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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

芒果西米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见时,宁棠大手笔花一百万包下贺书寒的一夜,将他捧上云端。当晚,她将裸着上身的贺书寒一脚踹下床,蜂拥而上的媒体堵着他拍照,她只撂下句,“尽管拍,毕竟贺书寒一向来者不拒,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当着媒体的面贺书寒捡起满地的钱,彻底坐实虚荣的名号,只为给弟弟凑上最新的手术费。镜头前,宁棠的未婚夫肖思泽利落地甩了他两巴掌,“贺书寒你这么嫌贫爱富,就没后悔抛弃过棠棠?”贺书寒摇摇头,露出个笑,说了祝福的话,伸手讨要红包。折返的宁棠嫌恶地剜了他一眼,将黑卡丢到泳池。贺书寒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像只癞蛤蟆在水中扑哧,成功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看着头也不回的宁棠,贺书寒眼角落下滴泪,无声地说了句新婚快乐。她的婚礼,他的葬礼,她该知足了。1“快看,泳池里那...

主角:贺书寒宁棠   更新:2025-03-20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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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书寒宁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时,宁棠大手笔花一百万包下贺书寒的一夜,将他捧上云端。当晚,她将裸着上身的贺书寒一脚踹下床,蜂拥而上的媒体堵着他拍照,她只撂下句,“尽管拍,毕竟贺书寒一向来者不拒,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当着媒体的面贺书寒捡起满地的钱,彻底坐实虚荣的名号,只为给弟弟凑上最新的手术费。镜头前,宁棠的未婚夫肖思泽利落地甩了他两巴掌,“贺书寒你这么嫌贫爱富,就没后悔抛弃过棠棠?”贺书寒摇摇头,露出个笑,说了祝福的话,伸手讨要红包。折返的宁棠嫌恶地剜了他一眼,将黑卡丢到泳池。贺书寒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像只癞蛤蟆在水中扑哧,成功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看着头也不回的宁棠,贺书寒眼角落下滴泪,无声地说了句新婚快乐。她的婚礼,他的葬礼,她该知足了。1“快看,泳池里那...

《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再见时,宁棠大手笔花一百万包下贺书寒的一夜,将他捧上云端。

当晚,她将裸着上身的贺书寒一脚踹下床,蜂拥而上的媒体堵着他拍照,她只撂下句,

“尽管拍,毕竟贺书寒一向来者不拒,只要有钱,谁都可以。”

当着媒体的面贺书寒捡起满地的钱,彻底坐实虚荣的名号,只为给弟弟凑上最新的手术费。

镜头前,宁棠的未婚夫肖思泽利落地甩了他两巴掌,

“贺书寒你这么嫌贫爱富,就没后悔抛弃过棠棠?”

贺书寒摇摇头,露出个笑,说了祝福的话,伸手讨要红包。

折返的宁棠嫌恶地剜了他一眼,将黑卡丢到泳池。

贺书寒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像只癞蛤蟆在水中扑哧,成功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

看着头也不回的宁棠,贺书寒眼角落下滴泪,无声地说了句新婚快乐。

她的婚礼,他的葬礼,她该知足了。

1

“快看,泳池里那个男人像不像只癞蛤蟆,一瘸一拐的,好丑!”

“可不是,这男人爱钱,刚才当着那么多媒体面拿起钱就往裤子里塞,真是丢男人的脸面!”

贺书寒在水中扑哧,水流灌进嘴里,他只感觉胸腔快要爆炸,右手终于摸到了硬质卡面。

贺书寒着急地冒出头来,水花抖得周围人面色更加难看,议论声不堪入耳。

他却顾不上,向着岸边袅袅婷婷的女人挥挥手:“宁总,这张卡归我了。”

全场男女嗤笑一声,宁棠看着狼狈的贺书寒,脸更黑了些,扭头就挽着肖思泽的手离开。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贺书寒用尽所有力气爬上岸,大口喘着粗气,泪水不争气落下。

明明已经丢了这么多次脸面,心为什么还是会痛?

草草擦干泪,贺书寒一瘸一拐地走到更衣室,刚换好长风衣,肖思泽一杯咖啡就泼了过来。

“贺先生,虽然早就听闻你爱钱,没想到你病入膏肓到这个地步?”

