二小姐平起平坐,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谁知她竟然还不知足,非要死缠烂打霸着正妻之位。”
“她姜南溪不就是仗着先皇的那道赐婚圣旨吗?不过今晚她婚前失身给我们世子后,怕是再没脸提那圣旨了。一个寡廉鲜耻,婚前失贞的女人,世子便是给她一个妾侍的位置,那也是施舍了!”
迷迷糊糊中,姜南溪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滚烫发热。
她一边撕扯着衣服的领子,一边吃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几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瞧她这样子,药效怕是已经发作了。”
“天色还没黑呢,这就扯起衣服来了,谁知道这是药效发作,还是本性如此。呸,真不要脸!”
“让她跟了世子,真是便宜她了!”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世子一会儿就来了,我们先走吧!”
“你要是真看她不顺眼,等明儿清早全府的人过来捉奸,你就跟着过来看笑话好了……”
吱嘎!
脚步声远去,房门被关上。
姜南溪烧的神志模糊,却狠狠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从床上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
明明闭眼前她刚做完一台手术出来,因为太过疲惫,直接晕倒了。
怎么醒来会在这鬼地方?
难道她是在做梦吗?
但姜南溪来不及细细思考。
她虽然烧的迷糊,可刚刚那几个丫鬟的对话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自己分明是被下了药,而且一会儿就会有个劳什子世子跑来奸污她。
然后等第二天再找人抓奸在床,诬陷她爬床勾引。
呵,这手段真是有够阴损毒辣的!
就算是做梦,她姜南溪也决不允许自己被这么下作的手段给算计了。
……
姜南溪跌跌撞撞跑出门外。
没多久,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让下人呼喝找人的声音。
她心中焦急,脚下步伐却越来越虚软趔趄。
如无头苍蝇一般也不知道自己逃向了何方。
直到摸到一扇小门。
这门上长满了青苔和藤蔓,上面挂着的锁扣锈迹斑斑。
姜南溪只轻轻一拽,铜锁就被扯落下来。
她也顾不得这扇门通向何方,连忙一头冲了进去。
……
宽阔的庭院中,唯有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烛火。
影七担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主子,让我在这里守着你吧!”
只见青色帐缦下,身着雪白绸缎里衣的年轻男子乌发如瀑般散落在瓷枕上。
他的身姿颀长而挺拔,即便是随意地躺在那里,也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风华。
雪白的绸缎里衣紧贴着他修长的身躯,勾勒出流畅而有力的肌肉线条。
可偏偏他的肌肤却呈现出比羊脂玉更细腻温润的苍白。
为他原本勾魂摄魄的绝美容颜上,平添了几分病气。
“影七,退下!”男人冷冷呵斥一声。
声音低沉磁性,却不怒自威。
“是,主子。”影七不敢再造次,连忙匆匆离开。
主子每一次病发都会将他们遣的远远的,甚至连在府中守护着都不被允许。
影七虽然担忧,却也不敢有丝毫违拗。
影七一走,床上的男子再也支撑不住,猛地攥紧了双手。
全身紧绷的肌肉无法遏制地轻微颤抖。
玉白的肌肤之下,能看到有浅浅的血色线条如小蛇一般迅速游走。
随着血色线条靠近心脏,原本惨白的薄唇上,染上了病态的嫣红。
将男子本就精致俊美的容颜,衬得越发妖冶昳丽。
砰——!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一阵馨香伴随着晚风裹挟入内。
“什么人?”
男人猛地坐起身,冷喝出声。
然而,刚要站起来,身体奇经八脉传来的撕扯和灼烧,让他又无力地坐倒在床榻上。
可一双眼却如鹰隼般,死死盯着这个胆大包天闯进来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马上给本王滚出去!”
姜南溪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美男,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在,她相信她是在做梦了!
而且还是个活色生香的春梦!
否则她怎么会无厘头地中了药。
又在中药后,撞见这样一个极品美男。
既然是做梦,那她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别说她体内现在火烧火燎般急需纾解。
就算没有中那劳什子世子的药。
面对这样芝兰玉树、郎艳独绝的美人,也把持不住啊!
姜南溪再不犹豫,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急切吻住了那两片薄薄的唇。
“该死的……”
男人愤怒的低吼,与微弱的反抗,被她尽数吞没。
青色的帐缦在昏暗的灯火下摇曳。
从一开始的剧烈,到越来越剧烈。
直至烛火燃尽,夜色却依旧绵长。
===
翌日,姜南溪是在一阵酸疼中醒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阵惊呼声。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影七清早悄悄飞到西厢屋顶,想看看主子的发病有没有结束。
结果却看到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昨日还冷清素雅的西厢,此时衣服散了一地。
散落在他们主子那雪绸里衣上方的,甚至是一件桃粉色的肚兜。
而本该只躺了主子一个人的床上,此时透过青色幔帐。
都能隐约看到有个曼妙的身体正缠在他们主子身上。
影七吓得直接从屋顶摔了下来。
这动静,也直接将床上的男人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身,按着自己涨疼的太阳穴,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
男人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主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主子不是在独自熬过发病吗?
怎么会有女子出现在他床上?
男人俊脸冷沉,深邃的桃花眸中满是戾气。
他一边披上衣服,一边冷冷道:“去看看那女人是谁?”
“主子,您真的相信这位南溪县主说的话吗?”
其实,影七是想问,主子这样神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真的要娶这么个被别人嫌弃的破鞋吗?