贺书寒低着头没回答,跟镜头面前谄媚的样子相差甚远,肖思泽攥紧了杯子,再次开口,

“为了区区二十万,你就把棠棠的行踪卖了换钱,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望向肖思泽冷漠的双眼,贺书寒脑海里浮现三年前车祸绑架案中下令的男人模样。

看着他抖如筛子的身体,肖思泽满意地笑笑,拍了拍贺书寒的右脸,语气得意,

“如果不想让那些视频流出,不想那个病秧子弟弟被赶出医院,就别多嘴。”

还没反应过来,宁棠从门口进来,当着贺书寒的面将肖思泽搂紧怀里,语气宠溺,

“老公,在这干什么?跟这个虚荣的男人有什么好说的,没看到他刚才为了钱多拼命!”

即便贺书寒已经无数次听到这个称呼,可在听到曾经的爱人这样评价自己还是红了眼。

沈思泽在宁棠的下巴落下一吻,语气甜蜜,“当然是要因为我看不得别人受苦,来送东西呢。”

宁棠抚了抚男人眉心,被男人搂着离开,贺书寒视线落在皱巴巴的毛巾,鼻子一酸。

三年前宁棠在华东拓展商业版图时,却遭遇对家设计车祸绑架,仿若人间蒸发。

为了救下宁棠,贺书寒冲在前锋,通过监控留下的蛛丝马迹找到了她被关的仓库。

一群歹徒却将浑身是血的宁棠吊了起来,为首的男人以她的性命威胁贺书寒。

“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一起死,一个是她活,你生不如死。”

经历了三天三夜非人折磨后,他忍着身上的痛,瘸着腿爬了出来

捡回半条小命后,贺书寒忙着去医院看宁棠,却被宁母安排的保镖拦在病房外。

她哭着求对方让自己能看宁棠一眼,被拒绝后,宁母说出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二十万,离开棠棠,滚得越远越好,这足够解你弟弟目前的燃眉之急吧。”

贺书寒想拒绝,可是看着宁母手机上发来弟弟被病痛折磨的照片,最终答应下来。

离开前,宁母允许他看一眼宁棠,他悄悄地将真相放在她送给他的陶瓷娃娃里。

宁母给的钱对弟弟的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为了筹钱等骨髓,他辞去了警察职务。

最后在朋友介绍下,他来到北城的会所做起了酒水销售。

一直以来,贺书寒都只推销酒水,直到今晚宁棠出现在这里。

再次见到她,贺书寒的心跳不免加快,她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在他身上花一百万。

他以为宁棠还爱着她,欣喜地答应,却被她和带来的媒体当场羞辱得体无完肤。

贺书寒绝望地落下泪,脑海里反复出现宁棠怨恨的眼神。

他知道,这是他欠宁棠的。




缴完费,贺书寒累得在医院大厅睡着,宁棠却语气强硬地打来电话让他来酒店一趟。

贺书寒匆匆赶到宁棠的房间前,刚敲门,便被一股蛮力拽了进去。

女人红唇吐出的热气在他耳边喷洒,贺书寒有些不适应,想推开她,却被搂得更紧。

“怎么,刚才主动对楚家的小公主投怀送抱,到我这,就不情不愿了?”

贺书寒没出声,宁棠看着贺书寒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更生气,不管不顾地摘下手链。

“三年前,二十万你就把我卖了,这个手链价值远超20万,今晚陪我,你稳赚不赔。”

贺书寒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强撑着脸色点了点头,摸上宁棠胸前的纽扣时被一把推开。

后背撞到门把手上,贺书寒痛得眼角泛红,正对上女人阴沉的脸。

“贺书寒你果然爱钱如命,之前是一百万,现在是二十万,是不是以后价格更低?”

“滚!我不想见到你,滚得远远的!”

门被带上,房间回归平静,宁棠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刹那间四分五裂。

透过窗户,她隐约看见贺书寒的身影,寒风中他异样的走路姿势引得路人时时侧目。

明明贺书寒这么肤浅,用钱羞辱他,她应该是高兴的,为什么她还是心痛得厉害?

是不是只要自己和肖思泽结婚,她就能彻底放下贺书寒?

宁棠不知道答案,只是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胃难受,她的心更不好过。

贺书寒赶回医院的时候天快亮了,他刷卡缴费,看着银行卡的数字飞快地减少。

上卫生间时,肖思泽却将他堵在门口,开门见山。

“听说昨晚棠棠找你过去了,但不到十分钟,你又滚出来了。棠棠现在怀孕,情绪波动很正常,但有人可要记得自己几斤几两重。”

“不牢肖先生费心,如果可以,您让宁总别封杀我就好,我也是要混口饭吃。”

肖思泽被气得脸一僵,而后掏出u盘,不堪入耳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贺书寒抱着头无助地蹲在地上,听着自己的救命声,全身颤抖。

肖思泽露出个笑,踢了踢贺书寒两脚,威胁道,

“我也不想每次都把视频拿出来,谁叫你不听话呢?贺书寒,我的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对了,忘了告诉你,当年你给棠棠留的那个陶瓷娃娃被她丢掉了,我捡回来才知道你还留了一手,可那又怎样呢?在棠棠眼里你就是个虚荣的男人,她都恨死你了。”

“下午我要去陪棠棠试婚纱,正好缺个端茶倒水的,你来吧,给你开工资,一小时一千!”

肖思泽大摇大摆地走了,贺书寒直起身,看着镜中惨白的面容,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不敢再肖想宁棠了,因为她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

婚纱店内,贺书寒端着茶盘,看着宁棠换着一套又一套婚纱,旁边的肖思泽满脸笑意。

“老婆,你穿哪一套都很好看,但如果非要我给你挑,那套鱼尾抹胸的最适合你。”

在宁棠发生意外前,他们其实有了结婚的打算,当时他也同样推荐过鱼尾抹胸的婚纱款式。

可最终,宁棠还是没能成为自己的新娘。

肖思泽看到贺书寒眸光黯淡的样子,敛下眼底的笑意,温和地开口,

“贺先生,三天后你有时间吧?要不当我和棠棠婚礼伴郎吧,还缺一位。”

贺书寒还没出声,宁棠不容置喙的声音就传来,

“老公,她这样的人不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还当伴郎,简直是笑话!”




贺书寒回到病房时,弟弟贺郁锦已经睡下,贺书寒处理着风衣上的污渍,小心地揉搓。

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一件质量好的衣服,还是宁棠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后他将捡到的钱整齐码好,计划着明天的医药费,倚着墙角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贺书寒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女人清亮的声音传来,

“现在来香榭兰庭3号楼一趟,记得带上城北那家网红店的小笼包,思泽爱吃。”

贺书寒本能地想拒绝,女人直接喊了句两千,笃定贺书寒拒绝不了。

他看了眼自己不足一千的账户余额,苦笑一声,替弟弟冲好牛奶,骑上电动车奔向城北。

半个多小时后,贺书寒满头大汗地赶到宁棠给的别墅门口,却被保安呵斥着不让进。

尽管贺书寒再三解释,保安嗤笑一声,

“像你这种送外卖的,我见多了,这点手段太小儿科,小子你还是回去想想其他招吧!”

怔愣时,披着外套的肖思泽从容地走来,仅仅两句话,保安就点头哈腰地让贺书寒进去。

贺书寒走到门口就想离开,开门的宁棠看了眼他畏头畏脑的样子,让他进来。

一进屋,贺书寒就看见地板上四散的女人内衣,肖思泽恰巧脱掉外套,露出胸膛上的吻痕。

他避开眼不再去看,心脏仿如被扎了刀子般生疼,宁棠瞥了他一眼,带着怒气开口,

“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收拾东西吗?两千块可不是让你跑一趟就能给你的。”

贺书寒忍着酸意,拿起清扫工具,开始收拾着客厅,看着餐桌上的二人笑语晏晏。

好不容易打扫干净,贺书寒刚直起腰,视线落在宁棠亲密给肖思泽喂食的场面。

他想起了大学时每天和宁棠晨跑吃早饭的情景,那时他总会投喂宁棠,看着她和自己打闹。

吃完后他会贴心地擦尽她嘴角的污渍,还向她许下照顾她一辈子的诺言。

宁棠视线余光处看见一动不动的贺书寒,脸色变了变。

“贺书寒,还敢偷懒,扣你二百,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走神,接着扣。”

想到弟弟的病还等着钱,贺书寒忙跪下一个劲磕头,语气卑微,

“宁小姐,求您,别扣钱,我立刻做,求您了。”

看着男人委屈求全的熟练模样,宁棠莫名地不舒服,想着男人爱钱的本性讥讽一声。

“好啊,那你就把整个别墅打扫一遍,至于思泽的衣物,都给我手洗干净!”