他为自家主子憋屈!
想当年,战神御王是何等的声名赫赫、位高权重?
多少世家豪族,挤破了脑袋想把女人塞到他们主子床上,哪怕只是当个妾,当个侧妃。
只是主子长年征战,且对女人不感兴趣,才一直未娶。
可如今……
“主子,属下还是觉得那南溪县主非常可疑。之前从没听说过她会什么医术,怎么一转眼就能压制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巫髓毒了?”
影七突然咬着牙道:“或许,她本身就与那下毒害你的人有关,所以才有办法压制毒性。”
萧墨宸曲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
“既然他们千方百计的要把这女人送到本王身边,那本王不如成全他们。”
影七一怔:“王爷,您的意思是?”
萧墨宸唇角缓缓漾开一抹冰冷的笑:“本王非但要履行这场先皇赐婚,更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本王有多在乎这个未婚妻……”
声音戛然而止,凌厉的视线看向门口。
萧墨宸沉着脸道:“进来!”
片刻后,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紧接着是一张粉雕玉琢,漂亮的宛如画中仙童的小脸。
这是个大约四五岁的小男孩。
此时他正眨着那双黑葡萄似得大眼睛小心翼翼又孺慕地看着萧墨宸。
一步步挪到他面前:“父王!”
萧墨宸皱眉道:“不跟着夫子读书,跑来这里做什么?”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影卫匆匆进来,在萧墨宸耳边说了几句。
萧墨宸就离开了。
小男孩却没有马上走,而是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
看向影七:“影七,父王是不是要娶新王妃了?”
“我和夭夭要有继母了吗?继母会不会虐待我和夭夭?会不会把我和夭夭赶出去?”
说到这里,小男孩黑葡萄似得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影七顿觉无比头疼。
萧时晏萧时窈,是一对双生兄妹。
也是对外宣称主子在边疆时与外室所生的私生子女。
其实影七也不知道这对小祖宗到底是不是主子的血脉。
但随着小主子和小小姐慢慢长开,两人的眉眼确实能看出与主子越来越相似。
而且主子对他们极其重视,容不得他们受一星半点的伤害和委屈。
想到这里,影七立刻道:“不管那女人会不会成为御王妃,小主子你都不用把她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居心不良,妄图接近王爷的女人而已。”
他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小主子你记着,将来这女人如果真的嫁进御王府,她要是安分守己就算了,要是敢欺负您和小小姐,或者对您有半分不敬,您尽管告诉属下,属下替您教训她!”
萧时晏俊脸陡然沉了下来。
小小年纪,竟然散发出几分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这一看,神情气质还真有几分与萧墨宸相似。
只见他垂下脑袋,低低呢喃了一句:“……果然,又是坏女人啊!”
只是声音太轻,影七没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萧时晏就转身离开了。
……
姜南溪刚被丢在床上,就猛然清醒过来。
她按着自己发疼的后脑勺,在内心又把萧墨宸和影七诅咒了八百遍。
姜南溪给自己塞了一颗止疼片,挣扎着站起来。
“咦,小婵呢?”
这一抬头,她才发现,自己被绑走前,本该躺在床上养伤的小婵竟然不见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咒骂声与哭泣声。
“你个小贱蹄子,谁准许你从柴房出来的?”
“自己跑出柴房就算了,竟然还敢住进姑娘的闺房,你当你是什么?千金小姐吗?”
“我就说好好的表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果然都是你们这些刁奴挑拨的!”
“我打死你个贱蹄子!”
啪啪啪——!
巴掌声,夹杂着小婵痛苦的哭声,求饶声。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自己跑出柴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小姐的屋里,呜呜呜……”
“龚嬷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姜南溪脸色猛地一沉。
她甚至来不及开门,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冲到了门外。
砰!
姜南溪狠狠一脚踹飞了龚嬷嬷。
将小婵单薄的身躯捞进怀中:“小婵,你没事吧?”
小姑娘的一张脸被打的又红又肿,甚至还破了皮。
显得无比的凄惨可怜。
可她完全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反而抓着姜南溪的手哭着道:“小姐,你相信小婵,小婵真的没有擅闯你的闺房,小婵也没有违背您的命令,从柴房出来。我……我不知道为什么,醒过来就睡在您的床上……”
“我,我把您的床弄脏了,小姐,对不起,可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别哭了,我没有怪你!”
姜南溪声音轻柔地打断了小姑娘的哭诉。
一边从系统中取出伤膏,轻柔的涂抹在她红肿的脸上。
“是我把你从柴房抱出来,让你睡在我床上的。你一点错都没有,更没有对不起我。”
“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小婵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姐,整个人宛如在梦中。
这真的是她家小姐吗?
那样温柔,那样耐心。
就像从前从不嫌弃她们这些奴婢粗鄙,却愿意循循善诱教导她们的夫人一般。
姜南溪一转头,看向龚嬷嬷和菊香时。
刚刚面对小婵时的温柔耐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拍了拍小婵软在自己怀中的单薄身体:“乖,小婵,自己站一会儿,等你家小姐替你讨回公道后,再让你靠!”
小婵呆呆的站直了身体。
就见姜南溪噙着一抹幽冷的笑,一步步走向龚嬷嬷和菊香。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两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
菊香更是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实在是刚刚在前厅时姜南溪给她们的“教育”太拳拳到肉,直达灵魂了。
以至于哪怕原主懦弱的形象在她们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好几年。
此时一看到姜南溪的笑容,两人还是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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