贺书寒立马照做,比之前更加卖力,不敢出半分差错。

打扫完毕后,他清洗着肖思泽的衣物,看着上面白色水渍和垃圾桶旁数不清的包装晃了眼。

他忍住心口的钝痛,泪珠却在眼眶里反复打转。

做完一切后,贺书寒擦了擦被水冻红的手,打断了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伸手讨要两千。

宁棠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甩出两千让贺书寒滚蛋,他收好钱后却没走,斟酌着开口。

“宁总,昨晚那张黑卡密码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宁棠的笑僵在脸上,肖思泽恼怒地看了眼贺书寒,一副惋惜的样子,

“贺先生,你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人怎么可以这么物质!”

宁棠揉了揉肖思泽的头,反讽了句贺书寒一直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他的本性就是贪婪。

被羞辱的贺书寒始终不肯离开,宁棠只觉得更气,抬起花瓶砸向他所在的位置。

贺书寒没躲,额头的鲜血很快流出,宁棠吃惊地望向他,不自在地说了句。

“好,今晚我和几个女投资商谈生意,你作陪,要是她们都高兴了,我告诉你密码。”




肖思泽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但贺书寒知道他怕是再高兴不过。

整整一下午,贺书寒给他端茶送糕点,穿鞋换衣,婚纱店的员工以为他是肖思泽的专职保姆。

服侍完肖思泽换回大衣后,肖思泽将一款香水递了过来,名字很好听,叫梦之州。

稍加一挥发,整个婚纱店弥漫着雪松加淡调甜香,引得女员工纷纷感慨。

“肖先生不愧是有名的调香大师,玉树临风,专业技术还过硬,跟宁小姐真是郎才女貌。”

“那可不是,听说三天后的婚礼宁小姐精心策划了好久,婚礼结束后还有一夜的烟火呢。”

贺书寒无心听这些人对肖思泽的恭维,他额头忍不住出汗,心跳加快。

三年前那伙人身上喷的就是这种香味,只有肖思泽对此了如指掌。

看着贺书寒迟迟没动作,宁棠喊了贺书寒两声,他却依旧没反应。

拍他肩膀时,贺书寒反射般的打了宁棠一巴掌,手上的热茶溅到了肖思泽身上。

宁棠着急地查看肖思泽的伤势,看到泛红的膝盖和小腿,直接让保镖压着贺书寒跪下。

“贺书寒,你能做好什么,你就因为我不让你当伴郎要害思泽?那好,今天直到店关门,你都给我跪在这反省,至于你的工资还不够思泽的医药费呢!”

宁棠搀扶着肖思泽大步离开,一左一右两个保镖架着贺书寒跪下。

膝盖传来钻心的痛,他攥紧了右拳,头脑越发昏昏沉沉,随后被女员工拿扫把赶起来。

“我们都要关店了,还赖着不走,赶紧滚,真是晦气死了!”

刚出婚纱店,膝盖处的陶瓷碎片扎进肉里让贺书寒步子一顿。

从药店买来酒精和创可贴处理好伤口,贺书寒在路边等车,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贺书寒被冷水泼醒,环顾四周,一片黑暗,三年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被进来的大汉连扇两个巴掌,让他安分一点。

很快肖思泽走进来,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起来,贺书寒却只觉得恐惧。

“醒了?等会就要有好戏看了,你说棠棠在我们之间二选一会救谁,就像三年前一样?”

没等贺书寒反应,一个保镖就跑进来对肖思泽说了两句。

不到两分钟,肖思泽立刻伪装成了受害者,与此同时,他和肖思泽被推到赶来的宁棠面前。

“宁总,我们可查过了,左边是你的前男友,右边是你的未婚夫,你说你救谁?”

对上女人冰冷的目光,贺书寒就知道了答案,内心的最后一丝希冀破灭。

“肯定是我的未婚夫,至于那个男人,当初要不是他贪钱,我不也至于被人埋伏!”

“我的老公我带走了,至于他,任你们处置。”

贺书寒的头被压在烂泥里,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身影落下了泪。

有一瞬间贺书寒想放弃挣扎,可想起ICU里躺着的弟弟,他心一震。

不知哪来的力气,贺书寒拿起运动鞋砸到两人的后脑,一瘸一拐地跑出去。

他从废弃的仓库一直跑,直到累倒在公路上,迎面轿车开来,在离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停下。

车门被一开一关,迷糊的视线里人影闪过,有人下令让保镖将他带上车,是楚云晚。

另一边,宁棠坐在车后座,脑海里反复浮现贺书寒绝望的双眸,心尖颤了颤。

一股不安环绕在她的心头,想起贺书寒脚上的缺陷,她有些着急忙让秘书停车。

不顾肖思泽的劝阻,她带着人开车回去仓库,却只发现带血的运动鞋,心口空落落的。

“都给我找,一定要找到贺书寒!”




“没什么,就是吃点维生素。”

贺书寒边说边观察宁棠的反应,见她只是皱着眉看了看维生素的瓶子,才松了口气。

从中午到下午三点,贺书寒忙得都没吃上饭,不是在帮肖思泽拿西裤,就是在找拍摄道具。

看着摄像机前二人甜蜜的模样,贺书寒的心从一开始的酸涩到最后如死水一般平静。

眼见只剩最后一套衣服收工,肖思泽却提出了想顺着山路到对面山顶处拍收官照。

宁棠的视线隐秘地看向贺书寒,他却压根没注意到,男人掩下眼底的失意,露出笑,

“好,老婆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贺书寒跟上!”

在导游的带领下,四十多分钟后,宁棠和肖思泽一行人到了目的地。

同一时刻贺书寒竭尽所能地加快步子,终于跟上了队尾。

还没喘几口气,肖思泽就需要换衣服。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打开包,映入眼帘的就是被剪坏的鱼尾抹胸婚纱和破洞的西装外套。

肖思泽看着那几块碎布,惊讶地捂住嘴,眼角有些泛红,人群里传来小幅度议论声。

宁棠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将破布扔到贺书寒身上,让他解释。

因为巨大的体力消耗,贺书寒的呼吸不畅,嗓子里卡着血痰,只要开口,一定会吐血。

他只是反复地摇着头,死死咬着嘴唇,在宁棠眼里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好,贺书寒,这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所有人现在走,不用管他!”

一声令下,不到一分钟所有人全部离开,贺书寒停在原地只能看见肖思泽抱着宁棠的一幕。

待人影消失,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到巨石上,整个人瞬间虚脱。

夕阳的余晖照到贺书寒的身上,他想起了他和宁棠过去那些年的美好。

有她过生日将蛋糕抹在他脸上共同嬉笑,有他生病发烧宁棠守在他身旁的温馨画面。

最后在时光的消磨下,他和宁棠之间只有无尽的隔阂与恨意。

或许在她眼里,他就是个肤浅,愚蠢,自作自受又贪小便宜的渣男。

想挣扎着起身,贺书寒脚底一滑,顺着巨石翻滚,全身仿佛被车轮碾压一般生疼。

偏偏他的右脚卡在石缝,跛的左脚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一摸后背,满手的血迹。

贺书寒的手机早已被摔坏,身边只剩那件婚纱的破布,无奈地摇摇头。

眺望远处,滑雪场内人影掇动,贺书寒的呼喊声最终消散在风中,无人在意。

太阳很快落山,已经到达山下的宁棠却迟迟不见贺书寒的身影,不自觉地瞥向山顶的方向。

肖思泽遮住眼里的不甘,轻声劝着宁棠,

“棠棠,贺先生来过这里这么多次,估计找其它小路下山了,我们快回去吧,今晚有家宴。”

宁棠还是没放下心,吩咐两个保镖在原地等着贺书寒,只是这两个人却早已被肖思泽收买。

整整一夜,贺书寒被卡在石凹处,全身哆嗦着,嘴唇已经乌紫。

感受到身上暖融融的阳光,贺书寒扯出笑容,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他全身的污浊。

眼皮越来越沉重,贺书寒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视线里只余黑暗。

如果能来得及开口,他想向弟弟还有宁棠说一句对不起,可是没有如果了。

一早醒来,宁棠收到贺书寒下山的消息,也没多想,开始换衣忙碌。

偌大的别墅后院,宁棠同来访的宾客打招呼,视线却频频看向门口。

她给贺书寒发了几条消息,均没有回应,打了电话也显示关机,让宁棠有些生疑。

肖思泽却宽慰她起来,

“棠棠,说不定贺先生昨天太累了还在休息,而且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他有些失落也正常。”

宁棠将脑子里贺书寒的身影甩了出去,登上了婚礼舞台,静静地等待着时间到来。

手机却突然响了,她以为是贺书寒,心急地打开才发现是陌生号码。

接通,一道沙哑的男声传来,

“你是棠棠姐吗?我想问问,我哥哥去哪了?他从昨天上午到现在都没回来…”

没等宁棠回答,贺郁锦哭着补充,“都怪我的病让哥哥吃了很多苦,他的腿还因为救你被那群人弄瘸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欺负他了,放过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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